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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舞飞扬·时光磁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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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坛酒,直到这家人女儿出嫁才开封作为嫁妆或者应酬宾客的恩物。
  酒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女儿红。
  平凡的物品有了年头也显得珍贵,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这个道理有异曲同工之妙。
  布匹不一定是曾经华丽,价值不菲才能令人怜惜,亦如不是倾国倾城的女人才能得到青睐。
  平凡的女子当然也有平凡的幸福。
  '梳子'
  梳子是很有味道的物品──我是很会形容,有生命的物品能被称为物品么?
  我想梳子大多都抱有看破红尘的心态,曾经有多少柔荑轻轻握住过她,让她轻轻掠过发尖。
  于是梳子就感到头发一缕缕流淌过自己纤细的身体,宛如流年。
  发丝流过梳齿的时候有时会纠结,剪不断理还乱,于是梳子就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主人的情绪,略带欣喜的,或者隐埋伤痛。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旧物(2)
于是梳子在岁月蹉跎中被灰尘抚摸得有了裂纹。
  到了后来梳子被视为最薄情的物品,因为梳子很少会损坏,所以梳子的主人换了一任又一任,梳子的裂纹上面又增加了新的伤痕。
  直到梳子在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梳子本身的见证的历史便随着梳子的裂纹碎成片片成为某片湖上细碎的波纹。
  梳子没有发钗那般长寿。
  易碎。
  '发钗'
  发钗跟梳子性格几乎一样,可以是感情绵长的也可以是薄情的。因为时代久远经历得太多逐渐麻木成坚韧。
  跟梳子不同的是,发钗只有一个有特别尖锐的地方,梳子则有多个。所以发钗在古代也能成为女子护身的唯一利器。所以当你轻轻抚摸着一支发钗,你永远不知道这支发钗穿插过多少烦恼三千丝,你永远不知道这支发钗是否曾经刺破过颈脖的皮肤和左手动脉,撕裂开一个痛得窒息的创口。
  柔肠百转,却只能沉默。
  在一家古玩店看到一只铜制发钗,钗头是怒放的菊没有点缀珠子,钗尾有煅烧过的痕迹,老板笑笑问是不是相中了,价钱好商量,我把钗放回属于陈旧货架的沉静。没有说话。
  一支有年头的发钗当属无价。
  '茶具'
  有了年龄的茶具就是一个老人,永远是沉默的一方。有着点点片片深褐色的茶垢。
  亦如老人斑。
  茶垢是陈年累月积蓄而成,茶垢就是茶具的年轮。
  有着厚厚茶垢的茶具例如茶杯,几乎不用加茶叶单单倒进去白开水就能闻到缕缕清香,茶垢的香几乎要化开成为茶花绽放在杯底。
  茶壶即不然,茶壶较茶杯含蓄,他会把茶垢围着着浓香裹在壶身,也不外泄一点,静静地积蓄着回忆着自己的经历。
  于是轻轻掀开壶盖,便发现绽放在壶底的不是茶花,而是连枝带叶的一株茶树。
  芬芳实体化静静渗透身边的空间弥漫角落。
  有故事的年重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年重人'
  年重人都懂得如何去呼吸。他们都清楚事情应该怎样去处理才能最大限度地获得完美。他们永远不慌不忙,即使他们清楚他们剩下的时间跟毛毛躁躁的年轻人相比实在太少。
  是经历得太多导致麻木还是岁月沉淀出的淡定?年轻人问年重人的时候,年重人安详地微笑不说话。
  年重人会把自己弄的很干净,不似小毛孩一般邋遢,虽然头发斑白但是发型还是一丝不苟服服贴贴,排列成他们所想要的样子。所以当他们坐在浸泡在午后日光里面的摇椅上看报纸的时候,浑身会散发出一种很好闻的干燥的松木味道。
  更多时候他们都在淡定微笑。
  '杂文集'
  蓝白的线装书内容不一定是要文学巨著,不见经传的图集杂文亦可。
  线状版的文学巨著只适合放在庙堂书院或者博物馆置于阁上珍藏,不适合在闲情逸致细品。
  即便有清茶于旁静候。
  所以我们阅读的所谓巨著一般都是再版抑或翻版,很少真迹。
