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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地产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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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言重了吧,不是市国土局不收,是森豪国际中心一直拒交。我向土地利用管理一处了解过,他们曾经向森豪集团发过《缴款通知》,明确了应缴款项,还重申了相关合同条款,但是森豪集团并没有按照规定向市国土局交过任何款项。既然森豪集团不愿意交,我们只好按照71号文件的要求按照历史遗留问题处理了。对不起,我马上要去市政府开会,就这样吧,好吧?”
顾长山说完夹着皮包扬长离开自己的办公室,白志刚无奈地摇摇头。
白志刚回到森豪集团以后非常沮丧地走进白昌星的办公室。白昌星听了白志刚的复述,肺都快气炸了。兄弟俩一筹莫展地抽着烟,连午饭也没吃。
“志刚,看来何振东要对森豪集团下黑手了,我们得做好两手准备。”白昌星眉头紧锁地说。
“大哥,不收我们的土地出让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白志刚不解地问。
“看来何振东想借‘8。31大限’置森豪集团于死地啊!”白昌星一针见血地说。
“大哥,莫非他们想当江洋大盗?”白志刚气愤地问。
“何止是江洋大盗!志刚,这件事都是由范真真这个娘们儿引起的,范真真想亡森豪集团不是一天两天了。”白昌星咬着牙说。
“大哥,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白志刚一头雾水地问。
“怎么办?志刚,你明天接着找顾长山,其余的事由我来安排。还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晚上卢征过生日在北都大饭店请客,白昌星在去北都大饭店的路上,低声对老关交代了几句。老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宾利车停在北都大饭店门前,白昌星惆怅地下了车。老关没下车,一果油门,宾利车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包房里高朋满座,李明林是第一个到的,赖东、于宝山、马智华、白志刚、苏红袖,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人,大多是东州房地产界有头有脸的人勿。
白昌星是最后一个走进包房的,他让门童拎着定做的生日大花篮,刚推开门,众人便起哄说:“昌星,你可来晚了,得罚酒!”
白昌星抱歉地说:“卢征,对不起,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耽误了一会儿,我认罚,我认罚。”
白昌星入座后,主动自罚了一杯酒。
李明林提议,一起举杯祝卢征生日快乐!众人响应,二十多人一起干了一杯。都是房地产界的精英,三句话不离本行,人们很快就把话题集中刨了“8。31大限”上来。
卢征是个炮筒子,率先发起牢骚来:“所谓的历史遗留问题是房地产商造成的吗?不是,有些历史遗留问题是有些官员一手造成的,因为任何时候房地产商一定会按照有关部门的规定申请土地来开发,不能有关部门犯错误,然后让房地产商吃药嘛!历史遗留问题是对政府而言的。对房地产商来说,任何手续都是在当时政策允许的情况下进行的,不存在历史遗留问题,之说,而对有些部门而言,确实有许多历史遗留问题,而且非常难以解决。71号文件的目的是为了避免腐败,让土地供应更透明、更公开、更公平,但是如果后续政策跟不上,很可能会导致新的腐败与新的不公平。我认为,这种用行政手段进行宏观调控的办法不利于市场经济的培育与发展,因为如果有关部门总是像‘家长’一样扶着孩子走路,孩子永远也不会走。”卢征显得有些激动,镜片后面的眼光有些斜射,卢征内话一下子调动起众人的情绪。
李明林接过话头说:“我不认为招拍挂可以防止腐败,有关部门掌握着制定政策的权力,同时掌握着灵活运用政策的权力,因此完全可以给不合法的交易披上合法的外衣。用合法的政策加上不合理的条件使交易变得公开但不公正、不公平,以至于让权力与制度服务于私利。只要允许公开招标中的附加条件存在,那么任何公开的交易都可以利用只有利于某一方的附加条件,让公开的交易与非公开的交易同样失去公正与公平,变得比私下交易更肮脏、更有危害性。明目张胆地将国家权力变成为替某一利益方掠夺市场的经济手段,岂不更可怕吗?”
