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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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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瞬间,阿虎动容了,但很快他又恢复冰冷冷的架势,他赞了句,“张凡,确实是好名字。”(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缉凶

    我一度猜测阿虎会找什么车把我和胡子送到南方,也一度怀疑司机怎么把我俩偷偷弄过去。

    带着这种好奇,我一直注意着这越来越近的两束光。

    又过了不到一分钟,一辆长途大巴停在我们面前。我看着这么个庞然大物,心里一度诧异上了。

    胡子原本还剩个烟屁股没吸,这时他把烟一撇,站起来向大巴走来。

    这辆大巴是带卧铺的那种,正面挡风玻璃上挂着一个牌,借着昏暗的环境,我迷糊看到,是哈市到郑州的大巴。另外因为现在是半夜,侧面车窗上的帘子都拉下来了,这说明乘坐大巴的客人都在睡觉。

    大巴的车门打开,有一名矮个男子急匆匆跳了下来。一看他就跟阿虎认识,碰面后,他客气的称阿虎为虎哥,随后他跑到大巴侧面,把货厢门打开了。

    这里面堆放着不少行李箱,几乎都是乘客的。这矮个男子又悄声问阿虎,“哥,货呢?”

    阿虎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我俩。

    我和胡子一下子愣了,至于那矮个男子,双眼瞪得跟个灯泡一样。他先忍不住稍微提高声调说,“哥你别开玩笑了,这俩人就是货?”

    阿虎很不满的一挥手,就好像说,让这矮个男子别那么大声。

    矮个男子下意识的捂了捂嘴巴。而我这下彻底明白阿虎的意图了,说白了,我和胡子要藏在大巴的货厢内,试图这么瞒天过海的逃到南方去。

    也不得不承认,阿虎这计划很绝,也很有可行性。问题是,这货厢的条件不太好,我和胡子藏在这里,别说站直了,就算坐着,也要蜷一蜷身子才行,这会让我俩很熬很累。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但阿虎不给我和胡子太多考虑时间,他催促我俩,“别耽误,这就去里面躲着。”

    我和胡子看了看。而那矮个男子替我俩说了句明白话,那意思,我俩藏在这里,能受得了不?

    阿虎咧嘴一冷笑,回答说,“为了破渔奴案,他俩在孤岛露天铁笼里都住过,这次算什么?小菜一碟而已。”

    矮个男子一下子对我和胡子的印象大为改观,而且他还立刻把我俩认了出来。

    他反问,“两位是小闷和胡子警官?”

    我心说屁警官啊?我俩现在是在逃犯。但在这问题上,我不想说太多。

    我和胡子再一次的对视一番,胡子拿出一副狠劲儿,先一弓身子,往货厢里走去。

    矮个男子简直把我和胡子当偶像了,他目送胡子的背影时,又啧啧又赞的。

    我没像胡子那么急,因为我还有个疑问。我趁空问矮个男子,“这里面闷人不?”

    我怕我和胡子在路上缺氧,别因此挂了。矮个男子让我放心,还几乎都快拍胸脯保证了,而且按他说的,这货厢里不仅不闷,还漏风呢。

    我心说好吧,自己把条件又想的太好了。

    我没啥问题了,外加胡子对我摆手呢,我弓身子走进去,跟他汇合。

    这货厢里倒还有点空地,我和胡子一起坐下来后,倒也不挤。矮个男子还指着一个旅行包,跟我俩说,“这是他的包,里面有水和食物,我俩路上饿了,就可劲造,但要是有尿了,不能下车,只能找个空瓶解决了。”

    我和胡子都应声点头,矮个男子跟阿虎又简单说了几句,就又要把货厢门关上。

    在门慢慢落下时,阿虎蹲下来,跟我和胡子嘱咐道,“记住,一定死扛下去,等我们的消息。”

    随后货厢门彻底关死,我什么都看不到了,环境更是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这大巴很快又启动了,在车刚行驶出去的一刹那,我身子被带的猛动了一下。想想也是,我又没坐在车座上,外面一个小抖动,就会给我造成很大的颠簸。

    我隔着货箱门,看不到外面的场景,但我还是一直扭头往后方看着。

    我知道,我和胡子又得背井离乡了,甚至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再回来,另外我想到小乔和我儿子了。

    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张凡,但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呢。

    我一度难受起来,也这么陷入到沉思之中。

    突然间,胡子嘿了一声,还猛地拽我一下。我冷不丁扭头一看,差的一惊。

    胡子这缺德玩意,从那旅行包里翻出一把手电筒来,他把手电筒弄开了,还对着自己脸照着,做着鬼脸吓唬我。

    我倒没料到胡子此刻的心情竟能如此不错,我拿出很烦的样子,摆了摆手。

    胡子本来还劝我呢,那意思,老爷们就得有超强的适应能力,不就窝在大巴的货厢里么?至于那么低迷么?

