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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千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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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岚答道:“苦丁香反衬苦丁茶。”
卢大嫂:“稚子牵牛耕熟地。”
公孙岚:“将军打马过常山。”
卢大嫂:“冬虫夏草九重皮。”
公孙岚笑道:“玉叶金花一条根。”
“好!”展昭不由得击掌赞许。
卢大嫂略想了想,笑道:“少侠才思敏捷,我等就以一联定胜负,如何?”
公孙岚哪里有不依之理,欣然答应。
卢大嫂低头沉思许久,慢悠悠地吟道:“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
此联看似容易,却暗含三味草药,“蒲”与“桃”合为“葡萄”,又以“草本木本”道出众药的出处。公孙岚一时之间想了几联,竟不合适。
他以笔撑腮,眼睛在厅内转来转去,无意间瞥见了墙上挂着的百花争艳图,灵机一动,对道:
“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
“好对!”卢方和蒋平颇为通文,皆禁不住高声呼好。就连白玉堂这般高傲,也不得不承认公孙岚通过了这第一关。
卢大嫂笑道:“公孙少侠好文采,此关算是让你过了。不过这第二关,却不知包姑娘准备得如何?”
包纨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迎上卢大嫂的目光:“早已准备妥当。”
方才看了这个“文”关,只不过是对对联罢了,何须在前头签下生死状?莫非这个状子却是冲着“武”关而来?想法及此,展昭与公孙岚心里一惊:若包纨有什么闪失,该如何是好?又如何向包拯和包夫人交代?
卢方像是看出了他二人的心思,出面说道:“既签下了生死状,便是各安天命。闯关途中不得换人,不得作弊。”
此话一出,饶是展昭心里不安、公孙岚心焦如焚,也无话可说了。
卢大嫂徐徐将此关的奥妙道来。原来这“骨如绵,方寸之间任来去”却是说的那缩骨软功。江湖上有那等内气精纯之人,能调动身体内气,随心所欲地缩小全身的骨骼间隙,竟能在方寸之间轻松钻过。
彻地鼠韩彰笑嘻嘻地上前一步,原来这关却是由他当之。他善挖地道之际,早已练得一身缩骨神功,因此能在石头间隙来去自如。只听得他笑道:“大嫂,你说说,这该怎么个比法?”
卢大嫂取起了一张薄纸,长宽不过各数寸,合两、三个巴掌大小。她说道:“此关十分简单,你俩在此纸上剪上一个洞,然后在洞中钻过去。完后,这张纸的边缘必须完好无缺。”
开玩笑,这张纸的面积这么小,在上面开洞的话,恐怕连大腿都容不进去。展昭和公孙岚心里清楚,包纨何时练过那甚么缩骨功?正焦急间,只听韩彰笑道:“如此,我便献丑了。”
说罢,他取了一个木框来,把纸糊在上面,吹干以后,仔细地裁了一个大洞,只余细细的边框贴在木框上。他呼唤徐庆和蒋平帮忙将木框立起,固定在地上。自家却一阵的甩手缩脚,骨头之间咔咔地响,竟瞬间将身体缩小了许多。他趴在地上,果真把身子从那框里挤了进去,又爬出来,一阵动作,便将身体恢复了原状。
公孙岚看得目瞪口呆,展昭只眉头紧皱,二人同时望向包纨。
包纨虽然对韩彰的功夫叹为观止,却清楚知道自己的本事。她问卢大嫂道:“这规矩只是在纸上剪个洞,然后从中钻出来便可?”
