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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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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互相客气一番。蝈蝈还立刻跟我挤一挤,坐到了摩托上。

    我发现他有个小动作,原本坐上后,他特意往后看了一眼。当发现他的身体把车牌号挡住后,他又往前挪了挪。另外我通过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又有个疑问。

    给我感觉,他不像是线人,因为线人都有种小心翼翼的劲儿,他反倒有种什么都不在乎、大咧咧的架势。

    这种大咧咧跟胡子的那种彪呼也不一样,具体的我也形容不太好。

    我本想多问他几句,但胡子当先抢话了,让蝈蝈说说接下来的具体计划。

    蝈蝈告诉我俩,今天下午,警方行动了,在杨村来了一次收网。这次行动倒是没出啥岔子,也真搂到鱼了,抓了两个嫌犯,又找到了若干做假票的设备和原材料,但问题是,还有两个嫌犯没在杨村,漏网了。

    这俩嫌犯全是技术人员,也不知道他们的据点被捣毁了,所以警方有个最新的安排,想让人在那个造假窝点蹲守,等那两个技术人员自投罗网。

    胡子听完第一反应是嘘了一声,说这案子都接近尾声了,尤其只剩下两个技术人员没抓,我哥俩这次过来,也没啥发挥的地方了。

    胡子的言外之意,我哥俩还参与个啥劲儿?还不如这就打道回府呢。

    蝈蝈却跟胡子意见相左,还劝道,“那俩技术人员才是真的关键所在,想想看,要是这次被他们逃脱了,他们把造假技术外泄出去,尤其卖给哪个有规模的黑社会,这社会上会出大乱子的。”

    随后蝈蝈把我和胡子好一顿捧,那意思,他早就听过我俩的大名,我俩更是减刑线人中的楷模,这次要是有我俩参与抓捕,不管那俩技术人员有多狡猾,也保准插翅难逃。

    胡子的虚荣劲儿又上来了,被蝈蝈说的直乐。而我倒没被蝈蝈说动心,反倒是我自己打心里想了一番,突然有了一个感触。

    我知道,假票真要流通到世面上,最后几经辗转,大部分会落到农民或穷人手上,再往深了说,最后被坑的也都是这类人。原因很简单,因为这类人最老实,也最容易被骗。

    他们原本就收入低,要是再收到几张假票啥的,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不是圣人或救世主,但我这么对自己说,既然自己有这个机会,不管从那么层面出发,这次一定把那俩造假票的关键人物抓住,也间接少让老实人被坑。

    我和胡子最后都没了提前撤离的打算,胡子还一给油,让摩托再次奔着杨村开去。

    杨村离东阳镇就没那么远了,我们用了不到半个钟头,就到了村头。

    蝈蝈指路,让摩托继续往村里走。我留意到,从进村开始,这一路上,先后有三个人出现过。

    他们要么躲在某个犄角旮旯里,要么躲在房上。我猜这些也都是线人。

    我们最后来到一个农家院前。蝈蝈说这就是造假票的窝点。但警方收网后,这里只留了部分的印假票的机器和原材料,至于那俩嫌犯,早就被带走了。

    蝈蝈的意思,让胡子直接把摩托开到院子里去。

    胡子冷不丁有些兴奋,还念叨句,说一会看看那些印假票的设备,也间接开开眼。

    我也有这种想法,而且较真的说,更多的是满足我的一种好奇心。

    摩托进了院子后,蝈蝈急忙把院门关好,又带我俩进了正居院中的那个大瓦房。

    这大瓦房里挺简陋的,都是农村用的那些家伙事,比如煮饭的大锅和土炕等等。

    胡子咦了一声,说那些造假设备呢?蝈蝈嘘了一声,那意思让胡子别急,他又带头走到一个墙角。

    这里看起没啥异常,但蝈蝈对着一个地面摆弄一番,地面上突然出现裂开一条缝,合着这里有暗门,而且这屋子下面还有地窖的存在。

    我顺手从这屋内找到一个手电筒,我打着亮,我们依次往下走。

    不得不说,这地窖跟地上完全是两个概念。这里的面积不小,估计有个七八十平,还有水有电,有洗澡的地方和卫生间,另外有一大堆设备,都堆在一个角落里,被黑布蒙着。

    蝈蝈先走过去,把黑布扯了下来。我和胡子看的很仔细,问题是,这些设备都挺稀奇古怪的,我冷不丁猜不透它们各自的功能。

    蝈蝈还从一个机器下面,拿出一大版的印纸,跟我和胡子说,“看看吧,在这玩意的基础上走一遍机器,这些纸张就变成假票了。”

    我和胡子一起接过这一大版的印纸。我特意摸了摸,觉得这玩意确实跟平时写字的白纸不太一样。

    我以为这就是宋浩提到过的,那种专业的印钞纸呢,谁知道胡子特意用手搓了搓印纸,咦了一声摇头说,“蝈蝈,这不就是被特殊处理过的铜版纸么?好像上面用过胶,还被浸泡和晒过吧?”

