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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华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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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近楼走近一小院时,只听院内剑气纵横,分明是高手相斗。唐近楼心知这定是令狐冲和任我行,想不到任我行如此嚣张,他在少林寺中分明是避祸,居然也敢跟人动手,唐近楼对令狐冲的剑术自然十分有信心,但任我行这样的绝顶高手也不可小视,当下三两步转过小院,就要帮忙,只是当他刚进侧门,看到二人之时,不由大吃一惊,脚步也硬生生停了下来。
任我行端坐于院中石凳之上,双掌飞舞,掌劲四出。院中飞沙走石,已经一片杂乱。任我行吸星大法运出,掌力吞吐间院中树木都被吹得东倒西歪。连禅院的木门也被掌风拆了下来。一道道掌力纵横合围,形成一张越来越大的力网。只有碰到其中任何一道掌力,这无边的力网便会排山倒海般袭来。这路武功唐近楼曾经也领教过,当时还让他真气运行过度,导致毒气缠身,差点丢了性命。但此时令狐冲却丝毫没有当时唐近楼的狼狈,他游刃有余的行走于力网的空隙之间,偶尔左手挥动剑势,将这无匹巨力轻轻卸下。出手却总是抵挡,从不进攻。
唐近楼叹息一声,看着那沉默出手的老人,终于明白以任我行的刚愎自用,甚至不自量力。他怎么肯来少林寺避祸。实在是他身不由己。就算他如何狂妄自大,也很清楚,他双目失明,已经不可能站在东方不败面前,向他挑战了。
唐近楼悄悄的退了出去,沿着小院转出,循着在两人比斗中显得若有若无的琴声,转入另一座小院。那里一个女子,端坐抚琴,她一身黑衣,甚至脸上也是黑纱蒙面。唐近楼此时再见到她,觉得两人上次见面似乎隔了许久,又似乎只在昨天。他轻轻松松的一笑,在她面前的石凳坐下。静静的听她奏起琴音。
琴音平和中正,隐隐有出尘之意。任盈盈手指拨弄间,不疾不徐,仿佛流水轻轻划过。琴音亦如水中滑石,清晰光洁,层次分明。
唐近楼正听得入神,琴音一顿,忽的停了下来。任盈盈双手按在琴上,遮着黑纱的面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唐近楼有些古怪的笑了,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还没死?”
任盈盈沉默了一下,这才开口,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近楼笑道:“你救过我,我们名门正派中人,有恩必报的。”
任盈盈眼神微微一弯,似乎有了些笑意,眼前这个人,和第一次见他时相比,也没什么变化。
“我救你,是因为你中毒受伤都是因为我的命令。我救了你你要报恩,我伤了你,难道你不用报仇么?”
唐近楼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向院外走去。任盈盈目视着他,却见他一步不停,很快就离开了小院,却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的答案。她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心里却隐隐然多了几分宁静。
第180章 停留
到傍晚时,华山派众人到了高根明先定好的客栈。众人都觉得疲乏,待高根明安排过便各自回房休息。准备第二天继续赶路。施戴子凑到高根明旁边,低声问道:“车马都备好了吧,这走了一下午,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要再走上一个月,那怎么受得了。”
高根明却是神色严肃,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出事了,我们或许要在这里耽搁几天。”
施戴子惊讶道:“出什么事了?”
高根明正要说话,见岳不群已经准备进后院,连忙道:“我先跟师父说,你去准备酒肉,明天多半走不了,我们边吃边聊。”
施戴子道:“你倒是享受。”正要答应,却看到陆大有的身影,顿时眼睛一亮,笑道,“我去问六猴儿,你向师父报告去吧。”
高根明急急的向岳不群房间走去,不忘回头嘱咐施戴子:“记得买酒,要好的。”
他敲了敲岳不群的房门,岳不群按惯例,正在泡茶,茶叶却是客栈免费提供的本地粗茶,听到声音,说了声“进来”,手上动作不停。
过了片刻,他抬眼一看,见是高根明,问道:“有事么?”
