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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夏 网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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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is。”
  
  我忽然忆起那个盛大夜里她的声音,绵绵不绝。
  到底表演的是什么,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去看,只是听着她的讲解,还有她的叹息,“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怎么了?”我有点诧异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刚才啊,那个老爷爷没有去扶起自己的孙子,而是叫他自己站起来。嘛,他很痛苦吧。”
  我的心猛然蜷缩,哀恸与气愤,充溢我的胸口。
  但她随后的话却更加让人气愤,“那个老爷爷,很可怜呢。”
  他有什么可怜的!那个完全无视我存在的人,他怎么会,怎么会。
  “天底下是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的。”白河忽然扭头看向我,语气非常认真地对我说。她的背景是广阔的天际,还有星辰。
  “所以我想啊,那个老爷爷也是很爱很爱那个小孙子的。虽然他用的方法不太好,也许以后会被记恨,但是老爷爷不那样提醒那个倔强小鬼的话,也许他以后就只是个会依赖别人的小孩,而不会变成现在的。”她忽然笑着抬手,“你看啊,他现在变成国王了呢。”
  我顺着她的手看向前方,那么遥远的,却又是那么接近的,彼岸。
  到不了的远方,回不去的家,终于有那么贴近的一瞬。
  
  真正打动人心的话,是没有声音的。
  一切正如真水无香,大爱无言。
  
  真水无香
  
  完
  
  (幸村那句英文的翻译:只有时间才能懂得爱有多么伟大。)
  
    
边限
      边限
  
  题记――划地为牢,是为了不要伤害你。
  
  他们都说,柳莲二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他们都说,惹谁也别惹柳莲二。他不是你能对付的人。
  他们都说,柳莲二是双子座的,而双子座的是不可激怒的。
  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他们给自己划出的界限。
  无聊又无趣。
  
  小时候打网球,和我拍档的男孩子是个戴眼镜的。
  他也是双子座的,跟我只差一天。
  他的鞋子是PUMA,球拍是PRINCE,喜欢的颜色是黑色。
  而我,最喜欢的颜色是白。
  无垢的白。
  
  在我看来,经过你生命中的人都是一张白纸。
  我也是别人生命中的一张白纸,等待绘画。
  书写他们的是别人,涂抹颜色的也是别人。
  所以我想要决定自己的命运,我要记录自己的人生。
  因为不论那是一张多么白净如雪的纸,都会被这世界染得乱七八糟。
  我只想要守住自己就好。
  
  但是那个家伙的出现,稍微改变了我的视角。
  与人合作的感觉,也是不赖。
  只是我还是想和他一分高下,在我离开这座城市之前。
  所以我主动向他挑战,他先是愣了一下,笑着接受。
  但是我们终究没有机会分出胜负。
  那场比赛,蜕变成一个尘封的蛹,等待破茧时分。
  
  后来我升入了立海大附属,认识了一些人。
  那些我认识的人,慢慢地聚集在一起,有时吵闹有时喧嚣,但是在一起打网球的日子,却是再开心不过的了。
  我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真的真的,我想,再没有比他们更好更优秀的同伴了。
  就算有,我也不要别的了。
  
  有很多事情,其实他们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还记得。
  我把他们全部记录下来,分门别类。
  仁王的搞笑语录集,柳生看过的书籍统计,真田表情严肃度分析,桑原日语补习进程表,丸井日均食用蛋糕量,还有幸村的真实实力分析报表。
  除了这几本,还有学校八卦风云录,他校新闻合集等等。
  到了后来,又多出一本。
  新人切原赤也的综合日记。
  
  可是还有一个人,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记录。
  总觉得,若是用笔写下来,有些东西就会遗失。
  永远地遗失。
  所以我不敢触碰,仿佛那是一个禁忌,一旦惊扰就会带来神明的盛怒。
  藏在心中的白纸,依然纯白如昔。
  