    蝈蝈脸色一变。胡子又纳闷的说,“宋浩说过,这个造假团伙,用的可是特制的印钞纸,难不成警方这次大意了,抓错人了?”

    蝈蝈连说不能,而且他不等胡子再说啥,就又主动解释。他的意思,警方在下午收网后,不是也带走了一批设备和原材料么?那些原材料中,肯定就有专业的印钞纸。

    我不太赞同蝈蝈的解释,我心说这个造假团伙要是能弄到印钞纸,又为啥有好的不用,还非要存一些铜版纸呢,难道他们除了用凹版印刷的技术做假票以外,还偶尔做一些胶版印刷的假币么?

    我是越想越不明白,但蝈蝈不再多谈这个话题了,他还依次对这些设备解释一通。

    我和胡子被普及了一些知识,也无疑等于被上了一课。这期间胡子还偶尔对这些设备摸一摸。

    我没像胡子那么做,因为这些设备也都算是物证,我对它们动手动脚,不太好。

    当然了,我们也没在地窖里待太长时间,因为我们怕那俩技术人员别赶巧在这时意外的回来了。

    蝈蝈带头,我们又依次往地窖上走,但在离开地窖那一刻,我不经意的对着地窖打量一眼,突然间,我看到某个墙角上,出现了一个红光,这红光还只是一闪而过。(未完待续。)

第九章 清晨迎亲队

    我被弄得很敏感,还特意看向这个墙面,但红光没在出现。

    胡子和蝈蝈都已经往上爬梯子了,胡子看我没跟上来,他喊了一嗓子,对我提醒。

    我把自己刚刚发现的情况说了出来,而且也让胡子和蝈蝈回来。

    蝈蝈并没觉得有啥,反倒又催促我一下。但胡子挺听我的话,等凑过来后,胡子还问,“那玩意儿在哪里呢?”

    我指了指那个墙面,我俩一起走过去。

    这墙面上铺的是壁纸,整体一看,是一堆大花的图案。

    我俩都开始寻找上了,我的眼力不如胡子,很快的,胡子有了发现。

    他指着一个花朵的花蕊,又特意用手指往上蹭了蹭。

    这下更明显了,这花蕊上露出一个小孔。我一下明白了,心说这里面有针孔摄像机,刚刚的红光就是它的镜头发出来的。

    我和胡子还都看向蝈蝈。蝈蝈拿出一脸发懵样,跟我俩念叨说,“奇怪了,之前警方收网时,都没留意这里有猫腻呢?”

    胡子呵了一声,也点了一句说,“那帮警官也忒不小心了吧?而且什么职业素质?”

    我猜这摄影机还在运行着,我不想让胡子多说警方的事,不然以后这摄像机被警方带走,他们要是听到胡子的话了,不太好。

    我对胡子使个眼色,另外我打心里也暗自庆幸,心说刚刚蝈蝈还张罗着印一张假票玩玩呢,我俩真傻了吧唧跟他学了,这很容易成为一个阻碍我和胡子恢复自由的把柄。

    胡子很烦这个针孔摄像头,想找什么东西把它挡上。但我没让胡子这么做。而且既然知道这红光是什么了,我也没多留在这里的打算了。

    我又一招手,带他俩一起上去了。

    当然了,我也打定主意,没啥要紧事的话,我绝不多去那个地窖里转悠。

    我们回到大瓦房里后,这里没椅子,我们就选择都坐在土炕上。

    蝈蝈拿出一副刚想起什么事的架势,让我俩等等。他又去了别的屋子,最后拿来两套衣裤。

    这不是新衣服,而且整体一看,这些衣服都还有点脏兮兮的。

    蝈蝈让我俩把这两套衣服换上。我和胡子各拿着一套衣裤,胡子多问一句,“换这玩意干嘛?尤其这衣服这么脏,里面不会有虱子吧?”

