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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代宫闱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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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炀帝却哈哈大笑道:“兴亡有定,起灭无常,原是不能强求的。”紫烟正色道:“紫微虽是晦味,差喜明堂尚旺,泰皆犹平。圣上若能修德禳灾,天心尚可挽回。”

    炀帝随道:“既可挽回,更是不必多虑。况往后有卿时时警省,国祚谅也可久。”

    紫烟听了,也不便再说,明知气运使然,天心难挽的了。当下又欢饮了一回,已是到了亥刻相近,在月儿下面,虽然五月中旬的时日,在这么高的山上,四周又都是海风海水,夜又深了,众人都觉得一袭轻衫有些凉意。炀帝也含六七分酒意,萧皇后便道:“停筵下山罢?”炀帝点了点头,遂一同到了山滩。

    这时歇在后山的三艘凤舸,已移泊在山前。炀帝和萧皇后、袁紫烟同乘了龙船。

    其余各夫人们,仍分坐了三艘凤舸。炀帝却命龙船驾往迎晖苑。萧皇后道:“圣上到迎晕苑去作甚?”  炀帝醉眼惺忪道:“不回宫了,明天也不上朝,便在迎晖睡了,免得跋涉。”

    萧皇后笑道:“圣上和王夫人……”炀帝急道:“不!”

    便看了紫烟一眼,笑向萧皇后道:“爱卿还要假惺惺作甚,你白天忙了半日,所为谁来,朕哪得不领情呢?”萧皇后噗哧一笑,紫烟却好生没意思。不时到了迎晖苑后面,便即靠船上岸。凤舸中的一般人,也都离舸,同入迎晖苑。王夫人先自笑道:“圣上怎地到贱妾苑中来,还不回宫安息?”炀帝笑道:“朕懒得跋涉,须借夫人一席地,给朕和紫烟一宿可好?”王夫人笑道:“好!好!好!请快些双入洞房,共圆好梦罢。”

    众人听了,不禁放声大笑,紫烟却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儿,钻了下去遮羞。秦夫人笑对萧皇后道:“娘娘也不必回宫了,到贱妾苑中,去宿一宵可好?”黄雅云笑道:“娘娘快不要随她去。”萧皇后笑问道:“为了什么原因?”黄雅云道:“她的苑子很冷落,怪怕人的。到苑子里去,又须用小舟过渡,也要二三里路程,娘娘还是到妾的苑子里去罢?”萧皇后尚未作答,秦夫人笑着羞雅云道:“你说了我一大堆歹话,原是要娘娘到你那里去,羞也不羞。”秦夫人又对萧皇后道:“娘娘可不知道呢,妾是她同睡过的了,睡相儿多么劣,动不动,小腿儿搁上了人家的肚子上,不给人好生睡着。娘娘要是和她同睡去,管教受累不浅。”雅云急道:“你不用嚼舌,我也受够你的了。那一晚和你同睡,兀是勾住人,亲吻亲脸,再也不肯安稳的睡。”众人听了她俩的话儿,一个个格格的发笑。萧皇后也笑道:“你们俩不用闹了,妾也不到清修苑,也不到翠华苑。  一对的酸娘子,随了妾显仁宫去罢。待我左拥右抱,享享一箭双雕的艳福。  炀帝听着笑道:“爱卿错了。”萧皇后佯嗔道:“怎的又错了,难道妾和了黄、谢二夫人同睡,圣上便怀醋不成?”众人听了,又皆失笑。炀帝道:“爱卿的一箭双雕,朕倒要请问爱卿了,爱卿的一箭,却在何处?”众人给炀帝一问,觉得萧皇后的话儿,真是说错了,不禁都向萧皇后瞧了憨笑。炀帝又含笑道:“依朕看来,爱卿也不必上什么清修、翠华,也不必带两夫人回显仁宫,还是随了朕躲躬,便在此苑燕息,待朕一箭双雕罢。”萧皇后听了,不禁娇啐一声,粉脸微红,众人却又暗暗窃笑。紫烟却低垂了粉颈,站在炀帝身后。妥娘笑道:“不要尽自打趣了,耽误了佳期。娘娘也不必三心二意,准到清修苑去罢,黄夫人的睡相,却是不雅的。”

