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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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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人已经在这种十分残酷的连坐律法社会生存了快三百年,深入到骨髓的精醒致使误期的人不敢逃窜,已经有两个误期的人主动领罚被处斩,一些序列中的军官也因此倒了血霉。

    吕哲十分庆幸自己序列中没有误期的人,不想挨军棍的他也在尽力在动员,让袍泽们互相照顾。

    或许是出于同一种心态,吕哲的新上司李良也变得更加体恤士卒,时时会拿出钱财以非常少的利息进行借贷,使得士卒有财货购置保暖衣物。

    话说,这个李良好像有点来历?吕哲以前的百人将叫木须,是一个木讷的淳朴壮年。李良是跟随更卒一起到达军营的,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从更卒序列调到征召兵的行列,在临出发前成为吕哲的上司。

    这人看上去长相斯文为人豁达,与之交谈时他总能让人有一种如履chun风的感觉。而且他的为人处世极为老道,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结交同僚,时刻礼遇下属,常常几次接触后就能与人的交情变得非常不错。

    这时,几名军官正趴在雪地上挨着军棍,“噗噗”的入肉声带动着闷哼声,对于吕哲来说是声声入耳。

    他转头时,站在旁边的李良回应一个微笑。

    “此些日子还需谢你,诺非你,躺着挨军棍的可是我等了。”

    “百主客气,这是属下该做的事情。”

    “汝为屯长,鼓舞士气之法慎用为好。”

    “……谨受教!”

    一段交谈,李良带着很明显的善意,等待吕哲重新看向执法场,这名百人将看待吕哲的眼神变得深邃。

    吕哲不知道李良的来历,更加不会知道李良对他成功鼓舞袍泽的做法感到吃惊和疑惑。

    在于现代人看来,动员和鼓舞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有那么点社会经验和口才的人在特殊的环境里都能做到。但是!在于古人来看,动员与鼓舞是一项高深的学问,属于不传六耳的兵法。

    行刑完毕,赶了很长一段路的将士们总算能够休息,期间李良主动到吕哲的帐篷。这一次李良带来了两套厚衣和一双方口齐头尖履,按照李良的说法,这些东西是谢礼,是不需要偿还的。

    说实话,吕哲本来就想找李良借贷财货购置衣物,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没想今晚李良会无偿赠送,这令他很是迷惑也很是感动。

    其实……如果吕哲知道这个李良就是在秦末时,干掉跟随陈胜吴广起义的将领武臣的那个人,不知道还能不能感动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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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截然两面() 
雪势不大,了解季节的人都知道下雪期间其实并不是很冷,最冷的是雨伴杂着雪一起下的时节,或者是在雪融化的那一阶段最为寒冷。

    吕哲在未穿越前是一名南方人,不是说南方不下雪,而是他生活的那个地方不下雪。

    南方人不耐冷是公认的事实,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下雪的环境里生活,起先是受于衣服的窘境没有心情欣赏,等待有了保暖的衣服后,他发现下雪其实有一种没有体验过的美感。

    大地被银白的雪花覆盖,地只留下白,而天却越显得蓝,视野空旷时总会给人一种想要放声呐喊的冲动。

    经过树林,注目往内看去,高矮茂密不一的树木穿上了大自然降下的银装,昏暗的森林静悄悄展现深幽。

    大脚踩在雪地里的“嘎吱”声并不悦耳,踏步中的吕哲像是有某种预感那样突然转头看向侧方,在他转头看去的时候,树木上的雪花不自然的荡落,一只鹿奔踏着雪地从树林中冲出来。

    它看见列队行军的人群似乎有些发憷,没有角的小脑袋上两只大耳朵一颤一颤,身上的斑点皮毛也是一抖一抖,竟是原地静止不动。

    赶路中的秦军很多人都脚步不停转头在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中有些人的表情上带着一丝可惜的意思。

