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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群侠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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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啊,这事情就成功一多半了,随后,最多一个月,这我必回长安,在那里等候诸位到来,云儿,到时候我们在三花教中相会,切记,要与蕾儿一同前往。”说罢含笑出门去了。

  唐云闻言,不甚感激,想不到无济道长还要为了师父之事,四次奔波,求人出手相助,心中只恨自己技艺低微,不能为师父分忧,但想到无济如此慷慨相助,心中除了佩服,也不禁神往,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要如同无济一般,助人为乐,不思回报,四处救人于危难,方对得起一个响当当的侠字。于是心中对于无济又多了几分敬仰。

  石蕾和唐云有意挽留,还不及开口,无济已经踱步而出,连连摆手,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黑暗的树林之中,想到无济真人最后祝福唐云回长安之时要带上自己,心中很是高兴,对无济也安怀感激,心中想道:“如若外公也能这般,那该多好。”又想无济所言外公只是心结难开,简略回想和外公一起生活的年月,还是颇感外公的体贴备至,日后温言劝服,定能拨云见日,于是对唐云笑道:“云哥哥,你说长安好玩吗?”

  唐云笑道:“我只听说师父说过,我是在长安捡到的孤儿,说起来长安倒还是我的故乡了,只是这些年以来,我却一次也没有去过,只是听到过那里的师兄弟们说,那里是人间天堂,市井繁华、车水马龙,到处是琼楼玉宇、歌舞升平。”

  年轻人少有几个不爱热闹的,石蕾闻言更是欢喜,心中幻想能和唐云并肩漫步与京城的金翠街头,买些脂粉长裙,只单单是想想便叫她欲罢不能了。唐云想到能到三花教中和诸位同门会和,自然心中高兴,但是心中难免挂念师父,却不知现下安危如何?只能希望无济真人设法搭救,能和师父在长安相会,那便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唐云和石蕾见无济已经走远,石醉翁又迟迟不归,两人便又说起话来。唐云将如何结识无济,自己如何受伤之事云云道来,听完之后,石蕾得知唐云舍己救人、心怀侠义,对自己这位爱慕已久的情郎更加的爱慕之极。言语已毕,唐云盘膝而卧,运气疗伤,等到真气在体内转了三个来回,也有了倦意,加上夜风兮兮,又不禁打了个冷战,石蕾照顾唐云躺下,和衣而卧,自己便趴在石桌之上,不一会也睡着了。

第四回(下)
次日天光见亮,阳光射入石室所在的洼地,其中的一缕破窗而入,照耀在石蕾的脸上,石蕾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便急忙回眼望向唐云,唐云昨日出门,虽然行动不多,但是言语却没少费神,日上三竿,却依然熟睡未醒,石蕾不忍打扰,出门洗漱已毕,便在屋外生起火来,熬上小粥,净等唐云醒来。

  忽然想到爷爷居然一夜未归,自己虽不甚担心他的安危,那也只因他武功高强,昨天听唐云口述,在华山之上最近多有外人出没,其中便有个叫什么哈尔的大光头,武功甚至不再无济道长之下,莫不是爷爷遇到他们,再或者遇到别的什么高手,以至于彻夜未归。石蕾越想越是担心,又觉得有些杞人忧天,可是仔细琢磨,爷爷神龙见首不见尾,自己出门需找也是无益,我若出去寻找,别要爷爷回来的时候,我反不在家了。又想唐云不久便会醒来,身边起居也需要有人照顾,便只好安心熬粥,静候消息。

  待到粥以熬好,石蕾乘了一碗,放到室内的石桌之上,之间唐云哼哼一声,一觉方醒。唐云又是微微一个冷战,随后便闻到一股肉粥的香味,深吸一口气道:“好香啊,却不知是什么*料理?”石蕾闻言,知道唐云已醒,已是赶忙拿了手巾木盆,要给唐云擦洗手脸,唐云但要推脱,却不及石蕾殷勤以及,对他道:“云哥哥,现下你身体不适,尽量少耗心神,这种简单的照料,你就交与我吧。”说罢,为唐云洗脸洗手,用力适当,唐云颇感舒服受用,又因昨日半日长谈,两人其实早就没了什么隔阂,石蕾如此体贴照料,唐云心中又是一阵阵温暖,低声道:“蕾儿,我唐云此生定会好好报道你的恩情,即便为你死了,也是愿意的。”石蕾心中窃喜,故意叱道:“只是为你擦了一把脸,你就要以死相报啊?那以后万一再有个谁,为你洗脚擦背,你拿什么报答人家啊?”唐云嘻嘻一笑,道:“我这一副臭皮囊,估计在世上在无人看得上了,石小姐如不嫌弃,还是就此收留我一辈子吧。”石蕾呵呵一笑:“若真是如此,那我只好去就笑纳了。”唐云心中欢喜,有生以来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女子打情骂俏,心中那种喜悦真是无以言表,忽然一把抓住石蕾的手,温言道:“蕾儿,但叫苍天有眼,让我伤势痊愈,等我救出师父之后,我们以后朝夕相处,永不分离… …你可愿意。”石蕾眼中含情,见唐云说的郑重,心中也是暗喜,望了一眼唐云道:“云哥哥,即便你伤势不能痊愈,只要你愿意陪着蕾儿,蕾儿也心甘情愿一辈子照顾你。”唐云见石蕾说的动情,不禁将石蕾的手抓得更紧,两人此时只觉天地间再大的功成名就,也不如和眼前此人朝夕相处之万一,两人互表真情,许下诺言,便算相互之间定了终身,这种有了归宿的感觉,足以让两个相爱的青年男女忘记一切,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

