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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夏 网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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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不真切。
  
  回到家后,我极其无奈地叹口气。看看手上提着的一包东西,再次叹气。
  真是的,我逞什么英雄嘛。突然要拿一副画作出来和别人比赛,真是混乱。还不得不去买一些水粉颜料和画笔,真是破财。
  可是,没有办法啊。我不想看见希望失望的脸,所以只有努力了。
  当我拿起画笔思考画些什么时,脑海中便浮现那副熟悉的画作。
  那张署名幸村精市的画。
  背景是他所绘,而画中的女孩,则是我的意外灵感。
  
  于是我终于接连三次逃脱网球部了。
  不知道迹部会不会想海扁我一顿。管他的呢。
  我回避了凤在课堂上一直询问我的眼神,也躲开了慈郎在中午的寻觅,顺便闪开了桦地的全校追击。
  当然,这一切都依靠了我素日良好的品德……
  和来自鸟群的帮助啦。
  
  当我带着画作来到和孩子们约好的地方前,我先去看了幸村。
  就如昨天一样,他还是独自待在病房中,那么寂寞。
  我静静注视他良久,然后转身离开。
  无声无息。
  
  当我来到孩子们的秘密基地时,他们早就在等我了。
  一见我来,小男孩立刻得意地秀出他藏在背后的画作。
  “铛铛铛铛,看这个啦。”
  那是一副优美的风景画,山水相得益彰,画面宁静致远。
  我的完全不能比嘛。我无奈地打开我的画,撇撇嘴。
  然后我双手投降,“我认输了。”
  “什么啊,姐姐那么快就认输了。”
  “的确是人家画得比较好啦。”我摸摸希望的头,希望却拿过我的画,“那姐姐把这个送给我,好吗?”
  “喜欢就拿去吧。”我有些宽慰地笑了笑,然后便走向钢琴,对着孩子们微笑,“今天想听什么?”
  “上次那个,悲伤,又温暖的曲子。”出乎我意外的,回答的竟然是那个小男孩。
  我和希望相视一笑。
  
  后来的我,当然没有办法再进行第四次逃跑。
  因为迹部直接是把桦地派到了教室门口堵截,我心是想反抗,但是以我不足160cm的身高,还是乖乖跟着牛高马大身强体壮的警察叔叔走吧。
  到了球场,我找了块僻静的草地坐下假装观看训练,依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们远离我五十米训练,我这看什么看啊。
  最近晚上睡眠不好,早上睡不醒下午又要坐车去陪孩子们,不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有些透支。
  困啊~~~~~
  
  “你这家伙,最近在做些什么啊?”迹部抡起一筒卷好的报纸哗地打过来,我也懒得躲了。
  于是那报纸终于在击中我前停下了运动。
  “说话啊。”迹部的尾音微微上翘。
  我歪头看他一眼,眼皮上下打架。
  我说啊,拜托你就别吵我了让我养会神行不?本来这身体就有些吃不消,再加上这要命的天气,我已经渐渐察觉灵魂的力不从心。
  我需要休息,安静的休息。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我要睡过去了。
  不行不行,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我这倒下去不要紧,被当作什么心脏病发送到医院抢救吓人就不好了。我还是回家睡觉吧,可是,现在就想睡呢。
  “喂。”迷糊间有谁在叫我,但我早就听不清楚了。
  “我想睡,别吵了。”然后我就直接倒在还算软的草地上,闭眼补眠。
  
  再醒来已是黄昏。
  我睁开眼,慈郎近距离地盯着我。
  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谁,“慈郎?”
  “睡好了?”
  “嗯,差不多。”我揉揉眼,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算是做完了起床的伸展运动。
  “星星最近很累吧。”
  “嗯。”我拣起身边的外套,这熟悉的香水味,是他?
  “对了,迹部说,这衣服就给你了。”慈郎嘿嘿地笑着,“迹部还说,最近你不用来网球部了。好好休息吧。”
  “真的,他真的这样说?”
  “嗯。”慈郎重重地点头。
  “……迹部他,转型了。”我感叹地望天,然后再看看慈郎最后一次确认,“他真的这样说?”
  “这个,其实,他说的是,”慈郎学着迹部的语气开始说话,“这衣服,就算本大爷赏她的。还有,通知她最近都不要出现在本大爷面前。看她那傻样就觉得愚蠢,什么时候正常了什么时候来网球部报道。”
  “……我不认识他。”
  
