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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当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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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磷同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按察使大人客气了,实在太客气了。下官等人必当尽心尽力,协助按察使大人打理好分内公务。按察使大人一路劳顿,还请移步楼内稍坐。”
  王怀庆颔首应了一声,在众滦州官绅和手下的簇拥之下,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大楼。
  来到大楼的休息室,这里早先已经布置了一番,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宴会厅,长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甜点酒水。这让赶了一下午路的巡防营诸人都口馋不已,不过毕竟陪伴左右的都是滦州有头有脸的人物,该矜持的时候还得矜持住。
  在落座之前,王磷同先向王磷同一一介绍了在场的官僚士绅,最后还特别介绍了一下那位洋人:“这位是史密斯博士,瑞士皇家科学院院士,法兰西大学终身教授,此次是代表东方汇理银行为滦州矿场勘测矿脉。”
  即便是面对寻常洋人时,王怀庆都会客客气气,更何况现在这位洋人还有如此显赫的头衔,当即换上一副亲切的笑容与史密斯博士打了招呼。史密斯博士与之前一样显得彬彬有礼,不失热情的与王怀庆握手回礼。
  介绍完毕,众人一一落座,跟着王怀庆一起进来的巡防营兵士则站在外围。
  在王磷同的热情带动下,王怀庆与滦州士绅们闲聊了一些话,不过没过多久他突然问道:“不知袁梓镜袁大人现在何处?”
  “袁大人他今日还在南城郊督导民防训练,早些时候收到省府发来的电报,袁大人还特意叮嘱下官今日一定要好好款待按察使大人。稍后便请按察使大人移步我们滦州著名酒家听风小筑,下官等人已经包下酒家,就等着为按察使大人接风洗尘。”王磷同笑呵呵的说道。
  “哦,这倒不急,大总统特令老夫接管滦州,自是希望按察使治所设于此地,来日方长嘛。老夫倒是希望能尽快与袁大人见上一面,毕竟要先交接好军务才是。”王怀庆一副不动如山的态度,慢条斯理的说道。
  “今晚袁大人会同去听风小筑为按察使大人接风,按察使大人今日刚到滦州,理应先休息一阵,公务也不急于一时嘛。”王磷同说道。



  第28章,虚情假意
  “有些事是大总统亲自交代下来的,老夫自然要放在心上。无论如何,老夫希望尽快与袁大人一见。”王怀庆摆出一副官威的样子,说话时的语气也渐渐有了变化。
  王磷同心里暗骂不止:你这老匹夫,张口闭口大总统大总统,你又不是大总统谁的亲戚。
  然而心里嘀咕归嘀咕,他在脸上仍然要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不过袁肃之前千万交代过,一定要把王怀庆拖延到听风小筑的晚宴上。可如今这老匹夫坚持要见袁肃,甚至还说出晚宴的事可以来日方长,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坐在王怀庆右边的史密斯博士忽然掏出怀表来看了一下时间,继而用法文对一名随员说了几句话。那随员迈步来到王磷同跟前,低声询问道:“史密斯博士说现在已经过了五点钟了,是不是应该去听风小筑?”
  王磷同自是知道史密斯博士晚上还有其他的事,略作思索后,他挥了挥手先让那名随员退下,接着向王怀庆说道:“按察使大人,今晚晚宴可是史密斯博士希望结识您而特意准备的,之前这些外国人是与袁大人合作开办矿场,现如今按察使大人来了,自然要重新磋商合作的细节了。若是按察使大人今晚不能赴宴,只怕这些外国人……”
  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仅仅是让自己的脸色显得十分为难。
  王怀庆疑虑了一下,一来他知道得罪洋人不会有好果子吃,二来现在又是谈“合作”的好事,显然自己是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的。他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是稍后在听风小筑与袁大人见面好了。”
  继续小坐了半盏茶的功夫,众人这才向听风小筑出发。
  来到听风小筑已经是临近七点钟的光景,天色已黑,城内少许灯火。
  在酒楼外的街道上早有一队人在此等候,巡防营在前面开路的骑兵接近后,看清楚这一队人全是新军打扮,约摸有十二、三人,立刻带着几分戒备停了下来。好在为巡防营骑兵带路的几个政府差员认得这些新军,为首的军官不是别人,正是治安团总参谋长陈文年。差员连忙把情况说了一下,想来陈大人是来迎接按察使大人。
  骑兵队这才稍微宽心,一边打马上前问话,一边又派人去通知王怀庆。
  陈文年主动打马上前,向众人说道:“在下奉袁大人之命,在此恭候迎接。”
  过了一会儿,前去通报王怀庆的骑兵返了回来,向陈文年问道:“敢问这位大人,袁大人可已经到了?”
