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七侠五义-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仁宗天子点了点头,便叫陈伴伴将此折递与包卿看。包公恭敬捧过一看,连忙跪倒,奏道:“臣子侄不肖,理应严拿,押解来京,严加审讯。臣有家教不严之罪,亦当从重究治。仰恳天恩依律施行。”奏罢,便匍匐在地。圣上见包公毫无遮饰之词,又见他惶愧至甚,圣心反觉不安,道:“卿家日夜勤劳王事,并未回家,如何能够知道家中事体?卿且平身。俟押解来京时,朕自有道理。”包公叩头,平身归班。圣上即传旨意:立刻行文,着该府、州、县,无论包世荣行至何方,立即押解驰驿来京。
此抄一发,如星飞电转,迅速之极。不一日,便将包三公子押解来京。刚到城内热闹丛中,见那壁厢一骑马飞也似跑来。
相离不远,将马收住,滚鞍下来,便在旁边屈膝禀道:“小人包兴,奉相爷钧谕,求众押解老爷略留情面,容小人与公子微述一言,再不能久停。”押解的官员听是包太师差人前来,谁也不好意思的,只得将马勒住道:“你就是包兴么?既是相爷有命,容你与公子见面就是了。但你主仆在哪里说话呢?”那包兴道:“就在这边饭铺罢。不过三言两语而已。”这官员便吩咐将闲人逐开。此时,看热闹的人山人海,谁不知包相爷的人情到了。又见这包三公子人品却也不俗,同定包兴进铺,自有差役暗暗跟随。不多会,便见出来。包兴又见了那位老爷,屈膝跪倒道:“多承老爷厚情,容小人与公子一见。小人回去必对相爷细禀。”那官儿也只得说:“给相爷请安。”包兴连声答应,退下来,抓鬃上马,如飞的去了。这里,押解三公子的先到兵马司挂号,然后便到大理寺听候纶音。谁知此时庞吉已奏明圣上,就交大理寺,额外添派兵马司、都察院三堂会审。圣上准奏。你道此贼又添此二处为何?只因兵马司是他女婿孙荣,都察院是他门生廖天成,全是老贼心腹。
惟恐文彦博审的袒护,故此添派二处。他哪里知道,文老大人忠正办事,毫无徇私呢?
不多时,孙荣、廖天成来到大理寺,与文大人相见。皆系钦命,难分主客,仍是文大人居了正位,孙、廖二人两旁侧坐。
喊了堂威,便将包世荣带上堂来。便问他如何进香,如何勒索州县银两。包三公子因在饭铺听了包兴之言,说相爷已在各处托嘱明白,审讯之时,不必推诿,只管实说,相爷自有救公子之法,因此,三公子便道:“生员奉祖母之命,太原进香。闻得苏杭名山秀水极多,莫若趁此进香,就便游玩。只因路上盘川缺少,先前原是在州县借用,谁知后来他们俱送程仪,并非有意勒索。”文大人道:“既无勒索,那赵显谟如何休致?”
包世荣道:“生员乃一介儒生,何敢妄干国政?他休致不休致,生员不得而知。想来是他才力不及罢了。”孙荣便道:“你一路逢州过县,到底勒索了多少银两?”包世荣道:“随来随用,也记不清了。”
正问至此,只见进来一个虞侯,却是庞太师寄了一封字儿,叫面交孙姑老爷的。孙荣接来看了,道:“这还了得!竟有如此之多。”文大人便问道:“孙大人,却是何事?”孙荣道:“就是此子在外勒索的数目。家岳已令人暗暗查来。”文大人道:“请借一观。”孙荣便道:“请看。”递将过去。文大人见上面有各州县的销耗数目,后面又见有庞吉嘱托孙荣极力参奏包公的话头。看完了也不递给孙荣,便笼入袖内,望着来人说道:“此系公堂之上,你如何擅敢妄传书信,是何道理?本当按照扰乱公堂办理,念你是太师的虞侯,权且饶恕。左右,与我用棍打出去!”虞侯吓了个心惊胆怕。左右一喊,连忙逐下堂去。文大人对孙荣道:“令岳做事太率意了。此乃法堂,竟敢遣人送书,于理说不去罢?”孙荣连连称“是”,字柬儿也不敢往回要了。廖天成见孙荣理屈,他却搭讪着问包世荣道:“方才押解官回禀:包太师曾命人拦住马头,要见你说话,可是有的?”包世荣道:“有的。无非告诉生员不必推诿,总要实说,求众位大人庇佑之意。”廖天成道:“那人他叫什么名字?”包世荣道:“叫包兴。”廖天成立刻吩咐差役,传包兴到案,暂将包世荣带下去。
