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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相公有点"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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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九烨口中虽这么说,表情却显得凝重,以他几乎能驰骋九洲域的实力,都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真正实力,越是如此,他越是兴奋。
他一生好战,挑了不少高手,弄了个修罗王的称号,多年下来赢的多,输得少,到得现在几乎找不到对手,没想到这一趟凤启国之行竟一连遭到两次挑衅,把他体内的好战因子都给激发出来。
他取出了多年不曾用过的一对手臂粗的黑色长枪,粗大的枪身黑亮光滑,铮亮的黑色枪头闪烁着锋利的光芒,像两条巨大的蟒蛇黝黑的瞳孔闪烁着幽幽寒光,这是他的成名武器黑风蟒对枪。
对面的玄衣男子微微一笑,抬指间一解下发间束带,指向了凰九烨。
凰九烨怒了:“都说我修罗王狂傲,我看阁下比本王更狂!”
玄衣男子摇摇头:“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我一向不使武器,是以身边从未携带,你若觉得我看不起你,那这根束带不用便是了。”
凰九烨一听,火更大了,不用武器跟他打,那他赢了也没面子,索性不跟他废话,双枪舞得呼呼作响,化作两条黑色电蟒向玄衣男子缠去。
玄衣男子束带一展,长长一条轻飘飘飞起,触枪身即离,每每一点,黑风蟒枪都会失去准头,男子身一折腿一抬,看似悠闲懒怠,实则极为巧妙地避开身体各处要害,凰九烨大吃一惊。
那人不攻只守,神态悠闲,凰九烨枪法凌厉猛烈,却怎么也无法突破他的防御,每每出击,却无着力点,郁闷得很,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打不打!”凰九烨生气了,这厮简直比那女人还狡猾,明明实力不错,偏偏都只用来防守,一招也不出,可无论他怎么穿刺都无法伤他分毫,真真气死个人!
玄衣男子见他停了手,闲淡地拍了拍衣袖,抬头看了看天,嗯,时间差不多了,他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于是微笑道:“哎,不打了,我该走了。”
说完当真身形一闪,消失了个干净,凰九烨呆呆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突然破口大骂:“靠,你个无耻的,又来耍老子,我他妈@;……(以下省略骂人的话数百句)”。
他第一次这么憋屈,先被一个女人挑衅了,戏耍了,后又被这么一个打太极的高手给忽悠了,追丢了人不说,一股子气愣是没处发,该死的!
“混蛋,最好别让本王再碰见你!”
他双目赤红,仰天长啸一声,吓跑了无数走兽,震落了一地飞禽,轰碎了周遭百米内的树木,木屑溅飞了一地。
翡翠山下某个地方,沈凤瞳一行人疑惑地望了山顶一眼,那人不会被她整疯了吧,吼谁呢!
山上某处,玄衣男子长发飘飘,一脸雍容魅懒的笑。
他的肩上,一只紫色的巴掌大似狗却又长着鳞片的小东西冒出头来,向凰九烨所在的方向缓缓摇头,滚圆的眼睛里满是同情:小子,主人的逆鳞碰不得哎!
宓阳城外一片小树林里,沈凤瞳三人正为如何安置沈凤梧起了争论。
“让哥哥到【文】澹台楼去吧,无悠公子【人】是我朋友,他会帮【书】着照顾的,回家的话二【屋】娘看到他受伤会担心。”沈凤瞳还没打算让珍姐知道澹台楼是她的,如今她正着手做些事,她是澹台楼真正的主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顾宁谨之倚着一棵树,低着头没有说话,他行踪不定,不可能带着他。
珍姐咬着唇,半晌幽幽说道:“还是去织云阁,我和他的身份都不宜泄露,如今他重伤,由我亲自照顾比较妥当,我会跟狼牙首领汇报。”
“那哥哥没完成任务,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沈凤瞳知道,像他们那样神秘的组织都有一些比较不人道的规矩。
珍姐难得露出淡淡的笑容:“放心吧,首领是个英明的人,不会对他怎样。不过,必要的处罚是一定的,就是皇上求情也免不了,但不会伤及性命,培养一名暗牙也不容易。”
“那就好。”她知道自己不该管太多,每个组织都有他们的原则规矩,她若介入反而可能害了他,“有劳珍姐了。”
顾宁谨之瞥到她眸底一抹黠色,这女人自作聪明,她是想替沈凤梧和珍姐制造机会独处才故意提出如何安置沈凤梧的吧,却不知人家会不会领情。
虽然他从未与沈凤梧相处过,却从他看凤瞳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丝异样的感情。虽然他隐藏得很深,不知为何,他却看得懂,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将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深埋骨髓。
但那个很久到底是多久,他已经记不清了。
将沈凤梧悄悄送到织云阁后,顾宁谨之默默转身离开,沈凤瞳突然喊道:“谨之,你可愿随我进宫?”