    树木上的雪又是荡下许多,一道昏暗的身影先是出现在深处,一种动物的鸣叫声轻微传出,像是在呼唤什么。

    吕哲看到那头微微隆起肚子的雌鹿转头在看,两三秒之后又转头回来用前蹄子踢踏雪地并且用白白的下颚拱,让人看了感觉很是可爱的模样。

    树林中昏暗的身影在不断鸣叫着向前,它似乎很着急?不过好像是在精惕什么似得不敢走出树林。

    眼神好的人能看见那也是一头鹿,相对于走出树林的雌鹿,那头鹿的脑袋上顶着两瓣大大的角。雌鹿没有角,雄鹿有角,这是一种常识。

    一道“嘣”的弓弦震响,箭矢的破空声突兀奏起,随之那头雌鹿转头看向森林,它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甩开蹄子狂奔,很快消失的密林深处。

    几句呼喝声,有士卒脱离队列跑向林子,他们合力抬出一只肚子中箭还在抽搐的雄鹿。

    看到这一幕,刚才带着可惜神色的人,他们的脸色转变成兴高采烈,走在吕哲不远处的李良海说了一句“今夜有肉食了”,一些士卒见百人将说话也都谈论起来,大多是说“肉汤”之类的话题。

    吕哲深深吸了一口气,由于是屯长的关系,他今晚估计也能分到一两斤的肉。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不连那头雌鹿一起杀掉呢?

    唔……会有这种疑惑只再次证明一件事实,他就是个现代人。虽然没有环境保护啊,珍稀动物什么的法律,但是深深明白生活的古人,他们狩猎时从不杀怀有崽子的母兽,无差别的宰杀只会破坏生态的平衡,杀死怀孕的母兽多了,意味着以后能够打到的猎物会逐渐减少。

    李良的口气很兴奋,但是看他的眼神却没有一点兴奋的影子,他还刻意放慢速度,等待吕哲近了:“今晚可并肩烤肉。良有些许言语,甚想与你互通(交流)。”

    当然答应,近些日子接触下来,吕哲发现李良总是与他显得亲近。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却乐意跟上司建立私交友情。毕竟能得到更多的照顾不是?

    其实自那次善意的提醒之后,两人总会在空闲的时候聊天。

    李良说他是来自巨鹿郡的观津,一个叫协里亭的人,自称家里很有钱财,按照他自己的说法,那叫“陶朱之富”,吕哲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陶朱指的是历史上弃政从商的鼻祖陶朱公范蠡。而李良之所以用“陶朱之富”来形容,其实就是想表达“他祖上也是有出过高官的,只是后来(省略)……”。

    吕哲对自己的来历介绍的很模糊,其实不模糊也不行,他压根不知道大叔待的地方叫什么,只知道那是陇西郡的西县,至于什么乡什么亭什么里,那是一慨不知。

    百人将自然有查询兵册的权利,不过李良不会去问“你的长辈叫鲸寻,你为什么不叫鲸哲”这种话,概因这个时代很多人的姓是不固定的。

    当晚,五百主射杀的鹿果然被分食,这种分食依然保留着森严的等级制度,身为屯长的吕哲只分到了三斤的鹿肉,往下则是什长五两、伍长一两,普通士卒只能喝骨头汤。

    百人将李良却是分到了十五斤,他再次显示出有别于其他百人将的做法,不是吃不完也是存起来,而是私分给屯长每人一斤、什长二两、伍长一两,士卒也能吃到一些细碎的小肉。笼络姿态可以说是展现无遗,所以麾下率领的百人队在极短的时间内都对他很是尊重。

    不得不说,细碎的肉其实是好东西,至少当他们看见吕哲用利器将肉割碎串在木棍烤比一大块肉一起烤更香更熟更好吃时,包括五百主江涵在内的所有人也跟风制作并赞不绝口。

    “你之妙想,何其多也。”

    “……”

    说实话,吕哲还是不习惯交流,这时的交谈太讲究典故和用字了,典故大多出自。最出名的是孔子曾经说“不读诗,无以言”,其实想表达的就是是了解社会的有效途径,你不了解社会,你又能说什么呢?

