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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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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都没啥意见,而董豺头次听我下号令,又有些不习惯了。

    我们也没太挑剔,直接就地而坐。我以前也有过等着看日出的经历,但那时候还没犯事入狱呢,也纯属是拿出欣赏的架势,而这次我们一行人又看了场日出,我心情却完全不一样,甚至沉沉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树鬼

    半个钟头后,我们向树林深处出发了,其实按之前商量的,董豺应该积极一些,走到我们的前面,但他没这么做,还拿出磨洋工的架势,反倒走在最后面。

    我本想说他两句,问题是考虑到他是我以前的上线,外加现在没遇到啥具体危险呢,我这话最终没说出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本以为这树林没多大,但真走起来一品,我发现它占地不小。我们少说走了两里地,眼前的树不仅越来越粗,还更加枝繁叶茂,地上也积压了不少腐烂的叶子。

    我们踩在上面,要是运气差的话,一下子就没入脚踝,这也让我们行走速度大大减缓。

    胡子有个疑问,跟大家说,“这里原生态的氛围这么浓,每棵树的树皮完好无损,更没有发现什么养虫子的尸体,像是禁区么?”

    我打心里画了个问号,其他人也没回答什么。

    我让大家都四下观察,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达瓦拉拇比较狠,又把那望远镜拿了出来。

    但我们这些警察,在眼力上还真不如格桑尼玛这个土著。他左看看右瞧瞧,突然间表情一顿,随后他指着远处一棵树,哇啦哇啦的叫起来。

    董豺先反问句,“你他娘说啥呢?”

    格桑尼玛没在乎董豺骂娘,立刻改用话语说,“那棵树上有东西。”

    我们顺着格桑尼玛所指,重点盯着那树,我几乎从树下一直看到树上,但也没见到那东西在哪。

    胡子犯懵的挠着头,先问了句。格桑尼玛又筐、筐的强调起来,而且他又一动不动的指着一个地方。

    这次我们有更具体的目标了,所以先后有了发现。

    我不得不佩服格桑尼玛,因为这筐被藏的太隐蔽了,躲在一片树枝树叶中,只露出一小部分。另外这筐的位置,离地少说有十米高。

    我当然不认为这筐是天然长出来的,肯定是蛊王爬上去,把筐特意放到那里的。

    我们这些人互相看了看,也没谁提醒啥,我们都选择往那棵树下走去。

    这棵树是周围这些树中最粗最高的,我估计少说四个我吧,合起来才能把树干抱住,而且这么一看,这树得有几百年的树龄了。

    我们并没在下面的树干上发现系着筐的绳子,这让我们很头疼,不然我们扯断绳子,就能把筐弄下来了。

    胡子举着枪,那意思想开一枪,把那筐打烂。

    他刚有这一动作,达瓦拉拇喂了一声。随后她捂着鼻子,跟我们强调,“你们来到这棵树下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怪异。”

    我被她这么莫名一问,不知道她指的是啥。但我也明白她为啥捂鼻子。

    这里的臭味、腐烂树叶的味道很浓,就好像我们进了一个垃圾场一样。

    达瓦拉拇指着四下,又进一步说,“我怀疑这里有大量的沼泽气,这玩意在空气中达到一定浓度时,遇到明火后很容易爆炸。”

    我们这下明白她为啥拦胡子了。胡子第一反应,回了句,“不能吧?”

    达瓦拉拇摸着兜里,拿出一个火机。她说要验证她说的对不对,点一下就知道了,但代价很可能是大家也被炸死了。

    董豺听完脸色很不好看,还对达瓦拉拇摆手,让她快把火机收起来。

    我纯属奔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也嘱咐大家,把枪都收好,改用其他武器。

    董豺没了枪,无意于双手空空了。他不想自己这么弱势,又凑到格桑尼玛身边,借来一个短斧。

    这期间我又打量那个筐。我有另一个想法,心说我们最好派个人爬上去,把筐弄下来。

    但我和胡子不是爬树高手,我看董豺那体型,估计也没啥戏。我最后把精力放在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身上。

    考虑到达瓦拉拇是个女子,我就先问格桑尼玛,“你爬树的本领怎么样?”

