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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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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与你商量,你肯卖一只与我们下酒么?”豆老笑道:“那有什么呢。只要大爷多给几钱银就是。”那人道:“只管弄去,做成了,我给你二钱银子如何?”
老者听说二钱银子,好生欢喜的去了。韩爷拦道:“兄台却又何必宰鸡呢。”那人道:“彼此有缘相遇,实是三生有幸;况我也当尽地主之谊。”说毕彼此就座,各展姓字。原来此人姓庄名致和,就在村前居住。韩爷道:“方才庄兄说还有要紧事:不是要给令亲送信么?不可因在下耽搁了工夫。”庄致和道:“韩兄放心。我还要在就近处访查访查呢。就是今日赶急送信与舍亲,他也是没法子。莫若我先细细访访。”正说至此,只见外面进来了一人,口中嚷道:“老豆啊,咱弄一壶热热的。”
他却一溜歪斜坐在那边桌上,脚登板凳,立愣着眼,瞅着这边。韩爷见他这样形景,也不理他。
豆老儿拧着眉毛,端过酒去。那人摸了一摸,道:“不热呀,我要热热的。”豆老儿道:“狠热了吃不到嘴里,又该抱怨小老儿了。”那人道:“没事,没事,你只管烫去。”豆老儿只得从新烫了来,道:“这可热的狠了。”那人道:“热热的很好,你给我斟上凉着。”豆老儿道:“这是图什么呢?”那人道:“别管!大爷是这么个脾气儿。我且问你,有什么荤腥儿拿一点我吃。”豆老儿道:“我这里是大爷知道的,乡村铺儿那里讨荤腥来。无奈何,大爷将就些儿罢。”那人把醉眼一瞪,道:“大爷花钱,为什么将就呢?”说着话,就举起手来。豆老儿见势头不好,便躲开了。那人却趔趄趔趄的来至草房门前,一嗅,觉得一股香味扑鼻,便进了屋内。一看,见柴锅内煮着一只小鸡儿,又肥又嫩。他却说道:“好啊!现放着荤菜,你说没有。老豆,你可是猴儿拉稀,坏了肠子咧。”豆老忙道:“这是那二位客官花了二钱银子煮着自用的。大爷若要吃时,也花二钱银子,小老儿再与你煮一只就是了。”那人道:“什么二钱银子!大爷先吃了,你再给他们煮去。”说罢,拿过方盘来,将鸡从锅内捞出,端着往外就走。豆老儿在后面说道:“大爷不要如此,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这如何使得!”那人道:“大爷是嘴急得等不得,叫他们等着去罢。”
他在这里说,韩爷在外面已听明白,登时怒气填胸,立起身来,走至那人跟前,抬腿将木盘一踢,连鸡带盘全合在那人脸上。鸡是刚出锅的,又搭着一肚子滚汤,只听那人“嗳呀”一声,撒了手,栽倒在地,登时满脸上犹如尿泡里串气儿,立刻开了一个果子铺,满脸鼓起来了。韩爷还要上前,庄致和连忙拦住。韩爷气忿忿的坐下。那人却也知趣,这一烫,酒也醒了,自己想了一想,也不是理;又见韩爷的形景,估量着他不是个儿,站起身来就走,连说:“结咧,结咧!咱们再说再议。等着,等着!”搭讪着走了。这里庄致和将酒并鸡的银子会过。
饭没吃成,反多与了豆老儿几分银子。劝着韩爷,一同出了大夫居。