    是什么,里面又讲什么,身为“现代精英”的吕哲怎么知道?所以呢,他也就不足以言,属于那种和这个时候文化人交谈,别人用的典故来表达意思而他却只能傻瞪眼的那种。

    很多时候在与李良聊天时吕哲都会显得尴尬,而似乎李良也慢慢看出吕哲属于那种对完全不理解的家伙。

    对不理解只说明家庭没有教育环境,没有教育的环境说明祖上没出过什么大人物或者官宦,恰恰这种人结交的价值也就大大降低了。

    这位百人将先是诧异,而后好像表现出轻视不愿意接近的姿态,之后估计就是问“都读过什么”问完就走时,那时候吕哲怎么可能察觉不出被人轻视和鄙视,他不想失去枷之后出现的新朋友,含糊说读过一些兵策。

    也许是出于患得患失的慌张心态,或者像极所有现代小青年都喜欢用显摆来获得亲近之人的喜欢,随即补充:“读过很多兵策……”思考以前上网因为好奇研究过的兵书:“……”

    一串书名立刻让李良的脸庞变色了,他作思考状,越是思索额头的冷汗越多,最后呐呐道:“闻之未闻也!”很是惊叹。

    “嗯?嗯!!!”想到什么似得,吕哲也流冷汗了,连连谦虚:“不多,其实也不多了……”

    好吧,那些书一本是唐朝节度使写,一本是宋朝人写的,两本是明朝戚大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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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或许注定() 
吕哲真的读过兵书吗?答案是曾经因为好奇真的详细研究过,不过大概也是因为好奇的关系,是东看一些西看一些,只研究那种感兴趣的内容,没有系统化的苦读。

    信息发达的年代,很多人总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动接受很多知识,这样一来就造成一种现象:似乎什么都懂,然而什么都只是懂些皮毛,指手画脚能说个道道,实践下去却是怎么都弄不好,其实也就是学而不精的尴尬境地。

    “师之何处?经、兵、阵、刑、势……,何种别派?”

    李良问话的时候眼神很亮,原本随意的坐姿改变成屈膝正坐,一种下意识很严肃很庄重的姿态。

    吕哲大概了解兵法的几个派别,他思索一下,十分谨慎:“练、势、阵、奇,略有涉及。”

    就是所谓的练兵之法、鼓舞之法、阵战之法、谋略奇攻。这些只要平时有看过历史剧就会大概了解一些,差别是吕哲有专门研究过。

    他很认真的观察过关于更卒的训练,互相验证后得出一个结论,秦军十分依赖阵型,对队列要求极为严格,那与学习过的cao练方法和现代军人练习踏正步其实是一致的。至于鼓舞的法子,从前一段时间的动员来看,只要结合环境再说到士兵们的心坎里也不难。最难的是阵战和谋略,虽然不靠谱,但是他动动嘴皮子还是没问题的。

    见其说得十分专业李良的态度又改变了,诺是说以前只是一种“这人好像对我有用”的浅结交,那么现在就是“此人对我有大用”的深切结交心态。

    李良直起腰杆,双臂前伸,手掌向内九十弯度,再又保持恭敬姿态腰杆向前稍微倾斜一些,微微低着头勤恳道:“请赐教!”

    这个时候吕哲知道不能随随便便敷衍了,但是他无法一字不差的背出兵法啊,为难着表情显得犹犹豫豫:“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李良看到吕哲犹豫的表情,做出十分理解的表情,这么珍贵的知识谁愿意与他人分享呢?

    李良见吕哲停顿不愿意再说,自己反倒讲开:“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

    “这不是孙子兵法的虚实篇吗?”吕哲心里想完,见李良用考究的目光看过来,当即低沉着声线补充:“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必攻也。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

    可以说是现代最出名的兵书之一,吕哲对兵法的好奇也正是出自这本。李良拿这本来试探,那可以说对吕哲并不是很难。

    很多成功商人包括各国政要都会研读,希望吕哲能够成为一名成功人士的吕爸爸不知道听了什么话,竟是逼着吕哲读了很久。后来吕哲渐渐对兵法感兴趣,慢慢就研究起一些冷门或热门的兵法了。

    太长时间不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遗落或是错段,念完的吕哲心虚地低着头,他拿准主意,无论李良说什么都要尽力应付过去,不然这个喜欢前恭后倨的家伙绝对会恼羞成怒。

