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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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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啪的一声巨响,伊木整个人半跪半坐到了地上,他的脸也被这股力道一带,扭到了侧面。
但他拿出倔强的架势,又勐地停止了腰板,勐地一扭头,对我喊,“八嘎!”
我反骂句,“八嘎你个大爷。”我随后跳了起来,再次对准伊木的脸,狠狠抽了过去。
这一回的力道更大,伊木却硬生生挺住了,并没坐在地上。而他嘴角上,也开始往外溢血。
伊木拿出看仇人一样的表情,狠狠瞪着我。沉默稍许,他又哼笑起来,大有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觉得这死膏药真是个祸害,我也琢磨着,想接下来怎么打呢。没想到胡子往前一凑,喊了句,“兄弟你起开。”
他还把我推到一旁。胡子没我这么手软,他抓着伊木的头发,用膝盖,对着伊木的脸,狠狠连撞起来。
胡子一边撞还一边骂道,“你个傻逼,狗艹的,长这么肥你是谁啊?非逼得老子打你,知道不,你赚大发了,不然在平时,你配让老子动手么?我艹死你这烂货!”
我真服了胡子,那些佣兵原本中文就不好,估计以前学中文时,教他们的老师也是个规矩人,他们何尝听过胡子这么有“文采”的骂话?
这些佣兵全嘀嘀咕咕起来,估计是想从胡子这番骂中学习点什么。
最后胡子松开伊木时,伊木整个人都有些迷茫了,甚至拿出一副斗鸡眼,他嘴角也不仅仅是流血而已,嘴边上还挂着一颗小白牙。
胡子活动下身子,又盯着其他那些跪着的守卫,他问佣兵,“这帮兔崽子是不是也是帮凶?”
高个子佣兵点了点头。
胡子拿出发狠的样子,看架势这就要虐一虐这帮守卫。而我把胡子拦住了。
我想看一看小楼内的情景,虽说我也知道结果了,自己这么一看之下,心里保准会更堵得慌。
胡子也支持我。我俩为了赶时间,又坐上吉普,向小破楼开去。在离开时,胡子对这些佣兵喊道,让他们先忙别的,把这些俘虏留下来,别急着杀了。
我们赶到小破楼的门前时,我看到不少死人,他们有的挂在没玻璃的窗户上,有的直接躺在门口。
我心里就跟被针刺了一样,我和胡子找个地方,把吉普车停了下来。
这吉普车副驾驶的抽屉里还有手电筒,我顺带拿了一个。
胡子看我拧开手电筒,这就想往小破楼内走,他不忘提醒我,那意思,这里面别有毒气,我俩这么盲目进去,别中招。
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因为这楼很通风,毒气不会聚集不散。
我还对胡子示意,让他放心。
而等我俩进了门口,我四下望着,这里的死人,几乎一个垒着一个,而不远处的一面墙下,这里聚集的死人最多,几乎都快垒成一个小山了。
我还发现,最上面的一个死人,就是平底锅。我说不好什么感觉,反正心里不是个滋味。
另外我照着那片墙,脑中更像被打了个大雷一样。(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鬼泣
这面墙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字,或者说是被血写出来的名字。
我猜这都是这些一等奴的名字,他们知道死期将至,这辈子也绝没希望逃出小岛了,而他们又不想死后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就用了这么个“下策”。
我默默看着,较真的说,胡子比我要乐观,也是个很典型的乐天派,但这一刻,他也乐观不起来了。
他跟我一样,最后我俩一起绷着脸,向这堆死人走去。
我蹲在他们旁边,观察着他们。他们早就没了生命体征,甚至一个个脖颈很粗,嘴唇发紫,有的还留出鼻血,这表明他们都中了毒。另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特征。
他们的食指都断了一半,满墙的名字,都是被他们用这种方式,写出来的。
我又特别留意着平底锅,因为他的位置很显眼,他表情还凝固在死前的那一刻,似怨非怨着。
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未了心愿,我嘀咕一句,“需要我这个兄弟做什么?”
胡子一直没说话,他跟个蛮牛一样,最后往前凑了凑,伸手抓住平底锅,还一把让尸体扛了起来。
我问胡子,“你要干什么?”