    雅云啐了一声道:“妥娘不要袒护了你的夫人,说我歹话。”炀帝伸了一个懒腰道:“你们斗口,朕须失陪了。”炀帝说着,竟拽了紫烟衣袖,向内室行去。

    忽闻苑外一片的哗声,都道奇怪。炀帝不禁回转身儿,忙问:“什么?谁在苑外喧哗?!”正待查询,那个矮人王义,已是跳了入苑。炀帝便问他:“何事?”

    王义道:“西北上有一道赤气,似龙一般冲起。那赤光的四面,云儿结成了五彩,照耀半天,十分奇异,因此不禁失声哗呼,还请圣上出苑一视。”萧皇后笑道:“横竖有望气的异人在着,不妨去瞧瞧,主何吉兆。”炀帝笑道:“有理!”即和袁紫烟等一齐走出了迎晖苑。

    走到外面空地上,抬头向西北上瞧去,果见一道赤光,直冲霄汉,好不鲜明。

    紫烟失声呼了“啊哟”两字,炀帝惊问道:“卿这般慌张,谅是那道赤光,定有凶兆?”紫烟微叹道:“凶兆倒也罢了,这道赤光,却是天子气。怎会出个,在那气起来的所在,定有异人。”众人听了,好生吃惊,炀帝沉吟了一回,问紫烟道:“太原离西京甚近,朕命人暗行探访,倘有异人,便拿他杀了,除去后患。”紫烟道:“这原是天意,恐非人力所能剪除。惟圣上若能慎修明德,或能消患,其祸自灭。”炀帝道:“虽是天意,亦仗人为。要是知道他的姓名,将他剪除,便不难了。”

    紫烟道:“昔年贱婢的师父,在临别的时候,授妾偈言三句道‘虎头牛尾,刀兵乱起,谁为君皇木之子。

    ‘如以木子两字详来,似是一个’李‘字。“炀帝听了一个李字,真是触耳惊心,紫烟又道:”只是天意浩深,不是私心所能测度。须待将来应验发现,方可作准。“炀帝兀是暗暗沉吟,这时萧皇后道:”天数既定,忧也没用。快要半夜过后了,大家安息罢。“炀帝笑道:”谁去愁他,听天由命好了。“正是:江山原随天心转,人力虽强没奈何。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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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第六十一回妙术转春回灵心慧质落花随波去雅趣奇情话说炀帝瞧了西北上的一股赤光,仍是毫不在意,即和紫烟回入苑内。迨到萧皇后和秦夫人同返了清修苑,余人各自散归。炀帝便和紫烟入了内室,登榻下帏,携云握雨,自有一番风趣。炀帝自从得了紫烟,才将伤感侯夫人的心肠忘掉。又替紫烟在西苑里面高高筑了一所观象台,命紫烟掌理,也封为夫人。

    岁月不居,流光如驶。早已过了炎夏,经了凉秋,又是到了冬令,炀帝原是喜新厌旧的人儿。觉得西苑又有些生厌,兼隆冬的时日,西苑中的景色,却也芳花零落,香草凋萎,减了不少的风光。这天炀帝在翠华苑黄雅云处饮宴,萧皇后和各苑夫人,及炀帝的心宠的几个美人,袁紫烟和袁宝儿,都是相陪一席,虽是笑语有人,炀帝兀是闷闷不乐,眉峰双锁。萧皇后瞧了这般光景,便含笑问道:“圣上何事不欢,叫妾等瞧了,也觉不快?”炀帝道:“洛阳宫苑,草木皆已凋零,没有什么可赏可玩,因此觉得愁闷。”萧皇后道:“那也很快的,待到春风吹拂,花草又鲜。”

