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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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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迹江湖的游侠、杀手,哪个风评好?”,高哲嗤之以鼻。

    沈万三压低声音,激烈反驳:“可他是弑主!弑主!弑主!”

    高哲凝视沈万三严肃乃至严厉的脸颊,笑着拍拍他,道:“我给他开出不能拒绝的条件,他这辈子逃不离我的手心儿。”,看看外头的天色,他道:“行啦!你去给我准备点儿东西。”

    沈万三平复心绪,道:“世子吩咐。”

    高哲张口,话转了个弯儿,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高哲做的非常简单,仅仅寻了间安静的屋子,找了俩盆,分别装不同量的清水。水比较少的盆吊在房梁,底部钻一个小洞,水一滴一滴的嘀嗒。地面对着放水多的盆,这样上边那个盆漏下的水珠掉落,发出的声音会很响亮。

    试验了下,听着“嘀嗒、嘀嗒”的声音,高哲满意的点头,找个热乎地儿休息。

    时间慢慢流逝。

    子夜。

    “笃笃笃!!!”

    门扉阵阵。

    迷糊的高哲激灵一下醒了,晃晃小脑瓜儿,信步向外走。

    沈万三于门外恭候,道:“他回来了。”

    高哲环顾寻找……

    法一十三人皮肤太黑,晚上一身儿夜行衣,如果不开口龇牙,感情跟黑夜融为一体般。高哲倒没费劲儿的瞧到了法一十三,因为他身前有个白衣白衫的人一动不动的放躺,分外醒目。

    高哲踱步过去,俯身瞧一眼,那白衣白衫人,蜡黄脸、双剑眉,正是那贾乙!

    当高思继拜师长平王邱瑞、高宠拜师车骑大将军定彦平,有了他们的名头罩着,高哲俨然底气十足,加上搞清楚太子不曾参与图谋高家,打主意高家的只是贾乙,哪怕他有东宫主簿的身份傍身……容不得他!

    不过。

    高哲还是想亲自确定,贾乙到底为什么敢对秦国公府伸手,他区区一个不入流的芝麻小官儿,凭什么?那是国公!他怎么敢!以及,他的目的何在。

    “把他眼睛蒙上,带过来!”,高哲吩咐一句,自己前头引路。

    法一十三依言而行,把自己的蒙面巾用在贾乙身上,一手提溜着轻飘飘的跟随,压根儿看不出白日受过伤的样子。

    进了房间。

    高哲指着柱子,道:“绑严实点儿,尤其是他的手,一动不能动。”

    法一十三虽奇怪这屋子里怎么吊个水盆、放个水盆,却也不问,照着高哲讲的干活儿。

    “手上割个小口子,不要太大。”,高哲道。

    法一十三痛快的抽出匕首,划破贾乙的手指肚儿,看看高哲,见他不再说啥,便搁贾乙胸腹拍了一掌。

    “啪!”

    “咳咳!!咳咳!!!”

    贾乙转醒,剧烈的咳嗽。

    高哲示意法一十三出去。

    法一十三蹑手蹑脚,猫一样无声无息的没了,连带着关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高哲与贾乙。

    高哲双手拢袖,安安静静的站着,不发出任何响动。

    缓过气儿的贾乙,发现自己眼睛被蒙住,人也被绑住,再回想之前遭遇了痛击……慌乱的张口叫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乃东宫主簿贾子新!东宫知道吗?太子……”,听不见动静儿,他开始加大声音:“救命啊!有人吗?放开我!!!”

    愤怒的吼了一通,嗓子疼得不行,贾乙终于停下,呼呼的粗重喘息,但心中的惶恐更添一份。

    高哲冷眼旁观。

    “嘀嗒!嘀嗒!嘀嗒!”

    贾乙一平静,他觉察到手指尖儿的疼痛,可更让他害怕的是那声音,他忍不住想——是我的血?

    “嘀嗒!嘀嗒!嘀嗒!”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贾乙新一轮的挣扎,歇斯底里。逐渐没力气,仍听不到任何回应。他绝望了,泪水顺着蒙眼睛的布流,嚎啕大哭:“不!不!不!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嘀嗒!嘀嗒!嘀嗒!”

    抽噎、哭泣依旧掩盖不了催命的声音,贾乙身体颤栗、抽搐。

    “为什么引诱于景窃取秦国公府财物?为什么唆使于景妻赵氏登门寻衅?”,高哲说话了,他再不吭,贾乙自己快吓死自己了。

    贾乙像得到救命稻草,惊喜又贲怒的道:“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

    高哲噤声。

    “嘀嗒!嘀嗒!嘀嗒!”