    但我没回答啥,胡子突然间似乎明白我为啥烦了,他不再多说,默默地继续翻起旅行包。

    矮个男子说过,这旅行包里有水和食物,但他说的太笼统了,这水指的是一箱冰露(矿泉水)和一大兜子熟鸡蛋,估计得有个三五斤。

    胡子拿出一瓶冰露和几个鸡蛋,盯着看了一番,又呵呵几句,把它们放回去。

    其实我也理解,如果这就是我和胡子未来几顿的餐饭,确实有些简单了。

    我俩又蜷着身子坐了一会后,都困了。胡子不管那些,又使劲推了推其他旅行包,强行把空间扩大。他躺了下来。

    他还给我腾出一小条地方,那意思,一起躺着睡会吧。

    我倒是也想这么做,问题是,这么一来,我俩睡熟了后,很可能在没意识的情况下抱在一起了。

    我索性没听胡子的,还让胡子自己享用那么一大块空间吧。

    胡子这人,睡沉了后总会打很大声的呼噜,我担心他这呼噜会被乘客发现,所以一等呼噜声响起,我就使劲扒拉他。

    反正一晃到了第二天的上午,胡子这一觉都没睡好。

    我跟他差不多,不过时不时吸一根烟,倒也能撑住。

    胡子嚷嚷饿了,而且这小子,吃了几个鸡蛋,喝了一瓶水后,很快又嚷嚷着要撒尿。

    我就指了指那空瓶冰露,那意思,往这里弄吧。

    胡子举着冰露的瓶子,摆弄几下后,吐槽说,“口径太小了吧?给你用还差不多。”

    我立刻损他,那意思,甭吹那些,真要比一比的,弄不好他得处下风呢。另外我也不想跟他胡扯太多,我又一转话题劝他,脉动那种瓶子的瓶口大,问题是一时间上哪找去?你也别肥啊瘦啊的挑剔,不行使劲往里塞塞。

    胡子绷着脸,试了试。但结果不尽人意,尤其他还尿出来不少。

    胡子不想一直这么糊弄下去,他贼劲儿又上来了,也不管其他那些旅行包是谁的,他翻了个遍,目的是想找个能方便撒尿的容器。

    我没帮忙,但特意掐时间算了算,他少说找了一刻钟,最后想要的东西没找到,反倒从一个旅行箱里翻出一大堆瓶装的王致和臭豆腐。

    胡子把这旅行箱主人埋汰够呛,那意思,这人是不是脑袋被飞机膀子刮过,咋买这么多这么变态的东西呢?

    我反驳胡子说,“你不爱吃不代表这玩意就没市场,我记得老外都赞过,说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呢。”

    胡子还是摇头表示不理解。

    就这样,我俩一直熬到了下午四点多。我不知道现在大巴开到哪个城市了?但很明显,这大巴刚刚在高速上行驶着,现在正减速,准备下高速。

    我打心里正琢磨呢,心说这大巴的目的地是郑州,我和胡子到时会不会又换上另一辆大巴往南方逃呢?

    而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有人喊话,让大巴往路边停靠,外加还有狗叫声。

    我和胡子全被狗叫声弄得敏感了,原本胡子正躺着呢,他还嗖的一下坐起来。

    他跟我说,“娘的,有警察。”

    我点头赞同,而且这帮警察还带着警犬呢。

    我俩没再说话,等大巴彻底停下,我听到矮个男子的声音,他很客气,嘴也甜,警官长警官短的叫着,还问什么事?

