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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夏 网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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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立好一会,我没好气地出声,“喂,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啊!”
我的父母有些僵硬地转身,尤其是爸爸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刚被章鱼丸子噎住了。
我皱眉走进客厅,于是我终于看清楚原本还算完整的八音盒变成了七八块零件……
喂喂,就算它不能发音,至少也还能像个盒子啊。
这就是好心办坏事的典型案例啊。
“爸 爸!”我扭头看向爸爸,半是耍赖半是徉怒地开口。
“阿星啊。”爸爸很老实地坦白错误,“这个东西,爸爸会拆但是不会拼啊。”
“那你干嘛拆啊?”我看爸爸一眼,又看看桌子上面的八音盒“尸体”。
“惠津子,你也说两句啊。”爸爸捅捅妈妈的腰,妈妈看一眼爸爸,“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哦。”
“明明是你说要帮女儿做八音盒的啊。”
“可我又没叫你拆了它。”
眼看着两人就转移了话题,我忍俊不住,轻笑出声。
看着我笑了,爸爸立刻转身看过来。
“阿星啊,爸爸被妈妈欺负了。”他故意装出哭丧脸找我求救,眼睛里却闪过狡猾的光。
“这是你活该。”妈妈故意板着脸拉过我手,“走,阿星,我们吃饭去。”
“嗯。”我笑着点点头,心里继续笑个不停。
“孩子她妈,你不可以欺负老公啊。”爸爸笑着跟着我们走进饭厅,嘴里却不忘继续调侃。
“别理他。”妈妈的眼里也是笑意,却冲我挤挤眼睛。
我配合地点头,“嗯。”
“哇,阿星不可以这样对爸爸。”
“去端汤了。”
“遵命,夫人。”
他们真的,是很恩爱的夫妻。
而我就坐这里,微笑地看着他们的一言一笑。
心里的幸福满得快要装不下去。
我的心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星期天一晃而过,第二天我带着昨夜赶出的哑巴八音盒勉强交上了作业。
呜呜,会不会不及格啊。
我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暗地祈祷以后老师别叫我去办公室当众展示我的成果。
“白河君?”
“啊?早啊,凤君。”我有气无力地回答。昨天晚上睡眠不足,早上又要早起参加网球部的部活,我现在真是困死了。
“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想,睡。”我打一个哈欠,“昨天,晚,晚上,赶做那个八, 八,八音盒,累死了。”
我已经困得连眼睛都挣不开了,今天上课可以睡觉吗?
“那,最后做好了就没事了吧。”凤君的声音听上去隐隐担忧。
“没事,才怪。”我嘟囔着,“就是一个没声音的盒子。”
不行了,睡神在召唤我去报道了。
待会就算老师用粉笔敲我我也不会醒了。
一个新的星期就平静地过去了,奇迹般地,技术课的老师居然没有找我的麻烦。
难道我的祈祷生效了吗?
阿门,南无阿弥陀佛,真主保佑。
我认真地感谢了我记得的神,而且很认真地无视了某只看守轮回之门的家伙。
又是一个星期一。
星期一是不是最适合发呆呢?
早上的课我都没怎么听进去,只是托着下巴看窗外。
凤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他似乎忍不住过来问,“白河君,你不舒服吗?”
“啊,没事,没事。我很好的。”
凤最后皱皱眉,“白河君,有事需要我帮忙的话,请一定一定记得第一个叫我。”
我看看凤,那个单纯的孩子,点头微笑,“好。”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昨天忽然接到了杏的电话,然后和她煲了一下午的电话粥。
“朋友嘛,当然要多多联络了。”
杏一句无心的话让我的心隐隐难受。
我曾经认为,每一次穿越就是永远的离开。
何必维系那些本来就要断裂的联系,所以我不会刻意去挽留那些注定要失去的朋友。
但是这次,我困惑了。
要如何去连接,那一份断开的线?
