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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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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情由。又将胡奇来历问明,方知他是新近来的,怨得不知规矩则例。正在讯问间,忽见丫环进来道,“太太叫二位官人呢。”不知丁母为着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六回 按图治水父子加封 

       
且说蒋四爷与千总清平押解水寇上船直奔按院衙门而来。
此刻颜大人与白五爷俱各知道蒋四爷如此调度必然成功早已派了差人在湖边等候眺望。见他等船只过了漩涡荡荡漾漾回来连忙跑回衙门禀报。白五爷迎了出来与蒋爷、清千总见了方知水寇已平不胜大喜。同至书房早见颜大人阶前立候。蒋爷上前见了同至屋中坐下将拿获水寇之事叙明;并提螺蛳庄毛家父子极其高雅颇晓治水之道公孙先生叫回禀大人务要备礼聘请出来帮同治水。颜大人听见了甚喜即备上等礼物就派千总清平带领兵弁二十名押解礼物前到螺蛳庄一来接取公孙先生即请毛家父子同来。清平领命带领兵弁二十名押解礼物用一只大船竟奔螺蛳湾而去。
这里颜大人立刻升堂将镇海蛟邬泽带上堂来审问。邬泽不敢隐瞒据实说了。原来是襄阳王因他会水就派他在洪泽湖搅扰。所有拆埽毁坝俱是有意为之。一来残害百姓二来消耗国帑。复又假装水怪用铁锥凿漏船只为的是乡民不敢在此居住行旅不敢从此经过那时再派人来占住了洪泽湖也算是一个咽喉要地。可笑襄阳王无人既有此意岂是邬泽一人带领几个水寇就能成功?可见将来不能成其大事。
且说颜大人立时取了邬泽的口供又问了水寇众人。水寇四名虽然不知详细大约所言相同也取了口供。将邬泽等交县寄监严押候河工竣时一同解送京中归部审讯。刚将邬泽等带下只见清平回来禀道“公孙先生已然聘请得毛家父子少刻就到。”颜大人吩咐备马同定蒋四爷、白五爷迎至湖边。
不多时船已拢岸。公孙先生上前参见未免有才不胜任的话头。颜大人一概不提反倒慰劳了数语。公孙策又说“毛九锡因大人备送厚礼心甚不安。”早有备用马数匹大家乘骑一同来到衙署。进了书房颜大人又要以宾客礼相待。毛九锡逊让至再至三仍是钦命大人上面坐了其次是九锡以下是公孙先生、蒋爷、白爷末座方是毛秀。千总黄开又进来请安请罪。颜大人不但不罪并勉励了许多言语“俟河工报竣连你等俱要叙功的。”黄开闻听叩谢了仍在外面听差。颜大人便问毛九锡治水之道。毛九锡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幅地理图来双手呈献。颜大人接来一看见上面山势参差水光荡漾一处处崎岖周折一行行字迹分明地址阔隘远近不同水面宽窄深浅各异何方可用埽坝哪里应小发泄界画极清宛然在目。颜大人看了心中大喜不胜夸赞。又递与公孙先生看了更觉心清目朗如获珠宝一般。就将毛家父子留在衙署帮同治水等侯纶音。公孙先生与黄千总又到了三皇庙与老和尚道谢布施了百金令人将他徒弟找回酬报他释放之恩。
不多几日圣旨已下急刻动工。按着图样当泄当坝果无差谬。不但国帑不至妄消就是工程也觉省事。算来不过四个月光景水平土平告厥成功。颜大人工完回京将镇海蛟邬泽并四名水寇俱交刑部审问。颜大人递折请安额外有个夹片声明毛九锡、毛秀并黄开、清平功绩。圣上召见颜大人面奏叙功。仁宗甚喜赏了毛九锡五品顶戴毛秀六品职衔黄开、清平俟有守备缺出尽先补用。刑部尚书欧阳修审明邬泽果系襄阳王主使启奏当今。原来颜查散升了巡按之后枢密院的掌院就补放刑部尚书辉;所遗刑部尚书之缺就着欧阳修补授。
