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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群侠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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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脚下微微用力,腿上稍稍弯曲轻越,已在树林飘到十数丈之外,石蕾哪里追得上,回头之间石醉翁暗暗点头,自语道:“你外公这些年闭门清修,自然与我嗜酒如命、不知自律不同,只怕我即使没有为云儿疗伤,今日比武也难以再胜他了。”表情甚是严肃,这时只听山谷之中传来一声清啸,居然已在近百丈之处,原来苍九公已经去的远了。
石蕾方才与石醉翁倾吐这些年来的心中所想,本来觉得甚是爽快高兴,想来唐云就在石室之内,心中更是欢喜的不得了,哪知道外公突然出现,心情起伏,一下子心头满是忧郁,不知道三日之后又会如何。本来此时能够与唐云重逢,日后便有无尽的快乐,尤其是昨日唐云一声轻哼,知道这条命是保住了,虽不知道是否会落下残疾,但是心中已打定要照顾他一辈子的,心中实在还是欢喜的多些,不想外公突然出现,却又要带自己离开,心头实在难受的紧,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石醉翁见石蕾落泪,正欲出言安慰,忽然眼望天空、若有所思,然后微微摇头,道:“难道我所料错了?”石蕾抽泣道:“爷爷,你说什么啊?”石醉翁道:“你且去将云儿扶出来吧,现下正是午后艳阳,出来晒晒太阳,总是好的,免得身上发了霉了。”石蕾闻听此言,心中一惊,道:“他……!?”心中突想:“难道云哥哥早已醒来?那么方才自己方才所言,他自然是全都听到了?”心中娇羞,脸上绯红,但是心底还是暗暗高兴,不知道爷爷是否是有意相问自己,让自己隔着一间石室,将自己这些年来的思念之情都表达了出来。
石蕾走到石室门口,向唐云一看,果然看见唐云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石蕾又是一阵脸红,低声道:“云哥哥,你醒了?”本来在她心中早就期盼唐云醒来,这十数日以来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这一幕,不知道唐云醒来后,会用什么眼神看着自己,是惊奇?是责怪?又或者是陌生客气?又或者是… …。这是抬头看见唐云,之间唐云面带微笑,也是心怀忐忑的样子。其实唐云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心中记忆,其实只有一个雷兄弟,而眼前所占却是一个如花般美貌的女子,可是这两者却偏偏又是同一个人,他也明白石蕾对他一往情深,千里寻求,其心至诚,他岂能不知,在他心中其实早有想过,此生此世,如能有这么一位关爱自己的女子陪伴终身,夫复何求?
他本是豁达之人,想罢之后,口中称道:“蕾儿,谢谢你。”石蕾一笑,眼中晶莹闪烁,笑道:“不用谢的,你好了,我就开心的很。”说罢走过来将唐云扶起。这少年男女一旦彼此倾心,心中便有说不出的甜蜜,便是有什么千难万险的阻隔,恐怕也难以将两人分开,此时石蕾心中暗想:“三日之后,即使爷爷抵不过外公,我也绝不会再与云哥哥分开的了。”心中想罢,方才的忧心忡忡反而烟消云散,心中顿觉开朗,而唐云所想却也是一般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在石蕾搀扶之下,走到室外,之间室外阳光明媚,暖人心肺,两人相依走出,只觉得有生以来所见最美的阳光便是今日所见了。方才苍九公带来的阴霾在两个年轻人的心中顿时成了无足轻重的了,情爱就是这样,这时候,两人只需对望一眼,也许只是只言片语,相互就能从对方的内心深处读出来。
石醉翁见二人走出来,轻轻咳了一声道:“云儿,我所施展的计策,对那个老顽固却是不灵的,你说,该当如何?”唐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会心一笑道:“听天由命便是。”石蕾还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爷爷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唐云所言的听天由命,她却是明白的,至少她明白自己的云哥哥不会和自己分开的了。
