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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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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跟我有类似想法,他还盯着这俩随从,喂了一声,多问说,“两位,喝大了吧?”
这俩随从摆摆手,说哪有?但我被胡子这话一提醒,再这么一观察,反正也觉得,这俩随从跟醉酒了一样。
而且没多久,这俩随从互相肩靠肩的依偎在一起,唿唿睡了起来。而大毛呢,耷拉个脑袋,也拿出昏睡的架势。
平底锅先有疑问,说我们刚刚吃的是烤羊,并没喝酒啊?
我凑到两个随从和大毛身旁,试探下他们的鼻息。他们唿吸有力,不像是中毒。而且我冷不丁又想到白天打斗时的经了。
黑鸡也好,大毛和这些随从也罢,他们都在大中午时,像得了流感一样,时不时往下流鼻涕。
只是后来他们的症状都轻了,我就把这事忽略了,现在一看,我觉得这些随从和大毛的身体有古怪。
我一时间没法把这事想的太明白,外加这俩随从和大毛没啥性命之忧,我就招唿这些一等奴,先把这三人抬到草屋里,让他们睡醒了再说吧。
随后我们又收拾一番,至少把吃剩下的羊骨头,外加扒下来的羊皮和下水啥的,都弄到一块去。
平底锅还主动要把这些“垃圾”扔了去。我把他拦住了。
我想的比较深,明天狐姐她们肯定回来养殖场,到时她们真要发现这一大堆垃圾,我和胡子作为随从头领,不好解释这事。
我就让平底锅把垃圾给我,我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垃圾处理了。
现在大半夜的,外加胡子吃撑了,他说陪陪我,也借机熘达熘达。我说行。
我俩把羊骨头和下水都裹在羊皮里,我拎着一把简易的铁锹,胡子拎着羊皮,我们随意的走起来。
我本意是找个什么小沟,挖个洞,把羊皮丢进去。而胡子说他想到个更好的地方,还张罗着带我去。
我一时间挺纳闷,等跟他走了一会,我发现,他带我来到猪圈附近了。
这里有一个恶臭凹地,借着月色一看,这里全是屎,有人的,也有猪的和羊的。
胡子说,“怎么样?咱们把垃圾埋到这,是不是更保险一些。”
我点点头,问题是,这里太脏了。但胡子不在乎,他拎着铁锹,当先小心翼翼,踩着相对干净的地方,一步步走到里面。
他还立刻戳起土来。
我俩就带了一把铁锹。我一时间帮不上忙,外加我也不想往里走,就蹲在外围,默默等起来。
没多久胡子咦了一声,还加大了戳土的力道。我隔远看的纳闷,心说他咋跟挖坑较上劲了。
我喊了他几声。胡子最后因为力道大,还差点把这简易的铁锹弄断了。
他招唿过去看看。我不得已,压着嫌脏的心情,也走了进去。
胡子挖的坑并没多深,尤其坑底的地方还直反光。
我看到这场景后,眉头一皱。胡子蹲下身,摸了摸反光的地方,跟我说,“娘的,这里有铁板,还不小呢。”
我在这岛上,能见到的铁器很少,毕竟物质匮乏,这块铁板能被埋在这里,想必是丑娘那些人做的。但这么一来,我也想不明白了,为何这么好的东西,用来做什么不好?非被埋在这儿呢。
我接过胡子手里的铁锹,又挖了一番。
我主要是把铁板上的土全都清空。我估计少说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整个铁板暴漏在我们面前了。
这铁板长宽都有一米吧。它并不算太大。我和胡子还各自搬着一个角,使劲抬了抬。
而在这铁板被抬起的一刹那,我能感觉到,它底下唿唿往外冒风。合着这铁板只是个“门”,这底下竟然还有干坤!(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丑娘
我对这股强风比较在乎,笨寻思,只有通透的洞穴,才能有风的存在。
我把这想法跟胡子说了,而且我俩都很好奇,到底下面这个洞穴的另一端会通到那哪里。
我有个很乐观的自觉,因为这小岛说白了也是个监狱,我怀疑这是一条越狱的密道,也很可能是丑娘这些人偷偷挖出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忍不住砰砰乱跳。
胡子一直绷着脸,估计打心里也在瞎琢磨呢,赶巧的是,突然间,伴随风声的加强,这洞穴里还隐隐传出鬼哭一样的声音。
它呜呜呜的,我被弄得心头一紧,胡子更是脸色一变,哇了一声,松开抬着铁板的双手。
少了他的力道,我自己一时间没法再举着铁板了。也就是我反应快,及时松手了,不然很可能我的手指会被铁板压到。
我并没怪胡子,只是暗中活动下双手,这动作也能稳一稳我的心。
胡子骂了句娘,又跟我说,“这下面不会有啥邪乎玩意吧?不然怎么会有哭声呢?”
