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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途三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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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襄阳至燕京,路途甚远,众人一rì匆匆行路,到得燕京也已是傍晚,寻得一处相对僻静的客栈住下,虽然不甚华贵,却也很是清净。一rì赶路消耗甚大,众人也已疲惫,尤其是金吒,一整天担惊受怕,生怕从楚天炀剑上掉下去。吃过晚饭,便也早早睡下。

    夜半时分,忽而一阵喧嚣嘈杂,扰人清梦。楚天炀正盘坐床上凝神吐息,闻得吵闹,正yù起身出门一看,却听门外有人急急敲门。

    “客官,客官,烦请开开门!”声音很是急切。

    楚天炀起身开门,却见是那客栈小二,一袭贴身小衣,神容憔悴,也是一副午夜梦回之状。

    那小二急切道:“客官,楼下来了一群军爷,说有事要见本店所有客官,烦请楼下一叙。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楚天炀点了点头,道:“无妨。不过,那孩儿就让他睡着吧,别吵他。”

    那小二一声告罪,转身便yù继续去敲其他的门,忽而几扇门相继打开,众人尽皆穿戴整齐出得门来。众人修道有成,灵识敏锐,小二一番话,尽是听了清楚。倒叫那小二楞在当场。

    众人迤迤下得楼,来到厅中,却见厅中已是聚慢了衣冠不整呵欠连天的住客。大厅一侧,是一群明火执仗的官兵,为首一人,虎背熊腰,面容彪悍,正搭手搭脚大马金刀坐在一张桌子旁,大啃手中一只猪蹄膀。

    一旁角落里,两位住客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楚天炀一凝神,便听到其中一人道:“听说是九王爷遇刺,大索九城!”

    “嘘!慎言慎言!我们什么可都不知道!”另一人悄声道。

    此时,那小二引着几名住客下得楼来,走到那为首军官面前,点头哈腰道:“军爷,所有的住客都在这儿了,一个不剩。”

    “昂!”那军官粗声粗气应了一声,顺手一丢手中啃剩的骨头,抬手随意抹一把嘴,带着身后兵丁走到大厅正中,环视众人,随意一拱手,道:“俺无事不登三宝殿,深夜扰民,承蒙诸位不弃。”

    “扑哧……”这个军官没几点文化却偏要拽文,却是逗得灵瑶笑出声来。

    “不许笑!”那军官气急败坏,黧黑的脸上,也看不出红了没红,“今夜有几个小毛贼不起眼,竟然跑到王爷府上,险些还伤到王爷。皇上震怒,着我等奉命缉拿刺客!尔等速速取出路引凭信,待俺一一查验!”说罢一眯眼睛,看着灵瑶和众人,道:“俺看你们几个就很有问题,路引拿来!”

    楚天炀上前一拱手,道:“军爷好。我等事出有因,并无路引随身。”

    那军官心下一喜,莫不是真叫老子逮着了大鱼。眉头一皱,道:“何故?”

    楚天炀道:“我等几人乃是同组兄弟姐妹,此番前来燕京城乃是寻访亲戚,不料于路上遇上了劫匪,随身行囊连同路引,被那劫匪一道抢了去。今rì已晚,正待明rì去报官。”

    那军官哈哈大笑:“当俺是小孩子呐?被抢了行囊还有钱住店?俺可真是慧眼如炬啊!”

    楚天炀面sè一黯,道:“小生随身有一块玉佩,藏得隐秘,未叫那劫匪摸了去,小生把玉佩当了,所得资财,勉强够寄宿一夜,明rì便去投奔那亲戚。可怜我那玉佩,乃是娘亲留下的遗物……”

    那军官瞧了瞧众人,忽而一指灵泽,道:“喏,你们这儿不是有个拿剑的嘛?怎么还给人家劫了?”不待众人回答,却又瘪了瘪嘴,一副鄙夷模样:“我就说嘛,你们这些穷酸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爱学俺们赳赳武人,身配宝剑!就你们那点花拳绣腿三脚猫功夫,济得个什么事?看,还不是被人给劫了?”一旁灵虚灵昆忙将忍不住便要出手教训那军官一番的灵泽紧紧抓住。

    那军官略一思索,又道:“昂,你那亲戚,是何人?家住何地?”

