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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美丽女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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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形还在不住地颤栗,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潘天高的眼睛红红的往外渗着血,那是血吗?当然我失魂落魄之下也不能肯定那就是血,但是那红红的液体从眼角往外渗着并沿着胖脸颊形成两条流线,我却是看得真切的。难道我输入他体内的19000毫升血到这个时候才现身吗?而且还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医学上有这样的道理吗?难道我李智真地要从此开辟一个新的血液循环理论?那诺贝尔生理学奖和商诗美人奖岂不就要指日可待了?
我躺在地铺上心绪难平,兀自胡思乱想着,不行,我一定要看个真切,看那是不是血,我给自己鼓足了劲,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从地铺上爬起来,甩了甩胳膊,发现气力已经逐渐恢复,于是我抓住棺材壁,脚底发力,嗖地一声飞身而上,由于我忌惮那四溢的血,所以不敢再坐在棺沿上,而是站在棺沿上待身形稳住了,再蹲下身去俯视潘天高,仔细看向那红红的液体,凭着我医生对血液的熟悉和敏感,我完全可以断定,那就是血。如此说来,难道我输入潘天高体内的血并没有象个天外飞仙一样无影无踪?它们实际上还在潘天高体内,只是隐藏在目前还不为人类医学所知的某个未知的部位,现在在太平间的某种气息的引导下,于是从眼睛里汩汩而出?
我作为一个医生,其实一直都认为人体解剖学实际上还没有将人体详尽的了解,就象人们发现胰腺里的胰岛一样,还有很多器官一定会被或偶然或必然地在未来的某些时刻陆续发现。现在被眼前的场景刺激,我自然而然就开始想,难道人体里除了心血管之外,还有其他的藏血器官?如果我将这个器官找到,天啦,我简直不敢往下设想那种震惊全球和商诗的盛大场景和光辉前程。
我平抑了一下心头狂乱的激动,再次看向潘天高的身体,想找点来自其他方面的证据,不过这注意力往其他方面一分散,一眼之下,我又是一阵痴傻,怎么回事?潘天高不是一直平平整整地仰天躺着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那么佝偻,除了脸还是仰着的,背却成了一张侧弓?难道在我查访美女尸体的时候有人动过他?我心头一寒,猛地站起,高高地立在棺沿上,举目四望,太平间里一片寂静,除了白炽灯管咝咝的电流声,没有任何其他异响。由于我立在了上层卧柜的最高沿,所以我现在基本上占据了太平间里的制高点,眼前再没有障碍物,自然能够看到太平间的各个角落。
我视线逡巡了一圈又一圈,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却留意到了一口非同寻常的棺材,它正好就在我没有去查看过的东边最里边一排最北端的位置,也就是说它是整个太平间里最东北角的那口棺材,它倒不是奇怪在外观有什么异常,外观和其他棺材是一样的,它奇怪在它是独立存在的,也就是说它不象它旁边的棺材那样是叠放着的,当然西边第一排棺材也是独立存在没有叠放,但是它不同于这西边第一排棺材之处在于,西边那一排棺材只有一层,而它尽管也是独立存在,却是在第二层。当然,嘿嘿,你不要以为它是悬空摆放着的,如果到了这样恐怖的程度,我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哪还有心思和你在这里讲故事?它实际上也就是下边有一张四条腿的桌子一样的东西在支撑着她,让它上沿的高度与周边其他棺材平齐。不过尽管它也就是这点特异之处,却激发了我极大的好奇,为什么它就是这样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打算过去看个究竟。
正文 第50章 那具特别的冰棺里惊现美女尸体