卢大嫂点头称是。
公孙岚忙道:“你不要勉强。”
白玉堂上下打量着包纨,笑得眼尾弯弯:“小丫头,你虽然身量比我二哥小,但也未必能钻过此纸,五爷建议你还是算了罢。”
包纨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恐怕白五爷要失望了。”
卢大嫂拍手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今天倒是见识到了。包姑娘,请。”
包纨将白纸取起,拿着剪刀,示意展昭和公孙岚放心,便径自在那纸上剪了起来。
只见她将白纸对折,在边沿上往内细细地剪了数十道口子,却没将其剪断,然后又翻过来,在另一边以同样的法子剪好。最后在那对折的边上一刀剪断纸张连着的地方,只余头尾。
包纨眯眼一笑:“我这纸上的洞不但可以钻过一个人,还能钻过一头牛。”
“大言不惭!”徐庆哈哈地笑得豪迈。
包纨将手上被剪成一缕一缕、却又粘连一起的纸张小心打开,只见一张方寸不过四五寸的白纸,竟被她剪出一个直径足有三尺的大洞。仔细看来,边沿完好,却是巧妙地连在一起,头尾相连。包纨不费吹灰之力地从大洞这边跨到另一头,望着卢方等人调皮地笑。
卢方五人杵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你这是取巧!”韩彰大声说道。
“我哪里取巧了?”包纨嘻嘻地笑问。
“这……”韩彰一窒,仔细想了想那规矩,人家包纨分明就在纸上剪了一个洞,然后钻了过去,纸的边沿保持完好,哪里犯规了?
“尚方宝剑。”包纨朝白玉堂伸出手去,只见他依旧倚在柱子旁,挑着眉毛似笑非笑。
“好了好了。”卢方摆手道,他的本意是尽快地将小事化无,“两位少侠既已通关,五弟,把尚方宝剑归还他们罢。”
卢大嫂遂道:“四弟,你陪他们走一趟,把宝剑送还开封府。”
蒋平面带别扭地答应了。
展昭总算放下心来,忽然嗓间一甜,“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一歪倒在椅子上。
“展大哥!”
“展大侠!”
众人大惊,一同围了上去。
卢大嫂一把脉,神色严肃:“不好,这是毒发的前兆!”
作者有话要说:PS:此章对联皆来源网络。
25
25、【八】庞太师自讨没趣,悟真相蒋平炸毛 。。。
“丫头,你当心些,前面山路崎岖得很!”
蒋平在后面见包纨玩命似地策马狂奔,不由得高声呼喊。
自从发现展昭有毒发的苗头后,包纨和公孙岚便商量好,一人留在陷空岛,另一人与蒋平将尚方宝剑送回开封府。公孙岚本意是自己随蒋平回开封府。包纨虽也希望留在岛上照看展昭,却又转念一想,公孙岚先前捉弄过蒋平,如今再让他们一起同行,却不甚妥当。为求万全,还是自己和蒋平去报信,将公孙岚留在岛上。
*
汴梁,庞太师府。
“此话当真?”庞太师听罢来人的话,一抚胡子,问道。
“小人已查探好了,此事千真万确。”
“包黑子啊包黑子,你平日爱与老夫作对,想不到也有栽到我手里的时候。那尚方宝剑乃是皇上所赐,丝毫不能有所闪失。你倒好,居然敢欺君瞒上!”庞太师得意地说道,“备轿!老夫要到开封府去走一趟!”
包拯正在府内和八贤王说话,这边厢庞太师便大步跨了进来,先与八贤王见了礼,随即斜了眼看着包拯,笑道:“到了这个时候,包大人倒还清闲着呐。”
包拯问道:“太师这是何意?”
庞太师说道:“包大人心中有数,何须老夫点明?”
包拯望着庞太师,正色道:“还请太师明讲。”
庞太师走近几步,低声说道:“八王爷在此,你真要我当面说出来?”
包拯微微一笑,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太师有话请讲。”
庞太师才冷笑一声,说:“近日城内有风言风语,传道开封府的尚方宝剑已经被盗,不知可是事实?”
八贤王听了这话,连忙说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若无凭无据,太师请慎言。”
庞太师笑道:“老夫就是记挂着此事,才赶紧上开封府来了。想必是有人听了风就是雨的,出言诬蔑,也未可知。如今当着八王爷的面,那就请包大人将尚方宝剑请出,让我等瞧瞧。这谣言岂不自破?”
庞太师本想当着八贤王的面,若包拯拿不出尚方宝剑来,便正中下怀。有八贤王见证,正好在仁宗面前狠狠地参他一本。
包拯不动声色,望着庞太师道:“包拯谢太师关心,然并无此事,太师又何必惊动尚方宝剑?”