这里,豆老儿将鸡捡起来,用清水将泥土洗了去,从新放在锅里煮了一个开,用盘捞出端在桌上,自己暖了一角酒,自言自语:“一饮一啄,各有分定。好好一只肥嫩小鸡儿,那二位不吃,却便宜老汉开斋。这是从哪里说起!”才待要吃,只见韩爷从外面又进来。豆老儿一见,连忙说道:“客官,鸡已热了,酒已热了,好好放在这里。小老儿却没敢动,请客官自用罢。”韩爷笑道:“俺不吃了。俺且问你:方才那厮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居住?”豆老儿道:“客官问他则甚?好鞋不粘臭狗屎,何必与他伛气呢!”韩爷道:“我不过知道他罢了,谁有工夫与他怄气呢。”豆老道:“客官不知,他父子家道殷实,极其悭吝,最是强梁。离此五里之遥,有一个卞家瞳,就是他家。他爹爹名叫卞龙,自称是铁公鸡,乃刻薄成家,真是一毛儿不拔。若非怕自己饿死,连饭也是不吃的。谁知他养的儿子更狠,就是方才那人,名叫卞虎。他自称外号癞皮象。他为什么起这个外号儿呢?一来是无毛可拔,二来他说当初他爹没来由,起手立起家业来,故此外号止于‘鸡’;他是生成的胎里红,外号儿必得大大的壮门面,故此称‘象’。又恐人家拿他当了秧子手儿,因此又加上‘癞皮’二字,言其他是家传的吝啬,也不是好惹的。自从他父子如此,人人把个卞家疃改成‘扁加团’了。就是他来此吃酒,也是白吃白喝,尽赊账,从来不知还钱。老汉又惹他不起,只好白填嗓他罢了。”韩爷又问道:“他那疃里可有店房么?”豆老儿道:“他那里也不过是个村庄,那有店房。离他那里不足三里之遥,有个桑花镇,却有客寓。”
韩爷问明底细,执手别了豆老,竟奔桑花镇而来,找了寓所。到了晚间,夜阑人静,悄悄离了店房,来至卞家疃。到了卞龙门前,跃墙而入,施展他飞檐走壁之能,趴伏在大房之上,偷睛往下观看。见个尖嘴缩腮的老头子,手托天平,在那里平银子。左平右平却不嫌费事,必要银子比砝码微低些方罢。共平了二百两,然后用纸包了四封,用绳子结好,又在上面打了花押,方命小童抱定,提着灯笼,往后面送去。他在那里收天平。
韩爷趁此机会,却溜下房来,在卞子门垛子边隐藏。小童刚迈门槛,韩爷将腿一伸,小童往前一扑,唧啦咕咚裁倒在地,灯笼也灭了。老头子在屋内声言道:“怎么了?栽倒咧!”
只见小童提着灭灯笼来对着了,说道:“刚迈门槛,不防就一跤倒了。”老头子道:“小孩子家,你到底留神啊!这一栽,管保把包儿栽破,洒了银渣儿如何找寻呢?我不管,拿回来再平,倘若短少分两,我是要扣你的工钱的。”说着话,同小童来至卞子门,用灯一照,罢咧!连个纸包儿的影儿也不见了。
老头子急得两眼冒火,小童儿慌得二目如灯,泪流满面。老头子暴躁道:“你将我的银子藏于何处了?快快拿出来!如不然,就活活要了你的命!”正说着,只见卞虎从后面出来,问明此事。小童哭诉一番。卞虎那里肯信,将眼一瞪道:“好囚攘的!人小鬼大,你竟敢弄这样的戏法!咱们且向前面说来。”
说罢,拉了小童,卞龙反打灯笼在前引路,来至大房屋内。早见桌上用砝码压着个字帖儿,上面字有核桃大小,写道:“爷爷今夕路过汝家,知道你刻薄成家,广有金银,又兼俺盘费短少,暂借银四封,改日再还。不可诬赖好人。如不遵命,爷爷时常夜行此路,请自试爷爷的宝刀,免生后悔!”卞龙见了此帖,登时浑身乱抖。卞虎将小童放了,也就发起怔来。父子二人无可如何,只得忍着肚子疼,还是性命要紧,不敢声张,惟有小心而已。要知后文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九回 见牡丹金辉深后悔
