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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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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睡的昏天暗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汽车没火车那么方便,到现在还有大半天的路程,这里的温度已经比杭州不知道要低多少,车斗虽然有篷布,但是风还是直往里钻,我冷的直发抖。
陈皮阿四裹在军大衣里,有几次不经意间露出了老人的疲态,但是这样的表情一瞬就消失了。我心中暗叹,年纪果然还是大了一点,不知道这样一个已经知天命的老人,还要图谋些什么。
我们商量了进山的进程,按照陈皮阿四从光头那里得来的消息,到了敦化后,我们也是通过汽车进二道白河,然后那里有当地的向导和装备在等着我们。我们从那里再进一个叫栗子沟的小村子,在那个地方,他会透露给我们目的地的信息,然后向导会带着我们去那里,找到地方及出来的事情就是我们自己的了。
栗子沟我们肯定不能去,雷子可能已经守在那里了,而且那地方离二道白河还太近,我们看了看,决定不进栗子沟,直接再进去,里面还有几个村子,开到没路为止。
我们不知道光头到底知道多少关于天宫位置的信息,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事情自然就难办的多。长白山很大,还有一部分在朝鲜境内,要一寸一寸的找,恐怕也不现实。不过我们推测,既然是去栗子沟,地方必然在它附近。我们按老路子来,先到附近山村子里去踩踩盘子,打听打听消息,应该会有收获。
一切按计划进行。到了二道白河。陈皮阿四的人弄来了装备,我想着现在全国都查的那么严,怎么这些人就这么神通广大。打开一看,就蒙了,心说这是什么装备,没铲子没军火,我举目看去最多的,竟然是护舒宝卫生巾。然后还有绳子,普通的工具,巧克力,一大包辣椒,脸盆等等日用品。
胖子问怎么回事,咱们这是去发妇女劳保用品还是怎么地。陈皮阿四说用起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四天后,我们来到横山林区比较靠里的营山村。卡车能开到这里真是奇迹,有几段路,外面三十厘米就是万丈深渊,只要司机稍微一个疏忽,我们就摔成肉泥了。到了那里找当地人一问,才知道这里原来有过一个边防岗哨,后来给撤消了,所以路才修到这里,不然得用雪爬犁才能过的来。不过正因为有了路,这里现在偶尔会有一些游客自驾游,村里的人也习惯了外来的人。
跟我们一起来的,陈皮阿四有三个伙计,一个叫郭风,就是开车的,大个子,一个叫华和尚,带着眼镜,不过身上全是刀疤,还有一个三十多岁年纪比较小的。一路上话一句也没停过,叫叶成。
我们下了车,环视四周的雪山,我想找出记忆里和海底墓中影画相似的山景,但是显然站的地方不对,看上去,雪山几乎都是一个样子。
陈皮阿四说,寻龙容易点穴难。《葬经》上说,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定一条龙脉最起码要三年时间,但是找到宝眼要十年。这一过程是非常严格的,既然我们知道了龙头在横山,只要进到山里,自然能够找到宝眼的位置。问题是,怎么进到山里去,这里不比其他地方,雪山太高,一般猎户不会去那种地方,采参人也到不了雪顶,要找一个向导恐怕很难。
村里没招待所,没找到地方住,只好去敲村委会的门。村支书倒是很热情,给我们找了间守林人的临时空木房子。我们付了钱安顿了下来,在村里呆了几天,租好了马,几经辛苦,找到了一个当地的朝鲜族退伍兵顺子愿意做我们的向导。
这人告诉我们,一般人不会上雪山,由于风雪变化,基本上每天的路都不一样,而且上去了也没东西,只有他们当兵的,巡逻的时候要上去。这里的几座峰他都能上,所以我们真想上去,他能带我们去,不过进了雪区之后得听他的。
我们商量好了价钱,事情就拍板下来,整顿了装备,又按顺子的要求买了不少东西,九个人十四匹马浩浩荡荡就往林区的深处走去。
长白山风景很美,举目望去山的每一段都有不同的颜色,因为山高的让人心寒,我们也没有太多去注意四周的森林景色,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保证自己不掉下马上,但是偶然一瞥,整个天穹和山峰的那种巍然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潮澎湃。
