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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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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层结构稳定为什么会让族群保持强盛?那是因为没有生太大的动乱啊!一个族群要是没有生大到由上而下全部换血的动荡,内部哪怕是有流血也不会太夸张。一个族群要是屡屡生从上而下的全面换血,那么该有多少人死在动荡之中?

    一个民族的内部动荡是最悲惨的事情,自己人杀自己人,成年累月才建设起来的民生经济在战火中变成废墟。不知道多少代人研究出来的文化知识底蕴在战火中毁灭?最为可怕的是一群人取代了另一群人成为上层之后,他们肯定是会诋毁之前的敌人,最为矫枉过正的莫过于全面否定“前人”的任何贡献,在这个过程中历史没有真相,因为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

    全面否认自己的竞争对手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胜利者将会全面抹杀失败者的贡献,甚至有可能因为要掩盖一些对自己不利的往事而篡改历史。

    想想都觉得可怕啊!一个民族连属于自己的历史都能随意篡改,那么怎么能够使这个民族的人去尊重前辈?这样的民族不会去尊重之前有过贡献的人,他们只会出于自己的政治目的有选择性地创造出自己的“神”,然后又另外一方面打击信仰,反正只要是出于政治需要,什么糊涂事都做得出来。

    一个不懂尊重真实历史的民族注定不存在英雄,没有英雄的民族不会有坚强的意志;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更加悲哀,他们缺少心灵上的寄托,遇事难以进行自己的坚持,更会因为这样缺少一种道德观,进而做人没有底线。

    “话又说回来,陛下要立法,是要立什么法?”徐志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略略迷惑看向凑过来的吕臣。

    “还没有正式的邸报。”吕臣笑呵呵地沉吟了一下,复说:“立什么法也没有真正确定,一些小道消息是在传闻,要将帝国贵族自治用立法形式确定下来,然后之前一些已经在执行但是没有受到重视的东西也将纳入立法。”

    “贵族自治?”卫翰忍不住出声,问道:“什么意思?”

    “陛下称呼那个叫‘领主的义务和责任’,也就是用约法正式确认分封制度,然后制定什么样的人该有什么样的准则。”吕臣用着憧憬的眼神,满满都是感慨地说:“约法啊,再神圣不过的行为了,历史上的任何约法都注定传世。陛下要做的是举世约法,也就是让所有子民知道有那么一回事,这样只要约法通过,没人能够背叛约法。”

    卫翰一脸的恍然,他点点头:“这个是陛下很早以前就提过的事情,只是没有形成律法条文。”他在说话的时候满满都是轻松:“陛下说过,立下什么样的功劳就应该得到与之匹配的奖赏,不能因为功劳过大而就将立功者杀死的荒唐事。”

    吕哲是有说过类似的话,他的原话是:用功高震主来杀死功臣从来都是一种荒唐的行为,生这样的事情只因君王的无能和嫉妒,也是不知道‘天下’到底有多大。英雄不死于敌人之手,反而是被效忠的对象使用阴谋杀害,对于个民族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加悲哀的事情了。

    徐志不太理解之前一样心情沉默的卫翰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心情轻松,他急急催促起来。(。)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改变从正视历史开始() 
“制度?”

    “对,就是制度!”

    宫城高楼的顶层之上,吕哲与一众子嗣环形坐着,他们的坐姿大多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乐;文;lw+

    只是有男性子嗣在场,女儿们则是和皇后、众嫔妃在下方的楼房,她们偶尔会传出一阵清脆的嬉笑声,看样子气氛还挺不错。

    与之众多女性那边的轻松气氛相比,顶层之上的父与子虽然坐姿随意,可是顶层之上的气氛要严肃和沉默许多。

    “我们需要一个能够传世的制度,这个制度要深入民族的骨髓,至少让大多数人去接受并且认可它。”吕哲抿了一口葡萄酒,目光深邃地看向远处,那里是帝都南陵的地界。他说:“制度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它也能影响到一个民族的未来。一个好的制度不但会使一个国家强盛,也必将会影响一个民族千年万年,我们估计将这个称呼为制度延伸出来的价值观。”