    可能是凑巧还是什么,李良大概也只读过,他连续拿出几个段子,吕哲倒也应付自如。

    后面,吕哲发现一个差异点,李良讲的和他看的版本并不一致,无法判断到底哪个好一些的吕哲起先还能顺溜的解释一些注释,后来开始闭紧嘴巴。

    李良似乎也发现了两人所讲内容差异的这一点,其实这种情况在清朝之前都十分普遍,毕竟信息限制交流不便很难形成一致,多出现几个版本纯属正常。

    他更多时间是陷入思考,发现吕哲开始不愿意讲话,做出理解的表情。到后面,他干脆自己岔开话题,很多时候是在介绍赵地的人土风情。

    最开始知道李良是故赵人士而非秦地秦人时,吕哲很是迷糊,这支部队都是老秦地的兵员,不明白秦军怎么会出现李良这么独一份的“非秦人”,后来听李良一讲才知道郡县兵大多是当地的人服兵役,那就是秦地都是秦人,六国故地除了高级军官都是本地人,而李良是使了大量财货才能进入北上秦军的序列,属于一种用钱花销出来的特例。

    “这家伙为什么要花钱买名额上前线”吕哲不禁暗自疑惑。

    李良愿意说出是贿赂,那么就是表现出一种“我愿意与你建立更深的交情”“我很信任你”的意思,搞得吕哲有些莫名其妙的同时又升起一种堤防感,觉得李良这人好像有什么别的目的。

    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吕哲与李良接触得更多了,不过两人没有再谈起兵法。

    当吕哲忐忑地提起想要跟李良学小篆时,这孩子原本以为李良会奇怪不识字怎么学的兵法,暗中还准备了好几套说辞打算忽悠过去。没想,李良根本不当一回事反而更显得亲近。

    一句“贤弟着实苦心费力,来日必定封侯拜将”,吕哲愣了一会才苦笑,原来这个时代很多知识是用口口相传苦背记法,所以不认识字而懂得很多知识属于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他很明显是被当成一个很有理想很有抱负的有为青年了。

    经过引荐,慢慢的吕哲、李良、枷、马任,这么两个屯长两个百人将逐渐成了一个小圈子,没多久吕哲就感觉到小圈子的好处,那就是苦活干得少了得到的补给份额不知不觉中增多了一少许。偶尔与其它百人队起摩擦时,李良和马任这两个百人队就抱成团,形成一个更大的团体。

    五百主江涵很快发现这一情况,他很重视的呼唤屯长以上的军官开会,严厉精告不得营私。

    这样一来谁也不敢明显的接近了,刚刚才“找到组织”的吕哲突然间“孤独”了,他又开始每天躲在帐篷内,有空就学习小篆的写法,很用功的学习借来的。哦,他不久前才知道想要出人头地必需要会,不懂秦律的人连最小的乡长都当不上。

    日子在用功学习和赶路中过得很快,某日他们在一个县城边驻扎,并得知这就是新的驻地。

    十分有时间观念的吕哲计算了一下,他们从yin密一直向东北方向行军了二十七天,每天行走不多不少的三十里,那么就是走了八百一十里路。按照秦人的计算,三百步为一里,那应该是多少米?

    他按照自己的计算方式得知走了八百一十里时被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去上郡吗?这是到辽东??!!”

    稍微再一想,他差点给自己一巴掌:“煞笔了,路有弯曲啊绕着走什么的,不能光算走了多少里判断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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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如此百主() 
驻扎的第三天吕哲才知道地名,原来这个县城叫阳周,他对于这个地名总有一种很熟悉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的感觉。

    秦朝的行政等级除了首都之外就是郡、县、乡、亭、里。初步了解,阳周县下辖三个大乡十二小乡,其中又有十七个亭四十八个里。至于有多少人口,除了本郡最高长官郡守和掌管郡内户籍的六曹,估计谁都不清楚。

    阳周并不靠水,它的城南有一座海拔约六百米左右的山,这里的居民称呼为蟜山,这座山纵宽较长连绵数百里,其间布满的柏树此刻也批满银装,从驻地看去寒雾蒙蒙。

    新的驻地很大,不断有部队冒雪赶到,等待驻扎人数超过五千人时,所有屯长以上的军官被召唤,随后各个百人队竟是从士卒到五百主都被进行拆分。依依不舍中吕哲、李良、马任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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