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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依旧梦依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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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瑄,要不要一起玩啊?”坐在谢婉欣旁边的娅子,往旁边挪了挪,示意雨瑄坐下来。
对于雨瑄,娅子是嫉妒的,宋泽跟她讲得很清楚,也很绝情,他说自己这辈子只爱林雨瑄。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败得那么彻底,或许不能说是失败,因为她根本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她是很不甘心,可又能怎样?那个男人,眼里、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只是,此时的她,又怎会懂得,情感的事情是最难掌控,又最容易发生变化的,它不像其他事情,努力了会有结果,而情感只能用随缘两个字,一点也不能强求。
“我不会玩。”雨瑄冲娅子抱歉地笑笑。
娅子也冲雨瑄笑笑,那强挤出来的笑容却带着些许僵硬。
宋泽玩了一会儿,就借故说累了,想早点休息,与众人互道晚安后,便领着雨瑄离开了。
回到车厢,宋泽坐在卧铺上,背靠着壁板,长腿交叠,姿态慵懒中自有一种潇洒的味道,像是身上带着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泽泽,你躺下睡会儿吧。”雨瑄站在通道上,微微笑着看向他。
“为什么?”
“你不是说累了吗?”
“笨蛋,你才是大傻猪呢!”他伸出长臂,拉她一起坐到*上,用微微弯曲的食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雨瑄捂住额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一副委屈而又无辜的样子。
“笨蛋,傻瓜!”宋泽轻叹,拉下她捂住额头的手,把她揽入怀中,“就我们两个人,不是更好吗?”
雨瑄“嗯”了一声,头抵着他的胸膛,低头看着他握住她的那只手,好奇地把他的手摊平成掌,与自己的手掌贴合。相较之下,她的手显得好小好小,而他的手掌大而有力,她试着把自己的手掌倾斜,手指放进他的虎口,拇指反扣住他的手背,两手紧紧相握,像个心形。
“嘿嘿……大手牵小手。”雨瑄笑mimi地抬起头,将两只握在一起的手举到他眼前晃了晃。
宋泽chongni地凝视着她,眼底闪烁着柔情,知道她起了玩心,任由她去玩。
雨瑄抽出自己的手,轻轻将脸蛋凑上去,摩挲他那略为粗糙的手,觉得很舒服。
直到她玩够了,他才反握住她的左手,放在左胸前,轻轻地说:“听说,左手无名指上有根直通心脏的血管,这根手指又称为‘通心指’,所以结婚时大家都把婚戒戴在无名指上,可以心心相印。”
第十六章 一路向北(4)()
“真的吗?那如果两个人分开了,心痛的时候,无名指是不是也会很痛?”雨瑄抽回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那根无名指,好像真的会痛似的。
“傻瓜!”宋泽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凝视着她天真的水眸,轻笑出声,“我教你玩抓指游戏,我摊平手掌,你用食指顶住我的手掌心,我喊1,2,3,喊完3开始抓,抓到算我赢,输的要罚弹额头哦!”
“好!”