天子见了欧阳修的奏章立刻召见包相计议襄阳王已露形迹需要早为剿除。包相又密奏道“若要发兵彰明较著惟恐将他激起反为不美。莫若派人暗暗访查需剪了他的羽翼然后一鼓擒之方保无虞。”天子准奏即加封颜查散渊阁士特旨巡按襄阳。仍着公孙策、白玉堂随往。加封公孙策为主事白玉堂实授四品护卫之职。所遗四品护卫之衔即着蒋平补授。立即驰驿前往。谁知襄阳王此时已然暗里防备左有黑狼山金面神蓝骁督率旱路右有飞叉太保钟雄督率水寨与襄阳成了鼎足之势以为羽翼严密守汛。
且说圣上因见欧阳修的本章由欧阳二字猛然想起北侠欧阳春便召见包相问及北侠。包相将北侠为人正直豪爽行侠尚义一一奏明。天子甚为称羡。包公见此光景下朝回衙来到书房叫包兴请展护卫来告诉此事。南侠回至公所对众英雄述了一番。只见四爷蒋平说道“要访北侠还是小弟走一趟庶不负此差。什么缘故呢?现今开封府内王、马、张、赵四位是再不能离了左右的;公孙兄与白五弟上了襄阳了这开封府必须展大哥在此料理一切事务。如有不到之处还有俺大哥可以帮同协办。至于小弟原是清闲无事之人与其闲着何不讨了此差一来访查欧阳兄二来小弟也可以疏散疏散岂不是两便么?”大家计议停当一同回了相爷。包公心中甚喜即时付与了开封府的龙边信票。蒋爷用油纸包妥贴身带好别了众人意欲到淞江府茉花村。
行了几日不过是饥餐渴饮。一日天色将晚到了来峰镇悦来店住了西耳房单间。歇息片时饮酒吃饭毕又泡了一壶茶觉得味香水甜未免多喝了几碗。到了半夜不由地要小解。起来刚刚的来至院内只见那边有人以指弹门却不声唤。蒋爷将身一隐暗里偷瞧。见开门处那人挨身而入仍将门儿掩闭。蒋爷暗道“事有可疑倒要看看。”也不顾小解飞身上墙轻轻跃下。原来是店东居住之所。
只听有人说道“小弟求大哥帮助帮助。方才在东耳房我已认明正是我们员外的对头如何放得他过!”又听一人答道“言虽如此怎么替你报仇呢?”那人道“小弟已见他喝了个大醉莫若趁醉将他勒死撇在荒郊岂不省事!”又听答道“索性等他睡熟了再动不迟。”蒋爷听至此抽身越墙而来悄悄奔到东耳房。见挂着软布帘儿屋内尚有灯光。从帘缝儿往里一看见灯花结芯有一人头向里面而卧身量却不甚大。蒋爷侧身来至屋内剪了灯花仔细看时吓了一跳原来是小侠艾虎。见他烂醉如泥呼声震耳暗道“这样小小年纪贪杯误事。若非我今日下在此店险些儿把个小命儿丧了。但不知那要害他的是何人?不要管他俺且在这里等他便了。”“噗”将灯吹灭屏息而坐。偏偏的小解又来了再也支持不住。无可奈何将单扇门儿一掩就在门后小解起来。
因工夫等的大了他就小解了个不少流了一地。刚然解完只听外面有些个声息。他却站在门后只见进来一人脚下一跳往前一扑后面那人紧步跟到正撞在前面身上。蒋爷将门一掩从后转出也就压在二人身上却高声先嚷道“别打我我是蒋平。底下的他俩才是贼呢。”艾虎此时已醒听是蒋爷连忙起身。蒋爷抬身叫艾虎按住了二人。此时店小二听见有人嚷贼连忙打着灯笼前来。蒋爷就叫他将灯点上一照一个是店东一个是店东朋友。蒋爷就把他拿钩绳子捆了他二人。底下的那人衣服湿了好些却是蒋爷撒的溺。
蒋爷坐下便问店东道“你为何听信奸人的言语要害我侄儿?是何道理?讲!”店东道“老爷不要生气。小人名叫曹标只因我这个朋友名叫陶宗因他家员外被人害却事不遂心投奔我来。皆因这位小客人下在我店内左一壶右一壶喝了许多的酒是陶宗心内犯疑‘一个小客官为何喝了许多的酒呢?况且又在年幼之间呢?’他就悄悄的前来偷看不想被他认出说是他家员外的仇人。因此央烦小人陪了他来作个帮手。”蒋爷道“作帮手是叫你帮着来勒人你就应他?”曹标道“并无此事不过叫小人帮着拿住他。”蒋爷道“你们的事如何瞒得过我呢?你二人商议明白将他勒死撇在荒郊;你还说等他睡了再动不迟。你岂是尽为做帮手呢?”