且说史云引着金辉、丁雄来到庄中。庄丁报与智化。智化同张立迎到大厅之上。金太守并不问妻子下落如何惟有致谢搭救自己之恩。智化却先言夫人、公子无恙使太守放心。略略吃茶歇息歇息即着张立引太守来到后面见了夫人、公子此时凤仙姊妹已知母女相认正在庆贺。忽听太守进来便同牡丹上跨所去了。
这些田妇村姑谁不要瞧瞧大老爷的威严。不多时见张立带进一位戴纱帽的翅儿缺少一个;穿着红袍襟子搭拉半边;玉带系腰因揪折闹得里出外进;皂靴裹足不合脚弄得底绽帮垂;一部苍髯探得上头扎煞下头卷;满面尘垢抹得左边漆黑右边黄。初见时只当做走会的扛箱官细瞧来方知是新印的金太守。众妇女见了这狼狈的形状一个个抿着嘴儿嘻笑。夫人、公子迎出屋来见了这般光景好不伤惨。金章上前请安金公拉起携手来至屋内。金公略述山王邀截的情由。
何氏又说恩公搭救的备细。夫妻二人又是嗟叹又是感激。忽听金章道“爹爹如今却有事中之喜了。”太守问道“此话怎讲?”何氏安人便将母女相认的事说出。太守诧异道“岂有此理!难道有两个牡丹不成?”说罢从怀中将邵老爷书信拿出递给夫人看了。何氏道“其中另有别情。当初女儿不肯离却闺阁是乳母定计将佳蕙扮做女儿女儿改了丫环。不想遇了贼船女儿赴水倾生。多亏了张公夫妇捞救认为义女。老爷不信请看那两件衣服。方才张妈妈拿来是当初女儿投水穿的。”金公拿起一看果是两件丫环服色暗暗忖度道“如此看来牡丹不但清洁而且有智竟能保金门的脸面实属难得。”再一转想“当初手帕金鱼原从巧娘手内得来焉知不是那贱人作弄的呢?就是书箱翻出玉钗我看施生也并不惧怕仍然一团傲气。仔细想来其中必有情弊。
是我一时着了气恼不辨青红皂白竟把他二人委屈了。”再想起逼勒牡丹自尽一节未免太狠心中愧悔难禁。便问何氏道“女儿今在哪里?”何氏道“方才在这里。听说老爷来了她就上她干娘那边去了。”金公道“金章你同丫环将你姐姐请来。”
金章去后何氏道“据我想来老爷不见女儿倒也罢了。惟恐见了时老爷又要生气。”金公知夫人话内有讥诮之意也不答言止于付之一笑。只见金章哭着回来道“我姐姐断不来见爹爹说惟恐爹爹见了又要生气。”金公哈哈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无奈何烦夫人同我走走如何?”何氏见金公如此只得叫张妈妈引路老夫妻同进了角门来到跨所之内。凤仙姐妹知道太守必来早已躲避。只见三间房屋两明一暗所有摆设颇颇的雅而不俗。这俱是凤仙在这里替牡丹调停的。张李氏将软帘掀起道“女儿老爷亲身看你。”
金公便进屋内见牡丹面里背外一言不答。金公见女儿的梳妆打扮居然的布裙荆钗回想当初珠围翠绕不由地痛澈肺腑道“牡丹我儿是为父的委屈了你了!皆由当初一时气恼不加思索无怪女儿着恼。难道你还嗔怪爹爹不成?你母亲也在此快些见了罢!”张妈妈见牡丹端然不动连忙上前道“女儿你乃明理之人似此非礼如何使得?老爷太太是你生身父母尚且如此若是我夫妻得罪了你那时岂不更难乎为情了么?快些下来叩拜老爷罢。”此时牡丹已然泪流满面无奈下床双膝跪倒口称“爹爹儿有一言告禀。孩儿不知犯了何罪致令爹爹逼孩儿自尽。