胡子打量着四周,冷冷的回答,“这里可不是啥好地方,他们最终埋骨于此,弄不好会影响来生投胎。”
我知道胡子多多少少有点迷信了,但我打心里赞同他的话。
我跟胡子这么商量的,我俩没办法把所有死人都带走,那就挑我们认识和熟悉的,尽我俩最后的能力,送他们一程。
我哥俩这就忙活起来,门外那辆吉普车,最后上面足足装了九个死人,他们都跟积木一样,垒在一起。
这期间我没发现德叔的尸体。他是这些一等奴中年纪最大,腿脚最不好的。我怀疑这老家伙死在哪了?要是说遭遇了这么大的麻烦,他还能活下来的话,我不太信,甚至这跟奇迹有什么区别?
我本想也把他捎带上,给他一个好的结束。问题是,我找不到他的人。
没多久,有两个佣兵,开着另一辆吉普,结伴赶到小破楼前,他们对我们的吉普车上的怪异弄愣了。
他们问我俩,“你们做什么呢?”
我反倒答非所问,伸出手来,问他俩,“有手机或相机没?”
这俩人表情越发的古怪,但看在是同伴的份上,有个佣兵摸着兜里,拿出一个传音牌手机。
一般人很少知道这个牌子,因为它在内陆市场份额很少,甚至几乎没有,但我知道它,尤其它最大的优势就是解决了黑种人照相时,脸部辨识困难的问题。
我心说正好,一会拍照时环境也会很昏暗,这手机反倒也能帮我一个小忙。
我一边摆弄着它,一边扭身跑回小楼里。借我手机的佣兵,他带着一股好奇,下了吉普车,一路跟着我。
我来到那面血墙的前面,我对着那些名字,拍了三张照片。那佣兵看到那些死人后,一联系之下,就都明白了。但他还是不解的问我,“你要记下这些死人的名字,有何用意?”
我摇摇头,没回答啥。随后我把手机还给这个佣兵,我也跟他强调,让他一定好好保准这个照片,等过一阵我找他,他把照片拷贝给我。
当然了,我也问这个佣兵叫什么。他说,他叫卢比。
我默默记下。等再次出了小破楼,坐回吉普车内,跟胡子汇合后。胡子问我,“接下来是不是要离开这小岛了?”
他本意是我们找个地方,把平底锅这些人的尸体全海葬得了。
而我心里还记挂着一件事,甚至一想起来,我心里就憋着好大一股脾气。
我指着不远处的别墅,回答胡子,“走,看看伊木那群狗东西去。”
胡子表情先是一顿,又沉了下去。
胡子把车开的飞快。我感觉不到颠簸,更谈不上坐车坐的难不难受了。
隔了这么一会儿,那些佣兵也算给胡子面子,并没执行枪决呢。而伊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伊木为代表,全都激昂起来。
我和胡子来到伊木面前时,他正敞开了骂骂咧咧呢。那他说的,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左右不就是个死么?有什么怕的,我们这帮八嘎,要是讲究点,这就赐他们一死。
我当然对伊木这种没营养的屁话听不进去,也蹲在伊木前。
这时天上还乌云密布的,隐隐传来雷声,整个小岛也刮起一个个风来。这都是下暴雨前的一个征兆。
胡子趁空看了看天,也就没随我一起蹲着。
我没管胡子,反倒指着那一吉普车的死人,跟伊木说,“人这辈子,做什么事都得讲个理,不然连畜生都不如。而我把罪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小恶之人,他们为了一己之私,往往做出损人利己的事,甚至因此去犯罪,但在某些方面看,他们也算能被理解。另外还有一种是大恶之人,这种人最可恨的在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滥杀无辜。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杀这些一等奴,你给我个理由!”
伊木绷着脸,很鄙视的看着我,哼了一声,最后还呸了一口。
这一大口的唾沫,全吐在我的脸上。
如果此时此刻,他能悔过,或者说什么理由,我或许多多少少能释怀,甚至稍微原谅他们一下,但伊木不仅反其道行之,还羞辱了我。
其他那些守卫,全张扬的狞笑起来,大喊着,“杀了我们吧,我们不怕死!”
