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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文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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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冲出蜿蜒的地宫通道的时候,云朵低垂,空气湿冷,太阳正半掩着面孔,散发着夏启从未注意过的黄色。一阵不适感刺痛了他的双眼。过了好半天他的眼睛才舒缓过来。紧接着他就被吓了一跳,他的面前是一颗枯死的柏树,上面正萌发着黑色的荆棘,就像被痛感棒击中的血管那样,正张牙舞爪的随风晃动。

他抽出哀卐心,很轻易的就砍断荆棘,钻了出去。他直起腰,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这不是来时的路。他完全走反了。他不能反身回去,至少不能从地宫之中返回去。那样就意味着他必须同时面对痛苦女王和刺花两个敌人。他必须另找出路,返回泥泞之地。

丧歌(2)

夏启仔细的观察眼前的地势,右面是一片无法分辨岁月的断壁残垣,远方高处时一座座看起来整齐的可疑的土丘。而左边是一处开阔地,一座高大的塔楼正静悄悄的矗立在上面。整个山谷地势低平,周围全是高耸的群山,似乎只有高塔之后还有路径。夏启不敢确定,但他必须试一试。他要找到他的朋友。但他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解开的矛盾。如果他相信脑中的声音,那么他的朋友不会死在别人手,但如果他的朋友真的奇迹般的脱离了危险,那他们中的某人就会死在他的手中。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命运。他好像逃离这里,远离他的朋友,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但在此之前,他必须看到他们生龙活虎的活了下来。

整个山谷气候湿润,阳光充足,但却死气沉沉,仿佛刚刚经历过毁灭似的。树木稀少疏落,而且大部分已经只剩下枯死的躯壳,让夏启不得不怀疑白鸦故事中究竟发生在什么年代。

仍然存活的树木中,最高大的那些树的树干上披着稀疏的鳞片,每条树枝上都长着五根左右的枝条,而每个枝条上又各分出五个枝叉,就这么无止境的分裂下去,使得树木的轮廓仿佛云团一样。但它并不高,夏启觉得二马虎跳起来可以很轻松的够着树顶。在微风之中,它们更像水草,而非树木。它们的叶子是黑色的,边缘长满了参差不齐的锯齿。地面上长满了近乎纯白的狗尾草,与摇曳的黑色树叶形成鲜明的对比。除此黑色和白色之外,这里没有其他的颜色。

一切都显得病怏怏的,他没有听到任何走兽的叫唤,也没有看到任何飞鸟的身影,岩壁的缝隙上,几株幼苗仍在苟延残喘。夏启抚摸着白色的狗尾草,这才发现这些易碎的野草实际上早已经枯死了。

黑色的荆棘上长有几个干瘪的果子。比他见过的最小的酸枣还要小。他摘下一颗,丢进嘴里,很快又吐了出来。口感极酸,带着浓浓的□□的味道。就像地宫的水牢一样。

毫无疑问,这片山谷,被什么东西污染了。没有鸟转,没有虫鸣,这里是活生生的死地。

直到夏启看到高塔之后没有出路之时,嘴巴中的腐朽味道还没有消退。或许他应该进入到高塔里面借根牙刷,然后顺便逼问怎么才能离开这鬼地方。他走进高塔的大门,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哈尔制药研究所。

正好。他冷冷一笑,推门走了进去。他要找到那些制作镜人的家伙,为二马虎讨一个公道。说不定他还会见到他们的队长不杀雨,至于会发生什么,他顾不得多想。

丧歌(3)

进入一层大厅,消毒液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头。地板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文件,桌椅板凳都离开了它们本来的位置,歪歪扭扭的凑在一起,仿佛是在商量如何从这里逃离出去似的。头顶上一根灯棍正在间歇性的闪烁着,一会儿亮,一会儿灭,如同一个濒死之人正在断断续续的说着夏启根本听不懂的话语。半开的窗户在风中扇动,无助的拍打着窗框,就像一只断掉半边翅膀的蝴蝶。通往上一层的旋转楼梯看上去很单薄,好像在等待傻瓜踩上去后突然断裂掉似的。

