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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李秀满的办公室后，第五玉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李秀满的凶名在外，使得他办公室的附近基本没有什么人走动。不过，这样安静的走廊却也正适合思考。所以，第五玉干脆便在附近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销量啊……”第五玉无意识的叹了一声。

　　　　相比于千月她们每天练习艺人需要掌握的能力，第五玉每天也没有闲着。除了学习编曲、练习创作之外，他还在柳云的帮助下，对于娱乐圈的诸多规则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衡量一个歌手或者乐队成功与否，看的就是专辑销量！

　　　　本来实体唱片销量下滑是一个整体的发展趋势，现在即便拿销量说话也用着新的标准，但前面分析过，签约艾回的话，第五玉他们必然会被人拿来跟boa做比较！

　　　　“第五玉oppa，出什么事了？”

　　　　第五玉回过神，抬头看去，却是秀英出现在身边。疑惑的皱了皱眉，第五玉问道：

　　　　“没什么事，倒是你，怎么来这边了？”

　　　　这一层是s。m管理层所在，一般来说，如果不是被人召唤，艺人很少会来到这一层的。

　　　　“额……”秀英迟疑了一下，原本她并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只是她对第五玉的感觉有些微妙。熟悉又陌生，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玩的很开心，但分开之后，第五玉的形象却又会变得有些飘忽。

　　　　当然，不只是秀英有这样的感受。除去泰妍、jessica、允儿还有徐贤，少女时代的其他成员都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

　　　　明明很熟悉了，但求助的话却出奇的难以开口呢！

　　　　秀英暗叹，但转念一想，为了找第五玉自己都特意跑到这里了，难不成还要退缩不成？

　　　　第五玉好奇的看着纠结中的秀英，认识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见秀英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呢！

　　　　这时，就见秀英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

　　　　“我就是来找你的！”

　　　　“嗯？”第五玉怔了一下，然后就听秀英红着脸，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想跟oppa……跟oppa……”

　　　　“等等！”第五玉突然打断了秀英的话，为了找自己特意跑到这，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秀英还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莫非是……莫非是……

　　　　想到这，第五玉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手足无措的说道：“那个……那个是不行的！你知道……我已经有泰妍了！”

　　　　“诶？”秀英眨了眨眼，只见第五玉神色慌张，语无伦次的继续说道：

　　　　“其实你很好，性格爽朗、个子高挑，不过……不过……”第五玉越说脑子越乱，最后终于词穷，尴尬的僵在了那里。

　　　　只是，接下来秀英的反应却不是第五玉想象中的那样。

　　　　看来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呢……真是……丢脸啊！

　　　　第五玉看着抱着肚子失声大笑的秀英一阵郁闷，这个样子……绝不可能是告白被拒的反应啊……

　　　　“啊~笑死我了！”秀英接过第五玉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第五玉嘴角抽了一下，说道：“至于把眼泪都笑出来么？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嗯嗯！”秀英点着头，但随后却说道：“但是……真的很好笑啊！”

　　　　第五玉：“……”

　　　　“好了好了！笑够了就说正事吧！找我什么事？”第五玉一阵羞恼，没好气的说道。

　　　　秀英愣了下，这样的语气……或者说这样的态度，第五玉很少对她和侑莉等人露出呢！

　　　　第五玉原本不会如此轻易的差生情绪波动，只是，这样的误会实在是太尴尬了点。不过，当他看到秀英愣在那的样子，却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

　　　　“不好意思，语气有些重了，不过……我可没有真的生气。”

　　　　秀英回过神，对于第五玉的道歉却摇了摇头。

　　　　“其实这样挺好……不只是会说会笑，还要会生气，才更有人味呢！”

　　　　“……”第五玉微微一怔，经历过不少历练的他并不缺少交际技巧，不过那些只是非常公式化的社会技能，或者说是一张面具。这样的技巧或许能给人留下不错的初印象，但同时却也是人们进一步了解交流的阻碍。

