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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群侠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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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重新使来,只觉一股真气从丹田而发,迅速沿着双臂的经络,贯穿手掌,真气使毕,便又迅速回归气海丹田,不料,就在此时,又是激灵灵一个冷战,身体所感寒冷比方才更甚。
这样一来,唐云心中已然明了,当下现在正是暖春,自己只当是身体虚弱,故而冷战不断,一时并不在意,现在想来,这两日清醒以后时常的打冷战,看来并非偶然。石蕾也有所察觉,急忙问道:“爷爷,这… …?”
石醉翁道:“那日你将云儿带来之时,其实心脉已停,若非他修行有些小成,体内留有真气,其实已经如同死人一般无二,我说句实话,也并非我石醉翁夸口,当时如非我老头子在及时到场,或者再晚上一时半刻,即便是九天仙人下凡,云儿也必死无疑,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唐云闻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直到此时,方才明白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石醉翁捋捋胡须,又道:“云儿也是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如此凶险,尚能活命,那么料想日后必有后福,只是这其中却有些难处。”石蕾此时也不敢怠慢,紧忙问道:“什么难处?”
石醉翁道:“我之所以讲到过往的凶险,只是要你们不要怪我,当时我若不出手,只怕云儿当时便要毙命,所以那时我不及细想,便用我十成真气,为他护住心脉,又为他打通周身大穴,让他重显生机,这乃是必须之举,也是无奈之举。”唐云石蕾不知石醉翁所言责怪什么用意,试想如是自己,也当这般全力施救,只听石醉翁续道:“后来的十数天当中,云儿尚且在昏死状态之中,我若停手,必当前功尽弃,故而那十几日我丝毫不敢怠慢,终于让云儿从新转醒,可是,他那日醒来之后,我便发现,他体内的真气已然被我的寒冰真气所压制,如将我的真气撤出,云儿立时便会死去,如不撤去,以后便会如同方才一般,一旦使用内力,便会周身发冷,不能自控。日积月累,以后但凡如此,寒冷之感便会与日俱增,严重之时,即便是三伏酷暑,身着皮草厚袄,再加上炭火之光,只怕也难以消除那彻骨的寒气啊。”
石蕾闻言,登时惊的无语,过了半晌,方才问道:“如是那样,岂不是如同废人一般了吗?”石醉翁道:“只怕比废人还要痛苦十倍。”石蕾恍惚,登时从白天的欢喜之中走出,又开始揪心不已,不料唐云却是微微一笑,仿佛石醉翁所说是别人的事情一般,道:“既然棉袄炭火无法驱除寒冷,那么只好奔跑修炼,自身体之内取暖,也就是那第三种的取暖方法最是可行了。”石蕾闻言,立时响起方才石醉翁问的问题,急忙问道:“爷爷,莫非,你知道那第三种方法?”
石醉翁哈哈一笑,道:“这是自然。”石蕾正要再问,唐云道:“这火煞便是第三种方法的最大关键了。”石醉翁道:“正是如此!这火煞红蛇与天山冰蟾,分别乃是天下致热致寒之物,我所修炼的寒冰之气,若遇此物,便是天敌,然而,对于治疗云儿的寒伤,却是天下最好的药方,只需引用此蛇血液,运用得当手法驱动真气,便可将我输入云儿体内真气中的寒气消融,如此一来……”石蕾抢道:“如此一来,云哥哥便不会如同废人了!”言语之中尽是欢喜,紧跟着又问道:“爷爷,这么宝贝的蛇儿,你是怎么抓到它的,如果这山上还有,明日我与你一同去,再多抓些回来?”
