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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乐的一把将楚飞雪抱住，“女儿啊，我们娘儿俩终于要翻身当主子了！你听见了吗？你娘我要当楚王妃啦！”


　第108章　忘吃脑残片了吧

楚王府前院正厅，楚王爷和楚飞烟用完早膳，对坐桌前说起之前未曾有答案的话题。
“飞烟说说看，你想扶谁作王府的主母？”楚王爷主动询问出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淡然一些。
却不知道，他眼底的慌乱神色早就把他出卖的彻彻底底了。
楚飞烟看着楚王爷这个样子，只觉好笑。不过，心下失笑过后，却又有些感动。
他的母亲与父亲有缘无分，早早亡故了。这么多年，父亲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一直不肯给几个姨娘扶正，也拒绝外来的女人进门。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她着想的！而今，她不再是仰仗父亲疼爱就胡闹的女孩子了，该是时候站在父亲的立场，为父亲想一想了。
楚飞烟抿紧唇，抬眼对楚王爷应道：“父亲，我觉得赵姨娘……”
“……”楚王爷猛的皱紧眉头，被楚飞烟这半句话惊的心头一跳。
果然，宝贝女儿是想给赵氏扶正吗？这可该如何是好？若说黎婉是个演戏高手，那么赵氏就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
这样野心勃勃却拎不清的女子，哪能当好楚王府的女主人呢？可是……可是宝贝女儿希望赵氏当主母，那他只能……
楚王爷咬咬牙，便要点头同意楚飞烟的提议。
没想到，楚飞烟话锋一转，紧接着言道：“我觉得赵姨娘为人浮夸，拎不清事儿，并不适合做咱们府里的当家主母。倒是柳姨娘虽然冷漠寡言，却懂事知礼，给个大家闺秀都不换。”
楚王爷听完楚飞烟这番话，只觉得一颗心一会儿掉到悬崖下面，一会儿又飞到了云端。
他轻咳了声，不确定的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是想给柳姨娘扶正？”
楚飞烟眨了眨眼，忍俊不禁的笑起来，“父亲不也正有此意吗？咱们父女俩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闻言，楚王爷一怔，随即失笑出声，伸手敲楚飞烟的额头，“你这坏丫头，竟然故意逗弄为父。”
“谁叫父亲明明有了适合的人选，却不跟女儿说的？”楚飞烟撇着嘴儿，像个挑理见怪的熊孩子。
楚王爷长长的叹了口气，“柳氏寡言寡语，我怕你不喜欢她……”
“我喜欢她！”楚飞烟打断楚王爷，很肯定的说：“柳姨娘虽然为人低调，但是却把三妹教导的很好。这样的女子，足可以担得起王府主母的重任。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看得出来，她对父亲的感情很真！”
而楚王爷的身边应该有一个真心疼他，怜惜他的女人才行。
楚王爷听到楚飞烟这么说，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的确！柳氏对他，很爱，深爱……
他这一生，有过四个女人。发妻谢玲珑，是他一生的挚爱。
妾室黎婉和赵春梅，则是年轻时听从母亲和发妻的建议，为楚家开枝散叶娶回来的，从未投入过多余的感情。
说他冷血也好，无情也罢，这两个女人他当真是一个都瞧不上。
至于柳玉，两人一开始的结合是各取所需。柳玉需要他的保护，他需要柳玉祖传秘制的膏药。
后来发妻过世，楚王爷郁结成疾，是柳玉温暖了他的心。两个人不是一见钟情，也没有过海誓山盟。可是，却日久生情，彼此的心越靠越近。
楚王爷已经失去一生挚爱，不想再错过柳玉这个深爱他的好女子。虽然他不会像年轻时那样火热的去回应柳玉的爱，但是他会很珍惜这个能陪伴他度过余生的人儿。
柳玉冷漠寡言，却很懂事识大体，楚王爷早就想过将她扶正。可柳玉眼见年幼的楚飞烟丧母后依恋黎婉，将黎婉视作亲娘袒护着，便主动婉拒了楚王爷的提议。
而今，楚飞烟历经重生后看开了很多事情，也看清了很多人。她主动提及想给柳玉扶正，楚王爷倒也没再矫情，一口便替柳玉应了下来。
“烟儿且放心，柳氏虽为主母，但府里上下还是你说了算。”楚王爷笃定的保证道。
自古男主外女主内，楚王府没有女主人，便由楚飞烟这个嫡长女操持着。楚王爷这话的意思是，就算有了女主人也不能大过楚飞烟。
楚飞烟知道楚王爷的良苦用心，甜甜的笑应了声，没有拒绝父亲的好意。
