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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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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示范作用,表达对农耕的重视还是需要的吧?”吕哲有点迷糊了。

    蒯通哭笑不得:“主上,您会伺候田亩吗?您有时间像是农夫那样时时刻刻关注着田亩吗?”

    当然不会种田了,城市里的孩子谁会种田。再则,吕哲要是什么事都不干就伺候田亩,那就真的成农民了!

    “那就是了啊,您是要示范,可是难道就示范出一个装模作样的过程,栽下种苗之后放着不管,让奴仆去伺候?黔首不是每家都有奴仆,这到底是一个正面的示范,还是反面的示范?”从来都喜欢说真话的蒯通满脸的不屑,是不屑于作秀:“有那个功夫,您多关注一下水利,也颁布合理的政策来照顾农夫,这才是君主应该做的事情呐!”

    难道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做错了?可是他们还真的在作秀之后压根就没再去管亲自种下的田亩,只有到了秋收的时候才会再去装模作样作秀一下。

    那么就有一个疑问了,皇帝亲自耕作鼓励农耕,对民间的农事生产有没有达到促进作用?认真的讲来,农夫不重视农耕只有在战火连天的时代,想要耕作兵荒马乱也耕作不得,天下太平的时候哪有农夫不去重视农耕,不农耕他们可是要饿死的呀!

    吕哲突然被蒯通摧毁自己所学到的价值观了,按照蒯通的意思,做不到就不要搞什么形式主义,例如平时乱七八糟的领导要来视察的时候才整理干净,领导来了的时候也要让执法人员确定没有碍眼的家伙搞上访,平时不上班或者混日子在领导来的时候表现出勤劳。

    似乎也对啊?鼓励是鼓励,可是不要搞错一件事情,有时候想法是正确的,可是示范出来的后果却是相反的,当权者用例子来进行鼓励,可是鼓励出一个应付了事的例子,那还不如不鼓励。

    “我都以身作则了,是以身作则耶!”吕哲试图挣扎。

    蒯通满脸的严肃:“是的,您以身作则了,是以身作则的教导臣民装模作样和作秀,还有搞出了假大空的形式主义。”

    妈的,当权者在春耕时分亲自下田耕作是哪个王八蛋搞出来的?要是已经成为常例,吕哲立刻就杀了那个始作俑者的后代。要是还没有整出这么一件事情,吕哲马上就杀了那个王八蛋的祖宗。

    古人不比现代人笨,只是他们所接受的教育并不全面,在没有电视、电脑、报纸等信息传递物的年代,在纸张没有面世且并未广泛运用的年代,一卷竹简也就写上百来个字,很多时候竹简还是用刻而不是墨水来写,限制了知识的传播。

    要是接受同样的信息和知识,说实话现代人并不会比古人聪明多少,吕哲被蒯通教育了一顿拿不出话来进行反驳,概因事实的情况就是那样。相信换做任何一人也不能反驳蒯通的话,毕竟那真的是一套形式主义,有着美好愿望的作秀,但是真的没必要,需要的是在行政上多加以重视,而不是半途而废的作秀。

    讲道理讲不过人,吕哲只有将话题转开,萧何与蒯通倒是十分赞同在南陵城推广那个什么自来水系统,毕竟陶器管道制作起来真的不难,且说实话秦国的灌溉系统早就运用到陶器管道了,只是这个时候的人还没搞懂什么叫水压。吕哲稍微一提点,弄出水库再普及自来水系统真的不是什么难事,最为普遍的办法也能用水井。

    只对建筑学有专业知识的吕哲对水利其实也不陌生,毕竟在建筑设计学上肯定是要涉及水利方面,同时关于修路、搭桥、格局等知识吕哲也是懂,只是不是那么专业。

    春汛马上就要到来,南陵链接苍梧郡的各条浮桥又要暂时拆掉,只留下三条铁索浮空桥,但是铁索浮空桥注定是无法大规模的行走车马,南陵到苍梧郡至少还有铁索浮空桥存在,南郡到衡山郡,南郡到长沙郡却是没这个玩意。

    萧何建议在春汛到来之前将该准备的粮秣赶紧运到其它郡县,最低量也要保证南征军队的补给,不然可是要出大事的。

    “这就关乎到对长江的近一步开发了,个别地段需要加宽加深,不是一时半会的工程,需要的劳力也至少要三十万人。”吕哲依稀记得每个朝代都在治理长江,而长江还算是好治理的,黄河那边却是怎么也无法驯服。