庞太师心道你既然不敢拿出,可知此事非虚,越发长了威风,哈哈笑说:“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妨容我等一观了。”
八贤王不满道:“太师!既然包大人说了并无此事,你又何必非要观看?”
庞太师道:“王爷,非是老臣咄咄逼人,老臣这也是一番好意,为包大人和开封府的清誉着想呀。”
“太师非要一看?”
“老夫必求一看!”
“那好,请出尚方宝剑!”
庞太师与八贤王回头一看,只见王朝托了一把宝剑而来,上覆黄绸,随即将剑恭敬地供在案上。
八贤王与包拯连忙望剑行礼,庞太师虽也拜下,双眼却不住地往那剑上溜去。
“太师,尚方宝剑在此,你还有何话可说?”八贤王问道。
庞太师略一敛目,便走上前去将那黄绸一掀。
黄绸之下,赫然是那金光灿灿的尚方宝剑。
“太师!”八贤王与包拯来不及阻止,只见庞太师拿着黄绸的手悬在半空,脸色阴晴不定。
“得罪了。告辞!”庞太师向八贤王一礼揖下,狠狠地冲包拯吐出这几个字,袖子一摔,扬长而去。
包拯与八贤王相视一眼,唤王朝取了宝剑,转身同入内堂。
“八王爷、三叔。”正坐在椅子上、以手扇风取凉的包纨一见他二人,立刻站起来与他们见礼。
“包小姐免礼。”八贤王伸手虚扶,又望着包拯道,“若不是包小姐亲将尚方宝剑及时带回,事情可就闹大了。依本王看,庞太师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包拯向八贤王深深一揖,道:“王爷为开封府如此担待,包拯心中有愧。”
八贤王打趣包拯道:“你我多年交情,若我看着包大人有难而袖手旁观,就是本王的不是了。”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了然。
八贤王又哈哈笑道:“况且令侄女聪明机敏,真是后生可畏,这也是包大人的福气。”
包拯连忙谦让,二人又说话几句,八贤王便告辞而去。
见八贤王走了,包纨知道包拯还有话要问她,便未曾离开。一旁又走出公孙策,与包拯一起细问那陷空岛之事。
“辛苦你们两个了。”包拯望着包纨,点头说道,心里甚是欣慰。
“三叔,如今没事便好。”包纨连忙答道。
“你说那五鼠之中的蒋平曾陪你回汴梁,如今他身在何处?”包拯因问道。
“他说他此时不便进府面见三叔,所以只叫我一人回来,他在外头待着。”包纨答道。
“如此倒也罢了。”包拯又语带关切地问,“展护卫现今如何?”
包纨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展昭有毒发前兆的事说了出来,又将卢大嫂的话给讲了。
“这……”公孙策在厅内急急地转了两圈,担心地道,“若还找不到解药,恐怕……”
包拯默默地踱了几步,未曾言语,然而眼底满溢担忧之色。
“展护卫他……必定会吉人天相。”
话说蒋平看包纨进了府,自己则在开封府外边到处晃荡,却见一面墙前围了群人,皆指指点点地在说着什么。
蒋平好奇地凑了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张布告,上面画着个人的样貌图像,有人在高声念道:“……捉拿流寇之首,朝廷赏银三百两,特此公告天下。”
蒋平定睛瞧去,只觉得那寒气从背脊骨嗖嗖地往上冒。那海捕公告上画着的,不是他那日从芦花荡里救回来的那人,还能是谁?他又仔细辨认了会,确定是那人无疑。
忽然感觉有人在他肩膀拍了拍,蒋平吓了好大一跳,回头看时,却是来寻他的包纨。
“若不是为了捉到这人,展大哥也不会中毒受伤!”包纨瞥了那海捕公告一眼,指着那人气鼓鼓地说道。
“什么?展昭曾追捕过此人?”蒋平眼皮一跳,心里咯噔一声。
翻江鼠蒋平一向被誉为五鼠之中的军师,他低头将过去几日之事略略一想,便察觉端倪。他回想那日寇首添醋加油的话语,明明是有意挑拨他们去寻展昭的麻烦。虽然自己不以为然,却也没挡住白玉堂的冲动之举。想法及此,蒋平的丹田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堂堂的五鼠居然被一个流寇头子恩将仇报给利用了,他们五人还对这鬼话深信不疑。错怪了展昭不说,白玉堂更因此差点闯下大祸。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正想着,人群已渐渐散开。
蒋平几步冲上前去,嚓的一声将那海捕公告撕了下来,往怀里一塞,不管包纨大惊失色的模样,高声喊道:“丫头,走!咱们回陷空岛!”
