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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蛇琉璃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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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魂尸?伏魔诀里面没有记载啊?”我紧张地问。
许茗香回答道:“是没有记载,不过这玩意儿的传说还真不少。最早出现的就是商朝,武王伐纣时吃过一次败仗,死伤最为严重,就是中了这东西的招。”
我听了之后说道:“鬼扯,封神榜里可没这么写。”
华夏打打手势道:“别闹,它要过来了。”
那妖魂尸的舌头趁我们说话的空,又再长了出来。我操,这鬼东西还能器官再生。
妖魂尸动了,爬行着向我们逼近,离我们大概两米时,舌头突然一伸,往许茗香脸上扫去,许茗香拔出那把断剑住面前一挡,刚好被舌头缠住,许茗香后撤一步,电光火石间地一转身发力一拉,妖尸被带了起来。我没有给妖尸任何反击的机会,顺势倒地,两手一撑,朝天就是一脚,正中妖尸腹部,将它蹬上洞顶,许茗香手中断剑上的舌头一下就松了开来,华夏早就在下方对妖尸虎视眈眈,只等妖魂尸从上面掉下来。
只是没想到妖尸被我踢得翻了两圈后,正好四肢吸附在了洞顶,牢牢的,没有一点会掉下来的样子,还不时地对我们几人咧咧那大嘴。
华夏一边在身上的包里摸着什么一边自言自语道:“你给老子抓得还真牢,我让你爬得高,不下来。”
刚说完就摸了一瓶水和一个打火机出来。华夏将瓶中的水喝了一口包在嘴里,打燃火,对着那小火苗一口朝上面喷去。雾化的水通过火苗那一瞬间变成了雄雄大火扑向妖魂尸,这完全像一个迷你火焰发射装置。
妖魂尸吃痛,一下窜出老远,倒吊在洞顶仰着头怒视着我们。一时之间竟然不也靠近了。
这太过瘾了,我激动地问华夏:“这瓶里像水的东西是什么?”
华夏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怪,将瓶中的透明液体喝了一口说:“伏特加啊,你要不要来点,壮壮胆。”
我哭笑不得地说:“谢了,你还是留着对付那怪物吧!”
华夏说:“不用,我包里还有的是,给这不人不妖的东西火化都够了。”
许茗香僵硬地笑道:“华子,你没事带这么多烈酒在身上干嘛?”
华夏答道:“用处很多,睡觉前喝点,帮助睡眠,受了外伤还可以用来消毒,现在还可以用来烧这狗日的。”
我说:“你扯鸡*巴蛋,你就说酒瘾犯了用来解馋的不就完了吗?”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挺配服这家伙的。表面上看起来他做的事情都没有意义,可是到遇到事情的时候,这些东西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他出发的时候还带了盒保险套,顺口就问他:“那你带那盒保险套又有什么用?”
他白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上面的妖魂尸说:“保险套还能怎么用?你没用过吗?傻*逼!”
陆洁妤在许茗香身后偷笑,弄得我一阵无语,我这是又多想了。
这几分钟时间,妖尸一直想钻过空子靠近我们,都被华夏一口火给逼退回去。华夏大喊道:“你们不会真想让我用这个把它烧死吧。师姐,想办法啊,弄死它,快!”
第三十三章 身体的异变
妖魂尸(简称妖尸)的舌头不停向外伸吐,在洞顶左右移动,要是让它抓住任何机会,我想它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许茗香叫道:“赖子,用解尸符制住它,我来布阵,快!”
我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解尸符?那是什么东西啊?”
