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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文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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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夏启感觉有什么锋利的东西从上而下刺入了他的皮肤,勾住了他的肩膀,四壁传来言好诡异的笑声回音。夏启不由自主的双脚悬空,双眼朦胧迷离,丝毫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那回荡的笑声似乎是美妙无穷的天籁之声,他的头懒洋洋的左摇右晃,疑惑、不安、防备正离他远去。

“我称这东西为'情感提取机',”言好指着勾住夏启肩膀的铁钩,得意的说道:“他能在提取你的血液的时候尽可能的让你感觉到舒服,为此,我特意给你安排了一副你所期望的心旷神怡的场景。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期望的场景是什么呢?夏启努力的睁开迷茫的双眼,想要重新看清楚周围发生的一切,并盘算着如何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展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道道人工开凿的石阶。他想要拒绝,但他的双脚却不由自己的走上了石阶。

石阶起起伏伏,仿佛要通过天空去到另外一个平行世界。但他最后只是来到了一块平台之上。这块空地相当小,空地的尽头除了大片的藤蔓之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松散的植被却突然为他让开一条幽暗的小径,他不由自主的沿路继续而行,最后整片景色骤然跃入他的眼帘。

他发现自己正在俯视一片牧场,远方是成排的苹果树。在这座静谧的山谷的对面,果树的上方,隐隐绰绰的站立着三个人影。一个膀大腰圆,一个瘦弱纤细,一个带着眼镜。夏启忍不住大声的呼喊,声音却被山谷折送回来,他拼命的挥手,但三个身影却像矗立的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夏启越是想靠近,人影就离他越远。他突然感到难以置信的疲倦,就像身体的某种东西快要被人抽干了一样,他的视线重又朦胧不清、苍老,以及迷茫。

情感提取机(2)

他垂下头,发现石阶已经消失,他毫无支撑的悬停在空中,他的心脏正在胸膛中无力的挣扎着。他看着自己拉长的倒影,就如同废弃在荒野中的墓碑一样。

种种情感如同再次碰面的老友,令他不由自主的屏息静气:期待、孩子般的兴奋、痛苦、理解的破灭,以及极度的恐惧。

还有愤怒。

夏启的悲伤与沮丧突然扭曲,愤怒所带来的感觉瞬间淹没了一切,这种感受带来的纯粹的满足是如此的美妙而骇人,令他喘息不已,等迷幻的感觉彻底褪去的时候,他居然颤抖了起来——疼痛从他的肩膀传递回他的神经系统。他猛地把刺入动脉的针头拽了出来。狠狠的掷向目瞪口呆的言好!

针头还没有通过光牢就被烧成尘埃。但这丝毫不能减轻言好的诧异。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使得夏启能够挣脱他的'情感提取机'的控制。当他注视夏启的双眼的时候,那黑色的几乎像要燃烧的双瞳对他投来足以窒息的寒芒。

他感觉身体的某处似乎有根骨头断裂开了,那骨头很小,小的可以忽视,但却永远无法痊愈。“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永远。”他努力的告诉自己。他用满是黑色污渍的手擦了擦他的鼻子下方,突如其来的寒冷和潮湿令他的身体逐渐麻木。

这是一个警告。

言好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如果不尽快得到夏启的鲜血,他的身体就会完全被黑色的污渍所覆盖,那时候,他会比死掉还要痛苦。没有什么比死亡更让他难过的了。作为镜人的一员,他亲眼目睹了太多的同类因为做试验而被无端端的夺去了生命。那些镜人的死亡方式千奇百怪,极尽研究人员的所能——言好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思索有损无益,而沉重的哀伤在胸腔内淤积,只会加速污渍的扩散速度。

“没有用的!”言好故意提高了嗓门,他的嘴唇干涩的像风干的橘子瓣。“就算你挣脱了'情感提取器',也无法突破光牢!”