他欣然转身,逸美绝伦的脸上绽放一朵明媚的笑:“嗯。”
望着那比女子还要美丽的容颜,她心里思量着,是该让他扮个太监呢还是宫女?
048章 谁在嫁祸?
沈凤瞳刚回到月宁宫时,便看见一抹颀长清隽的身影斜倚着她特制的贵妃椅上,月白华袍旖旎地散落一旁,宽松的V型衣领不知何时扯松了些,露出两道若隐若现的性感锁骨,目光移到那张绝色睡颜上,似雪山之巅的高贵雪莲,明洁仙雅,那慵懒的姿态却分明又带着一丝邪魅的诱惑。
一进门冷不防就遇上这般诱人的画面,沈凤瞳有些错不开眼,椅榻上的人察觉到有人进屋,睁开明光流霓的眼,露出一丝薄美的浅笑:“回来了,他没事吧?”
“飞灵都告诉你了?他没事,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摸摸鼻子,在他身边坐下。
墨流赫往里侧了侧身,让出一点位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她圈近些,“又跟人交手了?”
她挑了挑眉,看着他不说话,墨流赫知道她疑惑,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都跟你说过,它很灵的。朕不仅知道你跟人交手了,还知道是个男的。”
“你的鼻子连男人女人都闻得出来?”她瞪着眼道。
他闭眼但笑不语,好一会儿才开口转移了话题:“你离开的这两天宫里发生了点事,昨晚萧可清来找过你。”如今在她面前,他都直接唤萧太后的名字。
沈凤瞳诧异:“她找我干吗?”这几个月萧太后别说找她,就是传唤都不曾传唤过她。
“你的月宁宫里死了两个宫女,你离开的那晚上出的事。”他睁眼看了看她,眸底有些担忧,这两个宫女的死并不简单,既不是太后做的,更不是她,那么宫里还有哪个人希望她们斗起来?
他心底有些发寒,看不见的敌人最是可怕。
这么说,他昨晚起就在这里了,替她遮掩离宫一事?沈凤瞳转头看他,发现他眸底浮起一丝倦意,心中忽然有些愧疚,他的身体并不好,却为了她在这守了一夜。
她想往外移一点,多给他点空间,却被他箍得更紧了,无奈只得撇开眼:“宫里死的人还少吗,她会为了两个宫女找我麻烦?”
“若是别的还好说,关键是那两个曾是萧可清身边的一等宫女,她送给朕做侍寝女婢被朕给轰走,后来入了古德的手,你进月宁宫时,她刻意让古德送进来的……”
“那又如何?”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忙又问,“她们怎么死的?”
墨流赫的神色有丝凝重:“面目全毁,腹部被破开,内脏流了一地,死得甚惨!”
毁容…毁容!
“难道太后认为是我做的?!”
他往身后的软垫上靠了靠,舒服地眯起眼:“没错,最近宫里对你的评价想必你心里也该清楚。”
说到这个,沈凤瞳气不打一处来,这厮往月宁宫跑得勤,宫里盛传她施媚迷惑了皇上,才让得皇上废黜六宫。而且,这家伙三番两次推了太后送给他的侍寝女婢,惹得所有人都认为她无容人之量,不肯让皇上纳妃也罢,还霸着皇上的恩宠不放,容不得其他女人侍寝。
她冤啊,这家伙看不上那些女人她有什么办法,一个个都把责任往她身上推,某人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否认,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惹得那些漂亮宫女们暗地里是对她又气又畏。
她们长那么漂亮的脸蛋干什么用的,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圣宠,荣升高位么。希望破灭,怎么不对她又气又恨?
“你自己不碰她们的,关我什么事!她们确实是月宁宫的宫女中最美的两个,可难道我就比她们差吗?你要宠幸她们早八百年宠幸了,还用得着送我宫里来让我毁了她们的脸?我堂堂一皇后犯得着跟她们争么!”沈凤瞳气狠了,这几天她就没一件顺心的,哥哥受伤昏迷不醒,出宫救人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回来又被扣上个犯妒的出条,真是受够了!
