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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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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受不得了。”那人答道“大哥我早就饿了。怎么他们也不来替换替换呢?”这人道“老二你想想咱们共总多少人。如今他们在上头打发饭还有空儿替换咱们吗?”蒋爷听了便插言道“你们二位只管吃饭。我四肢捆绑又是一身伤痕还跑的了我么?”两个家人听了道“慢说你跑不了你就是真跑了这也不是我们正宗差使也没甚要紧。你且养着精神咱们回来再见。”说罢二人出了空房将门倒扣往后面去了。
谁知欧阳春与韩彰早已来了。二人在房上张望不知蒋爷在于何处。欧阳春便递了暗号叫韩彰在房上张望自己却找寻蒋平。找到前面空房之外正听见二人嚷饿。后来听他二人往后面去了北侠便进屋内。蒋爷知道救兵到了。北侠将绳绑挑开。蒋爷悄悄道“我这浑身伤痕却没要紧只是四肢捆得麻了一时血脉不能周流需把我夹着安置个去处方好。”
北侠道“放心随我来。”一伸臂膀将四爷夹起往东就走。过了夹道出了角门却是花园。四下一望并无可以安身的去处。走了几步见那边有一架葡萄架幸喜不甚过高。
北侠悄悄道“且屈四弟在这架上罢。”说罢左手一顺将蒋爷双手托起如举小孩子一般轻轻放在架上转身从背后皮鞘内将七宝刀抽出竟奔前厅而来。
谁知看守蒋爷的二人吃饭回来见空房子门已开了道士也不见了一时惊慌无措忙跑到厅上报与花蝶、邓车。他二人听了就知不好也无暇细问。花蝶提了利刃邓车摘下铁靶弓跨上铁弹子袋手内拿了三个弹子。刚出厅房早见北侠持刀已到。邓车扣上弹子把手一扬飕地就是一弹。北侠知他弹子有工夫早巳防备。见他把手一扬却把宝刀扁着一迎只听当的一声弹子落地。邓车见打不着来人一连就是三弹。
只听当当当响了三声俱各打落在地。邓车暗暗吃惊说“这人技艺超群!”便顺手在袋内掏出数枚连珠发出。只听“叮当”“叮当”犹如打铁一般。
旁边花蝶看的明白见对面这一个人并不介意他却脚下使劲一个箭步以为帮虎吃食可以成功。不想忽觉脑后生风觉着有人。一回头见明晃晃的钢刀劈将下来说声“不好!”将身一闪翻手往上一迎。哪里知道韩爷势猛刀沉他是翻腕得的不得力刀对刀只听咯当一声他的刀早巳飞起数步“当啷啷”落在尘埃。花蝶哪里还有魂咧!一伏身奔了角门往后花园去了。慌不择路无处藏身他便到葡萄架根下将身一蹲以为他算是葡萄老根儿。他如何想的到架上头还有个人呢。
蒋爷在架上四肢刚然活动猛听脚步声响定睛细看见一人奔到此处不动隐隐头上有黑影儿乱晃正是花蝶。蒋爷暗道“我的钢刺被他们拿去手无寸铁难道眼瞅着小子藏在此处就罢了不成?有了。我何不砸他一下子也出一出拷打的恶气!”想罢轻拳两腿紧抱双肩往下一翻身噗哧地一声正砸在花蝶的身上。把花蝶砸得往前一扑险些儿嘴按地幸亏两手扶住。只觉两耳嘤地一声双睛金星乱迸说声“不好!此处有了埋伏了。”一挺身踉里踉跄奔那边墙根去了。
此时韩彰赶到。蒋爷爬起来道“二哥那厮往北跑了!”