    有人回答,说警方正在抓两名在逃犯,要对大巴车的所有乘客检查一下。

    矮个男子顿了顿,随后连说没问题。

    这一刻,我紧张上了,但这帮警察倒并没检查货厢的意思。他们有人直接上大巴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还看着胡子。胡子咧嘴一笑。明显也松快了不少。

    但好景不长,突然间,那警犬又汪汪起来,而拽着警犬的那个警察,一定被警犬带着,一路来到货厢旁。

    这警犬抬起前爪,对着货厢门不住的挠啊挠的。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这狗东西,鼻子竟然这么灵。

    胡子急的搓了搓脑门,看得出来,他突然有要冲出去的意思,但他也明白,我俩现在这德行,想突围是不可能的。

    他又立刻一转主意,四下看了看,他把旅行箱搬起来,往我俩面前垒。

    我明白他的意思,问题是,我觉得这么做的用处不大。

    我绞尽脑汁的想着,突然间,我想到了那些臭豆腐了。我还记得装着臭豆腐旅行箱的样子。

    我拧开电筒,把光线挑到最弱,这样能让我看的更清楚一下。

    我迅速找到那个旅行箱,还找出一瓶臭豆腐。

    我又撕又咬的,把臭豆腐外的包装皮弄下来。在拧开盖子的那一刻,我被迎面而来的一股臭气熏得差点翻白眼。

    我把这一瓶臭豆腐,对准货箱门,全洒了过去。我打心里还念叨说,死狗,让你鼻子灵,这次不把你熏个半身不遂,算老子白说!(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骆驼

    这臭豆腐洒在货厢门上后,一股股汤顺着门板直往下淌,而且那股臭味还迅速蔓延开。

    我和胡子都使劲捂住鼻子,这能让我俩好受一些,至于门外的警犬,一时间真是倒了大霉。

    它呜呜直叫,难受的还打喷嚏。它的主人一定试图控制它,让它别乱动,但没啥效果。我听得出来,货厢门外都有些乱套了。

    胡子忍不住嘿了一声,还对我竖起大拇指,悄声赞道,“高,实在是高!”

    我并没松懈,也没急着回应胡子,反倒一直盯着货厢门处。

    我赌我俩的运气能不错,也希望这么一来,警察会放弃对这里的检查。但我这种赌,是一种奢求。

    拽警犬的警察,突然喊上了,他语调挺有特点的,很尖。尤其他喊了几句后,外加传来一阵脚步声,矮个男子的声音也出现了,他问,“警官,什么事?”

    这尖声调警察吼着说,“把货厢打开,让我们查查。”

    我形容不出这一刻自己的心情,胡子同样好过不到哪去。

    这矮个男子稍微迟疑一下,但尖声调警察继续催促的吼了一句,矮个男子扛不住压力。

    我听到货厢门上有响动,很明显,这门马上会被打开。

    我纯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手电筒关了,又凑到胡子身旁,我俩紧紧挤在一起,都尽可量的躲在旅行箱后面。

    很快,一丝光亮从外面射了进来。我心里砰砰跳的厉害。

    另外在货厢门没打开多少时,我听到外面又传来一个相对老迈的声音,他说,“你们退后,我去看看。”

    其他人连连称是。我怀疑有这么老迈声音的男子,是个警长。

    胡子忍不住捏了捏拳头,我怕他会做傻事,一把捂住他拳头,还摇摇头。

    我的意思,就算一会被擒,我俩也不要反抗,不然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胡子沉着脸,也没做出什么表情回复我。

    我俩默默熬着。有脚步声默默走进,随后那警长又骂咧一句,说这不是臭豆腐洒在货箱门上了么?

    其他人没回复啥。我其实很想探头往外看,却也知道,这么做不妥当。我只好强压下这份心思。胡子这时双手合十,拿出祈祷样。

    气氛这么凝重了一小会,我突然发现,有个东西被丢了进来,它很有准头,竟飞过旅行箱,直接落在我身上了。

    我冷不丁心头一紧,差点喊出来,但我忍住了。

    那警长又检查一番,最后念叨说,“这里没异常。”他也退了出去。

    我和胡子都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而我又立刻有个猜测,心说这警长故意给我和胡子留了退路。

    等货厢门再次被关上,没多久大巴再次行驶起来。

    胡子问我,“刚刚怎么回事?难道阿虎跟他们打招呼了?”