于是我再从潘天高的棺材上跳下来,摸索到了那口棺材处,这口棺材旁没有地铺和床垫子的支撑和弹力,那张桌子也被棺材底覆盖得严严实实没有落脚点,所以我要上去还颇费了一番脑筋。
最后我急中生智,把旁边那口处于下层的立柜式棺材的门打开,打开门后就露出了里边的几颗脑袋,我对着他们暗道一声惭愧,不敢再耽搁,赶紧踩在这个门上沿然后纵身一扑,双手就抓住了那口棺材的顶盖,我用一只手吊在上边,另一只手从另一头推开棺盖,露出棺沿以后,再迅速抓住,然后吊在那边,腾出这只手,把这边棺盖推开,然后两只手就都抓住了棺沿,吃在手上的力量增加了以后,再使劲把身体撑上去,用头将那个棺盖顶开,整个过程都很吃力,最后听到那个棺盖砰的一声掉到地上的巨大响声,还把我吓一大跳,心惊肉跳了一会,还好,没有哪个棺材里的尸体被惊醒,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嗬”地一声喊,跃上了这个棺材。
待坐稳以后,低头往里边看去。我的天,这一看不得了,我几乎在同时从嘴里大呼一声“哇噻”,就恨不得身形晃荡着往棺材里边跌落,不过这次晃荡可不是被惊吓造成的,而是被自己的淫荡闹的。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美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刚才苦苦寻觅美女已经灰心绝望,却怎么也料想不到,突然就这样美女送上门来。
我再仔细看下去,这个美女真地是美,和商诗可以媲美了,阿门,商诗原谅我,我竟然拿你去和一具尸体比美,不过谁叫我任何时刻脑子里都装着你呢?所以一有机会你的形象就往我脑子里边蹿,你还得理解我的苦心啦!我就这样在心里向商诗告白着,眼睛还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具美女尸体。
美女的脸上容光发亮,根本就不需要借助什么手机屏幕的微光,我真不知道是因为美女本身光彩照人还是外边的天光已经开始侵入,不过我已无心分析,我现在只知道对着美女白皙粉嫩的面皮,娇柔动人的美体流“哈喇滋”。好奇怪的是,即便是一具被冰封的尸体,这个美女竟然看起来还是唇红齿白的,而且双乳不知道是不是被冰冻了的缘故,竟然一点都不萎缩,而且显得异常的挺拔,那种丰硕肥美的感觉,依然是那样触目惊心,那平滑白嫩的小腹,那春意昂然的玉池,那圆滑的腿根,那颀长葱白的大腿,那娇小玲珑的脚趾,无不在火辣辣地触动着我每一根欲望神经,荡漾着我浑身的每一丝春色。
我赶紧闭上眼睛,强逼着自己咽下已泛滥喉头的唾液,如果我再不控制自己,我连奸尸的邪念甚至都有可能产生。象我这种被五千年伦理道德观念牢牢束缚住的人,如果这样做了,我毫无疑问会被羞耻和惭愧感煎熬一生,任何时候都有可能羞愤而死。
不过放着这样的美女不观赏又实在太可惜,我紧闭着的眼睛又不敢打开接受十二级飓风的刺激。怎么办?怎么办?我心念电闪雷鸣般地晃荡了一圈又一圈,不过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我只好想出了一个不得已求其次的烂办法,那就是白天到哪里去找张半透明的塑料薄膜,晚上回来盖在她身上,让她身上若隐若现又没有被完全遮盖,通过这样减少刺激强度,来实现她不会被玩弄而我又能赏心悦目的双赢境界,这对于我来说,应该说是最好的状态了,因为我也无非就是想在观察潘天高丑陋的尸体太疲累的时候,顺便过来观赏观赏她美丽的尸体清洗一下眼球,这样对我的研究工作也有帮助,我并非就是怀着淫荡的心理想看美女的裸体,所以我肯定更不愿意去和一具美女尸体交欢了!我就这样想着,替自己开脱刚才差点产生的邪念。
我晕乎着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之后,大着胆子猛地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了一眼美女的娇躯,趁脸红耳热心跳还没有弥漫全身的时候,仓皇跳了下来,扶起地上的盖子,两手平端,猛一声喊,甩了上去,再围着四周调了一下位置,将美女盖严实了。然后就逃回到了潘天高身边,将刚才一直压抑着的喘息释放开来,呼哧呼哧喘了一会,也就平息了。
正文 第51章 病房又惊现奇怪病人!
然后我就开始回归现实,马上也就想起了刚才潘天高佝偻的身体。被那具美女尸体这一小插曲搅乱,差点就将这么重要的事实都忘却了,要不说红颜祸水,迷醉在温柔香里就必定丧失大好山河。我可一定要做个意志坚定的人,如果被一具美女尸体迷失了心性,那传出去我也不要做人了!