  遇到她是完全的意外。
  那天,我不过是去美术室取我的画。
  遗忘它的不是我,而是老师的过错。
  只是当我来到门口时,半掩的门让我顿生疑虑。
  美术室平常都是关着的啊,而且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
  小偷的概率0。43%,风吹开的概率1。4%,老师忘记锁门的概率98。75%,其他,未知。
  而那个算不出的概率,恰恰就是她。
  
  只是借着缝隙,迎着光我看见一个女孩子。
  她在绘画,画笔在她的手上规规矩矩地运动。她时而侧头,抿嘴思考一会,然后又笑着继续涂抹,她时而拿笔戳戳下巴,然后蘸蘸颜料,继续作画。
  我没有惊动她,只是悄悄地离开,无声无息。
  只是那张似曾相识的侧脸,忽然唤醒我的记忆。
  那不是在食堂遇见的人吗?
  
  收集她的资料并不需要太多时间,甚至连她的画作我都完全掌握了。
  只是,为什么她会去给幸村的画添色呢?
  他们之前就认识吗?还是有其他的关系?
  那时的我,忽然便觉得不高兴。
  一直以来的我们都待在独立的房间中,现在仿佛忽然被一只没有敲门的猫咪闯入了。
  我们是一个集体,不论是男或是女,都没有资格破坏团体的稳定。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孩绝对不简单。
  但是看看手里的资料,却实在找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于是我选择静观其变。
  
  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想像过,我会无法控制一件事情的发展,也无法预计一个人的表现。
  但是她做到了。
  而她无意识的举动,却激怒了我。
  凭什么这个人,就可以那么轻易地动摇我们的平衡。
  她的微笑,可以影响幸村的微笑。她的皱眉,可以转变切原的态度。她的点点滴滴,偏偏渗透进了我们的生活。
  我不喜欢这种事情,但我无能为力。
  
  因为音乐剧的契机,她推开的那扇门,从此不再上锁。
  我看见了变化,我也知道,更多的变化是我看不到的。
  我也曾思考过,为什么她可以那么轻易地敲开叹息之墙的封锁。她明明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并不算漂亮最多是清秀,但是她还是像一束安静的光,照亮了世界。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幸村和切原会对她动心?为什么仁王或者柳生都对她有着某些不可言明的微妙感觉?为什么我在最初,会那么那么地讨厌她?
  
  有时我会看着她,她还是她,像平常一样笑着和丸井说着话。
  单纯的笑颜,仿佛不染尘埃。
  只是身体里生出细小的藤蔓,攀爬上心间的寂寞城堡。
  我依然忍不住恶毒地怀疑,那样纯白的表情,真的是她的真面目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呢?安静时如星辰,跳脱时如稚兔。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她会不会是别有目的?是她别有用心才掩盖得那么完美,还是我没有猜透她的心?
  在她的心底,会不会有着潘朵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全部是漆黑一片。
  她有时悲伤,但并不哀恸。她有时歌唱,但并不放松。她有时欢笑,但很快又会收敛。她有时皱眉,但很快又会微笑。她是我算不出的谜题,更是预测不了的天气预报。她的晴天是别人的无云,她的阴天是别人的雷雨。她是纯白无害的天使,还是没心没肺的恶魔?哪一个都是极端,但哪一个都不是她。
  她是矛盾的混合体,那么微妙地和谐。
  
  我微妙地掩饰着我对她的想法。
  这是不能为人所言的咒语,就连弦一郎都不可以。
  这是我的黑色小秘密,被我涂抹上纯白的油漆,装点得那么纯洁。
  我继续扮演着毫无瑕疵的军师,标准如一。
  
  一边看着她,时间一边看守着我,静静远去。
  很多事情发生了,我却没有制止。
  比如她收到恐吓信的事情。
  学校里面的小道消息,没有我不知道。
  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只是想试探她,到底会做何反应?
  但是她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外。
  那样的表现,太过冷静。
  那不会是一个国一女孩子会有的眼神和表情,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于是我断定她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一个危险的人物。
  这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将她请出大门的决心。
  