轻轻叹口气,我忽然就分外想念那份轻松的氛围,大家互相开玩笑,一起笑一起闹,什么也不管只要开心就好。
六角的他们,还好吧?
那个带走银色手环的男孩,现在应该在被天使守护着吧。
但愿如此。
这个星期一的中午,我和慈郎在校后树林中吃便当。
慈郎吃完就犯困,歪歪斜斜倒在我腿上,孩子一样很快睡着。
唉。慈郎睡着就叫不醒了,真是孩子气的睡法。
我轻轻摇着头笑了,靠着树干望天。
一片黄色的树叶悠悠飘落。
好美。
蓝天,白云,微风,鸟鸣。
无限铺张的背景下,只有那一片耀眼的金黄飞舞。
果然是秋天的韵味啊。
那样独特的金色,温暖沛然而来。
我眯着眼睛,闻着秋天的味道,缓缓入睡。
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感到有人摸过我的头。
温柔的,痒痒的,我想多半是慈郎。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挪,“别闹了,慈郎。”
然后,我就进入梦乡。
若人心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世界,那么我愿我的心是一座秘密花园。
通往这里的钥匙是温柔的魔咒,扎根于此的是延续千年的回忆之树。
这里夏天不灭,还有一座属于我的小房子。
房子里放满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小匣子。
它们盛满了,每一个夏天的回忆。
我静静地睡着,同那些沉眠的记忆一起做着夏天的梦。
当我朦胧醒来的一刻,只觉得空气里弥漫着冷清的味道。
可是身体却很温暖,背上似乎披着什么东西。
我慢慢睁开眼睛,努力揉揉眼,终于看清楚四周。
咦?!
这里是,理科实验室吗?
我怎么从树林飞到特殊大楼的实验室了?
“终于醒啦?”
听到这个声音背上就觉得冷汗冒。
侧头一看,果然是那个笑得万分人品的关西狼。
“忍,忍,忍,忍足!”
忍足潇洒地坐在实验桌上,笑眯眯。
阳光打在他身上,匀称而光亮。
“这是,我怎么在这里?”我焦急地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
“我在天台上看到你睡着了,就把你抱到这里来了。”
“啊!”这种事情你也厚颜得可以做出来!
“可是在那里睡觉很容易感冒。所以我才把白河桑抱到我的秘密基地来。”
“秘密基地?”
“理科实验室,翘课的最佳地点之一。”忍足依然笑得那么狡滑。
翘课?!
我看看墙上挂钟。哇!已经是下午第二节了!这个家伙也不叫醒我,害我翘课。
我愤愤地盯着他,忽然发现他没有穿外面的制服,而他的制服居然在我的身上。
火大地把衣服甩给他,“拿去!”
“白河桑。”忍足抓过衣服上前两步挡住我的去路。
“生气了?”他的大脸又无限靠近。
“你这个家伙,明明可以叫醒我居然不说害我缺课!”
“可是白河桑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忍足认真地补充,“而且白河桑的睡相很可爱,我想再看久一点。”
这个人的嘴巴是用蜜糖做的吗?我的脸有些烧,但是理智之弦还没有断开。
“对了,慈郎呢?”我忽然想起慈郎还在树林中。
忍足不自然地回答,“那家伙翘课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你怎么不把慈郎带到这边来啊?”
“那当然是因为白河桑要轻很多,方便抱过来啊。”这次忍足特意强调了抱字,我终于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抱,抱,抱,抱,抱。。。。。。”请原谅我,我已经语无论次了。
忍足偏偏还无比严肃地点头让我的神经彻底脱线。
我清楚地听到了理智之弦清脆的断裂声。
“忍足侑士,今天下午去给我跑一百圈!不,现在,现~在~就~去~!”
可是忍足没有动,他只是保持他一贯优雅的笑颜,毫不动摇地开口。
“白河桑。”
“什么事?”我耐着性子忍住火气打定注意不看他。
“和我翘课吧。”
“你这算什么!”