于是我就分析潘天高身体佝偻的原因,我不太相信会有人动过他的身体,因为我敢肯定太平间除了我不会有他人,而且我刚才也举目四望了,不可能有潜藏着的人没被我发现。你要说是有鬼动过他的身,我当然是不相信的,我们是学唯物主义长大的,鬼只是个概念,又不是个东西,怎么能动人的尸体呢?所以我只能从医学方面想原因。
从医学上来讲,人体佝偻的原因肯定是脊柱弯曲,那么脊柱好端端地怎么会弯曲呢?原因只能有两个,要么就是潘天高受过外伤,脊柱原本就有变形,只是之前我们没有发现而已,现在在冰冻层的张力拉扯之下开始凸显,要么就是脊柱从内部开始变性,骨质疏松,韧带松弛,脊椎骨之间互相错位,而脊柱为什么就会突然从内部开始变性呢?按说,一具尸体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代谢机能,除非有外界的风化潮解等自然力导致的变性,自身是不可能再产生变性现象的,虽然变性本身也是机体的凋零反应,但终归还是一种生命现象啊!不过,潘天高本身的死亡太离奇了,所以还真不能把他当作一般尸体看待,现在从他眼睛里泌出血来,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的脊柱失去了血液的滋养,所以开始变性呢!当然,这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我本来就是想通过揭示这一神秘事件的真相来震惊世界、震撼商诗,如果一切听起来都那么顺理成章,又怎么能达得到那么强烈的效果呢?
我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激动莫名,一切征象好象都表明,输入潘天高体内的血液终于开始显现它的来龙去脉了。当然,我还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请一个骨科大夫给潘天高的尸体会诊一下,排除他的佝偻是脊柱外伤造成的。请大夫给尸体会诊,听起来好象有点天方夜谈,不过好在我有一个很好的兄弟是骨科的主治大夫,等明天把他叫过来看看吧!
明天?我看着木门外传来的光亮,突然意识到我好象在太平间磨蹭很久了,急忙掏出手机一看,果然已经是今天了,还好,还没过上班时间,我手忙脚乱将潘天高的棺材盖子放上去盖好,伸展了一下懒腰,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算计着时间,吃早饭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不吃早饭的话还是可以从容不迫的,我们做医生的,上班是一定要准时到的,一秒都不能错过,因为你要从夜班大夫的手里准确地将你主管的病人的情况接手过来,好让夜班大夫能够卸下重负去安心休息一会,否则的话,由于对病人的监管一秒钟的空挡都不容许出现,夜班大夫就还得苦苦支撑着继续为你管辖一会病人,这对夜班大夫实在是一种极不负责的身心折磨。而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哪怕就是针对那些我不喜欢的同事,比如关兴。
我随性走出了太平间,闻着人类天空的气息,很奇怪竟然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饿意,难道就因为我刚刚和那些不需要人类养分的阴尸相守着度过了一夜,我就染上了他们的习性,又或者是因为我对着美女尸体咽了一阵口水,所以就秀色可餐了?不过没有饥饿感正好,要不带着感觉去迎接一天繁累的工作,还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滋味!我悠然踱着步子,随意地吸吮着路旁边扑过来的清新气息,磨蹭着天上罩下来的柔和晨光,突然觉得,当人类一天的活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这个世界还是蛮清明洁净的嘛!
