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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镖-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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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有时候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在将一切谜底揭开的时候……
  男人这么想着。然而初涉情场的他,显然低估了感情陷阱的危险性,完全不曾料到一旦陷入后,将带来的种种后果。
  二人就这么相拥着。他们的爱还很单纯,男人是木讷,虽然经历绮梦的熏陶,但在师傅的教育下对性事还微带惧意;而女人一般在这方面较成熟,但却有一份女孩的羞涩和纯真存留,上次的强吻已经到了极致,所以也不会主动。
  但就算如此,两个情场初将貌似也心满意足了,好像就这么天长地久也是世界上最令人快乐的事情!
  一瞬间,抑或很久,忽然公孙羽耳中传来轻巧的脚步声。男人连忙松开手臂,将她推开一些。女人不乐意了,再次拥紧双臂,小巧玲珑的鼻翼哼出异常性感的娇吟声。
  “有人来了!”
  男人无奈了,低声在她的耳畔提醒。女人吃了一小惊,连忙慌乱地松开手臂,走开几步向门口望去。
  门被推开一条极小的缝隙,随即一双黑幽幽的眸子盯了过来,正对着房内二人的眼睛,一时三人大眼瞪小眼。
  魔女将门彻底推开,呵呵笑着进来了,随即看到桌子上的糕点和咖啡,惊讶地问:“姐,你怎么没吃?”
  “啊?吃……”北宫灵雨讶然,随即有些尴尬地说:“我不饿啦!”
  “小羽哥哥你在姐姐房里呆了整整一个小时,都干什么啦?”魔女忽然将火力对准公孙羽。
  男人不会撒谎,顿时老脸赤红,支支吾吾无法回答。
  “你们不会……”魔女竟然狐疑地朝大床瞄去。
  “臭丫头,你……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乃姐顿时大怒,冲过来一把就丫头的耳朵给轻轻擒住,“我们在谈工作,知不知道?都像你那样就知道吃喝玩乐,大家都喝西北风去啊?”
  魔女连忙推开姐姐的手:“喂喂,姐姐你能不能不揪我耳朵啊?要是被你揪得像刘备一样丑死了,我可不依!”
  北宫灵雨噗嗤一笑,向男人使个眼色。男人不解,莫名其妙地问:“雨儿,干什么啊?”
  雨儿?北宫灵霜的眼珠子顿时差点没爆出来!
  “姐姐,你……你们……”女孩泫然欲泣。
  北宫灵雨气得给笨男人一脚,随即抱住妹妹:“呃,他是说要下雨了!”
  “你别骗我,姐姐!”魔女泪水终于爬满了玉嫩的小脸,“刚才你们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我恨死小羽哥哥这个臭家伙了!”
  男人无奈了。
  “你为什么要恨死小羽哥哥?”北宫灵雨一边向郁闷中的男人调皮地做怪脸,一面笑吟吟地问乃妹。
  这个女人今晚怎么好像突然小了十几岁?男人更郁闷了。
  “坏蛋,初吻不留给我,初恋不留给我,以后我80岁当新娘的时候,他都有些什么啊?我……我想着就生气!”
  女人和男人都被这个女孩雷倒了!
  好一个生气的理由!竟然一下子扯到80岁去了!果然是魔女的性子,简直是不知所云外加异想天开!
  女人小心翼翼地说:“霜儿,你就这么笃定你小羽哥哥会娶一个80岁的老太婆?呃,到时候你满头白发,牙齿都掉光了……”
  “他比我还老呢!说不定都走不动了,还得我穿着婚纱推着轮椅去教堂!”
  女孩振振有词,就连哭泣都忘却了,随即想起委屈的事情,又恨恨地盯了男人一眼,“到时候我天天骑在他身上压他,压得他直叫唤,疼死!”
  二人再次昏厥中。如此报复,还真是很可怕!想象一下,一个80岁的老太婆,恶狠狠地压在一个90岁的瘫痪老头身上,老头惨不堪言,疼痛不已,却连挣扎都无力……
  极富恶魔式的报复手段。男人耸耸肩膀,端起冷却了的糕点和咖啡出门,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这个小家伙!