除了没有看到一个人外,一切都很正常。

夏启集中精神,竭力止住猜疑的念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身边的一切。这里似乎发生过战斗,但程度并不激烈。从杂乱之中,夏启无法判断战斗已经过去了多久。沉闷的房间的灯光透过正中央的旋转楼梯,在混乱的地板上投射下了一道道抽象的影子,跟散落的桌椅拼接在一起,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夏启就站在蜘蛛网之中。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忽然,他看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眼角晃过,他绕过旋转楼梯,警惕的朝深处走去。

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贴在墙壁上几乎脱落的海报大小的白纸。白纸上用深红色歪歪扭扭的书写着两个大字:快逃。

逃?这里的人为什么逃?又是什么时候逃走的?夏启盯着深红的大字,开始怀疑这两个字是用鲜血书写出来的。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倒吸了一口气,嘴里的腐朽味道已经消散无踪了。也可能腐朽的味道依然存在,只是被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掩盖掉了。是啊,消毒水掩盖了所有的味道,让这里变得格外的诡异。

他觉得正有什么东西盯着他。这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他朝自己的身后望去,什么都没有。但是被窥视的感觉依然强烈,当他路过旋转楼梯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喂!”他大吼一声。但是除了四壁的回声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回应他。

但是他确定自己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他抓住旋转楼梯的扶手,朝第二层走了上去。

木质的楼梯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在颂唱一曲无比难听的丧歌,夏启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开始考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有些鲁莽,但是退回去显然更不明智。

当他紧拽着扶手它上二层的地板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暗暗松了一口气。没等他松懈下来,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飞快的划过,湿冷的气流被倒吹到他的脊背上。

他猛地回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果断的把哀卐心拔了出来,攥在手心中。“来吧,少在那里装神弄鬼!”

空气再次搅动,一个瘦弱的身影穿满是鲜血的白色长袍,从他的眼角飞速闪过。“别跑,我看到你了!”

他追了上去,拐过弯角,却失去了目标的踪影。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窸窣的声音,紧接着,锐利的武器贴着他的发梢袭来!他迅速的放低身子,反手将哀卐心捅了出去。锐利的匕首轻松的插入了偷袭者单薄的身体。

“啊!”熟悉的尖叫声让夏启怔住了。他转过头去,看清了这个满是鲜血的瘦弱身影的面容。她正惊恐的睁着大大的眼睛,五官扭曲成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极度绝望和陌生的神情。

但那面容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电眼。

相同的鲜血(1)

温热的液体顺着哀卐心喷洒在夏启的手上,很快就变的冰凉。夏启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他下意识的扶住了电眼瘫倒的身体。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紧紧地搂住毫无反应的电眼,想要放声大哭,可却做不到。他只能张大了嘴,无声的叫喊着。他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掏空了,只剩下毫无用处的心脏还存留在胸腔里轰鸣。

消毒液的气味显得愈发的浓郁,充塞着他的鼻腔。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呼吸对于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那痛楚异常单纯,异常直接,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还未苏醒的噩梦。他跪在地上,用力的抱紧电眼的尸体,直到自己的胸膛快要被挤碎了。

电眼的眼睛依然睁的大大的,只是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空洞而僵硬,带着极度陌生而又无从知晓的痛楚。“你不应该在这里的。”夏启喃喃的说道:“你不应该在这里的。”无尽的悲伤抓住了他的心,他恨不得将哀卐心捅入自己的身体里,结束这该死的一切。但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凝结在了他持哀卐心的那只手臂上,让他无法伸展开来。

这不是梦。他无法欺骗他自己。因为失去朋友的伤痛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强烈。他想起电眼曾经陪伴在身畔的种种场景,那些场景如浸满毒药的尖刀一样,一刀一刀的割着他五脏六腑。

电眼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应该跟二马虎和光手在泥泞之地——也许刺花从一开始就欺骗了他。现在看来,那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把他们送进了这个阴暗的研究所,这才会导致他失手杀掉——可是刺花为什么要骗他呢?还是电眼他们早已经逃出了泥泞之地,前往研究所来寻找他们的队长,结果却把夏启当作了敌人?那么二马虎和光手又在什么地方呢?从第一层的狼藉场面看,或许二马虎他们已经与这里的人发生过战斗了,但结果如何呢?他们还活着吗?

