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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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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胡子知根知底,他说的话,我当然很认可。我还立刻看着小鼠,催促他。

    小鼠这人,性格很内向,这种性格的人,也往往很倔强,他一来不了解胡子的真正老底,二来听完胡子这话,他表情怪怪的,不仅没配合胡子,反倒对着他身边的地面,吐了一下。

    那个缠着锡纸的曲别针,落在他右手旁边了。

    我和胡子都看的一愣。胡子一下子还急了,反问小鼠,“怎么着?你也会开锁?”

    小鼠摇头,说他当线人时,确实也学过开锁,问题是不怎么精通。

    我差点忍不住的想责备小鼠一通,心说他既然不精通,怎么能在如此关键时刻,在我们面前卖弄呢?

    胡子也骂咧几句,也连喊了几句可惜。

    小鼠却有他的观点,他一边忍痛使劲伸右手,把曲别针拿到手里,一边又补充几句说,“胡子警官,你说你会开锁,但我印象里,开十字锁的工具,最好就是锡纸,因为锡纸的韧性在锁体内能随着弹子锁齿的牙花变形,并咬合在牙花上,而曲别针就做不到这一点。我原本以为你会开锁,也本想把开锁的机会让给你,但你让我不放心,所以咱们能不能逃命的使命,还是放在我身上吧,这也更靠谱一些。”

    胡子气的脸都快绿了,他又想呵斥几句,但我喂了一声,把胡子拦住了,还对他摇摇头。

    我想的是,既然事已至此,不管谁开锁,只要能把锁打开就行。我让胡子别再干扰小鼠了,就让这个小子,放手一搏吧。

    (书外话:这一卷的卷名叫“银魔”之殇,其实这里的银魔指的是三个人,一个方皓钰,一个李洋兄弟,而且为了刻画人物和做对比,也特意拿出几章,再次把方皓钰写出来。

    我在研究素材和分析各类案件时,淫乐杀人狂是很大的一块,每年的强奸案也不少,甚至去年的夜跑女被害,一度成为热议的新闻。

    再说咱们书里,这三个银魔虽说都是同一类型的凶犯,但我尽力把他们刻画的不一样,方皓钰有点邪性,李洋是纯粹的恶,至于李彬,那个瘸子司机,他属于呆傻低智的那种。

    而这三类人,也是淫乐杀人狂的典型的三种代表,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他们心中都有罪恶之手,一旦在某些场合、某些环境下被激发,就会让他们从正常人变成魔鬼。

    刑侦类书籍,本格推理是一大块,而咱们的本,推理少一些,侧重点更多的是案件侦破过程加人性,也希望大家看书之余,品味下书内出现过的那些人物。小闷、胡子、倩倩、小乔、董豺、老更夫、阿虎、武悦、花蝴蝶、邓武斌团伙、狗王刘正宇、土著格桑尼玛等等吧……

    书如棋盘,书内人物,就是这棋盘上的一个个棋子,每枚棋子各有特性,循序演变,这才能下出一盘好棋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野人脚印

    从我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小鼠手上的动作,我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摆弄锁的,但他一脸严肃,偶尔还皱着眉头,就这么一直持续了一支烟的时间。

    房里的温度很冷,但小鼠还是出了一脑门的汗,而且我也没见到他有能起身的举动,这说明他开锁没成功。

    胡子不像我这样有耐心,他忍不住再次催问,“鼠爷们,你倒是跟大家汇报下进度啊?”

    小鼠回答,说他以前跟老师父学习时,看人家用锡纸开十字锁,那简直跟玩似的,但换做他来做时,怎么就这么难呢?

    胡子哼了一声,又说,“我玩开锁时,还是十多年前呢,那时候我都没听过锡纸开锁的说法,估计这又是近几年偷盗行业弄出的一个新花样吧?但我跟你说,老的开锁文化,那是经过很多前辈推敲过得,你也别用什么锡纸了,赶紧换曲别针吧,而且这么着,你按我说的做,我指点你,打开这十字锁,不是难事。”