原来唐云心中一直迷惑为什么石醉翁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醒来,却不让石蕾知道,而在苍九公走了,却又要石蕾将自己扶出来,这其中自然是和苍九公有很大关系的了。方才石醉翁说苍九公其实早在周围盘横了数日之久,那么此时石醉翁口中所言的计策,也就再明白不过了。
石醉翁早在数日之前便是知道苍九公尾随而至,见他为一个华山弟子费力救治,本来不明所以,后来,见到石蕾牵肠挂肚的神情,心中已然明白石蕾对这个华山少年弟子的一番情意。他此次前来,本欲带了石蕾回去,但是又不想因此伤了祖女之间的情义,不想如同当年和石蕾的母亲一样,闹得父女之间反目。苍九公眼见唐云昏迷不醒,似乎是先受重伤,后又走火入魔,心中料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落个好去,于是,暗中窥视,要等待唐云一命呜呼之后这才显身,到时候,不但石蕾会欣然答应与自己回去,也免得祖女之间的情谊。
然而苍九公始料不及的是,唐云受伤之日,已被无济道人的真气灌入体内,护住心脉,时候虽然走火入魔,口中吐血,但是,当时唐云体内真气太弱,虽然走错了经脉,但是,石醉翁以浑厚的寒冰内力,又将他经脉中错乱的真气冻结,又另用内力为唐云疗伤,加上唐云近二十年的刻苦修炼,身体强健,体内又有无济的真气在先,便如同一块没有熄灭的木炭一般,此时石醉翁以全力施救,唐云昏迷数十日之后,居然奇迹获救。苍九公发觉之后,也不禁感叹自己这位师兄的寒冰真气果然厉害,可是这样一来,他原本的如意算盘便是行不通的了。
石醉翁心疼孙女,对孙女的心思自是再明白不过,当年自己的儿子和苍九公之女也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偏偏因故苍九公极力反对,结果夫妻二人因此双双毙命,留下石蕾成了无父无母之人。石醉翁深知苍九公脾气倔强,若要强逼,别说自己难保必胜,就是胜了,也未必能够让他顺然点头。但是他也深知当年儿子儿媳之事,虽因苍九公而起,但是却非苍九公之失,苍九公为此口中虽然逞强,心中其实懊恼自悔不已,所以要将对女儿的愧疚之情都用来好好疼爱石蕾,这也就是石醉翁当年明明知道是苍九公将石蕾盗去,却不加阻挠的主要原因。
今日中午为唐云疗伤之时,苍九公其实就在窗外,以唐云的内力修为,自然是察觉不到窗外有苍九公这样的高手潜伏,但是此时石醉翁心中却有了思量,想要以真情打动苍九公,让他念在当年对石蕾父母的愧疚之情,成全了石蕾与唐云这一对壁人的天作之合。
石醉翁事先不与石蕾说破,是担心她事先知道,言语之间只怕失了真诚,将这满腔的真情表达的不尽自然,反而坏事,倒不完全是为了让唐云知道石蕾因何对他念念不忘,主要还是为了打动苍九公,让他明白自己对石蕾虽然疼爱有加,却是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
不料苍九公此次显身,居然还如同往昔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不通情理,要以武功与石醉翁一决高下来定石蕾的终身大事,石醉翁想到当年面对石蕾父母之时,苍九公也有此举,回想起来,心中也不禁的神伤,但他生性诙谐,心中难受,脸上却是一闪而过,此时听到唐云答的洒脱,心中也不禁欢喜,对这个准孙女婿倒多了一份赞许,道:“好,尽然如此,我们一家三口就听天由命了,不过可不是听那个老顽固的命,他的命我是万万不听的。”
唐云与石蕾也是相视一笑,万千柔情尽在这一笑之中,别说这为难之人是自己外公,就算真是是什么深仇大恨的仇敌,此时此刻,他们也是完全不在乎的。
石醉翁忽然一拍脑袋,惊诧道:“哎呀不好,我老头子忽然要有屎要拉,这屎来的突然,也来的蹊跷,我这便要出恭了,只是没有好酒做引子,拉屎只怕也不会拉的畅快,不知道谁能给壶好酒,我这便消失如何?“说罢眼望石蕾。
石蕾心中自然明白明白爷爷此意,旨在给他们二人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心中感激,自然就把事先藏好的酒交到石醉翁手中,石醉翁手拿葫芦,喜上眉梢,原地跳了几个圈,道了声:“出恭很臭,还是走的越远越好。”于是向树上一纵,几个起跳,已经隐没在树林之中。
此时情形与方才又是不同,方才石醉翁一语道破,石蕾知道唐云已醒,虽然有些忐忑,但是心中的狂喜却远胜害羞之情,然而,此时唐云就坐在石蕾身边,身边又无有旁人,石蕾反而连脸都不敢扭过去了。