高根明却是想了想,才说道:“好像出大事了。”
岳不群轻轻嘬了一口茶,看着高根明的神情,不自觉的微微笑了,他淡淡地说道:“慌什么,慢慢说。”
宁中则听到说话声,也从里间出来,坐在岳不群旁边,说道:“根明,你是不是惹祸了?”
高根明本来正要说出他听说的消息,听到宁中则这话,也不由得郁闷,关我什么事。当下委屈道:“我下午才到这里,哪里会惹祸。”他话一出口,更郁闷了,连忙改口道,“我从不惹祸……”
宁中则笑着说道:“那我就放心了,说吧,发生了什么大事?”
高根明转头四下看了看,装模作样的样子让岳不群都看不下去,当下轻咳了一声,说道:“还不快说。”
高根明于是叹了口气,语气里一半低沉一半神秘,还凭空多出几分幸灾乐祸的说道:“青城派余掌门死了。”
岳不群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心思转动,突然说道:“你听谁说的,可靠吗?”
高根明见岳不群反应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连忙把幸灾乐祸的情绪暂时收起来,准备等会跟施戴子分享,老老实实的答道:“不会错的,是衡山派严鹤师兄亲口说的,衡山派众人本来早就已经离开,但他们听说这个消息,却准备返回,师父到时,严师兄刚刚离开,估计衡山派众人即使今晚不到,明日也会进镇的。”
岳不群沉默了一会,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高根明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
岳不群思索了片刻,说道:“既然衡山派要过来,我们便不急着走了。根明,你吩咐下去,让师兄弟们好好休息,明日我们暂时留在这镇上。”
高根明应道:“是。”心想果然让我猜中。
待高根明离开,宁中则看着丈夫,柔声问道:“师兄,余沧海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为什么你听到他的死讯,会如此担忧?”
岳不群神色严肃,轻声道:“余沧海死不足惜,可是他死在这时候,让我心中实在难安。”
宁中则道:“你指的是什么?青城派一向独来独往,余沧海死了,应该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岳不群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起身,转过身来,看着客房正中的一幅画,这客栈之中,附庸风雅,但这画作显然不可能是名家手笔,画中长亭古道,友人送别。只是离别的二人,颇有意思,一人峨眉博冠,是个出尘的道长。站在船边的那人却是一个和尚,神态气质,皆是猥琐,单单头上,便少了受戒时留下的疤痕。
岳不群盯着那和尚,渐渐消失了那猥琐的神情,却仿佛多了刀光剑影。他叹息一声,说道:“师妹,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看到的那些和尚么?”
宁中则道:“自然记得,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岳不群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我担心,江湖要起一阵风浪了。”
宁中则皱起眉头,道:“他们跟余沧海之死也有关系么?”
岳不群没有正面回答,他淡淡的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年纪都已经很大了。”
宁中则想了想,说道:“不错,他们都是中年人。”她完全忽略了那个垂垂老矣的老僧,显然在她看来,那老僧应当不是少林弟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吃斋念佛的老僧罢了。
岳不群见妻子似乎并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当下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他们大多都有长发,因此只当他们是普通的少林俗家弟子,对不对?”
宁中则看着她,神色惊讶,说道:“难道他们不是?”
岳不群说道:“少林寺是佛门禅寺,也是武林大派,但他们自己终究一直把弘扬佛教当成根本。少林寺武功闻名天下,因此很多人都想进入少林寺习武。因此少林寺为了防止有人专为习武而来,特意立下了其他寺庙根本不可能有的严格的还俗规矩。”
宁中则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俗家弟子修行三年以上,随时都能还俗,而出家弟子,除非闯过罗汉大阵。否则莫说是还俗,连私自下山也不能够。这规矩,江湖上人人皆知。”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那就是出家弟子犯了戒,也能够脱离少林寺。不过这是逐出山门,倒也算不上还俗。若是戒律院觉得此人是用这种方法故意脱离少林寺,说不定还要留下他一身的武功。
岳不群道:“俗家弟子相对说来,虽然来去自由,可他们若想学到高深的武功,就难得多了。”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一路上看到的那些僧人,年纪大都在四十以上,少林俗家弟子,大部分不过是要学习谋生之术,怎么会熬到这个年纪来。我想,他们若是少林弟子,应是用另一种方法离开少林的。”
宁中则微微张嘴,惊讶的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她愣了片刻,才说道:“你是说,他们都是闯过罗汉阵的少林弟子,少林的护寺罗汉!这,这怎么可能?”
