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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千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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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份情意,包纨心里清楚,却未必是男女之情,更非盲目的迷恋。或是对心中敬爱之人的一点亲近之意,与及圆梦的一份喜悦之感。
  
  公孙岚见她凝神细想许久,以为自己果然猜中了她的心思,心下不禁黯然。
  
  包纨看他一脸不悦的模样,刚要接话,却听得头上一片轻响。呼啦一声,从屋顶降下一人来。那人面容精致,雪白衣袂轻飘。他将双臂抱在胸前,弯了眉眼,盯着两人轻轻地笑。
  
  看见这样的装扮和行径,包纨心里倏地冒出一个人名,三个字便脱口而出:“白玉堂!”
  
  “哈,小丫头还挺有眼光,知道白爷爷的名字。”白玉堂笑得更为迷人,走了两步,说道,“这里便是展昭的房间罢。”
  
  “鬼鬼祟祟的,你来此何干?”公孙岚见他来意不善,喝道。
  
  包纨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挡在展昭的床前,一脸戒备地望着白玉堂。这猫鼠之争实在是太有名了,就算用脚趾头来想,都能猜出白玉堂是特地来找展昭的茬的。平日还罢了,如今展昭负伤在床,若这白老鼠下手不分轻重,可不是使展昭伤上加伤?
  
  想法及此,包纨扯开嗓子大声喊叫:“快来人——”
  
  “啪!”“啪!”两声,白玉堂身影微动,趁包纨与公孙岚不防备,在电光火石之间点了他们二人的穴道。两人只觉动弹不得,说不了话,只能愤愤地盯着白玉堂一脸不怀好意地接近展昭的床。
  
  展昭一向浅眠,加上如此大的响动,他早就醒了过来。
  
  他勉强撑起身来看着白玉堂,声音里有掩盖不了的虚弱:“不知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白玉堂靠在床头笑道:“展昭,不瞒你说,白某是特地前来领教你的功夫的。谁知你这堂堂的御猫居然成了一只病猫,真是令我大失所望。”
  
  展昭听罢这话,心里已将来人身份猜出个八九分,说道:“展某与白兄素无瓜葛,不知有何得罪之处?”
  
  白玉堂拉下脸来,凑上前去低声哼道:“展昭,你少废话!你自恃有御猫的称号,便不将我五鼠放在眼里,还到处宣扬我等乃宵小之辈。此等侮辱,我岂能忍?”
  
  话毕,白玉堂往门外一瞥,不等展昭说话,迅速点了他的昏睡穴,打横抱起往肩上一扛,从屋顶蹿出,扬长而去。还不忘扔下一张纸条,飘飘扬扬地落在地下。
  
  随后,嘭的一声,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闻声破门而进,冲进来急喊:“展大人!”
  
  谁知刚进门,便看见公孙岚和包纨二人纹丝不动,弄眉瞪目地朝他们使眼色。看样子,倒像是被人点了穴。
  
  王朝急忙上前为他们解穴,到床边一看,发现早已没了展昭的踪影,不由得又惊又怒地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偷闯开封府,掳走了展大人?”
  
  包纨喘了一口气,喊道:“是白玉堂!”
  
  “快去禀报包大人!”公孙岚拾起白玉堂遗下的纸条,知道其中厉害,连忙往内堂跑去。 
  
  “欲寻宝剑,至陷空岛。
  小猫顽劣,一并带走。
  落款:白玉堂。”
  
  包拯盯着白玉堂的留字,面色比锅底还要难看。
  
  其一,展昭如今身体虚弱,那白玉堂将他掳走,又不知会如何对付他,使人甚为忧心。
  
  其二,尚方宝剑被盗之事,若是捅了出去,那就是死罪一条。到时候开封府上下皆脱不了关系。
  “这白玉堂是何许人也?”包拯怒问。
  
  “回大人,这白玉堂号称锦毛鼠,与陷空岛卢方等四人结拜为兄弟,合称五鼠。此五鼠在江湖上素有行侠仗义之美名。如今白玉堂明明是冲着展护卫而来,难道他们之间有何宿怨不成?”公孙策道。
  
  “什么宿怨?还不是那白老鼠小气,看不惯展大哥‘御猫’的外号?”包纨气呼呼地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了然。
  
  “区区虚名,又何必如此较真。”包拯摇头道。
  
  “回大人,江湖人素将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那白玉堂生性骄傲,也难怪他这般着紧。”张龙解释道。
  
  “大人,眼下应马上遣人前去陷空岛,救出展护卫和夺回尚方宝剑。若有拖延,恐生事端。”公孙策担心地说。
  
  “公孙先生说的极是,可是谁又能担此重任?”
  
