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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庆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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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庆生莫名其妙了:“我知道他的什么事?”
轩辕正初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脸色凝重起来。
拓跋庆生不安地坐起来:“怎么了?”
☆、庆生第60章
庆生第60章
拓跋庆生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的转椅上;嘴里叼着营养剂袋子,双手在脑后交叉,伸长腿搁在桌面,轩辕正初又开会去了;再没有强硬地要求他去“旁听”;只是叫他不要乱走。
虽然桌面摊着一本打开的书,却丝毫没有看的欲望,拓跋庆生将吸空的袋子扔垃圾处理器里;把脚放下桌面站起来,房间里很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的,东西也很少;近乎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他们经常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昨天看到轩辕正初的情况,不担心是假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一副凝重的脸孔,还连着好些天开那么长时间的会议,到底有什么事需要他们这样全力以赴?
鞋子晚上洗了,已经烘干,拓跋庆生蹲着系鞋带,目光掠过房间内唯一不属于必需品的绿色盆栽,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似乎那棵小小的植物在凝视着自己一般。
是错觉吧?
大概是昨天看见那棵会在天花板上爬的植物留下的后遗症。
系好鞋带后到底还是好奇,频频望向那棵植物,甚至伸手在它的上面做了个抚摸的动作——虚的,对于未知的植物他谨守着不能随意摸随意嗅的原则。
距离不是很远的会议室里有人咦了一声。
会议已经告一段落,正处于短暂的休息中,轩辕正初不在场,有人问舒庆生:“这小子是头的什么人?”
舒庆生明面上是轩辕正初公司里的一个职员,暗里是这座地下建筑的安保队长。
“你想知道?”
“是啊。”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非常非常想知道?”
“废话!要不追着问你?”
“哦,我偏不告诉你。”舒庆生淡淡地说,继续通过网络检查各处的安全。
椅子倒地的声音,一个咆哮声从地上响起:“舒庆生!!耍我很好玩吗?”
“耍你是很好玩。”另外一个人笑嘻嘻地说,“这些天我们都要发霉了,就拿你开开心,牺牲自己服务大家,这种伟大的情□要继续保持。辛苦你了。”
12点整,一干会议上思维敏捷的成人犹如听到无声的命令,像得到放学允许的学生模样争先恐后地跑出会议室去食堂,舒庆生走在后面,一一将翻倒的椅子放好,最后一个出去。
拓跋庆生还在研究那棵植物,轩辕正初在门上敲了两下而后进来,看见他蹲在地上研究那盆植物,有些诧异:“你还真喜欢植物啊。吃午饭了,你是去食堂吃还是我给你带回来?”
去食堂势必会看见那些人,但躲起来吃独食未免不合群,拓跋庆生说:“去食堂吧。”
轩辕正初明白他:“不用勉强自己的。”
“不勉强,你不是一起吗?”拓跋庆生站起来,蹲久了腿有点麻,便站着等那股酸麻劲过去,“你们的事情……怎么样了?”
“很棘手,不过我们会想出对策的。”轩辕正初等他走出来,按上门旁的按钮,门自动闭合,“担心了吧。”
拓跋庆生对他扯开一个笑容,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和老细有关的?”
“是的。”轩辕正初倒直言不讳,“他——生病了,有人趁机出卖机密,投奔了我们最大的对头,D盟人。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我们担心的是老细。”
对于老细这个人,拓跋庆生说不上喜欢,不过那是轩辕正初信任的人,也给了轩辕正初很大的助力,听说他生病了,似乎还是很严重的病,拓跋庆生也担心起来:“是什么病,听起来很严重?”
轩辕正初把手搭在他肩上,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说不出来。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请几个生命科学的专家来看看。”
“生病了不是找医师吗,找生命科学专家有什么用?”