　　　　与允儿她们不同，第五玉很少有跟秀英等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所以，缺少必要的交流和了解，他们之间依旧有着难以言说的隔膜，这也是秀英她们会产生熟悉又陌生的原因所在。

　　　　明明认识这么久了，自己也挺喜欢这群欢乐的丫头，还这么生分却是显得自己太没有诚意了呢！

　　　　原本这种事情不需要刻意的去了解，自然而然的就会过渡过去，只是，在最近的半年多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才导致第五玉和秀英她们的关系停滞在了这个古怪的阶段。

　　　　本身就已经足够熟悉了，想通了这一点后，第五玉转变的倒也自然。随手抬起胳膊，不轻不重的在秀英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第五玉笑道：

　　　　“跟你客气还不乐意，看来是讨打的节奏呢！”

　　　　秀英吃惊的摸着脑袋，但是看到第五玉明朗的笑容，心里却马上释然。感觉这种东西有时候很清晰，有时候却又说不清道不明。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此时秀英却发现，原本第五玉那种陌生感随着这一下变得无影无踪了。

　　　　“呀！我可不是你的泰妍，敲坏了你赔么！”

　　　　“赔！赔你个大的！”

　　　　“……”

　　　　“说起来……刚才你半天才说出我两个优点，这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喂！这个不是关键吧？”

　　　　“说不说？不说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大伙！”

　　　　“……这个……这个……大胃王算不算？”

　　　　“喂，泰妍么？刚才第五玉oppa……唔唔唔……”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找个老师
　　　　“边走边说吧。”

　　　　毕竟这里是s。m公司办公的地方，杵在着谈话确实有点不合时宜。

　　　　秀英点了点头，跟着第五玉便下了楼。

　　　　“找我有什么事么？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还要特地跟过来……”

　　　　秀英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不过，接着秀英却没有说她的问题，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说起来，oppa在那……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相处多年的少女们，相互之间虽然不敢说完全没有秘密，但这种事情还是不会隐瞒的。所以，秀英也知道，第五玉他们的乐队在出道问题上遇到了点困难。

　　　　面对秀英的关心，第五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接着才说道：

　　　　“不算什么大问题，原本就有所预料的。不过……看起来是没有办法跟你们一起活动了呢！”

　　　　“诶？”

　　　　“已经跟公司决定好了，我们的乐队将会签约艾回，然后在日本出道。”

　　　　“……”秀英长舒了口气，接着恶狠狠的瞪了第五玉一眼，不满道：“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么？我还以为出道被终止了呢……”

　　　　“签约艾回啊？跟boa前辈一样呢！”随后秀英却又一阵感叹，她的第一次出道其实也是在日本，是跟日本的一位新人女孩组队的。

　　　　“是啊，跟boa前辈一样……”第五玉同样感叹了一声，只是这一声却有些耐人寻味。

　　　　对于签约艾回这件事，第五玉确实考虑了很多。不过，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拒绝！能让自己的乐队拥有更大的展示平台，第五玉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至于签约艾回会遇到的困难，第五玉知道。（。pnxs。 ；平南文学网）因为相似的身份。会被人拿来跟boa做比较，第五玉也清楚。不过，第五玉并没有退缩的念头！

　　　　想要站到巅峰，无论是boa还是其他人。都是第五玉他们要挑战的目标！既然如此。为何不在一开始就做好战斗的准备呢！

　　　　这样一来，从结果上看。第五玉的选择似乎跟那种被艾回公司的名气所震慑，无头无脑的就签约艾回的艺人一样了。但实际上，两者之间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觉悟和野心！

　　　　秀英从第五玉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同，但是看到第五玉那双坚定而又明亮的双眼。秀英便安心了下来。

　　　　“喂！到时候好好照顾我们泰妍哈，把她累坏了小心我们找你算账！”