说罢,他跳上马去,狠狠地一抽鞭子,往陷空岛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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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九】陷空岛冰释误会,五鼠向南侠赔罪 。。。
陷空岛。
一碗汤药被灌了下去,展昭依然痛苦难当,但总算缓了过来。
卢大嫂又手起针落,将展昭体内蠢蠢欲动的毒给强行抑制住。展昭继而盘腿坐在床上,气喘微微,自行调息。
展昭的毒已经不是第一次发作了。陷空岛众人虽为了先前那事,不怎么待见他,却也不是那等趁人之危的小人。此时四人皆聚集在客房之内,看着卢大嫂为展昭治疗,公孙岚则在一旁打打下手。盯着满面虚汗、犹自强撑着的展昭,白玉堂只觉得有些心烦,朝卢方等人一甩眼色,四人便留了卢大嫂和公孙岚在房内,一同出去。
“不知四弟和那小丫头到了开封府没有。”徐庆见几位兄弟皆沉默着,心中不耐,便开口说道。
卢方心内正为一事踌躇,闻言半响不语。
韩彰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见卢方不说话,便也没有出声。
徐庆见他们都不言语,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是直肠直肚子的人,遂大声道:“我说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那展昭中的毒,又不是咱们下的,你们一个个偏做出一副死了爹的模样,怎么……怎么弄成好像是咱们的错了?”又几步走过去,向白玉堂喷口水道,“五弟,这麻烦是你惹出来的,你怎么也不吭一声?”
白玉堂心里正不自在,又不好跟徐庆抬杠,一翻眼睛,走了开去。
“嗖”地一声,白玉堂闻得风声,右手一抬,擭住了一个疾飞而来的纸团。
“怎么了?”卢方等人听到响动,皆凑过来问。
白玉堂将手中纸团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海捕公告。上面所绘那人,猛地看去,大家都觉得有些眼熟。
“老五!……”蒋平的声音往不远处传来,四人看时,只见他和包纨正气冲冲地往这边走来,二人的脸色不甚好看。
包纨几步奔了过来,用令人发毛的眼光在卢方四人之间巡逻,只把他们盯得心里直嘀咕。
那边厢,房内的卢大嫂和公孙岚也听到动静,出来一看,便见蒋平抓住白玉堂往厅内拖,后面跟着卢方等人。他们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见众人皆进了厅内,蒋平将那海捕公告一抖,平铺在众人面前,加重了语气问道:“你们可认得此人?”
卢大嫂凑上前去一看,惊道:“这不就是……”
蒋平一五一十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无非就是他们五人被寇首谣言所蒙,错怪展昭。若不是他们快一步将尚方宝剑送到,开封府上下皆遭殃了。如今展昭被寇首下毒,又被白玉堂弄来陷空岛,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那寇首早已奸计得逞,却在外边逍遥快活。
卢方四人听了此话,面色俱黑。
“卢庄主,如今事已至此,陷空岛上下是否也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公孙岚望着卢方,朗声说道。
“这……”卢方一时语窒。
“一人做事一人当。大哥,宝剑是我偷的,展昭是我捉来的,你们开封府要是追究的话,就冲着白某来好了!”白玉堂俊脸微红,心里恨不得将那寇首千刀万剐,一方面又愧疚非常,咬牙说道。
“不知白五爷怎么担待?”说话的是公孙岚。
包纨一把拉住了他,上前去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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