轩辕正初低头在他耳边,用窃窃私语一般大小的声音说道:“老细,是一种很特殊的生命存在。”
他摸摸拓跋庆生心脏那个地方:“跟我们都不一样,跟所有的地球生命都不一样。”
拓跋庆生心脏突的一跳。目前地球人所知的生命存在方式只有碳基生命,而硅基生命则在2000多年前就有科幻小说提到,只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在宇宙中发现硅基生命的任何迹象,电视电影中则被反复制作,硅基生命大概类似无机生命,在普通机器人的基础上进化而来,那些能够自主思考的机器人,甚至会和人类成为天敌。
而目前所谓的智能电脑,也只是人性化很高,都是根据设定的程序运作,并不是真正的智能电脑,否则就能称为硅基生命了。
他早就忘记了和老细的那些对话,两人穿行在没有任何标示的走廊里,轩辕正初头跟他挨得很近:“我知道的时间也不长,目前知道的也仅仅三个人,他跟我提过你已经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没想到实际真相是这样……”
“我哪知道他那么敏感,开玩笑的话也当真……”
“你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
拓跋庆生一愣:“啊?不是吧?”
“他那样的人,实际上是很骄傲的,不是因为在地球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大概还因为他的来处。他说他来自宇宙的另外一个角落,名叫夜彧星域的地方。”轩辕正初说,“不过他倒挺喜欢你的。”
夜彧这个词语给拓跋庆生的冲击太大,他脚下一个踉跄,幸好轩辕正初伸手扶住了他:“切记保密。即使在他提到的那个文明高度发达的地方,类似他这样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
拓跋庆生喃喃地:“怎么这样巧?我不会说出去的。”
即使他不说,一个月之后,恐怕所有的地球人都会知道这个词语。
拓跋庆生站住了,低头悄声说:“我也有话要跟你说,等晚上你回来。”
食堂在望,可以看到敞开的门内有人在走动,拓跋庆生转头飞快地在轩辕正初嘴角亲了一下,一触即离,在那极短的时间里居然还伸舌头舔了他嘴角一下,低声笑道:“喏,安慰安慰你,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太过劳累了。”
轩辕正初瞪着他,气息都被搅乱了,似乎没有人注意,于是拉着他靠在拐角的地方惩罚性地“交流”一下,直到拓跋庆生气愤地加大双手的力道,轩辕正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最后舌头还很色掅地在他口腔中做戳刺的交合动作。
轩辕正初对他对了个“晚上走着瞧”的口型,两人身下都有了反应,不得不站了一会,等火热软了下去,才并肩进入食堂。
就餐的人不多,不过也跟这里的人太少有关系,那些人见他们是一齐进来的,打过招呼后很识相地不来打扰,轩辕正初拿过桌上的点菜单,点了糖醋排骨,拌黄瓜,乱炖,两碗肉丝凉面,两听啤酒,片刻之后服务机器人送上,速度惊人。
所有人吃饭的速度都很快,转眼食堂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他们坐在进门靠右的角落,在这里大多摆设的颜色都是金属的灰白色,墙上的电视投影声音被调到最小,透气孔里徐徐吹出清凉的新鲜空气。
轩辕正初将糖醋排骨和拌黄瓜放到拓跋庆生面前,这两道菜是拓跋庆生很喜欢吃的。
早上起得晚,现在也不过是12点多,刚吃过营养剂不久,肚子不见饿,但拓跋庆生还是把糖醋排骨吃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夹轩辕正初碗里去了。
“这是机器人做的?不是很难吃啊。”拓跋庆生第一次品尝机器人做的菜,好奇心很盛,“我以为它们只会做糊糊。”
“思想古董可不值钱,做人要与时俱进。”轩辕正初说,他食量惊人,桌上一大半东西都进了他肚子,连菜汁也拌在面里吃了,很满意地吁了口气,“很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你得多吃点才行,看你又瘦了,变成竹竿抱着很咯手的。”
拓跋庆生说:“女人软,嫌咯手抱她们去。”
轩辕正初脸黑了下去,啪地把筷子扔到桌面:“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现在只有你一个,跟我说女人想做什么?”