“明林说得好!我总结了一下,目前实行的招拍挂至少有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借招拍挂收取大量保证金,在不提出任何合理原因的前提下,宣布招拍挂中止,无偿占用企业资金利息;二是借招拍挂要求竞标单位支付全部中标价款,但并不向中标人交付标的物。几个月后不中止招标行为,却强令中标人退标,又只是退中标价款不赔违约金,甚至白占全款利息;三是在招拍挂中设计强制性霸王条款,借公开交易之名行黑箱操作之实。为了让特殊方受益,招拍挂成了挂羊头卖狗肉的幌子。”马智华用教授的口吻说。
“智华总结得极是,用市场的限制性政策防止腐败,其实是为腐败保驾护航。我们学了不少外国最坏的东西,但是却没有把招拍挂里面最好的东西学来。美国的招拍挂,价格是最后一个,而且放得是最低的,而我们现在却惟一以价格去进行招拍挂,把别人最坏的东西学到了。”白昌星插嘴道。
“让我说呀,71号文件对前几年圈地的房地产发展商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但是从总体和长远来看,这个政策是很积极的,既可以让国有资产升值,又对所有的房地产开发商显示公平。当然在未来的一个多月,有相当多的房地产商日子会不好过。但是不好过的是那些法律手续不全、乱圈地的房地产商和资金安排非常紧的项目。只要是合法取得土地的项目和资金安排比较宽裕的房地产商都不会受到影响。我看淘汰掉的房地产商没有大小之分,只有资金链条紧张不紧张之分。”赖东不紧不慢地说。
“你们大家太过分了吧?今天可是卢征大哥的生日,不是房地产界峰会,你们能不能少谈点房地产,多谈点儿女情长好不好!”苏红袖娇嗔地挑理说。
“红袖说得对!”白志刚举杯附和道,“今天是卢征兄的生日,咱们请红袖为寿星献上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好不好?”
众人无不拍手赞同。服务小姐连忙打开卡拉OK,调出《月亮代表我的心》。音乐响起,苏红袖脸色绯红地拿起麦克一番深情表白之后,甜美也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趁众人品味苏红袖歌声之际,李明林附耳对白昌星小声说:“昌星,何辰东怕是要借‘8。31大限’之机收回森豪国际中心那块地。范真真已经找过我了,明确表示让东州发展和天娇集团联手竞标森豪国际中心。昌星,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如果那块地真被收回了,东州发展参与招示,你可不许挑理,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明林,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志刚几次交土地出让金,市国土局都不收,我就预感到了,果真像你说的,市国土局背信弃义收回森豪国际中心的地皮,我只好向法院起诉了。”白昌星一脸无奈地说。
“昌星,市国土局不收森豪国际中心土地出让金的理由是什么?”李明林关切地问。
“说我们与东州建工有纠纷。”白昌星苦笑着说。
“扯淡!没有任何一项国家和地方的规范性文件,或者是某一项命令说,土地受让方和施工单位如果有仲裁纠纷或诉讼纠纷,就不能够缴纳土也出让金,这叫欲加之罪呀!”李明林打抱不平地说。
“明林,你不要有顾虑,人有人的命运,地也有地的命运,如果地真被归市土地储备中心,重新招标,你去参与竞标天经地义。”白昌星颇有气度地说。
李明林拍了拍白昌星的肩膀,一脸惺惺相惜的表情。
就在苏红袖高歌《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时候,从御花园八号别墅闪出一个人影向五号别墅走去。此人身法极其敏捷,环顾四周,观察了一会儿后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便迅速走到五号别墅门前,掏出一根钢丝打开门锁,像幽灵一样闪了进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关。
原来白昌星得知范真真与何振东经常在御花园五号别墅幽会以后,诗意派老关暗中买下了五号别墅旁的八号别墅,用于监视何振东与范真真的一举一动。
白昌星早就预感到范真真与何振东早晚要对森豪集团下手,当白志到市国土局交土地出让金受挫后,白昌星就大胆地作出了一个决定。