    那个声音,如影随形。

    贾乙快疯了,崩溃的哭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第三十六章 未知的,果然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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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哲获悉于景背着他盗窃府上财物,暗中有贾乙的影子,觉察贾乙心怀不轨,哪能不调查调查贾乙?

    贾乙,表字子新,司隶京兆尹人,生于腾龙二载,业已四十九岁,破败小士族出身。小士族说的是其父、其祖父……等,整个家族没出过什么特别大的人物,然而每代人也靠着家中的族学传承,保证不沦为平民百姓。破败指的乃延续到了他,家族经历三十年前天下分崩的骤变,死了不少人,本不强的实力遭到削弱,远逊从前。

    贾乙善于钻营,为人玲珑圆滑,加上谈吐不凡……就是牛/逼吹的好。这使得他攀附上太子,做了东宫的主簿。他是比较边缘的人物,太子没拿他当回事儿,令他监察望春楼的账本财务,相当一个传话筒的角色,所以他常以出入一掷千金的望春楼。整体上讲,他这人没什么太大的能耐,但不至于庸碌。

    高哲分析过贾乙,觉得他不太像有胆子敢打高家主意的人,但又不是没有可能,铤而走险这种事情,谁说得准?

    “血流干之前,有什么说什么,你的时间不是很多。”,高哲面无表情的说道。伴随房间内不断的“嘀嗒、嘀嗒”的水滴声响,仿佛真的一样。实际贾乙手指上的伤口,早已凝固成痂,只是他看不到,心理暗示自己虚弱了、快死了,怕的不得了。

    极度的恐慌,贾乙喘息沉重无比,狠狠地咽下唾沫,嘶哑的交代道:“自秦国公府遭到鱼俱罗血洗后,我一直有关注……”,胸腹剧烈的起伏,他继续道:“前几年天子心怀愧疚,圣眷隆重,逢年过节便恩赐照拂。我……我找不到任何的破绽……直到今年年初,我偶的发现于景流连勾栏瓦舍,喝得酩酊大醉,就过去套话……”

    高哲静静地听着,不表述喜怒。

    贾乙唯有接着说道:“他的妻子赵氏女年纪渐大,肥丑难视……他在外头勾搭个相好的,想让他把自己纳回家……他苦于没银钱。后来……后来我慢慢的接近他,夯实交情,告诉他秦国公府老的老、小的小……他慢慢地滋生我当家做主的想法。上上月月初,我叫他取一笔钱财,试探下秦国公府的反应……”

    “偷窃是会上瘾的!他得手一次,志得意满,野心更大了,遂有第二次、第三次。”,高哲略微点头,道:“你的目的呐?”

    贾乙艰难的道:“我对他诈称自己是太子的心腹,如果他给我足够多的银钱,我能帮他脱了奴籍,谋个一官半职。”

    高哲不满意,并没出声儿。

    “我从他那里得到一半的银钱!”,贾乙说道。

    高哲“啧”的一咋舌,笑道:“你的血,流了半盆啦!说实话、说痛快话,那样你还有得抢救。”

    贾乙毛骨悚然,身体挣扎几下,认命的道:“我借于景偷窃秦国公府钱财观察,确定秦国公府力量薄弱,好比三岁小儿持金过市。我想慢慢的抓住于景的把柄,胁迫他控制秦国公府,用……用……用自己的孙子,替换高家的三个……贾家已经完了,生存不下去了,我没有大的才华,无力光耀门楣……可我不能让它在我主事的时候没落,即便是改姓冒名……”

    “果然!”,高哲心中道:“和自己琢磨的差不多。”

    高哲问道:“于景妻赵氏女登门闹事儿,是想寒了那些高家老人护卫的心,打散高家最后的防线,补救于景死了,你没完成的计划对吧?毕竟没了那些忠诚的护卫,你便可以安插人手进去,随意拿捏高家三子,一样能达到想要做的一切。”

    贾乙苦涩道:“是!”

    高哲疑惑道:“你自己想的这些?”

    贾乙忙道:“我自己想的,图谋一个国公府,不小心点儿恐死无全尸。”

    高哲确认道:“真的?”

    贾乙肯定道:“真的!”