父女俩敲定当家主母的事情后，楚飞烟催促楚王爷亲自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柳姨娘。
然而，楚王爷还没站起身，门外就呜嗷的冲进来两道鲜艳靓丽的身影。
父女俩定睛一看，竟是赵姨娘和被罚闭门思过的楚飞雪。
赵姨娘穿着玫红的衣裳，整个人明显是精心打扮过。
她一进大厅就直直的跪在了地上，高声唤道：“王爷，郡主，妾身感谢你们的栽培，日后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盼，争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务必将王府上下处理的妥妥当当……”
楚王爷：“……”
楚飞烟：“……”
很想问一句，赵姨娘是不是早起忘吃脑残片儿了？这进门就跪，还一副得了大奖阐述获奖感言的姿态，到底是想闹哪样啊？
“你在干什么？”楚王爷拧着眉头，不耐烦的询问出声。
赵姨娘被打断了‘获奖’感言，脸上却仍然喜滋滋的。
她抬起头，欢喜的唤道：“王爷，妾身……妾身没干什么，只是太高兴了啊。”
“高兴？”楚王爷呢喃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赵姨娘在高兴什么。
倒是楚飞烟看着赵姨娘欢天喜地的模样儿，再深度剖析对方刚刚说的那番话，突然觉得自己醒悟了什么。
刚刚她与楚王爷谈论当家主母的事情时，厨娘刚好端菜进来。莫非，有人把这事儿跟赵姨娘说了，然后赵姨娘自以为是的认定楚王爷要将她扶正？
事实证明，楚飞烟猜中了！
她才刚有这样的猜测，就见楚飞雪迈步上前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赵姨娘搀扶了起来。
“姨娘，你马上就是楚王妃了，怎么能跪在地上呢？快点儿起来。”楚飞雪一开口，就直接证实了楚飞烟的猜测。
楚飞烟嘴角抽搐，内心只飘过一个字儿——“噗！”
想喊救命，谁来救救她，这里有个自作多情的疯子想当楚王妃想疯了呀！
莫说楚飞烟极度无语，就是楚王爷听了楚飞雪这番话，也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
他怔愣的看着楚飞雪，冷声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楚飞雪扬着唇角，笑的完全不知收敛，“父亲，姨娘她……啊呸！瞧我这嘴，现在该叫母亲了呢。父亲你放心，母亲当上王妃后肯定会好好操持府里上下的事情，我也可以帮着母亲，绝对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楚王爷整张脸蓦地阴沉了下去，被楚飞雪这番话气的不轻。
好一对野心勃勃的母女，手伸的真够长啊！当他嫡出的宝贝女儿飞烟是死的么？莫说他自始至终都没考虑过让赵氏当楚王妃，就是假设一下对方当上了楚王妃，那也别想越过嫡女楚飞烟。
这一点，包括即将当上楚王妃的柳氏！楚王爷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凌驾于楚飞烟的头上。
除非某一天楚飞烟出嫁了，若不然，这王府里的女主人只是给外人看的摆设，是给飞烟减轻杂事的帮手，仅此而已。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闭门思过么？”楚王爷目光凌厉的瞪视楚飞雪，声音森冷骇人。
他的三个女儿，嫡长女楚飞烟自不必说，美貌聪慧，能力非凡。而小女儿楚飞烟活泼可爱，天真善良。
唯独这个二女儿，虽然略有姿色，但是却被赵姨娘教的脑子愚钝，人也不安分，总奢望着不切实际的东西，让他头疼不已。
楚飞雪正高兴着，乍一听到楚王爷的质问，不免有些愣住，“呃？父亲，我都是王府的郡主了，还闭门思过多丢人啊？”
“郡主？你？”楚王爷冷笑一声，表情充斥着满满的讥讽之意。
楚飞雪迟钝的看出情况不对劲儿，讪讪的朝赵姨娘看去。
赵姨娘也觉得哪里不对，硬着头皮询问道：“王爷，妾身……妾身听闻王爷想给妾身扶正，不知这事儿……”
“你听错了！”楚王爷无情的打断她，“本王的确要扶一个主母，但却不是你。”
“那是谁？”赵姨娘一听不是自己，激动的反问出声。
问完了，才察觉自己语气不对，连忙软声致歉，“王爷勿怪，妾身……妾身也是关心王爷。”
楚王爷懒得看赵姨娘惺惺作态的样子，直白的告知道：“是柳氏！”
“什么？”赵姨娘身子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幸亏楚飞雪眼疾手快，上前搀住了她。