  获得迹部公开的支持后,我就继续光明正大地开溜到医院去看孩子们。
  顺便还时不时地请教凤,让他给我带些曲谱。
  凤也很乐意帮助我,而且他也没有问我拿这些东西做什么。真是乖巧的孩子呢。
  不知不觉,又是一天下午。
  我如约来到医院中孩子们的秘密基地,但是这次却不见他们的踪影。
  
  我困惑地走到钢琴前,一张小小的纸条这样写到:
  姐姐:
  今天总护士长姐姐来查房,所以我们来不了呢。
  对不起。
  BY:最聪明最帅的泰太
  泰太就是那个经常和希望顶嘴的小男孩。
  我看着纸条,轻轻地摇摇头,笑了。
  
  然后,我就静静地坐在钢琴前,吃完了饼干,顺便喝光了一瓶矿泉水。
  弹了五首曲子,哼了七首歌,最后趴在琴键上睡了一觉。
  冰冷的键盘,慢慢被体温暖热。
  光影暗淡时分,我听到细小的声音。
  是钢琴的低吟,还是风的诗歌?
  还是谁,轻轻地亲亲我的发?
  
  一觉醒来,梦幻全无。
  我迷糊地揉着眼睛,收拾好东西,然后便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妈妈早已做好了饭等着我和爸爸。
  “先喝点水吧。”妈妈递过水杯,里面盛满暖暖的橙汁。
  我笑着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掉。
  冬天里喝这样一杯热橙汁,真是太舒服了。
  “咦,你衣服上?”妈妈忽然疑惑地从我肩头取下一根头发。
  那么轻如鸿毛的东西,妈妈居然都发现了。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今天穿的是白色外衣,难怪有什么东西妈妈都看得特别清楚。
  我疑惑地从妈妈手中接过,借光细看。
  
  那是一根在阳光下隐隐发紫的毛发。
  
  第六十三回 
  
  完
  
  
    
第六十四回  少女的祈祷
      第六十四回  少女的祈祷
  
  凌晨,一点五十一分。
  睡不着的我还是披上外衣爬了起来,悄悄拧亮台灯,缓缓拉开抽屉。
  那根紫色头发就静静地躺在白色手帕上,在它旁边,还有小虎送我的贝壳,忍足那家伙送的怀表,还有凤交换给我的八音盒。
  我久久凝视,眼睛都看得有些痛了,才终于关上抽屉。台灯的光,也熄灭了。
  我在黑暗的房间中叹一口气,又爬回床上努力睡觉。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
  为什么睡不着的时候要数绵羊呢?兔子不可以吗?老鼠不可以吗?天使不可以吗?
  迷糊地想着要数什么东西的问题,我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的我,又是那个整装待发的白河星。
  要学习慈郎,保证睡眠,要学习丸井,多吃快长,嗯,还要学习千石,多笑一笑比较好。
  什么迷惑什么混乱什么怀疑什么害怕都让它封锁起来吧。
  该来的一定会来,不管怎么将恐惧担心折叠,始终都拼不出救赎的千纸鹤。
  
  那天的冰帝校园,和往日一样。
  只是草地上结了细小的冰霜,我惊讶地看着干草被铺上晶莹沙砾的景致,环顾良久。
  “白河桑在看什么?”忍足忽然就笑着发问,我抬头看看出现在我面前的他。
  “霜。”我低低呢喃。和雪那么相似的东西,却又比雪更加脆弱。
  “对了,我听凤说,最近你在找曲谱?”
  “呃,是的。”
  “这个给你。”忍足忽地就变魔术般拿出一叠整齐的纸,风吹动纸页,哗啦啦响。
  我犹豫一下,还是接过,又迟疑一下,终于开口,“谢谢。”
  忍足只是笑着看了看我,继而就要转身走开。
  “忍足。”
  “怎么了?”忍足眯着眼,眼底一点两点狡猾的光隐约闪烁。
  “……没什么。”还是不要跟他接触太多。
  有什么疑问的话,去找凤直接问好了。
  
  凤和忍足之间的关系,在我看来,现在演变得越来越神秘了。
  貌似两人之前就认识吗?而去忍足手上貌似有凤的把柄?忍足为什么又会有钢琴曲谱这样的东西?
  我忽然想起凤之前拉小提琴的表情。不同于球场上青春挥洒的他,也不同于平时羞涩老实的他,那甚至是一种,虔诚的教徒面对仁慈的天父时所无法控制的情愫。
  那么纯粹,又那么动人。
  若是他再年长五岁,只怕这样的音乐声会让无数女孩子为之黯然心碎。
  可是,在他纯白真诚的外表下,会不会有着忧伤如诗的暗流?
  