    格桑尼玛有点全能型人才的意思,他点头示意,表示没啥问题,而且他也明白我为啥这么问。

    他也不多耽误,这就活动几下身体,往树那边靠过去。

    我嘱咐他几句,让他一会悠着点,稳扎稳打的往上爬,另外也机灵点,一旦发现啥不对劲的,立刻逃下来。

    格桑尼玛嗯嗯的应着。董豺也补充的说了几句,不过他打心里没瞧得上这个土著,所以说的话里,带不少骂咧的字眼。

    格桑尼玛依旧不在乎,但胡子看不惯董豺,忍不住嘘了一声。

    格桑尼玛长得不是很高,手脚也没那么长,所以让他爬这种大树,确实有点为难他了,因为他根本抱不住树干。

    他有个笨招,一只手握着一把短斧。他一边往上爬,一边把短斧砍在树干上,如此的借力。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棵啥树,但它树脂挺多,格桑尼玛每一斧头下去,树脂都迅速的溢了出来,还顺着树干直往下留。

    我们对树脂不感兴趣,也没人把目光放在这上面。我们都抬头留意着格桑尼玛。

    他慢吞吞的,尤其越往上越难爬,大约过了一支烟的时间,他离筐还有两米多的距离。

    格桑尼玛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我能感觉出来,他心里有点没底了。

    我考虑要不要适可而止,让他下来,不然别真踩秃噜脚啥的,摔下来就糟糕了。

    但董豺跟我想的完全相反,他还吼上了,让格桑尼玛别磨蹭,还说就差这么一点就碰到筐了,再加把劲。

    格桑尼玛打定主意并没放弃,不过没等他再往上爬呢,那筐突然一抖,竟自行落了下来。

    我们就在它正下方,它这么一落,我们要不躲的话,肯定实打实被砸中。

    我们都没耽误,这就四下散开,但蛋疼的是,我们脚下都是树叶,这让大家挪动身体很费劲。胡子和董豺还赶巧撞到一起了。

    这哥俩一个要往左,一个要往右,而且一时间他俩都没让一让的意思。

    我看的着急,尤其那筐下落速度越来越快。我吼了一嗓子,催促他们。

    胡子一发狠,骂了句,“你个狗艹的豺狗。”随后他发力,带着董豺猛地往前一扑。

    这俩人一起躺在一堆树叶中,胡子还好,董豺成了垫背的。董豺不满的哼了几声,不过这堆树叶很松很软,跟床垫子似的,董豺也并没摔出个好歹来。

    伴随砰地一声,那筐实打实落到了地上。

    我隔远看着,发现筐上面被塞满了碎布和枯树叶,这让我看不到最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时格桑尼玛还在树上,他牢牢的爬在树上,往下看的同时,还喊了句,“我没碰到那筐,它怎么自己落下去了?”

    我对他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先下来再说。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格桑尼玛现在就面临这个处境。但他很听话,立刻试着往下来。

    胡子和董豺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胡子还让董豺去翻翻那筐,看里面有啥。

    董豺抗拒的摇着头说,“这筐里也没虫子,谁去不是去?”随后他又跟胡子说,“你跟小闷破案经验足,身手也好,这次你俩去更安全。”

    胡子当然也不肯做这个急先锋,他又跟董豺争执上了。

    达瓦拉拇定定地盯着那筐看着。我留意她表情,其实她倒是有跃跃欲试的架势。

    达瓦拉拇也被胡子和董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烦了,她插话说,“行了,亏你们还是大老爷们呢,一个筐就把你们吓到了?”

    董豺和胡子立刻不争论了,胡子瞪了达瓦拉拇一眼,还摆手示意,女汉子,你来。

    这原本正中达瓦拉拇下怀,但董豺好面子,一咧嘴,抢话说,“你们都别动,等我消息。”

    其实他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接下来这一路,走的那叫一个墨迹和磨蹭。

    这时格桑尼玛下树下了一多半了,越往下的树干,溢出的树脂越多,这对他来说,也越发的费劲。

    这土著爷们,突然抱怨了一句,喊着说,“累死了,我不下了!”

    等我抬头看他时,他竟双手一松,直接跳了下来。

    他现在离地少说三四米高,我担心他别摔个好歹的,但他会借力,在双脚接触地面的一刹那,他往旁边就势一滚,把下坠的力道卸下去不少。

    而他这一跳,原本就是一个插曲,但没想到,他落地的一瞬间,那筐里突然传出来哇的一声。

    这声音很尖,甚至乍一听就跟个娃娃哭了一样。

    董豺原本就打退堂鼓呢,而且整个弦儿绷的紧紧的,这下可好,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了,还立刻扭身跑了回来。

    我们没人针对董豺这举动说什么,因为我们都听到这声哇哇哭了。胡子还眯着眼睛,盯着那筐说,他娘的,这里面藏着一个孩子不成?