    小鼠只是应了一声,但看起来,就是形式主义。

    赶巧的是,房外再次传来狼叫声,甚至给人感觉,狼就在房门口附近徘徊着。

    我被狼叫声一催促,心里彻底急了。我心说我们再不把这破锁搞定,等狼进来了,我们四个保准得哭,而那狼,不得高兴的笑尿了才怪。

    我因此还偏向于胡子的说法,也对小鼠提醒,按胡子警官说的做。

    我们俩都给小鼠施压,小鼠最终妥协了。胡子立刻说了一堆相对比较专业的术语。

    我听不太懂,但小鼠却能完全理解。而且这次很快,没用上一分钟呢,伴随咔的一声响,小鼠先拿出一脸喜出望外的架势,又拿出不可思议的样子,盯着胡子。

    他跟胡子说,“警官,你真是神了,也比当初教我开锁的那个老师父还要强很多。”

    胡子得意的一笑,这就要吹几句。我心说哪还有那时间。

    我让小鼠赶紧给胡子开锁,然后他俩再分别给我和小薇开锁。

    小鼠这就忙活起来,而且在他开锁期间,房门上传来挠爪子的声音。

    我被这声音刺激的,心砰砰跳的厉害。但房门关的死,尤其也很厚实,狼一时半会没闯进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吧,我们四个全摆脱铁链的束缚,还凑到一起。

    小鼠四下打量着,想找一找武器,另外他跟我们仨念叨,“听挠门的声音,我能肯定门外只有一只狼,这就好办了。小薇毕竟是女警官,一会斗狼时,尽量躲到后面,不要参与了,而咱们三个爷们,只要配合好,就能在不受伤的状态下,把外面那只狼解决掉。”

    能看得出来,小鼠心里很急很警惕,但胡子没有类似的感觉,尤其当他听小鼠说,外面的狼只是个光杆司令时,胡子拿出一脸鄙视的样儿,呸了一口,又接话说,“行了,咱们仨一起斗一只狼的话,说出去太丢人了,你们都歇着,看我去把那只狼的**撕烂。”

    胡子这话听起来,有吹牛的架势。而且小鼠听完第一反应是使劲摇着头,还给胡子提醒,“能在这里出现的,都是雪地狼或丛林狼,这种狼狠着呢,块头也大,警官你就算身手再好,一个人也没法搞定一只狼的。”

    胡子嘘了一声,说他最烦别人看不起他。随后不等小鼠再说什么,胡子迈着大步,很积极的走到门口。

    小鼠想要拦着胡子,我提前把小鼠拽住了。我相信胡子的实力,或者较真的说,我相信他那副牙口。

    我让小鼠静候佳音吧,而且我们也别出去了,不然很可能添倒忙。

    小鼠拿出犹豫的架势,这么一耽误,胡子对着房门使劲揣着两脚。挠门声也戛然而止。

    胡子又大吼一嗓子,打开门跳了出去。我不知道那只狼正在做什么,甚至此刻门外都有什么危险情况等等。反正胡子出去后,最先喊的话是,“我艹啊,冻死我了!”

    房门还立刻被关上了,我们又压着性子,等了半分钟。

    这半分钟是漫长的,也是熬人的。最后连我都有些犯懵了,心说这都多久了,外面咋没动静呢。

    但真架不住我念叨,突然间,房外出现胡子的破口大骂声,随后也传来呜呜的叫声。

    小鼠听的最仔细,也最先提醒我和小薇说,“那狼要完蛋!”

    而且很快的,呜呜的声音消失了,房门还砰的一声被人踢开。胡子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动物,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一脸木纳样儿,估计是冻得,而且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问小鼠,“咋、咋样?看老子的身手如何?”

    他又把怀里的动物往地上一抛。伴随扑通一声响,这动物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砸到地上。

    我们仨趁空往前走了走,我还打量着这动物。

    我们之前都认为它是一只狼呢,但这么一细看,我又怀疑这是只大号的黄鼠狼,只是这黄鼠狼有一身白毛,也不知道咋搞的,它竟会像狼一样的叫着。

    另外再说说这只黄鼠狼的脑袋,它的小半个脑袋都没了,上面血糊糊一片。

    小鼠看着黄鼠狼的脑袋,拿出一脸诧异样,这也是短期内,他第二次有这种表情了。

    他蹲在黄鼠狼旁边,看着黄鼠狼脑上的伤口,他倒是懂一些法医方面的东西,最后他盯着胡子,下结论说,“你……这是你把它脑袋咬碎的?”

