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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群侠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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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纹丝不动。
石醉翁竭尽全力,只涨的脸部发红,慢慢有些心惊,暗道:“此蛇的耐力,远在我意料之外。”心中一急,那蛇便进了一步,石醉翁微微觉得呼吸受阻,赶紧发力,不敢怠慢。眼见已成僵局想要大蛇撒手,那是异想天开,于是,暗暗用其寒冰真气,有气海丹田而发,慢慢运到双手少阴经络,聚于双掌之中,石醉翁右手在外,寻摸蛇身心脏所在,猛的一掌击下,那蛇受疼,支一声大叫,甚是恼怒,居然又是发力。石醉翁只敢蛇身力道又大了一番,自己虚心更加不顺,心想:“每次出掌,必须吐纳一次,如果不能立毙这条畜生,只怕到时候落于下风的就是我自己了,时间一久,这条老命就交代了。”
石醉翁慢慢静下心来,不再猛击,而是慢慢调匀呼吸,思量脱身之计,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心中窃喜,暗道:“如此一来,或许有救。”只见他将手掌敷在蛇身心脏附近,暗暗催动掌力,将那股寒冰之气缓缓的送入大蛇体内,石醉翁右掌离大蛇心脏极近,寒冰真气要是天下无双,一经发力,竟然绵绵不断。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石醉翁似乎感到蛇身的力道稍稍放松,试图挣脱,却还是不能,只是呼吸起来,比方才稍微顺畅。石醉翁呼吸一顺,掌中寒冰真气催动起来更加强劲。左手处也慢慢使得处理器,于是双掌齐下,一握蛇颈,一按心口。不到半个时辰,那大蛇居然力气全无,哗啦一声,落在地下,将石醉翁彻底松开。
石醉翁深吸一口气道:“好畜生,好身手。老头子这一辈子还是第二次与人这样性命相搏,不过还是我计胜一筹啊。”说罢左手摇晃,只觉那蛇便如同死了一般,再不抵抗。
原来那火煞红蛇虽是天下致热之物,但是依然逃脱不了蛇的天然属性,天下各种蛇类,都是一般无二的冷血动物,待到天寒地冻之时,往往龟缩洞中冬眠,一睡过去,便真如死了一般。今日火煞所缠若是他人,即便武功和石醉翁不想伯仲,只怕生死胜负还未可知,哪知道石醉翁自幼修炼华阴神功,寒冰真气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右掌中所发的寒冰真气,直逼七寸心脏之处,缓缓注入,那心脏所受的寒气便随着血液流遍全身,几百次循环下来,即便是火煞红蛇,最后也难逃被逼“冬眠”的下场。
石醉翁已经脱身,呼吸顺畅之后,体力立刻恢复,知道蛇死尚且不僵,自己也不敢怠慢,盘膝而坐,将那蛇放于腿上,双掌发力,又在蛇身心脏处注入更多寒冰真气,将那火煞彻底冰封之后,天光依然大亮,石醉翁此时感觉有些困乏,于是就在当地又微微朦胧了个把时辰,这才起身回归石室。
石醉翁将捉拿火煞的经过讲述一遍之后,唐云和石蕾当真是吃惊不小,想不到石醉翁为了唐云的伤势,居然甘冒如此大险,只怕当时只要稍有差池,立刻便有性命之忧。唐云感动不已,其情无以表达,连忙起身,跪在石醉翁面前,诚道:“爷爷在上,请受孩儿一拜,此等大恩,孩儿虽死千回万回,也难以报答您老人家于万一。”说罢给石醉翁连磕三个响头,石醉翁呵呵一笑,赶忙将唐云扶起,笑道:“这是云儿你吉人天相,老头子我只不过费了一些力气而已。”
唐云心中明白,虽然石醉翁说来轻巧,其中的凶险也是可想而知的,他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拜石蕾所赐,若不是石蕾对自己一往情深,又恰好石蕾有这样本事了得的爷爷,自己只怕不久便会夭折,感动之余,自然更加不会见怪石蕾当初因为出于误会而让自己走火入魔的事情了。想到此处,禁不住有深情的望了石蕾一眼。
石蕾心中也自然知道石醉翁捉拿火煞的凶险,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爷爷,自然也不用过于客气,于是便问道:“爷爷,却不知这火煞如何治疗云哥哥的伤势呢?”石醉翁道:“其实,对于以内功疗伤的法门,我自然是清楚的,但是,火煞属致热之物,这个世界上,最不善应用此物者,可能便是我了,然而最善于应用此物者,恐怕非一人莫属。”石蕾略加思索,道:“您指的那个人自然是我外公了。”石醉翁道:“不错,你外公精通中阳神功,炙热属性的内力可谓是如火纯情,自我们师父先故之后,当今武林,只怕无出其右了。”