夏启没有回应言好的挑衅。他把自己隐藏在编钟吊灯投射下来的阴影之中。不到一分钟之后,言好就明显感觉到房间的光线正在暗淡下来。他疑惑的抬头看看编钟吊灯,吊灯依然散发着白昼般的光芒,但却穿透不了这种越来越浓的黑暗。就好像吊灯处在离他不远的另一个世界一样。

几分钟过后,白昼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便败退下去,紧接着,晦暗转为漆黑,伴随着酷寒将至的恶毒暗示。黑暗就像一潭平静的深水,直到临近眼前,才让言好突然意识到了水的深度,而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在其中遨游。

情感提取机(3)

光牢的光熄灭了吗?还是因为黑暗的阻隔才看不清楚呢?尽管言好不愿意承认,但他却是有些害怕。这种害怕的感觉发自肺腑之中,唯一的一次相同的感受是在他趁本体虚弱的时候,用颤抖的双手扼住本体的喉咙,看着本体从愤怒到惊恐再到死去时的感受一样。他杀掉了本体之后,本以为可以顺顺利利的瞒天过海,但却被前来秘密会晤的明光会的那一位祭祀大人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位神秘的大人只是看了他一眼,那锐利的眼神只用了一秒钟就让他的身体彻底瘫痪了下来。但他听见祭祀淡淡的说道:“继续吧。从现在起,你必须继续执行我给你的指令,从此之后,你就是言好。”

没错,我就是言好。言好收起回忆,桀桀的怪笑起来。“喂,小子,你以为你能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我就对你没办法了吗?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本体——也就是我,在跟残影作战时候的表现吧。你的超能力看来跟残影有几分相似的地方,但我的超能力不需要眼睛照样可以攻击!”他双手飞快的结印,“波动卐追命共振!”

顷刻间,声波震荡着空气,发出嗡嗡的钟鼎之声,五道无形的声波一波一波的扩散开来,经过环形的回音壁,声波交叉碰撞,威力越来越大,整个房间似乎像吹皱的水面一样!

“你无处可躲!”言好阴沉的笑道。他已经知道了夏启的位置。他抓住无形的音波,将它化作长矛的形状,大踏步朝夏启的方向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空寂的环形房间回荡,像是两柄大锤,在交替的捶打着地面。

“主动投降我或许还会让你觉得生活是美好快乐的,要是你执迷不悟的话,我就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言好的嗓音比往常更加古怪。他仿佛是在很勉强的吐出对人类来说再普通不过的音节,而且带着一股极度不自然的、甚至令人心生寒意的语调。

这种音调是夏启闻所未闻的。有时他觉得自己能从言好的声音里听出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意思来,两种含义并非迥然相反,反而更像对位旋律般的如影随行。就像男女对唱的混声声部一样,但再难听的男女对唱恐怕都比言好此时的音调要好听几万倍。

夏启努力的屏住呼吸。这时候他已经脱离了光牢的禁锢。暗黑色的死光吞噬掉了光牢的光芒,他借助弥漫的黑暗藏身在一个言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他只需多藏一会儿,再多藏一会儿,言好的身体恐怕就会支撑不住的。

言好嘴角划过一丝不屑的笑意。他将音刃长矛高举过头顶,“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猛地将无形的长矛向天花板的中央投掷了过去!

“铛!”巨大的编钟吊灯从高空径直摔落下来。发出无比刺耳的撞击声。

“在里面呆着你会被震死的。”言好敲击着坚硬的编钟,洋洋得意的说道:“屈服吧,这就是你的命运——”

没等他说完,编钟里突然传出敲打地板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地板被击穿的声音。

“想逃?!”言好费力的掀开巨大的编钟,朝被敲碎的洞口向下张望。哪里有夏启的影子?!他突然一怔,他发现洞口比他想象的要小很多——正常成人似乎无法钻过去——还没等他回头,一记满含怒火的重拳像陨石一样砸在他的耳根处!

地板的洞口只是个陷阱!这该死的小子,他一直都藏在编钟里!