    楚天炀道:“我那亲戚,乃是我等族叔,名楚秉言,乃是当朝二品大员,官拜都察院右都御使。”

    “昂?”那军官一愣,道:“三年前,楚大人便已……便已遇刺身故。”

    “什么!”楚天炀大惊失sè,蓦地瞪大了双眼,惊骇之下,便连身子也站不稳了,一旁灵瑶忙将他扶住,面上也是黯然。

    “唉……楚大人乃是一代名臣,俺们也是十分敬佩的。”那军官叹一口气,道:“既如此,你们自然不是刺客了。不过你等没有路引,例行公事,还是得随俺走一趟,放心,有俺在,保管你们无事。”军官拍着胸脯道,“你们且候着,待俺查验完毕。”转身去查验其他人。

    楚天炀站直身子,转过身来,正待说话,忽然发现众人尽皆一脸呆愣,盯着他看。

    “怎么?”楚天炀疑惑。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们险些都叫你骗过了……还以为你敦厚老实……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灵泽失神道。

    “天炀,你……没学过唱戏吧?怎得演戏竟是如此逼真……”灵珏道。

    楚天炀:“……”

    五军都督府,大堂。

    上首正中,立一张文案,案后端坐一人。下首两旁,数名卫士执刀而立。四周墙壁之上,悬挂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把,焰光闪烁跳跃,照得案后那人脸上yīn晴不定。那军官引着众人上得大堂。

    “这位便是都督同知黄鹤龄黄大人。”那军官向众人道,众人纷纷见礼。“大人,这几位,乃是楚秉言楚大人族亲。”

    那黄大人约莫四旬年纪,人高马大,一副武人模样,只是眼角眉梢,却掩不住那一分jīng明。闻听那军官言语,眉头忽而一皱。

    “他们几人不知楚大人已……前来投奔,路遇劫匪,被截去行囊路引。”那军官道。

    “嗯,”黄大人点了点头,道:“你先下去。”而后与那一众卫兵道:“你们也下去。”

    那军官闻言一愣,而后一急,道:“大人,他们应该没有问题的。”

    “本官自有分晓,下去!”

    “是……”军官朝黄大人一礼,转过身来,向楚天炀一点头,而后退了出去。大堂之上,便只余黄大人和楚天炀众人。

    “你们究竟何人?”黄大人忽而低声喝道,不怒自威。“竟敢冒充秉言公族亲!”

    楚天炀眉头一皱,道:“大人何出此言?”

    黄大人冷笑一声,道:“秉言公年少时,家乡发生瘟疫,秉言公族人尽殁,只得他一人幸免于难,流落在外,何来族亲之说?!”

    楚天炀一怔,未想此人竟然知晓如此隐秘旧事。略一思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坠,上得前来,道:“大人可识得此玉?”

    黄大人一身艺业不凡,不虞楚天炀耍诈发难,便由得他上前,镇定从容,但当他看到那一枚玉坠之时,却是一惊:“此玉……乃是秉言公随身之物,你从何处得来!?”

    黄大人既识得此玉,定是父亲故人,楚天炀当下不再怀疑,道:“五年之前,秉言公之子十五诞辰,秉言公便将此玉赠与其子。”

    “你!”黄大人大惊失sè,道:“……不可能!秉言公身故之后,我曾南下淮扬寻其家小,却未想……”黄大人一声长叹,摇了摇头,“未想去迟一步,秉言公一家上下年,尽遭屠戮……”

    “叔父,”楚天炀唤道,“侄儿……便是楚天炀。”

    不等那黄大人发问,楚天炀继续道:“叔父可知楚天炀年幼时,曾于灵台寺得到一串佛珠?”

    “自然知道,秉言公曾多次与我提及此事,每每提及便万般欣喜……等等,你是说……?”黄大人大惊之下,从位子上豁然站起身来。

    “是!”楚天炀点了点头,道:“便是佛珠救了我一命。”

    黄大人离开桌案,疾走几步,上得前来,仔细端详楚天炀,但见眉目之间,依稀有故人风采,惊喜道:“果真是天炀侄儿!?”

    楚天炀翻身拜倒在地:“侄儿拜见叔父!”

    “快起来快起来!”黄大人俯身扶起楚天炀,不禁一阵唏嘘,叹道:“我见你时,你年岁尚幼之时,未想转眼已是一二十年,叔父都差点没认出来!”

    楚天炀心中亦是一阵慨然,未想甫一到燕京,便遇上父亲故人。

    黄大人忽而凝眉,道:“侄儿此番来燕京,是……?”