　　　　第五玉含笑点了点头，接着再次问道：“还没说你找我什么事呢。”

　　　　没有了那层若有若无的隔膜，秀英也不再如刚才那样纠结，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说道：

　　　　“其实，是关于mc的事情。”

　　　　“mc？”

　　　　第五玉的疑惑在秀英随后的解释中消失了。不过此时第五玉对于秀英……或者说少女们却有了更多的认识。

　　　　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呢！

　　　　只是，还不到二十岁的她们现在就已经不得不开始思考以后的路，实在是让人不知该欣慰还是心疼啊……

　　　　“恐怕……我教不了你。”第五玉摊手道。

　　　　“……”秀英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接着苦笑道：“是了。oppa的乐队马上要出道了，而且还是在日本……”

　　　　然而，秀英的话音刚落就见第五玉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

　　　　“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对于主持能力，我自己也是半桶水的程度，实在是教不到你什么啊！”说着第五玉同时掏出了手机，接着道：

　　　　“不过，虽然我教不了你，但或许我能帮你找个老师。”

　　　　“真的？”秀英惊喜道。

　　　　第五玉跟刘在石的关系即使不是人尽皆知，但也足够出名了。

　　　　第五玉见秀英的表情，马上便猜到了她的想法，拨通了刘在石的电话，但却对秀英摇了摇头。

　　　　“不是在石哥。”

　　　　“诶？”秀英愣了一下，想要问个清楚却见第五玉的电话已经拨通了，只好将疑问暂时憋在了心里。

　　　　“是阿玉啊……”

　　　　刘在石略为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还夹杂着一些工作人员的嘈音。

　　　　“在拍摄中？”第五玉问道。

　　　　“没有，中途休息。”刘在石的声音露出一丝疲惫，第五玉想了想今天的日期顿时了然，差不多是《家族诞生》摄制的日子呢！

　　　　《家族诞生》看上去虽然挺轻松欢乐的，但第五玉实际拍摄过自然清楚，一般人参加一次绝对会被累惨的！尤其是刘在石作为主mc，各项环节都少不了他，什么凌晨农活、起床任务，晚上的床位争夺还要垫底……可以说，睡不好还要起得早！

　　　　“哥，就算是工作也要多注意点身体啊！”

　　　　“嗯，我晓得。”刘在石应了一声，接着似乎怕第五玉担心，故意提高音量，咋咋呼呼道：“你哥的身体棒着呢！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你小子还会关心人啊！”

　　　　“……”第五玉轻叹了一声，哪怕是这么累了，刘在石还是一如既往的敬业，同时还照顾着别人的想法……不过，这才是自己认识的刘在石啊！当下第五玉也不再多说，而是毫不示弱的回答道：

　　　　“关心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么！我只是担心嫂子以后独自照顾孩子会辛苦呢！”

　　　　“呀！臭小子，我还活的好好的呢！”刘在石一头黑线的说道。

　　　　“那就少拼身体啊！”第五玉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接着才说起正事。

　　　　“哥，能不能帮个忙，把姜虎东前辈和金济东前辈叫出来一起吃顿饭？”

　　　　没错，第五玉要帮秀英找的老师不是刘在石，而是这两位的其中一个。如果找刘在石的话，自然不会被拒绝，但是就如刚才的情况一样，刘在石的行程实在太多了！本来就很难抽出足够的时间去教导别人，而且第五玉也不忍心让他牺牲那些仅有的休息时间。

　　　　至于为什么打给刘在石……虽然第五玉确实有姜虎东和金济东的电话，但关系却着实一般。本来通过刘在石的介绍，第五玉和这两位彼此都有着不错的印象，但关系还没来得及展开，第五玉便离开韩国了近半年的时间。就算当初的印象再怎么好，现在只怕也没什么影响了。