唐云也是这般,他清醒之时,见石蕾行为果敢,做事也算是雷厉风行,不似一般女孩子扭捏小气,此时石蕾突然闭口不言,自己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哪里晓得,天下女子都是一般如此,即使再怎样果敢干练的女子,在自己心仪之人的面前,也总会尽显无尽温柔,更何况一个女孩子的初恋呢?石蕾此时心中的千言万语,连一句话也汇不成了,心中想,只要这般坐在唐云身边,便很是幸福的了。
唐云见石蕾依然不语,心中暗骂自己,平时自诩男子汉大丈夫,此时面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怎的说不出话来?正欲开口说话,心脏跳动立马加速,话到嘴边,又赶紧停住,即便如此,心跳还是过了一会才恢复正常。其实,恋爱中的男子也是如此,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她而死,但是有时候,想说出一句话来,似乎必死还要难。少男少女的初恋情怀,当真一件美不胜收的佳事。
唐云心中暗想:“蕾儿待我如此,我是今生今世不会负她的了,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句话,又有什们大不了的。“心中暗暗打气,还是鼓足了勇气,憋了半天,到了嘴边,说出了一句:“蕾儿,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石蕾听到唐云开口想问,于是答道:“嗯”,然后又闭口不言。
唐云又道:“嗯,是好还是不好啊?”
石蕾道:“嗯的意思也好也不好。”
唐云笑道:“这可是有趣的紧,你且先说说看,好的是什么?”
石蕾也是微微一笑:“你却说说你这些年过得如何,方才…”石蕾本来要说“方才你在石室之内,把人家的话听得还不够吗?”忽然想到当时情不自禁,言语之中把一个少女的心扉尽显无疑,一阵脸红,就此打住。唐云道:“我这些年啊,那经历的事情可是多得很了,就从那时候找不到你开始讲起,我说与你听好不好?”
石蕾拍手道:“好好,我就是要听。”
石蕾幼年时随爷爷石醉翁长大,后来被外公苍九公“盗”去,可以说这两位最亲近的人对石蕾影响非小,石蕾方才害羞,那是少女天性,并不是什么传统的封建礼仪道德的教化,否则她也不会毅然出走,出寻自己的意中人了。而唐云也是一般差不多,师父对他只在品德人格上给予训导,在行事方寸之上,只要与人品大义无碍,做些什么不同常理的事情,也就不加深究。故而这两人的性格之中都是大骨子里的豪迈和不拘小节,方才的冷冻期一过,由唐云挑开话匣子,石蕾在旁听的是津津有味,时不时的插口想问或者加以补充,这一下子可就停不住了,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时候,只间太阳压下山坡,消失与丛林之中,两人才发现石醉翁这一泡屎的时间着实是拉的够久,去的够远。
石蕾见唐云突然打了个冷战,紧跟着哆嗦了一阵,于是才发现太阳已然便要下山,想来唐云重伤未愈,又陪自己说了这许多话,山中光景不必平原,时下虽然已是暖春,但是日下三竿,山中的气候便会变得寒冷,心中感激,关心道:“云哥哥,外面有些冷了,我看还是回屋里说话吧。”
经过这一席话,两人之间的陌生感已然淡的多了,此时石蕾出于关心,随口一言,唐云正欲答应,忽然心想:“石醉翁未归,方才在室外谈话,一时兴起,就此滔滔不绝,此时若是一同去了室内,……两人虽然彼此倾心,但是毕竟无有夫妻之名,日落月升之时,孤男寡女处于一室,虽然左近并无他人,但终究觉得不妥。”于是笑道:“好久没有见过月亮了,今天,倒是很想看看月亮。”石蕾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只道他真是对月亮突然有了兴趣,嘻嘻一笑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便去屋里给你去取了被服,盖在你身上,你便不会觉得冷了。”已是起身准备去屋内,刚一站起,就是一声惊叫:“啊,你是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回(中)
唐云闻见石蕾惊呼,自己也是一惊,怎地背后有人自己却不知道,显然身后那人不是石醉翁,莫非是苍九公去而复返,不对,石蕾绝对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外公啊,来人是谁呢?唐云急忙转身观看,牵扯到筋骨,疼了哼了一声,石蕾连忙蹲下,问道:“云哥哥,你还好吧?”
