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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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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或是畅饮。

    吕哲好奇打量的同时,徐阳却是一脸不耐烦的看向蒿。

    蒿好像是被看得心慌慌,行礼之后急急忙忙跑上二楼。

    “贤弟?”

    “啊?”

    “怎是寻花问柳之地?”

    “不知道啊。”

    徐阳感觉自己不受尊重的原因是,这个时候不认识或者说不熟悉的人根本不会邀请客人来这种地方见面。

    第一次见面的场合在古人看来应该是严肃或者古雅一些的场合,再不济也应该是朴实一点的地方,请人不请piao这种行为在现代的某些地方还是一种交友的习俗。

    说实话,如果不是蛟曲说有办法帮吕哲,那么徐阳现在绝对拂袖离去。

    两人也不知道要等多久,在小斯的引领下也就脱掉靴子踏上木质地板前往旁边的区域。

    哦,忘了说,现在的建筑物地面并不是一般高低,进门之后并不是马上踏在建筑物的主体,也就是地面。通常地面有两种,一种是土质结构的地,另一种是被木质结构加高的地面。

    这样区别的用意其实并不复杂,主要是加高与地面距离。以目前的技术来说,除非用极大的人力物力来修整地面,不然再怎么弄地面都会有凹凸不平。而加高的木质地板不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就可以办到,简单就能让地板平整,那么谁不这么选择?同时被加高的地面目的是隔离“地气”,其实就是散热和防止露水、虫子之类的东西。

    当然,是不是这么做全看家庭条件。

    尽管时间过去这么久,吕哲依然不习惯屈膝跪坐的姿势,与徐阳在这种场合他也无需注意礼仪,以至于刚刚坐下他就将双腿伸展出去。

    徐阳的眉头已经皱了许久,刹那间看见吕哲坐没坐姿,可能是近来不顺的关系没来由的一阵烦躁:“马上便是戌时,不若贤弟先行回营?”

    其实现代人都有一个通病,说好听点就是有个性,其实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吕哲自然也有这种毛病。

    他几乎没有去想过徐阳为什么非得帮他,从出发到现在也根本没有观察过徐阳的神色。

    闻言抬头看去,吕哲点头应:“军规不能违背。那我先回去?”

    也不知道是该苦笑还是责斥,徐阳觉得这位贤弟也实在太……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得到回应,吕哲站起来整理穿着,笑了笑转身抬步。

    徐阳看着结拜小兄弟的背影终于苦笑出声。不过吧,出身于贵族家庭的他见惯了勾心斗角,见惯了虚伪面具下的险恶,内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吕哲这种有什么说什么,几乎把所有想法都明明白白表达出来的人。

    表情从苦笑转变成温和笑容没多久,他看见吕哲穿靴穿到一半竟然重新穿上小跑着回来,那姿态不仅让他嘴角一勾心里莞尔。

    “差点忘了啊……”吕哲显得比较大大咧咧:“我想清楚了,其实选锋的事情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如果蛟曲提出什么过分的交换条件,大兄可不要答应。”

    徐阳听得似乎呆了一下,他觉得吕哲是怕他为难,这么一想心里面的烦躁莫名平复了:“为兄自有主意。贤弟且回营罢,若是鸣号未归便要挨军棍了!

    吕哲很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之后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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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首遇刘邦() 
进来时有人引路,出去却是没有这个待遇,如果没有意外依靠记忆力吕哲可以按照原路返回,那么回到军营其实也就只需要半小时,根本不会误了点卯。可是,当他路过一个亭子听到一声称呼时,表情一愣不由停下脚步。

    朝着声音的来源转头过去,吕哲看到一个粗壮的胡须男正在追打一人,嘴巴里还在骂着“刘季站住”“刘季你这个骗子”之类的话,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视线有些昏暗,又有障碍物遮住,吕哲只看了个模模糊糊,只见胡须男追到人之后,那被扑倒在地的人嘻嘻哈哈不断讨饶。

    说话的人一口的楚音,不过吕哲绝对没有听错!一种莫名的悸动在他心里发酵,驱使着不断靠过去。

    胡须男长得十分强壮,一脸绕腮胡的同时有着一字眉,那“哇哇”大喊的嘴巴张地很开,瞪得贼大的眼睛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哎哎,你别啊……”不断挣扎着,被遮住大半身影的人扭着身体:“真的别啊。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这不是丢咱们沛县人的脸么?”