    治理河道没那么简单,吕哲虽然懂一些水利,可是真真是不懂怎么对河道进行梳理。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才。”萧何这句话还是跟吕哲学的,他露出笑容:“南方多水系,对水利有专门才学的人并不难找。”

    是的,历来官府的水利官员还真的基本出自南方,而吕哲除了会章郡和会稽郡已经算是占领下南方了,有提出制铁的巨额悬赏被领走在前,再颁布悬赏征募相应的人才一点也不难,毕竟连续的悬赏制度已经有按照契约给予奖励,官府(吕哲)的信用已经被建立起来。

    吕哲慢悠悠的说:“这个就真的急不得了,只有等待天下大定才适合,再此之前梳理长江并不可取。我所知道的是,为了适应长江的河道,不管是竟陵那边的造船厂还是哪里,他们都在研究船只的‘平底’,利用更大的平底来制造浮力监造更大的船只。”

    内陆的河是平底船,海上则是有破水幅度的尖底船,这些对于现代人来说压根就是常识。在吕哲的提醒下,船头的破水棱角幅度也在被运用,事实证明平板的船只和有破水棱角的船只是两种速度,且船帆也经过改进,不再是单纯的单船帆,根据多少吨位(显现在称呼是多少料)来设计三船帆或者更多,能更有效的利用风力。

    “那么……”萧何顿了一下,很正式的行礼:“未来的行政方向就是确定下来了?”

    废话,关于未来的政策早就重复多遍,接下来的时间里是专注于水利的修建和完善,另外就是道路的开通和修建。水利关乎到灌溉系统,道路则是保证军队的行军速度,连带商旅走商也能得到便利。

    “确定下来了,”吕哲愣了一下,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关于道路设立收税点,”就是现代高速公路那种收费站,也是明朝和“我大清”时期的厘金:“还要专门的计算,合理的收费是关键,不要搞得哀嚎哀叫。”

    修路是有付出的,光是人力和消耗的粮食就是一个不小的消耗,别谈水泥被运用之后,吕哲是没有特别的嗜好,可是见证水泥修路的好处后官员们彻底迷上了,已经迷恋到变态的份上,现在只要是修建个什么玩意,首先考虑的是能不能将水泥运用上,搞得吕哲不得不多增加水泥制造的作坊,萧何又对那个制作起来会漫天灰尘的什么什么厂的有着很深的忧虑。

    “啊?咳嗽不止?”吕哲再次愣了,没有记错的话,水泥厂都是采用的劳力都是战俘,但是有严格要求戴上口罩啊!

    “是有的,但是……”萧何不懂什么叫化工致伤,也不懂什么卫生条例,坑坑巴巴半天:“戴那个口罩呼吸十分困难,虽然有严格的条例,可是奴隶还是偷偷的摘下来了。”

    找死啊!戴口罩都不一定能完全隔离掉灰尘被吸入肺部,不戴口罩在那种环境下干上一两年活就该抬出去埋了。

    “让监工多加管理,一个摘掉就杀掉一个,好言相劝不听,杀人震慑吧。”吕哲对奴隶并不重视,他要说的是另外的事情:“我去看了一下,要是采用多种工序,似乎是能简单的制造出钢材了。”

    想说的是什么高楼大夏的钢筋混泥土可以造了,说到一半却是停下来,现代的建筑物可是被他们一直排斥的。问题是吕哲不造点高耸入云的建筑物总是觉得郁郁寡欢,偌大的南陵城总要有点建筑物坐标吧?