  而北宫灵雨的眼光朝男人背影瞟来时,却微带遗憾地想:貌似这个家伙还没Say“爱老虎油”。
  呃,看来调教还得继续……
  定情夜转点后两个小时,静安区近郊夜帝豪华洗浴中心。
  已经是深夜。由于客人已经很少,而留宿的客人也逐渐就寝,故而看场的人大都四处厮混着躺倒,沉入酣眠中,门厅柜台处唯留两名女招待睡眼朦胧地站在那里打哈欠。
  突然几个墨镜大汉走了进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服务吗?”一名稍稍清醒的女招待连忙拱了拱同伴的胳膊,微微鞠躬笑着问。
  “呵呵,老子们来这里当然是玩的,要不然来干嘛,小妞?”为首大汉贱笑伸手来去摸面容姣好的接待小姐。
  女招待一惊,连忙往后退一步。另外一个刚刚从瞌睡中醒过来,看到后勃然大怒,冷笑道:“这位先生,请放尊重点,我们是柜台接待,不是陪客的小姐!”
  为首大汉给后面几个使个眼色,呵呵笑道:“招待?洗浴中心的招待还他妈清纯起来了?妈的,老子给你一万,卖不卖?”
  两名女招待大怒,正待张口呼叫后面几个睡着的看场混混,不料几名大汉扑了过来,将两方浸透乙醚药液的手帕按在女招待的口鼻上,女招待拼死挣扎几下,但均被身强体壮、早有防备的大汉给按住,随即晕厥过去。
  半分钟后,两名女招待被放到柜台后,乙醚手帕依然覆盖在口鼻处。随即为首大汉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老虎哥,门厅已经搞定,可以进来了!”
  三分钟后,上百名手持棍棒、刀具甚至双管猎枪的黑衣大汉冲进洗浴中心,为首一人身高接近两米,膘肥体壮,额头皱纹极深,隐约形成一个王字。此人正是洪帮著名打手,外号“铜老虎”或“老虎王”的王家川。
  王家川沉声道:“按照原计划行事,铁拐李带人从左面上去,刀疤刘带人从右面上去,我带人从正中上去,先解决看场子的,然后砸场子,二十分钟搞定!”
  几个大马仔低声应是,带领手下朝楼梯奔去,令人奇怪的是其中二十来人手中均提着一个方桶。
  随即王家川又对之前迷倒女招待的几人道:“一楼后面几个看场子的交给你们了!”
  “老虎哥放心,我他妈搞死他们几个就像玩儿!”为首墨镜大汉拍着胸膛打包票,随即带人往后摸去。
  五分钟后,沉寂的洗浴中心突然沸腾起来。“嘭嘭”的撞击门户声,尖叫斥责怒骂声,啪啪的肉体打击声,哗啦啦玻璃器皿或物品被铁棒敲击声,咔嚓的大宗家具被敲断声,沸沸扬扬,密集而尖锐。
  十分钟后,大量或穿着内衣,或披着毛毯,或干脆裹着棉被的赤裸或半赤裸的留宿顾客及洗浴中心小姐被赶了出来,冻得直哆嗦的叫爹骂娘。有不少顾客甚至因此前出言不逊或反抗而被打伤,轻者鼻血长流,重者骨折或被砍伤。
  十分钟后,二十多名被捶得爬不起来的看场子混混被黑衣大汉扔出来。正在酣眠中的他们遭遇强敌攻击,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十五分钟后,洗浴中心各处传来滚滚浓烟,顾客、小姐和看场子的混混再次发出惊叫声,但被几十名手持利刃的黑衣大汉逼住。
  随即数十名黑衣大汉迅速撤离下来,这些人一声呼哨,登上开过来的十来部面包车,不到一分钟即抛下众人疾驰而去!
  “救火!救火啊!快打110、119!”
  一只脚穿着皮鞋,一只脚穿着高跟鞋的洗浴中心经理凤姐急得跳脚,凄惨地叫了起来。然而所有人的通讯工具或被黑衣大汉砸碎,或干脆没带出来,一个个面面相觑,惊慌失措。
  在凤姐的威逼利诱下,二十几个混混连忙组织起来意图进入房屋内救火,却被一股喷涌而出的巨大浓烟给逼退!
  火势很快大了起来,不少窗户甚至吐出暗红色的火舌,房内传出燃烧的噼啪声。凤姐绝望地朝远处一家还亮着灯光的超市跑去,意图打通110、119的电话。
  “盈盈她们呢?”忽然一个洗浴中心管理人员叫了起来。
  马盈盈是洗浴中心的前台接待,正是被黑衣人迷晕的两个之一,而此人正是马盈盈的男友。
  “盈盈——”男人惨叫起来,呼地冲进洗浴中心,就连同伴都来不及拉住他。
  “阿高,阿高!”
  几个和他相好的同伴急得叫了起来,然而大门处浓烟滚滚,无人应答。
  “完了!”