一直都是雨瑄赢,雨瑄开心地大笑不止,银铃般的快乐笑声洒满了车厢,引得其他旅客纷纷探头张望,后来,她不敢大笑了,只能捂住嘴,抱着肚子,笑倒在他的怀里。
“你赢了,为什么都不弹我呀?”他chongni地轻拍着全身抖动的她。
“先储存着,记得以后还我哦!还要付利息。”好不容易,她才止住了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很快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
宋泽没有回去硬座区,两个人挤在小小的铺卧上,咬着耳朵,低声私语,直到累了,困了,才蜷缩着身体,背靠着背躺下休息。
睡了一会儿,雨瑄就醒了。
火车辗过枕木,“轰隆隆”地响着,车厢与车厢的连接处,“呼呼”的北风灌进来,吹得厕所门“呯呯”做响,吵得人不得安宁。
卧铺又小又硬,躺着实在难受,雨瑄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跨过宋泽,轻轻地扳直他的身体,让他睡得舒坦些。她随手拿起一本英文课本,在过道的椅子上坐下,就着洗漱间透出来的灯光,背英文单词。
也不知过了多久,灯突然亮起来,列车员一边走一边喊:“前方停车站即将到达武昌站,要下车的乘客,请拿齐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雨瑄看了眼表,凌晨三点多。
过了武昌,过了长江,就是北方了,雨瑄扭头望向窗外,夜色深深,什么也看不见。
“林雨瑄?”耳边突然传来宋泽的大叫声。
“哎……”突如其来的叫声打断了雨瑄的思绪,她赶紧应了一声,回到卧铺,看见宋泽已经坐起来,手里拿着一只鞋正准备往脚上套。
“你跑哪儿啦?”他一把攥住她,显得很着急。
“我睡不着,躺着难受,就起来到那边看书去啦。”雨瑄指了指刚刚坐过的位置,搞不懂他这是怎么了。
“傻瓜!”宋泽圈她入怀,紧紧地抱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语气里有说不出的chong爱,“为什么不叫醒我?我可以陪你呀。”
“宋泽,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你不是一直都在陪我吗?你睡你的,好不好?”雨瑄抬头看他,“要不要喝水?”
“嗯!”
雨瑄把水杯递给他,他没有伸手,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
灯亮了十分钟,又熄灭了。
“来,你不可以不睡觉,挨着我,会舒服些的。”宋泽靠着背板,拿掉她手上的书,拉她躺下,让她的头枕着他的大腿。
她没有再说什么,仰头看着他的脸,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他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环住她的腰,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当灯光再次亮起,广播响起了优美的音乐时,雨瑄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看了眼表,已经是凌晨六点。
宋泽半闭着眼睛,仍在犯困的样子,他搂住她,声音沙哑,“再睡会儿,天还没亮。”
“嗯!”雨瑄把头搁在他的肩头,又沉沉睡去。
直到阳光透过车窗射进车厢,照在她的脸上,她用手遮住眼睛,试图挡住那抹刺眼的光,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宋泽立即就醒了,“怎么了?”
“唔……好刺眼!”她的头抵着他的肩膀,懒懒地蹭了蹭脸,然后缓缓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像只刚睡醒的小猫。
“醒了?”看见她的样子,宋泽不禁感到好笑,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红仆仆的脸蛋。
列车员又在扯着嗓子报站,郑州马上就到了。
“呀?我们进入华北平原了。”雨瑄一下子全醒了,转身趴着窗户,额头抵在玻璃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在眼前掠过。
冬日暖阳照在一望无际的平坦大地上,没有一丝丝绿意,一排排的防风林笔直而挺立,叶子早已落尽,只剩下曾经茂密过的枝杆,偶尔看到搭在树杆上的鸟巢,也早已鸟去巢空。
“日暮苍山远,千山鸟飞绝,天寒白屋贫,万径人踪灭。没想到北方的冬天竟是如此萧瑟,没有一丝生气。泽泽,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冰天雪地,或者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呢?”看惯了南方一年四季的青葱翠绿,雨瑄很难适应眼前的凄凉,眼尽之处没有一丝生机,心情也变得压抑起来。
“四季交替,是大自然最简单的规律,春雨夏花、秋叶冬雪,如果没有轮回,我们也感受不到四季的美丽与哀愁。现在全球气候逐渐变暖,除了极北的地方,其他区域已经很难看到白茫茫的雪景了。”宋泽挨着雨瑄,凝视着窗外轻轻掠过的风景,这种景色他并不陌生。
“上海下雪吗?”雨瑄转身,问向宋泽。
南方孩子对雪总是充满了期待,跟北方孩子对海的期待是一样的。
“下,不过下得不多,也不会年年下。”宋泽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走吧,我们去洗漱吧!”
