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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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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挺纳闷,心说刀哥怎么知道那个菜窑的,他跟我俩一样,刚来小岛没多久吧?
但我又一琢磨,想到刚刚他跟那个老人的吵架声了。我试探的反问,“刀哥,你这消息不会是跟那老头子问的吧?他说话靠谱么?”
刀哥没正面回答,稍微犹豫后,只告诉我,这消息肯定没问题。
胡子想的是另一个方面,他喂了一声,跟刀哥说,“老弟,我和你的小闷哥,我俩都不饿,所以你非得要带上我俩,我俩对偷菜没啥兴趣。”
刀哥又劝了几句。胡子一时间嫌刀哥墨迹,对他的印象又变坏了许多。
刀哥最后没办法,拿出哀求的语气说,“两位老哥,你们就当帮兄弟一把不行么?给我壮壮胆,让我补充点营养。”
这话倒是击中我心坎了。我其实也对现在的自己很奇怪。换做以前,刚当线人时,我不会为别人的事太强出头的,不然很容易把自己陷进去。而现在,我看着刀哥这么可怜,外加他真是饿了。我竟萌生出助人的念头。
我猜会不会跟自己当爹有关了?又或者自己见过太多惨死的尸体,心态不知不觉间就变了?另外我也这么说服自己,帮刀哥一把,也算给自己积德了。
我突然拿定主意,点点头说,“走吧!”
刀哥对我作了个揖,胡子不解的看了我几眼。但我既然都点头了,胡子看在我面子上,也就同意了。
我们仨踮着脚,尽量不发生什么声响的,一路出了小破楼。
我隔远还对那个别墅看了看,现在这时间,这别墅却灯火通明的,但这是个现象,其实里面基本没灯光,反倒更多像是火把发出来的光。
我猜那里正在进行什么狂欢吧?胡子拿出羡慕嫉妒恨的架势,呸了一声,还说,“什么东西,一群**的蛀虫。”
刀哥应了几句,大有赞同胡子的意思。
而我抛开蛀虫不蛀虫的话题,反倒觉得别墅里这么热闹是个好事。我也给他俩提醒说,“那帮人玩的越嗨,咱们去菜窑就越不会出嗦。”
胡子和刀哥被我这么一说,也都想明白这个道理了。
我俩这就被刀哥带路。刀哥原本说菜窑离我们这里不太远,但我们走了少说两里地,还没见到菜窑的影子呢。
刀哥最先有些走不动了,还哀求我俩,那意思,让我们帮个忙,背一背他。
胡子原本不同意,还毫不给面的讽刺刀哥说,“你真几把逗,你这是啥情况?比如嫖个女人吧,你竟然先没体力了,你说你丢不丢人?”
刀哥不吭声。我其实也觉得这小子忒坑人,但既然都来到这了,我就又想跟刀哥确定一件事,问他,“到底还有多远?”
刀哥只说不远了。我稍微纠结下,最后跟胡子一商量,我俩轮番背他一会。
刀哥先趴到胡子的背上。他俩在前,我在后,这么继续走。
但这里比较空旷,突然间吹来一股狂风。我闻到后,第一反应是想咳嗽。
这风太臭了,而且我能百分百的肯定,这臭是尸臭味。
不仅是我,胡子也停了下来。刀哥没明白我俩啥意思,还含煳的问了句,“咋不走了呢?”
胡子跟我想的一样,他还先说,“娘的,附近有死人!”
刀哥被死的字眼一刺激,整个人挣扎一番,从胡子背上强行秃噜下来。
我们现在没电筒,没法对附近照一照,确定死人到底在哪?
胡子又分析上了,说怎么会有死人?难道是饿死的?或者梨王手下又有什么人内讧,或者不听话的,被打死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而刀哥被吓住了,尤其他既饿又被随从打过。他把这死人跟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联系上了,结巴的说,“别多想了,快走吧。”
他又主动往胡子背上爬。
胡子不再背刀哥,还强调,“我他娘是公交车么?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再者说,我看你小子体力恢复了不少,你还是自己走吧。”
刀哥拿出不情愿的架势。我不想多耽误,就招唿他们上路。但没走几步,我们前方偏左的一个凹地里,突然传来一声怪叫。
那嗷呜、嗷呜的,刺激的我们都一激灵。我们顺着看去,原本看不出啥异常,不过渐渐地,有个黑影从地上爬了起来,最终板正的站着。
我们不知道这是谁,又不得不停了下来。
刀哥敏感上了,说这不会是死人吧?