夏启的心又是一阵刺痛。如果他们还活着,自己要怎么向他们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呢?

怀里的人早已经停止呼吸了。哀卐心正好扎在心口的位置,它所造成的伤口让夏启不敢直视。但他知道,电眼的确死了。被他杀死了。他猛然想起那个他正在竭力避免的预言——心爱之人将死在他的手中。'苏醒',这个词让夏启窒息。他从未感觉如此的惧怕未来。当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他也会有担忧,但未来已经是摆在他面前的不可更改的答案的时候,他却更加恐惧。他知道,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勒紧。就像有什么东西把他捆了起来。没等他细想,一阵剧痛钻过他的肩膀,他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鲜红的血花从伤口飞溅而出。

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背后飞快的靠近,像一把刀,又像一只箭,尽管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团耀眼的光团之后隐藏着一抹邪恶的笑容。

相同的鲜血(2)

泪水仍旧迷离着夏启的双眼,他松开电眼,在危险的武器再次击中他之前,闪身躲开。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刺眼的光线之后的人。那人不紧不慢的扶了扶眼镜,镜片上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

他的心猛地一阵痉挛,停顿,又痉挛了两次,停顿,随后又是一次。极度的痛苦缓解为绝望的悲伤,并且逐渐的冗长。“光手。”夏启嘶哑的说道。他的嗓子仿佛几天几夜没有沾到水一样干硬。

光手形容枯槁,骨瘦如柴两只脚蜷缩成令人心痛的形状。夏启差点认不出他来。他双眼深陷,活像两个黑色的窟窿,张开着,却仿若茫然。他看起来正如一片弱不经风的孤叶,一阵劲风便足以将他吹动飘散。但是在那身支离破碎的骨架下,他的胸膛正随着轻浅急促的呼吸韵律有致的起伏着。他身上穿着跟电眼一样的白色袍子,袍子上面也是斑斑点点。

光线透过窗棂投下的阴影仿佛干涸的鲜血。夏启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光手的光铸锁链牢牢的捆住了。光铸锁链本身对他没有什么作用,夏启可以很轻松的把光铸锁链变成暗黑锁链,但他宁可去死,也不愿意与朋友为敌。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张口解释电眼的死亡只是纯粹的误伤,但没等张口,他就发现我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平日里的能言善辩在这个时候没有丝毫的用处。

他微微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痛快的死掉,比愧疚的活下去要简单的多。

光手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他肩头留下的鲜红的血液,抬起手中的光铸卐征服之矛,猛地向夏启掷来。

一切都结束了。夏启暗暗的想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但至少光手还活着。他或许应该'苏醒'了吧,或许苏醒本身的意思就是死亡。他已经无暇顾及。

“哈哈哈!”深沉的笑声响彻诡异的高塔,将周遭的空气泛出如湖面一样的道道涟漪。扩展的声波将征服长矛震荡的偏移了目标,深深的斜插进厚实的墙壁之中。

光手面色一变,如临大敌一样寻觅着笑声的来源,紧张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完全忽视了夏启的存在。

浑厚的笑声让夏启头晕目眩,他迷惑的睁开双眼,看到光手正神经紧张的望着虚无的空气。他还从来没见过光手会慌张成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正在威胁着他。

“放开我。”夏启说道:“光手,我知道我该死,但是我们仍然是战友!放开我,让我跟你一起作战。”

光手用陌生的眼光盯着他,很快他就转过头去,继续警惕着四周,就好像夏启并不存在似的。

光手的目光像毒针一样刺痛了夏启的心,他愤懑的吼道:“该死!快放开我,听见没有!还有,二马虎哪去了?”

