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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舞飞扬·时光磁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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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苍老者,在呼啸的地铁车厢里摇摇晃晃,打扮光鲜的红男绿女谈笑风生风花雪月,我同样惊异于……诗人说,泱泱大国,上海是一片惊叹号最多的乐土,任何的不可思议在这里都温顺地驯服成理所当然,任何的百思不解在这里都能茅塞顿开。上海,荒诞理性的城市。
  头一回去上海,是凌晨。阴暗蓝黑的天幕下,上海睡眼惺忪。晨曦微露,漫步在冷冷清清的外滩,采砂船鸣着张扬的汽笛,于黄浦江上随波逐流。站在江畔,冷风阵阵刮过,麻木又清醒。黄浦江水驯服地一浪一浪打在岸边,比起大江大河,少了气势,权当隔靴搔痒。
  再一次到上海却是深夜,浓密的夜色包裹着芸芸众生。上海的全城灯火,铺张地支起整个深夜。依然是外滩,依然冷冷清清,偶尔几名给游客拍照的小贩,可怜巴巴地伫立在夜色中,等候生意上门。对岸的东方明珠,不可一世地俯瞰大地,金茂早已退居二线,取而代之的摩天大楼正在疯狂地拔节,如雨后麦子,一片尘埃喧嚣中,节节高。
  上海曝晒在光天化日下的盛景,我总是错过错过,打马而过,似乎是宿命注定。
  上海的小弄堂残留着盛世末世的点点印记。电线密密斜织的弄堂巷道,阿嬷念念叨叨地出屋倒痰盂,大人小孩花花绿绿的衣裳*挂在本不宽敞的巷道上空。走入小巷,天空永远被各式杂物肢解得残缺不全,阳光扫不到这些阴湿私密的角角落落。蝼蚁般的人家犹如滋长在暗处的黑色苔藓,与相隔不远的繁荣鼎盛格格不入,颇有点清王朝穷途末路,一干老臣风雨飘摇的无奈背影。
  或许每座城市都有它的无奈,或许对于上海我有过多苛责。
  一座城有它称其为城的根系。上海的根系,中西合璧兼容并蓄,过于纷繁以至于迷乱了我的眼,宋庆龄故居、张爱玲故居,这些也只是成为这个物欲大潮侵吞的城市的文化标签,至于实质性的东西,说不上了。
  外滩肃杀的夜风,
  弄堂黑色的穿堂风,
  上海的风席卷了一切又接着刮来一切,谁的苍凉谁的挽歌,谁的喜宴谁的宾客。
  上海啊上海啊,你用你的光鲜开明吸引着芸芸众生,你用的排外冷漠打退芸芸众生。上了贼船又让人如此快地幡然悔悟迅速下船,真是不过瘾,不过瘾哪。
  继续……
  一路行走,一路浮想翩翩。城市如一帧一帧迥异的风景画展现着他们显而易见的光滑,而它们深藏的丑陋阴霾亦躲藏在冠冕堂皇后昭然若揭。由A地前往B地,忽然之间,各异的风土人情仿佛从一个半球飞往另一个时,那种时差倒置的恍惚错落感,很无力也很欣喜。我说过,我是一个不怎么安于现状充满变数的人。阿一说,总有一天攒够钱环游世界去。我说,记得捎上我。阿一拿白眼横我。
  卡尔维诺说,生活还在继续,死亡无可避免。我喜欢这种“在路上”的仓促喜悦的复杂*。充盈有限生命的一段段旅程,感谢你陪在我身旁,那些色彩那些旋律那些忐忑那些踏实那些旅途归程那些日升月沉那些行色匆匆的时日,感谢我们活着。
  两年后我才听到那首阿一钟爱的歌曲《旅行的意义》,淡定的曲风,像沿路清清浅浅的月光,泛满飘渺的快乐。
  掬一捧水,水从指缝间漏下,什么都没有。
  可是手湿了,水珠蒸发带走你的体温,留下丝丝通透的清凉。我想旅行的意义之于我大抵如此。
  雁过留声
  花开暗哑
  忽然之间
  天昏地暗
  

一个人的,淡然生活(1)
文/张毓蕊
  晌午的阳光钻进来了。青槿捧着饭盒的手略微停滞了一下。然后她腾出手掩了掩窗帘。
  偌大的教室,只有她一个人。
  【一】
  晚自习的时间被理化老师平分,听说是要考试。上课铃一响,走廊上的人便一股脑儿地拥进教室里来了。青槿抬起头看见一张张渐近的抑郁的脸,脑中突然泛起一阵压迫感,太阳穴隐隐发疼。
  而后物理老师走了进来,笑吟吟地发卷。哀怨之声四起。青槿扭头看了一下教室后面的大时钟,六点四十五。然后她赶忙将刚刚还在写着的习题收下去。
  考第一场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犯困。她顺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清凉油搽在太阳穴上,可不料一下子抹多了,熏得眼睛睁不开,最后眯着眼睛勉强填完了试卷。
  中间休息十分钟。青槿端起凉水,大口大口喝起来,竭力赶着困意。下面还一场呢,你可不能现在就睡了。她暗暗提醒自己道。
  同桌从她身边挤过,瞥见她喝冷水的狼狈样,举了举大拇指说,够生猛。青槿抬起眼看看他然后就笑了。三年了,他一点都没变,可是自己究竟改变了多少呢。她只知道,自己再不是那个只因为一句话就和别人笑骂扭打在一起的小女孩了。再不是了。
  化学试题很难。青槿觉得自己就算把全部的知识储备拿出来也攻不下二分之一。正犹豫着,后桌伸了只手过来,说,借胶带。青槿侧个身递给了他。不巧正好被化学老师看见,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他走下来,指着青槿问,你们刚刚说什么?