石醉翁斥道:“口气不小,你当这蛇儿如同飞蛾雀蝗,任你想抓便抓啊?你不知道那有多难?”石蕾好奇追问:“那您说说嘛,到底怎么个难法?”石醉翁举口一饮,夹了一口菜,慢慢品味一番,才将捉蛇经过将于唐石二人。
原来昨日石醉翁飞身出外,又有酒在身,可谓喜上眉梢,大有乐不思蜀之感,脚下不停,一边欢饮,一边向树林深处走去,脑中尽想着如何说服苍九公,让他设法共同搭救唐云,否则,日后不久,便会有大难降临,心中颇感烦躁,有感无奈,脚下不停,居然不知道走出去了多远,那时距离天黑还有些时日,石醉翁将酒喝完之后,隐约有些朦胧之感,石醉翁只感到飘飘之感,犹若天上神仙,心道:“天下烦忧何其多,但有酒醉醉逍遥,我且一梦过去,得一刻逍遥便是赚了一份逍遥。”于是便在一棵树下,席地而卧,朦朦胧胧居然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脑后生风,居然丝丝有些寒意,只见树木并不摇晃,石醉翁料想无声起风,定是有猛兽出没,于是仗着内力精湛,闭目聆听,果然听见有沙沙之声,石醉翁悄声一跃,纵到树上,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黄斑大虎,身长竟有两米开外,实属罕见,石醉翁虽不惧怕此物,但是也不禁的暗暗称奇,此虎定乃是此山之王。
只见那黄斑大虎轻起轻落,慢吞吞想一个土丘走去,在土丘面前左顾右盼,似乎发现了什么。石醉翁看的有趣,不忍打扰,只见那大虎用前爪在树叶之中拨弄一番,提鼻嗅嗅,似乎发现了什么动物的洞穴。此时正是暖春,动物正式*繁衍之期,万物早已苏醒,如此这般的大虎,原本应当去捕捉些食草大兽,却为何如同狐狸豺狗一般挖洞求食。石醉翁觉得有趣,便要看个究竟,随见日头依然下沉,也不急着回家,忽然,只见那黄斑大虎一声吼叫,身体立刻后转,神情之中居然大有惧色,石醉翁大奇,莫非在山中还有比那大虎更厉害的野兽不成?正思量间,只见那土丘之中忽然传出一条火光,如利箭一般喷射而出,直射向大虎的后臀,老虎吃痛,又是一声大吼,震天动地,直震的石醉翁双耳欲聋,树枝也摇晃起来,石醉翁定睛瞧看,原来射向大虎的居然是一条遍体通红发光的大蛇,那蛇周身赤红,并无他色,偏偏蛇鳞,竟然如同红翡,晶莹剔透!
石醉翁忽然心中一凛,莫非云儿有救了?!
正是:才将苦闷借酒浇 便有神物助我忧。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上)
第五回 只身犯险 醉翁观蛇虎
*相斗 尽释往日嫌
石醉翁眼见那蛇通体血红,甚是怪异,脑海之中突然想到一物。当年自己年幼之时,与师弟苍九公同在西域“天山神魔”手下学艺,天山神魔姓花名洛,只因为人亦正亦邪,这才落了个神魔的绰号。不过,因为他从不踏入中原,所以中原武林很少有人得闻其名,天山神魔青年时身有奇遇,一人兼得“华阴”、“中阳”两套神功,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天下无敌。
华阴神功那是一种阴寒内力,而中阳却是恰恰相反,却又是一门炙热的内功。后来收了石醉翁、苍九公二人为徒,天山神魔全力教授,可是说也奇怪,两套神功二人居然只能各修其一,石醉翁修的华阴神功之后,进步神速,修行之时也是得心应手,然而,当修习中阳神功之时,体内的寒冰真气便会自然而然的生出抵触之力,如若强行修炼,体内的寒冰真气便会逐渐流失。而苍九公当时却是与石醉翁恰恰相反,两人居然只能各得师父一套武功。
二人当时年幼,只当是自己资质有限,故而不能兼得师父的真传,后来二人在天上之上修习三十余年,石醉翁与苍九公二人各自娶妻生子,一直追随在师父,直到师父天山神魔寿终正寝之前,师父天山神魔才讲出自己之所以兼得华阴中阳两套神功,全赖自己年轻之时的一次奇遇,并非二徒资质不够,日后跟不可相互教学,以免走火入魔,身残自身,这奇遇之中便涉及到了火煞红蛇和天山冰蟾这两样天下致热致寒之物。此时二人修行已经各有所成,自然也不如年轻之时贪图武功,一心想要如师父一般兼修兼学。