胡子盯着我,又瞪着伊木,骂了句,“你他娘活腻歪了。”他就势又想爆打伊木。
我把胡子拦住了,也默默擦掉了脸上的口水。
那些佣兵也都看着我,高个子佣兵还带头说,“兄弟,你们躲开吧,我们把他们全枪决。”
我突然也笑了,而且是仰天大笑。佣兵们都不解的一皱眉。
我对胡子说,“来,咱俩一起,把伊木这群畜生的上衣撕烂。”
胡子摸不准我什么脉了,但他照做。很快,伊木这些人都光着膀子。
而且他们都被捆着,想反抗或者想站起来,根本不可能。
高个子佣兵走到我身边,他们这些老外,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就问什么。
他想知道,我到底要干啥。我摸着他的腰间,把他的廓尔喀弯刀拿了出来。
我举着弯刀,扯嗓子跟所有人说,“这些膏药人罪大恶极,甚至还叫嚣着他们不怕死。那好,咱们成全他们,也尊重他们,用一种最光荣的赐死法子,让他们一路走好。”
胡子一下子明白了,插话说,“剖腹?”
我哼了一声,向伊木身旁的一个守卫走去,印象中,这人刚刚叫声仅次于伊木。
他看着廓尔喀弯刀,一下子害怕了,试图扭着身体往后退。我不管他,最后对准他的小腹,把这把弯刀,狠狠刺了上去。
这弯刀太锋利了,我压根没感觉到什么阻碍,而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等拔完刀,这守卫拿出杀猪一样的喊叫声。他肚子上露着这么一个窟窿,里面也哗哗往外留着血。
我问高个子佣兵,“就这么个伤势,这人要多长时间才会血流而尽的死掉?”
高个子佣兵一看就经过大风大浪,并没被这场景吓住,反倒冷冷回答,“四个钟头之后吧。”
他随后也补充一句,“这种死法很残忍!很好!”
我又冷冷打量其他人。包括伊木在内的其他守卫,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他们都色变了。
胡子从我手里抢过廓尔喀弯刀,接下来的事,他代劳了。
他把这些守卫的肚子上,全捅出一个窟窿来。每一刀下去的瞬间,守卫保准嗷嗷惨叫着。
胡子也绝对是故意的,最后来到伊木面前。
伊木整张脸都撒白,这时雨也下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在地上都直冒泡。
伊木望着胡子,哆哆嗦嗦的念叨句,“我、我……”
胡子不给伊木说话的机会,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接下来,胡子特意关照伊木,在他的小腹上,割了两刀。这两刀都有小孩巴掌那么大,还是十字花的。
伊木的肠子一下子留出来一大截,而且还都是乌青色的。
伊木疼的整个脸都扭曲着,还想满地打滚,问题是他压根施展不开。
我和胡子退后几步,看着这一群将死的大恶之人。胡子还把廓尔喀弯刀平举起来,让雨点打在弯刀之上,洗刷着上面的血。
我除了默默淋雨之外,还听到了风声。这股风的劲头很大,隐隐的,我还听到风中带着哭声。
我抬头看着天,心说难道是那些死去的一等奴?他们看到伊木这些人的下场之后,集体再跟我哭诉么?
