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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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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编瞎话,回答说,“蛊王不是仙,他偷偷修炼一些妖法,是个老妖精。我们仨这次来,目的之一就是要把他逮住,带回仙界问罪。”
格桑尼玛立刻急了,按他说的,整个村落里,先后一共有四女两男去求仙了,半年前有个女子回来了,但整个人很憔悴,还变得神神叨叨,大家都说她求仙失败了,这么看来,那五个没回来的,岂不是凶多吉少?
我打心里认同这种悲观的猜测,但面上我摇摇头,纯属安慰格桑尼玛的又说了几句。
随后我话题一转,问格桑尼玛,“那回来的女子住在哪里?”
我的意思,想跟这女子套套话,最好她能提供路线,让我们能找到蛊王。
格桑尼玛倒是很实在,立刻回答,她住在村落最北面的草屋。那草屋很好认,因为破破烂烂,是整个村落最小的那个。
我一下子想到了刚刚勾搭我的那个小丫头了。我一边比划一边接话说,“那女子是不是梳着马尾辫?”
胡子和达瓦拉拇全一愣,胡子还盯着我问,“你认识这女子?”
我没回答胡子,不然总不能把那丢人的事说出来。而格桑尼玛听完摇头,说那个梳辫子的是那女子的妹妹,叫多娜。这半年多,也亏得多娜照顾她姐姐,不然她姐姐保准被饿死了。
胡子倒是立刻有个计划,说我们这就去找多娜,让多娜带我们见她姐姐。
格桑尼玛说没问题,这就要动身,但我喊了句等等。
胡子和达瓦拉拇全拿出怪表情看着我。达瓦拉拇通过她女人的直觉,一定察觉到了什么,还问,“你跟那个叫多娜的,是不是有事?”
我死不承认,另外我又找个借口,说这事先不急,容我想想再做决定。
我还担心他们别又追问我和多娜的啥事,我索性一转话题,问格桑尼玛,“你之前不是说要去打猎么?怎么还不动身?”
格桑尼玛指着达瓦拉拇回答,“我都准备好弓箭和石斧了,但没等动身呢,仙人就找我来了。”
我让他别耽误打猎了,不然今天村落里的人吃什么?难道喝西北风么?
我硬是用这种借口,让格桑尼玛先离开了。
达瓦拉拇一定默默打量我,甚至那眼神怪的,让我一度有些不敢跟她对视。
我也跟他俩说,“先歇一歇,补充下体力再说。”
整个屋子,只有那个草垫子,这时草垫子上面很凌乱,有些地方还分布着黏糊糊的白点子。这都是胡子的杰作。
胡子的意思,把草垫子翻一下,就能睡了。
但我和达瓦拉拇都很抗拒,我俩又从屋外抱了两捆干草回来。等把它们铺到地上后,我们躺着睡下了。
我实在是累,也睡很久,一晃到了傍晚,我听到屋外有动静,还乱糟糟的。
我起身坐了起来,还往身旁看了看。达瓦拉拇不见了,估计早就醒了,而胡子还打着呼噜呢。
我没叫胡子,自行走了出去。
我发现睡这么一觉后,反倒让我浑身酸疼上了。我揉着肩膀,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另外我看到村头又架起来大锅,还生了火。
上一顿我吃的是纯素菜,这一次我打定主意,心说只要不是人肉,哪怕要吃耗子肉,我也得吃了。
我溜溜达达走到村口,等离近了,我发现一头刚被开膛的野猪。
这野猪就被直接放到地上,四个蹄子朝天,肚子上被割开少说半米长,内脏什么的,一览无遗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冷不丁觉得挺血腥,但这毕竟只是个猪,是个野味。我倒没啥反胃的。
格桑尼玛正指挥着其他土著人,给猪挖内脏呢,他看到我以后,还对我摆手示意,喊着说,“今天运气好,这头猪够大家吃两天得了。”
我没吃过野猪肉,跟他胡扯几句,比如问他,野猪肉好不好吃这类的。
格桑尼玛很好奇,说你们仙人不是不吃荤么?他又对着一个女土著喊了一嗓子。这女土著捧来一堆树叶子还有野生的蘑菇,格桑尼玛又强调,说这是村落特意为我们准备的晚餐,怎么样?新鲜不?