  那是可远观不可亵玩可望而不可及的巨著。
  不是作者真迹,就无法抚摸着一个又一个的汉字从而感觉到作者的心情。真迹里即便是不慎沾染的污迹或者是改错都令我惊喜不已。
  所谓超脱于尘世的名作,不可接近自然就难以接受,只能接受世人的膜拜不能接受凡胎深入骨髓的理解。
  觉得还是一本书,一杯茶——有葵扇更佳。
  那便是最恬然的搭配。
  字体是一直沿用的繁体,纸张发黄而且干脆,书角有翻起的毛边。
  杂文集很简单很随便,从宫廷野史民间逸事到乡野传说,间或有落魄才子的即兴词赋,有玩乐儿童的怪趣童谣,有无名骚客的清新短诗,不厚不薄的一本记载着逝去流年的脉络,似乎能听见古树的心跳。

旧物(3)
于是一本书可以很轻薄也可以很厚重。
  '神龛'
  刚开始记事,就觉得神龛是家里最脏的地方,那里有好几个盛着香灰的红陶坛子,那一片地面有永远刮不去的冷硬的红蜡烛泪,小小的一方角落被烟熏得炭黑——偏偏大人一个又一个对着神龛又跪又拜神情严肃虔诚。
  在特殊的日子里我也被迫对着神像雕像跪拜叩头。由于小时候对电视里的古装电视剧热衷无比,因此我也乐此不疲,直当是向皇帝行礼,只差没大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晚上被小便急醒上厕所得经过神龛是很令人害怕的事,偏偏父母在那个时候睡得又死,所以只能战战兢兢闭上眼睛摸黑跌跌撞撞向厕所奔去。
  现在于名山庙宇偶遇神龛,也会像印象里的大人一样——双手合十表情虔诚。并不是渴望神能给我一个这样那样承诺,而是单纯地祝福一个又一个想要幸福的人幸福。即便祝福不能送达两万五千米高空的某处,也很纯粹地谢谢一个个陶瓷的木质的被熏黑了的神龛,曾经和身边的草木一同,分享了一个卑微旅人的祝福。
  因为他们都在倾听。
  '缝纫机'
  从小就觉得缝纫机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家具之一,当然电视和收音机这两个会发声和永远有小人儿演戏的黑盒子永远居高榜首。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吱嘎吱嘎地摇动缝纫机缝纫衣服,有时候是窗帘,经常被拖拽在缝纫机针头下的是用很多品种花布裁成的被罩。
  吱嘎吱嘎地一下一下重复下踩动作,间或用手调整一下针头上面的细线和线卷。那些把缝纫机桌面当作桌子做作业的日子里,会经常和叮当的时光机混淆。
  现在的缝纫机大多是需要通电才能作业,跟有着赤褐色的沙枣木纹的旧式缝纫机不同,大多都是彰显着高效和安全的银白。明明是好事,却不知道为何感到莫名的冰冷。
  有一天晚上,梦见了母亲用过的旧缝纫机,覆盖着缕空蕾丝白巾,整晚都在嘎吱嘎吱伴我入眠。
  后来偶尔问起缝纫机的去向,听来自乡下前往探亲的亲戚说,在我梦见缝纫机以前的几天,远在乡下的缝纫机被村里一个光棍要去,拆了机器只剩下木板当劈柴了。
  光棍说,缝纫机劈的柴烧着特别暖。
  '单车'
  把自行车称之为单车不是因为某区域的方言习惯,而是觉得单车比自行车这个称呼更加贴切。
  单车。
  单车,就是一个人骑的车,跟自行二字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于是骑车的人是沉默是孤单。
  现在出产的单车异于从前,车型动感流行,颜色艳丽车身发亮,跟以前暗哑笨重的车型牛马不相及。
  但是仍然一如既往喜欢着旧车。
  在我居住的这个地方,那种28寸轮胎灰不溜秋的大单车被称之为“大水牛”,很好的名字,说明了这种车子就跟水牛一样笨重但是实用,经得起风浪。
  以前邻居一个阿姨说过,有次她骑着大水牛上班遭遇到车祸,人受了点小伤,车子几乎连伤痕都没有。
  虽然阿姨没有明说是什么程度的一场车祸。但想必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
  最喜欢的车型是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间邮局用送信的单车,墨绿色双横杠的车身,车头有电灯,右边车把有能发出悦耳脆响的车铃,用力踩的话车速可以很快。所以很符合送信这个职业的要求。唯一缺点就是坐垫的质感欠佳。
  有了年龄的单车轮胎内侧和主干横杠都会有锈渍,坐垫边缘发白以至出了线,脚踏用力踩时吱嘎吱嘎,缓慢行驶中能听到车链条跟后齿轮摩擦有悦耳的磨合声。
  嘀嘀 嘀嘀嘀。嘀嘀 嘀嘀嘀。
  骑着单车的人最好有一个单肩背包,颜色是什么不重要,车后座有人也无妨。
  于是单车始终还是被称为单车。
  于是有时候想,念旧是不是也可以读作恋旧?