    没人回答,我只听到董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没过几秒钟,这筐又抖了起来,而且突然地,有一个人手伸了出来,还狠狠的抓在筐的边缘。

    我看着这只手,它又黑又瘦,甚至指甲都很长了。就凭这,我断定筐里面这人绝不是个娃娃。

    我来了一股有危险的自觉。我一边把折叠刀举起来,一边给大家提醒。

    包括达瓦拉拇在内,我们每人往前凑了凑,而那只手,停顿几下后,又继续往上伸,娃娃哭的声音,也再次出现了。

    能感觉到,这东西想破筐而出,跟我们见面。(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发飙的土著

    我冷不丁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僵局中。我想帮筐里那家伙一把,把他弄出来,但又怕因此摊上啥危险。而不去帮他,我打心里又有些说不过去。

    想想看,能被蛊王放到这筐里并囚禁到树上的,不会是蛊王的手下。另外我打心理问自己,这人会是铁驴或老更夫么?

    老更夫年纪那么大,但这人的手没什么皱纹,从这点看,我把这种可能性排除了。至于他会不会是铁驴?我稍一琢磨,也很肯定不会是了

    铁驴那么壮,就算遇到闹饥荒,他饿了一两年,也绝不会饿到筐里人那么瘦的,更何况他才来藏地多久?

    我在这种纠结心里的影响下,就没急着有下一步的行动。

    其他人多多少少有些小动作,不过跟我差不多。

    筐中人最后把筐口那些遮挡物全推开了,随后慢慢站了起来。

    我看着这人的脸,一瞬间吓得脑中嗡了一声。他太瘦太瘦了,甚至都快跟骷髅有一拼了,就说他那脸,就是皮包骨头,尤其他没张嘴,但隐约间我能看到他脸颊上凸出来的那些牙齿。

    他瞪着一双死鱼眼睛,木讷的打量着我们。他又哭了两声,结结巴巴的问我们,“哪……哪一年了?”

    我忍不住皱眉,他这话也有言外之意。我怀疑他到底在这筐中待了多久,另外他也不像是这大峡谷里的土著人,因为土著人只用泥碗和沙子,压根没有年的概念。

    胡子和董豺都拿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格桑尼玛躲在远处,没啥太大的表示。而达瓦拉拇自打见到这怪人后,她就死死盯着对方,甚至有辨认的感觉。当听到怪人这么一问,她惊讶的啊了一声,接话说,“你是巴次仁?”

    怪人没理达瓦拉拇,依旧问我们,“哪一年?”

    我们仨偷空看达瓦拉拇一眼,胡子还问,“什么巴次仁?”

    达瓦拉拇解释,说“巴次仁是藏地一个特警,几年前失踪了,大家都以为他因公殉职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了他。”

    随后达瓦拉拇还指着这怪人强调,“巴次仁下巴上有两颗痣,你们再看筐中人的下巴。”

    我盯着瞧了瞧,别看这怪人皮肤黑黑的,但那两颗痣还是很明显。

    我猜达瓦拉拇跟巴次仁的关系一定不错,这时她抛开其它想法,对着巴次仁冲了过去。

    我提醒她,“小心!”但有些晚了,在达瓦拉拇刚来到巴次仁旁边时,巴次仁猛地看着达瓦拉拇,他不仅没了刚才懒散木讷的架势,反倒异常迅速的一伸手,掐住了达瓦拉拇的脖子。

    他手上的爆发力也真强,随着他哇哇叫了两声,再往上一提,达瓦拉拇竟然被举高,而且双脚离地了。

    达瓦拉拇憋得一脸通红,她冲过来时,就没带折叠刀,现在双手空空的,她只能胡乱挥舞着,使劲想掰开巴次仁掐她的手,但这对巴次仁来说,压根没啥威胁。

    巴次仁一脸狠劲儿,看了看我们,又看向达瓦拉拇,“闯禁地者,死!”