  陈文年不动声色的说道:“袁大人正在赶来的途中,请按察使大人先到屋内稍做休息。”
  王怀庆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在想要是袁肃真是有心人,理应在进城的那会儿就应该派人来迎接了。他与滦州众官绅一起来到大门口,见到陈文年时只是随意的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便没有再多加理会,下了轿子在簇拥之下走进了听风小筑。
  巡防营的士兵大部分留在外面,不过听风小筑的老板倒是早已有所准备,他将王怀庆、王磷同等一众贵客请至北院几个大厢房,巡防营的军官则在北院一侧的几个小厢房入席,至于普通士兵也有饭菜,不过因为人数太多,得分成三批次轮流到西、南两个大院子里吃饭。
  王怀庆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他虽然没有太多戒备,可习惯上仍然要保持时时刻刻有人马在外面听候调遣。来到宴会厅前,他别有用心的找来几名亲信军官,叮嘱他们今晚要少喝酒,切记不能喝醉。
  进屋之后,大家分了好几个大包厢先坐下来喝茶闲聊。史密斯博士倒还真是很配合,跟王怀庆聊了许多关于滦州开矿的话题,也迎合的说了几句希望以后能够得到按察使的关照。这让王怀庆感到很是高兴,摆出一副高瞻远瞩的姿态,表示今后一定会重点发展滦州,尤其是招引外商前来投资。
  与此同时,陈文年在另外的厢房里面正与巡防营的几名军官商议,如今已经是入夜天色,随同王怀庆一起前来的三个营士兵总得安排好过夜的地方。他提议可以让尚在城内的两个营去北城郊驻扎,前阵子八十标曾有一个营驻守在北城郊,虽然人去营空,但好歹还留有一个营盘,总比露天搭建帐篷的要强。
  至于在城外的部队,现在只能先委屈他们在外面结营露宿,等明日一早再另外安排营地。
  魁字营和右营的军官自然没有异议,他们可不管城外的德字营怎么样,甚至都懒得吩咐酒家准备一些热的食物送出城去,任凭德字营席地啃干粮去。今晚的大鱼大肉,自己吃的开心就好,明天还能在德字营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前后刚刚用完一盏茶,门口来了一名听差跑进来通报,说是袁大人已经到了。
  不等王磷同与滦州众士绅反应,门外的院子里已经传来袁肃的笑声,眨眼的功夫,袁肃带着杜预、郭文远等几名幕员迈着大步子走进了会厅。众官绅立刻起身相迎,拱手与袁肃见礼、打招呼,有人还熟络的寒暄两句。
  “呀呀呀,袁大人,你这是姗姗来迟呀!”
  “是啊是啊,稍后该罚酒呢!”
  袁肃额头上还有一些汗渍,外套早早的交到杜预手里拿着,他一一的与众豪绅答礼问好,一如既往的表现出一副谦虚有礼的态度。然而此时此刻,却让众官绅们感到更加亲切,毕竟有一个鲜明的对比在场。
  王怀庆不像其他官绅那么热忱起身,而是一直悠然自得的坐在首座上,静等袁肃与众官绅打完招呼。等袁肃向这边走过来时,他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几分长辈似的微笑,打了一声招呼道:“袁公子,别来无恙啊。”
  袁肃在王怀庆面前站定,客客气气的行了一个半躬身礼,敬声说道:“袁肃见过按察使大人,今后还请王大人多多关照。”
  众官绅见袁肃对王怀庆如此有礼,尽皆显得疑惑起来。他们大多都听说过王怀庆的名声,对这次突如其来接管滦州军务更是颇有担心,本指望袁肃能出面支持大局,但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禁猜测,难不成袁肃真要向王怀庆妥协了?