  双手合十,祈祷那种力量能让旧物的祝福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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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沙漠(1)
文/金国栋
  黄昏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点灯,于是黯淡的光线就像是浆糊一样被无名的寂寞感稀释在空气中。
  独坐在房间里就像是孕育在自己朦胧的忧伤子宫。夜是一闪一闪的,被冻僵了,那黑色来得断断续续。墙上的灰扑扑下落,落过黄昏的凄艳。
  矮脚木桌上放着的碗筷却是温馨的。
  这么些日子像枯草一样掠过,她都放着这么一双根本没有人会拿起的碗筷。
  吃饭了。她招呼道。然后她看见自己的声音艰难地爬过门栏,走过那口枯了已经很久的井,走过松松往下掉的沙子,走过小沙坡,走到天边去,再没有回来。
  她幻想着地平线下会升起一个男人,来接自己走,不要普通的离开,顶好是给自己安上一双翅膀,飞走。那应该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啊,他应该是英武俊朗的吗?如果是骑着高头大马,哒哒地就踏碎了似乎快要苍寂的心田,有麻雀从那高高的麦浪中四窜。他会让自己坐在马前吧,也就是他的怀抱中。一点衣服都不带吗?不带!去中原去,那里的市场有最好的服饰。她作为一个女子,却只能想到衣服,而不知道女孩子是有更多的名堂去打扮的。啊,那男人应该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呢,该不会是披着虎皮吧。
  想到这里,她就吃吃地笑了,她起身去把门合上。并没有关上。她想,也许谁,晚上恰巧要找个落脚的地方呢。在荒漠里,她需要这样温湿的美好想法来充实自己的空虚。她在门口放了一盏灯,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灯油就燃尽了。门还是懒懒地合着,连风都没有推开。是灯油燃尽了,就是大漠里的飞沙也扑灭不了那一点一点的星火。
  到你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人来接你走。很多次,她就听见这句话,在肆虐的狂沙中站立。她看看远处的地平线,似乎大雾弥漫。其实是她眼睛里升起了雾气。
  我答应你。
  我答应你。
  我答应你。
  她在用不同的语速,不同的语调,不同的音色来说这句话,她想像他的男人跪在她的面前,用孩子般清澈的眼神看着自己,用软软的语气对自己说,嫁给我吧。
  她没有想到玫瑰,她甚至没有想到爱情,你说奇怪不奇怪,在她的爱人出现之前,她已经爱了他很多年了。当然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定义爱情。爱情对于一个在沙漠中的女子来说,就如同湖泊一样,过于飘渺。
  她把筷子摆端正,是今天吗?她把碗挪了挪。
  她没有日历告诉自己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她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几岁了。但是她知道,在她十八岁的那天,有一个男人会来接自己走,这样想着,她就坐在月光下的沙丘上开始唱歌了。她的声音就像月光滑过沙子,就像星光透过薄云,就像目光看到男人的来临。
  驼铃啊在摇摇晃晃的,她看见了他们。但是她听不见他们。他们远远的,又近近的。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如果自己的男人没有骑着马,骑着骆驼,那就小小的生气下,等他焦急地哀求自己,就原谅他好了。这样想着,她又吃吃地笑了,她的笑滚落在沙丘上,一行一行的沙子都流动了。比谁都要妖娆呢。
  来的是一个男人,自己是一个女人,那要生一个儿子还是女儿呢?想到这里她也羞红了脸,就好像是男人垂着眼睛在问自己。
  人家不要嘛。她想自己应该是会这样回答的。十八岁就可以生小孩了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幽深安然。她拍拍她,轻声哼着歌,好像孩子已经有几个月大了。

女人与沙漠(2)
孩子生了之后,自己应该会对孩子很好吧,那孩子她爸爸会不会生气呢,是的,那时候自己应该叫他孩子他爸爸了。可是之前自己叫他什么呢?官人?还是先生?或者是老公?那他又会叫自己什么呢?他那傻傻的样子,能想起来什么好听的吗?只是这不是自己的问题啦。
  孩子满月了,她要办一桌子的菜,一定要在沙漠中拦到那么一个两个的人,让他们都来看看,看啊看啊,这是自己的孩子,不,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们看看啊,他长得像谁呢。鼻子一定像爸爸,那么挺。额头也是,那么光洁。还有嘴巴呢?还有眉毛呢?都像爸爸好了,如果客人这样说,自己会生气吗?不会的,不会的, 自己应该牵了孩子他爸爸的手,细细地温暖着。
  然后孩子也会慢慢长大的,也会越来越好看,孩子也会长到十八岁吧,那自己应该给他取个贱一点的名字,狗剩?二羔子?孩子长大了,会娶媳妇吧。那自己就是婆婆了,那自己就老啦老啦,不过老啦老啦,也就可以抱孙子了。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那她应该叫他什么,孙子他爷爷?