如今现为皇家太守倘若遇见孩儿之事爹爹断理不清逼死女子是小事岂不与德行有亏?孩儿无知顶撞望乞爹爹宽宥。”金公听了羞得面红过耳只得赔笑将牡丹搀起道“我儿说得是以后爹爹诸事细心了。以前之事全是爹爹不是再休提起了。”又向何氏道“夫人快些与女儿将衣服换了。我到前面致谢致谢恩公去。”说罢抽身就走。张立仍然引至大厅。智化对金公道“方才主管带领众役们来央求于我惟恐大人见责望乞大人容谅。”金公道“非是他等无能皆因山贼凶恶老夫怪他们则甚?”智化便将金福禄等唤来与老爷磕头。众人又谢了智爷。智爷叫将太守衣服换来。
只见庄丁进来报道“我家员外同众位爷们到了。”智化与张立迎到庄门。刚到厅前见金公在那里立等见了众人连忙上前致谢。沙龙见了便请太守与北侠进厅就座。智化问剿灭巢穴如何。北侠道“我等押了蓝骁入山将辎重俱散与喽罗所有寨棚全行放火烧了。现时把蓝骁押来交在西院叫众人看守。特请太守老爷发落。”太守道“多承众位恩公的威力。既将贼首擒获下官也不敢擅专。俟到任所即行具折连贼首押赴东京交到开封府包相爷那里自有定见。”智化道“既如此这蓝骁倒要严加防范好好看守将来是襄阳的硬证。”复又道“弟等三人去而复返者因听见颜大人巡按襄阳钦派白五弟随任供职。弟等急急赶回来原欲会同兄长齐赴襄阳帮助五弟共襄此事。如今既有要犯在此说不得必须耽迟几日工夫。沙兄长、欧阳兄、丁贤弟大家俱各在庄留神照料蓝骁惟恐襄阳王暗里遣人来盗取却是要紧的。就是太守赴任路上也要仔细。若要小弟保护随同前往一到任所急急具折。俟折子到时即行将蓝骁押赴开封。诸事已毕再行赶到襄阳庶乎予事有益。不知众位兄长以为何如?”众人齐声道“好。就是如此。”金公道“只是又要劳动恩公下官心甚不安。”说话间酒筵设摆齐备大家入座饮酒。
只见张立悄悄与沙龙附耳。沙龙出席来至后面见了凤仙、秋葵将牡丹之事一一叙明。沙龙道“如何?我看那女子举止端方决不是村庄的气度果然不错。”秋葵道“如今牡丹姐姐不知还在咱们这里居住还是要随任呢?”沙龙道“自然是要随任跟了他父母去。岂有单单把他留在这里之理呢?”秋葵道“我看牡丹姐姐他不愿意去如今连衣服也不换仿佛有甚么委屈似的擦眼抹泪的。莫若爹爹问问太守到底带了他去不带他去早定个主意为是。”沙龙道“何必多此一问。那有他父母既认着了不带了去还把女儿留在人家的道理?这都是你们贪恋难舍心生妄想之故。我不管你牡丹姐姐如若不换衣服我惟你二人是问。少时我同太守还要进来看呢。”说罢转身上厅去了。
凤仙听了低头不语。惟有秋葵将嘴一咧哇地一声哭着奔到后面。见了牡丹一把拉住道“嗳呀!姐姐吓你可快走了!我们可怎么好呀?”说罢放声痛哭。牡丹也就陪哭起来了。众人不知为着何故。随后凤仙也就来了将此事说明大家这才放了心了。
何氏夫人过来拉着秋葵道“我的儿你不要啼哭。你舍不得你的姐姐哪知我心里还舍不得你呢!等着我们到了任所急急遣人来接你。实对你说我很爱你这实心眼儿为人憨厚。你若不憎嫌我就认你为干女儿你可愿意么?”秋葵听了登时止住泪道“这话果真么?”何氏道“有什么不真呢?”秋葵便立起身来道“如此母亲请上待孩儿拜见。”说罢立时拜下去。何氏夫人连忙搀起。凤仙道“牡丹姐姐你不要哭了如今有了傻妹子了。”牡丹噗哧地一声也笑了。凤仙道“妹子。你只顾了认母亲方才我爹爹说的话难道你就忘了么?”秋葵道“我何尝忘了呢!”