　　　　“嗯？有什么事么？”刘在石正色道。

　　　　“少女时代的秀英你知道么？她对mc有些兴趣，所以我想给她找个好老师呢！”第五玉解释道。

　　　　“秀英么……我当然知道。”说着刘在石思考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不用那么麻烦，交给我就可以了。”

　　　　“……”第五玉苦笑了一下，他清楚，这并不是刘在石的寒暄之词。刚才那短暂的思考绝不是刘在石真的在脑海搜索秀英这个名字，无论是以少女时代现在的人气还是自己跟少女时代的关系，刘在石对于这九个人的名字都记得非常清楚。

　　　　刘在石真正思考的是自己是否能抽出足够的空闲时间！

　　　　“是么？但是，我有点不放心啊！”第五玉突然有些面色古怪的说道。

　　　　“没关系啦！都说了我身体倍棒，虽然能抽出的时间不错，但教个小丫头还是没问题的。”对于第五玉的顾虑，刘在石有些感动。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担心的是秀英啊！”

　　　　“诶？”

　　　　“跟哥在一起，我不放心啊！”

　　　　刘在石：“……”

　　　　“呀！跟我在一起不放心，跟金济东那个万年老光棍在一起你就放心了？”刘在石郁闷道。

　　　　“你都说了……金济东前辈是万年老光棍嘛！”

　　　　刘在石：“……”

　　　　虽然全是些调侃，但刘在石也清楚第五玉真实的想法。在笑闹了一阵之后，刘在石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我联系他们一下。对了，那个秀英什么时候有时间？少女时代现在可是人气爆棚，别我们定下的时间跟她的有冲突才好。”

　　　　第五玉把眼神投向秀英，他的电话声音放的很大，所以在一旁的秀英也听了个清楚。在感叹第五玉和刘在石关系好的同时，此时也连忙悄声对第五玉说道：

　　　　“我下周只有周六有行程。”

　　　　因为一开始秀英没来得及打招呼，此时也不好直接跟刘在石对话。

　　　　第五玉点了点头，然后对刘在石说道：

　　　　“下周除了周六都可以，你安排吧！”

　　　　刘在石沉吟了一下，他其实还有些问题，是关于第五玉乐队的。虽然第五玉乐队出道的事情并没有跟刘在石详细谈过，但作为娱乐圈里的老油条，刘在石却明显的感觉到有些情况。

　　　　一个组合的出道怎么可能只拍个出道实录就没动静了呢？再就是出演了一部《hello ；baby》而已，刘在石没具体看过那期节目，但作为一档育儿节目，就算是为乐队宣传，想来也只能限于只言片语而已。

　　　　再联系到第五玉和泰妍一直没有消停的恋情曝光，刘在石很快就得到了一个结论……第五玉乐队的出道并没有敲定，s。m公司在试探粉丝们的反应！

　　　　之前刘在石没给第五玉打电话询问这件事，那是因为当时《hello ；baby》虽然拍完了，但距离放送还有段时间。刘在石虽然非常关心，但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他也不想给第五玉增添太多压力。

　　　　而现在，算算时间，那部综艺应该也播出了……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二章　出道的准备
　　　　虽然很挂念第五玉乐队的出道情况，但电话中确实也不太适合询问这种事情，而且就算问了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考虑到这一点，刘在石最终还是没有提起这件事。

　　　　结束了跟刘在石的通话，第五玉便跟秀英分开了。确定了会在日本出道之后，第五玉的心情却莫名的放松了下来。迟疑了一下，第五玉的嘴角微微一翘，带着一丝自嘲，自言自语道：

　　　　“原来如此……看起来，我自己也觉得在韩国出道不太可能呢！”

　　　　对娱乐圈越是了解，第五玉越是清楚，自己跟泰妍的恋情曝光对他们的发展有着怎样的影响。只不过最开始的决定已经做下了，不试试看有些不甘心而已。

　　　　来到练习生们所在的楼层，走廊里自然不像之前那么空荡。时不时走过几个少年少女，在看到第五玉后迟疑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不过，最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