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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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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风花雪月

  楔子

  暮色沉沉,一匹雄俊的红马载着一个醉鬼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踽踽独行,骏马脖颈处还挂着一个硕大的酒囊。火红的夕阳把西天的云霞烧成艳丽的火红,此时安静得没有一丝风。成群的牛羊已经被赶回了帐篷,奔腾的马群也在远方寻到了栖息之地。

  天地之间,一人,一马。

  渐渐消失在远方的群山之间。

  … … … … 

  不知过了多久,圣卿终于醒了过来。

  多年前的那些故事,至今还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自从十九岁那年宫变发生,到后来的软禁,再到后来的相遇相知。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 

  可是,一切都是那样突兀,清嫣先去了,武萱也离开了。

  到最后大军南下,七杀兵败身亡,李信带兵包围长安时,楚寒也自杀了。

  在清理战场时,圣卿发现了那两支发暂,如迷雾般的一切骤然解开了,原来那一切,竟是如此地简单。

  圣卿已经不记得那几天他是怎样度过的,只是后来想起,李信以长安的诸多好友对他进行威胁,要求他活下去时,他浑浑噩噩地答应了。

  从此,圣卿便重新来到了草原,在这里看着牧人放牛牧马,日出日落,每天除了喝李信送来的御酒,便是在深邃的草原走马。

  圣卿时常在夜晚看天上的星星,今日,但见中央紫微星光芒耀眼,而周边拱卫的诸星也明亮夺目,周天二十八宿,各自镇守着四方。

  多年来,圣卿已见证了一切,见证了李信的承诺,今日一去,可不复归来矣。

  星光中的草原,深邃而明静的天空下,一骑快马向西方奔去。

  邵圣卿,从此从中土消失。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长安月下
第一章 长安月下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今夜,花好月圆。 

  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长安城也月的笼罩下,沉睡了。 

  【长安城,大明宫】 

  武萱在夜幕笼罩下,贴着墙根,快速来到了大明宫边墙外。皇帝近日离开大明宫去太极宫消闲,大明宫防守稍稍有些减轻。武萱来此之意,正是要去偷些药物。只是那药物平常处难以寻觅,大明宫内含元殿东南处有一药室,储存了些许药物备用,这正是绝佳的机会。

  远处的坊间传来打更声,武萱深吸了一口气,将飞爪抛上城墙,迅速地靠近灯火依稀的垛口。待登上城墙,迅速点晕两个守卫,便匆匆奔含元殿而去。

  四更已过,五更未至,此时正是宫内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武萱小心翼翼地避过三次巡逻卫队,摸到了药房。一阵匆忙间找到所需之物,正要出得药房,却碰翻了一个灯座,一声清脆的嗡鸣惊觉了旁边的卫队。

  两个卫卒降至药房,一个黑影骤然冲出,放倒了侍卫,向殿南的丹凤门冲去。卫队长大喊一声一声“抓刺客”,百人队迅速分为两股向武萱包抄,在附近巡逻的卫队也开始赶来。武萱暗道一声“不好”,心念电闪之间,面前又是一对卫士挡住了去路。卫队长见状立即下令戒备包围,环形的卫卒圆阵渐渐缩小,内环之外,也渐渐形成了第二道包围圈。武萱不作他想,手中长剑激射而出,冲向南侧矛阵,轻盈的步伐纵身一跃,踏着枪杆,长剑簌簌两刺,已然跃出第一道包围。接着故伎重演,逃离了刚刚成形了外层包围。

  武萱长吁了一口气,正要 到达丹凤门,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截了过来,来者亦是手握长剑,身着深色青衣,立在武萱面前,冷冷地一声叹息,“还不快束手就擒!”武萱不由分说,呼喝一声,长剑刺去,来者冷笑一声,闪身将剑格住,左手一掌拍向剑脊,长剑嗡嗡作响,武萱手臂发麻,终究是撤回长剑,自下撩上。来者轻轻地“咦”声,剑势未尝稍减,骤然发力,震退武萱,飞起一脚,本想踢开武萱右手,除去武萱长剑,却被武萱情急之下用左手挡住,但闻“咯咯”一声,武萱腕骨已然脱臼。