    吕哲的大多数子嗣听不懂,能够听懂的估计也就吕议和吕启,更多的孩子是表情迷惘想要走神又一副不敢的模样,只能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盘子里的食物上。

    时节已经又是走到一年的夏季,时令水果的种类不少,除开本土的水果之外,从世界各地送来的特色水果也摆在盘子之中。

    帝国的疆域一直在扩大,陆地上是向西北和北方不断扩张,因为是陆路的关系,实际上陆地上的扩张速度并不是太快,也真心是有点快不起来;帝国南边可就不一样了,海面上的扩张虽然略有波折,但是在扩张速度上真的是要完胜陆地。

    “那么……我们怎么来设立一套能够被大多数人接受的制度?”吕哲说着停下来,伸手拿起一串荔枝。缓缓地剥起了壳。

    荔枝?没错啊,这玩意是岭南那边的特产,关于它的传说有一个相对香艳的。那就是李唐时期的杨贵妃十分喜欢吃它,时任皇帝李隆基为了让自己宠爱的女子能够吃上新鲜的荔枝。专门选拔善于骑马的骑手,准备了宝马,每天从岭南不远千里将荔枝送到长安。

    岭南离长安多远来着?平面地图的距离该是三千余里,但是路途的长度从来都不是按照平原地图的距离来算,实际上从岭南到长安需要走上至少万里的路途。按照一名骑手不断换乘良马,能够日夜奔驰五百里来算,从岭南装一箩筐的荔枝到长安需要日夜不停跑上二十天左右。

    哎哟,记录历史的史官。他可能有亲眼看到骑手日夜奔驰了二十天才送到长安的荔枝,然后又能近距离瞅一瞅是不是新鲜?

    瞎扯蛋又是,关于杨贵妃喜爱吃荔枝,然后李隆基准备了那么多事情,只是史官又再一次利用夸张的手法写一般,用这种经不起推敲的“故事”而不是真实历史来表达出李隆基荒唐的一面罢了。

    “所以……我们的制度首先要确定一点,历史不是故事文集,史实就是史实,不能存在任何记录历史的人或集体,因为自己的善恶标准和主观意识进行书写(篡改)?”吕议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偷偷拿脚踹自己的兄长吕启。

    吕启不断缩着躲避吕议伸来的脚。他真的是不想在这种场合去插什么话。

    “是的,史实就是史实,我们的历史总是存在因为个人的喜怒哀乐而随意篡改。”吕哲当然注意到了吕议的小动作。但是当做没有看见。他扫了一眼吕启,然后将目光重新放在手中正在剥开的荔枝,说道:“是不是尊重史实,关乎到一个民族对自己是不是真的肯定。一个连自己历史都不肯定的民族,还有勇气去肯定什么?”

    这里的肯定包括曾经的对与错,不但是自己的对错,还包括竞争对手的对错,然而华夏民族的历史从来都缺少这份宽容。

    以前是为尊者讳……也就是上位者的任何不检点和过错,记录历史的人都会帮忙进行掩盖。甚至是会发生令人苦笑不得的事情。比如将臣下做过的丰功伟绩按在上位者的脑壳上,使之变得更加的伟、光、正。

    到了后面。刘氏汉帝国首创对“前朝”的各种抹黑,这算是开了一个坏头。此后任何推翻“前朝”的“朝廷”都会不留余力地抹黑“前朝”,如李唐取代了杨隋,明明只有一个皇后的杨坚和杨广被写成了荒淫无度的皇帝。

    出于统治需要而随意书写历史,甚至是对自己美化而对曾经的竞争对手刻意抹黑,可以说华夏民族的悲惨从历史由胜利者书写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我们第一步要做的就是不用任何感*彩地记录历史,从秦一统开始记录,然后……”吕哲停顿下来,他站起来走到围栏边上瞭望南陵这座巨大的帝都,看着远处建筑,看着走在街道上的细小身影,说道:“然后称现在的历史参与者都还在世,鼓励他们写自传!”

    “自传?”吕议愣了愣,讨好地为自己的老爹捧来一杯冰镇的葡萄酒,问道:“父皇也会写自传的吧?”