便对牡丹道“姐姐你将衣服换了罢。我爹爹说了如若不换衣服要不依我们俩呢!你若拿着我当亲妹妹你就换了。
你若瞧不起我。你就不换。”张妈妈也来相劝。凤仙便吩咐丫环道“快拿你家小姐的簪环衣服来。”彼此撺掇牡丹碍不过脸去只得从新梳洗起来。凤仙、秋葵在两边一边一个观妆。见丫环仆妇服侍的全有规矩款式暗暗地羡慕。不多时梳妆已毕换了衣服更觉鲜艳非常。牡丹又将簪珥赠了凤仙姊妹许多二人深谢了。
且说沙龙来到厅上复又执壶斟酒。刚然坐下只见焦赤道“沙大哥今日欧阳兄、智大哥俱在这里前次说的亲事今日还不定规么?”一句话说的也有笑的也有怔的。怔的因不知其中之事体此话从何说起;笑的是笑他性急粗莽之甚。沙龙道“焦贤弟你忙什么?为儿女之事何必在此一时呢?”焦赤道“非是俺性急。明日智大哥又要随太守赴任岂不又是耽搁呢?还是早些定规了的是。”丁二爷道“众位不知焦二哥为的是早些定了他还等着吃喜酒呢!”焦赤道“俺单等吃喜酒?这里现放着酒来来来咱们且吃一杯。”说罢端起来一饮而尽。大家欢笑快饮。酒饭已毕金公便要了笔砚来给邵邦杰细细写了一信。连手帕并金鱼、玉钗俱各封固停当当面交与丁雄叫他回去就托邵邦杰将此事细细访查明白。赏了丁雄二十两银子即刻起身赶赴长沙去了。
沙龙此时已到后面。秋葵将何氏夫人认为干女儿之事说了又说牡丹小姐已然换了衣服还要请太守与爹爹一同拜见。沙龙便来到厅上请了金公来到后面。牡丹出来先拜谢了沙龙。
沙龙见牡丹花团锦簇真不愧千金的态度满心欢喜。牡丹又与金公见礼金公连忙搀起。见牡丹依然是闺阁装扮虽然欢喜未免有些凄惨。牡丹又带了秋葵与义父见礼。金公连忙叫牡丹搀扶。沙龙也就叫凤仙见了。金公又致谢沙龙“小女在此打扰多蒙兄长与二位侄女照拂。”沙龙连说“不敢。”
他等只管亲的干的见父认女旁边把个张妈妈瞅得眼儿热了眼眶里不由地流下泪来用绢帕左擦右擦。早被牡丹看见便对金公道“孩儿还有一事告禀。”金公道“我儿有话只管说来。”牡丹道“孩儿性命多亏了干爹、干娘搭救才有今日。而且老夫妻无男无女孤苦只身求爹爹务必将他老夫妻带到任上孩儿也可以稍为报答。”金公道“正当如此我儿放心。就叫他老夫妻收收明日随行便了。”张妈妈听了这才破涕为笑。
沙龙又同金公来到厅上。金公见设筵丰盛未免心甚不安。
沙龙道“今日此筵可谓四喜俱备。大家坐了待我说来。”
仍然太守首座其次北侠、智公子、丁二官人、孟杰、焦赤下首却是沙龙与张立。焦赤先道“大哥快说四喜。若说是了“有一喜俺喝一碗如何?”沙龙道“太守今日一家团聚又认了小姐这个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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