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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文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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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乎你的那些朋友了?”刺花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表情,“那个又高又壮的大光头,总是爱自称老衲的,还有那个瘦瘦的带眼镜的,花钱如要命一样的,对了还有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她眼睛大大的,她有十二岁吗——”
夏启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或许吧,我对他们的消息没兴趣。”
“那你想要什么?!”刺花的心沉了下来。
“很简单,”夏启把头枕在胳膊上,“我不想自己逃走。”
“哼,哈哈,”刺花笑道:“你刚才还说你对你的那些朋友的消息没有兴趣!”
“是啊——”夏启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又不是要跟他们一起走。”
“那你要跟谁一起走?”
夏启似笑非笑的说了四个字:“痛苦女王。”
“什么!?”刺花大吼道:“你这是在开玩笑吗?”这可比玩笑要可怕的多!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家伙真的已经被女王奴役了。他真的迷失了!
“像吗?”
“混蛋!”她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气鼓鼓的迈步走了出去:“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的!”金属牢门重重的合上了。
夏启浅浅的一笑,淡淡的说道:“同样,我也不会。”
他缓缓的摊开手掌,暗黑色的火焰正在其中跳跃。
复仇之鸦(1)
复仇之鸦
痛感棒在夏启额头上的刺激重新唤醒了他身体经元轮。痛苦女王的'共享'又让原本陷入迷失止境的夏启彻底清醒过来。在即将迷失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在说'你必须苏醒,大人',他思绪突然明朗起来,开始明白这句挥之不去的话的真正作用。他不知道对他说这句话的少女究竟是敌是友,但至少在最关键的时候,她的话救了他。
在痛苦女王最后一次折磨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在燃烧沸腾,他原本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压制不住,会立即反击,但事实上他却很轻易的掩饰了它们。这让他自己都非常震惊。难道这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底控制住了经元轮了吗?还是因为经元轮太过弱小所以才容易掩饰呢?他已经了解了痛苦女王的厉害,于是他不敢过早的暴露,即使刚才刺花在他面前说知道他朋友消息,他也按捺住了。他必须等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经元轮。一旦确定它们恢复,从刺花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就简单了。
他就这样在漆黑的水牢之中慢慢的摊开了手掌,看着暗黑色的火焰越来越大,越来越旺。
“呸!”两名水牢的看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其中一名圆脸的姐妹待到刺花完全消失在长长的通道之后,才大大的朝地上淬了一口,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当然她的不满只敢表示给另一名看守姐妹。“你看看她那嚣张的样子——说什么要么把咱们弄死,要么把咱们弄聋弄瞎——她还真当自己是女王的爱人了。”
“女王根本就不爱她。”另一名看守也回应她同伴的话,“她早晚会遭到报应的。保佑她被白乌鸦弄死!”
“嘘——”圆脸看守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要轻易的提白色乌鸦。”
“为什么,”另一名看守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这里不就叫白鸦岭吗?”她有张细瘦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睛,还有一张薄的几乎看不到唇的嘴——这张脸仿佛生来就是用于皱眉生气似的。
“没错。”圆脸看守说道:“但那是因为一个传说。一个关于复仇的传说。”
“什么?我还以为是因为山谷里面全是穿白大褂的人,所以这里才叫白鸦岭的呢。”
“你那样理解也没有错。那些穿白大褂的人的确是恐怖之人。但是比起白色乌鸦复仇的传说,他们根本算不得什么。”
“是吗?”瘦脸看守的兴致被调动了起来,她催促道:“快,给我讲讲。”
圆脸看守看着墙壁上快要燃烧殆尽的火把,光线正在渐渐的变暗。她面色有些犹豫,“这时候讲不太合适,人们都说深夜讲恐怖的故事会遭遇不测,我看还是等太阳出来之后吧。”
复仇之鸦(2)
“太阳出来也照射不到我们——”瘦脸看守生气的说道:“你以为你是刺花啊,可以每天都见到太阳!快讲吧,讲完了估计也就熬到换班的时候了。”
“那好吧,”圆脸看守抿着嘴想了一小会儿,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也是听这里的老人私底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可不敢保证。”
“放心吧,我才不会把故事当作真事的。快点吧。”瘦脸看守皱起眉头,连声催促道。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天底下还没有乌鸦这种鸟。同样的,在那个时候,这个山谷还没有名字。有一家人靠在这里打柴为生。日子本来过的平平淡淡,相安无事。有一天,这家的男人像往常一样出去砍柴,风有些大,吹散了山顶上的云朵,他惊喜的发现悬崖上有颗灵芝,于是就想爬上去采,但是他过高的估计了他的攀登本领,没等勾着灵芝,脚下就踏空了,直接从百米高的峭壁上摔了下来!”