“你还真当这是出来玩的吧?”许茗香有些不快。
老爷子给的几张符纸都用掉了,也没有什么解尸符,我仔细回忆着伏魔决每一面的内容,终于想起,老爷子曾经用过一道符纸收拾过民国时期的一只僵尸,好像就是这解尸符,但是长什么样还真不知道。
我从背包里摸出一个竹筒,丢给了许茗香说:里面是公鸡血,你来制符,我来布阵。
那瓶子里正是出发前我让华夏准备的公鸡血,为了防止它凝固,我还特意在里面加了止凝剂,希望不会影响到它的效果。
许茗香接过瓶子,扔了一个布袋给我说:“里面东西齐全,布太极伏魔阵。”
“晓得了”,我一声应下,摊开布袋,拿出一卷黄布,扯住两端往地上一滚,再抓住线头往回一提,黄布平整地铺在了地上,黄布正中,一副太极八卦图极是醒目。我迅速将布袋中的八根棺材钉尖朝上,按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八个方位倒放在八卦图的周围,然后再点上四只蜡烛入在黄布的四角,最后手掌按在八卦图正中喝道:“太极伏魔,阵起!”
八卦图灵光一闪,八只棺材钉同时消失。万事俱备只欠妖魂尸。
我在华夏背后喊道:“华子,把它弄过来。”
华夏回头,神情呆滞,一字一句说道:“要不你来教教我怎么把它弄过来?”
我一拍脑袋,对啊!这怪物跟我们对峙许久,一直在找机会,一步也不肯向前,这会儿看到我所布之阵,感受到威胁,更加警惕了,同时我们也不也大意,这家伙不是善茬,太狡猾,它是想把我们拖垮再一个一个收拾掉吧?在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人会很容不得易疲倦的。
我摸出一条绳子,栓住华夏的腰说:“华子,靠你了。”
“赖子,你个王八蛋想干嘛?”华夏呲牙裂嘴地问我。
我没有理他,手摸胸口的玉说道:“雨烟阿姨,给点力。”
脑中马上传来雨烟阿姨的声音:“放心,没问题。”
我的手脚立刻不再受我控制,往后退了几步,向着华夏冲过去,一脚飞踹在华夏的屁股上。华夏“啊”的一声惨叫对着妖尸飞了过去,本想是让华夏把它逮下来,可能用力过猛,华夏和妖尸差点来个嘴对嘴。妖尸反应也很迅速,舌头一吐绕上华夏的脖子。华夏把头一缩,两腿夹住妖魂尸的腰身,一手从妖魂尸液下穿过,反架住妖魂尸的肩膀,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深情相拥的恋人。不过“女”主角儿丑了点儿。华夏脖子上的舌头越勒越紧,他迅速取下腰间的绳子往倒吊着那妖尸的头上一套。
我和许茗香看准时机,两手勒住绳子,转身就往后跑,手中先是一沉,然后马上松了下来,妖尸肯定是被拉了下来,华夏早在我们发力的一刻就用短刀割断了脖子上的舌头,一声闷响地摔在地上没了反应。
这妖尸还真成了精,借力使力,直接向我扑了过来,我刚一转身,就迎上了飞身而来的妖尸,我真不想投怀送抱,只是还没来得及退,它直接将我按倒,眼睁睁地看它越过了太极伏魔阵。耳边传来陆洁妤担忧的喊叫声,我无力地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其实这妖魂尸的指甲又尖又硬,两只爪子竟嵌入了我胸口的皮肉。同时张开大嘴,露出那白森森的獠牙,这要是被它亲一口,我整个头估计都没有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挡,正好被妖魂尸咬了个全实。手臂上传来撕裂的疼痛,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我几乎能感觉到那獠牙跟我骨头的亲密接触,它如果加上几分力,我的手肯定就废了。
躺在地上的华夏听到我的惨叫声,鲤鱼打了个挺大喊一声:“华子!”提着短刀就冲了过来。一个跃步骑在了妖魂尸的背上,发了狂似的往那孽畜的背上一阵猛戳。妖魂尸吃痛,却没有一点松口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我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了,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鲜血,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脑中出现一个紫焰光四射的杯子,跟我手上的印记非常相似,我立即意识清醒过来,手臂跟胸口也没了开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替而代之的是一阵麻痒,手臂上的印记亮了起来,我的全身像是正在被打气的皮球,开始发胀,胀得我快受不了的时候,身体就像爆炸一样,威力巨大,将华夏和妖尸震飞了出去,华夏落地一哼,靠着墙臂,翩翩倒倒地站了起来。
说来也巧,被震飞的妖尸刚好掉在了太极伏魔阵之中,八根棺材钉突现,妖尸结实地倒在了上面,八根棺材钉一根不少,全部没入了妖尸的躯体。妖尸吃痛,一声怒吼,声间极为恐怖,整个洞穴都像要被震塌掉一样。