    “哦!”,高哲感叹的一声,道:“那你马上将死无全尸了。”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吧!”,贾乙瞬间激动,哭喊道:“您大人有大量,我……不!小人,小人……高世子!”

    高哲一笑:“我就知道你知道是我,也知道自己的大好绸缪为什么没成功。”

    高哲说完,到旁边的座位坐着,双手抱一个暖炉,丝毫不管贾乙的哭天抢地、奋死求生,闭目养神。

    今日高哲在望春楼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贾乙绝对打听过,“生而知之”的明堂他不难得知。高哲问话他,亦不曾掩饰稚嫩的嗓音。一个小孩儿子条理清楚的对他说了那么多,他怎能猜测不出?他装糊涂,因为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可能。

    至此。

    高哲盖棺关于于景、贾乙的事儿。

    “我是东宫主簿!你杀了我,太子不会放过你!”

    “做了鬼……一定找你……”

    “小小年纪,心忒狠毒。”

    贾乙的叫骂,有气无力。

    半个时辰左右。

    “嗬嗬!!嗬嗬!!”

    短促的发出喘不上气儿的声音,贾乙的身体抽搐得厉害,他的皮肤由黄转白又转青。

    贾乙,痛苦的死了,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高哲多等一会儿,睁开眼睛,踱步到门外,道:“法前辈?”

    法一十三从远处的大树后转出,快速的靠近。

    高哲指着贾乙,道:“烧成灰。”

    法一十三脸皮一颤,暗道高哲得多恨贾乙,才要把他挫骨扬灰。胡思乱想中,他试探了下贾乙的鼻息,放心的解开贾乙双目蒙的黑布。瞧着贾乙暴突、布满血丝的眼球儿,苍白苍白的皮肤……种种判断,他惊骇了——吓死的?

    再去看高哲,法一十三的神情多了几分敬畏,边松开贾乙边道:“前辈二字世子莫提了,主下有别,我既效力您,叫我一十三罢。”

    “一十三?也好!”,高哲不拒绝,向外走的同时,道:“正堂有备好的饭食,参汤多喝,身体好得快。你暂时不用跟随我,有仲坚在,安心的住在这儿帮衬仲荣。”

    法一十三扛着贾乙的身体,恭敬的道:“喏!”

    贾乙是不知道,法一十三是知道了不明白,高哲用两个盆儿加点水的刑讯办法,吓死一个、吓坏一个,不得不说……未知的,果然可怕。

第三十七章 杨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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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翌日。

    天色尚早,夜禁刚开,高哲迫不及待的从沈万三这儿回府,原因是……恋床。挺矫情一理由,此前他没觉得换地方睡不着。他倒想昨晚就归返,可惜没有法一十三的深厚武功与黝黑皮肤,做不到视巡街金吾卫于无物,金吾卫视自己同样于无物。

    到了家里,高哲是躺下就睡、挨枕就着,小呼噜都打上了。最近跑东跑西、算这算那,他可以说身心俱疲。眼下两个弟弟的培养有了着落,秦国公府得到长平王、车骑大将军的护佑,再一个除掉心头刺贾乙,他自然放心松口气。

    但高哲这觉没睡俩时辰,被外边的嚷嚷吵醒了。

    “起开起开!”

    “老子又不是没来过!”

    定彦平声音粗犷,由远及近的传至。

    高哲披上狐裘,蹙着眉头叫道:“卞氏?卞氏?”

    卞氏推开屋门,小心的进入。

    高哲伸手搭在卞氏的胳膊上,费力的从榻上下地,这一觉睡得他有点儿飘。

    “你出身不低,可有闺名?”,高哲不知怎的,扭头好奇的问了句。

    卞氏低头,唯诺道:“奴婢闺名柔儿。”

    “柔儿?卞柔儿?”,高哲点点头,一言不发。

    定彦平撩门帘来了,老绝户一身的戎装,沾染不少污渍。俩眼睛通红通红的,时不时有点儿眼泪不自觉的流落。看他的表情,他是不悲伤的,反而喜悦的很,兴冲冲的模样。不到跟前儿:“子伯!我和你讲,史万岁……”

    高哲狠狠的瞪了定彦平一眼,推开卞柔儿,躬身拜礼,严肃道:“拜见车骑大将军!您请上座!”