  “大人,属下愿去。”首先站出来的是王朝。
  
  “属下也愿前去。”马汉等人相继站出。
  
  “不妥。”公孙策摇头道,“白玉堂的身手恐与展护卫不相上下,况且你们都走了,谁来保护大人?”
  
  四人皆低首无言。
  
  “三叔,是我们没有将展大哥看好,我愿意前往陷空岛!”包纨大声说道。
  
  “我也去!”公孙岚也自为了此事内疚,连忙附和。
  
  “这……”包拯正抚须沉吟,公孙策却先发了话:“学生愚见,大人何不让他们前去一试?”
  
  “也只有这样了。”包拯细想过后,开封府内只有包纨和公孙岚非公门或江湖中人,就算远行也不会惹眼。况且他们的功夫是展昭亲授,虽不如乃师,至少能保自身无虞。公孙策的意思他也明白,这是要让两个孩子去磨练一番,或有所得。
  
  想法及此,包拯便点头叮嘱道:“你俩万事小心。”
  




21

21、【四】御猫落在耗子窝,包纨公孙斗蒋平 。。。 
 
 
  陷空岛。
  
  “哟,这不是五弟么?偷偷摸摸的这是要去哪儿?”
  
  突然而来的女声在白玉堂心里打了个突。这声音他比谁都熟悉,乃是他大哥卢方的妻子。饶他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除了自小抚养他长大的乳娘外,最让他敬畏的,就是这位性子爽快泼辣的卢大嫂了。他原本打算将展昭安顿在客房里,再好好寻思该如何对付他,却不想刚踏进大厅,就被卢大嫂给发现了。
  
  “你不是说要找展昭算账么,怎么居然扛回来个媳妇儿?看来我们五弟总算是开窍了。来来来,让大嫂看看人家姑娘,快别把她给吓坏了。”卢大嫂打趣他道。
  
  “大嫂!”白玉堂顿时面红耳赤,将肩上的人往坑上一放,自家整个地跳了起来,“这是展昭!”
  
  “哎,你不是要找他比试去么,怎么把人都带回来了?”卢大嫂瞪着白玉堂,一脸的惊讶,“我看此人面目清秀,难道说展昭居然是个姑娘,所以你就上心了?还连夜将他抬回来圆房?”
  
  “大嫂!”白玉堂又羞又恼,一下子蹿到卢大嫂的面前,“你扯到哪儿去了?他是男的,男的!”
  
  卢大嫂凑上前去瞧了瞧,疑惑地问:“你把他给打死了?”
  
  白玉堂一脚踏在坑上,说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是这个病猫样了。听说是受了伤,还中了毒。”
  
  卢大嫂惊道:“他要是死在这儿,那可如何是好?”
  
  白玉堂笑道:“他不是猫么,猫有九条命,才不会那么容易死掉呢。况且大嫂医术精湛,我还指望着他痊愈以后,跟他痛快的打一架呢。”
  
  卢大嫂摇头道:“你就是这么个冲动的性子,做事不顾后果。这样一来,陷空岛与开封府的梁子可结大了。”
  
  白玉堂哈哈地笑道:“若是咱们治好了展昭,开封府那伙子人还要感谢五爷我呢。况且这话传了出去,看谁还敢说咱五鼠不如御猫?”
  
  “老五此话说得好!”忽闻一人拍手之声,正是那排行第二的彻地鼠韩彰。
  
  “五弟也还罢了,怎么二弟你也陪他一起疯?”紧随着他走出来的却是卢方。
  
  徐庆三步两步地跳了出来,凑上前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展昭,说道:“这个就是展昭?怎么连衣服都不换就被五弟给拿来了,看来那什么御猫也不过如此而已。”
  
  说话间,卢大嫂已经将展昭的穴道解开,探手一摸他的脉,说道:“啊呀,这毒果真厉害。若不是他本身真气深厚,早已毒发身亡了。他如今又有内伤,真是棘手得很。”
  
  卢方道:“秀秀,你可有把握将他治好?”
  
