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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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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悲观的估计,这鞋印十有**是我们仨的。

    而且不等我再往下想,狐姐突然提高了声调,大声说,“我怀疑凶手就在你们这些一等奴里,我这人,做事最讲究,我数三个数,希望凶手自己站出来,如果认错态度好,外加有充分的杀人理由,我或许留他一条命,但如果他试图蒙混过去,真要被我逮住了,我会把他剁成肉泥。”

    狐姐顿了顿,又喊道,“一!”

    我听到这个一,原本跳的飞快的心,就又跟被针刺中了一样。

    而让我没料到的是,没等狐姐喊二呢,有个一等奴立刻接话说,“狐姐,要是提供线索的话,你会有奖赏么?”

    狐姐稍微一愣,又点头认可的说,“当然,谁能提供有效线索,以后他的伙食标准,跟随从一样了。”

    问话的这个一等奴,一下来了精神头,他嗖嗖跑出方队,还奔向狐姐。

    黑鸡怕这一等奴做啥危险事,往狐姐往前挡了挡,他还喝道,“你干什么?”

    这一等奴连连摆手,那意思让黑鸡别误会。他又大喊着说,“我提供线索,在菜窑烟花亮了后,有人偷偷逃回小楼里,所以这几人的嫌疑很大。”

    狐姐一皱眉,黑鸡忍不住追问,“是谁?”

    这操蛋的一等奴,立刻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胡子说,“就是他俩!”(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勒刑

    我觉得这一等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也就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不然我很可能冲过去,把这一等奴往死里打。

    狐姐跟黑鸡听完这一等奴的话后,他们都看着我和胡子。这次不仅狐姐,黑鸡也冷笑起来,而且这爷们的笑中,更带着一股狰狞味。

    他对其他随从摆了摆手,命令说,“把这俩兔崽子拎出来。”

    那些随从兵分两路,分别向我和胡子冲去。

    我和胡子都有些心虚,毕竟我俩真的去过那个菜窑。我俩这一刻都有微微后退的架势。

    就说我这边,压力真不小,少说有四个随从,一下子凑到我近前,他们还都伸出手,对着我上衣抓过来。

    我在潜意识的带动下,跟他们较了较劲。问题是我的上衣首先吃不消了,伴随嗤嗤几声,它硬生生被随从抓出几个口子来。

    在这种小岛上,想换一身衣服很难。我又不想以后光着膀子。最后我妥协了。

    胡子比我慢了半拍,但也妥协了。我俩被这些随从拽着,往前走了一段,跟一等奴的方队彻底分开了。

    黑鸡让我俩挺身站着,别乱动。随后有两个随从,分别蹲在我和胡子的脚前,他们让我和胡子乖乖把右脚举起来。

    我知道,他俩是想核对下,看是不是我俩中的谁,在菜窑留下了鞋印。

    我整个心并不好受。胡子趁空忍不住问我,“兄弟,怎么办?”

    伴随的,胡子还狰狞的呲了呲牙。我能猜出来,胡子有动粗的心思了。

    而我多考虑了一个层面。我们真要跟这些随从打起来,就算最后侥幸能逃掉,但接下来我俩能去哪?尤其被南佬守着,我们没法从这小岛逃走,只能在这岛上晃悠着,最后结果,早晚也会被梨王这些手下找到的。

    我索性话里有话的回答说,“咱们没杀人,怕什么?”其实我是变相的提醒胡子,别急,再等等结果。

    这种等待是很熬人的,大约过了半分钟,这两个检查鞋印的随从都有了结果。他们先后站起来,看着狐姐和黑鸡,摇了摇头。

    我打心里松了口气,与此同时,我也有个疑问。

    我心说那举报者怎么只举报我和胡子,他为何不提刀哥呢?但我稍一琢磨,也想到一个可能,我们仨一起赶回小楼时,刀哥没逗留多久,提前进楼了,而我和胡子跟平底锅聊了一会天,这举报者一定是后来发现我和胡子的,所以把刀哥漏掉了。

    至于胡子,他或许没我想的那么多,现在他反倒拿出反咬一口的架势,发起火来。

    他质问黑鸡,那意思,你们这帮随从怎么这么欺负我俩?是看我俩新来的么?有人说我俩可疑,你们想都不想,就把我俩抓出来检查。

    胡子还特意指了指我俩被撕坏的上衣,问黑鸡,“我们没衣服穿了,这么怎么算?”