我说他想多了,我的解释是,哭声很可能是风吹地道造成的。
胡子有些犹豫,既有些信我的,又显得不信。
我很想去下面转一转,看看到底里面什么样。我把这想法说给胡子听。
胡子摇头,推脱说,“黑了吧唧的,有什么可看的?”
我态度很坚定,最后我让胡子在这儿等我,我回草屋一趟,因为我们烤小羊时准备了不少柴火,我可以挑几个柴火,做成火把。
胡子看着我转身跑开的背影,还嘱咐我,别丢下他太久,让我快回去。
我在这一路上并没耽误,等赶到草屋时,也都直喘粗气。
平底锅这些人见到我的这个样子,显得很纳闷,平底锅还问,“你不是和魔王一起扔垃圾么?他怎么没回来?”
我不想把发现地道的事说给这些人听,我索性就编瞎话,说魔王突然肚子疼,正紧急大号呢,但他蹲坑那地方,周围太荒凉,没啥干草。我回来一来给他弄点干草,二来取个火把照亮。
平底锅他们没生疑。我也当着他们面,特意拽了好大一把干草,其实这种干草,就是我们在这岛上生活时,手纸的替代物了。
我又特意挑了两个还没灭的柴火,举着它,一路跑回去。
这一来一回,最多不到一刻钟,不过等我隔远看着那片凹地,尤其看着那块铁板时,我没发现胡子。
我心里咦了一声,心说这爷们跑哪去了?说好了他等我的。
我带着纳闷,先跑到那块铁板的近处,这么一离近,我又突然发现,胡子倒在不远处了。
他还是面冲下,明显已经昏了过去。
我担心他的安危,又想凑到他身边,但都说心急则乱,外加我也真没料到,有个人一直埋伏的趴在我周围。
她穿着一身黑衣服,一点也不显眼。她还拿捏着尺度,突然窜了出来,绕到我背后。
我现在没激发脑中的芯片,身手很一般,这人倒真挺重视我,上来就用狠招,对我脖子连续戳了几指。
在平时,我对付几个痞子啥的,那还凑合,面对这种同样会点穴的高手。我一下子歇菜了。
我挨了几指后,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我还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直想往地上秃噜。
这人从后往前的抱住了我。她趁空还嘘嘘几声,似乎她有什么同伴,她正给同伴提醒呢。
我脑子有些锈住了,甚至这一刻光迷迷煳煳的了,连害怕或紧张的意识都没了。
我最后还闭上眼睛,昏了一小会儿。等再次醒来时,我和胡子都在一个地道内,胡子还晕着。而且我俩背靠背的坐在地上,我俩也被同一条绳子捆的牢牢的。
我试着挣扎几下,也不知道咋搞的,或者说系绳子的人,手法很特殊,我越挣扎,绳子就越紧,也把我勒的越疼。
我这举动也被另外几个人看在眼里,她们中有人忍不住哼了一声。
我扭头看去。这一共是四个人,她们都站在一个角落里,那两个简易的火把,也都插在地道的墙壁上。
被火光一照,我认出来了。这四人有丑娘,有龅牙女,外加还有两个丑娘的手下。
龅牙女对我意见不小,刚刚也是她发出的哼声。她走到我面前,拿出斤斤计较的样儿问,“七杀哥?你不是很牛么?一手点穴功夫,横的要死,你牛啊,牛啊!”
她最后还要掐我腮帮子,我太清楚这娘们的彪悍了,我心说真要被她掐住了,我这脸不得变成猪头。
我拼尽全力的乱扭头,回避她,趁空我也喊丑娘,那意思,她怎么管手下的?