我倒没那么迷信,反倒更觉得,这就是个人而已,问题是,他这么晚了,躺在这里做什么?
我试着对这人喂了一声。他压根不理我们。
我们互视着,隔了一小会儿,他一转身,背对我们走上了。
我被他走路姿势吓住了,他简直跟个行尸走肉一样,晃晃悠悠的。
刀哥因此更加坚信这是个鬼,他还直默念,关二爷保佑这类的话。
胡子能沉得住气,也很理智。他悄声问我,“咱们追过去看看不?”
我觉得没这么必要,毕竟我们这次来,主要目的是带着刀哥偷食物才对。
我跟胡子说,“算了。”随后我也扒拉刀哥,让他别念关二爷了。
刀哥犹豫着,不想走了。这时又吹来几股小风,风中没啥臭味了,反倒只有淡淡的海腥味。
刀哥也借着这事说事,那意思,鬼走了,死人味就没了。这里太的慌了。
胡子嫌刀哥太胆小,接话说,“你怕个球,你想想,你现在是人,死了以后才变鬼呢,所以你现在比鬼高一个等级,对不对?”
我有时候挺佩服胡子的谬论的,或者说这就是他的歪理邪说。
我让刀哥别多想,反正又劝了几句。等他情绪稳定点了,我们继续上路。
又走了一里地吧,我们看到那个菜窑了,它其实就是几间土坯房。
而且这菜窑附近也有好一片的农田。田里种着不少东西。
我记得我们刚来小岛时,见到小马猴那些人种土豆,而这里很明显又是一个“生产基地”。我不得不感叹一句,心说梨王管的地盘,倒真不小。
刀哥自打见到菜窑后,就死死盯着那里。他观察一番后,跟我们说,“这菜窑里没啥光,很可能随从都睡了,好机会,两位兄弟,跟我一起熘进去肥吃肥喝吧?”
胡子想的正相反,他说,“这菜窑这么冷静,里面存的估计都是生菜或者生肉,那能怎么好吃?”
我这时也琢磨着,我是想帮刀哥一把,但我也不至于非要送佛送到西吧?
我也对去里面偷吃不怎么感兴趣,外加没那么饿。我就折中了一下,跟刀哥说,“我哥俩在这等着你,你偷吃完了,回来跟我们汇合。”
刀哥闷头想了起来。胡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唱起歌来。他其实是故意的,在这大晚上的,唱聊斋,什么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鬼不是鬼、怪不是怪的。
他还故意阴阳怪气的,刀哥被弄得心里有阴影,他不再耽误,自行弓着身子,向菜窑摸过去。
我望着刀哥背影,又坐着胡子身边。
胡子看刀哥走了,也就不唱了。
我俩原本都没聊天的意思,我还摸出烟叶,这都是胡子之前从平底锅那帮人手里赢来的。我卷了一根,抽起来。
本来我问胡子抽一抽,那意思他要的话,我也给他卷一根。
胡子没兴趣,还说这烟叶真他娘的破,吸起来还臭臭的,除非他烟瘾上来了,不然不抽。
他趁空也去附近的菜地走了走,还抓回来一把菜。
他让我看菜叶,还特意拿出科普的架势说,“知道不,这是花椰菜的叶子,它原产于地中海东部海岸,约在19世纪初清光绪年间引进中国。这也是一种很受人们欢迎的蔬菜,味道鲜美,营养高,维生素c含量非常丰富,更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具抗癌功效……”
我越听越好好奇,心说真要按他说的,这菜岂不跟灵丹妙药一样了?
我抢过叶子,仔细看了看。我原本真没认出它来,但很快的,我想到果蔬超市了,也想到一种很常见的蔬菜。
我忍不住骂了句,“你娘的。”又把这菜叶子推给胡子。我跟他说,“这不就是菜花的叶嘛?在北方谁没吃过这玩意,尤其去哪个饭馆,菜花炒肉这盘菜,都能做吧?”