韩彰嚷道“奸贼!往哪里走?”紧紧赶来看看追上。花蝶将身一纵上了墙头。韩爷将刀一搠花蝶业已跃下。“咕嘟”
“咕嘟”往东飞跑。跑过角墙忽见有人嚷道“哪里走!龙涛在此。”飕地就是一棍。好花蝶身体灵便转身复往西跑。
谁知早有韩爷拦住。南面是墙北面是护庄河。花蝶往来奔驰许久心神已乱眼光迷离只得奔板桥而来。刚刚到了桥的中间却被一人劈胸抱住道“小子你不洗澡吗?”二人便滚下桥去。花蝶不识水性哪里还能挣扎。原来抱花蝶的就是蒋平他同韩彰跃出墙来便在此桥埋伏。到了水中虽然不深他却掐住花蝶的脖项往水中一浸连浸了几口水花蝶已然人事不知了。此时韩爷与龙涛、冯七俱各赶上。蒋爷托起花蝶龙涛提上木桥与冯七将他绑好。蒋爷蹿将上来道“好冷!”韩爷道“你等绕到前面我接应欧阳兄去。”说罢一跃身跳入墙内。
且说北侠刀磕铁弹邓车心慌已将三十二子打完敌人不退正在着急。韩爷赶到嚷道“花蝶已然被擒谅你有多大本领。俺来也!”邓车闻听不敢抵敌将身一纵从房上逃走去了。北侠也不追赶见了韩彰言花蝶已擒现在庄外。说话间龙涛背花蝶蒋爷与冯七在后来至厅前放下花蝶。蒋爷道“好冷!好冷!”韩爷道“我有道理。”持着刀往后面去了。不多时提了一包衣服来道“原来姓邓的并无家小家人们也藏躲了。四弟来换衣服。”蒋平更换衣服之时谁知冯七听韩爷说后面无人便去到厨房将柴炭抱了许多登时点着烘起来。蒋平换了衣服出来道“趁着这厮昏迷之际且松了绑。那里还有衣服也与他换了。天气寒冷若把他冻死了反为不美。”龙涛、冯七听说有理急忙与花蝶换妥仍然绑缚。一边控他的水一边向着火小子闹了个“水火相济”。
韩爷又见厅上摆着盛筵大家也都饿了彼此就座快吃痛饮。蒋爷一眼瞧见钢刺急忙佩在身边。只听花蝶呻吟道“淹死我也。”冯七出来将他搀进屋内。花蝶在灯光之下一看见上面一人碧睛紫髯;左首一人金黄面皮;右首一人形容枯瘦正是那个道士;下面还有个黑脸大汉又是铁岭观被擒之人。看了半日不解是何缘故。只见蒋爷斟了一杯热酒来到花蝶面前道“姓花的!事已如此不必迟疑。你且喝杯热酒暖暖寒。”花蝶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与俺作对?”蒋爷道“你做的事你还不知道么?玷污妇女名节造孽多端人人切齿个个含冤;因此我等抱不平之气才特前来拿你。若问我我便是陷空岛四鼠蒋平。”花蝶道“你莫非称翻江鼠的蒋泽长么?”蒋爷道“正是。”花蝶道“好好名不虚传。俺花冲被你拿住也不受辱于我。快拿酒来!”蒋爷端到他唇边花冲一饮而尽。又问道“那上边的又是何人?”蒋爷道“那是北侠欧阳春。那边是我二哥韩彰。这边是捕快头目龙涛。”花蝶道“罢了罢了。也是我花冲所行不正所以惹得你等的义气。今日被擒正是我自做自受。你们意欲将我置于何地?”蒋爷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方是男子。明早将你解到县内完结了勾乡宦家杀死更夫一案便将你解赴东京任凭开封府发落。”花冲听了便低头不语。