  青槿突然感觉到全世界的目光都聚过来了,针扎一样。
  后座男生站起来:我们什么也没说。
  化学老师一把扯过他们俩的卷子,说,不用做了,你们可以回家了。语气里尽是冰冷。
  青槿刹那间只觉得头顶的光线特别刺眼,一张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难堪起来。后座还想据理力争什么,青槿一把拉住他,说,没用的,走吧。声音很轻。
  然后二人开始收拾书包,快速离开了教室,就像真的作了弊一样。周围开始唧唧喳喳起来,男老师站到讲台上吆喝几声,教室里又如一开始那么安静了。
  走出校门,后座喊道,喂。
  青槿转头,有事?
  要是我不借……
  再多说也没用了。青槿打断他的话。再见。
  喂……我送你?
  不用。青槿背起包,走了。越走越远,直到后座都看不见,她是如何消失在夜色中。
  【二】
  青槿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听到一阵洗衣机工作的轰鸣声。
  母亲满手泡沫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小槿,今天回来得比平常早呀。
  哦,学校停电,放得早。
  没有更多解释。然后抱着书包走进了房间。
  母亲又转回去洗她的衣服了。
  由于喝了太多凉水的缘故,半夜里青槿的腹部开始剧烈地疼起来,拉了肚子。
  她轻轻扭亮台灯,悄无声息地钻进厕所。
  其实这些凉水本可以不喝的。
  其实这些疼痛本可以不承受的。
  其实自己本可以不这么拼命的。
  可是,为了什么呢?
  【三】
  第二天早上有体育课,安排在接近正午的时间。每当想起母亲说过,“都初三了还有体育课”,就忍不住想笑。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自由活动的时候,会一不小心崴了脚。
  青槿慢慢蹲下去。脚步的疼痛让她不禁抱起了腿。
  去医务室?
  当疼痛减轻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一只篮球滴溜溜地滚到身边。青槿伸手停住它,然后迎面看见严西跑过来。
  怎么了啊?严西一边低下头拾球,一边问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一个人的,淡然生活(2)
崴脚了。青槿把头低下去。
  去不去医务室啊?
  青槿抬起头来。严西高大瘦削的身体遮蔽了一大片阳光,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黑色的剪影。汗水正从他的尖下巴上滴下来,砸在青槿面前的地面上。
  青槿脸色一红,正欲说什么,忽然听见和严西一个班的男同学正喊他。她眼神一黯,说,没事,我自己去。
  我走了。严西抱着球跑回去。青槿用目光一路追随着,直到严西重新兴致勃勃地打起球来。
  勉强支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医务室挪过去。其间她有许多次抬起头看严西的身影。她盼望着他能再多看她一眼,可他没有。
  下午青槿没来上课。她请假了,三天整。
  【四】
  当青槿再次返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她默然放好课本,只等待老师来上课。
  第二节化学,第三节物理。
  青槿手捧几天前的试卷,她简直不敢相信。化学暂且不顾,物理卷子的评分处,赫然写着,“25”。
  一阵眩晕。心情顿时坏到极点。
  下午第四节是自习,因为心情不好所以逃掉了。这也算给自己开脱吧。
  她登上教学楼的楼顶。时值四月。风很大。青槿眯起了眼睛。
  每当心情不好,她便会独自到这里来。三年了,自己不知多少次来过这个地方。犹记得三年以前,因为一件恼火的事,来到这里。那时的自己放肆地宣泄着,大声地哭着喊着,手掌都捶出了血。
  可是现在的自己,连哭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么?
  她隐隐地告诉自己,这个世界,让我太累了。
  她就那样一直坐在那里。其间她从楼顶向下看去,操场上有几个班正在上体育课。她毫不费力地认出人群中的严西。
  白色的T恤。阳光一样的侧脸。
  ──自己是真的喜欢他了么?