白昌星让老关今晚潜入五号别墅,安装了针孔摄像头。由于老关曾经不止一次地潜入过五号别墅,因此他轻车熟路地摸到何振东与范真真的卧室,熟练地将“鬼眼”安装在了挂在墙上的液晶彩色电视屏幕上。
85。晴天霹雳
席散后,白志刚要开车送白昌星。白昌星想去阿凯迪亚庄园,不想让白志刚送,便谎称自己想一个人走走。白志刚知道大哥为森豪国际中心的事烦心,也就没勉强,一个人开车走了。
白昌星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阿凯迪亚庄园驶去。路上她给衣娜打了电话,让他放好洗澡水,白昌星感到浑身疲乏,他想好好洗个澡。
白昌星没让出租车进阿凯迪亚庄园大门,他在门前结了账,一个人走进了庄园。夜色美得让人眼晕,黑暗与沉寂的美,一幅黑布蒙在天空上,这里那里镶着亮晶晶的珍珠。
白昌星点上一支雪茄,一边吸一边走,觉得自己是个孤独的行者,心情既茫然又安然:茫然的是白昌星无法预测明天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安然的是每当自己回到衣娜的怀抱,就觉得回到了一个永恒的梦乡。
白昌星走到别墅门前叩门声很轻,而衣娜的笑声却让一幢楼都懂得了温情……
洗澡水的温度刚好解乏,白昌星疲惫地把自己的一堆白肉埋在水里,在浴缸里斜躺着。衣娜坐在浴缸沿儿用白玉一般圆润的手指,轻轻地撩拨着水流一股一股地浇在白昌星稀疏的头发上,衣娜身上的兰馨像解药一样沁得白昌星的疲乏随着水雾渐渐散去,一股股欲望开始涌动。
“星哥,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同不同意。”衣娜温柔地说。
“说说看!”白昌星痴迷地望着衣娜说。
“我今天看了一本关于马的杂志,上面介绍了一种宝马,叫汗血宝马。史书上记载,为了得到汗血宝马,汉武帝还曾经两次派兵远征大宛国。当时历尽艰辛,在大宛国搞到三千多匹,经过长途跋涉到达玉门关时只剩下一千多匹,传说成吉思汗的座骑就是汗血宝马,可是这种马在中国却消失了。不过这种马在土库曼斯坦还有两千多匹,是他们国家的国宝,据说土库曼斯坦总统访问中国时送给总书记一匹,也是中国惟一的一匹。星哥,你说咱们龙溪跑马场要是能从土库曼斯坦引进几匹汗血宝马是不是会名声大震、财源滚滚啊!”衣娜绘声绘色地说。
“娜,你这个想法非常好,我只是在武侠小说里见过这种马,据说能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耐力和速度都是一流的,流的汗是红色的,土库曼斯坦出产。”
……
“刀疤脸,你赶紧从龙溪跑马场消失,不然我就崩了你!”
“哟呵,臭小子,竟敢用猎枪指着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刀疤脸话音未落,已经闪身到小伙子的身后,说时迟那时快,小伙子还没有反过劲儿来,枪已经到了刀疤脸的手中。
“不要!”
刚刚从奔驰跑车里出来的衣娜,见刀疤脸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于浩然,衣娜拼命地扑向刀疤脸,只听见“砰”的一声,衣娜应声倒在了血泊中。
“老板!”
“老板!”
于浩然惊呆了,员工们也惊呆了,衣娜的鲜血从胸口汩汩流出来,染红了土地……
白昌星接到衣娜出事的电话时,正开着车在去森豪大厦的路上,电话是老关打来的。自从白昌星得知陈金发要在龙溪跑马场一带建龙溪山庄的消息后,就知道陈金发没安好心,他手下的“四大金刚”带着一些混混轮流骚扰龙溪跑马场,所以,白昌星派老关每天都到龙溪跑马场看看,防止“四大金刚”骚扰跑马场。
今天早晨,老关照例开车去龙溪跑马场,没想到,车刚开进跑马场大门,他就听见了枪声。老关心头一紧,知道出事了,他抬头一看,人群中慌慌张张跑出一个大汉,正是陈金发的手下刀疤脸。
老关二话没说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奔驰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惊慌失措的刀疤脸根本没想到会横空飞过来一辆奔驰车,没来得及躲闪就横空飞了出去,像一摊狗屎一样摔在地上,蹬蹬腿就不动了。
老关连忙下车向人群跑去,当他看见衣娜脸色苍白地躺在血泊之中时,老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把衣娜的头抱在怀里惊呼道:“衣娜!衣娜!我是你关大哥。”
衣娜勉强睁了睁美丽的眼睛,气若游丝地说:“关大哥,告诉星哥,我爱、我爱他!”