    楚天炀点了点头,道:“是!我要报仇!”



………【第二十九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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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楚天炀面上决然之sè,黄大人默然不语,良久,长叹一声,道:“贤侄……叔父……唉,既然贤侄大难不死,便是上天恩德,自当好好生活下去,这冤冤相报,不若便放下仇恨吧……”

    楚天炀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黄大人又道:“你可有子女?”

    楚天炀默然摇头。

    “你既无后,自当娶妻生子,教家门有继,何苦执着于过往,执着于仇恨?”

    “叔父。”楚天炀忽而抬起头,凝视着黄大人双眼,道:“叔父可是知晓仇人是谁?可是以为我无力报仇,不过热血激涌,以卵击石?”

    虽只是简单对视,却叫黄大人觉出楚天炀那双眸子中,竟是有着一股玄妙莫测的,震慑心魂的力量,直叫人生不起一丝抵抗,便yù闪避退却可又无处躲藏!自己久居高位,识人无数,这种不同于帝王霸气却丝毫不逊甚至更胜一筹的威压,便只在那几人身上领略过……

    “三年前,侄儿幸而未死,而后得恩师垂青,拜入昆仑门下,修习道术。如今已有小成,方才来此一趟,以了却一场尘缘。还望叔父,不吝相告。”楚天炀凝视着黄大人的眼睛,继续道。

    “唉……”黄大人一声长叹,道:“罢了。贤侄今夜且安歇一晚,明rì我带你去见一人,前尘因缘种种,自有分晓。”

    夜sè深沉,浓如墨,凉如水。层层密云间,月牙终是探出一角,洒下片片疏朗的光华。

    楚天炀静立窗边,凝神静思。

    “天炀哥哥。”灵瑶轻声唤道,静静走上前来,搂住了楚天炀的胳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怎么还不休息?”

    楚天炀摇了摇头,轻声道:“并无睡意。”

    灵瑶紧了紧搂着他胳膊的手,道:“甫到燕京,便得遇故人,有了线索,真是天可怜见。天炀哥哥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楚天炀不置可否,淡淡道:“黄叔父缄口不言,料来此事,不易轻与。”

    “不论有多么困难多么危险,灵瑶始终都和天炀哥哥一起!”

    楚天炀轻轻侧转过头,看着灵瑶,嘴角,轻轻扬起。

    翌rì清晨,天未大亮,客栈门口,便来了一架车马。马车装帧并不华贵,却是颇为阔大。楚天炀一众人等,早已相候,上得马车,那马车便绝尘而去。

    马车七弯八转,来到城中一处僻静小巷之中。巷子尽头,是一座独门独户的院落。青砖灰瓦木头门,很是普通,院门之上悬一小匾,上书“静斋”二字。众人下得马车,轻叩门扉,不一会儿,门开一缝,但见一个清秀小童探头查看。那童子一看众人,当下将门打开,引众人进来。

    这院子从外边看,朴素寻常,未见奇处。待进得门中,众人一看,方知别有洞天。院中遍植各sè花草,沁香扑鼻,松柏森森,杨柳依依,鸟鸣阵阵,甚是清幽,不负静斋之名。

    那小童引领众人,行经曲水石桥,假山奇石,一路美不胜收。而后,到得一处竹林,林中一座竹楼。竹楼之外,一张竹桌,数张竹椅。安然不禁暗自暗叹,这寸土寸金的繁华闹市,竟有此一处清幽妙处,这主人端的手笔不凡。

    众人坐定,不多时,奉上茶水。道一声:“请稍待。”便即退下。

    金吒站在楚天炀身后,一脸可怜,楚天炀见了,淡然一笑,道:“你且随那小童去玩耍吧。”金吒屁颠屁颠跑了开去,不在话下。

    这一番稍待,却是等到了rì上三竿。灵泽xìng子最是坐不住,索xìng于这园中,舞起剑来。那满地落叶,随其剑势,翻飞上下,翩然若蝶。忽听一阵拍掌赞叹:“好剑法!”