    蝈蝈解释,说这两套衣裤是从被抓的两个嫌犯身上弄下来的,我们现在既然等着那俩技术人员回来,何不换上这两套衣裤呢,这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和胡子都不笨,我听着蝈蝈这话,总觉得有些别扭。

    胡子更是不给蝈蝈面子,反驳说,“兄弟,你逻辑是不是有啥问题?咱们现在属于埋伏,只等技术人员出现,咱们就抓人,也不用跟他们多接触,更不用乔装跟他们多说话吧?所以……”胡子把衣裤一推,又说,“老子才不换呢,嫌脏!”

    蝈蝈表情有些怪,但他并没因为胡子的话而生气,他又劝上了。

    我本来觉得宋浩就挺能说的,没想到这蝈蝈的“口才”比宋浩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劝来劝去就是一个目的,让我俩能穿上那两套衣服,按他说的做。

    我和胡子为了任务,现在不得不跟蝈蝈在一起,他一直这么墨迹下去,我俩耳朵受不了,而且看在都是一伙的份上,我俩总不能做啥出格的事,把他嘴巴堵上吧?

    我也算服了蝈蝈,心说自己出来混这么久,头次遇到这么个奇葩。我和胡子最后为了让耳根子清净一些,外加穿一套衣服而已,也不是啥大事。

    我俩让步了。而且等穿好后,我俩还互相看了看。这两套衣服有个很明显的地方,在后背的地方,有个狼头图案。

    我们仨又坐回到土炕上,胡子本来无聊之余,还躺下来。

    蝈蝈看到胡子这举动后,跟我俩说,“你们累了就歇息一会,我先盯着,要是有啥动静和消息了,我通知你们。”

    胡子应了一声,还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而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这么等着,是不是太被动了,甚至我们可以再多做点事。

    我把胡子拽起来,跟他俩说,咱们仨分一分任务,一个人守在屋里,另外两个人去农家院外,各找个隐蔽地点埋伏着,这样一旦那两个技术人员出现了,咱们三路同时行动,把握更大一些。

    胡子赞了一句,还多我竖起大拇指。

    而蝈蝈听完我的提议后,眨巴眨巴眼。这让我觉得,他心里琢磨啥事呢。

    这时我和胡子都看向他,毕竟他还没对我这提议有啥表示呢?

    蝈蝈支支吾吾几声,随后他还掏出手机,接起电话,他还主动喂了一声。

    我挺纳闷,因为他手机铃声没响,貌似没有电话才对,但也保不准他把手机调整静音或震动了。

    我听不到手机对方都说了什么,反正蝈蝈跟这人聊了三五分钟的时间,蝈蝈也特意压低着声音,还故意避开我俩,最后走到院子里打电话去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无奈的笑了笑。

    我趁空顺着窗户往外看,蝈蝈打完电话后,并没急着回来,反倒蹲在地上,抱着脑袋。

    他肩膀还一抽一抽的,貌似是哭了。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蝈蝈这举动,让我很不解。

    胡子看到这一幕后,还来了脾气,当着我面,骂咧一句说,“这大肚男还是不是个爷们,咋这么脆弱呢?”

    我猜蝈蝈一定有啥伤心事。我让胡子留点口德。我又出去,走到蝈蝈身边。

    这么离近了,我还听到蝈蝈呜呜的哭声。我拍了下他的肩膀。

    蝈蝈抬头看着我。我发现他眼睛都哭肿了。

    我示意蝈蝈,有啥事回到屋里再说。

    蝈蝈应了一声,等我俩回来后,蝈蝈蹲在地上,拿出很憋屈的架势,跟我俩说了他的过去和遭遇。

    他从小就没爹,听说他爹是码头抗包的,在他妈怀孕时,他爹就意外死了。而他妈呢,不是什么好女人,在一个足疗中心当小姐。每天除了给人按脚以外,还做那事。

    他从小就没机会读书,也没机会接触到啥好人,整天跟一堆小混子在一起。等他到二十岁的时候,他妈还因为嗜赌,欠下一屁股高利贷。都说父债子偿,而他妈的赌债,最后也抡到蝈蝈来还了,不然那些放贷的就找他和他妈的麻烦。

    说到这,蝈蝈还举了举手机,说他妈刚刚给他来了电话,那帮追债的刚刚又找他妈麻烦了,威胁他妈,快点还钱不说,临走时,还把他妈的一颗牙拔走了。

    我和胡子听的一脸严肃。胡子接话说,“真他娘的,这帮人太嚣张了吧?”