  但是她的表现无可挑剔。
  我只能沉默。
  其实在我心底,一直都在怀疑自己的推断。
  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平衡,真的是必要的吗?一直以来自己不愿放弃的东西,真的是必须保护的吗?而我注定要失去的,真的是必须挽留的吗?
  我无法回答,正如她没有察觉到我对她的敌意。
  她还是浅浅地笑着,恭谨地叫我“柳前辈。”
  
  缄默是一种毒药,食用过多总有一天会毒发身亡。但我依然保持着每日饮用的良好习惯。
  我阅读她和他们的故事,有时记录下来,有时埋藏在心底。
  我小心地测量着平衡的临界点,小心不让任何一方天平多一点或者少一点。
  我害怕着,害怕有一天我们会因为这个女孩子而争吵,甚至分离。
  那时的我,已经来不及叩问自己的心。只是顽固地依照自己的想法,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她慢慢地笑着,在她如花一般的笑容中,我看到她和他们之间透明的隔膜慢慢散去。
  但是她却总是停留在界限外一毫米的位置,不肯再进一步。
  她并不是没有勇气的人,但她却没有说,也没有做。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么近又那么远的底线,笑着,却不走过来。
  那时,我甚至有些嫉恨她。
  既然你让他们走入了你的世界,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迈出你的脚步?
  总不要告诉我,你也在维持我们微妙的平衡,你也在守护自己的边境。月亮以西,北极以北。
  于是我的心底,又有一丝莫名的欣慰。
  悸动,搅乱一池柳叶。
  
  时光一步一步拉着我的袖子跑过,哗啦啦地笑,掉落一地记忆碎片。
  我偶尔捡拾,弹去灰尘,她的笑容,却还是清晰可见。
  一切都没有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不是挺好的吗?这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
  消失的她,再也不会干扰网球部的宁静。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宁静很有些异样的成分。
  我低头,揉揉太阳穴,痛。
  刚才真田看我的目光,就跟上学期末他询问时,一模一样。
  我回忆起他的眼神,像是要问我什么,却在喉间硬生生卡住了。
  当时我不懂,但是这次终于明白了。
  
  划出边界的你,是为了保护谁?
  我轻轻地笑了,无声。果然是弦一郎,真是了解我。
  也许从头到尾,想要划出界限的我,是为了独占某个人的所有。
  所以舍不得别人抢走她的心情,扭曲成厌恶,肮脏,黑暗甚至丑陋的感情。
  所以后来,当我见到她和幸村牵手的画面,忍不住想要摧毁那个女孩一直想要维护的宁静,忍不住想要揭开她一直掩饰的假面,忍不住想要恶毒地伤害她,忍不住想要看她错愕的表情。
  也许是我一直以来太接近灰色的阴冷,所以无法抵抗那足以照亮冬日的温暖。
  那无暇的白,比雪暖,比云柔。舍不得玷污她,舍不得任何人染指她。
  所以宁愿放逐她,放逐她在地平线外,只留下暗淡的背影,渐渐不见。
  
  柳莲二,你真是个傻瓜。
  我抬起头,突兀的鸟群从楼层间飞起,直上云霄。
  远远地,我看见一片两片纯白的羽毛落下,安静地盘旋。
  多么美好,温暖,却又寂寞的无暇。
  我闭上眼,在心底默念。
  白河星,下次再见面,请不要对我太好。请不要对每个人都太好。请不要那么天真,那么单纯。请不要相信世界上对你笑的人都是好人。请不要完全依赖你眼睛所看见的。请不要随便信任对你好的人。请不要露出迷茫或者忧郁的眼神。请不要哭泣,伤心,或者做出任何会让别人心痛的事情。
  我希望你,还是那个快乐的,坚韧的,温暖的女孩。
  如果真的要温柔,请只给一个人。
  只要不是我。
  
  我有一种预感,当我们再见面,我也许还会忍不住越过边限去伤害你。
  在我们再会之前,请你好好地爱自己,保护自己,保卫自己的家园。
  虽然我也知道,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你。
  因为你的心,始终都是上锁的秘密花园。
  