  石蕾侍候唐云食用了肉粥,天光居然已近午时,然后石醉翁依然未归,石蕾于是便将担心之事与唐云说了,唐云也觉得奇怪,怎的自己身体稍好,石醉翁却突然不见,自己也是毫无头绪,自己又不能下床寻找,只好说石醉翁武艺高强,即便是遇到狼豹虎虫,也伤他不得,想来并无大事,石蕾一想也对,便稍稍放心,不觉唐云脸上神情不对,急忙问道:“云哥哥?你那里有不舒服吗?”

  唐云被她一问,扭捏道:“是有点不舒服。”石蕾道:“那你看,你是躺下在休息便可,还是出去晒晒太阳?”唐云道:“这不舒服来的不是地方,只怕,你是帮不了我的。”石蕾大奇,道:“莫不是体内真气又要反复,要不,我这就出去寻爷爷回来吧?”唐云急忙道:“非也非也,这个事情,爷爷回来也是无用。”石蕾更觉惊奇,只见唐韵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时而又转成绯红,顿时手足无措:“你那里不舒服,我来帮你推拿一下可好?”唐云闻言大叫:“那是万万不可的!”

  原来唐云忽然感到一阵尿急,前些日子,体内没有进食,完全是靠着两位高人的真气维护,才恢复生命,昨日开始进食饮水之后,虽然其量不大,这一个昼夜下来,便溺便就来了,即便是再厉害的英雄好汉,谁能不吃喝拉撒,谁能不去这无故轮回之所。石蕾着急道:“方才还说的好听,现在你不舒服,却不让我帮你?”唐云被逼的无奈,只得红着脸道:“蕾儿勿怪,我… …我想去茅厕。”

  石蕾闻言,顿时一呆,不知如何回答,又眼看唐云憋的脸都红了,想来他那时一定憋的难受,随即捂嘴而笑,道:“原来云大侠要去茅厕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她这一笑,唐云顿时觉得尴尬全无,起手在她脸庞一刮,道:“还取消我,快开扶我起来。”石蕾笑着将唐云扶出屋外,指着石室右侧五十米开外的地方道:“那里有个地方还算隐秘,你… …便到那里去吧。”

  唐云应了一声,向后边就走,之走出一步,便觉的身体后背疼痛,行走不便,步履蹒跚。石蕾看在眼里,心中暗想:“此生此世我便是云哥哥的人了,说什么相濡以沫,倒不如在眼前他危难之时多加照顾。”于是起身相扶,将他扶到地点,这才转身回去。

  唐云心中感激,暗暗记在心中,对石蕾之情可谓更加的坚定不移,其实,男女之间,人人都向往有惊天动地的浪漫,轰轰烈类的爱情,然后,真正在日后回忆之时,所谓的甜蜜和幸福,能想起来的往往都是两人朝夕之间的点滴小事、相互扶持,甚至是磕磕绊绊,争争吵吵。

  唐云稍许回转室内,又在床上盘膝吐纳,将石醉翁所注入的真气一点点的融入自身,真气每在全身周游一次,唐云便觉得身上的力气正气了一份,这一下午真气在唐云体内接连周游了十圈,唐云慢慢收起双掌,吸纳完毕。只见石蕾坐在床边,满眼尽是关切,于是对石蕾道:“爷爷的真气果然厉害,我先下于早晨相比,又好了许多了。”石蕾也很是高兴,问他是否饥饿,唐云嗯了一声,问道:“要不,我来帮你一起如何?”石蕾一笑道:“你只要好好休息,赶快养好伤,那便是最大的帮忙了。”说罢起身便去起火做饭,刚到门头,脸上忽然出现吃惊之色,只见举步出门,在外喊道:“呀,爷爷,你到哪里去了?啊呀,这… …。”