我看着这些东西,腿就突然发软,甚至差点跪在地上。
我心说这帮土人咋这么实在呢?我当然得给我们仨能吃上野猪肉找借口。我就又编瞎话说,“有句话叫入乡随俗,我们三位大仙既然下凡考虑民情,当然不能摆架子,得与民同乐才对,所以我代表我们三位大仙宣布,今晚我们吃野猪肉了。”
不得不说,格桑尼玛实在好忽悠,这一番话他又信了,他本想让女土著把这些树叶和蘑菇全丢到。
但我觉得,树叶倒没啥,丢了不可惜,那些蘑菇看着不错,我就建议,一会炖猪肉的时候,把蘑菇也放进去。
格桑尼玛拿出质疑的态度说,“这么弄,又是蘑菇味又是猪肉味的,能好吃吗?”
我特想告诉他,有一道菜叫小鸡炖蘑菇,味道就很不错,但我懒着多费唇舌,最后只强调说,“信大仙的,准没错。”
我趁空还往前凑了凑,看这些土著人收拾猪肉。
他们操作的很熟练,有人把黑锅放在死猪旁边,又有人伸出双手,把猪下水全掏出来。
我听到掏下水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一时间忍不住皱皱眉,另外我这么无意间的一打量,发现死猪肚子上有点怪异。
这猪已经被开水褪了毛,此时它黑黑的肚皮上,出现了一条极不规律,还齐宁八绕的黑线。
我咦了一声,让那些土著人先停一停,我蹲在猪肚皮前,更仔细的观察着黑线。
格桑尼玛他们想的很简单,也没觉得这黑线有啥,格桑尼玛还劝了句,“大家都饿了,大仙,咱们快点开饭吧。”
我扭头看了几眼,有些土著人都忍不住的盯着猪直吞口水。
我不想耽误他们杀猪,就又借来一把石斧。我用它把这块怪异的猪皮,直接割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纹身的野猪
那帮土著人继续杀着猪,而我捧着这块猪皮,蹲在他们旁边,独自研究起来。
给我感觉,这不规则的黑线更像是用被人刻意刻上去的,顺带着我还想到纹身了。
纹身一般是用沾了墨的针,一点点把图案刺到皮肤上。而这块猪皮的黑线相对粗糙,更像是用沾了墨的钝刀,一点点戳上去的。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土著人心血来潮,非要给野猪纹身,还是说这里面有其他什么说道?但打心里,我更偏向于后者,尤其这帮土著人生存艰难,他们没道理逮住一只野猪后,又毫无胃口的把它放走。
没多久胡子溜溜达达走了过来,他还边走边挠着脑袋,拿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其实他原本就是凑热闹来的,但看到我的举动后,他猛地精神了,还哈哈笑了起来。
他蹲到我身边,点着我说,“兄弟啊,我听过画饼充饥的话,你今天让老子开眼了,你是捧着猪皮解馋呢吧?”
我没心思跟他开玩笑。我又特意指着黑线让他看。
胡子眨巴眨巴眼,他想的倒是简单,告诉我,很可能这头猪生前不老实,去蹭树啊拱泥巴啊什么的,被啥又锋利又脏的东西割破了。这才有了这条既天然又诡异的黑线。
赶巧的是,这时那帮土著人开始往锅里下猪肉了,猪肉刚被滚烫的开水一弄,立刻肉香味飘了出来。
胡子嗅了嗅鼻子,也不跟我多聊了,他大喊着,“大仙在此,你们先别急着下肉,待老仙看看,这猪有没有问题再说。”
他还积极的凑到大黑锅前面去了。那帮土著人很把胡子的话当回事,立刻一脸严肃的等着结果。
而我对着胡子背影,暗自呸了一口,心说这爷们想吃第一口猪肉就直说呗,何必拿仙儿不仙儿的说事呢。
我又自行研究猪皮,但这上面只有这一条黑线,我绞尽脑汁的想着,也得不到啥消息了。
我只好把这事放在一旁,也不管猪皮油不油腻,把它揣了起来。
一刻钟后,整个村落开餐了。我们没有桌椅,就围在大黑锅旁边,一起吃着。
这村落里的土著人,也在这一刻集合在一起。我细细数了数,二十九人。我不由的感叹,心说他们确实人丁萧条。
多娜当然也在场,她捧着一小块猪肉,慢慢吃的同时,总偷偷打量着我。而另一个有趣的现象是,那些男土人在吃饭过程中,都若有若无的偷看多娜。
我猜这帮男土著对多娜有性趣,但多娜只对我有性趣。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件事了,而且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对多娜视而不见。
这顿饭吃的很快。吃完后,天都昏暗了。我们三个大仙也不用收拾残局,都提前离去了。
达瓦拉拇一路上默默无语,还拿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问她想什么呢,她不回答。其实我挺好奇,心说她是刚吃饭的时候才露面的,在这期间,她干嘛去了?