此时天已微明先叫冯七到县内呈报去了。北侠道“劣兄有言奉告如今此事完结我还要回茉花村去。一来你们官事我不便混在里面;二来因双侠之令妹于冬底还要与展南侠毕姻面恳至再是以我必须回去。”韩、蒋二人难以强留只得应允。
不多时县内派了差役跟随冯七前来起解花冲到县。北侠与韩、蒋二人同出了邓家堡彼此执手分别。北侠仍回茉花村。韩、蒋二人同到县衙。惟有邓车悄悄回家听说花冲被擒他恐官司连累忙忙收收竟奔霸王庄去了再表。不知花冲到县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八回 花蝶正法展昭完姻 

       
且说蒋、韩二位来到县前蒋爷先将开封的印票拿出投递进去。县官看了连忙请至书房款待。问明底细立刻升堂。
花冲并无推诿甘心承认。县官急速办了派差跟随韩、蒋、龙涛等押解花冲起身。一路上小心防范逢州过县皆是添役护送。
一日来至东京蒋爷先至公厅见了众位英雄被此问了寒暄卢方先问“找的二弟如何?”蒋平便将始末述说了一遍。“现今押解着花冲随后就到。”大家欢喜无限。卢方、徐庆、白玉堂、展昭相陪迎接韩彰。蒋爷连忙换了服色来到书房回禀包公。包公甚喜即命包兴传出话来“如若韩义士到来请到书房相见。”
此时卢方已迎着韩彰结义弟兄彼此相见了自是悲喜交集。南侠见了韩爷更觉亲热。暂将花冲押在班房大家同定韩爷来至公所各通姓名相见。独到了马汉徐庆道“二哥你老弩箭误伤的就是此人。”韩爷听了不好意思连连谢罪。
马汉道“三弟如今俱是一家人了你何必又提此事!”赵虎道“不知者不作罪不打不成相与。以后谁要忌妒谁他就不是好汉就是个小人了。”大伙俱各大笑。公孙先生道“方才相爷传出话来如若韩兄到来即请书房相见。韩兄就同小弟先到书房要紧。”韩彰便随公孙先生去了。
这里南侠吩咐备办酒席与韩、蒋二位接风。不多时公孙策等出来刚至茶房门前见张老儿带定邓九如在那里恭候。
九如见了韩爷向前深深一揖口称“韩伯伯在上小侄有礼。”韩爷见是个宦家公子连忙还礼一时忘怀再也想不起是谁来。张老儿道“军官爷难道把汤圆铺的张老儿忘了么?”韩爷猛然想起道“你二人为何在此?”包兴便将在酒楼相遇带至开封我家三公子奉相谕将公子认为义子的话说了一遍。韩爷听了欢喜道“真是福随貌转我如何认得?如此说公子清了!”大家笑着来至公所之内。见酒筵业已齐备大家谦逊彼此就座。卢方便问“见了相爷如何?”公孙策道“相爷见了韩兄甚是欢喜说了好些渴想之言。已吩咐小弟速办折子就以拿获花冲韩兄押解到京为题明早启奏。大约此折一上韩兄必有好处。”卢方道“全仗贤弟扶持。”韩爷又叫伴当将龙涛请进来大家见了。韩爷道“多承龙兄一路勤劳方才已回禀相爷俟事毕之后回去不迟。所有护送差役俱各有赏。”龙涛道“小人仰赖二爷、四爷拿获花冲只要报仇雪恨龙涛生平之愿足矣。”话刚至此只见包兴传出话来道“相爷吩咐立刻带花冲二堂听审。”公孙先生、王、马、张、赵等听了连忙到二堂伺候去了。
这里无执事的暂且饮酒叙话。南侠便问花蝶事体韩爷便述说一番。又深赞他人物本领只可惜一宗大毛病把个人带累坏了。正说之间王、马、张、赵等俱各出来。赵虎连声夸道“好人物好胆量!就是他所作之事不端可惜了!”