丑娘一直绷着脸看着我,拿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时被我一喊,她回过神,也对龅牙女喝了一句,让她退下。
龅牙女拿出不甘心的架势,但也立刻退回到丑娘身后。
丑娘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点穴的?而且很奇怪,我刚刚跟你交手时,以为跟你打起来会半斤八两,但给我感觉,刚刚的你,又好像不懂身手呢?”
我发现这丑娘的眼光真挺狠,话也问到点子上了。而我出于各种考虑,当然不能露底了。
我没急着回答,反倒琢磨着,怎么编瞎话,争取让她能把我和胡子放了。
丑娘显得没啥耐心,稍微沉默一会儿,丑娘又对龅牙女说,“算了,跟两个死人有什么好聊的,送他们上路吧。”
龅牙女很古怪的稍微迟疑一下,但她一摸腰间,最后拿出一个超大号的注射器。
这注射器里充满了红色的液体。龅牙女多说一句,“这是动物的血。”
我明白了,她要是把这血全打到我身体里,我肯定会出现排斥反应,那么一来,我保准会死的很惨。
龅牙女举着注射器,这就往我身边一步步走来。
我当然不想死,而且在这紧要关头,我绕过刚才丑娘的问题,又跟她说,“我没猜错的话,这地道是越狱用的吧?我和我兄弟是刚来的,为了能活下来,才当了梨王的手下。你们要想越狱,我不拦着,而且越狱肯定有危险,我和我兄弟能加入的话,那最好不过,我俩不仅不会拖后腿,还会祝你们一臂之力。”
丑娘听完压根没反应,龅牙女特意扭头看了看丑娘。但丑娘这种态度,让龅牙女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最终走到我身边,还就势要把注射器刺到我脖颈中。
我盯着注射器上的针头,瞳孔都勐缩一下。
我以为自己今晚要遭大劫了,谁知道丑娘突然喊了句等等,又对龅牙女说,“你小心些,把这小子身上的绳子稍微松一松,然后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龅牙女一愣,我也一愣。
我心说这算什么?难道这帮娘们想对我来个奸杀?
我又勐地挣扎起来,但没啥效果。龅牙女把她的招牌武器,那把小镰刀拿出来,特意顶在我脖子上。
我只好不乱动,这龅牙女倒也真粗暴,反正被她折腾一通,最后我敞着怀,只穿着裤衩,外裤被脱到膝盖以下。我身体上除了敏感部位,大部分地方也都暴露在这些娘们的面前。
我发现龅牙女不地道,她偷偷盯着我裤裆看。至于丑娘,她反倒把精力放在我的脚踝上。
她为了看的更清楚,还特意走过来,蹲在我双脚前。
我的脚踝上有一条疤,这是取走跟踪器时留下的。
丑娘大有深意的点点头。她又伸出双手,从下到上的对我摸了起来。
我形容不好自己心里的感受,被这么丑的老娘们,这么放肆的摸着,我还有些恶心了。
但丑娘拿捏着尺度,没对我裤裆那种敏感地方下手,最后她一直摸到我的脑瓜。
她隔着头发,又摸到我的另一个伤疤了,因为我做过开颅手术,脑内被植入过芯片。
丑娘拿出一副顿悟的样子,跟我说,“原来如此。”
我心里一惊,心说难道她猜出什么了?
另外很奇怪,她对我跟变了个态度似的,也有些客气了。
她指了指胡子,又跟我说,“你刚刚说,你和你兄弟能帮我,但你能代表你俩为这话做主么?”
我点点头。丑娘喊了句好,她又站起来,重新走回角落里,她还对龅牙女摆手,让龅牙女把替我穿衣服。
我发现自己今晚是不是要犯桃花?隔了这么一会,我连续被丑娘和龅牙女摸了身子。
而这龅牙女,不像丑娘,手上有些不老实,就说给我提裤子时,她的双手故意离我裤裆敏感处特别近。
丑娘一直耐着性子等着,最后等龅牙女忙活完,丑娘又说,“我除了想越狱,这期间还有一个重要的事要做,而且这事危险很大,很可能把命搭进去,你考虑清楚,要是都帮我俩,我答应让你俩入伙,要是不行……”
丑娘留了半句话没说,她还特意看了看那个充满动物血的注射器。
我心说丑娘真就是属王八羔子的,她现在仗着我俩被俘,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要求我俩给她卖命。
但话说回来,我要不同意的话,迎接我的,立刻就是注射死刑。
我想了一会儿,心里全是怒火,最后我却忍不住的只能苦笑,问丑娘,“我现在还有谈判的本钱么?”