墨流赫望着她因生气而通红的脸颊,忍不住凑上唇轻啄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箍在她腰间的大手猛地缩紧,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娘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沈凤瞳怔了怔,试着推开他的手,他却抱得更紧了。
“我……不是生你的气,只是……”看着他极力隐藏的倦容和满是歉疚的眼神,她的心底忽然泛起一阵疼,“算了,我一早明白,皇宫里最不缺的便是心机诡计,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且回去,我自会想办法对付,我总不能一直依赖着你帮我,那估计我还没离开就先挂了。”
墨流赫的神色黯了黯,随即淡淡笑道:“是啊,朕早就说过,皇宫是个金丝笼,你既进来了,就不易出去,要想离开就得想着怎么样才能在宫里安然地度过。”
沈凤瞳听出他话里的一丝酸涩,低头不语,这样的墨流赫很是让人心疼,可她又不能心软,一心软她就离不开这个牢笼了。
明月当空,春寒料峭的三月天气依然冻人,夜晚早早来临,就是一向晚熄的未央宫也熄了灯火,早早安歇。
皎洁的月缓缓西移,照在未央宫上空,青碧色的琉璃瓦上冻上一层清霜。
“啊——”
突然,一道惊恐的叫声从宫中传出,迅疾暗紫的身影推开门,“太后,怎么了?”
萧太后拭着头上细密的冷汗,摇头道:“没事,做噩梦了。紫嬷嬷,现在什么时辰了?”
“二更天,太后,要不明日找御医看看,您这几天天天做噩梦,没睡过一天好觉……”
“嗯,你去给我倒杯水来。”萧太后挥着手,“皇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您说,她以那么残忍的方式杀了那两名宫女,怎么能睡得那么安心呢?”紫嬷嬷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深意,“没想到皇后娘娘年纪轻轻,手段却这般毒辣!”
“别说了!”萧太后厉声打断她的话,脸色又是一白,胃中一阵翻涌,当日那两具尸体她是亲眼所见,死状十分恐怖,到现在她都还惊魂未定呢。
“你先出去吧。”
紫嬷嬷刚走,萧太后便慌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急急到桌边燃起了烛火,这才缓了口气,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发呆。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道人影缓缓从角落里走出,如蛇一样冰冷的目光直射萧太后的房间,低声喃喃:“湄儿,我会为你报仇的……”
049章 石室有人!
沈凤瞳觉得,皇宫里的气氛越发诡异了,似乎有一只黑手在暗中推波助澜,激化她和萧太后之间的争斗,前两日萧太后的未央宫里又死了个宫女,叫玉欢,是萧太后的贴身侍女,平日较受太后宠爱。
她的死和前几日月宁宫里那两名宫女的死状相似,同样开膛破肚,五脏横流,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被毁容,只是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几欲脱出眼眶,右手五根手指根根鲜血淋漓,她身后靠着的墙上血淋淋地书着四个字:还我命来!
她是死在萧太后门前的,据说当天萧太后一拉开门看见那副尸体时,当场就晕倒了。
沈凤瞳嗤笑,萧太后那么强势狠辣的一个人,竟也会惧怕这样的死状吗?她才不信!
今天她想再去竹林里看看,能否再进一次密道。
事先吩咐过闭云仔细看着,顾宁谨之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飞灵的伤势还没痊愈,她不能让飞灵再冒险了,只吩咐她和闭云在外面等着。
再次走到之前看见木屋的地方,此时哪里还能看见木屋的影子,她曾暗自猜测,这可能是一个隐形阵法,阵法启动,将屋子隐藏了起来。
身后的顾宁谨之看了看有风却枝叶不动的竹林一眼,微微诧异:“这是个小型阵法,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是绝影阵法,以竹林为中心展开,除了作为阵基的竹子,其他人若在阵中我们也是看不见的。平时走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处在阵中的物体随时都在变动,这片竹林只怕要比眼前看到的大得多。”
“哦,那该怎样破解这个阵法?”见顾宁谨之说得详细,沈凤瞳欣喜不已。
“寻找影眼!”他指了指偶尔一处掠过风的枝叶,说道,“看到那些形影微动的枝叶,将它所在的竹子给拍入地下,自然会破解。不过,在这么多竹子中寻找那几棵枝叶会动的竹子有点难,而且,若是行动不够快,它们随时都在转换位置,更加不易找到。”
“这样啊,找的话不算难,我试试。”沈凤瞳说着望四周张望一番,锐利的眸子穿透那些静止不动的竹叶,竟捕捉到远处两片摇晃的叶子,正要飞身过去。
顾宁谨之急忙道:“行八卦迷踪步,否则会陷入阵中无法脱困!”