  边限
  
  完
  
    

      莲
  
  题记――不是每一朵莲花都能够浮出水面。
  
  初到日本,我便迷了路。
  这是超出我理解范围的国度,从语言到肤色都是完全的陌生。
  我看得见他们眼神中的错愕,因为从头到脚,我和他们就不一样。
  或者说,我是他们中间的异类。
  
  升入立海大附属后,我的处境稍微改善了些。
  因为这里有相当数量的国际交流生,所以我遇到的尴尬情况比以前少了不少。
  那种像被人当作动物园猴子的事情,我可不想再碰到。
  我只想像普通学生一样过日子,和大家一样聊聊有意义或者没意义的话题,开着没大没小的玩笑。
  但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就可以得到的。
  
  后来我加入了网球部,入部的第一个星期是很难熬的,但我挺过来了。
  也就在那里,我认识以后真正和我说上话的同龄人。
  丸井文太,我的第一个朋友。
  他是一个酷爱甜食的人,凭借那张娃娃脸去冒充国小生都没有问题。
  开朗的他总是无忧无虑地笑着,天大的问题也比不上限量限时发售的蛋糕。
  
  一开始,对于他的靠近,我是抵触的。
  因为我还不习惯陌生人的忽然亲昵,但是后来我发现他似乎对任何人都是那样子,我也就慢慢放松了戒备。
  虽然我时不时需要陪那家伙去搜罗甜点店,偶尔还必须早起去帮他抢新品蛋糕。
  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给我添麻烦的本领和仁王有得一拼。
  但是有同伴的感觉,真的很好。
  和他组成双打后,我们的分工慢慢明确。
  负责在网前进攻的他,还是专职的防守的我,渐渐配合出了默契。
  那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就像是一杯埃塞俄比亚哈拉尔咖啡,有时浓烈如酒,有时淡如果香。
  
  后来的时间就再安定不过地溜走了,直到下一个春花开放的季节。
  今年加入网球部的新人数量依然很多,但是却有一人引起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那个入部不久就挑战幸村的一年生,叫做切原赤也。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的名字飞快地传遍了整个网球部。
  
  老实说,我很佩服他的勇气。
  虽然那是一种狂妄和无畏的勇气,但他毕竟扔出了战书。
  这绝不是一般的一年生敢做的。
  我想,今年的网球部,一定会很热闹的。
  虽然这热闹的方向,有些偏离了我原来的估计。
  
  那个训练结束的下午,我看到同辈的几个二年生找上了切原,我悄悄尾随过去,跟着他们一路从热闹走向安静。
  那是在僻静的校园角落,他们团团围住切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切原的表情,依然那样的嚣张与无畏。这个小孩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忍不住担心起他。
  那样的神情显然激怒了对方,眼看着暴力事件就要上演,我立刻站出来制止他们。
  “喂!这是对后辈的态度吗?”
  切原猛地回头,我彻底震住。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像是红炎一般,燃烧了天际。
  而他们回头,看到我,忽而大笑。
  “哟,这不就是和甜点小子混在一起的桑原吗?”
  “是啊,当保姆真是辛苦你了。”
  他们嬉笑着,一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这几个人很面熟啊。
  我忽然想了起来,貌似他们上次才闹过事被幸村处罚过。
  这才安份没几天,就又开始针对新人了。
  我开始生气了,但我没兴趣和他们打架或者争吵。我只是看向切原,“别理他们。”
  切原那恐怖的眼神慢慢退散,他仰首看看我,嘟囔一声,开始慢慢走向我。
  
  “怎么了,想逃吗?”可是他们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一个人走上前按住切原的肩膀。
  切原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你这是对前辈的态度吗?”
  “哼。”切原冷哼一声,那嚣张的眼神配合嘴角的轻笑挑衅对方的神经底线。
  “你也有资格当前辈。”切原撇撇嘴,“有本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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