胡子眨巴眨巴眼,嘿嘿笑了。
他还特意把叶子放在嘴里,生嚼起来。
他绝对是想解解闷,又针对附近菜地的其他菜,想用他的讲解方式,跟我普及下。
我不想听,让他别说了。我俩正死磕呢,谁知道突然地,菜窑里传出来哇的一声,紧接着,一个黑影又蹦又跳的冲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背黑锅
我和胡子冷不丁都被这黑影弄得一激灵。我俩也很默契的一同站起来。
胡子念叨说,“这他娘的是人吧?难道是某个随从?刀哥进去偷东西,也因为饿急眼了,把这睡觉中的随从的脚丫子啃了?然后这人就成现在这德行了?”
我暗暗佩服胡子的想象力,另外这人一跳一跳的,突然还忍不住喊上了。他高唿救命,还说杀人了!
我听出来了,是刀哥的语调。我心头又一紧。
我和胡子往刀哥那边冲了过去。刀哥隔远看到我俩时,就跟看到救星一样,他有一只脚原本就有伤,一瘸一瘸,现在估计伤的严重了,他只能选择用蹦得方式,奋力跟我们汇合。
我俩跑到他旁边时,我让他说说,里面到底怎么了?为何他喊杀人呢?
刀哥扭身指了指,他突然还落泪了,说里面死了两个人。
我猜十有**这两个死者是随从。胡子也接话问,“老弟,你跟死者认识?”
刀哥摇头。胡子嘘了一声,说既然都不认识,那你还哭个屁啊。
我跟胡子都想进菜窑看看,到底里面怎么个情况。我俩索性撇下刀哥,一同往里冲。
这菜窑比一般的房子要冷一些。想想也正常,这样有利于保证食物的新鲜。
我俩走进门口后就止步了。我摸着兜,把打火机拿出来。
虽然打火机弄出来的火光不会太亮,但至少也能照个亮。
伴随啪的一声,我看着不远处的角落,心里咯噔一下。
那里并排坐着两个人,他们都靠在椅子上,身子稍稍有些僵了,另外他们瞪着大眼睛,五官有些扭曲。
这并没什么,反倒是他们的眼睛鼻子嘴,都往外溢血,尤其两个眼角溢出来的血,跟泪水一样,都流到了脸颊上。
胡子愣了一会神,他又骂道,“去他娘的,这俩人看起来像是憋死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时我想凑近了再细细观察一番,没想到刀哥一跳一跳的,也回到菜窑前。
他拉着我俩,不想让我们进去,还说走吧。
我没急着回答啥。而胡子问他,“这人是你杀的么?”
其实我打心里明白着呢,这人都僵了,死的时间不短了。刀哥却笨了,一时间就怕胡子误会,他使劲摆手,澄清说跟他没关系。
他还指了指菜窑内,说刚刚他偷偷熘进来后,吃了两个生鸟蛋,等又想找找其他食物时,就发现死尸了,他就吓的跑出来了。
刀哥为了证明他吃过鸟蛋,又强行壮了壮胆子,要往里走,走到装鸟蛋的篮子前,给我们指一指。
我和胡子都琢磨死者的事呢,就没拦着刀哥。谁知道他这次进去,走了两步,我就听到一阵铃铃声。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上课铃。问题是这里也不是学校。
除此之外,我又听到砰的一声响。我和胡子退出菜窑,抬头往天上看。
夜空中出现了一个绚丽的烟花,而这烟花也正在我们头上方。
我一下反应过来了,心说这菜窑里有什么报警装置,刚刚的铃声也好,烟花也罢,都是报警的信号。
我脸沉了下来。刀哥这时又退出来,盯着快消退的烟花,他傻眼了,跟我俩说,“操蛋了,咱们会不会背黑锅?”
胡子没正面回答,反倒分析说,“这里出现两个死人,警报也响了,现在只有咱们仨在这里,你说咱们能解释清么?”
刀哥扛不住的一踉跄,又问我们,“咱们得想想,找个好理由才行,不然死定了。”
我一直觉得刀哥不笨,现在再一看,他也不聪明。
我心说还找什么理由,还解释个啥?我们赶紧撤,只要及时逃走了,这事不就跟咱们没关了?