一句话说得曹标再也不敢言语惟有心中纳闷而已。蒋爷道“我看你决非良善之辈包管也害的人命不少。”说着话?叫艾虎“把那个拉过来我也问问。”艾虎上前将那人提起一看“哎呀!原来是你呀?”便对蒋爷道“四叔他不叫陶宗他就是马强告状脱了案的姚成。”蒋爷听了连忙问道“你既是姚成为何又叫陶宗呢?”陶宗道“我起初名叫陶宗只因投在马员外家就改名叫姚成。后来知道员外的事情闹大了惟恐连累于我因此脱逃又复了本名仍叫陶宗。”蒋爷道“可见你反复不定连自己姓名都没有准主意。既是如此我也不必问了。”回头对店小二道“你快去把地方保甲叫了来。我告诉你此乃是脱了案的要犯。你家店东却没有什么要紧。你就说我是开封府差来拿人叫他们快些来见我这里急等。”
店小二听了哪敢怠慢。
不多时进来了二人朝上打了个千儿道“小人不知上差老爷到来实在眼瞎望乞老爷恕罪。”蒋爷道“你们俩谁是地方?”只听一人道“小人王大是地方他是保甲叫李二。”蒋爷道“你们这里属哪里管?”王大道“此处地面皆属唐县管。”蒋爷道“你们官姓什么?”王大道“我们太爷胜何官名至贤。请问老爷贵姓?”蒋爷道“我姓蒋奉开封府包太师的钧谕访查要犯。可巧就在这店内擒获。我已捆缚好了在这里说不得你们辛苦辛苦看守看守明早我与你们一同送县。见了你们官儿是要即刻起解的。”二人同声说道“蒋老爷只管放心请歇息去罢。就交给小人们是再不敢错的。别说是脱案要犯无论什么事情小人们断不敢徇私的。”蒋爷道“很好。”说罢立起身携着艾虎的手就上西耳房去了。要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回 为知己三雄访沙龙 

       
且说蒋爷吩咐地方保甲好好看守二人连声答应说了许多的小心话。蒋爷立起身来携着艾虎的手一步步就上西耳房而来。爷儿两个坐下蒋爷方问道“贤侄你如何来到这里?你师傅往哪里去了?”艾虎道“说起来话长。只因我同着我义父在杭州倪太守那里住了许久后来义父屡次要走倪太守断不肯放。好容易等他完了婚之后方才离了杭州。到茉花村给丁家二位叔父并我师傅道乏道谢就在那里住下了。不想丁家叔父那里早已派人上襄阳打听事情去了。不多几日回来说道‘襄阳王已知朝廷有些知觉惟恐派兵征剿他那里预为防备。左有黑狼山安排下金面神蓝骁把守早路;右有军山安排下飞叉太保钟雄把守水路。这水旱两路皆是咽喉紧要之地倘若朝廷有什么动静即刻传檄飞报。’因此我师父与我义父听见此信甚是惊骇。什么缘故呢?因有个至好的朋友姓沙名龙绰号铁面金刚在卧虎沟居住。这卧虎沟离黑狼山不远一来恐沙伯父被贼人侵害二来又怕沙伯父被贼人诓去入伙。大家商量我师父与义父还有了二叔他们三位俱各上卧虎沟去了就把我交与丁大叔了。侄儿一想这样的热闹不叫侄儿开开眼反到留在家里我如何受得来呢?一连闷了好几日。偏偏的丁大叔时刻不离左右急得侄儿没有法儿。无奈何悄悄地偷了丁大叔五两银子做了盘费我要上卧虎沟看个热闹去。不想今日住在此店又遇见了对头。”
蒋爷听了暗暗点头道“好小子!拿着厮杀对垒当热闹儿真好胆量好心胸!但只一件欧阳兄、智贤弟既将他交给丁贤弟想来是他去不得。若去得时为什么不把他带了去呢?