  倘若真是如此,那今后只怕会很麻烦了,要知道王怀庆可不像袁肃这么好说话。
  一时间,在场所有官绅心中泛起不同程度的嘀咕,或是叹息袁肃难堪大任,或是思索着如何跟王怀庆搞好关系,又或是不知所谓的咒骂了一通。
  王怀庆倚老卖老似的笑道:“哪里的话,哪里的话,今后还需要袁公子协助老夫呢。”
  袁肃陪笑着说道:“袁肃在滦州前后惹出了不少麻烦事,以至于惹恼了叔父,为此袁肃惶惶不已,一直寻思着该如何改过自新。如今叔父委派王大人兼管滦州军务,正是希望王大人能费神管教在下,从今往后在下必不敢再妄自乱来了。”
  听完袁肃的话,王怀庆心中很是得意,看来这年轻人果然是知道怕了。他故作语重心长之态,缓缓点着头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袁公子你能有悔改之心,这比什么都好。老夫相信,只要袁公子恪守本份,用不了多久大总统必会消气,到时候袁公子也能再展拳脚了。”
  “王大人说笑了,袁肃才疏学浅,又年轻无知,今后只希望能跟随王大人左右,好好学习一番经略军事的本事,戒掉好高鹭远的坏毛病,安安分分、踏踏实实的做事。”



  第29章,深夜闯营
  “甚好,甚好,袁公子有这样的觉悟,比起许多人已经胜出一筹了。袁公子放心,老夫既得了大总统的指示,必定会尽心尽力教好袁公子。”王怀庆心中越来越得意,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随意,不仅时不时提一提“这是大总统的意思”,更是俨然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身份。
  “那就先多谢王大人了。还等什么,赶紧入座开席,今日我等要好好为王大人接尘。”
  不管在场众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于是在袁肃的招呼之下,大家立刻热闹的附和起来。王磷同吩咐酒家赶紧上菜,又招呼众士绅落座,袁肃则搀着王怀庆的胳膊亲自请其落座上席,自己则陪坐在一旁。
  转眼之间,宴会厅各个大包厢立刻呈现出一片欢声笑语的景象。
  王怀庆虽然是一镇总兵,但昌黎毕竟比不过滦州,不管是吃的、喝的自然是略逊一筹。听风小筑的七、八道特色佳肴刚刚端上来,立刻让他开了胃口,再加上王磷同、袁肃以及众谘议局议员环绕着的奉承,自己顿时感到众星捧月一般,渐渐的便得意忘形了起来。
  “来,王大人,这可是听风小筑独门秘酿,十八年风曲酒,来来,我来给王大人斟上。”
  “啧啧,好酒啊,好酒啊。哈哈,来来,大家一起喝,一起喝。”
  “诸位,咱们一起敬按察使大人一杯,今后还得仰仗按察使大人周全照顾啊。”
  “好说好说,来来,再斟再斟。”
  不仅主宴会厅上一片觥筹交错、坐起喧哗之态,在隔壁的小宴会厅里,陈文年、杜预、郭文远三人也与巡防营的军官们推杯置盏。起初这些军官还担心喝醉了会误事,可是他们这些常年在军营里的人,难得有喝酒的机会,更何况摆在眼前的还是十八年的独门秘酿好酒,三、五杯下肚之后便再也没了节制。
  “来,兄弟,走一个。”
  “干,干,你这养金鱼呢?要罚,要罚!”
  “等等,喝冲了,喝冲了,容我吃一块肉。”
  “来来,兄弟我替你夹一块肉,上好的红烧五花肉,保管你吃完了后悔自己长牙齿。”
  三巡酒后,这些巡防营的军官们顿时上了酒劲,他们并未料到治安团的军官会这么热情,再加上酒兴上头,很快便放下了所有戒备之意,一个个搭肩拉手、称兄道弟,就好像是出生入死几十年的老战友似的。
  吃着喝着聊着,偶尔还能冒出几句埋怨的话,说的就是王怀庆多么抠门。
  不过还在大家都还有几分理性,每当说到这里时,总会有人或劝酒、或扯一些黄段子。
  等到主宴会厅和小宴会厅的酒菜都上齐全了之后,酒家这才开始张罗巡防营士兵们的伙食。虽然比起前两个宴会厅的菜肴要逊几个档次,但毕竟有几百号人在这里,因此还是折腾了不少功夫。酒家的管家带着几名活计来到大门口,请士兵们分成三队轮流进院用餐。
  这些士兵们赶了一下午的路,早就又累又乏。此时几位管事的军官都在屋子里面吃着喝着,留在外面带队的几名队官又互不买账,一听到总算安排好他们的伙食了,所有人争着抢着要先进去吃饭。
  管家和活计们拦不住,一下子竟让三百多人涌进了院子。好在还有百余人还算和气,没有跟着一起冲进来,要不然整个大宅子可都要被挤破了去。无奈之下,管家只好吩咐在西、南两个院子加桌子、加椅子,院子加满了就加走廊,走廊加满了就加门廊。
  一眼望去,整个西、南两院就像是露馅的烧饼,正是一副人满为患的景象。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让这三百多号人都坐了下来,反正这些当兵的也没什么格调,再挤都不嫌弃。
  陆陆续续的饭菜都上到了桌子上,士兵们压根没有吃饭的规矩,有饭抢饭,有菜抢菜,有肉抢肉,基本上是上一道菜吃光一道菜,店伙计接着再上时正好收走前一道菜的空盘子。
  众人有吃有说,场面同样热闹非凡。
  也不知道是谁人,突然扯着嗓子叫喊道:“上酒啊,下馆子不喝酒怎么行?”