拓跋庆生拿过茶杯喝茶,他有些渴,舔舔嘴角的茶水说:“难道我说错了?”
“庆生!”轩辕正初提高声音,“你这样一说我总想起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你就不能别提吗?难道你对我不满意?还是你又想不明白了?我这正乱呢,你搞什么?”
“老钟,你太紧张了。”拓跋庆生倒不生气,甚至还笑了一笑,“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崩溃,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你,这是我目前能给你的承诺。好了,别生气了,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看老细吗?什么时候去?”
轩辕正初坐到他身边:“对不起……我又发脾气了。我只是,只是……我很害怕,老细跟了我那么久,万一他……”
拓跋庆生说:“我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他不是普通人,不会在心跳停止的时候就死亡,只要有合适的时机——”
他做了个拧螺丝的手势:“又活蹦乱跳了,最多‘休息’一段时间。”
“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呢。你还有事要忙吧,晚上再说。”拓跋庆生抱了他一下,这个高大的男子刚才的表情就像个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抱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这个月我都会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JJ又抽⊙﹏⊙b汗发了N遍发不出来要怎么搞?!
☆、庆生第61章 戏弄
庆生第61章戏弄
轩辕正初赤身裸。体坐在浴椅上;头往后仰,拓跋庆生将他已经长及肩膀的黑发打湿,挤了洗发水抹上去,轻揉一阵开始给他按摩头皮。
轩辕正初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下午他带了庆生去看老细;老细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一个据说布有仙家法阵的山头里,由轩辕正初的两个徒弟看着;老细看去和常人无异,但明显的反应迟钝,有时候会出现近似程序错乱的那种现象,肢体运动不协调;倒是还记得拓跋庆生;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转瞬即逝。
轩辕正初给他看老细的身体扫描成像,老细的“骨骼”、“血管”,甚至“大脑”都是不知名的材料组成,以地球的现有科学水平根本无法破译,也无法知道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离开后轩辕正初告诉拓跋庆生,最混乱的时候老细会提到一个词语,玛尔斯,也不知道是人名还是地名,那个时候老细会陷入一种无言的极度悲伤中,导致更加混乱的状态,但他们都束手无策,轩辕正初甚至想过要“请”一些生命学家来,这些生命学家自然是有来没回的,但他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疯狂的想法。
如果有人能够让老细恢复正常,轩辕正初愿意倾尽所有。
在某些方面,其实老细和轩辕正初是很相似的。
漫长的人生中,同样孤独,而无法诉说,庆幸的是他们认识了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朋友,对对方绝对的信任,能够为了对方赴汤蹈火。
同遭遇共患难而生出的情义令人唏嘘。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庆生从空间里拿出纸和笔,在轩辕正初的注视下写出一段话。
假若有第三人知道他写的什么,要么被人看成笑话,要么被人看成疯子。
不过轩辕正初没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轩辕正初当时抓着拓跋庆生的胳膊:“你没记错?”
拓跋庆生自然不会记错。
这是机会,也是挑战。
轩辕正初记得老细说过,即使在夜彧,类似他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可是既然那里能够诞生老细之类的存在,那么肯定有办法。
或许可以搏一搏。
这是一场博弈。
或许离开就不能回来了。
轩辕正初抓着拓跋庆生的手更加用力,拓跋庆生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一样地疼,但他没有挣脱,轩辕正初眼睛都红了:“你以前说过,十七个月后可能会离开……”
他的嗓音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都哽咽了:“就是指……”
拓跋庆生没有说话。
轩辕正初瞪着他,许久才松开手,瘫倒在座位上,举起手臂横在眼前,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个混账,你也够狠心……”
“那是以前的想法。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那就走吧。”
》》》》》》
拓跋庆生取过喷头,将轩辕正初头上的泡沫仔仔细细冲掉。
两人窝在窄小的沙发上,拓跋庆生取出指甲剪扯过轩辕正初一条手臂给他剪指甲,桌上那盆植物已经被轩辕正初拿一块银白色的布盖住,这时候拓跋庆生才知道那盆植物是监视器,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总有人看着一样,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吃味,说:“那你平时换衣服什么的不都给人看去了?”