沈凤瞳身形一变,脚步分错迷离,速度更是快了几分,眨眼间掠到那根竹叶晃动的竹子前,跃上竹梢,幻气一凝拍下,那地面像是会吞噬物体的沼泽,瞬间将那竹子吸没。
于此同时,旁边的一整排竹子都向前移了移,填没了刚才那空出的位置。
身后不远处又是两处叶子微微一飘,一道白色急电闪过,两根竹子又没入地下。
竹林中,寂静无声,时间仿佛停止一般,只映得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在林中急电穿梭。
少时,整片竹林细叶沙沙,微微的凉意拂过肌肤,斑驳的金子般的阳光在地面上水波一样涤荡,沈凤瞳和顾宁谨之相视一眼,竹动,影散。
“你看,你要找的那间屋子在那!”顾宁谨之指了指身后那三间简陋的房屋。
沈凤瞳眯起眼望了望竹林尽头,天,她怎么不知道这林子这么大!
到底谁布的阵法,果然妙至毫巅,只怕那屋子便是启动阵法的关键。
走进那间佛堂,沈凤瞳走到椅子前,正要开启密道,却猛然发现地上沾染了些许黑色的泥灰和细细的草屑。
“有人来过这里。”她说着目光顿在椅脚处,“而且,可能还进过密道了。”
“这里是你的宫阁,屋子又这么隐蔽,而且布有阵法,有谁能进来?”顾宁谨之锁了眉,“你说的密道共有几个出口?”
“我也不知,我上次就走过一条,那是通往冷宫的。”所以她今天又过来探路,她得到消息,这几天萧太后吓得不轻,夜里常常惊叫连连,宫里甚至请来一些法师做法驱鬼,问了墨流赫,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道她坏事做多了心里发虚。
不过也因此,她越发小心,说不准太后将这事算在她身上呢,她一定得把背后那个人捉出来!
“这个图上画的跟迷宫一样,我研究了一下,只看出了几条,另画了出来,就先去这几处看看。至于这进屋的人,我已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先不用理会。”沈凤瞳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那是她照着那幅字上的图线画出来的,要简单易懂得多,顾宁谨之讶异地看了看,一目了然。
再次进入密道,她做了不少准备,取出火把,照亮地图,“这条是往西宫的方向,图上没有标明是什么地方,我们先去看看,小心些,密道里可能有机关。”
“我曾到过璇玑岛,对机关阵法多少了解,火把给我,我走前面。”顾宁谨之不顾她的反对,从她手里拿过火把,径直往前走。
他们小心翼翼尽量不碰触墙壁上任何可疑的地方,脚步放得很慢,中间踩到暗板,两张装满尖刺的铁板突然从墙面上翻出向中间压挤,若非顾宁谨之发现得早,两人差点就被扎在上面了。
前方没了路,可地图上明明就画着一个直直的拐角,可那是一面墙,他们是在寻找出口的时候不小心踩上的。
在铁板再度退回前,沈凤瞳眼尖地看见铁板后的空洞,“谨之,出口在那!”
两人唏嘘,这个布下机关的人真是好算计,明知有机关的人是定然不会去踩那机关的,可不踩机关就找不到出口,踩了可能会被扎得满身窟窿就此挂掉。
见沈凤瞳抢步上前,顾宁谨之只得加紧步伐跟了上去,待两人过了,那铁板又翻转过来,根根倒刺缩回墙中,变得平整光滑,看不出是一处机关。
“那墙怎么跟棉花做的,那些倒刺没入墙中怎么都没了?”沈凤瞳惊叹。
“那不是墙,是熔石,它可以将任何东西吸进石腹内。”她第一次发现,顾宁谨之知道的东西不少。
“火把移近点,我看看到哪了?”她将手中的地图凑近火光,“快到了,就在前面。”
依地图所画,前面应该是个石室,可他们面前只有一堵墙,沈凤瞳从顾宁谨之手中接过火把,细细地查看着墙面,“谨之,你看看右边这一块是不是颜色要浅一些?”
在火光的渲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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