长白山是火山体,有大量的温泉和小型的火山湖。从营山村进林区,顺着林子工人的山道一直往上四个小时,就是“阿盖西”湖,朝鲜话就是姑娘湖,湖水如镜,一点波澜都没有,把整个长白山都倒影在里面。
为了让顺子认为我们是游客,我们在湖边留影,然后继续出发。我们刚进去的那一段是在山脉的低部,越往里走低米那就越陡起来。最后我们发现自己已经行进在60度左右的斜山坡上,这里的树都是笔直的,但是地面是斜的,每一步都显得非常惊险。顺子告诉我们再往上那里面还有个荒村,就是边防哨所在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没人了,我们在那里过第一夜,然后第二天,我们就要过雪线了。
此时“阿盖西”湖已经在我们的下方,我们由上往下俯视,刚才若大的湖面就犹如一个水池一般大小了。这个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发现,另一只马队出现在了湖边,这只队伍的人数远远超过了我们。
我们觉得有点意外,胖子拿出望远镜,朝下面看了看,然后递给我道:“我们有麻烦了。”
第十一章 困境
我一边策马前进;一边顺着胖子指示的方向看去;透过稀疏的树木;我看到下面湖边上熙熙攘攘的大概有三十几个人;五十多匹马;是一支很大的马队。
那些人正在湖边搭建帐篷;看来想在湖边上过夜。其中有一个女人正在张开一个雷达一样的东西调试;我用望远镜一看;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海南的阿宁。
我骂了一声;这个女人也来了这里;那说明我们的推断没错。三叔想要拖延的人;恐怕就是这一帮;不知道捞泥船的公司;来到内陆干什么。
华和尚也看到了下面的马队;脸色变了办;轻声问陈皮阿四怎么办。
陈皮阿四看了看;轻蔑的笑了笑;说道:“来的好;说明我们的路没走错;继续走;别管他们。“
我拿着望远镜一个人一个人看过来;没看见三叔;不过三叔既然是可能落在了他们手里;不太可能有太多自由;有可能给关在帐篷里了。
令我觉得不舒服的是;下面的人当中;有一半几乎都背着五六式步枪;我还看到了卫星电话和很多先进设备。胖子看着枪眼馋;对陈皮阿四道:“老爷子;你说不买枪不买枪;你看人家荷枪实弹的撵上来了;要交上手了怎么应付?难不成拿脸盆当盾牌;用卫生巾去抽他们?“
陈皮阿四看了他一眼;甩了甩手笑道:“做我们这一行从来不靠人多;过了雪线你就知道跟着我跟对了。“
我们的对话全是用方言交谈;汉语都讲不利索的顺子听不太明白;不过他做向导好多年了;自己也知道客人说的话别听;听太多了;人家说不定把你灭口。
我们继续往上走;直看到前面出现一些破旧的木头房子和铁丝门;上面还写着标语“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顺子告诉我们;这里是雪山前哨战的补给站。多边会谈后;这里的几个哨站都换了地方;这里也荒废了;雪线上的几个哨站也都没人了;咱们要上去的话;到时候有机会去看看。
当夜无话;我们在这里凑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继续赶路。顺子觉得奇怪;少有旅游的人这么拼命的;不过收人钱财也由的我们。
我们起床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雪;气温陡然下降。南方人很少能适应这样的天气。除了胖子和叶成;其他几个人无一不冻的僵硬。
再往上过了雪线;我们终于看到了积雪。一开始是稀稀落落的;越往上就越厚;树越来越少;各种石头多起来;陈皮阿四说这是这儿泄こ探泄暮奂?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四周已经全是白色;地上的雪厚的已经根本没路可走;全靠顺子在前面带着马开道。这时候忽然刮起了大风;顺子看了看云彩;问我们;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看这天可能有大风;看雪山过瘾就过一下;再往上就有危险了。
陈皮阿四呵起气摆了摆手;让他等等。我们停下来休息;吃了点干粮;几个人四处去看风景。
我们现在在一处矮山的山脊上;可以看到我们来时候走过的原始怎林,他极目眺望;然后指着一大片洼地;对我们说:“古时候建陵一般就地取材;你看这一大片林子明显比旁边的奚落;百年之前肯定给人砍伐过;而且我们一路上来虽然步履艰难;但是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障碍;这里附近肯定有过古代的大工程;这一带山体给修过了;咱们大方向没错;还得往上。“