  武萱强忍疼痛,竟将长剑掷向来者,来者冷哼一声挑飞长剑,冷不防两发暗器接踵而来,竟使他退让三步,末了还被割去一缕头发。

  眼看着武萱逃脱,那人疾步追上,正欲发力擒住武萱,却有一白衣人自空而下,一掌迫退青衣人,随后竟是双手拳掌相济,接踵打向那人。青衣人不敌,眼看着武萱被白衣高手所救,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命令刚刚赶到的卫队各归其职。青衣人又于不远处找到先前武萱所用长剑,于灯火下细细端详,之间剑身并非通常的亮色,却是通体青黑,看似平平无奇,却能受他一掌之力不断,这分明是一口宝剑,可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剑柄的文字!”青衣人只见剑柄处隐约刻着两个文字,竟是觉得似曾相识,遂将剑收起,带回府中不题。

  武萱被白衣人带着,直觉耳边呼呼风声,此人的身法之快,远远超出了武萱的想象。白衣人一手抱着武萱,双足点踏间越过了丹凤门,随后更是沿着坊间屋顶飞奔,倏忽之间,到了胜业坊的一间小屋,武萱暗自疑惑,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只在右手暗暗蓄劲,准备随时反击。白衣人扶武萱到一张椅子上坐定,竟是伸手去摘武萱面纱,这当真出乎意料,武萱惊慌一片,欲用手挡住,却不想伤及那人,只将左手遮面,却忘了自己的左手已受伤,顿时一阵疼痛。此时,一丝清风拂过,脸上的面纱被轻轻掠去。 

  修长的睫毛盖住了水灵灵的黑眸,武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这般倾城的容貌,不禁使白衣人为之一震:“原来是个漂亮姑娘。” 

  “武萱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姑娘不必客气,此时想必城中正在巡查刺客一事,若姑娘不嫌弃,请在寒舍暂歇一晚。” 

  “只怕给大侠添麻烦。” 

  “哪里,请姑娘在此稍坐片刻,我去拿点药给姑娘治伤。” 

  须臾之间,白衣人拿出了药箱,以极其老到的手法接好武萱的腕骨。武萱随意扫视一眼药箱,顿时一阵惊异,仅以武萱所知,药箱里已有不下十余种上好的各类药物,其中包括珍贵的“紫金丹”。 

  “紫金丹。”武萱惊讶道。 

  “姑娘好眼力,正是紫金丹。” 

  “你怎么会有,我去大明宫就是为了此药。”武萱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竟会如此厉害。 

  “早知如此,姑娘也不必去冒险,在下送姑娘一颗就是了。” 

  “那倒不必,我已经拿到了。” 

  “不知姑娘要用此药做什么。” 

  “我……有位好友受了重伤,只有紫金丹能救她。” 

  白衣人微微笑笑,细心地帮武萱上药,包扎,白衣人只觉得眼前女子皓腕如雪,肌肤细腻而不失弹性,只在手掌内侧两处和拇指有不厚的茧,想来是少时练武所致,靠近少女时,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由得让他一阵失神。

  “好了,姑娘早些歇息吧。” 

  包扎已毕,白衣人带武萱来到卧室,然后转身离去了。 

  武萱累了一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此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救她?此人又怎样瞒过城内卫队的搜查?还有,他,又是怎样得到了那不世武功&;#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直到武萱听到白衣人应付卫卒,卫卒讪讪离开,才稍稍安心,沉沉睡去。。。。。。 

  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长安,胜业坊】

  第二天一早,武萱醒来打坐片刻,就出来辞别,却没见他。门外传来悠扬的箫声,武萱循音出门,只看到那依旧的白衣胜雪,孤坐在不远处一棵老树之上,微闭着双眼,已然陶醉在演奏之中。 

  武萱也纵身一跃,在边上的树枝上坐下:“想不到大侠还有这样的雅兴。” 

  他睁开眼睛,笑而不答。 

  “大侠为何隐居在这种地方,以你的武功,完全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他还是笑而不答。武萱偏不服输,遂言道,“阁下的箫声,虽意境深远,余韵悠长,然过于低沉,萧音时而仓促若失,虽则洒脱,却未能豁达也。”

  白衣人叹了口气,“往事不堪回首&;#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不过既然姑娘精于此道,不妨受在下一萧之赠,权且是为此萧,寻个好主子了。” 