不多时,包兴传到。孙荣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如今见了包兴,却作起威来,道:“好狗才!你为何擅敢拦住钦犯,传说信息,该当何罪?讲!”包兴道:“小人只知伺候相爷,不离左右,何尝拦住钦犯,又擅敢私传信息?此事包兴实实不知。”孙荣一声断喝道:“好狗才!还敢强辩。拉下去重打二十!”可怜包兴,无故遭此惨毒,二十板打得死而复生,心中想道:“我跟了相爷多年,从来没受过这等重责。相爷审过多少案件,也从来没有这般的乱打。今日活该,我包兴遇见对头了。”早巳横了心,再不招认此事。孙荣又问道:“包兴,快快招上来!”包兴道:“实实没有此事。小人一概不知。”孙荣听了,怒上加怒,吩咐左右请大刑。只见左右将三根木往堂上一掼。包兴虽是懦弱身躯,他却是雄心豪气,早已把死置之度外。何况这样刑具,他是看惯了的了,全然不惧,反冷笑道:“大人不必动怒。大人既说小人拦住钦犯,私传信息,似乎也该把我家公子带上堂来,质对质对才是。”孙荣道:“那有工夫与你闲讲。左右,与我夹起来!”文大人在上,实实看不过,听不上,便叫左右把包世荣带上当面对证。
包世荣上堂,见了包兴,看了半天道:“生员见的那人虽与他相仿,只是黑瘦些,却不是这等白胖。”孙荣听了,自觉着有些不妥。忽见差役禀道:“开封府差主簿公孙策,赍有文书,当堂投递。”文大人不知何事,便叫领进来。公孙策当下投了文书,在一旁站立。文大人当堂拆封,将来文一看,笑容满面,对公孙策道:“他三个俱在此么?”公孙策道:“是。现在外面。”文大人道:“着他们进来。”公孙策转身出去。文大人方将来文与孙、廖二人看了。两个贼登时就目瞪口呆,面目更色,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多时,只见公孙策领进了三个少年,俱是英俊非常,独有第三十个尤觉清秀。三个人向上打恭。文大人立起身来道:“三位公子免礼。”大公子包世恩、二公子包世勋却不言语,独有三公子包世荣道:“家叔多多上复文老伯,叫晚生亲至公堂,与假冒名的当堂质对。此事关系生员的声名,故敢冒昧直陈,望乞宽宥。”不料大公子一眼看见当堂跪的那人,便问道:“你不是武吉祥么?”谁知那人见了三位公子到来,已然吓得魂不附体,如今又听大爷一问,不觉得抖衣而战,哪里还答应得出来呢。文大人听了,问道:“怎么?你认得此人么?”大公子道:“他是弟兄两个。他叫武吉祥,他兄弟叫武平安,原是晚生家的仆从。只因他二人不守本分,因此将他二人撵出去了。不知他为何又假冒我三弟之名前来?”文大人又看了看武吉祥,面貌果与三公子有些相仿,心中早巳明白,便道:“三位公子请回衙署。”又向公孙策道:“主簿回去,多多上复阁台,就说我这里即刻具本复奏,并将包兴带回,且听纶音便了。”三位公子又向上一躬,退下堂来。公孙策扶着包兴,一同回开封府去了。
且说包公自那日被庞吉参了一本,始知三公子在外胡为。
回到衙中,又气又恨又惭愧。气的是大老爷养子不教;恨的是三公子年少无知,在外闯此大祸,恨不能自己把他拿住,依法处治;所愧者,自己励精图治,为国忘家,
不想后辈子侄,不能恪守家范,以致生出事来,使我在大廷之上,碰头请罪,真让人羞死。从此后有何面目在相位忝居呢?越想越烦恼,这些日,连饮食俱各减了。后来又听得三公子解到,圣上添了三堂会审,便觉心上难安。偏偏又把包兴传去,不知为着何事。
正在局促不安之时,忽见差役带进一人,包公虽然认得,一时想不起来。只见那人朝上跪倒道:“小人包旺,与老爷叩头。”包公听了,方想起果是包旺,心中暗道:“他必是为三公子之事而来。”暂且按住心头之火,问道:“你来此何事?”