八卦图开始旋转起来,将妖尸双脚牢牢吸扯住,妖尸力大,几次差点让它挣脱出来。关键时刻,许茗香抛出一张制好的解尸符,那解尸符像长了眼睛般贴上了妖尸的胸口,妖尸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硬是被八卦图吸了进去,再也不见。四角的蜡烛自动倒在了黄布上,火苗迅速扩大,不到半分钟,黄布全部化为灰烬。
许茗香和陆洁妤扶着我原地坐了下来,华夏这时也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坐在我对面将我的上衣拔了下来,三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除了麻痒再没其它感觉,我低看一看,发现伤口处的皮肉轻微的跳动,而且正以缓慢的速度合拢,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自愈的能力?记得高中踢足球,踢断了腿,足足三个月后才能正常走路。看到这一幕,我还以为是产生了幻觉,但是他们三个人都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让我混身不自在。
华夏用手指戳了戳我的伤口问道:“华子,痛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痛,就是有点痒”。
华夏夸张地张大了嘴说道:“我现在怀疑,你还是人吗?开始中了一枪,我可是眼睁睁看师姐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子弹,虽说距离太远打得不深,可那也是枪伤啊,伤口说不见就不见了,现在看见伤口了吧,它还在自己愈合,我们师门里可没有能伤口极速自愈的功法吧?再怎么也得有个伤疤啊?”
我确实不知该怎么解释,指着自己手臂上的印记说:“可能跟这印记有关吧!”
许茗香抓住我的手看了半天才问:“这个印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我回忆了下说道:“中枪之前反正没有,等醒过来之后就有了,开始遇到灵姗的时候,可能也是这印记的关系才让灵姗缴械投了降。”
华夏拿起短刀就想给手上来一刀,我推开他说:“你有毛病啊?想干嘛?”
“干嘛?跟你换条手用啊,你这手太宝贵了,装在你身上太浪费了,给我吧,我把公司都送给你,以后你就是老板,怎么样?”华夏一本正经地问我。
陆洁妤挡在我面前说:“华子,你怎么不去死,这么缺德的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华夏嘿嘿一笑说:“不就是开个玩笑吗?瞧你们两个那白痴样,他的手砍下来,能给我接上吗?万一接成长短手,以后还要不要泡妞了,我去。”
许茗想了想说:“这个好像是某种灵器印记,跟传说中的很像,古时候有一个兵器大师寻遍各处名山大川偶然之下寻得一块天地灵石,再铸成名剑一把,兵器出炉时就注定成为神兵,大师身死,神兵也就失去下落,大师的灵魂转世,新生儿出世时,身体的某个部位上就有这把剑的印记,而且胎儿日后是天赋异禀,万中无一的。我原来也就当个故事来听,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华夏听完就说:“这么夸张啊?怎么看赖子手上这印记都像是个杯子,赖子,你上辈子不会是个造杯具的吧?”
我完全没有心情理华夏,问许茗香道:“难道只有这印记吗?那兵器本身去了什么地方?”
许茗香说:“这个说不准,有人说那神兵本身也是有灵魂的。只不过跟造它之人的灵魂容为一体后一起转世了,转世之后可以说他就是剑,剑就是他,也就是传说中的人剑合一。
华夏嬉皮笑脸地说:“这个我知道,传说中的剑人嘛。”
这危机四伏的地方,他还能这么轻松地开玩笑,真不知他是没心没肺还是强颜欢笑。
就这说话的一点时间,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我用纸巾把血迹擦了干净一看,没有一处能看出有伤,如果不是刚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我还真以为在做梦。
许茗香让华夏不要再开玩笑了,我们现在算来加上她们两个女人走过的“两门”我们已经过了“四门”的考验。
许茗香说:华夏这也算是经历了血光之灾,三凶门里的伤门可能就在这里。上一处可能就是惊门。主幕室可能设在杜门。接下来我们将面临最大的挑战,死门,大凶。
第三十四章 深寒
华夏拿出一件干净的卫衣给我,再把地上沾满血迹的衣服用一根手指勾了起来,嘴里嘟啷道:“你这个怪胎娃娃,衣服上的血还没干,身上的伤就先好了。”
我把衣服穿起来问许茗香道:“我们这次是不是活不出来了?”