墙壁上的火把的残存火焰,随着圆脸看守绘声绘色的讲述,猛地暴涨了一下,又迅速的暗淡下去。通道上的光线似乎更昏暗了。
“这跟白色乌鸦有什么关系?”瘦脸的看守忍不住问道。
“你这个人太没有耐心了,”圆脸看守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在那不久之前,有一只巨大的白鸟飞过这片山谷,这只巨鸟立刻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气候,它在最高的树上筑了巢,并且生下了一窝雪白的幼鸟。这天,它出去为他的宝宝觅食,发现那个砍柴人从悬崖上摔落。就在那倒霉的人触地前以一霎那,白色巨鸟飞了过去,用它的爪子把砍柴人凌空抓了起来。砍柴人惊吓过度,昏厥了过去。白色巨鸟便把他带回自己的巢穴,并叼来灵芝,治疗砍柴人身上的抓伤。”
瘦脸看守拨弄了一下渐渐无力的火把,朝圆脸看守撇了撇嘴,语气暗含着不屑:“这个白色巨鸟应该就是白鸦吧?可你说白色乌鸦是复仇的,莫非那个砍柴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情?”
圆脸看守舔了舔嘴唇,她的脸渐渐隐入黑暗之中,只听见她用如梦似幻的语调继续说道:“没错,当砍柴人恢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在这段时间里,白色巨鸟总是给他带来很多奇珍异果,有很多都是砍柴人叫不上名字甚至是形容不出形状的东西。他本应该对白色巨鸟的救命之恩心存感激,但是他却固执的认为是白色巨鸟毁掉了他的千年灵芝——”
“等一下,”瘦脸看守再次打断她的同伴,她在黑暗中搜寻着她声音的方向,“你不是说那灵芝是用来救砍柴人的吗?怎么砍柴人还会怨恨白鸦呢——这该死的火把,怎么这么快就灭了,你等会儿,我去找个新的火把来。”
“不用着急,”圆脸看守在黑暗中回应道:“一会儿我去拿吧。砍柴人认为自己身上的抓伤都是白色巨鸟造成的,正是因为这种抓伤,才浪费掉了价值连城的灵芝。他佯装感激,但内心对白色巨鸟恨的咬牙切齿。他等到自己身体完全修养好了之后,趁白色巨鸟出去觅食的时候,把它的孩子们——那些幼鸟,用捆柴的绳子统统绑起来,拴在自己身上,从鸟巢逃了下去。”
“可恶,”瘦脸看守咒骂了一句,“他要这些幼鸟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他是想把它们当时灵芝卖掉!”
“没错,”圆脸看守的声音显得遥远而深邃,“但是他一直都不善于攀爬,白色巨鸟的巢穴筑造在最高最粗的树顶上,他哆哆嗦嗦爬到一半的时候,差点又失足掉下去,虽然最后他保住了性命,但他的捆柴的绳子却挂在茂密的树杈上,他拼命的拽着绳子,结果却把绳子上面绑着的幼鸟们全都勒死了。”
复仇之鸦(3)
瘦脸看守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一阵寒意爬上她的脊背。“后来呢?白鸦是如何复仇的呢?”