洗漱回来,两个人吃了些零食,雨瑄拿出笔记本,写了一段随笔小札。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
厚冰无裂文,短日有冷光。
敲石不得火,壮阴夺正阳。
苦调竟何言,冻吟成此章。
呆在车厢里看窗外的景色,虽然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却对孟郊的《苦寒吟》感同身受。
北国的冬日,没有绿意的扶衬,没有白雪的点缀,是一种另类的美。大地一片苍茫,暖阳照射下来,晕染成橘黄的色泽,越发显得凄凉惨淡。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四季轮回,不过须臾。
火车掠过的一幅幅影像,像剪影,像抽象画,显得孤清而自傲,苍凉而凄美。
从南到北,从绿意盎然到萧索瑟然,从满目生机到一片死寂,相同的一片天地,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不得不感叹:天造万物,各有其妙。
在雨瑄的伤春悲秋中,北京到了。
第十七章 瑄生病了(1)()
到北京,已经一周了。
刚到北京那天,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安排他们住进招待所,两个人一间房,雨瑄和凌琳同房,宋泽和任伟凡同房。
楼下是食堂和练舞室,因为入住的舞蹈队太多,练舞室不够用,每天要按时间表进行排练。凌琳觉得太被动,刚好他们住的那层楼有间公共活动室,经过主办方同意后,成为他们临时的练舞室。
在这一周里,大家忙于排练,几乎没有外出的机会,走得最远的就是招待所外面拐角处的大众澡堂了。
那天安排完住房,工作人员告诉他们,房间内的浴室没有热水供应,洗澡的话必须到外面的大众澡堂。
雨瑄听爸爸说过,北方人的洗澡习惯跟南方人不一样,澡堂文化是北方特有的沐浴文化。她抱着膜拜的心态走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没有隔间的空间里,热气氤氲,烟雾弥漫,大家赤luo着身体,或泡浴,或淋浴,或搓背,大伙儿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聊天,说笑,拉家常,热热闹闹的。雨瑄环视一周,羞怯地退了出去,站在入口处,不知如何是好。
“林雨瑄,怎么啦?不敢进去呀?”凌琳在澡堂门口,瞥见倚在墙角发呆的雨瑄,心中有些明了,朝她走了过来,凌琳在北舞上了四年学,已经习惯了北方的沐浴方式,“来,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去最角落的位置,我挡着你,一回生两回熟,慢慢就习惯了。”
雨瑄随凌琳走了进去,羞红着脸,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低垂着头,把自己的物品放在架子上,打开洗浴阀,温热的水流浇在身上,舒缓了她的紧绷,也温暖了她的身体。
她快速地洗了头发和冲了澡,关了洗浴阀,用毛巾擦干自己,然后换上衣服。她没有等凌琳,抱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逃也似的跑出了澡堂。
已经一周了,雨瑄依然做不到像凌琳说的那样,一回生两回熟,慢慢就习惯了。每天一进澡堂,她都愁着脸,瘪着嘴,低着头,身上披着大浴巾,在最角落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冲完走人。
这么羞涩的事儿,雨瑄不敢在宋泽面前提起。
后来,她跟吴子娇说起这件事,吴子娇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好怕的,她们有的你也有,如果她们盯着你看,你也盯回她们,谁怕谁呀!咱有的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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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预选赛分四天进行,全国各地上百支优秀舞蹈参赛作品,评审采取评议结合、全体评委会投票产生的原则,经过多轮反复甄选评议,最终选出12支优秀舞蹈进入总决赛。
预选赛结束的第二天,凌琳开完会回来,难掩兴奋之情,她大声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霸王别姬》入选了,进入12强啦!”