许茗香苦笑道:“看你的情况,如果没哪个把你的头砍下来的话,你估计死不了。但是我们三个就不好说了。”
陆洁妤拍了拍怀里正瑟瑟发抖的黑球说:“这狗儿还多灵性,好像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现在人都顾不过来了,哪儿还有心思去顾狗啊?在这进不去,出不来的地方。人还没死,精神就先崩溃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几人虽然疲态大显,但精神还是不错的。陆洁妤竟然是我们几个人当中看起来最轻松的,说起来这一路上就没见她慌乱过。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这也太不正常了,更让人疑惑的是她大姨妈不是来了吗?为什么都没见她换过卫生巾?
我问许茗香:“当初我们非亲非顾的,根本不知道是同门,何必跟着我们来趟这混水啊?”
许茗香叹了口气,边收拾东西边说:“师弟啊!你以为我想来?在家喝喝茶,泡泡吧,看看帅哥哪点不舒服?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跟你们到这荒山野岭和这些妖孽拼个你死我活?你要想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那就加把油,我们平平安安出去,我就告诉你。”
我没有听出来她语气中有开玩笑的成份,许茗香也一定认为这次凶多吉少了。华夏又换成了那**的表情,不屑地说:“怕什么?要是再遇到什么危险,拿赖子垫背不就完了?反正他又死不了。”
我们确实不知道前面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好东西,从出发到现在遇到的东西越来越猛,我基本把这些年学的东西都用上了。老爷子原来也没告诉我这个世界这么危险啊!
“走吧,赖子。”华夏往嘴里灌了口洋酒,皱着眉头咽了下去。他这时喝酒只有一个原因,壮胆。
许茗香怕华夏这小子喝了酒乱闯惹出什么麻烦,所以跟华夏换了位置,我还是走在最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的温度似乎降了不少,我不自觉地将衣领向上拉了拉。我看他们几个好像没什么明显的感觉,想着可能是开始血流得太多了,这时候身体还虚着。结果越往前越尼玛觉得不对。叫住华夏,问他还有没有酒。
华夏转过身从包里拿了瓶没开过伏特加递给我说:“兴致来啦?可惜这里又没得小妹儿,哎!”
我把瓶盖拧开喝了一口,瞬时从喉咙一股热流直暖到胃里,过了一会,身体感觉好了点,不再那么冷了。我问道:“你们冷不冷?”
陆洁妤摇了摇头,华夏说:“我酒喝多了,烧得很,还冷个球啊!”
许茗香往华夏的后脑勺一拍:“滚!”然后又问我道:“赖子,你很冷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喝酒之前,老子的手指头都冻僵了。”
许茗香拿出瓶水倒在地上,我们几人就围着这滩水。几分钟之后,水已成冰。
华夏看了看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嘛,老子去年冬天在甘肃,吐口痰在地上,不要一分钟就冻硬了。”
我瞧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不说在东北,要是在野外尿个尿还要带根棍子呢?”
“为什么?”华夏茫然地问道。
我说:“你要是不带根棍子边撒尿边敲尿冰棍,你小心你的老二直接被冰住,等解了冻也没用了。”
华夏一捂胯下说:“你以为老子不晓得?关键是你在东北还敢在露天小便?小心你刚掏出来,风一吹就没了。”
一旁的陆洁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许茗香打断我们说:“跑题了,跑题了,我们还困在这地宫里,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我这位认识不久的师姐霸气实足,华夏平时最爱扯淡,现在连嘴都没敢回,我就更不用说了。
许茗香接着说:“现在刚立冬不久,四川的天气不会冷得这么没谱,我们虽然在山里,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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