其中必有个缘故。如今我既遇见他岂可使他单人独往呢?”
正在思索只听艾虎问道“蒋叔父今日此来是为拿要犯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呢?”蒋爷道“我岂为要犯而来。原是为奉相谕派我找寻你义父。只因圣上想起相爷惟恐一时要人没个着落如何回奏呢因此派我前来。不想在此先拿了姚成。”
艾虎道“蒋叔父如今意欲何往呢?”蒋爷道“我原要上茉花村来着。如今既知你义父上了卧虎沟明日只好将姚成送县起解之后我也上卧虎沟走走。”艾虎听了欢喜道“好叔叔千万把侄儿带了去。若见了我师父与义父就说叔父把侄儿带了去的也省得他二位老人家嗔怪。”蒋平听了笑道“你倒会推干净儿。难道久后你丁大叔也不告诉他们二人么?”
艾虎道“赶到日子多了谁还记得这些事呢?即便丁大叔告诉了事已如此我师父与义父也就没有什么怪的了。”蒋爷暗想道“我看艾虎年幼贪酒而且又是私逃出来的莫若我带了他去一来尽了人情二来又可找欧阳兄。只是他这样必须如此如此。”想罢对艾虎道“我带虽把你带去你只要依我一件事。”艾虎听说带他去好生欢喜便问道“四叔你老只管说是什么事侄儿无有不应的。”蒋爷道“就是你的酒每顿只准你喝三角多喝一角都是不能的。你可愿意么?”艾虎听了半晌方说道“三角就是三角。吃荤强如吃素。到底有三角可以解解馋也就是了。”叔侄两个整整的谈了半夜。
不一时到东耳房照看惟听见曹标抱怨姚成不了姚成到了此时一言不发不过垂头叹气而已。
到了天色将晓蒋爷与艾虎梳洗已毕打了包裹。艾虎不用蒋爷吩咐他就背起行李叫地方、保甲押着曹标、姚成竟奔唐县而来。到了县衙蒋爷投了龙边信票。不多时请到书房相见。蒋爷面见何县令将始末说明。因还要访查北侠就着县内派差役押解赴京。县官即刻办书并申明护卫蒋爷上卧虎沟带了一笔。蒋爷辞了县官将龙票仍用油纸包好带在贴身与艾虎竟自起身。
这书办妥起解到家。来至开封投书。包公升堂用刑具威吓得姚成一一供招原是水贼曾害过倪仁夫妇。又追问马强交通襄阳之事姚成供出马强之兄马刚曾在襄阳交通信息。取了招供即将姚成毙于铡下。曹标定罪充军。此案完结不表。
再说蒋平、艾虎自离了唐县往湖广进发。果然艾虎每顿三角酒。一日来至濡口雇船船家富三水手二名。蒋爷在船上赏玩风景心旷神怡颇觉有趣。只见艾虎两眼朦胧不似坐船仿佛小孩子上了摇车儿睡魔就来了。先前还前仰后合扎挣着坐着打盹到后来放倒头便睡。惟独到喝酒之时精神百倍又是说又是笑。只要三角酒一完“咯噔”地就打起哈气来了饭也不能好生吃。蒋爷看了这番光景又怕他生出病来想了想在船上无妨也只好见一半不见一半由他去便了。
这日刚交申时光景正行之间忽见富三说道“快些撑船找个避风的所在风暴来了。”水手不敢怠慢连忙将船撑在鹅头矶下。此处却是珍玉口极其幽僻。将船湾住下了铁锚。整饭食吃毕已有掌灯之时却是平风浪静毫无动静。