  武萱疑惑地看了看他,沉吟片刻,笑道,“却之不恭,谢过大侠。”欣然收下了玉箫。白衣人怅然若失地望向东方,武萱正欲辞别,却又想见见他的真面目。从昨夜到今早,武萱对于他几乎是一无所知,正因如此,武萱想试着了解他,偏偏他一直对自己讳莫如深,唯一的与他有关的一句话便是“往事不堪回首了”,不仅如此,他更是一直戴着面具,这叫武萱怎能甘心。

  “不行,一定要看到他的真面目。”心念至此,武萱毅然伸手去摘他的面具,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对。可是,当武萱碰到面具,浑身就像触了电,生生从树枝上掉下去。 

  白衣人呵呵一笑,也跳下去挽住武萱。武萱修长的睫毛轻轻地张开,又是那张面具,那张神秘,温和,却又诡异的面具。 

  他轻轻地把武萱放下:“姑娘,没事吧。” 

  “没事。”武萱淡淡地笑了笑,眼睛却死死盯住白衣人,白衣人也不做声,愣是没有丝毫让武萱捕捉的表情。 

  沉默了半晌,武萱道:“大侠,我该告辞了。” 

  “姑娘走好,后会有期。” 

  武萱转身走了,她还是丝毫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有着怎样的经历,又是什么让他对自己讳莫如深,还有赠箫之时所说的“权且是为此萧,寻个好主子了”究竟有何深意?面具后的他又是什么样的?

  【长安,平康坊,悦来客栈】

  默然思考间,武萱已经来到了平康坊的客栈,马上到客房换了男装,念及妹妹的病情,下楼准备匆匆离开,路过一桌酒案,听到那几个人笑眯眯地谈论香兰雅的招牌姑娘“清嫣”。这时候,一个布衣公子走了过去,斧削刀刻的容貌,却不失温柔的双眸,一袭白衣让人无法辨别身份,唯有腰间一块精致的玉玦透出贵族公子的身份。

  那公子径直来到那桌酒案,“打扰一下,你们刚刚说那位姑娘叫什么?” 

  “武清嫣啊,长安最有名的舞姬,听说花容月貌,才情无双,舞乐双杰呢!就是只卖艺陪醉,不卖身的。” 

  几个人继续说说笑笑,乐在其中,仿佛陶醉在武清嫣的温柔乡中,浑然忘却了那个布衣公子。 

  布衣公子身躯一震,眼里弥漫着深深的悲伤,愣着转过身去,脚步踉跄着出了客栈。 

  武萱对布衣公子很是不解,“难道他数年前和清嫣有过来往?莫非&;#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暗忖间武萱出了客栈,疾步向平康坊香兰雅走去。

第二章 梦断花都
第二章 梦断花都

  洛阳人惯见奇葩,桃李花开未当花;

  须是牡丹花盛发,满城方始乐无涯 。

  阳春三月间,清嫣坐了轿子来到了清化。一进东城,就看到士人百工纷纷攘攘,待到花会展览处,真个人潮涌动,说是摩肩接踵,联袂成荫,挥汗成雨也不为过。清嫣本已知晓洛阳牡丹花会必是万众所向,奈何方今天下,正是人民安居乐业,中原洛阳,淮南寿春,蜀中成都,湘潭长沙,济西濮阳,以及漳水邺城,济北南皮为中华之大都会,洛阳地处中华腹心,虎踞龙盘,历来是大周的第二都城,虽然洛阳城在先帝时就已经扩建,但与今日之人潮相比,仍然稍显狼狈。

  “停下。”娇嫩的声音从轿中传出,两边的丫鬟撩开轿帘,一个身着白裙,外披着红袍的女子缓缓地走了出来。她看起来年纪正值芳华,青丝轻拢,肤白胜玉,面色温婉,眉眼清明,好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看到眼前这番繁荣之景,她嘴边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殊不知这一笑,羡煞多少牡丹仙人。

  下了轿,清嫣在前面,丫鬟在后面紧跟着,随人流慢慢往前移动。从东城的宣仁门到思恭坊,一路浩浩荡荡地摆满了国色天香的牡丹,红的似火,黄的似菊,绿的似翡翠……虽是姿态万芳,色泽各异,却也不显得凌乱无章。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有富丽堂皇的“雪原红星”, 雍容华贵的“楼兰美人”。再往前走,有一种深红紫色的牡丹花,它花形为皇冠形,被称为“黑桃皇后”。