“陪我吧。”他的声音忽然低沉,像散落在风中的黄叶。
我慢慢看向他,他的深蓝长发轻轻飘动,忧郁沉默。
这样的忍足,从来未曾见过的忍足另一面,像是神秘的黑色陷阱,明明知道危险我却还是跳进去了。
这个人的组成成分,本身就是无尽的谜团。
我想,或许就算我想要躲开,说不定什么时候反而被他算计。
倒不如去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见招拆招比较好。
决定以后,我叹口气,“真是服了你。”
也许还因为,自己的心情同样充满着无可奈何的悲伤与哀怨。
就这样,我和忍足翘掉了下午的课。
忍足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一路上带着我去了好多地方,包括一些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店。
边看边走的时候我还吃了他推荐的关西食物。
关西人果然喜欢关西口味。
“心情好了吗?”忍足忽然问我。
我回头看看身边的他,收回眼神吱晤一声算是回答。
他,也有体贴人的一面嘛。
我看着周围走过的人,一些路过的女生看我的眼神好恐怖啊。
嗯,忍足这关西狼的魅力果然很大。
一边吃着香蕉糖,我和忍足走进一家装修很别致的小店。
里面是各种造型的表,从挂钟到手表,无所不包。
“这家店叫时间的灰烬,很特别的名字吧。”
我点点头,打量着柜台中的各式表。
忽然视线就停留在一款银怀表上。它并不起眼,普通的细链子系着圆形的表。
可是打开的表盖下,却隐藏着深隧的宇宙。
底盘是蔚蓝色,时针是太阳的金光,分针是月牙,而秒针则是不停移动的星星。
十二个数字安静卧在里面,像嵌进天空的恒星。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就让我回忆起在轮回之门的日子。
我眼前的风景,除了星光,还是星光。
“喜欢吗?”忍足忽然凑近,他的吐气滑过我的脸。
“呃?”我侧过头,耳朵有些发烧。
忍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要售货员拿出来看看。
我可不打算要他什么东西,所以索性走到一边看看其他的饰品。
刚才我可看了价码,虽然没有看到那个表的名字,可是我看到了好几个零。
谁知我刚刚把甜甜腻腻的香蕉糖吃完,胸前忽然就被挂上一串分量十足的东西。
“忍足?你,你把那个买下来啦!”
“你喜欢就送你了。”忍足笑眯眯地把我拖到镜子面前,“很配嘛。”
我端详着这只银怀表,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忍足的目光被眼镜挡住看不清,却为什么觉得他好高兴?
只是这样一份高兴,忽然让我觉得背心发凉。
一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不幸的是,猎物貌似是我呢。
“喂,为什么我要收你的东西?”我转身面对忍足,牢牢盯住他的一举一动。
“因为今天是我生日。”忍足平静地讲着事实。
我愣了一会,计算了一下。嗯,今天确实是他的生日呢。
“你生日送我东西算什么啊?”这家伙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又进水了?还是他的脑袋是棉花做的?
忍足退后一步,不可捉摸的笑容从他嘴角蔓延,“当然不是白给的啊。”
我撇撇嘴,这个人果然不会让自己吃亏啊。
“那你要我送什么礼物?”我也退后一步,潜意识告诉我要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我想要。”忍足却没有给我继续后退的机会,他猛地大步上前,堵住我的去路。
我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忍足,被阴暗笼罩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他单手撑墙,唇边的淡然一笑巧妙飘扬,那造型简直帅得不得了。
若是其他女孩子见了,只怕不是神魂颠倒就是满眼粉红大心。
可是我却害怕,害怕那与狼无异的眼神。
他的嘴慢慢凑近我的耳朵,一句让我灵魂都要冻僵的话顺着气息流淌而下。
“白河心底的秘密匣子。”
第五十三回
完
第五十四回 Run! Shirakawa!
第五十四回 Run! Shirakawa!