  卢大嫂摇头道:“我闻说开封府的公孙先生医术精湛,连他都解不了的毒,我如何能解?只能暂时为他续命而已。要找解药,想必要寻到那下毒之人才行。”
  
  说话间,展昭已经悠悠醒转,见满屋子的人都盯着自己,拼着力气撑起身来,拱手说道:“想必各位大侠就是鼎鼎大名的陷空岛五鼠,展某……展某见过各位。”
  
  “你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如今真是猫落在了耗子窝里,你倒是说说看,想横着出去,还是竖着出去?”徐庆瞪圆了眼睛说道。
  
  “展某从未有对各位不敬之意,望、望诸位莫要轻易听信谣言……”展昭脸色平静地解释着,却撑不住身体虚弱、中气不足,话语时断时续。
  
  韩彰笑道:“堂堂一个南侠居然成了这般模样,五弟,你看我们是否太高估他了?”
  
  白玉堂轻哼一声,径自坐在坑前翘起了脚。
  
  蒋平将卢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看他眸正神清,倒不像是那等在人背后嚼舌根的小人。大哥以为如何?”
  
  卢方亦低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然而人不可貌相。既然五弟已经闯下了这个祸,咱们五鼠向来一体,便要同将此事担起,谁也脱不了这个干系。”
  
  说罢,卢方便上前拱手道:“在下卢方,姑且不论展大侠是否对我五鼠有所偏见,然展大侠如今已在岛上,便只好委屈展大侠在此屈居数日。拙荆颇通岐黄,展大侠不必担心。”说罢,便吩咐人将展昭扶进客房不提。
  
  *
  
  次日,包纨和公孙岚匆忙地收拾了包袱,便一路策马往陷空岛方向而来。
  
  要上陷空岛,必须设法渡过横贯此岛与陆地之间的一条大河,名曰芦花荡。包纨与公孙岚二人各自牵了马,在渡头处焦急地张望着,只见水面平稳,波澜不惊,竟没有一舟渡河而过。两人心里焦躁,远远地望见那边挑出一个酒帘,便商量着要过去打听消息。
  
  “二位客官请坐。”见有客人来,小二殷勤地端来了茶水。包纨正好渴了,端起刚要喝下,却被公孙岚用脚在桌下轻轻碰了一下。她顿时心领神会,遂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茶水。
  
  “这位大哥,我跟你打听个消息。”公孙岚望着小二问道,“这芦花荡中,一般可有船来接送客人?”
  
  “客官不知,此地名曰茉花村,这个小馆子便是卢庄主特地设在此处,以酒水招呼各路英雄的。若要上岛,便要提早通知几位庄主,他们好派人来接哩。”小二侃侃而谈,“不知二位与几位庄主可是相识?”
  
  包纨眼珠一转,笑道:“我们两个是白五爷的外甥,此次特地来探亲的。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把这规矩给忘了。”
  
  小二将手往那芦花荡那边一指,笑道:“敢情是五爷知道二位要来探亲,早已派人来接了。二位客官请看,那不是船?”
  
  包纨和公孙岚往河里一看,果然晃晃悠悠地撑来一只小舟。
  
  “二位的马只管放在此处,一般的过路人皆知道几位庄主的大名,这里安全得很。”小二伶俐地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皆是一副我们还怕了他们的表情,便往芦花荡渡头而去。
  
  “两位可是要上船?”船夫拉长了声音喊着,一边熟练地将小舟靠近了渡头。
  
  “我们要去陷空岛。”包纨喊着,“大叔可否送我们一程?”
  
  船夫嘿嘿一笑:“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客官请上船。”
  
  待二人跳上船后,船夫用篙子往水里一点,小舟便离了岸,慢悠悠地往陷空岛而去。
  
  这陷空岛的所在依山抱水、晴云绕碧,端的是一派绝妙天然风光。然而包纨却无心去观赏这般美景,她紧握了剑站在船头,默默地看这小船在水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不知二位上陷空岛有何贵干?”船夫一边撑着篙子,一边问道。
  
  “我们是白五爷的外甥,来探亲的。”公孙岚笑嘻嘻地说道。
  
  “原来如此。”船夫笑呵呵地答应道。
  
  见包纨站在船头发呆,公孙岚便凑了过去,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包纨回过神来,忽然想起些什么,心中一惊,暗道自己太过疏忽。她朝船夫努了努嘴,望着公孙岚以口型说出二字“小心”。
  
  公孙岚心里奇怪,待他回头去看时,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这船上除了他与包纨二人,哪里还有别人?
  