众人便问相爷审得如何。王朝、马汉道“何用审问他自己俱各通说了。实实罪在不赦。招已画了。此时相爷与公孙先生拟他的罪名明日启奏。”不多时公孙策出来道“若论他杀害人命实在不少惟独玷污妇女一节较重理应凌迟处死。相爷从轻改了个斩立决。”龙涛听了心内畅快。大家从新饮酒喜悦非常。饮毕各自安歇。
到了次日包公上朝递折。圣心大悦立刻召见韩彰也封了校尉之职。花冲罪名依议。包相就派祥符县监斩仍是龙涛、冯七带领衙役押赴市曹行刑。回来到了开封见众英雄正与韩彰贺喜龙涛又谢了韩、蒋二人他要回去。韩爷、蒋爷二位赠了龙涛百金所有差役俱备赏赐各回本县去了。龙涛从此也不在县内当差了。
这里众英雄欢喜聚在一处快乐非常。除了料理官事之外便是饮酒作。卢方等又在衙门就近处置了寓所仍是五人同居。
自闹东京弟兄分手至此方能团聚。除了卢方一年回家两次收取地租其金四人就在此处居住当差供职甚是方便。南侠原是丁大爷给盖的房屋预备毕姻。因日期近了也就张罗起来。不多几日丁大爷同老母、妹子来京南侠早已预备了下处。众朋友俱各前来看望都要会会北侠。谁知欧阳春再也不肯上东京同丁二爷在家看家。众人也只得罢了。到了临期所有迎妆嫁娶之事也不必细说。
南侠毕姻之后就将丁母请来同居每日与丁大爷会同众朋友欢聚。刚然过了新年丁母便要回去。众英雄与丁大爷义气相投恋恋难舍。今日你请明日我邀这个送行那个饯别聚了多少日期好容易方才起身。
丁兆兰随着丁母回到家中见了北侠说起“开封府的朋友人人羡慕大哥恨不得见面抱怨小弟不了。”北侠道“多承众位朋友的惜爱实是劣兄不惯应酬。如今贤弟回来诸事已毕劣兄也就要告辞了。”丁大爷听了诧异道“仁兄却是为何?难道小弟不在家时舍弟有什么不到之处么?”
北侠笑道“你我岂是那样的朋友。贤弟不要多心。劣兄有个贱恙若要闲的日子多了便要生病。所谓劳人不可多逸逸则便不消受了。这些日子贤弟不来已觉焦心烦躁。如今既来了必须放我前去庶免灾缠病绕。”兆兰道“既如此小弟与仁兄同去。”北侠道“那如何使得你非劣兄可比。现在老伯母在堂而且妹子新嫁更要二位贤弟不时的在膝下承欢省得老人家寂寞。再者劣兄出去闲游毫无定所。难道贤弟就忘了‘游必有方’吗?”兆兰、兆蕙听见北侠之言是决意要去的只得说道“既如此再屈留仁兄两日俟后日起身如何?”北侠只得应允。这两日的欢聚自不必说。到了第三日兆兰、兆蕙备了酒席与北侠饯行并问现欲何往。北侠道“还是上杭州一游。”饮酒后提了包裹双侠送至庄外各道珍重彼此分手。
北侠上了大路散步逍遥逢山玩山遇水赏水凡有古人遗迹再没有不游览的。一日来至仁和县境内见一带松树稠密远远见旗杆高出青霄。北侠想道“这必是个大寺院何不瞻仰瞻仰。”来到庙前一看见匾额上携着“盘古寺”三字殿宇墙垣极其齐整。北侠放下包裹拂去尘垢端正衣襟方携了包裹步入庙中。上了大殿瞻仰圣像却是“三皇”。才礼拜毕只见出来一个和尚年纪不足三旬见了北侠问讯。
北侠连忙还礼问道“令师可在庙中么?”和尚道“在后面。施主敢是找师父么?”北侠道“我因路过宝刹一来拜访令师二来讨杯茶吃。”和尚道“请到客堂待茶。”说罢在前引路来到客堂。真是窗明几净朴而不俗。和尚张罗煮茶。不多一会茶已烹到。早见出来个老和尚年纪约七旬面如童颜精神百倍。见了北侠问了姓名。北侠一一答对。