    众人看去,只见远处行来数人。当先一名中年人,一身玄金长袍,玉带金边,腰悬珠玉,衣着华贵,宽额深目,鼻直口方,龙行虎步,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都督同知黄大人紧随其后,另一侧,是一位老者,一身灰布道袍,白须白髯,头挽道髻,手执浮尘,一派仙风道骨。

    楚天炀眉头一皱,略一思忖,豁然开朗,起身迎上前,稽首一揖,道:“楚天炀见过圣上。”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那中年人惊咦一声,忽而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凡!”而后细细打量楚天炀,渐渐眼中已是有了莹莹泪光,忽而一声长叹,与黄大人道:“朕依稀记得,当年楚爱卿初登朝堂之时,便也是这番风度……”言罢,两人唏嘘不已。

    其余众人亦纷纷上前见礼。灵瑶歪着头,好奇地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皇帝,道:“您就是全天下权利最大的皇帝啊,除了气度不凡,也没什么特别嘛!”

    “灵瑶,不得无礼!”楚天炀看忙喝止。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朕自然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无甚特别,”皇帝细看众人,连声道:“好!好!果然是英雄少年,人才辈出!不必多礼!”

    楚天炀忽而心有所感,抬头望去,却见那道袍老者正向自己看来,神识已是悄然张开,铺陈天地,向自己压来。楚天炀也不退避,与其对视,神识亦是展开,与之相抗,一时竟是不落下风。

    似是察觉两人暗地较劲,皇帝笑道:“来,我们且过去坐下,慢慢说。”说罢拉起两人的手,便向那桌椅走去。两人这才只好作罢。

    众人坐定,皇帝一指那老者,道:“这位乃是上师凌云道长。”众人纷纷稽首行礼。

    那老者忽而一叹,道:“未知道友出自何门何派?小小年纪,竟有这般道行,当真是叫贫道汗颜啊。”

    楚天炀略一颔首,道:“前辈道行jīng深,小子这点微末道行,远是不及,怎当得起道长如此谬赞。我等乃是昆仑山玄清门下。”

    “竟是正道魁首玄清门下,难怪如此不凡。小友想必也是达到了返虚之境吧。唉,老道士修行二百二十余年,至今依旧停滞于返虚,不得寸进,也不知这一生,能否窥得那合道境界。小门小户,与这大派正统,真是云泥有别啊!”

    楚天炀道:“小子不过出入极境,而前辈离那化境,只差临门一脚。前辈一心向道,终会得偿所愿。”

    “哈哈哈哈,你们一老一小,就不必互相吹捧了。”皇帝大笑道。“朕是真羡慕你们这些道门高人,逍遥天地间,朕纵然执掌这天下,却终究不过是一凡尘俗人。”

    “圣上富有四海,贵为天子,乃是九五至尊,我等不过区区方外避世之人,岂敢相提并论。”楚天炀话锋一转,忽而道:“圣上,昨rì天炀问及叔父,家父……遇害之因由,叔父便带我来拜见圣上……不知……”

    “此事……”皇帝一叹,道:“天炀贤侄,你可知晓昨夜究竟何故大索九城?”

    楚天炀道:“听闻是昨夜九王爷府上有此刻闯入,险些伤了王爷,这才大索九城。”

    “哼!”皇帝嗤之以鼻,道:“那不过是老九演戏给天下人看,昨夜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刺客!”

    楚天炀眉头一皱,略一思忖,迟疑道:“这么说,莫非是……”

    “没错。”皇帝面sè肃然,冷声道:“是他自己一边敲锣一边扮鬼,以掩天下人耳目,所图者……不过借机插手禁军!”

    楚天炀眉心忽而一跳,没有说话。

    皇帝又道:“几十年来,老九一直包藏祸心,暗地结党营私,意yù图谋不轨。楚爱卿曾多次上书于朕,提及此事,可朕念及兄弟情义,没有对他动手,只是怒斥于他,他表面上唯唯诺诺,却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待到朕下定决心,yù除去这个祸患之时,却已经是尾大不掉,有心无力。若强行动手,怕是便要朝纲震动,兵戈四起,天下大乱了。只恨……”皇帝重重地一锤桌子,“只恨朕当初妇人之仁,没有听信楚爱卿之言。”皇帝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贤侄,朕负了楚爱卿啊!”

    “圣上重情重义,宅心仁厚,正是世人典范,何须自责?”楚天炀道。

    “三年前,我与楚爱卿密议,决心一举铲除这个祸患,却不想走漏了消息,那老九胆大包天,竟然……竟然勾结白莲教,对楚爱卿下了毒手,更是对楚爱卿之亲眷,赶尽杀绝!朕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但……为了朝纲稳固,朕只得隐忍不发……”

    楚天炀面sè如常,便如同听故事一般,只是那拳头紧握,指甲已然是深深嵌入了掌心,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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