赵姨娘心心念念想当楚王妃，来之前的路上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笃定自己就是未来的楚王妃。
结果现在告诉她，楚王妃另有其人。若当真楚王爷从外面娶回来一个比她能耐的名门闺秀，赵姨娘也就认命了。
偏偏并不是！楚王爷要提的这个新王妃，竟是她心里一直瞧不起的蠢女人柳玉，那个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孤女！
这让赵姨娘如何能服气？她好歹是七品城门侍卫长的妹妹，难道还比不过柳玉那个孤女吗？
思至此，赵姨娘目光控诉的射向楚王爷，“王爷，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公然打妾身的脸吗？”
楚飞烟在一旁听到赵姨娘这话，差点笑喷了。
呵呵！谁给这女人的狗胆，令她敢这么急吼吼的质问楚王爷？


　第109章　交代偷亲偷摸她

赵姨娘脑残的质问楚王爷，自然没得到好结果。
楚王爷那个暴脾气可不是盖的，三言两语便将赵姨娘和楚飞雪训斥的屁滚尿流了。
那母女二人虽然不服气，可到底不敢明着跟楚王爷撕破脸皮，只得隐忍着离开。
而楚飞烟见没有好戏可看，便躬身告退，乐颠颠儿去对门的荣国公府找表姐李十八玩耍。
楚王府里，楚王爷目送宝贝女儿快快乐乐离开后，收起脸上暴怒的神色前往后院，亲自将柳玉扶正的消息说给对方听。
柳玉听闻自己要当楚王妃了，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
她怔怔的看着楚王爷，半晌才回过神，“王爷，妾身不需要名分，能这样****守在王爷身边便足矣了……”
楚王爷含笑说道：“玉儿不必紧张，这次是烟儿提议让你作主母的。”
闻言，柳玉不敢置信的问出声，“为何是我？”
楚王爷一本正经的调侃道：“许是因为你笨。”
“……”柳玉愣了一下，迟钝的意识到楚王爷逗她开心，倒是难得胆大的瞪了瞪杏眼。
彼时，同样是在后院，赵姨娘的别院却仿若被笼罩了一层低沉的乌云。
一群丫鬟婆子眼见赵姨娘母女兴高采烈的离开，却双双红着眼眶归来，顿时意识到自家主子扶正的事情出了岔子。
然而，有察言观色者看出来事情不对，同样也有愚不可及者没看出来状态。比如，伺候赵姨娘的丫鬟金枝。
这个金枝就是之前告诉赵姨娘好消息的人，她跟在赵姨娘身边很多年。眼看始终压赵姨娘一头的黎姨娘死了，内心甭提多高兴，逢人便说她家姨娘要翻身了。
今日她去厨房端菜时，听到沈厨娘说起王爷和郡主在讨论给哪个姨娘扶正的事情，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家赵姨娘要当王妃了！
想想也知道，若要在两个姨娘之中选一个扶正，必须得是娘家有点儿小势力的赵姨娘啦。
许是心中太笃定，金枝一点儿也没想过这事会出岔子。眼见赵姨娘母女二人红着眼眶归来，金枝竟然自以为是的认定她们是太高兴了，所以喜极而泣。
她一想到自家主子翻身做楚王妃，从此以后她这个大丫鬟也能跟着水涨船高，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
赵姨娘母女刚进门，金枝就笑眯眯的躬身迎过去，高声拍马屁道：“奴婢恭迎王妃，恭迎郡主！”
“……”赵姨娘顿住脚步，目光冷厉的瞪向金枝。
她的王妃梦破灭了，正是伤心欲绝的状态。可想而知，金枝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赵姨娘瞪着金枝，劈手就甩了她一记耳光，“贱人！”
若不是这小蹄子胡说八道，令她会错了意，她也不会喜滋滋的带着楚飞雪到前院，干出那么丢脸的事情。
想想就郁闷，就恼火，就想撕了这个嘴贱的小贱人！
偏生，金枝被打了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竟然茫然的唤道：“王妃，你……”
“周妈，把这个贱婢掌嘴五十，叫她以后胡说八道。”赵姨娘气冲冲的下了令，带着楚飞雪进了厢房，砰的把门关上不让任何人进去。
门外，楚飞雪的奶娘周妈得了令，对着金枝一阵啪啪的打，直把金枝打的呜呜嚎哭。
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扶正的事情出了岔子。金枝理亏，完全不敢开口求饶，只能隐忍的挨下周妈打的耳光子。
屋里，赵姨娘摔了桌上一整套的青花瓷茶具，还觉得不解气，又要砸梳妆台上的首饰。
楚飞雪见了，连忙上前抱住赵姨娘，“娘，你别冲动啊！茶具砸就砸了，不值几个钱的玩意儿。可是这些首饰都贵着呢！你要是砸了，父亲可不会再给你买的。”