    吕哲其实已经开始动笔在写自己的经历,他是从进入秦军的经历开始写起,至于进秦军服役之前他是在哪又在干什么,一整本的回忆录里一个字眼都没有涉及,以至于这本回忆录印刷并且开始贩售之后,无数好奇吕哲进入军队之前在干什么的人变得更加好奇。

    “自传不是历史。”吕启偷偷嘀咕道:“接下来该是从无数人的自传中进行印证和归纳,用统计的方式来形成类似于《本纪》的书籍了?”

    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格去留下自己的《本纪》,按照华夏文明的阶级规定,只有封侯的人才有足够的资格拥有自己的《本纪》,此前留有《本纪》的人很多,可是相当多的《本纪》后面因为身份的更改变成了“帝王史”。

    周天子为天下共主,分封大量贵族。历经时间的流逝,很多贵族相续灭亡,不少贵族从分封诸侯变成了“王”。王的记录已经不是《本纪》的级别,所以嘛……

    “就是自传。不是《本纪》之类的东西。”吕哲回头看一眼众多的子嗣,侧耳倾听一了下方传来的嬉闹声,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既是回忆录。”

    吕议“呵呵”笑了几声,天真地说:“那么他们一定会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对自己大吹特吹?”

    避免不了的啊,既然是由自己书写的回忆录,自行吹捧得意一下在所难免,同时为了表示对皇帝的尊敬,他们肯定会极力地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将皇帝塑造成为一个无比伟大的人物。

    吕哲显然是想到了这点。

    他说:“归纳的时候,只是对什么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摘出来,多方求证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记录当时某个人的想法和做了什么事。历史只是记载事件,事件中的人物做了什么,当时又是什么想法,要是有人感兴趣那就去看自传好了。”

    这一刻,吕议脑海中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种记录历史的手法好熟悉的样子?”

    觉得熟悉那就没错了,这是另一个历史版本西方的历史记录手法,他们在记录历史的时候只是记载事件。不带任何感*彩的记录什么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不问发生的原因,只记录发生的过程和结果。记录的时候提到任何人都不进行多余的描述。

    想知道在某次事件中谁谁谁为什么会进行那样的抉择?就如吕哲所说,有兴趣知道就去看自传,觉得某个谁的自传不靠谱,那就去看同一事件中的另外一个人的自传,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总能挖掘到当时历史人物的心态和想法。

    “唔!”吕哲露出了令人玩味的笑容:“为了保证以后产生好奇心的人来追溯发生过什么,必须要鼓励他们写写自己的回忆录,一个不落的全写,最好是非将领人物也写。”

    华夏的历史,无论是从什么角度看。上下三千年似乎就是一部帝王史,也就是历史全部围绕着帝王本身在进行记录。出现的任何人物都是为了承托帝王的存在,这样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历史记载到了“我大清”的历史阶段就更令人无语了,光是记载“我大清”的皇帝每一夜去翻哪个妃子的牌子,成了生活起居录来书写“我大清”第一人的“种马生活”,这叫什么历史啊!

    “使用‘目录式’的记载方式其实挺好的。”吕议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说:“历史分为年份的条文模式来记载,一个年份是一个目录,目录之下用条文来记录发生了什么,每一个条文都是一个**的格式,再用附注的方式点出人名。想要知道某个人在那次事件中扮演什么角色,可以另外进行”

    这一下换吕哲有点愣神了,他记得这种模式好像是“维基百科编年史”还是什么,用的就是目录式的记载方式,然后延伸出无数的条文,详细记载了同一年份中发生的历史大事。

    “很好。”吕哲也不点破,他直接说:“还需要一个范本,正式的历史里记载影响巨大的大事,地方上也应该由本地来记录当地的历史记事,我们姑且称呼地方的历史叫‘地方志’。”

    父子俩在围栏边越聊越开心,其中不缺乏一种找到新玩具的恶趣味,一些没有凑上去的人则是开始面面相觑。

    “如果那么干,一个历史该有多少版本啊?”吕阳似乎是听懂了一些,问吕启:“兄长,那样该怎么判定哪一个历史版本是正确的呢?”