大家乐坏了,高兴得又叫又跳,遗憾的是另外一支舞蹈《海之女儿》落选了。
没有进入总决赛的队伍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任伟凡带着落选的队员游完长城和故宫后,也打道回府,只留下凌琳和入选的队员。
第十七章 瑄生病了(2)()
也许是水土不服,也许是洗完澡出来受了凉,预选赛后的第二天,雨瑄患了感冒。刚开始只是轻微的打喷嚏流鼻涕,吃了些感冒药,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加重了,半夜还发起了高烧,凌琳和宋泽打车带她到附近的医院就诊。
雨瑄烧得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着,陷入了一个人的黑暗世界。
宋泽抱着她,凌琳跟在后面,在医院跑上跑下,又是检查,又是化验,直至小脸烧得通红的雨瑄打了退烧针,吊上点滴,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
还有两天就是总决赛了,电视台将做现场直播,看着病*上毫无生气的雨瑄,凌琳很着急也很担心,谢婉欣她们走了,如果雨瑄有什么事,连个候补人员都没有。
“宋泽,明晚就要彩排了,我还要赶回去开会和抽签,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叫小茹过来,也好有个照应。”小茹是《霸王别姬》中饰演女侍从的队员,凌琳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未睡的她顶着两只熊猫眼,看起来没精打采的,又不放心把雨瑄交给宋泽一个男生来照顾。
“不用了,您去忙吧!”宋泽语气淡淡的,起身送凌琳出去。
回到病房,他轻轻地在*边坐了下来,然后静静地凝视着那张因高烧而紧皱着眉头的睡脸,她睡得很不安稳,嘴里不时发出难受的嘤咛声,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虽然温度没有来时那么高了,但还是很烫。
他沉吟了一会,迅速起身,跑到医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塑料盆和毛巾,然后跑回病房的洗手间接水,将毛巾用冷水浸湿,稍微拧干,折叠成条状,敷在雨瑄的额头上。
他记得小时候生病时,外婆都是这么帮他冷敷的。
感觉到那股凉意,雨瑄不舒服似的咕哝一声,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是那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出她的难受。
“瑄瑄,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他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着,轻轻拨开她额前和脸颊边的发丝。
隔了一会,宋泽取下毛巾,又重新拧了一下,继续冷敷。
反复换了几次毛巾后,雨瑄似乎睡得安稳了些,没有再发出呓语。宋泽发现握着的手心开始沁出点点微汗,伸手摸了摸她的耳背,全是汗,再摸摸脸颊,不怎么烧了,他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病房里,静谧无声,雨瑄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先是嗅到一股淡淡的消毒药水味,不由得疑惑,自己是在哪里?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住进了医院,她连忙起身,一动,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
“瑄瑄……你醒了?”熟悉的低沉男声响起,声音却是沙哑。
她闻声转头,看见宋泽趴在她的右手边,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眸定定地落在她苍白如雪的容颜上。
“泽泽……我……怎么了?”她喉咙好痛,艰涩地问道。
“你发烧了。”宋泽搀扶她躺回去,然后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已经不烧了。”
“我发烧了?”她茫然地眨眨眼,努力回想。
她想起夜半时分,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忽冷忽热,头很痛,喉咙也很干。在她昏昏沉沉,力不可支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坚定的力量将自己包围,还有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很快地安抚了她的慌乱。
她一直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话,悠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还有那双紧握着她强而有力的大手,不期然地,她心里某种情绪在发酵,懵懂中似乎有些明了,这,就是爱。
她的鼻头一酸,眼泪也瞬间从眼眶里滑落。
“怎么了?不舒服吗?”宋泽紧张地握紧了她的手,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把她圈入怀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可是她的鼻端却只嗅到他身上那抹清新好闻的阳光气息,内心怦然。
她的脸颊再次羞红,心尖像是被爱情螫了一下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开始蔓延,涌遍全身,空气中隐约有一股温馨甜腻的气息在浮动。
“我没事。”她轻轻推开他,小脸泛红,嘴角却绽着一抹笑花,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像是清晨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的花儿。
“傻猪!”自从雨瑄告诉他,“傻猪”在广州话里是亲昵的称谓后,他喜欢这样叫她。
他用纸巾印干她脸上的泪痕,忍不住逗她,“又哭又笑,丑死了。”
她柔瞪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别扭的样子惹得他哈哈大笑。
半晌,他才止住了笑,转身倒了杯水,递到她的唇边,她就着他的手,缓缓地啜饮着这份甜蜜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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