圆脸看守的嗓子有些干燥,这或许是因为讲了太多话的缘故,她咽了一口口水,却发现喉咙正被一只冰冷的爪子牢牢的扼住!她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处,黑暗让她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威胁她的生命!她想大声的呼叫,但喉头上那冰冷的手指肯定会在她发出声音之前扭断她的脖子!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耳畔一个低低的声音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继续讲,我喜欢这个故事。”
“喂,”瘦脸看守等了半天,也不见圆脸看守说话,摸着黑站了起来:“怎么不讲下去了?难不成你还没有编好后面的情节?算了,这里暗的不像话了,即使火把灭了也不应该这么黑啊,我还是去点根新的来吧。”
“不要!”圆脸看守猛的大喊一声。她不希望瘦脸看守离开她,当火把点亮的时候,这里恐怕就只剩下她的尸体了!“不要。”她几乎哀求的说道。这句话既是对她同伴说的,也是对她身后那个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男人的恳求。“我会继续讲下去的。”
“你这是怎么了?讲个故事自己还入戏了?哎,那好吧,”瘦脸看守又摸索着坐了下来,“你最好快点,这个故事并不怎么有意思。也真是的,换班的怎么还不来。”
圆脸看守稳了稳快要崩溃的神经,嘶哑的继续说道:“白色巨鸟回到巢穴之后,发现了它的孩子已经死去。它守在幼鸟的尸体旁边,悲愤的鸣叫了三天夜,直到把嗓子叫哑了,就像现在的乌鸦的叫声那样——”
夏启踏着黑暗,悄无声息的从圆脸身旁掠过,他看到通道的拐角处两名换班的看守姐妹正迈步而来。他迅速闪现到她们身后,将两人的脖子同时拧断——
圆脸看守已经的神经已经绷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她只感觉到喉咙上的手越抓越紧,却不知道夏启早已经身在通道之外了。她强撑着继续说道:“三天之后,它去报复砍柴人。但是砍柴人早已准备好了,他告诉村民这只巨大的白鸟是吃人的恶鸟,并把身体上的伤痕展示给人们看,同仇敌忾的人类把罪恶之人保护了起来,白色巨鸟无法下手。但是白色巨鸟很快就想出了办法,它把自己投入到滚烫的焦油之中,把自己雪白的羽毛染黑,这样,它就可以在黑暗中行动自如,就像现在的乌鸦那样。”圆脸看守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不知道是因为同情白鸟的遭遇,还是害怕自己失掉性命。瘦脸看守始终未发一声,像是入迷了一样。她真的着了迷了吗?
“它变成了复仇使者。”圆脸看守控制不住变形的声音,颤抖的说道。
白鸦和砍柴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吗?(1)
穿过通道,夏启的身体轻柔的如飞鸟一般。他径直飞向地宫的器械室。那里有他的哀卐心,他的'恢复之源',他反击所需要的一切。器械室里只有一名看守,她迟钝的抬起头,看到一团黑火矗立在她的面前,她刚要高声喊叫,暗色火焰中的男人却鬼魅般的闪到她眼前,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笨拙的挥动手中的武器砍向夏启的膝盖,但却被他轻易的一推,削在自己的肋骨上。没等她做出反应,黑色火焰就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很快她就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夏启将哀卐心和恢复之源装好,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器械室。
“它用它黑色的翅膀,遮挡住了月光,它以它的愤怒,将整座山谷夷为平地。从此这里再无人烟,而'乌鸦'的名字也被人们以恶毒的方式传诵着。”圆脸看守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她已经分不清楚流淌到嘴边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故事讲完了。”
沉默持续了好几十次心跳的时间。紧张的腐朽的气味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了。但这里是水牢,腐朽总是在这里徘徊,不是吗?她努力装出正常人的样子,但却空有其形。她试探的在黑暗中挪动了下脚步,却碰到了一只冰冷的手臂。
“啊!”她忍不住低呼起来。接着她就意识到那不是黑暗的那个男人的手臂,她摸到的是柔软贴身皮装,那是她的同伴——一直静静听她讲述的同伴。除此之外,她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
难道刚才那只扼住她喉咙的冰冷如铁的手只是她的幻觉?难道那种惊悚的感觉只是因为自己违背了'不能再深夜讲恐怖故事'的规矩吗?她压制住自己杂乱的呼吸,推了推她的同伴:“喂,故事讲完了——”
她的同伴顺着她的推搡摔倒在她脚下,就像一件皮衣从衣架上滑落一样。
“啊——”她刚要喊叫,冰凉的触感又重新拧住了她的喉咙。“饶命——”
“饶命?”黑暗中的夏启不紧不慢的问道:“这也是你故事里的句子吗?”
“不、不,”圆脸看守颤颤巍巍的说道:“故事已经讲完了,如果你还想听的话,我可以再讲,我、我会好多好多故事——”
“不需要,我还有自己的故事,”夏启淡淡的说道:“不过可惜我错过了这个故事的结尾,呃,最后是白鸦和砍柴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吗?”