  原来是石醉翁在日落之前终于回来,之间脖颈之上缠着一条遍体通红的大蛇,碗口粗细,身量足足有近一丈之长,那蛇双目紧闭,似乎依然死去,可是石醉翁依然牢牢抓住它的脖颈不放,石醉翁见石蕾面有惊色,便笑道:“哎呀,好不容易,但是还是被我逮到了,好得很,饿得很,快快拿酒来。”

  石蕾见爷爷无事,心中已是信息,只是不明爷爷为什么彻夜不归,这一日眼见又要天黑,突然回来,身上却背着一条遍体通红的怪蛇,奇道:“爷爷,这是什么蛇,你抓它做什么啊?怪吓人的。”石醉翁道:“吓人?我看到时未必,我看它能吃人倒是真的,不过呢,呵呵,也能救人。”石蕾闻言大喜,道:“爷爷,莫非这蛇,对云哥哥的伤大有好处?”石醉翁笑道:“若那蛇血能救云儿,你可愿意拿美酒来换?”

  唐云在室内听见,心中又是一阵感激,万不料石醉翁一昼夜未归,居然是在这深山之中为自己补蛇疗伤,他方才自行运功疗伤,虽觉劳累,但是力气却多了几分,尽然已经可以自行下地,于是慢慢走到门口,对石醉翁道:“爷爷,真是… …。”他本欲说些感激之言,但是眼见石醉翁满脸灰土,身上衣衫本来就有些陈旧,现下更是破烂,以他的武功身手,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他这一昼夜补蛇定然凶险艰难,虽然石醉翁对补蛇之事只字未提,只以美酒相求,并不似他说的那么轻松,只怕其中的凶险是常人所未能想象。

  唐云又看那蛇红的通透,便如同火烧火烧云一般鲜艳夺目,仔细一看,身上的鳞片更是偏偏晶莹,如同红玉,现下太阳刚刚西沉,尚有余光普照,但是那鳞片居然已经发出微微红光,煞是好看。唐云忽然若有所思,连给石醉翁称谢之事也都忘了,思量片刻,突然道:“爷爷,这蛇… …莫非就是火煞?”

  石蕾本来见这怪蛇色彩通红剔透,也知道凡是毒物,色彩越是鲜艳,其毒性便越是厉害,这蛇色泽远比寻常毒蛇要鲜艳的多,想来也是极毒的,但是她也没有想到唐云竟然能如此吃惊,须知武林人物,动则便是刀枪剑戟,有时候伤人性命也是不足为奇的,何故见到一条毒蛇如此吃惊。只听石醉翁微微一笑:“小家伙眼力不错,刺蛇正是火煞。你看,能换的几斤好酒。”

  唐云闻言此蛇正是火煞,吃惊更甚,忙到:“莫说几斤好酒,就是千斤万斤的白银,只怕也是不换的。”石醉翁闻言哈哈大笑,显然甚是满意。石蕾这才明白唐云因何吃惊,想来这蛇定是名贵稀少之极,石蕾也知道蛇胆可以用药,那么这蛇定然是对云哥哥的伤势大有好处了,于是笑着对石醉翁道:“爷爷,那么快来给我,我这便将它剥皮取胆,为你们下酒做菜,好不好?”说罢,就要石醉翁手中取蛇,石醉翁眼睛一睁,惊道:“我说小妮子,你也太过去大方了吧,方才你也听见云儿的话了,这条蛇那是万两白银都不换的,你说杀就杀啊?”石蕾心中只有唐云,哪理会的什么万两白银是什么东西,于是道:“爷爷不是说这蛇是用来救人的吗?怎么又要反悔啊?”

  石醉翁微微一笑,道:“救人不假,但不是这么个救法。”唐云和石蕾都是一肚疑惑,不知道石醉翁是什么意思,两人互望一眼,齐声问道:“请爷爷赐教了。”石醉翁笑道:“好吧,我们且回屋去,将酒斟上,我们慢慢道来。”唐云石蕾也是一笑,三人都回到屋中。

  石醉翁就座之后,将火煞放在石床之上,那蛇不知被石醉翁施了什么手段,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混若僵死一般。石蕾将饭菜摆上,石醉翁急不可待,咕咚先来一大口酒,对着酒葫芦道:“这一日夜可把我想死了。”说罢又是两口。唐云于是便将昨日无济道长之事告知石醉翁,待到唐云言毕,那一葫芦酒已被石醉翁喝去多半,只听石醉翁道:“这个老道,见识非凡,他昨日问你有何不适,你是如何回答的?”唐云赶紧如实相告,只听石醉翁道:“我看你说的去不是实情。”