蒋爷暗道“并无风暴为何船家他说有风呢?哦是了想是他心怀不善别是有什么意思罢?倒要留神!”只听呼噜噜呼声震耳原来是艾虎饮后食困他又睡着了。蒋爷暗道“他这样贪杯好睡焉有不误事的呢。”正在犯想又听忽喇喇一阵乱响连船都摆起来万籁皆鸣。果然大风骤起波涛汹涌浪打船头。蒋爷方信富三之言不为虚谬。幸喜乱刮了一阵不大工夫天开月霁趁着清平波浪荡漾夜色益发皎沽不肯就睡独坐船头赏玩多时。约有二鼓刚要歇息觉得耳畔有人声唤“救人呀救人!”顺着声音细看眼往西北一观隐隐有个灯光闪闪灼灼。蒋爷暗道“此必有人暗算。我何不救他一救呢。”忙迫之中也不顾自己衣服将鞋脱在船头跳在水内踏水面而行。忽见一人忽上忽下从西北顺流漂来。
蒋爷奔到跟前让他过去从后将发揪住往上一提。那人两手乱抓乱挠蒋爷却不叫他揪住。这就是水中救人的绝妙好法子。但凡人落了溺水慢说道是无心落水就是自己情愿淹死到了临危之际再无有不望人救之理。他两手扎挣见物就抓若被抓住却是死劲再也不得开的。往往从水中救人反被溺死的带累倾生皆是救得不得门道之故。再者凡溺水的两手必抓两把淤泥那就是挣命之时乱抓的。如今蒋爷提住那人容他乱抓之后方一手提住头发一手把住腰带慢慢踏水奔到崖岸之上。幸喜工夫不大略略控水即便苏醒哼哼出来。
蒋爷方问他名姓。
原来此人是个五旬以外的老者姓雷名震。蒋爷听了便问道“现今襄阳王殿前站堂官雷英可是本家么?”雷震道“那就是小老儿的儿子。恩公为何知道?”蒋爷道“我是闻名有人常提却未见过。请问老丈家住哪里意欲何住?”
雷震道“小老儿就在襄阳王的府衙后面有二里半之远在八宝村居住。因女儿家内贫寒是我备了衣服簪环前往陵县探望因此雇了船只。谁知水手是弟兄二人一个米三一个米七。他二人不怀好意见我有这衣服箱笼他说有风暴船不可行便藏在此处。他先把我跟的人杀了小老儿喊叫救人他却又来杀我。是我一急将船窗撞开跳在水中自己也就不觉了。多亏恩公搭救!”蒋爷道“大约船尚未开老丈在此略等我给你瞧瞧箱笼去。”雷震听了焉有不愿意的呢连忙说道“敢则是好只是又要劳动恩公。”蒋爷道“不打紧。你在此略等俺去去就来。”说罢跳在水内一个猛子来至有灯光船边。只听二贼说道“且打开箱笼看看包管兴头的。”蒋爷把住船边身体一跃道“好贼!只顾你们兴头却不管别人晦气了!”说着话到船上。米七猛听见一人答言提了刀钻出舱来尚未立稳蒋爷抬腿就是一脚。虽然未穿鞋这一脚儿踢了个正着恰恰踢在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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