    黑鸡原本也不是善茬,胡子刚说头几句时,黑鸡还能忍着不发作,但胡子越说越烈,他也绷不住了,呵斥胡子几句。

    我发现这俩人就此当着众人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上了。

    我不想这大半夜的,胡子如此的费口水,而更让我反感的,是那个举报者。

    我出言给胡子提醒,让他别说了。另外我指着那个举报者,又质问狐姐说,“这一等奴说过我们有嫌疑,但他说错了,狐姐,你刚刚说过,你做事讲究,但我俩被诬陷了,这笔账怎么算?”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狐姐。而那个一等奴,脸色变得很差。

    狐姐对黑鸡使了个眼色。黑鸡带头,跟几个随从冲过去,对着这一等奴好一顿的踹。

    这一等奴嘴里发出来的惨叫声,让我听得都有些心有余悸。

    这期间狐姐还对黑鸡喊话,让他省省力气,尤其明天的事更重要,他别因此浪费过多精力,那就不值当了。

    这让我有些纳闷,不知道狐姐指的到底是啥。

    之后这一等奴硬是被踹晕了。狐姐又重新喊了三声数,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杀了人。

    狐姐对这些随从下命令,让他们全去找,把每个一等奴的鞋底,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说白了,这纯属是地毯式搜索。我挺担心的看了看刀哥。

    刚刚我和胡子既然被排查了,那只能说,菜窑留下的鞋印是刀哥的。

    刀哥也显得有些急,不过这一刻他想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偷偷离队,逃回小楼里,这几乎不太可能。

    没用上一支烟的时间,检查刀哥鞋底的一个随从,突然喊了一嗓子,随后他站起来,往死了拽刀哥。

    刀哥本来也像我和胡子刚刚那般,试图抵抗几下。问题是他现在这状态,哪有那力气?

    几个随从一起冲过去,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刀哥彻底拽到人群外面。

    这几个随从还特意把刀哥放倒了,让他背贴地的躺着,这么一来,他的脚板能朝上。

    狐姐和黑鸡也都围在刀哥身旁,他们一起验证了一番。我猜他们这些人,把菜窑留下的那个“可疑”鞋印的图案和尺寸,都深深印在脑海中了。

    他们再次核对一遍后,全认同的点点头。黑鸡脸色狰狞,盯着刀哥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

    黑鸡一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条细铁链。他又勐地蹲在刀哥的头上方,把铁链对准刀哥的脖子,绕了上去。

    这铁链一下子绷得紧紧地,而刀哥也立刻被勒的双眼凸出,整张脸发红。

    那些一等奴全拿出漠视的样子,静静观察这一切。想想也是,被勒的又不是他们,他们何必管刀哥死活呢?

    而我知道,刀哥没杀人,他如果真要因此背了黑锅,被勒死的话,那就是纯粹的冤死。

    我的心里一直存在一丝的正义感。而又一耽误,刀哥的舌头都直往外伸了,这表示再没人救他的话,他死定了。

    我忍不住喂了一声,又往前走了一步。

    狐姐和黑鸡都立刻看向我。黑鸡手头力道不减,但他也趁空问我,“新来的,你要做什么?”

    我不理黑鸡,反倒对狐姐说,“阿刀不是凶手,你们误会了。”

    狐姐没回答,黑鸡只是嗤笑一声,而这就是他对我的回应了。

    我稍微想了想,反问狐姐,“死的两个人,都是被细针刺入中太阳穴而死的,对吧?你们再看看阿刀,他能有这种身手么?而且他来到这,就一直挨打,已经是一身伤了,就说今天傍晚,他坏了规矩,想吃炖肉和鸟蛋,更是被黑鸡虐了一顿。如果他有能力弄死那两个随从,为何傍晚时不发狠,把黑鸡也顺带收拾了呢?”

    我这话确实有一番道理,狐姐听完时,整个人一愣。

    黑鸡压根就没细听我的话,他冷冷盯着刀哥,就想尽快把刀哥解决掉,甚至就跟杀狗一样,先勒死,之后再上刀子,把狗肉剔下来。

    我不得不给狐姐施压,又出言刺激她,那意思,她要是让刀哥死了,还怎么证明她办事讲究?

    狐姐在关键时刻,突然喊了声,“停手!”