又问“吾师上下?”和尚答道“上静下修。”二人一问一答谈了多时彼此敬爱。看看天已晚了和尚献斋。北侠也不推辞随喜吃了。和尚更觉欢喜便留北侠多盘桓几日。北侠甚合心意便住了。晚间无事因提起手谈谁知静修更是酷好。二人就在灯下下了一局不相上下。萍水相逢遂成莫逆。北侠一连住了几日。
这日早晨北侠拿出一锭银来交与静修作为房金。和尚哪里肯受道“我这庙内香火极多客官就是住上一年半载这点薪水之用足以供的起。千万莫要多心。”北侠道“虽然如此我心甚是不安。权作香资莫要推辞。”静修只得收了。北侠道“吾师无事还要领一局肯赐教否?”静修道“争奈老僧力弱恐非敌手。”北侠道“不吝教足矣何必太谦。”二人放下棋枰对奕多时。忽见外面进来一个儒者衣衫烂破形容桔瘦手内持定几幅对联望着二人一揖。北侠连忙还礼道“有何见教?”儒者道生贫困无资写得几幅对联望祈居士资助一二。”和尚听了便立起身来接过对联打开一看不由地失声叫好。未知静修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回 彻地鼠恩救二公差 白

       
        且说那员外迎面见了两个公差,谁知他却认得江樊,连忙吩咐家丁,快快松了绑缚,请到里面去坐。你道这员外却是何等样人?他姓林,单名一个春字,也是个不安本分的。当初同江樊他两个人,原是破落户出身,只因林春发了一注外财,便与江樊分手。江樊却又上了开封府当皂隶,暗暗的熬上了差役头目。林春久已听得江樊在开封府当差,就要仍然结识于他。
        谁知江樊见了相爷秉正除奸,又见展爷等英雄豪侠,心中羡慕,颇有向上之心。他竟改邪归正,将夙日所为之事一想,全然不是在规矩之中,以后总要做好事,当好人才是。不想,今日被林春主管雷洪拿来,见了员外却是林春。林春连声“恕罪”,即刻将江樊、黄茂让至待客厅上。献茶已毕,林春欠身道:“实实不知是二位上差,多有得罪。望乞看当初的份上,务求遮盖一二。”江樊道:“你我原是同过患难的,这有什么要紧。但请放心。”说罢,执手,别过头来,就要起身。这本是个脱身之计。不想林春更是奸滑油透的,忙拦道:“江贤弟,且不必忙。”便向小童一使眼色。小童连忙端出一个盘子,里面放定四封银子。林春笑道:“些须薄礼,望乞笑纳。”江樊道:“林兄,你这就错了。似这点事儿,有甚要紧,难道用这银子买嘱小弟不成?断难从命。”林春听了,登时放下脸来道:“江樊,你好不知时务。我好意念昔日之情,赏脸给你银两,你竟敢推托。想来你是仗着开封府,藐视于我。好!好!”回头叫声:“雷洪,将他二人吊起来,给我着实拷打。立刻叫他写下字样,再回我知道。”
        雷洪即吩咐庄丁捆了二人,带至东院三间屋内。江樊、黄茂也不言语,被庄丁推至东院,甚是宽阔。却有三间屋子,是两明一暗。正中柁上有两个大环,环内有链,链上有钩。从背缚之处伸下钩来,钩住腰间丝绦,往上一拉,吊的脚刚离地,前后并无依靠。雷洪叫庄丁搬个座位坐下,又吩咐庄丁用皮鞭先抽江樊。江樊到了此时,便把当初的泼皮施展出来,骂不绝口。庄丁连抽数下,江樊谈笑自若道:“松小子!你们当家的惯会打算盘,一点荤腥儿也不给你们吃,尽与你们豆腐,吃得你们一点劲儿也没有。你这是打人呢,还是与我去痒痒呢?”
        雷洪闻听,接过鞭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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