  “凤君?”
  我在那间我们曾经相遇的音乐教室里见到了他。他正坐在钢琴前,若有所思。
  “白河君?”凤抬头,略微惊慌,“白河君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嘻嘻。”小狗的思维回路很好猜的啊。凤没有说话,只是埋下了头。
  我笑着走过去,也做到椅子上。
  “为什么不亲自给我?”我把曲谱放在钢琴上,笑着问他。
  他却只是别过头不看我,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我站起来,走到窗户前看着他,“凤君不是说过,如果我有需要帮助的话,请第一个找凤君。但是我需要凤君帮助的时候,为什么凤君又不在了呢?”
  不出我所料,凤终于抬起了头。他的眼中,有着无法忽视的酸楚和喜悦,双重交加。
  “那是……那是因为。”
  “凤君愿意说吗?”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白河君,真的愿意听吗?”
  “当然。”
  
  有时候,我们会看到故事的开头,却猜不透那结局。
  凤君的故事,就是如此。
  凤说,他小时候学过小提琴。那时他很小,小到提着小提琴走路都跌跌撞撞。随着他一天天长大,他的琴艺也越来越进步。
  教他的老师,是一位很优雅的女子。
  那仿佛是生来就为了小提琴存在的女子,从她手中滑落的音符,全都是绝妙的精灵。她的一举一动,都臻于完美。那位老师的学生不计其数,其中,就有一个人名叫忍足侑士。凤说,忍足曾经帮过他。所以,他对忍足有些没办法呢。
  我点点头,继续聆听凤的往事。
  
  “后来,老师她,出了车祸。”
  我摒住呼吸,心口疼得厉害。
  不仅仅是因为凤的表情,也是因为我想起了我曾经失去同样的老师。
  似乎是因为注意到我的表情,凤夸张地摆摆手,“老师她,没有事的。没有没有。”
  “呃?”
  “只是,再也无法拉琴了。”
  凤的声音又渐渐微弱,小得几乎听不见。他停了一会,终又鼓起勇气开口,“后来我,也没有办法继续拉琴。虽然很喜欢,但是不得不放弃。”
  凤的眼神渐渐落在墙边的小提琴,“只要一看到小提琴,就会想起老师的事情。我总觉得,这样的变故,太悲哀了。”
  我看看凤的眼,忽而拍拍他的头,“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凤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我,眼神纯白而些微惶恐。
  “既然觉得悲伤,那么为什么偏偏还要来让自己难过的地方呢?要是觉得拉琴不开心,那为什么上次凤君又在这里拉过小提琴呢?如果觉得再跟音乐打交道会难受,那么为什么要帮我找曲谱呢?”
  凤没有回答,我看看凤的手,纠缠在一起的双手,十指相扣。这样一双手,这样一双拉起小提琴会让全世界女孩子为之发疯的手,如今却握紧了汗渍斑斑的网球拍,那么用力地,那么固执地。
  “所以说,凤君,你还是喜欢小提琴的。”我慢慢地笑着坐下,坐在他的身边,“只是,喜欢到无法更喜欢的地步,才不得不放手。”
  “白河君……”
  “但是,凤君现在也很喜欢网球吧。”
  “是的。”
  “那么说,凤君喜欢小提琴,也喜欢网球。就是这样了。不要去区分什么更喜欢,什么更适合。凤君喜欢就好。”我笑着晃晃脚,看着阳光在脚边映出摇晃的影子。
  “……嗯。”
  “凤长太郎是一个喜欢小提琴,也喜欢网球的孩子。”我忽然高声叫出来,吓了凤好大一跳。
  “啊哈哈哈呵呵。”我看着凤惊慌失措的表情,再也忍不住笑意,开心地笑起来。
  所以我就说,凤真是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小孩子呢。
  “白河君。”凤的声音忽然就有些别扭,我扭头看一眼那个孩子,他的眼神依然明亮,脸颊却暖暖的红。
  “凤君,做你喜欢的事情吧。不要遗忘过去,也不要放弃现在。你已经很努力了。”我又轻轻地拍拍他的头,像我一直做的那样,“以后,我们一起努力吧。”
  是的,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试着将过去的重量,那些装满阴影的包裹,再放下一些,再放下一些,然后,更欢快地向前走着,挥洒一路芬芳。
  