距离忍足的生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但是每当我想起那天的情景,依然忍不住心悸。
那双眼睛,像是要看透了我的一切。他瞳孔中幽暗墨蓝的淡淡光泽,梦魇般纠缠着我。
忍足侑士,一个绝对不能等闲视之的人。
我再次揉揉额头,放下书本扑到床上开始闭目养神。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神经衰弱君缠住的。
可是思绪停不了脚步,不知不觉我又回想起那个秋日的午后。
当他说出他想要我心底的秘密匣子时,我差点就以为他看穿了我的过去。
我的来历,我的身份,我的秘密,还有我的心。
可是下一秒他又笑着退后两步,玩味的眼神扫过我,“哎呀,白河桑真是有趣啊。”他的眼眸中再次充满烟雾,隔着镜片更加让我看不懂他的想法。
他是最完美的演员,从暧昧到威胁,从亲切到可怕,走钢丝般轻巧地变换着每一个表情与动作。
然后他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优雅地笑着,仿佛刚才他只是在说天气很好或者今天晚上的电视节目不错。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那样说,可是我害怕我问了之后会更加弄巧成拙。
他却平淡地自我解释,“我一直都觉得,白河桑你是一个有很多秘密的人呢。”他像往常一样不太正经地笑着,“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白河桑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
“唔。”我除了僵硬地应一声,还能够做什么呢?
“但是背负秘密生存的话,可是很累人的哟。”忍足依然是笑着说道,但是眼睛中却再度闪过危险的光。
我忍不住心惊。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他是在试探我,还是在玩弄我?
而我除了装傻,也真的想不出来用什么方法来面对。
所以我只是支吾两声,便再也不看他,转而看向外面的街道。
他应该不会猜到的。所以我,只要假装没事就好。
我宽慰着自己,慢慢深呼吸。
那个下午,最后也算和平收场了。
跷课之后回到学校的我被凤追问了很多问题,嗯,对小狗没必要撒谎的。
但是当我提到忍足的时候凤忽然脸色一变。
我看了看凤,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一直以来都觉得有什么地方没对,原来是凤这家伙当上了情报特派员啊。
“忍足他,该不会经常问你有关我的事情吧?”
凤立刻大窘,扭捏的样子像委屈的狗仔,惹人怜爱。
“好啦,没事的。”我拍拍凤的肩膀,“但是下次忍足再问你我的事情,你就说让他自己来问我好了。”
“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我再踮脚拍拍凤的头。
凤已经慢慢习惯我的动作,微微低头,浅浅地笑了笑。
忍足那个家伙,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来威胁学弟啊?
越想越气的我,终于从床上爬起来。
睡不着睡不着啊,我揉揉眼睛,看看桌上摊开的作业本。
唉,真是不想做啊。
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让脑子清醒清醒,我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好像有些瘦了呢。
我捏了捏脸,理理耳发,长出一口气。
每天早上的早起真的很辛苦呢,睡神一直都在亲切招呼我啊,就连上课也不例外。好在这个周末可以休息休息养精蓄锐,不然这叫人怎么活。也不知道迹部是哪根神经断了居然良心大发说让我这个周末不用去网球部了。他应该不会在下个星期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吧。呃,应该不会吧。
偷得浮生两日闲,不错不错。
可是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我的周末休假计划被一个电话彻底破坏了。
爸爸这个周末加班,妈妈这时候去商场买东西了,没人可以帮我接电话啊。
我只得慢悠悠走到客厅,慢吞吞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应声,“这里是白河家,请问你找谁?”
“是星吗?”
“嗯。你是?”电话那头隐约传来音乐声。
“我是杏啦。你怎么了,听起来好疲倦啊。”
“啊,嗯,没事没事。只是有点累。怎么了,有事?”
“没什么啦,只是想约你出来玩。”杏的声音听上去很爽朗,我的心情也不觉好了起来。
“但是你听上去不太好呢。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改天我们再出来玩。对了,我哥哥也想认识认识你。”
“真的?”橘佛同学居然想认识我,真是我的荣幸。不过,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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