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安全第一,看看又不会少块肉,随便看。”
“别乱来,剪到肉有你疼的。”拓跋庆生说,接着哎呀一声,被剪到的那人没有叫疼,他倒先叫起来。
轩辕正初笑了起来,举着渗出红色血珠的手指对着他,笑得充满危险:“你做些什么补偿我?”
“谁让你乱动的,活该!”即使这样说,拓跋庆生还是拿出药水要给他抹。
轩辕正初却把手放到身后,另一手伸出食指摇摇:“我要换种方式。”
他受伤的是中指,就那样举着。
拓跋庆生的脸就慢慢热了起来:“喂!”
轩辕正初欺过身去,把拓跋庆生手上的东西放到桌面上,将那根食指递到拓跋庆生唇边,拓跋庆生瞪了他一眼,张嘴含住,舌尖轻轻扫着指尖,口腔濡湿温暖,手指被□,轩辕正初眼眸越发深沉,气息也急了,手指翻弄着拓跋庆生的舌头,模拟姓交的动作□。
“我们做吧?”轩辕正初的声音低沉暗哑,显然已经情动。
拓跋庆生吐出他的手指,一语不发拿过指甲剪继续剪剩下的指甲,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慢慢剪,剪完了还用锉子将指甲锉圆滑,完了将轩辕正初的手摆着看,轩辕正初的手掌比他的略大,颜色倒是差不多,都是修长的形状,轩辕正初的手指骨节要略大一些,显得更具力量。
此时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已经顺着拓跋庆生的背脊滑到下面,在四角内裤的边缘抚弄,拓跋庆生恍若未觉,又搬过他脚给他剪脚趾甲。
剪完已经过了十分钟,轩辕正初一见他放下锉子,急不可耐地将他压在身下,两人都硬了,那物火热直挺,顶端都渗出透明的液体,轩辕正初只在腰间围了毛巾,白色毛巾被顶高,火热探出头来,拓跋庆生四角内裤前面则被氤湿了一块。
拓跋庆生两手放在脑后,沙发很小,沙发扶手硌着腰,十分不舒服,轩辕正初忙着埋头在他身上点火,他用一只脚蹭蹭轩辕正初的□:“喂,去床上。”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下一刻拓跋庆生的火热就被更加热的东西包住,惊得他身体一弹,转而瘫软下来。
轩辕正初十分熟悉他的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他觉得最舒服,在拓跋庆生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及时退出来。
拓跋庆生已经两眼失神,轩辕正初的骤然离开让他觉得十分空虚难耐,那人微微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去十分像只偷腥的狐狸。
拓跋庆生生气地扑过去,两人扭打着倒在旁边的床上。
轩辕正初一边制止拓跋庆生的动作一边说:“庆生,你给我吧,给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陷入□中说的话都不能相信,拓跋庆生将他压在身下,飞快地催生出几条藤蔓将轩辕正初四肢缠缚住,呈大字型和床捆在一起。
轩辕正初腰间的毛巾早就在刚才的一番动作中掉了,虽然已经习惯了赤诚相对,但此刻被拓跋庆生拿审视的目光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扫视,轩辕正初还是觉得羞赧,挣扎不动,羞耻和欲朢相互交织,偏偏□硬得更难受,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草丛内,牵扯出银丝。
偏黑的肤色,皮肤下的肌肉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时隐时现。
宽肩窄腰,两腿修长,全身上下并没有过分贲张的肌肉,胸腹的线条尤其优美。
拓跋庆生俯视着他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移动,他的指甲齐根修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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