    胡子大嘴一咧,又伸手在嘴里抠了抠,等手指拿出来后,我看到,这手指上还捏着一小块骨头屑。

    胡子把这骨头屑往黄鼠狼身边随意的一抛,念叨句,“这畜生的肉味还不错。”

    小鼠一脸古怪的摇了摇头,估计心里着实被震撼到了,至于小薇,她对眼前这种血腥的场面很不适应,她压根没想太多,又故意往后退了退。

    我并没把精力太放在黄鼠狼尸体上,我想的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甚至要不要这就结伴逃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没等我再说什么,胡子突然脸一绷,拿出一副犹豫样。

    我和小鼠都看出来他心里有事了,我问他怎么了。胡子问我俩,“在这种深山里,会有大野人嘛?”

    我搞不懂胡子怎么想的,而且他思维跳跃也太厉害了吧?

    但胡子不多解释,指了指外面,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看看。

    我和小鼠都意识到不对劲了,当然了,我们不可能不做准备就出去。

    李洋把我们掳到这里后,很大方的送我们一人一个毡子,我们仨把毡子找到,各自披到身上。

    胡子带头,等我们陆续出了房门,我发现,这外面的环境,比我想的还要“银装素裹”。

    放眼一看,积雪不少,这大房子的周围,全是树林,我猜当时建这个土坯房时,是直接在森林中腾出一小块空地,并在此基础上建造的。

    胡子当头带路,我们一边紧紧裹着毡子,一边奔向东北方,而且这么走了十多米,我们就来到一片树下了。

    这里的树,都是一个个苍天古树,在树下积雪更是很多。

    胡子说,刚刚他就是在这里跟那只‘狼’搏斗的。

    我看这里地面上的积雪一片狼藉,估计胡子没少折腾。而小鼠呢,反问胡子,“警官,你带我俩来,就是看搏斗现场的么?”

    胡子一摆手,脸色也有点变,他又指着一棵树下,还让我们绕到另一边去看看。

    我和小鼠揣着糊涂,不过当按他说的,这么一绕后,我看着眼前的地面,愣住了。

    这里有超大的一个脚印。如果拿鞋的码数来形容,我估计这脚印至少得有个六七十码。

    我知道正常男子,鞋子都在三十八到四十四码之间,而眼前这六七十码的大脚印让我怀疑,这脚印的主人,他身高不得超过三米?

    我一时间联系着胡子的话,突然有些认可他说的了,或许这里真的有什么野人,尤其这野人还是个大块头。

    我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小鼠倒没像我这样,他没太大的反应,只是蹲在这脚印旁边,细细观察一番后,跟我们说,“这脚印上有四根趾头,脚掌有点像凸字型,另外趾头上边,还有锋利趾甲留下的压痕。我猜十有**这是熊的脚印。”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李洋之前放过狠话,还告诉我们,这老房子附近,以前活着一直大熊。

    我一直担心这只大熊会在冬眠中醒来,甚至跑到这里攻击我们,现在一看,我这种担心被证实了不说,而且这只熊也绝不是一般的大。

    我指着脚印,问胡子,“咱们真跟这只大熊狭路相逢的话,你能把它咬死不?”

    胡子一定是联想了一下那种画面,他立刻哆嗦了一下,回答说,“开什么玩笑,这熊的巴掌这么大,别说让我咬死它了,它趁空扇我一巴掌,我保准就得死透了。”

    我心说既然打不过,那就逃吧。我又跟胡子和小鼠建议,“咱们别管那么多了,这就走人。”

    胡子连连点头支持,小鼠却不赞同。

    他强调说,“咱们现在都饿着肚子,外加没有武器,没有足够的抗寒装备,这么盲走的话,很容易全军覆没,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其实哪还不明白他说的,问题是,相比之下,这只熊的出现,对我们更有威胁。

    我特意指了指那只超大的熊脚印。小鼠猜到我心里所想,他很奇怪,突然笑了笑,又接话说,

    “警官,这只熊或许没你想的那么恐怖!”(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狩猎计划

    我和胡子都不太明白小鼠这话的意思。胡子还反问,“如果这熊没那么大,它却长着如此的大脚?难道它是一种畸形嘛?又难道说,这世上有什么大脚熊的存在?”