你师父是谁?(1)

光明突然恢复,就好像它从来没有消失过一样。夏启从言好的身后抓住了他的头发,尽管这让他感到头皮抽搐,却不觉得有多生疼。当冰凉的哀卐心抵住他的喉咙的时候,他忘记了一切应有的感觉。

刚才还满是噪音的回声,就在这一秒消逝无踪,空旷的房间只剩下不祥的寂静。

“我不得不承认,”言好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煞白的脸又变得冷酷阴沉,眼中重新浮现出一丝诡异,“你确实很聪明。我改变主意了——或许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双赢的协议。”

妖异的光芒正舔舐着哀卐心的锋刃,夏启的手臂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痉挛和抽痛,他明白这是刚才'波动卐追命共振'所带来的附加伤害,他竭力让自己的手臂保持稳定,但却无法肯定自己能否真的握住哀卐心。

麻烦的事情还不止于此。言好身上的黑色污渍已经扩散到背部,腐朽的味道让夏启几乎无法站立。一阵强烈的呕吐感穿过他的身体,他感觉到自己的胃正在扭曲蠕动,仿佛装满了无数蜷扭的蛆虫,骨头就像饱受白蚁侵蚀的树枝,似乎随时有可能解体。他强忍着瘫倒在地的欲望,厌恶的说道:“双赢只是一种好听的说法。它的本质就是妥协。既然你想跟我妥协,就该拿出真正有诚意的东西!”

“哈哈!”言好很谨慎的笑了起来。他不敢太用力,因为他的喉咙已经感受到了哀卐心的锋利。他用近乎高傲的语调说道:“好吧,就算是妥协吧。但是只要你足够聪明,你就一定会感到满意的。”

“那了不好说,”夏启回答他,“我一向很笨。”

“可我看好你。从跟镜人的打斗中,我就发现你的实战技巧并不出色。甚至可以说是很差劲,但同时你身上有股难以描述的气概,而刚才跟我的战斗,你又展示出了你超凡卓群的应变能力,这一点我尤其喜欢。如果你拜我为师的话,我会把所有的超能力技巧全部教授给你。”他顿了顿,“当然,只要你每天给我提供一点血液——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生命的剂量。怎么样,这个买卖划算吧?”

夏启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我一向很笨。”这是很明显的拒绝。

“恐怕你还不知道音波超能力的厉害吧。”言好对于夏启的拒绝略感意外,他像一个保险推销员一样推销起自己的超能力,“音波能够改变分子立场,能够探测敌方的动向,能够杀人于无形!想象一下,你只需要随便哼上一段小曲,就会让对方鲜血飞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师父是谁?(2)

“可惜这种感觉你再也不会有了。”夏启奋力的将哀卐心从言好的喉咙划过,但哀卐心却像被什么东西凝固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这是个错误,夏启的心飞快的跳动了几下,他应该在言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哀卐心捅进他的后心。现在一切都晚了,一定是他那古怪的笑声搞的鬼!他突然能理解狼的爪子被陷阱夹住时的感受了。

“现在这种情况,”言好仍然没有从哀卐心的威胁下挣脱出来,他发现夏启的这把匕首造型非常的怪异,将他的整个脖颈贴的死死的,而在他笑声音波的攻击之下,夏启还依然没有瘫倒。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重复着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你该学着聪明点了吧。哈哈!”

充满警告意味的笑声,让夏启感觉到了脉搏在脑部激起的阵阵头痛。这种诡异的频率越过他的皮肤表面,钻入盘根错节的血管脉络,盘桓在他心脏上不断伸缩的肌肉中。在这种让他无从抵抗的音频之下,他的膝盖开始渐渐的弯曲。

“你看,人类的心脏还真是脆弱哪——”言好洋洋得意的说道,“只要你能找到敌人心跳的频率,然后搅乱它,他就会像心脏病发作一样毫无伤痕的死掉。这是做为杀手最渴望得到技能。”他的语调完全是一副说教的口气,仿佛已经把夏启当作他自己的徒弟了。

“可惜啊,可惜。”夏启仍旧没有像言好期望的那样瘫倒在地,反而更加沉稳了一些,他哑然失笑:“你下手晚了。”

“什么意思?”言好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哦,是的。你有超能力,你似乎能控制光,又似乎能控制冷。你的超能力很模糊,但我大概可以猜到你的血统是从属于哪些家族。我也早应该料到那些显赫的家族一定给你安排有师父——不过说实话,你的超能力运用的并不好,我甚至有种感觉,你在下意识的排斥自己的超能力而不是依赖它。这说明你的师父很不称职。”

“没错,”对于这点夏启十分认同:“他很不称职,早晚有一天我得找他算账。”自己经历的这一切一切,全都是白发的灌注造成的。白发灌注给他的经元轮既让他振奋不已,又让他不知所措。以往,他是百分之百的怨恨白发,但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他竟然是满怀感激。因为他的灌注,他才过上了这些惊心动魄而又与众不同的生活,也正是因为他的灌注,他才跟朋友们走的如此紧密。紧接着,他想起了光手。言好刚才说控制光的都是身世显赫的家族,这是不是意味着光手很不普通呢?