石蕾微微作难,道:“可是外公不知为什么,好像对云哥哥深有成见。只怕他不愿意出力相助。”石醉翁哈哈笑道:“别看你与你外公相处近十年之久,但是苍九公的为人,我却要比你们了解的多得多,他虽然性情暴躁,又略显孤僻怪异,但是这都是因为过往的一些旧事,他连云儿的面都未见过,又哪里谈得上成见,只怕真到紧要关头,能够左右乾坤的人,还非他不可啊。”
石蕾见爷爷如此评判外公,心中也微微有些诧异,因为他二人见面,不是争吵,便是动手相斗,却没有想到这次爷爷谈起外公来,口气之中竟然大有褒奖之意,但终归于此,石蕾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在她心中无时不刻不在思想,希望外公也如爷爷一般赞成自己和唐云在一起的。此时听爷爷说外公其实对唐云并无成见,心中便放心了不少。
不过石醉翁如此一说,便知他自己本身并不善用火煞为唐云疗伤,本来石蕾十分担心两天后苍九公再来相逼,此时,心中却隐隐的期盼苍九公快些到来。
三人用饭已毕,各自歇息不提,第二日天亮,石醉翁便不在以内力为唐云疗伤,以免寒气过盛,以至于唐云身体再感到寒冷不适。唐云便自己运功疗伤,果然,每次让内力在体内游走一番之后,便会冷战连连,但是同时又会觉得心清体健,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
如此两日过得飞快,转眼便是苍九公相约于石醉翁比武的日子,这一日起来,石蕾不停的屋里屋外走来走去,心中矛盾之极,既盼望外公早些到来,有害怕外公出现,急冲冲犹如一只脱了笼的小兔子一般。石醉翁看的可笑,便道:“蕾儿,你歇一会好不好,我眼看你这么走来走去,进进出出,我的脑袋都被你搞糊涂了。”石蕾急道:“爷爷,你说外公是来的好,还是不来的好呢?”石醉翁道:“还是不来的好。”石蕾惊讶道:“为什么?”石醉翁道:“他这些年静心苦练,武功只怕早已在我之上,我这些日子以来,倒是接连不断的耗费真力,直到此刻还未恢复,他早些来,便会早些将我击败,说不定就此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废了,所以依我看,还是不来的好。”
石蕾一怔,又问道:“那若外公不来,谁来为云哥哥治伤呢?”石醉翁道:“那就让他来好了,只怕到时候他将我打败之后,一只手就把你擒回家去了,到时候只怕他也未必会在乎云儿的死活。”石醉翁此言正是石蕾最最担心之事,石醉翁虽然只是口中说说,石蕾依然心急如焚,急道:“爷爷,你可要想想办法才好啊。”石醉翁微微一笑,只做不闻,闭幕静修,不再说话。
唐云见石蕾如此着急,即觉得温馨,又觉可爱,不忍她为自己如此担心,于是安慰道:“蕾儿不要担心,依照前日爷爷所言,我料想苍前辈既然并非嫉恨与我,有对你如此疼爱,我想他定然不会是见死不救之日。”唐云此言全是为了安慰石蕾,其实苍九公行事到底如何,自己自是胡乱猜测罢了,可此事又关系自己的生死,所以心里其实也微微有些忐忑不安。
石蕾闻言,略略安心,正要再问石醉翁,忽听石醉翁道:“好了,不要再问了,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去给我拿葫芦酒来,我们出去吧。”石蕾道:“还是等到比武之后,在喝酒吧。”石醉翁怪眼一番道:“你是怕我喝酒误事吗?如没有好酒助威,我只怕真不是那老顽固的对手了,即便不是他的对手,我也要先喝些酒来,免得黄泉路上买不到,要死也要做个醉死鬼。”唐云石蕾微微一笑,心想爷爷果然是天下第一爱酒之人,于是取了酒来交与石醉翁,三人起身走到室外,等候苍九公驾到。
三人刚刚到门口,却见石蕾便是一脸惊色,唐云定睛一看,原来室外院落之中,一人身材高大,身穿黄袍,在朝阳之下正背对着他们站立在那里。
石蕾赶忙走过去,在那人背后道:“外公,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屋去啊?”唐云这才明白,原来这人便是石蕾的外公苍九公,果然是一派威风凛凛,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到了。
今日唐云已经可以自己行走,虽然行动缓慢,还是赶紧走过前去,欠身下拜道:“前辈在上,晚辈华山派弟子唐云有礼。”说罢,赶紧拜倒在地。
苍九公背向唐云,却当时没有听见一般,停了一会,却对石蕾道:“蕾儿,你若现在与我一同回去,我和老猴子便不打这一架,你看如何?”石蕾本想和外公好好攀谈,伺机劝解,不料外公居然单刀直入,方才想好的话居然也说不出来了,心中暗暗着急,回头见到唐云拜在当地,便也赶紧岔开话题,拉拉苍九公的手臂道:“外公,好外公,你看人家给你行礼呢?你怎么也不看人家一眼啊?”