喊声很大,肃立的墙壁都能反射回夏启的声音。但是光手这次却连看他一眼都没看,更加紧张的环视着四周。仿佛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就潜伏在空气之中,随时会咬掉他的脑袋。

相同的鲜血(3)

夏启渴求死亡,死亡是对他失手杀死电眼最好的惩罚,也是对自己愧疚最好的解脱。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困于危险之中。他必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冰火冷焰从他身体里迸发出来,摇曳着狰狞的焰体,将光铸锁链变成炫目的暗黑之色。这让光手猛的一怔,随即把光铸长矛重新指向了他。夏启看着光手近乎恶毒的眼神,心里的悲伤如潮水般的涌现出来。

罪恶感如同一头无法看清楚面容的野兽,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一口一口的咬噬着他的生命,再返回,再咬噬,如此反复。即使夏启的心在流血,满身伤痕,步履蹒跚,它也绝不手软。它将伴随夏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确实该死,但别把我当成你的敌人!”夏启咆哮道。他不知道光手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没等他说完,光铸的征服之矛就脱手而出,擦着夏启的额头飞了过去。光手的攻击并不完全致命,但夏启的反应明显低于他往日的水平。他应该完全躲避过光铸长矛的,但他在光手毫不留情的出手的刹那怔住了。

出血了。夏启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一股血腥味。看来消毒液并没有能够掩盖所有的气味。他摸了摸伤口,手指间热热的、黏黏的,跟电眼的血的感觉完全不同。该死,他又不自觉的想到了电眼。她的尸体就在一旁,僵硬的一动不动,就像一个被随意丢弃在路边的垃圾袋。他根本连抬眼看的勇气都没有。

泪水再次爬上他的双眼,阳光透过窗棂映衬出光手高瘦的身影,在他的泪眼中形成了一个模糊的条纹。光明渐涨,而黑暗消弱。夏启手中的暗黑锁链再光芒的照射下逐渐虚化,直至消失。“我是不会与你为敌的,”夏启哽咽的说道:“光手,好兄弟,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我会跟你一起承担,并肩作战!”

耀眼的光芒却没有给夏启带来半分暖意。他的手脚冰凉,指尖的热血也变得像是北冰洋的极冷的海水,不停的汲取他身上其他的热量。光手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语调缓缓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同伴。”

“什么!?”夏启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怪兽抓住吃掉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可悲的傻子,满心欢喜的以为结交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但却因为一个不该发生的错误,便被生生的排挤在外。他成了外人。一个被他热爱的朋友抛弃的外人。

“哈哈,”诡异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确实不是他的同伴。”

相同的鲜血(4)

“哈哈,”诡异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确实不是他的同伴。”

夏启稳了稳心神儿,他明白这句话应该是对他说的。他声嘶力竭的对着回荡的空气吼道:“你是谁!给我出来!你对我的朋友都做了些什么!?”他把所有的不满和委屈统统化成咆哮。

等四壁的回音结束之后,那个深沉的声音低低的说道:“年轻人,对待长辈你应该换个语气——何况,我才是你的同伴!”

“别扯淡了,”夏启吼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可是我们都流着相同的鲜血。”深沉的声音加重的语气:“红色的鲜血。”

“什么?!”这跟血有什么关系!没等夏启反应过来,光手的脑袋就被整齐的切掉!水银色的血液向喷泉一样喷洒了出来!

镜人?!

夏启来不及惊讶,转头望向电眼的尸体,银色的血迹已经镀在了她那整齐的伤口处!

夏启瘫倒在地。解脱来的太快了,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他的脑袋开始眩晕,理智、逻辑、恐惧扭成一团。他无力的喘着气,就好像一座压的他快要窒息的大山突然毫无征兆的消失了,而他并没有做好准备。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搀扶起来,他这才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体态微胖的中年男子正冲着他微笑。他显得非常的友善,眼角和下颌边缘深藏着皱纹,黑发中还夹杂着几根银丝。

“你是谁,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启虚弱的问道。

“我是这个研究所的所长,这里的试验品全都脱离了控制,他们暴动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存活着。”

“所、所长?”

“别叫我所长,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的代号。”中年男子笑了笑。

“代号?”

“恩,每个超能力者都有代号,这个代号比生日还要重要。”

他当然是超能力者,夏启想道,只是刚才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位中年大叔是怎么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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