  一颔首。一转身。忽地想起张悦然的话来:
  那爱被我像童年的压岁钱一样藏了又藏,
  直到最后再也想不起来放在哪里。
  青槿轻蔑地对自己笑笑。
  只剩两个月就中考了,还有心情想这点事。
  毕业以后,分道扬镳了吧。
  青槿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土。这时下课铃放肆地响起来。
  是该回去了吧。
  【五】
  没过几天,就月考了。
  这个消息是青槿离校时公布的。所以她坐在偌大的教室里,捧着试卷一阵阵发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她的笔尖上,宛若静止。
  三年的时光啊,就这样流走。
  窗外的人声开始让青槿厌烦了。她用笔在纸上画起线来,那是一道道笔直的线,没有交点。
  云遮住阳光,又飘开。遮住阳光。又飘开。
  原来年华就是一道道笔直的线,没有交点。
  青槿在心中默念着。一点钟。两点钟。三点钟。
  然后交卷。
  青槿走出教室。
  有多少人,离开,回来。离开。再回来。
  终究是在离散。
  然后忽然觉得,心中很温暖,
  就不知不觉笑起来。
  因为她看见──
  天空中,云飘走了,没有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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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爱
文/柴梦婕
  那天日暮的时候,我看到了你。
  漫长的假期里,一个人在深夜生活,习惯每天天亮才睡,每天日落的时候都领着小狗出去散步,习惯坐在面对着小区篮球场的秋千上飘荡,闭上眼睛,听着哀伤的小提琴曲,沉溺于另一个时空里。
  可是,我突然发现了你,一定是你。
  我8岁认识了你,13岁就喜欢上了你,这种喜欢持续了仅仅一两年的时间。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因为人一生不可能只看对方一眼。那时我还是个简单而安静的女孩,成绩出奇的好,内心却停留在普通小女生的年纪。
  张悦然曾写到,她的王子,喜欢蜡烛胜于灯,喜欢绘画胜于篮球,喜欢咖啡店胜于游戏机房,喜欢文艺片胜于武打片,喜欢悲剧胜于喜剧,喜欢村上春树胜于喜欢王朔。那应该是一个忧郁而沉和的男孩,其实,我会喜欢这样的男孩。
  可是,你喜欢灯,喜欢篮球,喜欢武打片,是个阳光的男孩,皮肤黑黑的,有着健壮高大的身材和温暖的微笑。看到你就会心慌,老远就躲着走,可是见不到你时,心里又空荡荡的。
  每次年级举行篮球或是足球赛的时候,我都会躲在人群的后面,捕捉你的身影。无意中的一个机会,戴上你厚厚的手套,被你的有温度的汗水包围在手掌的粘稠感觉,以及那些汗水散发出的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记得当时你是卫生委员,每次来我们班级检查卫生的时候,我都会羞涩的把头深埋在书底下,后来你也害羞,不好意思来检查了,就私自把我们班的卫生都打了满分。我不知道,赠予你的木石,你还留着么。
  那时我十分内向,很少说学习之外多余的话,我从不敢直面你,从不敢跟你说一句话。这些年,也从没向身边人提起过你,宁愿把对别人的感情刻意拉长,也不愿意提起对你的爱和那份唯美感伤的情怀。因为它是珍藏于心底的。
  渐渐长大,喜欢上了读书和写作,相信文字是最接近自己灵魂的表达方式,喜欢上了电影,西方油画,大提琴曲。忧伤,浮世,宿命,灵魂,苍老。迷恋它们,像吸食鸦片一样,无法自拔。它们相伴相生存在于我单薄而又厚实的青春里,像横梗在棉絮里的一根针,随时提醒我关于疼痛的预言。
  每次看电影我都会浑身瘫软,然后灵魂开始沉溺和释放,一个人在空空的地方流泪感伤不已。每次看梵高的画我都会感到深切的压抑、窒息、纠结和痛苦。每次听大提琴曲我都会感到沉寂得像死亡一样,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喜欢各种各样旧的东西,或者古时的箫、发簪、玉镯,或者简单而美丽的花草,只要有一丝惹我怜爱和疼惜,我便会珍藏。
  安妮宝贝说,孤独的人都会有恋物癖。
  再也不是那么纯真的年龄,可以痴傻地看我并不十分喜欢的球赛,只为捕捉一个人的身影。开始喜欢忧郁而沉和的人,开始喜欢灵魂相通的人,再不会像那个年纪的我,因为觉得阳光健朗的人内心世界十分简单,却总是夺走了人间太多的幸福和快乐。也许心底是光明的,表达出来的是单纯。
  开始偶尔用极端的方式伤害自己,来对抗这个世界,一切关于热爱和决绝,纠缠和解脱。一直想找到灵魂的出口,却终不得解脱。开始活于凡尘之外,开始沉溺,可是那么多的郁结,仍纠缠着我的生命。
  记得去电影院看《情书》时,面对着白色幕布上的茫茫白雪,音乐刚一响起,我就潸然泪下了。也许所有的观众,只有我一个人在光影中默默流泪。纯美而感伤的往事,触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触到了埋藏已久的爱和疼痛。男主角把那段深埋的爱写在普鲁斯特的小说《追忆逝水年华》的封皮后,他在登山遇难时,唱起了生前最不喜欢的歌曲。
  村上春树说,死,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回家的时候,刚刚在夜市上买的精致的玻璃杯碎了,伸手去拣,却划伤了手指,渗出了血。
  我看到寂寞的血滴沿着玻璃缓缓滑落。原来,鲜血也可以这样的缠绵。
  与你一别经年企图再遇,流年追悔不及。
  伤口,开始感觉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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