天山神魔过世之后,二人方才下山,那时二人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只因二人受师傅影响太深,所以也很少涉足中原,中原武林中的纷争更是置若罔闻,所以,武功虽然高强,名声却并不响亮。
此时离天山神魔过世已有近三十年之久,但是那日师父嘱咐二人不可贪多习武之时,语气严肃,所以至今依然记得,刚才一眼看到那红蛇如同火焰一般飞射而出,心中便想到了师父当年所说那火煞的模样,石醉翁再仔细相看,那蛇的样子除了体型稍小之外,其余特征与天山神魔所说一般无二,禁不止心中大喜。
只见那火煞一口咬住大虎后臀,身体极其迅捷的向前一绕,将老虎层层攀住,老虎吃痛,本欲撒腿狂逃,不料火煞来的实在太快,自己的身体四肢顷刻之间受制,大虎不甘就敷,一声大吼,回头便向自己肩头上的蛇身咬去,之间上下四根利齿,明若皓月,利比钢刀,白森森竟有二寸还多,大虎下颚较力,奋力咬下。
石醉翁看在眼里,心道那红蛇必定血流不止,万万没有想到,如此精壮的大虎奋力一咬,那大蛇非但毫发无损,大虎更是恼怒,眼见那蛇将自己越缠越紧,又是奋力一声大吼,张口又咬了下去,这次大虎使出平生之力,奋力一击,企图将那蛇一分两段,不料那蛇身居然坚硬如铁,大虎实力太猛,非但没有伤到那红蛇,反而将老虎的利齿折断,那虎满口鲜血,举头大吼,其行甚是可怖。
这一咬虽未伤的那红蛇,但那红蛇定是疼痛非常,老虎齿落之时,那蛇也是张开血口,一声怪叫,只见那蛇大叫之后,奋力又向大虎左边后退上要去,牙关较力,尽然生生拽下一片肉来,大虎哀鸣不止,那大蛇却丝毫没有停口的意思,接二连三的下口撕咬,顷刻之间居然将大虎的后退卸下,大虎吃痛,摔倒在地。
虎蛇相斗,世间本属罕见,然偶二者相斗又如此惨烈的,更是少之又少,石醉翁看到此时,心中也暗暗心惊。只见那大虎此时已然知道自己并非大蛇的对手,声声怒吼渐渐地变成了丝丝哀鸣,那不可一世的兽中之王此时也知道自己命已该绝,眼见大蛇越缠越紧,呼吸越来越是困难,双眼之中居然流出两行热泪,其情其景,可谓凄惨可怜。
大蛇眼见大虎即将断气,慢慢的将自己的上半身昂起,空中一个婉转盘旋,将蛇头对准了大虎哀伤的双眼,上下打量起来,大虎微微吐气,眼见不活,于是闭目等死,对胜利者的眼神居然置若罔闻。那蛇似乎是在刻意炫耀,只等老虎闭眼之后,突然张口向大虎的喉咙咬去,这一下即狠且准,老虎闷哼一声,就此死去。
石醉翁心中还有疑虑,不知这大蛇接下来又要如何,难道还能将这三百斤左右的老虎吐到肚中不可?想到此处,石醉翁暗暗欣喜,心道:“你若将大虎吐下,身形必然臃肿不堪,到时候我再出手拿你,可是方便的多了。”于是定睛观瞧,看那大蛇如何吞虎,可是等来等去,那蛇咬住大虎的喉咙就是不松,石醉翁心想:“这蛇也太过去与谨慎了,难道还怕老虎装死不成?”自己左右无事,也不着急,就在树上慢慢等待。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蛇居然还未松口,石醉翁心中不免诧异,觉得其中定有蹊跷,再向下看时,心中又是一惊。只见那大虎三百斤左右的大身形,在一刻钟之间居然只剩下二百斤左右的身行,身体居然比方才变小了许多!石醉翁以为自己眼花,擦拭双眼再看,这才明白,越来那蛇古怪直至,咬中大虎喉咙不松,蛇颈处却在咕咕微动,居然是在饮血!
果然蛇身越来越胖,老虎越来越小,到了最后,那大虎居然只剩下一副干皮骨架,死相怪异非常,而那红蛇此时尚且松口,心满意足的松开大虎,转身向方才自己的盘踞之所慢慢游走回去。
石醉翁本来料想那红蛇要整吞大虎,不料红蛇居然只饮虎血,不食虎肉。血液流到红蛇体内,分布均匀,身体之上居然并无一处臃肿,石醉翁暗暗叫绝,心想:“火煞果然非同寻常。”此时不敢再等,带要那蛇入洞之后,想要捉拿,只怕要凶险的多,不若此时,敌眀我暗,居高临下,给它来个飞鹰捕食。
石醉翁想到此处,轻轻一跃,飞身向那蛇脖颈扑去,石醉翁轻功卓越,手中力道虽猛,但是出招之时树枝也只是微微晃动,又是居高临下,去势更猛。眼看便要的手,那蛇似乎脑后有眼,忽然一个盘旋后挺,张开血盆大口,一声怪叫,扭头向石醉翁右手要来。