“小子,你真有胆量,”言好有些惊愕的说道:“要知道,忤逆师父可是《铁律》中明文禁止的——还好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然你会被无情的诛杀掉的。”他突然又笑了起来:“千百年来也不曾见到有超能力者敢对师父不敬的,不过我喜欢。好吧,一个徒弟不能同时有两个师父,就像一个师父不能同时拥有两个徒弟一样,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让我来干掉他。”

你师父是谁?(3)

“就凭你吗?”夏启淡淡的笑了。虽然他不知道白发究竟有多大的实力,但他曾亲眼见过号称【明光会】最优秀的刺客组织——【刺杀四杰】之一的乌有落荒而逃的场面,那个时候,白发还没有出手。而白发灌注给他的经元轮,让他这个几乎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无名小卒屡战屡胜。所以他不屑的问道:“就凭你吗?”

“当然。”言好似乎被夏启的态度激怒了。他急于想证明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你出身在哪个显赫的家族,但既然你有高贵的血统,那你的家族肯定会告诉你关于神秘组织的只言片语吧。”

“明光会吗?”夏启毫不遮掩的说了出来。

“闭嘴!”言好惊恐的吼道,他几乎跳了起来,要不是最后一刻想到喉咙上还有一把僵硬的匕首,他就冲起来毫不怜悯的杀掉他这个“未来徒弟”了。“闭嘴,组织的名号任何人都不能提起。你必须忘掉它,不然说梦话的时候都会招致杀身灭族之祸!”

“哦?”夏启扬了扬眉毛:“如你所愿,我会把努力明光会这个词忘掉的。不过你放心吧,就算我忘不掉明光会这个词,我也不会暴露明光会这个词给别人听的,因为我现在无梦可做,所以我不会在梦里说出明光会这个词。”

“够了!”言好快要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脑袋里快速闪过九十九种杀死夏启的方法,但没有一种是能够同时保证他自己喉咙不被切断的。何况他不能杀死夏启,他还需要他新鲜的红血。他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听我说,组织的最高领袖是【本师】,但真正执掌组织的却是三色议会的三位祭祀。【刺杀四杰】是三色议会的直属刺客团,然后下面就是【五好刺客】。从排位来讲,五好刺客低于刺杀四杰。但是从实力来讲,这九个人半斤八两。而我——我的本体,就是五好其中的一员。而我比本体更强大。二十年前,五好集体叛逃出组织,但唯独我,是那位祭祀大人亲自安插的一颗关键棋子!”言好拼命的想证明什么,“所以,拜我为师,你就相当于接近整个超能力天地的顶峰!”

“你花言巧语的味道就像一只死去七天的狗。”夏启点点头:“不过我也算长见识了。”

“随便你怎么说。”言好倒不在意夏启的比喻。“你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你必须选择做我的徒弟,还是做我的死囚。”

“我考虑的很清楚了。”利用这段时间,夏启已经逐渐适应了回音壁折射的音波频率,他的膝盖不再打弯,手臂也不再僵硬如石,他斩钉截铁的说道:“两样我都不想选。”

“为、为什么?”言好不明白这么聪明的年轻人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聪明的选择呢?即使假意答应也能解开现在的僵局啊,他可不想一直跪在冰凉而且越来越冰凉的地板上。

“因为,”夏启的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坏笑:“我的师父——”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言好急切的说道:“我说过,我可以杀掉他,根据《铁律》,只要你师父死了你就可以拜另外的师父了。”他突然怔住了,他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他疑惑的问道:“谁,你师父是谁?!”

“白发。”

黑暗乐章(1)

什么!?白发!?

言好张大了嘴巴。有好一会儿,他都说不出话来。体内的惊恐慌忙逃窜,就像阴影躲避阳光。寒冷的空气冻僵了他的脸,他没有了呼吸的感觉,但却看见严霜正从口中呼出。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开始怀疑自己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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