包旺道:“小人奉了太老爷、太夫人、大老爷、大夫人之命,带领三位公子前来与相爷庆寿。”包公听了,不觉诧异道:“三位公子在哪里?”包旺道:“少刻就到。”包公便叫李才同定包旺在外立等,三位公子到了,即刻领来。二人领命去了。
包公此时早已料到此事有些蹊跷了。少时,只见李才领定三位公子进来。包公一见;满心欢喜。三位公子参见已毕,包公搀扶起来,请了父母的安好,候了兄嫂的起居。又见三人中,惟有三公子相貌清奇,更觉喜爱。便叫李才带领三位公子进内给夫人请安。包公既见了三位公子,便料定那个是假冒名的了。
立刻请公孙先生来,告诉了此事,急办文书,带领三位公子到大理寺当面质对。
此时,展爷与卢义士、四勇士俱各听明了。惟有赵虎暗暗更加欢喜。展南侠便带领三义四勇,来到书房,与相爷称贺。
包公此时把连日闷气登时消尽。见了众人进来,更觉欢喜畅快,便命大家坐了。就此,将此事忖度了一番。然后又问了问这几日访查的光景。俱各回言并无下落。还是卢方忠厚的心肠,立了个主意道:“恩相为此事甚是焦心,而且钦限又紧,莫若恩相再遇圣上追问之时,且先将卢方等三人奏知圣上,一来且安圣心,二来理当请罪。如能够讨下限来,岂不又缓一步么?”
包公道:“卢义士说的也是,且看机会便了。”正说间,公孙策带领三位公子回来,到了书房参见。未知
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二回 遇拐带松林救巧姐
且说韩二爷揣了四封银子回归旧路远远听见江西小车吱吱扭扭的奔了松林而来。韩爷急中生智拣了一株大树爬将上去隐住身形。不意小车子到了树下咯噔的歇住。听见一人说道“白昼将货物闷了一天此时趁着无人何不将她过过风呢?”又听有人说道“我也是如此想不然闷坏了岂不白费了功夫呢!”答言的却是妇人的声音。只见他二人从小车上开开箱子搭出一个小小人来叫他靠在树身之上。
韩爷见了知他等不是好人暗暗地把银两放在槎桠之上将朴刀拿在手中从树上一跃而下。那男子猛见树上跳下一人撒腿往东就跑。韩爷哪里肯舍赶上一步从后将刀一搠那人“嗳呀”了一声早巳着了利刃栽倒在地。韩爷撤步回身看那妇人时见她哆嗦在一堆儿自己打的牙山响犹如寒战一般。韩爷用刀一指道“你等所做何事?快快实说!倘有虚言立追狗命。讲!”那妇人道“爷爷不必动怒待小妇人实说。我们是拐带儿女的。”韩爷问道“拐去男女置于何地?”妇人道“爷爷有所不知。只因襄阳王爷那里要排演优伶歌妓收录幼童弱女凡有姿色的总要赏五六百两。我夫妻因穷所迫无奈做此暗昧之事。不想今日遇见爷爷识破这也是天理昭彰。只求爷爷饶命!”韩爷又细看那孩儿原来是个女孩儿。见她愕愕怔怔的便知道其中有诈。又问道“你等用何物迷了她的本性?讲!”妇人道“他那泥丸宫有个药饼儿揭下来少刻就可苏醒。”韩爷听罢伸手向女子头上一摸果有药饼连忙揭下抛在道旁。又对妇人道“你这恶妇!快将裙绦解下来。”妇人不敢不依连忙解下递给韩爷。韩爷将妇人发髻一提拣了一棵小小的树身把妇人捆了个结实。翻身蹿上树去揣了银子一跃而下。才待举步只听那女孩儿“哎哟”了一声哭出来了。韩爷上前问道“你此时可明白了?你叫什么?”女子道“我叫巧姐。”
韩爷听了惊骇道“你母舅可是庄致和么?”女子道“正是。伯伯如何知道?”韩爷听了暗暗念佛“无心中救了巧姐省我一番事。”又见天光闪亮惟恐有些不便连忙说道“我姓韩与你母舅认识。少时若有人来你就喊救人叫本处地方送你回家就完了。拐你的男女我已俱拿住了。”说罢竟奔桑花镇去了。
果然不多时路上已有行人。见了如此光景问了备细知是拐带立刻找着地方保甲放下妇人用铁锁锁了带领女子同赴县衙。县官升堂一鞫即服。男子已死找地方掩埋。妇人定案寄监。此信早巳传开了。庄致和闻知急急赴县当堂将巧姐领回。路过大夫居见了豆老便将巧姐已有的话说了。又道“是姓韩的救的难道就是昨日的韩客官么?”豆老听见好生欢喜又给庄爷暖酒作贺。因又提起“韩爷昨日复又回来问卞家的底里。谁知今早闻听人说卞家丢了许多的银两。庄大爷你想这事诧异不诧异?老汉再也猜摸不出这位韩爷是个什么人来。”