而且这烟花的出现,别墅里的人绝对能看到。我估计梨王和狐姐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我知道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招唿胡子和刀哥,那意思,跟我走。
我怕刀哥跑起来费劲,索性把他背上了。
我当然也没原路返回,反倒打心里算计着路线,绕了一个大远。
我们撤退的绝对够速度,而且一路上也没见到其他人,这不仅让我,也让胡子和刀哥松了一口气。
等我们回来小楼的近处时,我发现这一刻,小楼里也挺热闹的。
有不少人正趴着窗户往外看呢,还有人吹哨,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感觉。
我真理解不了这种人,而且我对胡子和刀哥说,一会低调点,闷头走进去。
胡子点点头。刀哥稍微犹豫一下,估计心里还是没什么底。
我们按计划的往里走,但刚要进楼门时,我们仨跟平底锅打了个照面。
他原本也是看热闹的一员,发现我们仨时,他咦了一声,反问,“你们怎么从楼外回来的?晚上在哪住的?”
刀哥结巴两句。我怕刀哥别说错话,就急忙接话说,“我们能在哪住?你真逗。”
胡子又补充说,“我们仨一起尿急,刚刚出去撒了一泡尿,没想到他娘的,刚撒上远处就出现什么鬼烟花了,到底怎么回事?”
平底锅被胡子这么一带话题,把刚刚想问的事都瞥到脑后了,他跟我俩挺熟的,也就实打实的说,“那烟花出现的方向,有梨王的一个菜窑,难道有人夜里去捣乱,不小心把警报触动了?”
我跟胡子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一番,不过我俩是故意没话找话。刀哥趁空不露痕迹的擦肩而过,走到楼里。
我拿捏一个尺度,觉得差不多了,我和胡子都跟平底锅告别。
等回到住的那个小屋。胡子打了个哈欠,那意思,折腾这么一番,太累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俩本想躺下继续睡。但估计也就过了半个钟头,楼外有人吹海螺号。
这大半夜的,海螺号的怪声一响,很刺激人的神经。
随后还有人扯嗓子喊,让我们这些一等奴全滚出去集合。
我和胡子没办法,又硬着头皮从草铺上爬起来。
所有人陆续往外走。最后还站成了一个大方队。而在这方队面,站着以狐姐为首的另一群人,其他的除了随从外,还有包括大毛在内的那四个兽人。
大毛脖子上拴着一个铁链子,这铁链还被一个随从拎着。而大毛这时也扯嗓子叫着,就跟一条狗一样。
只是他原本就是个人,这么狰狞的一叫,让人隔远看起来,心里怪怪的,也直发毛。
我强行压着性子,也四下打量一番。我们这个方队,人数不少,而且几乎所有的一等奴都出来了。
但这些人没啥组织性纪律性,这方队也是随随便便站的,隔远一看,高矮不齐。另外也因为是临时集合的,之前很多人都睡的很沉,所以现在直挺挺一站,他们裤裆处都鼓鼓囊囊的,像支了个帐篷一样,说白了,刚刚都睡硬了。
狐姐也看到这一幕了,别看她是个貌美的女子,但不在乎这种不雅,她也没针对这个,做出啥不适的反应。
她盯着我们这些一等奴,稍许后,她冷冰冰的说,“有两个随从今晚负责看守菜窑,但他们死掉了,还是被人杀的。”
此言一出,一等奴们全炸锅了。大家都悄声嘀咕一番。
要说我,听着周围人的话,无外乎是怎么可能,又或者谁这么狠之类的。
黑鸡一直站在狐姐身边,很明显他也是狐姐的左膀右臂。他对这些一等奴的表现不满意,骂咧咧几句,那意思,都安静点,听狐姐继续说。
这些一等奴很怕这黑鸡,嘀咕声立刻小了很多。
狐姐一脸的冷笑很浓,又强调,“我们刚刚从菜窑回来,对死者也做了调查,俩人的太阳穴里被刺入一根细针,也就是这细针,害了这两人的命,他们也绝对是硬生生疼死的。另外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很清晰的鞋印,我们也有理由相信,这鞋印是凶手留下来的。”
我听到这,心突然勐跳上了。我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但既然凶手能这么狡猾,算计的如此精细,悄悄把人杀了,也绝不会犯下低等错误,在现场留下什么鞋印的。
我悲观的估计,这鞋印十有**是我们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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