    原本还有不确定,听到“沛县”这两字吕哲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越离越近,脑海里的思想不断翻滚思量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个被压在身下不断讨饶的那个人以后的成就了,一种干掉他或许可以改变未来的想法蹦了出来。

    什么未来?是跟随秦军一起覆灭的未来!

    “嘿!”胡须男突然抬手指了过去:“你是在看笑话?”

    突然被指着的吕哲下意识就朝腰间摸去,一摸摸了个空。

    现在还叫刘季的刘邦,他趁胡须男注意力被转移果断打了个滚爬起来,那摸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可是还“哈哈”大笑嘲弄:“屠狗的,你这个傻蛋,老子随便一句话你就上当了!”

    吕哲摸空之后差点破口大骂,他平时是甲不离身剑不离腰,偏偏今天既没穿甲又没带剑!

    刘季从模样看去应该是有三十多岁,他的长相并不特别,只是那时刻带在脸上的笑意给人一种豁达的印象。他似乎现在才发现有陌生人存在,好像十分认真的观察一番穿着和脸色,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讶异道:“这位兄弟,可是我俩嬉闹吵着你了?”

    吕哲可以想象现在自己的脸上的表情该是怎么的僵硬,他张了张嘴……

    胡须男粗着嗓子:“这里是院子,哪有谁吵谁啊!倒是你,看什么看?”

    刘季依然是笑嘻嘻的模样:“莫怪,这位兄弟莫怪,我这兄弟是个粗人,不知道礼貌,我为他道歉。”指了指一间厢房,“要不一起进去喝几盏?”

    胡须男还想说什么,被刘季拉着低声提醒“你眼瞎了?那人是秦军”给呛得闭上嘴巴。

    从头到尾吕哲没有出声,他见刘季邀请一起喝酒下意识摇头,眼曚专注地看着,似乎在做着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

    胡须男名叫樊哙,他撇开刘季,一脸不爽地嘀嘀咕咕咒骂着,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自顾自向着厢房走去。

    刘季见这秦军脸色不断变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种不安从心头升起,他突然喊着“屠狗的,等我呀”,然后对那人不好意思的连连抱拳,用一种看去很搞笑的姿势追了过去。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吕哲这才有些回过神来,他握了握拳发现自己的手心有些湿润,只觉得这次遭遇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如果没有记错,吕哲记得徐阳说过刘邦是押送刑徒前往边塞的肤施,那似乎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

    出了院门,吕哲转头注视一眼仍然热闹非凡的**,脚步不停地朝军营的方向迈步。

    刚进辕门,还没有走多远就听到点卯的号角,疾奔回到帐篷的吕哲呼着气,定定地坐在席子上思考起来。

    目前的刘季还是一个亭长,从见面的印象看来,吕哲自然发现这人的举止有着一种跳脱的性格。

    那个嘻嘻哈哈的脸庞不断在吕哲脑海里面绕来绕去,交差两个月了没有回乡而是混迹**,这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三十多岁的人了,有着跳脱的性格说明几乎是一事无成,但就是这么个人最后开创了一个帝国,成为大汉的高祖皇帝。

    吕哲看向旁边的剑,心里不断犹豫是不是该召唤人一起去将现在还叫刘季的那个家伙杀了。

    也许杀了之后会改变历史?且先不谈能不能杀一人而改变秦帝国的命运,进而改变吕哲的未来,可以确定的是杀了以后就不会有什么楚汉争霸,绝对不会再有刘姓的东西两汉了。

    正想得入神,帐篷外传来了脚步声。

    帐帘被掀开,负责今晚点卯的一名百将看见吕哲在,由于是熟人还笑了笑才放下帐帘。

    重新恢复昏暗的帐篷内部,吕哲放开剑柄躺了下去。

    “可以在没有发生之前杀得了刘邦,难道杀得了全部?不能全部在没发生之前杀掉,那怎么去改变历史?”