    定彦平一时语塞,待看到高哲身边得卞柔儿,讪讪的“嘿嘿”傻乐。

    高哲吩咐道:“柔儿,去备茶。”

    卞柔儿盈盈一礼,得体的走掉。

    “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能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算计一个同僚大将,倍感荣幸吗?若让他人明晓,少不得生出事端!腹诽你小肚鸡肠还好,说你嫉贤妒能、心思不正咋办?有没有脸面立足了!”,高哲沉着脸说道,瞧他训斥的口吻,好像他才是长辈似的。

    定彦平大咧的人,不在乎高哲的作态,劲头儿不减,坐旁边儿低声道:“子伯你知道吗?史万岁那厮这次是真栽啦!”

    高哲和定彦平对坐,他有预料,依旧忍不住好奇的道:“栽了?栽到什么程度?”

    定彦平以掌作刀,道:“天子差点儿把他砍喽!要不是有人多舌他的功绩云云,保准儿的!不过……”,他卖着蹩脚的关子,噗嗤一乐,道:“这他没捞着好,直接贬为戍卒,发配到敦煌去了!”

    此时卞柔儿送茶汤,高哲递给定彦平一碗,自己拿了一碗醒醒神儿,同时叫卞柔儿再下去。

    暖和了胸腹,高哲道:“您把具体的过程细说说。”

    定彦平口若悬河,道:“依了你的交代,我今儿一早哭丧着脸上的朝,等快结束的时候,小声的哭……”,他有些尴尬,敷衍的掠过,道:“天子怎么我问‘为何流泪’,我咬紧了不言语。等天子快发火儿,我说‘臣自知年迈体弱,再不能为陛下征战,请恩准退位让贤’。天子追问,左丞相替我将昨天望春楼的事情复述一遍,不少人纷纷应和,更有甚者列举史万岁近来种种不端,天子勃然大怒!更有意思的是史万岁今儿称病没上早朝,辩解的机会亦没有!”

    高哲眨眨眼,他心知肚明。

    定彦平哼哼着说道:“敦煌郡的戍主王伯超,那我的老兄弟,等史万岁那竖子过去……有他好果子吃!”

    王伯超?

    高哲听着耳熟,仔细的一思量——

    好家伙!

    盘/肠/大战晓得么?不是床/上的那种!是真正的肠子流出肚子,盘腰上继续打那个……把罗通肠子勾出来、跟罗通同归于尽的人。

    高哲不露声色。

    定彦平滔滔不绝,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本人性情豁达、忠贞豪放,能把他气成这样,不得不说史万岁够本事。

    发泄够了,定彦平扔下句“我回去教子叔武艺了”,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去。

    高哲:“……”

    ……

    ……

    长乐宫,御书房。

    “生而知之?竟有这样的人?”

    大隋的天子满面疑窦,惊愕莫名。

    杨天子姓杨无疑,名讳一个鋻字,原来是坚,他登基后改的同音字鋻。名讳是个麻烦的东西,皇帝的名字不能提及,平生许多不方便。所以大隋自开朝立代始,高祖皇帝立下规矩,诸皇子不得有表字,登记后的皇帝必须改生僻字作为名,以利天下。

    杨天子时年五十有九,长相上……客气的形容,“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傲骨嶙峋,睥睨四方”。不客气的形容嘛,他已经老了,从前健壮的八尺身躯显露佝偻,瘦的玉龙白袍穿上直晃荡。曾经茂盛的黑色头发渐渐的花白稀疏,脑门儿脱的锃亮。大下巴,细长眼,瞅着不怎么好相与。

    “是!奴婢也不信,但打听了一番,昨儿那孩子可当众把前将……史万岁,数落的掩面羞愧的落荒逃跑呐!条理明晰的历数定车骑之功勋、史万岁之错失,一般大人都说不了那样的话,好多大臣亲眼目睹。”,不阴不阳的声音,出自一个白发老宦官的口。他是杨天子的近人,内侍大太监王忠。

    杨天子挑着眉毛,道:“好多大臣?”

    王忠腰压的极低,道:“秦国公府高家的二子、三子,分别拜师长平王、定车骑,生而知之的那孩子正是已故秦国公的长子,陛下您钦定的世子高哲、高子伯。他在望春楼操办两个弟弟的拜师仪式,自己请的兴国公。多数为长平王、定车骑交好的公卿,约莫十几个人见礼。”

    “武忠家的孩子啊!难为他们了……”,杨天子望着房梁缅怀,转过神儿,道:“兴国公?他去干嘛?”

    王忠道:“陛下您忘了,秦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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