岳不群淡淡的说道:“怎么不可能?”
宁中则平复了一下心情,争辩道:“就算他们真是罗汉堂的护寺罗汉,又怎么会一起回少林寺,少林寺可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难道有人敢打少林寺的主意?”
岳不群却奇怪的笑了笑,发出“哼”的一声,说道:“你还没想到,冲儿和楼儿,究竟是为什么去少林寺么?”
宁中则大惊,她站起身来,正要说话,岳不群幽幽地说道:“余沧海也算是一派之主,不是也在无声无息之间,突然就死掉了么。少林寺就算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也并非无人能敌。”
宁中则听着岳不群分析,顿时觉得心惊胆寒,她颤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杀死余沧海的人,也是要杀上少林寺的人么?”
“那可未必。”岳不群却冷静的可怕,“江湖上能杀余沧海的,至少有二十人。能让少林寺如临大敌的,恐怕只有一个……”
宁中则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了,余沧海自然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是东方不败杀了余沧海。”
岳不群听着妻子的话,心中却不赞同:东方不败为何会杀余沧海,余沧海那等人,恐怕根本不在东方不败的眼里。他冷静地想着,知道东方不败杀人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不知道为何,却希望这就是真相。因为一种隐隐的不安,在他心里渐渐的滋生。一个年轻人坚毅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轮廓渐渐变得模糊,但他坚毅的决心却是如此让人心悸,让岳不群也忍不住一阵阵惊惧:会不会是他,杀了余沧海?
※※※
第二天一大早,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果然带着衡山派的弟子回到了这个小镇。岳不群和莫大低调而压抑的会面了。他们昨天才互相告辞,今天再次见面,情形却大不一样了。昨天离别之时,两人都是喜气洋洋,今天突然见面,却是因为突然发生的变故让他们察觉到了危险。这种危险并非是直接针对衡山派和华山派,但若是因此而不做应对,恐怕这种变故早晚会袭向两派。
让他们停下脚步的导火索是余沧海的死讯,但让他们作出决定的,却是少林寺的如临大敌。
两人寻了个茶楼,安静的坐下,将这些江湖要事,一件件拿出来分析。因为唐近楼的缘故,以及同是五岳会盟的胜利者,岳不群和莫大先生说起这些事情都是直来直去,显然两人都已经将对方视作自己的强援。正说起护寺罗汉之事,岳不群神色一动,街口走来两个和尚,身上都背着厚厚的行囊,年纪在三十岁上下,来到这间茶肆,两人端端正正的坐下,不一刻掌柜过来,两人说话和气,要了一壶两文钱的茶水。
岳不群和莫大先生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惊:究竟有多少少林弟子回寺!
第181章 苦行僧
那两个和尚看来是苦修之士,衣着陈旧,但干净整洁,两人坐在桌旁,互相之间,也不说话。只是低眉顺眼,似看非看之间,显然一心内观,无有旁骛。
这两人进了茶肆,岳不群和莫大先生自然也不方便再议论少林的事情。两人安静地喝着茶,偶尔的交谈两句,却都分了心思去注意两个年轻的和尚。说来也怪,这两个僧人,只是坐着,不说一句话,连花钱买的茶水买了放在那里也不喝一口,岳不群和莫大茶水都续了两三次,他们却还是一动不动。茶肆之中的客人看到这样两个和尚,也都暗暗称奇。
不久,路上马蹄声响起,两个身着青衣的江湖人士也在这茶肆停下,进了门,选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安安静静的喝茶歇息。
岳不群瞟了二人一眼,转头对莫大先生说道:“是青城派的洪人雄和于人豪。”
莫大先生低笑了一声,说道:“他们连你我二人都没认出来,看来是陡遭打击,神不守舍。”
岳不群皱着眉头,低声道:“他们往回走做什么?”
莫大先生摇了摇头,道:“这却不知,青城派余沧海的四大弟子,武功都是平庸,名声却是响亮。莫不是余沧海刚死,他的几个弟子就迫不及待的要争权夺势了么?”
