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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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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闻言皱眉,鲁肃确是急道:“山民有何策?”
“之前子敬还说,庞某管的宽泛,如今却又来问计?”庞山民说罢,见鲁肃神色讪讪,对鲁肃道:“某非江东之人。”
“你乃仲谋妹婿!”鲁肃叹道:“山民,便告知我等,有何办法,可消弭坊间言论?实不相瞒,江东朝堂,亦有多人,对此事颇为在意,甚至还有人向仲谋建言,使其辅佐孙绍,伯符之子尚幼,若孙绍当政,则江东大乱。”
“便让仲谋纳了大乔,认绍为子,这叔侄变父子,朝堂乱言,皆可化于无形……”庞山民说罢,煞有介事道:“之前于荆襄之时,庞某便听闻仲谋将军窥觑大乔美色……”
“放肆!”周瑜闻言,义愤填膺道:“大乔乃仲谋兄嫂,伯符之妻!且我那嫂嫂对伯符一心一意,如何可侍仲谋?”
小乔闻言,亦面现不虞,对庞山民道:“先生此言,实在过分……”
庞山民闻言,故作惊恐之色,对周瑜道:“庞某只是念在与江东姻亲面上,才提及此事,难道庞某此言,有何谬误?”
一句话说的周瑜,鲁肃皆无言以对,小乔见状,对庞山民道:“总之先生此论,让人听了,甚不舒服。”
庞山民一席话说的那周瑜已无待客之心,许久之后,周瑜叹道:“山民此言务要再提,伯符早丧,皆是命数,只是若那仲谋敢对其嫂嫂无礼,周某这里,便不饶他!”
鲁肃见此番相见,又是不欢而散,且庞山民还给二人,带来了如此难题,想到此处,鲁肃对庞山民道:“山民,你是我江东灾星不成?每每见了,皆从你口中听不到任何喜讯。”
“所以庞某曾言,荆襄如今虽是积弱,江东亦好不到哪儿去,若公瑾还欲要挟庞某,庞某亦有办法,制衡与你!”庞山民说罢,那周瑜恍然大悟,对庞山民到:“你又拿言语激我?”
“非是相激,而是就事论事。”庞山民叹道:“公瑾于此事上,何不学学庞某,辅佐暗弱幼主,于这乱世之中,保全名声?”
庞山民说罢,离席而去,堂上三人,面面相觑了许久,鲁肃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追了过去,小乔见二人走远,对周瑜叹道:“姐姐命苦,伯符早丧,还要遭坊间谣言,公瑾,伯符与你,相交莫逆,此事你可要帮帮姐姐。”
“休要听那庞山民乱言!”周瑜闻言皱眉到:“仲谋当知,伯符之妻,并不是他可以窥觑的!”
“可仲谋如今,乃江东之主。”小乔说罢,周瑜面色一变,对小乔道:“夫人且安心,如今周某尚在,那仲谋若真行此悖逆纲常之事,周某自可治他!”
回到船上,庞山民正欲进舱歇息,那鲁肃气喘嘘嘘的追了上来,拉住庞山民的袍袖,对庞山民道:“山民,此去都督府,是你先前便算计好的吧!”
庞山民闻言,愕然的看了鲁肃一眼,对鲁肃道:“庞某肺腑之言,若惹公瑾,子敬不快,那庞某道歉。”
“我且问你,除去你先前办法,你可有计,将仲谋此中隐患,化为无形?”鲁肃神情严肃,庞山民却摇了摇头,对鲁肃道:“庞某先前之策不好?”
鲁肃闻言叹道:“仲谋若如此行事,江东还有何名声?且那大乔夫人,甚是命苦,你好歹看在尚香面上,帮她一帮!”
“那子敬教我,如何帮她?”庞山民闻言苦笑,对鲁肃道:“庞某只一商贾,先前之策已是庞某反复思量,子敬休要为难庞某了,你江东谋者如云,不然子敬去问问他们,让元叹诸人,为大乔夫人想想办法?”
“你还嫌我这心中,不够乱么?”鲁肃闻言,不禁骂道:“若此事我江东人尽皆知,便是仲谋与大乔夫人,没有纠葛,亦怕要三人成虎!”
庞山民闻言,一脸委屈,对鲁肃道:“庞某本是好心,却遭此恶报……子敬,此事你还是自己慢慢琢磨吧,庞某不陪你了!”