  当所有人都冒出这个念头时,忽然一个一人夹着滚滚浓烟冲了出来,随即瘫倒在地上,大声咳嗽起来。
  大家连忙围上来一看,发觉阿高竟然真的抱着一个女人冲了出来!
  “咦!是,是玲玲……盈盈!”阿高勉强止住咳嗽,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人,顿时惨号起来,挣扎着就待再次冲进大厅,却被同伴死死拉住。
  “轰隆——”
  正挣扎间,忽然里面传来坍塌声,随即一道巨大的火焰喷射而出!
  所有人都被这道火龙惊得倒退几步,站得近的甚至就连眉毛头发都被炙热的空气烫得卷曲起来!
  “不——盈盈!”阿高惨叫着趴在地上哀嚎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公孙羽再次从绮梦中惊醒。
  让他为此惊恐的是,自己的绮梦主角并没有因感情的确定而幻变成女皇一人,而是再添埃米莉的英挺、贝芙丽的纤柔。
  如果说埃米莉的入梦与她几次拥抱自己有关联的话,那么贝芙丽是怎么回事?这个纤瘦的西方绝色与自己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裤裆依然一片潮湿,更恐怖的是在下腹某股沸腾的热潮鼓荡下,小龙竟然依然昂首挺胸,怎么调戏也无法平息。
  以前的绮梦中只是一个融合北宫姐妹、关玉雪、小琪、女警、程雨柔诸女特色的女人,而今晚第一次出现了多个女人,虽然面貌似乎在变幻不定,但每一个都是如此的清晰和真实,以至于直到现在他的精神都颇为恍惚。
  乳波臀浪依然在眼前漂浮不定,男人紧紧地皱起眉毛,手心已经无意中被指甲抠出血丝。
  三九之初,历劫如新!
  师傅的偈语如洪钟大鼓般在耳中轰响……
  “什么!?”
  当公孙羽刚刚从浴室回来的时候,便接到蓝蝶打来的电话。蝴蝶帮遭袭,静安区近郊三处场子、徐汇区七处场子遭不明敌人袭击,损失惨重,其中静安近郊夜帝豪华洗浴中心更是被彻底焚毁,一名前台女招待死亡。
  按照作案方式和各种蛛丝马迹看来,这几起袭击,绝对是洪帮所为。大约在出事二十五分钟后,市局直属警力竟然如天降神兵般出现,随即排开静安分局接受案件。但奇怪的是,这些警察没有缉拿凶手,反而拘捕受害方管理人员,甚至叫嚣要追捕幕后老板!
  很显然,敌人行动了,而且是警匪合作!
  公孙羽冷笑起来,问:“其它几个帮派情况怎么样?”
  蓝蝶道:“斧头帮有几个场子遭到袭击,不过情况比我们的轻。”
  看来敌人这次是对准抗洪联盟中实力最强的蝴蝶帮火力全开,意图打击掉这个最棘手的对手。
  “你们目前没什么危险吧?”公孙羽沉声问。
  “没有。”蓝蝶说,“蝴蝶帮在东海也差不多混了二十年,这点小风小浪都禁不住的话,早就被人给灭了!”
  公孙羽沉默片刻后问:“你们有什么打算?”
  蓝蝶道:“这次我们的损失虽然不小,但也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不过就是警方有些讨人厌。羽爷,你是不是找找你那位警花美眉?”
  她的话音微带戏谑,口中叫着“羽爷”,却没有半点尊重的意思。
  公孙羽淡淡说:“蝴蝶帮在东海二十年,难道这个小沟坎都过不去?”
  几乎是她的原话,但男人如此冷冷说出,竟然如刺刀般锋利,话筒对面的蓝衣女郎脸色顿时煞白。
  显然,这是对蓝衣女郎戏谑口吻的无形还击,有力而坚决。
  蓝衣女郎沉默了。整整五分钟后,她才低声说:“对不起,羽爷。”
  “立即通知斧头帮、飞虎堂、小刀会收缩力量,黑龙帮我会通知。至于警方,我会联系叶红菱处理。就这样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蓝衣女郎默然片刻,低声说:“知道了,再见,羽爷。”
  公孙羽默然将电话挂上。以往的低调或许将一去不复返,故而他才如此疾言厉色,无非不过立威而已。如果任由蝴蝶帮这些大小姐如此笑虐,以后如何统驭黑道那些虎狼之辈?
  随即男人拨通一个电话:“金邦!”