  随着这一声叫唤,周围其他人都跟着起哄起来。
  “上酒,上酒,快上酒。”
  “就是,爷们今儿赶了一天的路,喝口酒润润嗓子。”
  那些队官、哨官们都不是管事的人,反而跟着士兵一起喧闹起来。
  酒家自然不敢怠慢,这些人可都是扛着枪的,于是赶紧准备了一些次等的烧酒端了上来。
  士兵们不像军官那样会有一定担忧,一旦上了酒他们便毫无顾忌的大口喝了起来,反正大家都喝了,正所谓法不责众,大人们总不至于把所有人都惩罚一通吧!
  于是才过去不久的时间,主宴会厅和次宴会厅的宾客们还没喝醉,这些大头兵们却一个个东倒西歪了起来。
  更糟糕的是,这些喝醉酒的士兵根本没考虑过大门外还有人在等着进院吃饭,有人继续大酒大肉的吃喝,有人喝醉了直接伏案睡了过去,还有一些人趁着酒兴躲在角落玩起了骰子。
  酒家前后招呼了多次,根本没有人理会,无奈之下也只能任由这些士兵霸占着院子。
  但是那些还在大门外的士兵又不能不管,思前想后只能又搬了一些桌椅到门外大街上,安排了一些饭菜给送到了大门外。
  这些在大门外等了个把几个钟头的士兵自然心里不舒服,可一想到大人们都在里面,若是闹起事来只怕最后不好收场,只能闷声闷气的先在街道上凑合着吃喝。
  整个晚上袁肃都陪在王怀庆身边,从八点钟开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钟,整个包厢里的气氛丝毫未减,所有人都保持着亢奋状态继续劝吃劝喝。酒家前后添了三次酒菜,不少人虽然已经吃饱喝足,但碍于现场的气氛仍然得坚持起兴。
  即便王怀庆平日里大鱼大肉惯了,可第一次来滦州最有名的酒家吃饭,还是着实感到了新奇,尤其是那十八年秘酿好酒,喝起来十分顺口,一时间也不顾陈酒的后劲,接连喝了一两斤之多。不仅如此,一旁的袁肃还在继续攀酒,而他自己也绝不含糊,每每于王怀庆对酒皆是一饮而尽。
  只是,前后喝了两个钟点,王怀庆多多少少有些晕乎了,然而袁肃却依然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他与王怀庆喝同样的酒,对方喝多少自己跟多少。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他自然比王怀庆更懂得一些饭局上喝酒的窍门,更何况自己年纪轻轻正值盛年,对方却年过半百暮气已重,拼起酒来是毫无悬念的。
  袁肃并不打算把王怀庆灌醉,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让王怀庆留在这张饭桌上。
  与此同时,滦州城外紧挨着郊区官道的旷野上,王怀庆留在城外的德字营已经搭建起了数十顶帐篷,帐篷周围或有篝火、或有火盆。巡防营的士兵们赶了一下午的路,又忙了几个钟头布置营地,一个个早已疲乏不已。好不容易将一切收拾妥当,这才三三两两的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取出干粮来果腹。
  啃着干硬的馒头,喝着冰凉的水,禁不住就有人埋怨起来。大家都以为这次来滦州接管军务,必然能在城内耀武扬威一番,最不济也应该有地方吃一顿热乎乎的食物、有一个营房可以过夜。现在可好,竟变的更逃难似的,初春的天气仍然冷得厉害,又累又乏之下还要吃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叫人委屈。
  “照我说,咱们王大人肯定在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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