说罢,庞山民便进了船舱,只留下一脸苦色的鲁肃,看着庞山民离去的背影,呆立原地。
翌日一早,大船便扬帆起航,往江东而去,庞山民清早起床,于船头甲板见那鲁肃神情憔悴,便知其整夜未睡,尽琢磨孙权与大乔之事了,鲁肃并不如周瑜那般对大乔敬重,思前想后,觉得若是依庞山民之计而行,倒可让日后叔侄反目一事,化于无形,只是若行此事,周瑜那关,便过不去,先前周瑜一直将大乔以嫂视之,若孙权敢纳大乔,周瑜必怒,此江东肱骨,若一气之下,离孙权而去的话,江东便无人可纵览大局,抵御外敌了。
一边是内忧,一边是外患,一个是挚友,一个是主公,倒是让鲁肃不知该如何抉择了,思索一夜,鲁肃不得办法,如今见了庞山民,鲁肃又凑了上来,对庞山民道:“山民,这仲谋与孙绍之事……”
鲁肃话未说完,便被庞山民打断,庞山民摇头叹道:“庞某此番亲往江东,是来求娶尚香的,子敬务要再拿仲谋家事,为难于我,若子敬再作聒噪,庞某便是心中有计,亦故作不知!”
“山民心中,已有定计?”鲁肃闻言,面上一喜,对庞山民道:“若此番山民肯为仲谋出谋划策,鲁某日后,必有厚报!”
NO。174 谁说要在你江东大婚的?
昨日于周瑜府上,庞山民隐隐发现,这鲁肃与周瑜不同,周瑜只是念在与孙策之间,结义情谊,才于这江东,悉心辅佐孙权当政,而鲁肃则是不然,如今鲁肃掌江东财权,对孙权忠心耿耿,一心为江东安定谋划,昨日鲁肃见庞山民提及孙绍之事,观周瑜神色,便知周瑜虽口中不言孙绍之事,其心中未必没有想法,为已故兄长之子谋利,若周瑜,孙权二人不和,对江东却是灭顶之灾。
见庞山民欲言又止,鲁肃言辞恳切,对庞山民道:“山民,此番你就看在两家姻亲面上,帮我江东一回。”
庞山民沉吟许久,对鲁肃道:“子敬观庞某才学如何?”
“说得过去……”鲁肃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
庞山民闻言皱眉,对鲁肃道:“若仅是说得过去,那你还问计庞某作甚!”
“山民才学甚好,这总行了吧?”鲁肃见庞山民拿捏起来,摇头苦笑道:“鲁某心急如焚,山民你倒是爽利一些!”
“庞某如今师承承彦公,也算是名门学子,且如今小有所成,若子敬以为,庞某可收那孙绍为徒,专心学问,远离这江东是非之地,可否令仲谋,公瑾二人,两不相疑?”庞山民说罢,鲁肃眼前一亮,只是很快便想到,孙绍好歹也是伯符之子,若是离了这江东,远去荆襄,岂不是日后会被荆襄,以此要挟?
想到此处,鲁肃目视庞山民道:“山民欲使孙绍为质子乎?”
“庞某与尚香大婚之后,便是那孙绍姑丈,若使其质子,庞某还要不要名声了?”庞山民闻言怒道:“本是好心,却遭诘难!鲁子敬,从今往后,看庞某还有何计教你!”
鲁肃闻言,连忙拽住庞山民道:“此是鲁某之过……还请山民切勿动怒!”
“已经怒了,多说无益。”庞山民说罢,便离了甲板,径直去船舱寻孙尚香了,鲁肃见劝之不住,心中焦急,对庞山民道:“山民,勿走,鲁某适才,只是戏言。”
庞山民不与鲁肃多说,进了尚香房间,孙尚香闻门外鲁肃大呼小叫,疑惑不已,对庞山民道:“公子又如何惹得子敬哥哥,如此窘迫?”
“本欲解你江东难题,那鲁肃却疑我别有用心……”庞山民摇头叹道:“如今庞某与江东,已有姻亲,欲教导那孙绍学问,使这江东避免叔侄相残之事,却被子敬怀疑庞某欲使那孙绍为质,庞某若真有此心,那鲁子敬还回得来这江东么?我留他为质,岂不更好?”
孙尚香闻言,对庞山民道:“原来如此……公子稍待,我去与那子敬哥哥理论。”
“何须去理会这不识好心之人?”庞山民摇了摇头,对孙尚香道:“庞某此去江东,须待上一段时日,届时再慢慢与这子敬计较,至于大婚之事,庞某以为,此来江东,拜过令堂,之后再回竹林举办婚事,更好一些。”
孙尚香知庞山民对貂蝉情谊,点了点头,道:“此事尚香会与母亲说项,只是兄长那里,怕不会答应……”
“只要令堂那里说通即可,你我婚事,仲谋只以兄长身份,如何插手?且庞某高堂尚在,婚姻大事,总要让老父一见!”庞山民说罢,孙尚香点了点头,二人又商议一番,却听那门外鲁肃,声音不绝,孙尚香不禁摇头轻笑,道:“公子还是去见一见子敬哥哥吧,否则这一路上,怕是不得消停了。”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推门而出,见那鲁肃一脸愧疚之色,对鲁肃道:“子敬来寻庞某,有何见教?”