石醉翁赶紧收手,这一下如若使老,非但拿不住那红蛇,反而是将自己这只右手送入蛇口之中,石醉翁赶忙空中一个转身,顺势向右侧滚去,那蛇也是一脸奇怪,不明白这石醉翁是何等样人,居然敢向自己动手,又见石醉翁空中转身脱开自己的那一咬,所以也似乎不敢怠慢,并不趁石醉翁落地未稳及时反攻,反而是蛇立而起,将上半身高高竖起,张开血红大口,吱喳怪叫。月光之下,前后摇晃,只见那红蛇大口之中,蛇牙蛇信、如深洞一般的喉咙食道,具是一般的通红如血,伴随着怪叫之声,就连石醉翁这样的高手也不禁心中一颤。
石醉翁见那红蛇只是虚张声势,却不对自己采取攻势,于是嘿嘿笑道:“好大蛇,莫非在你眼中,我比那三百斤的大虎还要可怕不成。”那蛇见石醉翁出言调戏,似乎能听得懂一般,也是连声怪叫,与石醉翁斗口。石醉翁童心大起,觉得有趣,已是双掌叫错,护在胸前道:“方才你斗虎之时,老头子我就在旁观瞧,你可是威风的紧啊,怎么此时却这般老实?”见那蛇依然不攻,石醉翁拍拍脑袋道:“对了对了,你定是怪我不讲武林规矩,要用车轮战斗你,觉得不公平是吗?来来来,我先让你三招如何?”说罢举手示意,要那蛇出招,那蛇甚有灵性,如同明白石醉翁之意似地,果然上身发力,嗖的一声向石醉翁哽嗓要来,迅猛异常。
石醉翁不敢怠慢,急忙侧身,算是躲过一招,红蛇一咬未中,受审一弹,又是一口,竟向石醉翁面门攻去,石醉翁赶紧收头,那蛇带着一股血腥之气从石醉翁头顶滑过。石醉翁不及转身,之间蛇腰在自己面前一挺,知道那蛇的第三招已经攻到,将身又是一矮,果然那蛇又从后脑处攻来,两招接连而至,真如武林高手一般,石醉翁起身一跳,调到三米开外,笑道:“三招已过,这回我可要还手了。”
那蛇一声大叫,闪身又是一挺,欲向石醉翁胸口咬去,石醉翁正要躲闪,不料那一攻竟是虚招,石醉翁暗道:“好狡猾的畜生。”只见那蛇空中微闪,脖颈向下一探,飞身竟向石醉翁胯下攻来,石醉翁大叫:“乖乖不得了,这下可是死手。”空中一跳,竟不后退,斜身向前一转,避开这一口,右手一探,已将蛇的尾端拿住。
大蛇一惊,飞射之力顿停,就势一拉,翻身一扭,已将大口转向石醉翁左颈,石醉翁眼疾手快,大叫:“来得好。”闪身向后一闪,待蛇头攻到,左手一抓,正抓在那蛇的脖颈罩门,那蛇大惊,空中将身子使劲扭摆,意欲挣脱,石醉翁哪里容他逃脱。手中发力,如同铁锹一般抓住,牢牢不放。
那蛇不肯罢休,依然奋力摇摆,石醉翁双臂摇晃,与其力博,那蛇要了十数次始终不能脱身,忽然身体向外一拜,顺势反攻,像一根粗藤一般,竟向石醉翁胸前甩来。石醉翁双手抓蛇,胸前门户已是大开,这一下躲闪不及,力道又是奇猛,居然被撞得向后一个踉跄,石醉翁赶紧使出千斤坠的功夫,想要站稳脚跟,谁知那蛇眼见一招见效,又是一摆,向石醉翁胸前摆来,石醉翁双腿较力,以力相拼。石醉翁料想自己有内功护体,这次又有准备,这一摆之力自是无足轻重,哪料到,那蛇身将到石醉翁胸前之时,忽然擦身而过,径直飞过石醉翁头顶。石醉翁身材矮小,蛇身一摆过头,竟又向自己后脑摆来。后脑薄弱,若受重击,寻常之人轻者昏厥,重者毙命,石醉翁不料大蛇竟然如此机警,赶忙右手一送,左手握住舌头向外一甩。蛇身受力,方才攻向石醉翁后脑的力道便被化解。
石醉翁刚脱险招,右手进招,想要伺机再抓蛇身,谁知那大蛇就这石醉翁一甩之力,空中一个回旋,竟向石醉翁身体缠绕而来。石醉翁不忍撒手,右手急攻,想要破解缠绕。哪知这缠绕猎物的法门乃是蛇类与生俱来的本领,更何况是这条极具灵性的火煞?晓是石醉翁右手极快,这才没有被蛇身缠在身体之内。然而此时除了右手手臂和左手手腕之外,已经完全被大蛇缠的死死的了。
石醉翁站立不稳,和那蛇一同摔倒在地,石醉翁用力挣脱,那大蛇加紧收力,两者相较,一时竟然不相上下。石醉翁心想:“若是寻常之蛇,以我的内力,就是十条我也能给崩断了,只是此蛇鳞片坚硬,虎牙尚且不能刺破,以我之力,只怕也未必容易办到,后手在外,用力摆动,那蛇身居然纹丝不动。
石醉翁竭尽全力,只涨的脸部发红,慢慢有些心惊,暗道:“此蛇的耐力,远在我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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