苍九公未曾发话,唐云拜在当地也不敢起身,心中也颇觉有些尴尬,只是想到石蕾对自己一往情深,此人又是石蕾的外公,自己受这点委屈,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了,于是赶紧又道:“晚辈唐云叩见老前辈。”
石醉翁此时正在一旁自斟自饮,眼看着一切却是一言不发,自顾自己喝酒,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仿佛觉得甚是好玩。
唐云又拜了一声,苍九公还是不予理睬,石蕾担心唐云委屈,赶紧又拽住苍九公的手臂摇晃不停,急道:“好外公,你这些日子没见蕾儿,难道就一直要背对这我,不肯见我吗?”说罢,又往苍九公背后挪了挪身形,苍九公呵呵一笑,果然转过身来,在石蕾的脸上轻轻拧了一下道:“调皮的很,你还知道外公这些日子以来时刻想着你吗?,难道你便不想外公吗?”对过在一旁的唐云却是不理不睬,全当没有看见一般。
石蕾见苍九公露出笑容,心中顿觉释怀,赶紧道:“日日想,夜夜想,就盼着外公来陪蕾儿呢,外公,我来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华山派的少侠唐云,他对您老人家可是敬仰的很啊,这些日子以来,时时请求,要我带他见您一面呢,说是只盼能见您老人家一面,也是知足的了。”
唐云虽然并非如石蕾所言那般对苍九公于此殷勤,渴求一见,但是心中却是对这位前辈颇有敬仰之情,却是不假,想来,石蕾所言也不算空穴来风,于是赶紧又拜了一次道:“蕾儿说的不假,晚辈却是对前辈神往已久。”苍九公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蕾儿’也是你叫的?华山派是什么东西,除了玄乾玄坤,其他的人,给我提鞋只怕都不配。”
唐云心中微微有气,抬头看见石蕾给他又是吐舌,又是眨眼,于是只好忍住,低头暗想:“从苍九公口气来看,似乎对我华山派不屑一顾,但有单单将我师祖和师叔祖出外,看来他对我华山派并非全然的视若无物。”随即又想:“其实苍九公所言倒也不假,我师父少在江湖走动,即便有些名声,以他的身份自然不需用什么敬语,至于师伯和师叔他们,居然做出助纣为虐、代胡略汉的无耻之举,这么说来,说他们不陪给苍九公提鞋,倒也不
错。”想到这里,不自禁的低声道:“前辈说的也是。”
不料苍九公又是冷哼一声道:“听闻外人侮辱师门,居然不敢奋起抵抗,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也算是有骨气的很了。”唐云闻言,心中暗叫不好,苍九公不知自己心中所想,又不知华山突发变故,自己糊糊涂涂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难怪苍九公认为自己没有骨气,仿佛当真别人侮辱师门而自己尚且不敢起身回护一般,待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说起,跪在当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不知如何是好。
石蕾见唐云窘迫难耐,赶紧将他扶起,道:“云哥哥,你且起来,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苍九公哼了一声,似乎对石蕾对唐云的怪坏之举颇感气愤,将衣袖一摆,径向石醉翁走去,口中笑道:“师兄,不知这些日子以来,你体力恢复的如何啊?”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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