叶成问道:“老爷子;这山脉有十几座山峰;都是从这里上;我们怎么找?“
陈皮阿四道:“走走看看;龙头所在肯定有异象。地脉停顿之处为龙穴。这里山多;但是地脉只有一条;我们现在是沿着地脉走;不怕我不到;最多花点时间而已。“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片一片的树;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不由自惭形秽。
转头去看闷油瓶;却见他眼睛只看着前面的雪山。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好像在担心什么事情。我知道问他肯定是白问;转身去找胖子聊天。
顺子听说我们还要往上;叹了口气;摇头说套再往上马不能骑了;要用马拉雪耙犁。长白山的冬天其实是交通最方便的地方;除了暴风雪天气;一般用马拉雪耙犁能爬到任何马能到的地方;但是一旦风起;我们任何事情都得听他的;他说回来就回来;绝对不能有任何异议。
我们都点头答应;将行李从马上卸下来;放到耙犁上;准备妥当;顺子叫着抽鞭子在前面带路;我们的马自动跟在后面;一行人在雪地里飞驰。
刚坐雪耙犁的时候觉得挺有趣的;和狗拉雪橇一样。不一会儿;不知道是因为风大起来的关系还是在耙犁上不好动弹;身体的肢端冷的厉害;人好像没了知觉一样。
因为是山路;马跑的不稳起来;胖子因为太重;好几次都侧翻摔进雪里;弄的我们好几次停下来等他。
就这样一直跑到天灰起来;风越来越大;马越走越慢。我们不得不戴上风镜才能往前看;到处是白色的雪花;不知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雪山上刮下来的。满耳是风声;想说句话;嘴巴张开;冰凉的风就直往里灌;用胖子的话说;骂娘的话都给冻在喉咙里了。
跑着跑着;顺子的马在前面停了下来;我隐约觉得不妙;现在才下午两点。怎么天就灰了。我们顶着风赶到顺子身边;看到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看四周;眉头都皱进鼻孔里去了。
我们围上来问他怎么回事;他啧了一声;说道:“风太大了;这里好像发生过雪崩;地貌不一样了;我有点不认识了。还有;你们看;前面压的都是上面山上的雪;太深太松;一脚下去就到马肚子了;马不肯过去。这种雪地下面有气泡;很容易滑塌;非常危险;走的时候不能扎堆走。“
“那怎么办“潘子看了看天;“看这天气;好像不太妙;回的去吗?“
顺子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们。说道:“说不准。不过这风一旦刮起来;没两天两夜是不会停的;咱们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前面离那座废弃的边防岗哨不远了;到了那里能避避风雪;我看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可以徒步过去。“
胖子压着自己的盖耳毡帽;试探性的走了一步;结果人一下字就捂进了雪里;一直到大腿。他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骂道:“他奶奶的;有的罪受了。“
我们穿上雪鞋;顶着风;自己拉着爬犁在雪地里困难的行进;这地方是一风口;就是两边山脊的中间;风特别大;难怪会雪崩。我们往风口里走;顺子说着哨岗一个小时就能到;但是不知道是我们走的太慢。还是顺子压根就带错路了;走到傍晚六点多;还是没见到哨岗的影子。
顺子转来转去摸不着头脑;再一想;忽然哎呀了一声:“完了;我知道这哨岗在什么地方了!“
我们围上去;他脸色极度难看;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表示小雪崩;哨岗肯定给雪埋了;就在我们脚下;难怪转了半天都找不到!“
潘子叹了口气;说了句话;看他的嘴型是:“妈拉个B地!“
胖子大叫着;问顺子:“那现在怎么办?马也没了;难不成我们要死在这里?“
顺子指了指前面;说道:“还有最后一个希望;我记得附近应该有一个温泉;是在一山包里;温度很高。如果能到那里;以我们的食物可以生活好几天;那温泉海拔比这里高;应该没给雪埋住。要真找不到;那只有求生意志了;一步一步再走回去了。“
“你确定不确定啊?“胖子对顺子不信任起来。
顺子点头:“这次绝对不会错;要找不到;你扣我工钱。“
我心里苦笑;你娘的要真的扣你工钱;恐怕呀下辈子才有这机会?