私底下无人之际，楚飞雪并不喊赵姨娘为‘姨娘’，而是斗胆唤她‘娘’。
赵姨娘手里抓着玛瑙翡翠的首饰，听到楚飞雪规劝，到底是不舍得这些昂贵的首饰，气急败坏的放了下来。
她一把抱住楚飞雪，委屈的哭泣道：“飞雪，娘难受啊！”
楚飞雪连连点头，“娘，女儿知道你难受。可是你难受又能如何？还不是得面对现实吗？你且放心，等女儿当上五皇子妃，就求他帮你坐上楚王妃的位子。那个位子先让柳玉那个贱人坐几天，早晚还是娘的囊中之物。”
赵姨娘听到楚飞雪的保证，心里舒服了一点儿。
的确！她的宝贝女儿可能耐，竟被五皇子殿下相中了，以后那便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命。到时候，她这个当娘的还怕沾不上光么？
眼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想在楚王府里掀起风浪，亦或是弄死柳玉那个贱女人，肯定会有很大的风险。一不小心，也许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可若是等楚飞雪嫁给五皇子殿下，那她就算明着弄死了柳玉，楚王爷也不能把她怎么着吧？毕竟，她到时候可是五皇子殿下的亲岳母了呢！
想通这件事情，赵姨娘郁结的心情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傍晚时分，荣国公夫妇强行留楚飞烟用完晚饭才让宝贝外孙女离开。
楚飞烟回到王府时，王府上下已经没有人不知道柳玉被扶正的消息了。
明月见楚飞烟带着秋月回来，连忙迎上前禀报道：“郡主，晌午时分柳姨娘……不是，新王妃带着三小姐过来了。”
楚飞烟‘嗯’了声，表情看不出喜怒。她人不在南院，以柳玉并不圆滑的性格，肯定不会留下什么谄媚的话语。
若不然，柳玉便不是柳玉了！
果然，秋月嘴快的询问柳玉来干什么，明月摇头说并不知晓。那柳玉母女见楚飞烟没回来，便原路折返离开了。
楚飞烟听到这个结果，只摇头失笑，并未表态。
“打热水来，我要沐浴泡澡！”楚飞烟进门时，对秋月下令。
她洗漱方面的事情，都是秋月一手打理的。明月的职责，只是保护楚飞烟的安全而已。
此刻，秋月得令后，屁颠颠儿的离开，没有质疑楚飞烟这么早洗澡的原因。
待得秋月离开后，楚飞烟坐在桌前，抬眼看向明月。
“如何？”她淡声询问。
今日去荣国公府，并不需要明月这样的高手保护，所以楚飞烟故意留下了她，让她盯赵姨娘那边的动向。
原本楚飞烟是不把赵姨娘放在眼里的，可昨晚楚飞雪与宴文凯明显是暗通曲款了。楚飞烟怀疑宴文凯转移目标，想把宝压在楚飞雪的身上。
要知道，若宴文凯杀了她，那么楚王爷就只有楚飞雪和楚飞雨两个庶女了。而宴文凯若能娶到楚飞雪，便是与楚王府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存在。
轩辕皓那个臭流氓有句话说对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父亲多做考虑才行，所以她才委派明月盯着赵姨娘那边的动向。
明月听到楚飞烟的询问，沉声将今日窃听到的消息尽数说出来。包括金枝挨打，楚飞雪想借助五皇子宴文凯之手帮找姨娘扶正等等。
楚飞烟听的眸光寒凉，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好个野心不小的楚飞雪！竟然妄想着借助宴文凯之手除掉柳玉，为赵姨娘扶正？
“我梳妆台抽屉左数第五瓶是上好的消肿药，你拿着它去慰问一下金枝，表达一下我对她的关心。”楚飞烟淡声笑着，意有所指。
明月被轩辕皓调教的何其聪明？立刻就明白了楚飞烟的意思，这是要买通赵姨娘身边的人，时刻做她们的眼睛啊。
“郡主放心，奴婢一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明月笃定的保证出声。
楚飞烟‘嗯’了声，“小心别让她反水，把咱们给出卖了。”
明月摇头，“不会的，奴婢出手，那便是金山银山诱惑她，她也不敢反水。”
至于用什么手段，明月不说，楚飞烟也懒得问。
少顷，明月拿着楚飞烟的消肿药离开了。而秋月也带着抬水的小厮进来，将屏风后的浴桶注满热水。
一炷香后，楚飞烟沐浴完毕。秋月为楚飞烟绞了绞湿发，而后躬身退下。
楚飞烟独坐桌前，查看最近一段时间惠民粮行和日用百货店的账本。
不知不觉，看了一个时辰竟也没看完，倒是把轩辕皓那个夜夜来爬窗的臭流氓等来了。
楚飞烟看到轩辕皓，就想起了自己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