我就这样一路享受着难得的心灵清净,默默无语地走着,当我面前的气息一凛的时候,我心知我已来到了病房,于是我蓦然苏醒,回到了这个人间。我抬起了我随意散漫的头,让它恢复了对这个人世的警觉后,我昂首切入了我们的病房。
此时离准点上班时间还有那么十几分钟,我打算去自己办公桌旁稍息一会,于是走进办公室,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悄然无声,弥漫着一股让我很不自在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因为我刚住了两天太平间,对在两方水土之间的瞬间轮换不太适应的缘故。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确实有点什么事发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隐约有那么一种怪怪的敏感,好象总能捕捉到一些奇异的气息一样,现在我就有这样的感觉,其实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些整齐排列的隔断,横七竖八的椅子,连空气中的来苏水的味道都是那样的鲜明。
果然,我刚坐下来,屁股还没感觉到塌实,猛地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影子在门口闪耀,我不由自主吓一哆嗦,蓦地从椅子上弹起,瞪大眼睛去看,才发现原来是王征,只不过他进来的姿势有点风风火火、急不可待的样子而已,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怎么一个熟悉不过的人的身影也能随随便便让我产生幻觉?难道平平淡淡的两夜太平间生活就真地能让我魂不守舍、超凡脱俗?看来我也象这个世界的其他俗人一样把太平间看得太诡秘了,所以虽然在我的观念里不相信鬼神,但也许难以避免在潜意识里会产生鬼神的概念,心里有鬼自然脑里就有鬼了,脑里有鬼自然就觉得眼前总是妖鬼横行了!
我不满地瞪了一眼风风火火闯进来气息还没调匀的王征,恼火道:“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呀?值个夜班至于这么累吗,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我知道王征确实很辛苦,五年住院医生规范化培训期间,每天都是24小时扎守在医院,只能抽空去断断续续休息几个小时。所以如果是我带他们这样的住院医值夜班的话,我一般都会让他们去休息室休息一段时间,宁愿自己多受点罪,代替他们寸步不离病房。
王征待喘息平复下来以后,却梗着脖子颤声喊了一句:“李老师,你快去看看,那个病人没人管,快不行了!”
我浑身一紧,惊呼道:“哪床?夜班大夫是谁,怎么会没人管呢?”
我做好了往外扑的姿势,只要王征说出是哪床,我就可以往那个病室飞奔了。
王征还是满脸悸色,惊颤道:“不是我们管的床,也不是我们病房的病人,是在关老师管的病室的门前发现的。”
“什么?你说的什么啊?”我被他一番没头没脑的话弄糊涂了。
“一会再跟你细说,你赶紧先去看看病人,我处理不了,看到你来了,就赶紧过来叫你了!”王征满脸焦灼惶然之色,显然是受惊不小。身形在门口又是一闪,人已经往外急走了。
正文 第52章 老者面上惊现少女酡红!
我赶忙跟着,来到了关兴所管辖的比较靠病房长廊西端的那一片病室所在,王征在前边来个急停,然后闪身到了一旁,给我让出视线的空间。闪入我眼帘的是地上躺着的一具蜷缩成一团的躯体,看那身形干巴巴形同骷髅,我心里一苦,不禁挤了一下眉头,又是一个备受病痛折磨的可怜人啊!
虽然我很不愿意在关兴的管辖区域里活动,平时如果不是全科查房或者我值夜班,我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但是病人是无辜的,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夜班大夫跑哪去了,难道也因为讨厌关兴竟至于放着病人在这里痛苦挣扎置之不理?为了讨厌关兴连职业道德都丢了,确实是有点不应该!我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所以我勇敢地迈步走向了那个病人,蹲下身子。
乍一看病人的脸,我的身形不自觉晃了晃,我心里顿生奇怪,这人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他的脸也很奇怪,满脸的褶子,沟沟壑壑,坑坑哇哇,填满了岁月的艰辛和人生的沧桑,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他在此前的生活中经受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场景,不过奇怪的不在于他面容的枯涩,而在于他枯涩面容上浮现出的一阵一阵的潮红,就好象有鲜血在脸上涌动一样,不过却又不是那么明朗,不细看,那种潮红就象一个被人夺去初)夜的少女脸上那种不胜娇羞的酡红。这在一个沧桑老头污秽干褶的面容上出现,实在是撩人神思。
我极力压抑住心头大盛的好奇。伸手去探病人的鼻息,拨弄眼皮观察瞳孔,摸颈动脉的脉搏,让我惊诧莫名的是,竟然无一异象,鼻息虽然轻微但很均匀,瞳孔等大正圆好象还笑咪咪地看着我,颈动脉上边的脉动清晰有力,皮温也很温和没有感染迹象,我急忙端起他干枯的手腕探桡动脉的搏动,又撩起他污渍斑斑象块破旧抹布的上衣,五指并拢去抚触他心前区心尖的颤动,一切都是四平八稳的,没有一丝乱象,我再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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