  “白河君,我给你拉一曲吧。”凤忽然就站起来,表情认真地说到。
  “好的。”我笑着仰起脸,看见小狗振作的样子。
  那又是一首,跟上次截然不同的曲子。
  悠扬的韵味,深情的低吟,高高低低的转换,从青草地的微香到白月光的冷清,凤将这首曲子演绎得无上动人。
  一曲终毕,我询问道,“凤君,这是?”怎么听怎么有些耳熟呢?
  “少女的祈祷。”凤还是有些羞赧地笑了,“有些生疏了,抱歉。”
  “完全没有。”我笑着挤挤眼,“嗯,再来一次,怎么样?”
  凤优雅地弯腰,点头致意,“如你所愿。”
  
  什么叫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就是这个效果。
  直到我来到医院,耳边都隐约缠绕凤的小提琴声。
  实在是,太震撼了,就差五体投地拜倒上香了。
  相比之下,我愣愣地看看摆在自己面前的钢琴。
  唉,哄哄小孩子还凑合。
  
  “白河姐姐,怎么了?”希望忽地就蹭过来,小脑袋擦着我的手腕,痒痒的。
  “没事,姐姐只是在想。”我环顾四周,“泰太。”
  “哎。”泰太应声跑过来,“怎么了?”
  “泰太,我想去见见那个哥哥,你带姐姐去,好吗?”我努力让自己笑得一脸平静,“就是那个很会画画的哥哥。”
  泰太倒是没什么迟疑,一口答应:“好的。”
  “白河姐姐。”正在我起来的时候,袖口被希望扯住,“要加油喔。”
  “呃?”
  希望却只是笑笑挥着小手,目送我和泰太离开。
  
  我跟着孩子小小的步伐,来到我熟悉的病房门前。
  泰太先对我嘘了一声,然后自己一个人先进去。
  我就靠在墙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会,泰太探出脑袋,“姐姐,进来吧。”
  我愣了一下,身体哆嗦了一下,不是因为寒冷。
  然后我试着轻轻地笑了笑,走了进去。
  
  一进去,病房中独有的消毒水味道飘进呼吸道,微微呛人。
  正对南面的病房,阳光正好。
  明亮的光照亮房间,洁白的床上躺着的人,不正是幸村精市?
  那个有着紫色头发的男孩。
  
  我们注视好一会,没有谁先开口,也没有谁试着先说话。
  我艰难地清一下嗓子,却觉得更加怪异。
  “哥哥,姐姐,我先出去了。”似乎是意识到气氛不妙的泰太懂事地向幸村点点头,又看了看我,露出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就悄悄地溜出病房了。
  房间顿时空荡荡,沉默的云朵压得人喘不过气。
  
  “……幸……”我想着早死早超生的道理决定先开口,但是谁料幸村却笑了。
  而且他还笑着说道,“你来了,白河。”
  “……。”在他面前顿时变得笨拙的我,一下子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坐吧。”他笑着示意床边上的椅子,于是我坐下,端正得像第一天上学的孩子。
  “抱歉,让你看到这样子。”他再次开口,我却笨笨地连连摇头,惹得他笑出了声。
  后来他没有再说,只是看着我,那双如水的眸子,溢满了柔柔的风,轻轻地吹。
  最终吹乱我的心扉。
  “白河,你瘦了。”
  
  再也无法承受来自他的任何一份温柔的我,被他一句柔似杨柳风的话柔软割开沉重的心防,城池失守,眼泪决堤。
  涌上鼻尖的酸,要用什么糖才可以克制,流出眼眶的泪,要用什么布才可以擦干,划破心头的血,要用什么药才可以止住。
  什么灵丹妙药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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