    想明白这一层的吕哲突然有点丧气。

    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掀起反秦的第一道旗帜,远在会稽的项氏一族见有机可乘才杀掉会稽太守举起反旗,与之陈胜吴广、旧有的六国贵族来说,在芒砀山起步的刘季似乎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山贼。

    还是那个关键的问题,吕哲身份卑微根本不具备改变局面的力量。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放弃干掉刘季的念头之后,吕哲倒是对那个嘻嘻哈哈的家伙有些兴趣。

    吕哲决定托人打探一下刘季与樊哙有没有返乡的意思,如果没有要马上离开,不管是好是坏他都决定于刘季正式认识一下。

    而似乎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些令人出乎意料,没等吕哲托人探听,军营竟是进入高度精戒状态,也就是说军营进入封闭状态,除非有手令谁都无法出营了。

    出于郁闷外加好奇,吕哲打听了一下,从徐阳那里知道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原来,始皇帝要北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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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始皇北巡() 
始皇帝北巡?

    吕哲不知道历史上是不是有始皇帝北巡这么一件事情,从周遭不断出现的变化来看,皇帝巡视似乎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选锋的事情被暂时搁置了,例常的cao演停止了,一切的一切都向皇帝北巡而让步?

    平时并不禁止士卒乱走动的规矩好像也变了,一种严肃与庄严的气氛不断加强再加强,那些平常严律克己的军士突然间有了点莫名的喜悦,笑容和满足感是那么的明显。

    说实话,得知始皇北巡的吕哲也感到很激动,虽然这种激动与其他人不同,所谓的不同就是不像其他人把始皇帝当成心目中的神,不过就是感到兴奋。

    现代人已经习惯了高速的生活节奏,等待得知始皇北巡是明年的事情,吕哲明显有些讶异。

    “悲剧!现在到明年还有大半年,都这么激动是干么?”

    古时候的生活节奏慢,几个月的时间对于很多人来说一晃眼也就过去了,但是对于吕哲来说几个月那是非常漫长的时间,他搞不懂几个月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搞什么高度戒备。

    “几个月就这么保持戒备?”

    事件发生得有些不是时候,没有戒备他就可以出营去结识刘季,可以继续和两位兄弟每晚饮酒聊天。有了戒备,别说出营了,秦军很少会发布的禁酒令也被下达,他已经有四天没见过徐阳和李良,一天天除了必要的执勤,他只能待在帐篷闭门造车似得回顾兵法进行书写。

    而似乎,皇帝北巡是关乎到整个郡的事情?不但是军队保持戒备,民间的出游也被进行限制。各个县城的城门开始增加兵力,负责捉拿鸡鸣狗盗的县尉频繁下达指令,那些负责治安的“求盗”和“游缴”像是陀螺似得开速运转起来。

    身在军营的吕哲自然感受不到外面那种紧张的气氛,他更加不知道郡守为了应付始皇帝北巡时所需要的敬献而有些跳脚。

    皇帝出巡,地方需要额外征召徭役搭桥修路,个别县城还会修整城墙,那么需要民玞的数量是非常庞大的。

    这个徭役不能算进每年的份额,也就是说是特殊增加的一次征召。而在冬天即将过去chun天即将来临之际,郡县发布特殊的征召徭役命令,许许多多的人都在为chun耕感到担忧。

    被召集的人员需要自带粮食,他们从每个亭每个里向乡进发,乡里的三老需要向县里的县丞报告,那么会有县里下派的令史前来进行安排。

    皇帝出巡时所需要的钱粮是由地方来提供的。跟随皇帝巡视的军队加上相应的仆人数量多达十余万,一边要提供二十余万的驻军一边要为出巡的皇帝进行敬献,可以想象地方的经济压力应该有多大。

    某天,当吕哲看见不断有大大小小股的人群涌向阳周城时,他有些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在聚众闹事。后来看见那些人距离城墙三里,距离军营五里开始建造窝棚,他更是感到不解。

    “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回屯长,看着像是服徭役的民玞。”

    民玞?那些人看着至少有一两万人,东一头西一头的搭建窝棚,占据的面积不断扩大。不过似乎有一个界限?他们根本不敢接近城墙三里,不敢靠近军营五里。

    有明显的一点,他们大概是以“乡”来聚拢,搭好窝棚之后就会有人进入县城,每次归来时总会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有军官过来通知,民玞那边发生摩擦,执勤的军士需要前去弹压。