  清嫣看着满目奇葩,咯咯笑了两声,俯下身去轻抚着牡丹柔软艳丽的花瓣,不禁夸赞起来,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看来大诗人所说,着实不假。”

  随着拥挤的人流继续向前,一直到了思恭坊,清嫣才知道什么是震撼。前面一段路程的牡丹,颜色形态各异,摆在路旁供人欣赏入境。到了最后这一部分,纷纷攘攘,无边无尽的清一色洛阳红,真是千片赤英霞烂烂,百枝绛点灯煌煌。那鲜艳的红色没有一点杂色,艳丽的像血,热情的像火,铺天盖地的整整一眼望不尽的红色,真是让人有宛如仙境之感。

  看着这震撼艳丽的奇景,清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怕就算是天人此时降临,看着这艳景,也要愧退几分。最后这一大片的洛阳红有着最多的花痴,虽然拥挤不堪,却没有阻拦人们想一睹芳姿的积极。人潮涌动,摩肩接踵,不禁让前方弱小的女子有些不堪重负。

  “小姐,我们到后面一点吧。”

  “对,您身子受不住的。”

  清嫣轻轻点了点头,在两个丫头的引路下向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逆着人流行走。阳春三月,天气温热,加之人潮拥挤,清嫣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恍惚间,不知哪个粗鲁的家伙着急往前去,挤了她一下,清嫣脚步一个不稳,倒向身旁。

  身侧忽然伸出一双大手扶住了清嫣,清嫣抬起头想要对此人说谢谢,却被面前的俊朗容颜堵住了声音。此人黑发过肩,半梳半散,身形健朗,白衣轻扬,风度翩翩;剑眉疏朗,双目深邃隐隐含着些许温柔与桀骜,当真俊逸无双也!

  清嫣木木地盯住他的一双眼睛,那眼睛很黑很暗,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光亮一般,但这黑暗的双眸,不仅没有幽寒冷冽的气息,反而让人感到一阵温暖;眼神深邃悠远,让人一眼看不到尽头,生出无尽的好奇与遐想。男子的反应却也和清嫣相似,佳人难得,更兼眼前丽人风华无双,饶是他自诩阅尽天下春色,怕也是再难遇见这样的美人。

  两人就这么僵持片刻,马上都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清嫣马上站直身子,男子也同时松开了手。

  “多谢公子。”

  “好说。”

  嘈杂的声音鼓噪着耳膜,拥挤的人潮迅速将两人分开了,眼看引路的两个丫鬟就要走远,清嫣也有些急切。清嫣回以一个微笑,男子点点头,然后两人融入人流,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殊不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整整一个上午晌午的热闹拥挤,到了日中也有些减势,而这个时候,就是每次花会文人们都争相前来的关键了:花会赛诗。文人墨客们献出一首有关牡丹的诗词,展出在洛阳红中心临时搭建的展台。游玩观赏的人们,给自己喜欢的诗词上摆上一片牡丹花瓣,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花瓣最多的,就是本次赛诗会的优胜。

  此时不需多说,才子们都很默契地将一首首牡丹诗词的条幅摆上展台。一会功夫,展台的诗条幅已经差不多,没人再继续上呈,虽然展台未满,但是像这种大型的赛诗,没有才情,自不量力献丑者少之又少,换句话说,台上的诗作都是一时之杰。

  清嫣驻足稍许,便差丫鬟呈递上去自己的诗作。自古主事者多为男子,周围的士子们见到一女子也参与诗会,小声议论着其身份,纷纷猜测清嫣的诗作内容。

  司仪此时出场将金香炉摆好,点燃一炷香。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条幅上花瓣的数量也是一点一点地增加,台下的文人们却是一点倦意也没。香燃尽,司仪出场,撤走一切无关物品,带领几个小厮开始看花瓣数量了,这时台下有点小喧闹,人们纷纷议论着可能出来的结果,这也算花会的另一番特色吧。

  展台上,貌似出了什么问题,迟迟不公布结果。司仪和小厮们对着两个条幅貌似在质疑着什么,惹得台下的人也是焦急万分,有的人甚至直接就喊出自己的不满了。

  司仪最后,双手各持一条幅,端平架稳,来到前方,但见左手的条幅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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