    黑鸡原本还是没停的意思,狐姐又吼了一嗓子,黑鸡勐地一抬头,回过神来。

    他不甘心的手上一松劲儿,还把整个细铁链从刀哥的脖子上拿开。

    刀哥绝对是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现在他有些迷迷煳煳的,整个人软软的摊到地上,咳咳着。

    狐姐闷头想了一番。她的那群随从,刚刚对我们这些一等奴检查一遍,除了刀哥以外,其他人的嫌疑全排除了,而现在刀哥身上也有不是凶手的疑点,这让抓凶手的事,一下变得复杂了。

    狐姐最后有了新的决定,让黑鸡把刀哥带走,先弄回别墅,等明天办完重要事了,大家回来后,再继续研究凶手的事。

    这是短期内,狐姐第二次提到明天了。我因此变得更好奇。

    黑鸡他们没耽误,这就配合起来,有两个随从,跟拖死狗一样,把刀哥弄走了。

    狐姐让一等奴们都会去睡觉,也都老老实实的。

    这么一来,大家散伙了。

    我们这些人,陆续走回小楼。平底锅还算靠谱,当着狐姐的面,他一直没说什么,但这时,他凑到我身边,悄声问,“你们三个新来的,到底是不是去过菜窑?”

    我不可能跟他透实底儿,依旧编瞎话,告诉他,我们那时候真是去楼外撒尿了。

    另外我一转话题,问平底锅,“狐姐反复提到明天,明天会发生什么?”

    平底锅摇头,表示不太清楚,但他也把他知道的说给我听。好像每隔三个月,梨王会带着狐姐以及大部分随从出门,至于具体去哪,他们这些一等奴不知道,但每次回来时,都有随从会受伤,甚至也有随从再也没回来过,估计是死在外面了。

    我细品平底锅这番话,心说难不成每隔几个月,这小岛上的几个势力就要聚在一起打斗一番?但他们都有各自的地头了,为何又有冲突?

    而且在往深了想,我到现在都没见过梨王呢,这人一直不出现,也让我越发觉得他有点神秘。

    我原本觉得,这个小岛就是一群囚犯的集聚地,但现在我有种直觉,这里不一般,甚至很可能在其“平静”的外表下,反倒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猫腻。(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梨王现

    我们回到小楼后,很快都睡下了。接下来这短暂的一夜,没再出啥岔子。

    第二天上午,估计也就十点钟左右,海螺号又吹响了,这表示吃饭的时间到了。

    我和胡子有过一次吃饭的经验了,这回不用跟愣头青一样,也不用紧跟着大队伍了。我俩稍微缓了缓,又熘熘达达的走到别墅那里。

    大部分人都已经吃上了,而且出乎意料,那些随从今天来的早,现在正聚在一片空地上,一同吃着肉和蛋。

    我和胡子的出现,也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一同盯着我俩。

    我形容不好他们的目光,反正直觉告诉我,他们并不怎么善意。我和胡子也都是有过大经的人,对这种怪怪的目光,压根没太大压力。

    我俩各自拿了一个椰子壳,又向那锈迹斑斑的铁桶走去。

    我本以为这次我俩还跟一等奴一样,主食还是土豆呢,谁知道站在铁桶旁边的肥女捧着我俩的椰子壳,特意去干净铁桶里,给我俩精挑细选的弄了满满一下子的炖肉。

    这不仅出乎我俩的意料,连其他一等奴都看愣了。

    我知道,上次吃饭时,狐姐就特意照顾我俩了,但这次照顾的未免太过直接。我心说我俩又没随从的名分,吃这么好,以后还怎么在一等奴里混?他们不管出于羡慕嫉妒恨的心理,还是忿忿不平的心理,不得孤立我俩?

    我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这么一椰子壳的炖肉推回去呢,谁知道肥女又指着那些随从们,跟我和胡子说,“一会你们去那里吃,别乱走。”

    我突然冒出个念头,心说肥女这话的言外之意,我俩就差一个口头公布,其实已经转正了?

    我还有些纠结,但胡子不管那个了,跟我说,“走吧。”

    我俩向这些随从靠近时,走的不快,打心里也警惕着。

    大部分随从看我们过来后,他们不再那么怪怪的盯着我俩,反倒看着黑鸡。而黑鸡呢,他原本闷头大口吃着肉,这一刻,他突然把椰子壳随意一撇,勐地站了起来。

    我对他的印象最差,甚至他一站起来的同时,我和胡子也站定脚步。

    黑鸡嘘了一声,问我俩,“怎么,怕我?”