    炀帝道:“这个朕原知道,只是这两个月的光阴,教朕怎捱延得过?朕却想起来了,不如再下江都去一遭,卿等道可好?”萧皇后道:“严冬气候,舟行不易。

    并且江都也没有什么好玩,还是免了一番跋涉。“王夫人也道:”娘娘的话甚是,江都一再游幸,也是不甚相宜。“炀帝道:“卿等也是到过江都的,那处风景,早已领略,和洛阳相比,大是不同。山川秀美,不必去说它,就是一花一木,依朕观察,都比此间格外鲜美,并有琼花一株,朕上回没有饱览,还须重赏一遭。”秦夫人笑道:“虽说江南春早,时令终是相同。这时圣上驾临江都,那里面的草木,也是一般的凋零,仍须待到春回。

    圣上又何必舟车劳顿,长途跋涉呢?”

    炀帝笑道:“夫人的话儿,原是在理。但是朕躬想来,江都虽也草木凋零,当胜此间寂寞。”

    炀帝话声方毕,席上突有一人接口道:“圣上若要此间不寂寞,也不是一件难事。限妾三天时日,管教这西苑里面,百花齐开,平添春色。”众人瞧那发话的人儿,却是景明苑主持人梁文鸳。炀帝哪里能信,冷冷地道:“夫人有什么神术,夺天地造化之功,能使万象回春?”梁夫人含笑道:“贱妾要是没有这副能力,怎敢在圣上面前大言不惭。只须圣上三天之内暂留显仁宫,待到三天以后,再行驾临西苑,便知妾语不虚。”炀帝将信将疑,待到散了筵席,便道:“朕即回宫了,一准待过三天,再至西苑。”当下各夫人送出了炀帝,齐向梁夫人询问,究竟弄些什么玄虚。梁夫人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众人都点头称妙,分头自去处置。

    转眼之间,已是过了三天,炀帝却已闷得慌了。待到这天清晨,便忙着起身,和了萧皇后乘坐着宝辇,径向西苑赶来,探验真伪。哪知一入苑门,果然花木盛开,千红万紫,触目芳菲。更是奇怪的,便是池沼里面,荷芰菱芡,也是翠叶纷披,澄鲜可爱。炀帝和萧皇后俱各吃了一惊,怎的三日光阴,竟将四时的百花,齐行开放。  这时十六苑的夫人,率了美人们一同出接。梁夫人先自笑问道:“苑中的花木,比了江都如何?圣上可还觉得寂寞?”

    炀帝迟疑了一回道:“朕且问卿,用了这样的幻术,是何处学来的?似这般严冬气候,哪会百花齐放?”众夫人听了炀帝的话儿,忍不住齐声失笑。炀帝越发动疑,逼了梁夫人追问,方由梁夫人奏明,原是剪彩作了花朵,制作了叶儿,费去苑中人三日三夜的工夫,才布置得春色满苑。炀帝仔细瞧视,方始察出了破绽,真个是赝鼎。便向梁夫人笑道:“似卿这般的灵思慧想,真可称为巧夺天工了。”遂与众夫人随意游去,只见红一团,绿一簇,迎风展动,四时百花,呈丽一时。

    等到游兴觉阑,炀帝便往景明苑中,暂行休息。苑中人早已排就筵席,梁夫人邀请炀帝和萧皇后上坐,众夫人依次坐下,更有袁宝儿、妥娘、韩俊娥、杳娘、薛冶儿几个得宠的美人,也一同列席,开怀畅饮。饮至中间,炀帝不禁笑道:“梁夫人点缀西苑,平添热闹,却把朕下江都的热肠,化作了冷意,不但上夺天工,却还默化朕衷咧!”这时忽有一个紫衣美人,亭亭立在当筵道:“贱妾敢歌一曲,替圣上佐酒。”炀帝点头称善,众人瞧这美人,原是景明苑的雅娘。只见她唱支《如梦令》的词儿道:莫道繁华如梦,几夜剪刀声送;晓起锦堆枝,笑煞春风无用。莫颂,莫颂,真是蓬莱仙洞。