这样等我们走进草屋后,达瓦拉拇竟出乎意料的对着我和胡子说,“你们男人不靠谱!”
我和胡子一愣,胡子还反问她,“姐们儿,你说什么呢?谁不靠谱。”
达瓦拉拇重点盯着我,接着说,“那个梳着马尾辫的多娜,吃饭时一定看你,你是不是跟她发生关系了?”
胡子被达瓦拉拇这话一点,也拿出一副明白的样子,指着我连连嘘嘘几声,又说,“小闷,你可以嘛,在我被两个肥子蹂躏期间,你倒是偷偷来了个老牛吃嫩草。再说,那孩子才多大?你咋下去的手啊?”
胡子说到最后,还跺了跺脚,不过要我说,他的表情分明是一副懊悔样,他这么说,也明显是没吃到葡萄说葡萄酸。
但我跟多娜清清白白的,既然没啥污点,我当然不怕鬼敲门。
我拿出理直气壮的架势,解释一通。
达瓦拉拇观察我的表情,显得半信半疑。胡子就甭说了,压根不信。
达瓦拉拇随后又提醒我俩,做任务期间,别牵扯太多的感情,不然耽误事的。
我和胡子都应了下来。但胡子纯属应付。
我现在吃饱喝足,尤其睡了一觉后,体力也补充的差不多。我又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我想到多娜的姐姐了,这也是目前我们最应该下手调查的地方。
我跟达瓦拉拇和胡子建议,咱们赶早不赶晚,这就跟多娜的姐姐套套话去吧。
达瓦拉拇立刻赞同,她还自夸一句,说她可是套话的高手。
我其实也有个担忧之处,我不想在套话期间,跟多娜见面。我想了个辙,走出草屋。
我们草屋之外,还蹲着一个男土著,他一定是格桑尼玛派来保护我们的,他对我很客气,大仙、大仙的称呼着,只是他汉语不标准,冷不丁我听到的,不是大仙而是大鞋。
我对此并不在乎,把他叫过来,让他把格桑尼玛找过来。
他太重视我的话了,立刻撒丫子跑开了,还边跑边扯嗓子喊,“首领,大鞋有话了……”
我转身回了草屋,不到一分钟,格桑尼玛急匆匆的来到屋里。
我看他这一身兽皮穿的很乱,外加隐约间,我看到他裤裆鼓鼓的,我猜他刚刚又为了给村落增添人丁而努力呢。
不等格桑尼玛问什么,我就把事简要说给他呢,尤其让他一定把多娜叫走一顿饭的功夫,方便我们行事。
格桑尼玛连连承诺,这也是个急性子,这就转身往外走。
胡子突然插了句话,大喊说,“尼玛啊,你等等,本大仙也有指示。”
我听胡子这么称呼格桑尼玛,特别别扭,而且我心说这要在平时大街上,他一口一个尼玛的,弄不好会挨揍。
当然了,我没当着大家面损胡子什么。格桑尼玛停下身看着胡子时,胡子又嘿嘿笑了,搓着手说,“你们村落还需要大仙赐种不?”
格桑尼玛连连点头。胡子让格桑尼玛把这村里最丑的女儿带过来,还说自己今晚开恩,要给丑女一次机会。
达瓦拉拇听完就把脸沉了下来,又不靠谱、不靠谱的念叨起来。胡子对此充耳不闻。
格桑尼玛领了命令后,脸上挂着喜滋滋的笑容,急速离开。
我也觉得胡子太过了,心说他这不是耍流氓还能是啥?尤其还这么不害臊的把耍流氓公开化。
但胡子也有他的道理,说他跟这里的女子发生关系,那是你情我愿,这不比那些贪官污吏面上喊清正廉洁,私下偷偷包养情妇要干净得多?