    “可别!”蒯通曾经专门研究过,他一脸的惊恐:“您筑的那个……”似乎觉得尴尬,停下来笑了笑:“在三天前地龙翻身的时候塌了。”

    啊?地龙翻身?吕哲没有感觉到啊,可见地震的程度并没有大到令人有感觉。只是塌了,什么塌了?1152

第四百七十八章:风波起() 
有句话叫“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或许太文艺了一些,干脆就叫“光阴似箭,斗转星移”,好吧,老套一点……在吕哲寻找自己闲暇日子的爱好时,历史的车轮一直滚滚如前,碾压了光阴,逝去了岁月。》顶》点》 。x。

    历史的车轮哎!想到这个词为什么会有一种莞尔的味道呢?依稀记得是网络刚刚兴起的时候,每一本架空历史里面总会来一句“在xxx之后,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了”,要是一本书里面没有这么一句话,那还真不是一本合格的架空历史。直至某个论坛拿出这句话调侃,说是那么多的车轮一直滚,什么都给碾碎碾没了,之后……似乎就很少看见里用这句话了。

    安静下来的吕哲思绪有点飘,他最近除了设计有些小玩意之外,似乎很喜欢陷入回忆中。

    说实话,穿越得太突然了,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以前是没有回忆的时间,等待觉得安全了,现在手里面有了八个郡的疆土,沉静下来后总是会情不自禁的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回忆。

    穿越者总是带着洒脱,认为回到过去了,自己带着比某某时代多多少的知识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有着满满的优越感。

    其实这样想是没有错的,看着满满都是土里土气的人,会没有优越感吗?想象2015年和199x年的影像,身在2015年的人肯定是会觉得199x年的人很土冒。时代总是在进步,等待2035年的人再看2015年的影像,肯定也会觉得相当的土冒。为什么?因为每一个时间段的流行都不一样呗。

    光是有着优越感的人对亲情肯定很淡薄,只是兴奋于自己有拥有领先多少年的知识,可以带人装x带人飞了。

    呃,好吧,连带被光腚总局在正式文书里限用的网络用语都快被吕哲忘干净了,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想起自己那位女强人母亲。憨憨的母亲,很会照顾人的哥哥。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吕哲很想说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关系,可是打过无数种疫苗,小小感冒自身的抵抗力“战斗”之下咳嗽两天发发汗不吃药就好了,很明显不是因为感冒。

    唔……估计是最近众多臣下的表演,或许是赵婉不太对的情绪,还有吕雉和卫雯越来越黏人,让吕哲一直想起了那个曾经无比温馨的家庭。

    只有混得不如意的人才会想要回到过去啊,但是仔细想想,原本都混得不如意了。回去之后能干什么?回到古代抄诗词?还是回到过去买彩票?好吧,其实再活一次真的能干很多的大事。

    “有人说我最近废话说的太多了。我仔细想想,似乎也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吕哲听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能辨认出走来的人是赵婉,只有这位出身高门有经过良好贵族教育的女子才会踩这种小碎步。

    “怎么会呢?”赵婉说话总是轻声细语,贵女说话都这个样子,人们将这个称呼为礼仪。她走进亭子,在吕哲旁边的坐圃屈膝跪坐:“夫君,这么晚了怎么独自待在这里,明天还要接见各国使节的。”

    不是独自啊。吕哲现在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是一大群的甲士护卫着,看看左右,亭子边的三步一个间隔都是着甲持剑带盾的甲士。不过话说回来。赵婉身为吕哲的妻子,又有那么多从咸阳带来的陪嫁人员,走到哪也是一副前呼后拥的场面。

    在现在,或者到了“我大清”乃至于天朝的时候。有点身份的人谁不是前呼后拥,似乎每个谁都是将那些扈从当空气,越是有“贵族范”的人被盯着越能自在。

    “是啊。早晨辰时一刻(七点十五分)的时候最先见的是魏国的魏豹和韩国的张良,为了表现亲厚需要与两人一同吃早餐。辰时四刻(八点)的时候要接见赵国得陈余和李左车,到时候又得再次一次。午时(十一点)轮到了冯劫和董翳。申时(十五点)见项伯和景驹。到了晚上(戌时十九点)就该是田广和田荣了。”吕哲的语气里有点无奈:“也不知道蒯先生和萧先生是怎么安排的,不都是一天见一个吗?他们安排在同一天了。”

    赵婉抿嘴抬手用衣袖挡着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您瞧,除了远在天边的燕国,列国都派来了使节,说明夫君已经拥有可以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了。”

    是哦,辽东是离南陵还真的是有够远的,其它列国的使节都到了,燕国的使节因为冬季下雪的关系没办法出行,是开春了之后才启程,估计还要三个月左右才能晃悠到南陵。

    赵婉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微微地昂起了头,像是在为吕哲感到自豪,也为自己嫁了一个大丈夫感到骄傲。