  “谁啊!他妈的,这么深更半夜……羽、羽爷!?对不起,刚才是我……我金邦这张狗嘴瞎吧唧……”
  这个家伙显然刚刚从女人怀中爬起来,公孙羽甚至听到话筒那端传来女人不满的呢喃声,随即杂音被金邦给掐断。
  “金邦,蝴蝶帮今晚遭袭,你黑龙帮必须马上收缩力量,就算放弃一些场子也暂时不要与洪帮相争!”
  “是,羽爷!我马上办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遗漏!”
  将衣衫穿好后,男人再次拨通一个号码,电话过了很久才通。
  “这么晚了,你还来电话,不怕北宫大小姐知道了发威?”女警的声音异常慵懒,有种销魂蚀骨的妩媚蕴含其中。
  “今晚刑警总队有行动吗?”
  “没有啊!”女警诧异地问:“什么意思,你是说……”
  公孙羽讲述了静安区刚发生的事情,并将自己的怀疑也毫不隐藏地说出。
  女警沉吟片刻后说:“你等着,我现在就打听一下,只要市局警方有任何行动,我相信还打听得到!”
  十分钟后,女警拨来电话:“你知道复兴西路有一家叫鶄鸾轩的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吗?”
  “复兴路不大,我会找到的。”
  “嗯,咖啡厅附近有一座圆形写字楼相当显眼,写字楼前面100米就是咖啡厅。我们在那里见面吧,有些事情我还在问,应该见面的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公孙羽迟疑了片刻,女警在电话那端情不自禁地冷笑起来:“怎么,不敢来?公孙羽,你是北宫灵雨的奴隶吗?”
  “你说什么!?”男人寒声问。
  听着他那冰冷的声音,女警顿时如同如置冰窖,但倔强的她也不肯道歉,就这么沉默着。
  “四十分钟后到。”
  半晌后,公孙羽丢下这么一句将电话挂上。
  启门而出,将安子介、石矢志叫醒重新部署了一下山庄的安保事宜,然后驾驶着一台悍马朝复兴西路而去。
  当公孙羽来到咖啡厅时,叶红菱已经坐候十分钟。她用黑幽幽的目光盯着他,那份幽怨和气恼显露无疑。
  “我都怀疑有一天,我们之间连朋友都做不成……”
  公孙羽默然坐下,侍者适时送上咖啡。
  “怎么,不肯承认?公孙羽,我发觉你变了!自你从法国回来以后,打过一个电话给我没有?如果不是昨天我找你有事,也许就算十年八年,你也不会联系我吧?”
  公孙羽苦笑着微微摇头:“叶警官,能不能商量正事?”
  “叶警官?”叶红菱娇躯一震,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眼光盯着他,“你叫我什么,叶警官?”
  公孙羽缓缓点头,正色说:“叶警官,我们之间仍然是朋友。不过,鉴于某些原因,我想我们之间保持距离更合适。”
  如同被霜打过的鲜花般,女人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风姿,倾城的玉脸上血色层层褪尽,直至唇如白纸,面色如灰。
  “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公孙羽,从此以后,我叶红菱再纠缠你一次,我……我就不是人!”
  她那双黑宝石般亮晶晶的秀眸此刻空洞洞的一片,再无半点神韵,垂首间嘴角已经沁出一抹鲜血——竟然是齿根牙龈因为痉挛般的狠咬而裂开!
  公孙羽简直仇恨起自己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眼前这个女人的心分明在破碎!
  女人终于伏到桌子上,纤弱的肩膀微微在耸动。自长大以来,家世尊荣的她就不曾受过如此委屈,不由得她不激动失态。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咖啡厅里几乎没有别的客人,而侍者也知趣地离得很远。
  “菱菱。”男人的心终于出现裂痕。
  女人依然伏在坐上,压抑得极低的啜泣声隐隐在耳。
  “菱菱!”
  “别这么叫我,我受当不起!”女人头也不抬,带着浓重的鼻音说。
  男人无奈了,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二十。
  “如果你再哭的话,我看天都要亮了。”
  “谁哭啦?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和你做朋友就不做,我凭什么哭啊?切,本小姐……咝,本小姐只是眼睛进了沙子!”
  说着,她压抑了一下情绪,冷笑一声说:“公孙羽,我知道自己只是你的工具,利用完就扔!不过工具也是有脾气的,希望这次以后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公孙羽嘴角沁出一抹苦笑来。
  “你的事情我已经打探清楚,今晚是任大胆调动他的亲信宝山分局的人马过来跨区执行任务,所以我们总队事先并不知情。我已经向余居和姜书记打了招呼,他们对任大胆的擅自行动都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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