我们没跟胡子多较真,达瓦拉拇还翻着她的背包,我也不知道她这么兴致勃勃的摆弄啥呢。
很快格桑尼玛去而复返,他从屋门口把脑袋探进来,对我们说,“多娜离开了,几位大仙可以去找多吉了。”
我猜多吉就是多娜姐姐的名字,而且我和达瓦拉拇这就起身。但胡子眼巴巴往屋门外看着,又问格桑尼玛,“我说尼玛啊,女人呢?你咋没带来?”
格桑尼玛拿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大部分女子都在忙着,有几个闲着的,因为下面落血呢,太脏,不适合来。
我猜这落血就是大姨妈的意思,没料到胡子犹豫一番,又摆手说,“落血也没事,仙家不怕这东西。”
达瓦拉拇脸一沉,这就瞪着胡子。而我也实在忍受不了胡子这色心,强行把他拽走了。
我们直奔那个小破草屋,而且来到门口时,我们没迟疑,立刻鱼贯的钻了进去。
我打量这个草屋,跟我们住的当然没法比,屋内面积很小,只点了一个油灯,在一个角落中还放着一个草垫子,上面躺着一名女土著。
她其实长得也不丑,但头发都胡乱散着,没修理,乍一看跟个疯子一样。
我们早就知道多娜的姐姐有点神经,却没料到她都到这个程度了,尤其她对我们三个外来者,竟也拿出不理不睬的态度,就用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屋顶。
我和胡子一时间都愁上了,不知道怎么跟一个精神病套话。
但达瓦拉拇没啥压力,当先凑到多吉的旁边,还一摸兜,拿出几根银针来。
我认得这些银针,印象中它们是用来针灸的。
达瓦拉拇一边举着火机,对银针烤着,一边跟我俩说,“知道么?我这套话的技术很厉害,为了学它,我不得不求一个高人……”
胡子咳咳几声,把达瓦拉拇的话打断了。他又问,“姐们儿,又求高人?这次是咋求的?”
我觉得话题过于敏感了,就摆手示意,让胡子别瞎问了。
达瓦拉拇也没回答,反倒让我俩凑过去,看她怎么套话。
她把烤过的银针,依次对着多吉的脑瓜顶刺了上去。
我猜在刺入的一瞬间很疼,别看多吉身子一直不动弹,但每一针刺下,她都一咧嘴。
我也默默数着,达瓦拉拇一共刺了九针,最后乍一看下去,多吉的脑瓜顶就跟个刺猬一样了。
我看达瓦拉拇又嘀嘀咕咕的念起啥来,似乎是咒语。我就忍不住追问,“可以套话没?”
达瓦拉拇摇头,指着多吉说,“等她慢慢闭上眼睛的,这样她会进入催眠的状态,咱们就能问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俩对催眠的了解不多,但胡子点点头,跟我念叨,“这法子或许行得通。”
达瓦拉拇瞥了胡子一眼,说什么叫或许,这法子真的很牛。
随后我们耐着性子等了一分钟,多吉渐渐有反应了,她一脸撒白的闭上双眼。
达瓦拉拇清了清嗓子,这就准备开问。但当她刚喊了多吉的名字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两个条件
多吉的身体抖动起来,这绝不是正常人无聊时晃悠身子那么简单。她抖动的频率很快,甚至我盯着她细瞧时,隐隐都看到虚影了。
我们仨也全愣了一下,我和胡子又立刻看着达瓦拉拇。
达瓦拉拇拿出纳闷的样子,说怎么会这样呢?不科学啊?
我怀疑是银针刺穴出了问题。我给达瓦拉拇提醒,让她赶紧收针。
但达瓦拉拇摇头,跟我和胡子说,“别担心,我还有办法。”
她又让我和胡子帮忙,别让多吉乱动。
我和胡子扑到多吉的身上,胡子紧紧抱住她的双腿,而我重点是压着多吉的胸口。
我发现自己赶得太巧了,多吉胸前两个饽饽,正好贴到我脸上,她整个身子被压制后,还是忍不住的小抖,她两个饽饽,一直在这种小抖之下,挤压着我的脸颊。
我说不好这是什么感觉,反正怪怪的。这时我也提醒达瓦拉拇,让她别闲着。
达瓦拉拇摸着衣兜,从里面拿出一只注射器,还这就要对准多吉的手臂刺去。
直觉告诉我,这注射器不是啥好东西。我及时喝了句,这注射器最后停留在半空中。
我问达瓦拉拇,“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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