    炀帝听了大喜道:“即将眼前景色,谱出新歌,却是不易。”便将一杯酒儿,赐与雅娘饮了,又向袁宝儿道:“卿的清歌妙曲,已是好久未闻,今日可能也将眼前景色,编一新词唱来。”宝儿微笑道:“圣上不嫌污耳,贱妾只得献丑了。”只见她润了润娇喉,曼声唱出,也是《如梦令》一支,词道:帝女天孙游戏,细把锦云裁碎;几夜巧铺春,尽向枝头点缀。奇瑞,奇瑞,现出皇家富贵。  炀帝哈哈大笑道:“好一个‘现出皇家富贵’,宝儿真是可人,也当饮酒一杯。”

    萧皇后早已将炀帝面前的一樽美酒,授给了宝儿。宝儿含笑谢恩,将酒饮尽,重行斟满了,呈还炀帝。炀帝又道:“哪个美人,再歌一曲?”妥娘应声道:“待妾歌来。”炀帝笑看了一眼,只见妥娘含笑唱出道:梦记扬州三月春,五桥东畔草如茵;君皇若问家乡地,记得琼花是比邻。  炀帝听了,指着妥娘道:“你最会促狭,明知朕将下江都的念儿忘了,你偏要提及。既是扬州,又是琼花,惹得朕心动,理应罚酒一杯!”秦夫人笑道:“赏也是饮酒,罚也是饮酒,赏罚似觉不分了。依贱妾看来,还是罚妥娘合席敬酒一通。”

    炀帝笑道:“有理,有理。”妥娘便执了金壶,真的敬了一通酒,众人不免欢笑了一阵。这一席酒筵,直饮到午牌过后,方始撤筵。炀帝已是饮得烂醉如泥,玉山倾倒。众夫人便将他扶人了梁夫人的内室,让他睡下。又闲谈了一会,才慢慢散去。

    梁夫人回到内室,见炀帝睡得甚浓,她也多饮了几杯酒,也觉不胜酒力,竟是不假思索,躺下娇躯,睡在炀帝脚后。不上一会工夫,已是沉沉睡去。只因一连三日三夜,忙着剪彩裁锦,不得好生安睡。因此一睡下去,却不易醒来。到了傍晚时分,炀帝反先是醉醒,觉得脚后有人,他便微抬身儿,悄悄瞧时。只见梁夫人,闭上了小眼珠儿,兀是睡得甚酣,微微芳息,吹气如兰。两个小酒涡儿,鲜艳得似玫瑰一般。睡态如画,别饶丰韵,不由的勾起了欲火。

    炀帝真个会玩,他也不去推醒梁夫人,便轻手轻脚,替梁夫人钮扣儿松,罗带儿解,轻轻的褪下绣裤,梁夫人兀是没有惊醒。炀帝才脱了龙袍,下了罗帏,钻入了锦被。迨到梁夫人梦中惊醒,已给炀帝高据上游,占了胜势。梁夫人娇喘微微,轻呼了一声“捉贼!”炀帝反怔住了,梁夫人又低语道:“圣上偷渡玉人关,岂不是贼?”炀帝方始明白,笑道:“窃玉偷香,原是有的呀!”他们两个颠鸾倒凤了一回,各觉神疲力乏,又交股睡去。从此,炀帝一连好几天,留在景明苑中和梁夫人甚是欢洽。只是那假花假叶,颜色容易黯敝,苑中的人便时常掉换,仍见鲜艳。