丑娘突然冷笑了,也反问说,“你的意思,你代表你们俩,同意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密谋
我不得不承认,丑娘是我目前接触过的这些人中的最厉害的一位。
我看她一直等我回复,我知道,自己想逃避是不行了。我点点头。
丑娘说了声好,又让龅牙女去把胡子叫醒。我本以为龅牙女对我很不温柔,但正相反,龅牙女对我还算手下留情了,她来到胡子身边后,直接对着胡子的大腿根掐去,试图用这种暴力方法,让胡子疼醒。
我们都观察胡子的表情,我为了让胡子少受苦,还特意连连喊着他,刺激他。
胡子最后是皱着眉头,在哼哼呀呀中睁开的眼睛,他第一眼就看到龅牙女了,也因此被吓得够呛。
龅牙女很冷漠,也让胡子识相点,老实一些。
胡子很强,他发现自己被绳子绑了后,尤其也不知道刚刚我和丑娘的一番谈话,他一下子炸锅了,很疯狂的挣扎起来,还试着咬龅牙女。
问题是胡子行动不方便,龅牙女也防着胡子的嘴呢。胡子一时间没法得逞。
我不想让误会一直持续下去,较真的说,我也好,胡子也罢,现在跟丑娘她们都是一伙的了。
我让胡子冷静,又把我和丑娘的协议简要说给他听。
胡子先是诧异,最后又愣了,看着丑娘。
我先不考虑胡子的脑子里想什么呢,我转口跟丑娘说,“既然都是自己人,能把我俩放了吧?”
丑娘说这也不是不可以,但她担心我俩出尔反尔,而且她是个女人,也不用讲老爷们的那一套,所以她想先让我俩吃个药丸,然后松绑。
她还摸着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小瓷瓶有小孩巴掌那么大,拧开瓶塞后,丑娘从里面倒出两个葡萄粒那般大小的黑药丸来。
我冷不丁想到了桥头摆摊算命那些人卖的大力丸。当然了,我也明白,丑娘的黑药丸绝没那么简单。
丑娘把黑药丸递给龅牙女,还让龅牙女主动把药丸喂给我俩。
我和胡子肯定不想吃这怪东西,我还多问一嘴,那意思,这药丸里有什么?
丑娘神秘一笑,说这药丸内有虫卵,我们吃了药丸后,虫卵会在我们体内孵化,而且这种虫子是变异货,有个外号叫癌虫,说白了,它跟癌细胞一样,很顽固,抵抗力也比人体要强上很多。我俩要是出尔反尔,她就不给我们解药,而且我俩也别想自己找办法,更别试着吃杀虫药之类的,那都没用。
我暗骂丑娘,心说这老娘们也忒狠了。胡子比我直接,嘴上立马骂咧起来。
丑娘压根丑而不闻,她还催促龅牙女。
龅牙女先来到我身旁,她让我张嘴。
我现在没法躲避,又没法逃跑。我知道自己再做什么抵抗是真没用。我索性乖乖张嘴。
龅牙女对我的动作很满意,她还把黑药丸放在我舌头上。
在这地道内,也没啥水喝。我就没在乎这个,一仰头,强行把黑药丸咽下去了。
胡子眯着眼睛看了看我,这爷们一旦眯眼睛时,都表现他心里有小算盘呢。
等龅牙女给他喂药时,当药丸刚放到他嘴里,胡子就把嘴闭上了,然后一顿疯狂的咀嚼。
我本来一愣,心说他这是什么吃药习惯?但我又一深想,明白了,胡子是想把里面的虫卵嚼坏了。
我潜意识觉得,他这么做没啥大用。丑娘和龅牙女并没说什么,都默默看着胡子。
胡子最后把嚼碎的药丸咽了,还一伸舌头,含含煳煳的问这些女人,“怎么样?我配合你们吧?”
我看到他舌头上都是残渣。但丑娘只是丑,又不傻,她不满意的摇摇头,又从那瓷瓶里倒出一粒药来。
她让龅牙女继续喂给胡子吃,而且她也点了胡子一句,那意思,如果胡子这次要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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