  那船夫,居然如鬼魅一般,不知何时凭空消失了。
  
  “小心水底!”包纨话音刚落,只闻呯的一声破水巨响,从河里蹿上一人,将小船毁得四分五裂。包纨与公孙岚二人及时提起真气,跃在空中,又各自寻了一块浮在水上的破木头,稳稳地持剑站定。
  
  “哈哈哈!”水下之人的身躯如鱼般灵活游走,探出个脑袋来,原来是那船夫。他大笑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大声呼道:“两个毛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只身来闯陷空岛?”
  
  “翻江鼠蒋平。”包纨与公孙岚对视一眼,确定了船夫的真实身份。
  
  蒋平一个翻身,又没入水里。
  
  二人凝视着水面,俱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警惕四周动静。
  
  “啪!”的一声,离包纨不远的水上溅起巨大的水花,夹着水珠的蒋平赤手空拳地往包纨袭去。包纨猛地一跃,用腿功来抵挡蒋平的双拳。互拆几招后,蒋平又在空中一翻跟斗,跳进水中。
  包纨急提真气,持剑在空中转了个来回,方落在一截残木上。
  
  公孙岚放目平视水面,抬手朝包纨做了个手势,朗声喊道:“既然是蒋四爷,躲在水里偷袭我们,又算得什么好汉?”
  
  “哈哈——”蒋平果然从不远处冒出半个身子,双手划水,笑道,“你这小子有些胆量,若你们能胜得了我,我便带你们上岛。不过,我却不能以大欺小。”说罢喊道,“小子看招!”呼地朝公孙岚攻来。
  
  包纨一见,立刻往蒋平背后刺去。听得后面风声响,蒋平虚晃闪过公孙岚的一招,转身来抵挡包纨。包纨没有主动攻击,却频频躲过蒋平的招式,有意无意地缠着他不放,让他没有机会下水。
  公孙岚见时机已到,故意大呼一声:“看暗器!”
  
  包纨连忙跃出数丈以外,只见一团物事夹着风声,大喇喇地朝蒋平的面门袭来。蒋平手上带劲,用力一劈,本意要将那暗器挡开。然而这团物事被他一劈,却应声而破,里面的东西纷纷扬扬地撒了他一脸一身。
  
  蒋平一愣,继而大惊,以为暗器淬了剧毒。他方要大骂小子阴险,却感觉脸上有些异样,一股浓重的辛辣钻进鼻孔、脑门,继而喷嚏不断,眼泪鼻涕一齐长流。
  
  “嘭!”的一声,蒋平整个直挺挺地掉进水里,只见水面咕嘟咕嘟地冒泡不断。
  
  “承让!”公孙岚噗地一笑,同了包纨往岸边而去。
  
  挣扎了好一会,蒋平才露出脸来,看着站在岸边正拍着手笑的公孙岚与包纨,一边毗牙咧嘴地抽气,一边笑骂道:“好你个黄毛小子,居然拿辣椒粉来当暗器糊弄你四爷!”
   

作者有话要说:

唔,BS的暮大人给画的人设图~很Q很有爱




22

22、【五】御猫惨遭锦鼠戏,纨岚初入陷空岛 。。。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第一个来自饭饭的地雷》《
鸡冻了,拥抱一个。
 
  “展御猫展大人,请用早饭!”
  
  展昭甫睁开眼睛,就看到白玉堂的一张俊颜在他面前嚣张地晃来晃去,不由得苦笑道:“白兄……”
  
  “你身子虚弱,应当好好地补上一补。我们作为主人的,当然要以佳肴待客。”白玉堂摇着扇子,得意洋洋地如数家珍,“这里有鱼头炖汤,煎小黄鱼,糖醋草鱼,蒸银鱼丝……如何?是否合了展大人的口味?”
  
  展昭明知他在挖苦自己。这两日来,白玉堂变着法儿地弄来各种以鱼为主的菜给他吃,自家却坐在一旁看他的热闹。只见白玉堂坐在桌旁,把扇子往桌上一拍,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宝剑来,一边端详一边摇头叹道:“都说是什么宝贝,看来还不如五爷的画影。”
  
  “尚方宝剑!”展昭见了那剑,脸色骤变。“白兄,不知此剑从何得来?”
  
  “白爷爷顺手取来的,如何?”白玉堂满意地看着展昭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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