“山民……鲁某想与你说说,这孙绍之事……”鲁肃说罢,庞山民白了鲁肃一眼,不欲再与鲁肃计较,对鲁肃道:“孙绍如今,于你江东地位尴尬,众人皆知,其人好武,多有伯符风采,只是若使其领兵,仲谋心中,不得安宁。如今虽仲谋予那孙绍,锦衣玉食,可此皆非孙绍所求,因此叔侄之间,天长地久,必生嫌隙!”
庞山民说罢,鲁肃连连点头,对庞山民道:“可孙绍好武,山民却欲以文事相授,那孙绍岂会听从于你?”
“使其学文,乃安仲谋之心,既然庞某敢教,便自有办法治他!”
庞山民一席话令鲁肃眼中,神采奕奕,鲁肃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仲谋那边,倒是好说,只是公瑾那里,又该如何说项?”
“那便是子敬之事了……”庞山民叹道:“庞某本非你江东臣子,如今已是为仲谋分忧不少,莫非子敬以为,要将这江东劳心之事,全数交予庞某来做不成?”
鲁肃闻言,又面现苦色,那周瑜待孙策遗孤甚是重视,若此番孙绍去了荆州,周瑜必然动怒,于鲁肃心中,这能说服周瑜者,唯眼前一人,想到此处,鲁肃对庞山民道:“山民再帮鲁某一回,如何?公瑾那里,鲁某不敢言……”
“你好歹也是公瑾至交,有何不能言的?”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自打昨日离了都督府后,便打定心思绝不再去了,江东周郎,但凡与庞某见面,总会争吵不休,此人对庞某来说,堪比恶犬!”
鲁肃闻言不禁失笑,对庞山民道:“周郎风流倜傥,江东皆知,鲁某还是初次听闻,有人称那周郎为恶犬的……”
“总之庞某不愿再见那公瑾。”庞山民摇了摇头,神情坚定,鲁肃却道:“可山民于江东大婚之际,公瑾必至。”
“谁说庞某要在你江东大婚的?”庞山民闻言皱眉,对鲁肃道:“此来江东,庞某只欲拜访岳母大人,至于婚事,自当在庞某竹林举行!”
“可尚香乃仲谋之妹!”鲁肃闻言大惊,对庞山民道:“山民此举,与礼不合!”
“庞某高堂尚在,怎会与礼不合?”庞山民闻言,对鲁肃道:“此事庞某自会与岳母大人商议,子敬休要忘记,那孙绍之事,已够你头痛了!”
NO。175兄妹不合,宴无好宴
停船靠岸,庞山民于船上见岸上人群,熙熙攘攘,为首那人,一身绯色衣袍,头束高冠,碧眼紫髯,体态魁伟,庞山民遥望此人,心中暗凛,对身侧孙尚香道:“绯衣紫髯者,便是仲谋将军?”
孙尚香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没想到此番兄长亲至,看来公子这面子,可是不小,兄长之前,极少如此郑重其事。”
庞山民闻言笑道:“怕是那仲谋将军,不舍尚香远嫁荆州吧。”
孙尚香闻言默然,自幼孙尚香便与孙策亲厚,对于孙权,并无太多亲情羁绊,于孙尚香心中,这仲谋兄长,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人主之相,对于权欲的渴求,远远高于亲情,想到此处,孙尚香轻叹一声,对庞山民道:“为何如今已归江东,尚香却在想那竹林生活?”
庞山民不知该如何作答,大船已放下扶梯,庞山民携孙尚香上岸,那孙权带江东文武,一同出迎,庞山民见了孙权,躬身一礼,道:“当不得仲谋将军,如此厚待。”
“山民一表人才,且是孙某妹婿,何必如此见外?”孙权说罢,大笑道:“孙某已于府上摆下筵席,山民随孙某同车回府,如何?”
庞山民闻言,拱手笑道,“仲谋将军乃江东之主,山民何敢与将军同车?此去贵府,山民还是与尚香同车,还请将军先行……”
庞山民说罢,孙权眼中异色一闪而逝,对庞山民笑道:“既如此,那孙某先行一步,你二人郎情妾意,倒是羡煞旁人!”
孙权说罢,江东文武一同大笑,庞山民神情不变,随孙尚香上了马车,对孙尚香道:“江东这文武将校,威势果然不凡。”
孙尚香却是皱眉,对庞山民道:“本以为只是寻常家宴,不知兄长号集百官,所为何故?”