  哈哈,她为自己那些遥远的想象力倾倒,她看着远处天边堆积的云朵,似乎那些之后的故事都开成了花等待她去采撷,每一次想念,都开成了一朵花的话,这个沙漠,花都要比沙子多了。
  说到花,她确实种了一株花,而且是天天饱满地绽放着。在沙漠种花实在是不可思议,但是正因为这样的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了,于是让她有着更加美好的期望。
  她实在辨别不了这是什么品种的花朵,管它呢,只要好看就可以了啊,花就像女人一样,不问出身。出淤泥而不染,不就是称赞这样一种美德吗。而女人呢,青春总是短于生命,爱情总是长于青春,在青春的时候不把握住爱情,便几乎失去了某种资本。
  她实在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自己几乎不用去追求,只是要等待,等待那一声惊雷,炸开她坚守了十几年的寂寞。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打哪里来,算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那不就是猴子吗?自己应该是一颗种子,被蒲公英给捎来这了无人烟的大漠,等待自己的主人把自己带回到春暖花*。
  她也从来没有过失望的感觉,对她来说,一天下来,美梦没有成真,那么,第二天的等待又多了一分实现的可能性,因为她在心底感觉到,他真的就快要来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她很少做梦,但是她知道,那就是一个梦,她能辨别出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真实。
  在梦里,她不在沙漠而是在长草妖娆的草原,虽然她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生活在荒漠,但是她确认自己确实出现在沙漠了。
  草太长,太绿,弄得天空都快是绿色的,马群成堆跑过,长草都快没了马背了,她觉得自己也快被淹没了,快要溺死了,快要窒息了。每匹马上都骑着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拿着鞭子,抽风起声。但是当她举手拦下一个的时候,马背上的帅小伙就倏然不见了,就像变戏法一样的,尽管她努力睁大了眼睛,但是就是不知道她的小伙子消失到哪里去了。
  空空的马背,让她头一次感受到了怅然若失的滋味,但是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样子的形式去表达这样的难过,她从来不会流泪,她只会咯咯地笑,但是在这个梦里,她笑也笑不出了。对她来说,不能笑了,比哭还难受呢。

女人与沙漠(3)
忽然间她看见远处海一样的绿色里开出一朵璀璨的花朵来,巨大的花朵,而且还在用着疯狂的速度膨胀着,一瞬间整个天空都被花瓣阻挡了,她看不见天空觉得好心慌。她在沙漠里,天空是除了那朵花之外最实在的安慰。她有时候四处走走,不能把花朵带在身边,但是她一抬头,就能看到天空,是那么踏实的存在。
  于是她就醒了,她很安静地醒来,所以她也不觉得是噩梦。她连忙跑到屋外,晚上了,是有点冷,但是她在乎的是头顶上的天空,看到它还是亘古不变的模样,于是松了一口气,垂下头去,好像有一双来自银河的手,在安慰着她呢。而她,自然要害臊了。
  她于是绕到房子后面,看看那朵花,也安静地暂时以不变的形象存在着。于是她坐在花朵旁边,开始想她的那个梦了。很多事情她从来没有想过,当她去想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傻乎乎,花朵怎么会那么大呢,那么大的花是多么吓人啊。她看了看自己眼前正常的花,她想,大概自己看梦中那朵花,就像是蚂蚁看眼前这朵花吧。
  自己竟然成了一只蚂蚁,哈哈。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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