他两个只顾高谈阔论讲究此事。不想那边坐着一个道人立起身来打个稽首问道“请问庄施主这位韩客官可是高大身躯金黄面皮微微的有点黄须么?”庄致和见那道人骨瘦如柴仿佛才病起来的模样却又目光如电炯炯有神声音洪亮另有一番别样的精神不由得起敬道“正是。道爷何以知之?”那道人道“小道素识此人极其侠义正要访他。但不知他向何方去了?”豆老儿听至此有些不耐烦暗道“这道人从早晨要了一角酒直耐到此时占了我一张座儿仿佛等主顾的一般。如今听我二人说话他便插言想是个安心哄嘴吃的。”便没有好气地答道“我这里过往客人极多谁耐烦打听他往那里去呢?你既认得他你就趁早儿找他去。”那道人见豆老儿说的话倔强也不理他索性就棍打腿便对庄致和道“小道与施主相遇也是缘分不知施主可肯布施小道两角酒么?”庄致和道“这有什么!道爷请过来只管用俱在小可身上。”那道人便凑过来。庄致和又叫豆老暖了两角酒来。豆老无可奈何瞅了道人一眼道“明明是个骗酒吃的这可等着主顾了。”嘟嘟嚷嚷的温酒去了。
原来这道人就是四爷蒋平。只因回明包相访查韩彰扮做云游道人模样由丹凤岭慢慢访查至此。好容易听见此事焉肯轻易放过。一边喝酒一边细问昨日之事越听越是韩爷无疑。吃毕酒蒋平道了叨扰。庄致和付了钱钞领着巧姐去了。
蒋平也就出了大夫居逢村遇店细细访查毫无下落。
看看天晚日色西斜来至一座庙宇前匾上写着“铁岭观”三字知是道士庙宇便上前。才待击门只见山门放开出来一个老道手内提定酒葫芦。再往脸上看时已然喝得红扑扑的似有醉态。蒋平上前稽首道“无量寿佛!小道行路天晚意欲在仙观借宿一宵不知仙长肯容纳否?”那老道斜着眼看了看蒋平道“我看你人小瘦弱倒是个不生事的。也罢你在此略等一等我到前面沽了酒回来自有道理。”蒋平接口道“不瞒仙长说小道也爱怀中之物这酒原是咱们玄门中当用的。乞将酒器付与小道待我沽来奉敬仙长如何?”
那老道听了满面堆下笑来道“道友初来如何倒要叨扰?”
说着话却将一个酒葫芦递给四爷。四爷接过葫芦又把自己的渔鼓简板以及算命招子交付老道。老道又告诉他卖酒之家。
蒋平答应。回身去不多时提了满满的一葫芦酒额外又买了许多的酒菜。老道见了好生欢喜道“道兄初来却破许多钱钞使我不安。”蒋平道“这有甚要紧。你我皆是同门小弟特敬老兄。”
那老道更觉欢喜回身在前引路将蒋平让进关了山门。
转过影壁便看见三间东厢房。二人来至屋内进门却是悬龛供着吕祖也有桌椅等物。蒋爷倚了招子放下渔鼓简板向上行了礼。老道掀起布帘让蒋平北间屋内坐。蒋平见有个炕桌上面放着杯壶还存两色残肴。老道开柜拿了家伙把蒋平新买的酒莱摆了然后暖酒添杯彼此对面而坐。蒋爷自称姓张又问老道名姓。原来姓胡名和。观内当家的叫做吴道成生得黑面大腹自称绰号铁罗汉一身好武艺惯会趋炎附势。
这胡和见了酒如命的一般连饮了数杯却是酒上加酒已然醺醺。他却信口开河道“张道兄我有一句话告诉你。少时当家的来时你可不要言语让他们到后面去别管他们作什么。咱们俩就在前边给他个痛喝。喝醉了就给他个闷睡。什么全不管他。你道如何?”蒋爷道“多承胡大哥指示。但不知当家的所做何事?何不对我说说呢?”胡和道“其实告诉你也不妨事。我们这当家的他乃响马出身畏罪出家。新近有他个朋友找他来名叫花蝶更是个不尴不尬之人鬼鬼祟祟不知干些什么。昨晚有人追下来了竟被他们拿住锁在后院塔内至今没放。你说他们的事管得么?”蒋爷听了心中一动问道“他们拿住是什么人呢?”胡和道“昨晚不到三更他们拿住人了。是如此如彼这般这样。”蒋爷闻听吓了个魂不附体不由惊骇非常。
你道胡和说什么“如此如彼这般这样”?原来韩二爷于前日夜救了巧姐之后来至桑花镇到了寓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