    冯劫和董翳到来后,赵婉已经接了始皇帝“国夫人”的册封,这在始皇帝当政之后的秦国可是第三份,前两份还是为了安抚秦国朝堂上的楚系和老秦人系,第三份则是因为吕哲从一无所有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庞大实力。

    可以将始皇帝的册封视为一种妥协,也可以看成是一种安抚,概因“国夫人”是有封国的,是在暗示吕哲千万不要造反,若是到了某个时机,或者是功勋达到了的情况下,始皇帝并不吝啬于给予吕哲该有的待遇,也就是成为一国之主。

    始皇帝的那个“国”当然不是“国家”,是一种“封国”,用最通俗的理解就是秦国之下的国中国,也就是封君,更直白点就是暗示可以封王。

    但是呢,其他人肯定不是这么想,连带远在咸阳的始皇帝也绝对不会相信吕哲会对王的称号不动心,哪怕是列国也因为吕哲一再拒绝接见下,在魏豹这个二愣子的率先提一下,张良这个智者想要回报吕哲对韩国的帮助下,又有极度渴望与吕哲停止战争状态的楚国项伯,他们已经在初步商量各国相王的可能性。

    什么是“相王”?对历史有点了解的人都应该记得战国时期的秦、魏、齐三国宋地彭城相王事件,意思就是各个国家的首脑聚一聚,互相友好地承认对方对于称王的合理合法性。

    不管是始皇帝暗示可以封王换取吕哲全心全力效忠于秦帝国,还是列国收到风声因为恐惧想要相王,吕哲都看得很淡。

    其实吕哲没打算自己称王,极有可能是用着侯爵的品阶来一直征战下去,毕竟作为现代人的吕哲对于什么王什么皇帝的感官都非常模糊,在意的是真正的实力,也既是“枪杆子里出政权”,至于名号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吕哲看得淡,他麾下的臣子却不能做到淡然,最近喜欢上蹿下跳的人太多了,只是略略一些风声而已,那些之前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们跳得很欢乐,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极力想要将魏豹率先提出的相王变成事实的,他们觉得只要赵、魏、韩、楚行动起来,有点香火情的燕和齐必然会同意,毕竟秦国以往给人的感觉太强大了,内心里说不恐惧是不可能的。

    列国不自信之下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吕哲能去捅秦国的屁股,可是吕哲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去捅,他们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若是一场相王能够达到让吕哲与秦国正式决裂作为回报,在赵国自己把自己玩残了的现实条件下,怀着感恩心理的魏韩,极度需要援手的赵国,即将面对虎狼秦军的齐燕,被揍得半残不死的楚国,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啊?

    赞同或者说盼望列国能够举办相王的吕哲这一方臣下非常多,相比较起来只有寥寥的三人期盼始皇帝能够对吕哲进行封王,这三人的理由是吕哲再怎么也是秦将出身,始皇帝封王会名正言顺,不必负担叛贼逆臣的臭名。

    风波越衍越大之下,吕哲一直在冷眼旁观,索性的是那些一直在重用的人,他们在风波蔓延的时候哪怕是被人找上门都是保持沉默,只有那些急于表现存在感的混账东西才在上蹿下跳,还发神经似得求见过多次,将吕哲搅得心情相当恶劣。

    吕哲最近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待在花园的亭子里发呆……也叫回忆过去,跟那些闹剧的发生与很大的关系。

    感性一点的说,其实是吕哲在失去最紧迫的威胁和危机感下,心情想要放松而不得,陷入一种迷惘状态了。

    “夫君,您应该理解他们的。”赵婉极力在使自己变得贤淑,语气里尽显温柔:“魏韩依靠您的庇护才能免于他国的侵略,魏韩两国皆为王上,您若不是王,他们……”

    “他们觉得那样很屈辱,是吧?”吕哲在与赵婉相处的时候确实很轻松,因为也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冷笑道:“需要依靠别人的保护才能生存,还在乎什么尊严?他们整出这么一件事情,给我惹下了很大的麻烦。”

    “这……”赵婉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要说那帮上蹿下跳的人很不像话,争上位争得太不堪了,可是她不能那么评价吕哲的臣子,倒不是会破话贤淑的气质,而是那样实在不符合一个国夫人的品德。她最终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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