    吕启一拍额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解答。

    原本聊得开心的吕哲和吕议一听也卡壳了。

    是啊,因为是不同的人来进行书写,用词用字乃至于是书写的手法不同,同样一件事情可能会衍生出无数的版本出来,官方该选谁的版本来作为官方版本?

    “也不难……”吕议比较迟疑:“我们只是负责记录,不对任何事件作出任何的点评,那么历史就没有对与错,我们只要从大多数的版本中挑选出绝大多数书写一致的历史事件,这样应该就足够了?”

    似乎也是一个办法,有官方版本肯定也会有野史的版本,另外吕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于历史的记载是为后人方便对以前发生了什么的查阅,他记得“西方世界”记载历史从来就不在乎是不是版本太多,反而是欢迎有不同的版本存在,在教授历史的时候会让学生去不同的版本,用这种方式来培养学生的求知欲~望?

    吕哲一时间也无法说得太死,他默默点着头,沉吟了一小会,说道:“可以列为参考选择之一。”

    楼梯处传来了一蹦一哒的声音,来人身影没到声音已经先到,听声音是吕莹。

    来人确实是吕莹,她手里抓着一根鸡腿,走路一蹦一蹦,上到顶层之后对着所有人做了个鬼脸,然后径直跑过去用一只满是油腻的手抱住吕哲,撒娇道:“爸爸,你们怎么在上面那么久?”

    不用说,吕哲的所有子嗣中也就吕莹敢于在他没有到的时候先用餐,估计是下面的女眷等得久了有些饿,然后吕莹自告奋勇上来催促。

    吕哲对于自己的衣服被抹了油迹感到很无奈,他招呼几个略略发呆的儿子,一把抱起吕莹,走向了楼梯处,路上路过吕启那边的时候,顿了顿脚步,轻声问道:“启儿,你的研究进行到哪一步了?”

    吕启答道:“‘茶壶一型’已经有了一些成果,只是铸造法依然有些不稳定。”

    茶壶一型?其实就是一台蒸汽机。吕启要改善帝国的交通,勘探路段不是他所能做的,那些是执政府的任务,他正在致力于发明出第一台蒸汽机。

    说到铸造,华夏的冶炼手法一直都是铸造法,要是历史没有改变的话,锻造法还需要到了公元前七十多年才经由中亚传入华夏,可是锻造法在华夏并没有得到重视。

    铸造法和锻造法各有各的优势,至于哪一个更重要,那就有点不好说了。(。)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必须的安全感() 
“财产!人若是没有触犯律法,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的形式侵占他人的私有财产!”吕哲环视偏殿众位重臣,殷切地问:“诸卿,同意吗?”

    不是什么正式的朝会,是皇帝特意喊来了在帝都的各部门主官和高阶属官,等待众人就坐之后,皇帝突然来了那么一句,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是面面相觑。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掠夺,这样的理念其实一直存在于华夏民族的社会习俗之中,只是从来都没有用立法的手段来确定。

    有既定的民俗,没有从官方立法形式来确立,这种观念虽然是有但是未成形成社会主流,甚至是很多时候官方能够用各式各样的理由来对私人进行剥夺财产,通常最容易受到侵害的人是无权无势的小民,有权有势也会被比自己更加有权势的人侵占财产。

    中央集权制度执行之前,君王想要掠夺谁的财产或许还需要找个名目,但是在中央集权制度执行之后,天底下所有的事物都被立法确认为皇帝一人所有,也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限制但不仅限于包括土地、房产、老婆、空气……无所不包。

    始皇帝不是没能将中央集权制度确立起来嘛,理直气壮地掠夺他人财产在华夏大地终于是没有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人们的观念也还没有来得及被奴隶主灌注“你的不是你的”之类的那一套。现在的社会主流是“封建思想”。

    什么是“封建”?封建一词出自《左转》和《尚书(又称书经)》,“封”通常意义上是分封。“建”是建立邦国。所以吧,封建的解读是“封土建国”,从更加准确的理解应该是领主建设。

    现在的社会思想主流是封建,应该说中央集权制度被建立起来之前,财产私有本来就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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