我回忆着平底锅那些人,回忆着我和胡子跟他们接触时的一些片段,尤其我们还在养殖场内一起吃吃喝喝过。
我长长叹了口气,对天喊道,“你们走好吧,兄弟我也做不了别的了,这就给老哥几个送送行了。”
我和胡子一直都背着步枪呢,我把步枪拿下来,把消声器卸下来。我举着步枪,对着天,砰砰砰的打起来。
枪声很刺耳,但在枪声刚响,风声也变大了。
胡子绷着脸,也学着我,举着步枪,对天射击。
高个子佣兵他们一直注视着我俩,最后他们也效仿的,不过都只对天开了一枪。或许他们很珍惜子弹,不想过多浪费吧。之后他们又对着天,行起了军礼。(未完待续。。)
第一章 群狼无首
我和胡子发泄一番后,又冒着雨,坐着吉普车,原路返回了。
这一路我都没怎么说话,这跟我的心情有很大关系。等出了小岛的大门,我看到,这里已经停了几辆刚刚回来的吉普车。
每个吉普车上都载着一两名幸存者。这里面有让我熟悉的脸孔,比如龅牙女和妖女。
而反观之下,我跟胡子的这辆吉普车却成为一个奇葩的存在,因为车里面塞着一大堆的死人尸体。
很多在场的佣兵都看着我们。我不想跟他们多解释什么。我四下打量一番,在那艘巨轮旁,还有一个天然的小码头。
我觉得这码头是个好地方,而且我跟胡子说,“择地不如撞地,就那里吧。”
胡子明白我的意思,他很郑重的点点头,说了句好。
我们把吉普车开到这个码头,下车后,我俩又忙活着,把一个个尸体抬了出来。
这时有个佣兵走了出来,他也是个老外,皮肤发黑。他问我俩,“需要帮忙么?”
我谢谢他的好意,也摇摇头,表示不用。
因为这个码头太小,为了省地方,这些尸体又不得不垒在一块了,平底锅的尸体,还被我俩特意放在最上面。
胡子问我,“就这么丢到海里?”
我觉得原本我俩给这些人的海葬就过于简陋了,真要按胡子说的,我更有些过意不去。
我盯着巨轮,让胡子等一等我。我又上了巨轮,这上面的水手也一个个的都很健壮,我猜他们很可能也都是佣兵。
我跟他们问,“有没有睡袋或者白布之类的东西?”
有人给我好几个白床单。至于睡袋,他也实在说,那东西可是奢侈品,备货不多,没法给我。
我表示理解,等带着这些白床单回来后,我和胡子把它们都弄成一截截的,我们还把每个尸体的脸都蒙上了,也系的很牢固。
这也算是我俩对这些死者的一种尊重吧,随后我俩合力,把一具具尸体抛到海里。
胡子每丢一具尸体时,都喊上一句,“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
等又过了一刻钟,我俩忙活完了,浑身也早就被雨水淋透了。
我转过身的一刹那,看到丑娘了,合着她一直在我们背后,默默看着这一切。
我猜她原本找我俩有什么事,或者又要强调组织性和纪律性啥的,毕竟我们之前抢了一辆吉普车,急匆匆的奔向小岛里了。
但现在她看到这一幕幕后,又只是强调说,“你们都累了,回到基地,好好休息下吧。”
我其实也早就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了。我先应声说好。
丑娘找了一个佣兵,他带我们上了一艘汽艇,他架势汽艇,我们在海上奔驰起来。
我没留意我们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心头还是影影倬倬的,最后我和胡子坐着升降梯,又回到那个地下基地,回到我们的房间。
进门的一刹那,我看到刀哥正坐在床上,整个人有些急了。
他看到我和胡子时,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迎过来,问我俩,“两位兄弟去哪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把我惦记的。”
胡子哼了一声,说狗屁啊,你能惦记我俩?我看是少了我俩,你感觉到不安全了吧?
刀哥嘿嘿几声。
我看着刀哥,这毕竟是整个南地头除我和胡子以外,唯一的幸存者了。
就冲这个,我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我也没瞒着他,把小岛的情况说了出来,包括整个南地头的惨状。
刀哥听完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甚至连连咋舌,还拍着胸脯说,“老子命大啊,要是没跟两位兄弟越狱,估计这时候也上天堂了。”
另外刀哥也对那些死者的死状很好奇,让我俩多说说。
胡子倒是因此说了几句,而我一下又被勾起伤心事了。我摆摆手,那意思,先休息吧,这种话题,以后再谈。
刀哥挠挠脑袋,说他都睡过一觉了。但看我一瞪眼睛,他老实了。
刀哥主动躺到沙发上,我和胡子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一人一张床。
胡子几乎是沾床就睡,还打起了很大的鼾声。我也想跟他一样,问题是,思绪还是有些乱,总会胡乱回忆着,尤其总想到那片写满血字的墙。
我最后还摸了摸放在床边的衣服,这里面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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