唐云示意不碍事,时下太阳已经西沉,那人站在石室门口,只觉身形飘逸,举目观瞧,觉得眼熟,只听那人哈哈一笑:“云儿,原来你的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好啊。”唐云闻言大喜,道:“无济道长,原来是你!”
来人正是无济,那日无济出去寻找水源食物,时下正是初春,想找果实却是难上加难,一时又找不到水源,不自不觉就走的远了,找了快半个时辰,终于让他发现一股清泉,顿时大喜,犹在溪水之中捉了两条鱼,心想鱼肉鲜内,唐云说不定可以吃些下去也未可知,于是撤下道袍将鱼负好,忽然又发现手中无有器皿,这水如何带将回去?于是手起剑落,站下一段树木,将短木的中间掏空,变成了一个简易的水桶,于是盛满了水,顺着原路返回,却不知他这么一耽搁,来取竟然有一个时辰之久。等他回到原处后,发现火光已经暗淡,地上除了一滩血迹之外,唐云却不知去了何处。
无济一瞬间觉得不妙,莫非是图萨哈尔等人居然找到这里,将唐云缚了去?正要起身顺着下山的原路奔赴回去,忽然看见地上有些脚印和一些拖拽的痕迹,这下无济更是心惊,莫非是有野兽出没,将唐云略去了?起初他
认为唐云不在,定是图萨哈尔等人所为,以那些人的身手,要帮走唐云,地上绝不会出现这么长的拖痕,只需伏在背上即可,自己及时营救,说不定唐云还有活命,然而此时看见地上血迹拖痕,十有*是被野兽略去,无济越想越是心惊,心想:“这世上难道又不怕火光的野兽?
无济更不多想,匆匆熄灭了篝火,顺着拖痕急追下去,无济沿路观看,发现拖痕多半是脚尖着地拖拉而出,无济心中暗道:“好大的野兽,能将唐云付到背上,行走如此之远,看来云儿的性命恐怕……。”正追赶间,忽然发现拖痕突然不见了,地上又多了一些血迹,无济心中又是一惊,暗道:“这便奇了,如是被野兽拖行不见,必定是到了自己的洞穴才会停止,如是半路饥饿难耐,要将云儿吃了,那这拖痕的尽头也应该有成片的血迹残骸才对啊?”可是眼前所见,好像拖痕到此是凭空消失一般,无济心中暗想:“莫非不是野兽?”
无济百思不得其解,会然灵机一动,心中暗叫:“我怎的这般糊涂?”原来无济起处以为是图萨哈尔等人所为,后来排除此可能之后,心中已然认为山中并无他人,于是只道便是野兽所为了,追寻到此,眼见拖痕不见,才是方才恍然大悟,想来定是另外有人将云儿带去,起处发现云儿之人,力气定是不济,所以只能背拖而行,等到了此处,定是有人接应,所以定是将云儿架起离地,所以地上便没有了拖痕。无济想到此处,打开火匣,向拖痕前方看去,果然看见地上有四只脚印,一双脚印小的离谱,想来定是一个孩子的脚印,另一双稍大,也比寻常男子的脚要小的多,可能是个女子,可是无济越看越奇,这脚印之中,女子的脚印较轻,孩子的脚印较重,显然唐云是背在这孩子身上了,可是看着脚印之间的间距,这孩子背负一人,竟然是大步流星,奔走迅捷,而那女子反而落后,显然那孩子若不是走走停停,即刻之间就会把那女子甩在身后。
无济百思不得其解,起身追赶,这一追居然追出去十里地左右,待到前方看见一片洼地,无济跃上树梢一看,洼地中果然有间石室,小小的窗户之中发出微微的灯光,室内且听见有人对话,其中一人果然是女子之声,只是离得远,听不清楚,无济展开轻身功夫,飘飘然落在石室背后,他内功精湛,无需贴墙,便可听清室内言语。
只听室内女子语气甚是关切,着急道:“爷爷,他还有救吗?”随后听一老者道:“这可不好说,你让我背回来这么一具尸首,却是为了什么?”那女子闻听尸首,无济在外也是一惊,莫非云儿依然不测?只听那女子语气中显然已显悲声,也不去回答爷爷的问题,只道:“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到时候我外公来了,你自己给他说吧。”那老者突然叫道:“那老顽固定会我骂我呆了孙女出来不到一月,便就突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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