    蝈蝈拿出一副无助的样子看了看胡子,但没接话。

    而我想了想又问,“那帮放贷的,十有**都是道上的,你没找找警方出面么?”

    蝈蝈回答说有,不过随后他补充说,“有几个警官出面后,那些追债的答应,利息不会再升了,但我也因此当了线人,帮警方办事,另外每次协助侦破大案后,我也能得到一笔酬金,用来还债。”

    胡子叹了句,而且看得出来,他也不觉得蝈蝈哭鼻子是一种懦夫的表现了。他主动安慰蝈蝈几句。

    蝈蝈因此又细说了他人生中的几个遭遇,反正都是很惨很惨的那种。

    胡子这人很仗义,最后还跟蝈蝈承诺,那意思,等他恢复自由身了,要是能挣到钱,会给蝈蝈一些资助的。

    我原本也跟胡子有类似的想法,挺同情蝈蝈的,但到后来,蝈蝈总一度这么诉苦。我说不好为什么,突然有点敏感了。

    我还看了看时间,我们凌晨两点在太和超市跟蝈蝈汇合,在快三点钟的时候,我们来到这个农家院,而现在都快五点半了,换句话说,蝈蝈说他的这些往事,少说废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

    我心说照这么下去,我们还怎么有个好状态去做任务?

    我又压着性子等了等,当蝈蝈又说完他的一个小故事后,我抢过话题,安慰他几句,又跟他和胡子说,“等以后有机会的,咱们一起喝顿酒,好好聊聊,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

    蝈蝈还没从他的痛苦遭遇中缓过来,只是意思一下的应了一声。而胡子呢,也想陪蝈蝈聊聊,对我这话也没太在意。

    这么一耽误,我又让他俩聊了一支烟的时间。突然间,我听到院外传来汽车的声音。

    这里是个村子,外加现在天才蒙蒙亮。我对这声音很敏感,还立刻下炕站了起来。

    胡子紧随其后,蝈蝈没啥表示。

    我怀疑是不是那俩技术人员回来了,我对胡子使个眼色,我俩踮着脚,跑出大瓦房。

    少了瓦房的遮挡,我又一细听,院外的汽车声很多,好像不止一辆。

    我一下奇怪了。胡子也轻轻咦了一声。

    我俩没向院门凑去,反倒又跑到一处院墙下。这里有一把破了吧唧还缺个腿的椅子。

    我让胡子扶着这椅子,我踩到椅子上,等站直了身子,我脑袋正好能探到院墙外面。

    但我没敢露太多,稍微探着头,这么观察着。

    这农家院挨着村里的一条马路,此时马路上行驶着一辆又一辆的黑轿车,这些轿车都贴了花,挂着彩色的小气球。

    我看明白了,这是一个迎亲车队,说白了,这村里有人今天早上结婚。

    胡子不像我这样,没机会观察到外面,所以他一直悄声追问我,那意思外面什么情况?

    我把这迎亲队的事说了,胡子松了口气,而我没急着跳下来,又观察一小会儿。

    而就是这么一观察,我发现了一个异常,也立刻心头一紧。(未完待续。)

第十章 飞雪六月天

    这个迎亲车队,在经过农家院时,倒没什么,但等到了五十米开外的一个十字路口后,这些迎亲车要么直行,要么左转或右转,开始变得没规律起来。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它们应该被头车带着,奔向一个目的地才对,难不成说,这迎亲车队是好几家一起结婚,一起雇的?

    我不相信这种巧合,也意识到这里面大有蹊跷。

    我慢慢蹲下身子,闷头琢磨起来。胡子看我脸色不对,他一下子紧张上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这迎亲队是假的,那些车其实就是借着迎亲打晃子才对。而车队过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怀疑跟我们的这个农家院有关。

    这时蝈蝈也从大瓦房里跑出来了,他还直奔我们这里。他跑的时候,没故意压着脚步,导致声音有点大。胡子立刻对他打手势,那意思让他轻一点。

    蝈蝈也被我的样子弄敏感了。他蹲到我身边,问了一句。

    我故意压着声音,把我的猜测说给他俩听。

    胡子听完就骂了句娘,他也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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