老关不敢耽误时间,抱起衣娜就往自己奔驰车前跑,于浩然和员工们也跟着跑过去,老关把衣娜放在奔驰后车座上,于浩然和两名女员工也痛哭流涕地上了车,老关发动着车掉转车头飞速向东州方向驶去……
白昌星赶到省人民医院时,衣娜正在抢救室抢救,老关、于浩然还有两名女员工焦急地等候在抢救室前。白昌星像疯了一样往抢救室闯,被关一把拽了回来。
“老板,你冷静点!衣娜正在抢救!”
“老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让你去保护衣娜吗?你是么保护的?”白昌星面色苍白地质问道。
“老板,是我不好,我去晚了一步。”老关自责地说。
“凶手呢?凶手是谁?”白昌星血灌瞳仁地问。
“是刀疤脸,被我用奔驰车撞废了,刚才我给石存山打了电话,他们已派人去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面无表地走了出来。
“大夫,怎么样?”白昌星迫不及待地问。
医生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便走了。白昌星三步并作两步便冲进了救室,平车上一条白布上浸着几块鲜血,像盛开的红玫瑰,白布下面平地躺着美若天仙的衣娜,白昌星的耳边仿佛荡漾着衣娜“咯咯咯”的笑,白昌星愣住了,太突然了,太残酷了,太残忍了……白昌星轻轻掀开盖衣娜脸上的白布,混浊的眼泪像山洪一般滚落在衣娜苍白的脸上。
“衣娜,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白昌星喃喃地说着,捧起衣娜的脸深情地吻着,“娜,咱不是说好了一去买汗血宝马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娜娜,你醒醒,你快醒醒啊,要急死我吗?”白昌星像狼一样嚎啕起来……。
86。逃
石存山接到老关电话时,邓大海和市公安局的几位副局长正在刑警队会议室主持召开打黑专题会议,研究抓捕东州市最大的带有黑社会质的犯罪团伙主犯陈金发。
“老邓,陈金发不是一般的犯罪嫌疑人,真要动他可能会有许多人干预,说不定哪尊神来个电话说声陈金发的事儿先放一放,咱们就白整了,得惹一身麻烦,所以,抓陈金发各方面的因素都要考虑周全啊!”主管刑工作的王副局长担心地说。
在场的人无不清楚陈金发在东州黑白两道的分量,王副局长是在试邓大海抓捕陈金发的决心,如果邓大海没下最后的决心啃这块硬骨头,干警们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也白搭,毕竟司法机关离真正依法办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然而,石存山看得很清楚,这次专题会,邓大海已是扬眉剑出鞘,剑刃直指陈金发。
“同志们,铲除陈金发这个毒瘤,还东州老百姓一片蓝天,是我们公安干警的神圣职责。我希望大家本着对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顶住压力,排除干扰,克服困难,坚决抓捕陈金发,否则,我们就对不起我们头顶上的国徽!”邓大海斩钉截铁地说。
“好,邓局,我们都快憋疯了,就等你这句话了,刑警支队全体干警早就做好准备了,就等您下命令了!”石存山兴奋地说。
“不过打好这一仗,第一件大事就是保密,漏出一点风声,我们的计划就要半途而废,还会打草惊蛇;所以,今晚行动要快如闪电,别忘了,捣毁浴乐城不是我们的目的,铲除陈金发这个危害东州的‘毒瘤’才是目的。”邓大海坚定地说。
“老邓,你就放心吧,具体操作我来布置。”
王副局长话音刚落,石存山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的正是老关。
石存山挂断电话,汇报道:“邓局,王局,陈金发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的刀疤脸,在龙溪跑马场持枪杀人了,我必须马上出现场。”
“刀疤脸不是判刑了吗?怎么会在龙溪跑马场?”邓大海拧眉问道。
“邓局,这就是陈金发的神通啊!”石存山揶揄地说。
“刀疤脸在龙溪跑马场持枪杀人,陈金发一定会有所防范,老王,行动必须提前。”邓大海洪亮地说。
“存山,兵分两路,一路人马出现场,另一路人马抓捕陈金发,马上行动!”王副局长命令道。
其实,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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