    我知道情况不妙了,尤其我们再不有啥行动,达瓦拉拇下场会很惨。我招呼其他人,赶紧上。而且我也不忘补充说,别用枪。

    胡子最配合我,我俩拎着折叠刀往前冲。董豺捏了捏短斧,又看着不远处被达瓦拉拇丢在地上的折叠刀。

    他稍微犹豫一下,又向折叠刀冲了过去。

    我和胡子可是老搭档了,最擅长联合擒敌,所以我俩不需要多说什么,这就一人奔着一个方向跑位,而且一旦我俩都站好位置了,接下来就是一同发起攻击了。

    我主要绕到怪人的左侧面,我想一会用刀背狠狠砍这怪人的脖颈。至于胡子,我猜他要么也砍脖颈,要么就重点招呼对方的脑袋。

    但突然间,胡子遇到点麻烦。巴次仁狠狠一发力,把达瓦拉拇像沙袋一样,对准胡子撇了过去。

    胡子压根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稍微一愣,达瓦拉拇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而且达瓦拉拇身上带着一股很大的惯性。

    胡子抱着达瓦拉拇,俩人一起一个侧歪,滚落到地上。

    巴次仁并没停手,这时又阴森森的盯着我。我承认自己被吓到了,而且这也绝不怪我,巴次仁现在这骷髅造型,外加这眼神,实在太有震慑力了。

    我不由得后退半步,跟他对视着,趁空也把折叠刀挡在胸前。

    这僵局并没持续多久,巴次仁怪哭一声,跟鬼魅一样从筐里跳了出来。

    我想不明白,他这骷髅身子从哪来的力气,但现在不是较真这些的时候,几乎一眨眼间,他就冲到我身前了,还速度不减的要撞过来。

    我不想跟他死磕,不然他一身骨头架子,实打实撞到我,那可真是硬碰了。

    我想往一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我突然有了个笨招,猛地往上一跳,就跟跳鞍马一样。

    巴次仁从我岔开的双腿之间冲了过去。我侥幸逃过一劫,但在我身后不远处,就是董豺。

    这爷们刚拿着折叠刀,正要赶过来呢,谁知道巴次仁又正面冲向他了。

    董豺要是机灵点,学我这般来一个大跳的话,应该也能避过去,但他一时间脑袋锈住了,看着巴次仁,他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的。

    结果巴次仁狠狠撞到董豺身上,还把董豺撞的直接往后飞出去半米。

    董豺惨叫着,落到地上,巴次仁稳稳坐在他身上。他嘴里又忍不住骂起来,那意思,敢打老子,我拿枪崩了你。而且他这就撇下折叠刀,一摸后腰,把枪掏了出来。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凉了半截,我心说他真要一扣扳机,这里的沼泽气浓度也真达到指定浓度的话,我们这些人岂不要抱团去阎王殿报道了?

    我喊了句,“别!”

    董豺压根没听到我的话,这一刻就想着怎么把巴次仁弄死。他食指都摸到扳机了,只要再给他一点点时间,这一发子弹就打出来了。

    但巴次仁手更快,或者准确的说,这已经不是手了,简直就是爪子。

    巴次仁对着枪抓去,又使劲一扯。董豺手上一空,这枪竟这样被夺走了。

    董豺瞪个大眼睛,而巴次仁呢,压根对枪不感兴趣,他随手一撇,又伸出两只手爪,对着董豺的上半身,暴风骤雨般的又挠又抓起来。

    董豺算是惨大发了,他摆脱不了巴次仁,只能无助的蹬着双腿。

    我不能眼见不管。我招呼胡子一声,也立刻提速往上冲。

    其实这期间格桑尼玛一直没上前支援,我几乎把这个土著人忘了,但这不代表格桑尼玛没用。

    突然的,一把短斧飞了过来,它快速打着旋,在空中划出一条诡异的弧线,最终斧头砍在巴次仁的脑袋上。

    我也很清楚的听到咔得一声响,这是斧头砍裂头骨的声音。

    我被这场面弄愣住了,甚至看着巴次仁头上的短斧,心里砰砰跳的厉害。我心说这小土著真他娘的够狠!

    巴次仁在挨了短斧的一刹那,他静止不动了。而董豺一直被虐打着,在巴次仁停手那一刻,董豺还没意识到,依旧举手挡着,嘴里惨叫着。

    但很快的,他也发现了巴次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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