“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故事不是大团圆的结局,”圆脸看守连忙解释道:“白鸦毁掉了整个村子,就因为砍柴人杀了它的孩子。”
“一个都没有留吗?”夏启冷冰冰的问道。
白鸦和砍柴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吗?(2)
“应该、应该是这样的吧,”她仿佛预感到那黑暗中的恶魔要做什么,她抽泣的祈求道:“这只是个故事,求你放过我吧——”
“告诉我刺花的房间在哪里。”
“我告诉你,你就会放过我吗?”
“不会。”夏启回答的很干脆。“是人皆有一死。”
“可我跟这一切没有关系,我只是个负责看守的小人物而已。”
“就像故事里讲述的,那些村民也跟幼鸟的死没有关系,”夏启在黑暗中浅浅的笑道:“但是你们遇到的是我。而你们弄丢了我的朋友。我现在很生气。”
“求求你——”她感觉对方的手指更加冰冷了。
“告诉我刺花房间的位置。”
“通过大厅,左手边第三间。”圆脸看守艰难的说道。
“很好。”夏启松开了手,转身离开。
“你、你不杀我吗?”
“或许等我杀掉刺花之后吧,我有点忙,我今天要杀很多人,”夏启头也不回的说道:“但我希望有人能把我的故事讲下去,把白鸦的故事讲下去。”
“是——”圆脸看守无力的瘫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刺花解散开自己柔滑的红色头发,她喜欢这样披散着它们,这样会让她有种盛开的感觉,这是一种很美的感觉。但在痛苦女王的身边,她还是一丝不苟的把它们梳理成麻花样。在她眼里,追求美只不过是为了让心爱的人更喜欢自己,为了让痛苦女王高兴,哪怕需要她打扮成小丑花她也会心甘情愿。
但女王从不评价她的容貌。从不在意她一天一变的唇色,也不在乎她长长的睫毛和她特意调配的香味。她有多少次都在为此而苦恼,为不能博得女王会心的一笑而沮丧,而现在,这些曾经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那个笑起来让人极度讨厌的家伙才是她最大的威胁。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把周围的一切全都砸碎掉。
就在她火气无处发泄的时候,她猛地看到夏启正似笑非笑的站在她的面前。
第一秒她还以为是自己气糊涂而来出现了幻觉,但当她看到夏启手里握着黑灿灿的哀卐心之后,一切就都明白了。
随即,她仰天大笑了起来。
这倒让夏启多少有些惊讶,他怀疑这是刺花的某种超能力技能,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我很高兴,因为你真的是在伪装。”刺花嘴角依然挂着笑容。她爱她的女王,甚至到了不在乎事情好坏的程度。
夏启没工夫跟她磨蹭,他冷冰冰的说道:“告诉我,我的朋友在那里?”
“什么?”刺花伸着耳朵,动作极其夸张,“我没有听见。”
白鸦和砍柴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吗?(3)
“我的朋友——”
“别做梦了,”刺花毫不客气的打断他,“刚才在水牢里我要告诉你,你却装作不敢兴趣,现在又后悔了?哈!”
“刚才我没有把握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条件下让你说实话。”夏启淡淡的说道。
“是嘛?那现在你就有条件了吗?”她斜眼看着夏启手中的哀卐心,那的确是个威胁。“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但我只要随便喊两声,你就会乖乖的回到水牢。”
“你不会的,我回到水牢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夏启说道:“再说,能听见你喊叫的人都已经死了。”
什么?!刺花猛的倒吸一口冷气,她惊骇的看着眼前这个狂傲的家伙,思索着他是不是在故意骗他。她看到他身上没有一丝血迹,“我才不相信呢。心理战对我来说没有用处。”
“不信你大声喊喊看。”夏启不动声色的说道。
“哼,”刺花冷笑道:“我不会喊。就像你说的那样,把你送回到水牢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她桃红色的嘴唇缓缓的翕动着:“你死掉才是我最大的好处!”说完,她双手迅速结印,“卐锯齿!”一道巨大锋利的铁叶从刺花的手中直接向夏启劈了过来!
夏启没有动,但锯齿却劈了个空。刺花怀疑眼睛看到的这一幕,她将手中薄如蝉翼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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