    小鼠在这熊脚印旁边的雪地上也踩了一脚。他的脚印跟熊脚印相比,真就是小巫见大巫,但小鼠指着这两个脚印,补充说,“我祖上是猎户,我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很多关于野外狩猎的故事,别的不多说了,就单论这深山雪地的脚印吧。你们发现没?这里的日照相对充足,被这种环境下的太阳这么一‘暴晒’,原本留在雪地上的脚印会‘融化’,但最开始它并非完全融化掉,而是围绕着脚印外缘,一点点的扩大,往简单了说,就是一种扩散,之后扩散到一定程度,整个脚印才会慢慢消失。”

    胡子听的直犯懵,我倒是有些明白了。我指着小鼠留下的脚印,举例说,“按你的意思,你的脚印过几天也会变大,对不对?”

    小鼠赞了一句聪明,还说,“就算不会扩大到熊脚印的程度,但也会比现在大上好几倍。”

    这么一来,我倒是对这只大熊不怎么害怕了,心说它只要不是怪物般的存在,那就都好办。

    小鼠又说了他的想法。别看他本身不是猎户出身,也不能从这熊脚印目前的扩大程度来具体判断这脚印是几天前踩出来的。但他觉得,这熊整个冬天压根就没冬眠,离我们不会太远不说,还经常出来活动。所以我们决不能盲目逃亡,反倒我们不如利用这个大房子,做好准备,守株待兔的等着这大熊过来,把它弄死,消除隐患。

    胡子直皱眉,很明显,他还是对猎熊的计划没啥信心。而我打心里也掂量一番。

    我觉得小鼠这人,懂得东西不少,别看他上次开锁时出岔子了,但那不是他的强项,另外之前调查凶杀案时,他做事上挺稳重也挺有他独特的见解的。

    我从此方面考虑,偏向于支持小鼠的观点。我还先点了点头。

    小鼠说要回大房子里准备一下,我们仨也不多研究这大脚印了,一起转身往后走。

    小薇一直躲在大房子里没出来,当我们打开房门走进去时,我发现她就站在门后,尤其我们一开门时,她还被吓了一大跳。

    她一边拍了拍胸口,让自己好受一些,一边又回头看看莎莎的尸体。

    我猜她心里压力过大,尤其跟一个尸体共处一室的,也确实难为她一个女警了。

    我只是从言语上安慰她一番。我承认,小鼠做的比我好,他特意讲了几个故事,逗小薇笑一笑。

    我们折腾到现在,都有些饿大发了。我和胡子凑到大锅旁边,还把锅盖打开了。

    这里面炖着半锅肉,有排骨也有大肉片子,但不知道是什么肉。其实我们也可以把这锅肉吃了,填一填肚子。但我和胡子信不过李洋,怕这肉不怎么新鲜。

    我俩都看着那只死掉的黄鼠狼。我还问胡子,“这玩意儿的肉吃起来骚不骚性?”

    胡子嘘了一声,说他哪知道?我奇怪的反问,“你把这畜生的半个脑袋都咬掉了,而且你之前还跟小鼠说,这黄鼠狼的肉不错呢。”

    胡子又嘘嘘两声,接话说,“我那是吹呢,当时跟这畜生拼命,我哪有精力还尝一尝肉味?”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跟胡子一起端着大锅,把这里面的肉全倒在一个角落里,随后我俩分工,胡子要去外面捡柴火,我则想去弄一锅雪水来。

    小鼠趁空正蹲在黄鼠狼尸体前,他还伸手拔着黄鼠狼嘴巴边上的毛。这种毛很长也很硬,我搞不懂小鼠怎么这么怪,咋对这种毛感兴趣呢?

    原本我没想多问,但正当我端着一锅雪回来时,小鼠把我拦住了,他指着大锅,那意思,我们别急着吃饭,他先用大锅炼制一种武器。

    我听他这话很别扭。我心说咱们这是现实社会,他是不是冻迷糊了,咋连用锅炼制武器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看着他直愣,小鼠不多解释,赶紧把锅抢过去了。

    这下可好,我和胡子成了白忙活了。小鼠用胡子捡来的柴火,让火烧的更旺。他还把大锅架在火堆上干烧一番。

    他叫我俩别闲着,帮他把黄鼠狼身上的肥肉膘弄下来,往锅里放。

    我和胡子都想偏了,以为小鼠想炼一锅油呢,然后把油烧的热热的,等那只大熊冲进来的话,他再用热油泼大熊。

    胡子趁空跟我念叨句,说他只听过油泼面,这油泼熊,能好使么?一旦泼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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