“彰显勇力,告知庞某,孙家乃霸主之姿,尚香亦霸主之妹……”庞山民笑道:“只是庞某如今亦去过战场,所以对这人多势众,倒不怎么惧怕了……”
“只怕是今日见不得母亲了。”孙尚香显然对孙权安排,并不满意,对庞山民道:“若是大哥还在,定会先带公子,去拜会尚香家人。”
“或许是仲谋将军亦有顾虑……”庞山民见孙尚香心情不佳,忙出言劝道:“且仲谋乃江东之主,亲自出迎,你我还当感激才是。”
二人于车上又交谈一阵,行不多时,马车于将军府前驻足,庞山民下了马车,见将军府上富丽堂皇,极为大气,心中不禁暗赞这江东富庶,孙权于府门之前,见庞山民若有所思,对庞山民笑道:“山民,汝观我这将军府,其势如何?”
“江东主人,其府亦有王者之气。”
庞山民说罢,那孙权大笑,不少朝臣,亦出言附和,只是庞山民扫视了江东群臣一眼,便知其内里并不似面上这般和谐,其泾渭分明,不言而喻。
老将不理年轻小将,文官与武将分隔甚远,哪像那长沙城中,文臣武将,相处融洽?如今甘宁,黄忠和蒋琬三人,感情深厚,时不时会聚在一起饮酒谈笑。
“山民,汝观我这江东文武如何?”孙权说罢,那庞山民回过神来,对孙权笑道:“将军雄壮,文士风流……”
庞山民出口大赞,令孙权极为满意,待进了府中,宾主落座,那孙权又道:“既然我江东如此强盛,山民何不留在江东,辅佐于我?”
庞山民只是微笑,不知可否,孙尚香却离席而起,对孙权冷笑道:“二哥,这酒水未饮,你已醉了?”
“尚香!”孙权闻言,面色不虞,对庞山民道:“舍妹妄言,还请山民莫要见怪。”
“怎会怪罪?”庞山民笑道:“庞某甚喜尚香性情,此来江东,庞某以携重礼,表心中诚意。”
庞山民说罢,鲁肃心领神会,从袖中取出礼单,离席而起道:“襄阳庞氏长子,所携礼物:竹纸万张,《诗经》百册,《楚辞》百册,《史记》百册……”
除去荆南盛产之物,像明珠美玉,金银财帛更是不计其数,鲁肃念罢,厅堂之上,鸦雀无声,许久之后,孙权才回过神来,面现喜色道:“之前听闻襄阳庞家,富甲天下,孙某心中还不肯轻信,如今看来,山民这身家比那古时范大夫之万贯家财,亦不遑多让!”
“将军谬赞,若得尚香,此番礼物,倒也算不得什么。”庞山民说罢,堂上诸人皆惊,若之前那卖官鬻爵的灵帝尚在,庞山民此番礼物,便是求娶天子之女,亦大有可能,见孙尚香双目微红,庞山民笑道:“庞某只舍了区区钱财,便可得江东明珠,庞某心中已然满足。”
孙权见之前堂上江东气势,被这庞山民一张礼单,便消弭殆尽,心中之喜,亦散去一些,对庞山民道:“如今孙某已知山民诚意,只是孙某实舍不得舍妹远嫁荆州,不若孙某于这将军府旁,为山民建一宅邸,予你二人大婚,山民以为如何?”
“山民家中,高堂尚在,不敢久离。”庞山民闻言笑道:“再者,尚香亦喜山民于长沙城外宅邸,所以此事,山民便由尚香做主了。”
孙尚香闻言亦道:“兄长莫要多事,便是母亲嫁给父亲之时,家中亦无这般要求,为何到了兄长这里,却如此麻烦?”
孙权闻言语塞,目视台下一白发长者,那长者离席而起,对孙尚香道:“小姐,之前文台公在时,未受朝廷官爵,所以才一切从简。如今你与山民婚后,于江东久居,待仲谋将军上表朝廷,对山民日后前程,亦大有裨益!”
见孙尚香不知如何回答,庞山民看了那须发皆白的清瘦长者一眼,笑道:“阁下可是张昭,张子布?”
张昭闻言颔首,对庞山民笑道:“山民亦知老夫名号?”
“子布先生大名,便于荆襄之中,亦广为人知……”庞山民说罢,那张昭面有得色,却听那庞山民又出言赞道:“之前伯符将军在时,曾言‘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郎’只是山民有一事不明,这江东内事,与仲谋将军家事,有何关联?”
NO。176 仲谋留人,朝臣争执
张昭闻言,面色不虞,半晌没有说话,鲁肃见堂上气氛尴尬,忙起身笑道:“山民,先前你已于柴桑与公瑾争执一番,此次来我吴郡,难道还要再处处逞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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