  唐云石蕾闻言,微微一惊,唐云道:“晚辈不敢相欺,说言句句是实。”石醉翁道:“句句是实?那我也有个问题问问你,看你能否答得上来。”唐云道:“爷爷请问。”

  于是石醉翁将酒葫芦往桌上一放,道:“我来问你们,如到三九寒冬,人身体感到寒冷难耐之时,那便如何是好?”石蕾只觉这个问题简单的很,嘻嘻一笑:“这还用问,自然取来厚厚的棉衣,穿在身上取暖便是了。”石醉翁道:“说的不错,倘若棉衣加身,寒冷依旧,又当如何?”唐云略加思索,答道:“那便再生火取暖。”石醉翁哈哈一笑,道:“也有道理,生火取暖,见效迅速,但是必须加材不断,如若柴火断续,立刻便要油尽灯枯。”唐云石蕾又是彼此一望,不知石醉翁所问何意。

  石醉翁道:“其实还有一法,你们仔细回想,以往隆冬,你们或是奔跑,或是练功勤奋之时,是否也会觉得暖和?”唐云和石蕾心想这个倒是不假,唐云道:“爷爷说的是,可是,寻常之人,谁又会在寒冬之时用这种房取暖呢?”只听石醉翁又道:“此法稍嫌笨拙,即使能够取暖,也往往并非为了取暖才去奔跑锻炼,但此法与你们所说,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前二者都是借外力而生热,我说的方法却是有自身而生热,一外一内,你们可明

  白?”唐石二人点点头,石蕾又问道:“爷爷,你问这些和救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石醉翁笑道:“你且不要着急,”说着将手中一双木筷并在一起,交在唐云手中,续道:“云儿,将这双筷子折断!”唐云虽不明白石醉翁是何用意,自己虽是重伤未愈,但是要折断这一双木筷,料也不难,于是将木筷我在双手之中,双手一较力,木筷应声而断。石醉翁点点头,又从筷筒中取出十来只筷子,一起交与唐云,道:“你且再试试看,能否将它们一起折断。”唐云道:“爷爷,倘若我身上没有伤,莫说将这十几只筷子,就是比这粗上几倍的木头,要想折断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现下… …。”石蕾也是一般点了点头,道:“这十几根筷子我要折断也容易得很。”说罢一手抢过来,咔嚓一声,一起折断。

  石醉翁笑道:“小妮子内力还可以,看来这些年,苍九公没少费心啊,”又问道:“你们可明白了什么?”石蕾若有所思,一时还不明白,只听唐云道:“凡习武之人必先修炼浑身筋骨,以求身体自身强健,一些人勤于此道,可以修炼成十分了得的外家高手,力举千钧也是有的,而另一部分人,比如我们华山,等外家筋骨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便要休习内功,内功存在身体之内,却有无影无形,完全没有踪迹可寻,但是需要发力制敌之时,它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往往又是外家硬功所不能企及,这就是蕾儿看似娇弱的女子,便能折断这寻常壮年男子所不容易折断的筷子。”石蕾焕然大悟,只听石醉翁笑道:“说的不错,云儿,你也来试试。”说着又取出来十数支筷子来叫给唐云。

  石蕾道:“爷爷,云哥哥已经说了,重伤未愈,内力自然是没有恢复,如何能折的断?”唐云也露出疑虑之色,却听石醉翁道:“试试无妨。”唐云只得答应,交与双手,慢慢催动真气,此时虽觉背部疼痛,依然可以忍受,于是又将内力慢慢发出,聚于手上,只听咔嚓一声,木筷应声也断。只见唐韵激灵灵打了个打了个冷战,手中断筷哗啦啦掉了一地,石蕾赶忙相扶,问道:“云哥哥,不碍事吧?”

  唐云微微一笑道:“不碍事,可能是山风吹入,我身体虚弱,打了个冷战而已。”石醉翁不以为然,对石蕾道:“蕾儿,你去将门掩好,窗户也都关好。”石蕾起身关好,只听石醉翁又道:“云儿,此时你手中无筷,再将方才你所用内力的手法,重新使用一次。”唐云答应一声,按照石醉翁所说,又将方才折断筷子的手法重新使来,只觉一股真气从丹田而发,迅速沿着双臂的经络,贯穿手掌,真气使毕,便又迅速回归气海丹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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