众人都哭丧着脸;跟着顺子继续往上走。天越走越黑;顺子拉起绳子让我们每个人都绑在身上;因为能见度太低了;根本看不到人;叫也听不见;只能靠这绳子才能让我们集中在一起。
我走着走着眼睛就开始花了;怎么也看不清楚。前面的人越走越远;后面的人越拖越后;我一发现两面都看不到人;心里不免咯噔了一声;心说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进山犯了个错误;难道会死在这里。
不像;顺子走的还挺稳;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感觉到这绳子的走向很坚定;折中风雪他一定已经习惯了;跟着他准没事。
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继续往前;忽然看到前面的雪雾中出现了一个黑影;迷迷糊糊的我也看不清楚是是谁。走了几步;那黑影子忽然一歪;倒在了雪地里。
我赶紧跑过去一看;竟然是顺子扑倒在雪里。
后面闷油瓶追了上来;看到顺子;赶紧扶了起来。我们背着他;一边拉紧绳子;让其他人先聚集过来。
胖子一看到顺子;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大吼道:“这他娘是什么向导啊?不认识路不说;我们还没晕他先晕了;叫我们怎么办?“他还想再骂;但是后面话全给风吹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我看了看四周;我的天;四周的情形已经完全失控了。强烈的夹着大量雪花的风被岩石撞击着在我们四周盘旋;一米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我们来时候的脚印几乎一下子就给风吹没了。我们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强风压过;连头也抬不起来;站起来就会给吹倒。
所有人的脸色全是惨白;陈皮阿四眼睛米粒;看样子老头子在这样的极限环境下;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了。就算顺子不倒下;他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
潘子道:“我们不能停下来等死;温泉可能就在附近;我们拉长绳子;分散了去找找;找到了就拉绳子做信号。“
我们四处散开;我也不知道自己选了哪个方向;一边走人就直打晕呼;只觉得一种麻木感从四肢传递到全身。
以前看过不少电影里都说;在雪山上;人会越来越困;如果睡着就永远醒不过来了;人还会产生很多幻觉;比如说热腾腾的饭。
我拼命提醒自己;可是却一点也坚持不住。每走一步;眼皮就像多灌了一块铅一样;沉重的直往下耷拉。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忽然听见胖子叫了一声;风太大了叫了什么没听清。我回头一看;只见他的影子一闪就没了;闷油瓶马上转过头去;发现地上的绳子突然拉动起来;脸色一变;大吼“不好!解绳子;有人塌进雪坑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他脚下的雪突然也塌了;整个人给绳子一下子扯进了雪里;接着就是离他最近的我。
我们就像一串葡萄一样一个接一个被胖子拉进了雪地里;翻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多久才停住。
我眼睛里全是雪;根本睁不开;只听到潘子叫我们都别动;他是最尾巴上的;他先爬下去再说。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叶成叫了一声:“等等等等!操家伙!都别下去;那雪里盘的是什么东西?“
第十二章 百足龙
我拍掉眼睛上的雪珠,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感觉背上顶着石头尖,叶成就在我下面,在那里大叫。
我定了定神,下意识的去看叶成在害怕什么东西,往下仔细一看,发同我们现在正靠在一面陡峭的乱石坡上,离坡底还有五六米,腰里的绳子挂在了一块岩角上,我们才没直接滚下去,坡底全是刚才随我们一起滑下来的雪块和石头,雪堆里面,露出了好几截黑色细长的爪子。
我感觉到一阵窒息,不自觉的把背贴紧后面的石头,顺着爪子看上去,雪堆里若隐若显,盘绕着一条黑色的,水桶粗细的东西,环节状的身体上全是鳞片,一些藏在雪里,一些露在雪外,我咋一看还以为是条冬眠的蛇,仔细看又像是蜈蚣。
这东西贴着石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看不到头和尾巴,也不知道有多长。
我心里奇怪,这已是雪线以上,本来活物就很少,这到底是什么生物,看着那些蜈蚣一样的爪子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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