    胡子模仿着黑鸡的语气,也嘘了一声,尤其这嘘声很大,完全把黑鸡的声势压下去了。

    他反问,“我怕你?开你姥姥玩笑,你身上有让我怕的地方么?包括你自以为很光荣的黑棒子,不服掏出来量一量,老子能甩你几条街。”

    黑鸡脸一沉,其他随从,外加那些一等奴们,听到胡子这番话后,竟有人忍不住的笑了笑。

    黑鸡捏着拳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

    我原本的态度,在这种地方,少树敌多交友,不然一天天的,打来打去,何时是个头?但面对黑鸡,我态度变了。我心说这黑爷们一次次的挑衅,不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我和胡子以后没好果子吃。

    我也打心里时时刻刻留意他的动态,一旦他出手,我和胡子绝对一起上,甚至凭我俩的特殊招数,我争取在其他随从赶来支援来,把他降服住。

    但黑鸡没那么冲动,他最后气的都有些喘粗气了,却硬生生忍住了。

    他撂下一句话,“我跟你们两个的梁子先放在这儿,等晚上回来的,咱们再好好‘聊聊’。”

    他一转身,往这些随从的后面退去,似乎想跟我们保持下距离。

    胡子哼了一声,不以为意。他还主动一屁股坐在黑鸡刚刚坐的位置上。

    而我细品黑鸡的话,一时间还有些愣神。

    接下来我和胡子把一椰子壳的肉全吃了,在我俩刚吃完的那一刻,狐姐从别墅一层的门口出现了。

    她今天又特意打扮了一番,尤其以前穿的就很暴露,这次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尤其遮挡胸口的绸缎子,几乎勉勉强强把最中心的关键部位遮挡上,剩下多半个饽饽,全显现出来。

    狐姐的这身打扮,也让在场这些随从也好,一等奴也罢,全都有点反应,想想也是,这帮人在岛上也接触不到女人,都憋着呢,这一刻,也都有些兽血沸腾。

    狐姐不理众人目光,反倒往门外退了退,等耐心等起来。

    能看出来,还有人要出来。而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什么人这么重要,非让狐姐拿出这种毕恭毕敬的架势。

    这个疑问并没压太久,很快门里有咚咚的响声,乍一听就好像有一头大象在走步一样。

    随后一个庞大的身影,慢慢出现在门口。

    我看着这个人,心头被震撼了一下,另外我能肯定,这就是一直没露面的梨王,我看着他的外形,也突然明白,他为何叫梨王了。

    他个头不高,估计不到一米七五,但他太胖了,简直跟猪一样。我这么形容并没夸大。

    估计我和胡子抱一块吧,都顶不过梨王一条腿粗。

    他的身材还是典型的梨形。脑袋小,再往下越来越粗,等到双腿时,粗的都吓人。要是对他体重做个评估的话,我猜得有五百斤。

    他走路都有些费劲,而且出门时,门显得太窄,他不得不侧着身体,慢慢将自己挪出来。

    那些随从全是单腿跪在地上,表示欢迎梨王。至于那些一等奴,他们有的效仿着随从,单腿跪地,有的只是对梨王作揖。

    我和胡子左看看右看看,胡子悄声问我,“咱俩怎么做?”

    我心说我们现在周围全是随从,如果我俩只是作揖,那就太显眼了。

    我心说不就单腿跪地么?又不是双腿跪着,这也没什么丢人不丢人的说法。我带头,随后胡子也跟我一样,跪了下来。

    梨王这人,似乎有些呆板,不知道跟他如此肥胖有没有关系。他不理会我们,反倒盯着狐姐,还把手伸了出去,做出一个要抓抓的样子。

    狐姐立刻往前凑了凑,让她胸口主动贴到梨王的手上。

    梨王满意的直哼哼,甚至这种哼哼,跟猪很像。

    我看着这一切,拿出很漠视的态度,毕竟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而胡子又上来彪劲儿了,他骂咧句,“好白菜啊,又被猪拱了。好‘羞羞’啊,又被狗祸害了。”

    我扭头示意胡子,别乱说。

    本来胡子这话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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