    我心说未必是阿虎,或许是铁驴或小乔呢,但不管怎么说,我和胡子硬是逃过了一劫。

    我也很好奇,这警长到底把什么东西丢给我了。我打开电筒,照了照。

    这是个小包裹,比钱包大不了多少。我把它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两包骆驼烟,外加装在信封内的一沓子钱。

    胡子真是见钱眼开,立刻赞了一声,又把钱抢过来,他初步这么一点,又说,“他娘的,还不错,小五千块!”

    我倒是更对骆驼烟有想法。因为一般人很少抽骆驼,这烟也非常冲。

    我心说这警长要是考虑到怕我俩没烟抽,弄点常见烟不就得了,为何非得给“骆驼”呢?难道是我多想了?

    我咬不准,而且我和胡子也各抽了一根品了品,这烟本身没啥太大的异常。

    就这样,等大巴快到郑州时,我们中途下车了,也被另一辆大巴接手。这跟我预料的一样,我和胡子被几辆大巴用接力的方式,一点点的被运到朱海去了。

    朱海几乎是国内的最南端了,离南邵群岛是最近的内陆了。另外我和胡子跟最后一辆大巴碰头时,也考虑到我俩离哈市很远了,就没继续藏身货厢中,反倒跟一般乘客一样,坐在车内。

    这辆大巴到朱海客运站后,其他乘客陆续站起来,准备下车。

    我和胡子没急着动身,外加这辆车的主人,也就是护送我们的“朋友”之一,他趁空告诉我俩,说虎哥只告诉他,让他把我俩带到朱海,至于后续谁跟我俩再碰头,他也不知道了,但虎哥也强调过数字三,他不知道啥意思。

    我心说这个阿虎也是的,有话也不说明白了,光是一个三,我和胡子怎么理解?

    但我俩也不能一直不下车,最后等其他乘客都走光了,我哥俩无奈的对视一番,也不得不起身。

    在朱海这种地方,不像哈市那样满街都是出租车,这里更盛行摩的(摩托车)。

    就说现在大巴外面,就围了不少摩的司机。我和胡子刚露面往下走,这些摩的司机就争先扯嗓子问,“老板,去哪?”

    说心里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去哪,也就更没法跟这些摩的司机回答了。

    我和胡子绷着脸,从这群摩托司机的包围中硬生生挤了出去。

    而且我俩为了摆脱这些司机,故意先往远处走去。我还偷偷四下看了看,试图发现下一个接头人的信息。

    赶巧的是,在我俩走路这期间,有个摩的司机直接开着摩托冲了过来。

    这小子还耍了手车技,在看似即将撞到我俩的那一刻,他才一个刹车,让摩托停了下来。

    我和胡子全瞪着他,胡子还有些动怒了,反问,“怎么着哥们?找茬么?”

    这司机是个干瘦的汉子,尤其一脸皱纹,还稍稍有些驼背。他倒是好脾气,突然一咧嘴笑了。

    他问我俩,“去哪啊?我的价格便宜。”

    胡子烦躁的一摆手,让他滚一边去。

    可这司机不仅没走,反倒一摸兜,掏出一包骆驼烟来。他当着我俩面,点了一根烟。

    我和胡子一下子敏感上了,尤其我看着那骆驼烟盒。

    我猜他是接下来的接头人,但光凭一个骆驼烟盒,这不足以让我确认。

    我正犹豫着,再怎么跟他套话呢,谁知道这司机拿起火机,又看似不经意的打了三下火。

    他又重复一遍,说他拉客的价格便宜呢,问我俩去哪。

    我和胡子都明白了,胡子变脸很快,又哈哈笑了,回答说,“便宜就好,就你了。”

    我俩上车后,这司机没耽误,立刻踩油门带我们离开了客运站。

    他还专挑僻静的地方走,而且等路上没啥行人后,他一边开摩托,一边简要说了几句。

    他告诉我俩,他的外号就叫骆驼,虎哥让他带着我俩去见雄哥这帮人。雄哥是当地一个专门挣黑钱的搞偷渡的贩子。

    我听完的第一反应,这人或许因为驼背,才有了骆驼的外号,毕竟一提到骆驼,就让人联想到驼峰了。

    当然了,我跟胡子也跟骆驼客气了一番。

    骆驼这人有些好奇心,他话赶话的,又问我俩,“到底犯了什么事?咋从北方大老远跑这儿偷渡来了?”

    我和胡子不知道骆驼的详细底细,就都选择没回答。

    骆驼最后笑了笑,没多问。

    我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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