    得到命令的吕哲快速集结屯里的士卒,准备完毕的士卒在蛟曲的率领下列队出了辕门。

    驻军的数量在训练中多多少少有些减员,而吕哲这个屯的人数自训练造成减员之后根本没有进行补充,其余的屯其实也都差不多。

    没有满编的部队到达民玞的区域时,吕哲不得不佩服人为的破坏力,原本存在的草皮成了窝棚的屋顶,树木被砍伐成了窝棚的枝干,最诡异的是不到半天的功夫个别地方竟然布满了屎尿。

    在到来之前吕哲其实在脑海里想象过,以为所谓的镇压就是出兵杀无赦的节奏,不过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原来,这次根本不是像在监督直道的经历那样,来了是直接派兵镇压,采取的手段温和得吕哲有些不太适应。

    带队的蛟曲命令将两帮人分开后并不直接进行处理,而是等来了双方乡里管理徭役的啬夫。

    双方所谓的摩擦其实有些令人哭笑不得,其实就是割了认为是某方的草料。两帮人从头到尾也没有动手,就只是那么分成两边不断对骂喷口水。

    稍微了解一下,吕哲知道了不动手的缘由,不是他们多么的斯文,而是秦律禁止私斗。秦律严苛且对于黔首来说基本没有什么法外人情那么一说,有摩擦不动手算小事,一旦动手轻则挨鞭挞重则砍头示众。

    今天是民玞聚在阳周县城旁边的第一天,从上早到旁晚蛟曲带着人断断续续处理了不下于十次纠纷,以至于后来军营里的校尉干脆传下了命令,蛟曲这一队人专门负责监督民玞。

    坦率而言,相对于只能待在军营,吕哲十分喜欢这样的任务。至少不用没事就受到待在帐篷的约束,不是吗?

    每日醒来,带队前往民玞区域,偶尔处理一下民玞之间的摩擦,吕哲了解到更多的秦时风俗民情。他在许多时候很喜欢与人聊天,聊得次数多了也就与一个叫郑敏的游缴成了朋友。

    游缴其实也是徭役,只不过与普通徭役有区别的是,他掌巡察地方、缉捕盗贼。

    这一段时间吕哲从郑敏那里充分了解到了乡土情况,有次正聊得起劲,屯里的黑夫跑来报告说民玞与县城里的人起了冲突。

    “冲突?”

    吕哲知道词语的区别,那就是说明双方动手了。

    带着人紧赶慢赶,来到冲突地点不远处,吕哲耳朵里传来怒吼和惨叫声,远远看去十几个人正围了两人,冲进去的人被一个壮实的人几拳打倒在地,这样的画面不断重复。

    靠近了,吕哲看见什么似得先是表情一愣,随后竟是大笑出声:“这下好了!”

    原来被围着的人是刘季和樊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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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天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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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围着两人的民玞来自同一个乡,他们看似冲地凶其实显得有些顾虑,反而是被围的人彪悍吼叫下手极重。

    不断有冲上去的民玞被打倒,挡在前面的樊哙大呼过瘾地挑衅,嘴巴里骂得极为难听,刺激得本来有些犹豫的民玞火起,本来有些顾虑的民玞顾不得许多;“哇哇”冲上去乱战。

    吕哲带兵来时,围观的民玞让出一条路来。他看到的情况是樊哙挡在前面,刘季大呼小叫躲在后面偶尔抽冷来那么一下子。

    很多时候是刘季见樊哙把人打倒才冲上去猛踹,他踹时还不断吐口水,那摸样看起来真的是太不得体且显得鬼祟。

    不知道为什么吕哲看刘季的举止总是能看到猥琐的影子,以至于让他愣了一小会才下令将人分开。

    打得起兴的樊哙似乎没发现这一次冲上去的是秦军士卒,他“啊嘿”的喊叫一声躲开,闪身的刹那后脚踢出去,一名士卒被踢得退了三步。后面冲上去的两名士卒栖身扑去,樊哙蹲身挥出左拳将扑到半空的一名士卒击倒,右臂做环抱形状将另一名士卒瞬间按倒在地上。

    刘季习惯性地过去伸脚就要踹,看见地上的人的穿着时呆了一下,急忙收回已经踢出去的右脚,可能是收力过猛的关系,用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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