    这天,炀帝午膳方过,一个儿信步闲游,不觉到了清修苑的流水湾头。只见两岸的假桃花,宛似真的一般,在枝头动摇。

    又见水面上,荡荡漾漾飘出了几片桃花瓣。炀帝不禁自语道:“落花随流水,要是换了真的,还觉动人情绪。”忽闻背后有人娇语道:“圣上站在这里,自言自语些什么?”炀帝回头瞧视,却是影纹苑的刘云芬。炀帝笑问她道:“夫人上哪里去?”云芬道:“贱妾要上清修苑去,和秦夫人讨个绣鞋样儿。”

    炀帝点头笑道:“她的鞋样儿,确是好的。朕也好久不上清修苑去了,此刻和夫人同去一游。”云芬含笑道:“这边有小船停着,待贱妾挥桨,圣上好下船了。”

    炀帝便自坐入小船,由云芬轻分绿波,沿了湾儿过去。炀帝见水面上的桃花瓣儿,一路不绝,觉得好玩,用手捞起了几瓣,仔细看时,却吃了一惊。连呼:“奇了!”云芬笑道:“圣上怎又失惊称奇?”炀帝道:“水面上的桃花瓣儿,朕还当作剪彩做成,此刻捞起观看,却是片片真花。夫人若是不信,请看花瓣儿现在。”

    云芬接了看时,果是不假。凑在鼻子上嗅了嗅道:“还微有香气呢,那真奇了。严冬气候,怎会有这般鲜艳的桃花,不要这一条流水,接通了仙源?”炀帝笑道:“胡说!这条水湾,原是造苑时开挖,只和北海相通,哪里会接通了仙源。”哪知小船越到里面,流水中的桃花瓣,越是多了,竟是一阵阵的接连不断。炀帝和云芬两个,兀是猜疑不出。

    过了一半水程,云芬忽道:“妾已明白了,这个桃花瓣儿,定是秦夫人弄的玄虚,引人入胜。”炀帝点头道:“也是意中事。”正说时,迎面来了一叶小船,船上坐着一人,正是秦夫人。纤手挥着轻桨,分波而来。见了梁夫人和炀帝,便道:“可是上贱妾苑中去?”炀帝点头道:“原是要见夫人。”秦夫人便掉转了船头道:“那是回去了。”炀帝即问她道:“夫人怎来这么多的鲜桃花?”秦夫人笑道:“圣上又和贱妾打趣了,这些桃花,也都是做的。”炀帝急道:“夫人不要欺朕了,朕已察破水上流的桃花瓣儿,都是真花,夫人还假惺惺地作甚?”秦夫人听了,好生奇异,便也在水面上捞得了几瓣花片,惊得失声道奇。炀帝见秦夫人这般光景,便和梁夫人道:“竟也不是秦夫人弄的玄虚,那是更奇了。”秦夫人却道:“贱妾当作圣上打趣,不道却是真的。”云芬笑道:“妾和圣上却当作夫人弄的玄虚哩!”

    秦夫人道:“妾哪里有这许多桃花瓣儿。”

    他们一边说,一边沿了湾儿过去,行经一棵大柳树跟首,只见妥娘立在水边,将一把把的桃花瓣,洒到水里。炀帝哈哈笑道:“原来又是你弄的玄虚,怎来的鲜花瓣儿?”妥娘笑道:“还是春间花落,妾收集在一起,用蜡盒封了,留到如今,尚是芳鲜,便洒入水中作耍,却引入了圣上到来!”正是:洒出一片桃花水,错疑春到武陵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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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
    第六十二回精翠池边鱼龙百戏广明殿上巾钗一席东一声锣,西一声鼓,笙簧并奏,萧笛曼吹。一对对的龙凤灯儿,在精翠池边过去,接着各奇各式的花灯、鸟灯、水族灯、走兽灯,依次的行过。最后却是太常的一行乐户,都是年轻俊秀的子弟,由太常少卿裴緼率领着,到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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