岳不群牵扯嘴角,做出个哂笑的动作,道:“若真是如此,他们几个剑术相当,恐怕没有这么快分出胜负。”
他们两人说起青城派,语气中多有不屑,对青城派将来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在江湖中名声赫赫,更是毫不关心。
洪人雄和于人豪休息了一会,喝了口茶,便起身离开。两人走到两个僧人桌前时,方才一直闭着眼睛的两个和尚却忽的睁开了眼睛,把于人豪和洪人雄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将长剑拔了出来。
两个和尚,一个背对着二人,一个面对着二人,此刻正对二人的那僧人定定的瞧着两个青城弟子,对他们手中的长剑却是浑不在意。过了片刻,那僧人道:“两位施主,有何赐教?”
于人豪和洪人雄对视一眼,都稍稍放松了一些。于人豪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瞪着我们?”
两个僧人都站了起来,刚刚说话那僧人合十一礼,道:“贫僧觉非,这是我师弟觉行。刚刚若有冒犯,还请两位施主见谅。”
于人豪脸色变了一变,试探的问到:“觉字辈……两位大师,莫非是少林派的高僧?”
觉非摇头道:“贫僧二人,现在在山西大同红叶寺挂单。”
红色寺显然没有丝毫名气,于人豪于是脸色又变了,这回是变得更加难看,他低沉着声音说道:“原来不是少林寺的和尚,那你们挡路做什么?”
觉非摇了摇头,道:“施主说笑了,贫僧岂敢挡路,施主请慢走吧。”
于人豪当即就有些忍不住要发作,但洪人雄拉了拉他的衣角,脸色难看,也不说话。于人豪心里一沉,知道师兄是告诉他师父已经死了,青城派横行霸道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两人终于还是忍下,匆匆地走了。
觉非叹了口气,提起茶壶,为觉行和自己都续了口茶水,道:“喝茶。”
觉行自始自终一言未发,听到觉非说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过了片刻,开口道:“苦,凉,香,润。”声音若金石相击,震人心弦。
觉非端起茶杯,却是细细品尝,小口小口的慢慢喝着,过了好久,才饮完这杯茶,他闭着眼睛,似是回味了一会,说道:“柔,寒。”觉非拿出两文铜钱,放在桌上,两人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只听岳不群喊道:“两位大师且慢。”
两人回过身来,岳不群起身一礼,说道:“两位大师何不过来一叙?”
觉非细细看了看岳不群,合十道:“不敢,原来是君子剑岳先生,和潇湘夜雨莫大先生。贫僧觉非,这是师弟觉行,见过两位前辈。”岳不群称他是大师,他却称呼岳不群和莫大为前辈,显然是因为两人和方正是平辈的缘故。就这一个称呼,就可以看出二人都是出自少林,不过岳不群和莫大先生早就已经断定了这一点,对他的称呼倒也不以为意。
两僧人在岳不群这一桌坐下,岳不群道:“不知两位大师从哪里来,这里离嵩山不远,两位可是要去少林寺么?”
觉非倒也不隐瞒,说道:“实不相瞒,正是要去少林寺。”
莫大先生微眯着眼睛,笑道:“若我没有看错,两位当是少林僧人。”
觉非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二人现如今是红叶寺僧人,不敢称少林僧人。”他顿了顿,道,“贫僧少年时确实是少林弟子,在少林寺读经练武也有十年,不过自从下山之后,便已经不再是少林弟子了。”
岳不群和莫大先生对视了一眼,莫大先生问道:“敢问两位是少林哪位大师的高徒?”
觉非道:“家师法号方严。”
岳不群二人连连点头,心里也有种恍然的感觉。这两个和尚说话做事,处处都透出一种古板的感觉,但却是真正的苦行之士,正是跟少林戒律院首座方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岳不群和莫大跟二僧人随便闲扯了几句,岳不群又道:“相见即是缘,两位大师又深明佛理,不如在这小镇住上两日,岳某的几十个徒弟,甚是仰慕佛祖大觉,正需两位大师指点。”
觉非歉意道:“晚辈二人还有要事在身,请恕不便。”
岳不群心里一动,说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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