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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腻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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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她把附在她唇上亲吻的俊美男人想象得多么面目可憎,因为她确实没有看到男人的天人之姿。

    男人总算没有更进一步,吻过后唇轻轻离开她,温润的指腹一点一点的轻轻婆娑在夕夏娇软的唇瓣上,轻轻滑过,偶尔间按压揉稔。

    在他没有做更过分的举动,夕夏开始低低乞求,“你是谁,我在哪得罪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不行……”

    男人似乎厌恶自己的声音,即使开口都是简短的几个字,还不是实音。

    “乖一点,不要动。”

    男人把她抱起来,固定在座位上,靠背后调了个适合的斜度,夕夏心里一慌,挣扎着不肯躺下去,男人抓住她的身子固定住,用了些力在手上,似乎开始不满。

    “不要动--”声音变粗噶了不少,惊得夕夏心底一跳,挣扎得越发厉害,儿男人似乎动了怒,压着她带子扣上她的身,将她绑在靠背上。

    夕夏此刻就是待宰的牲畜,眼被蒙了,手被捆了,身体还动不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夕夕……”男人始终附在她身上不愿离开,鼻息沉沉打在她脸上,一下又一下。

    “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夕夏声音压抑着颤抖,尽量不露出惊慌的表情。

    “不认识我……你忘了我?夕夕,你好好想想,我是谁,你一定记得的!”

    夕夏想骂娘,蒙着她眼睛她就是认得也不知道是谁啊!纯粹一变态!

    “那你给我松开眼睛,我看到你的脸我一定认得,好不好?”这话听起来有乞求的味道了。

    “你跟我谈条件呢……”

    不,在她没说出他是谁前,他不会解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害怕看到她的眼睛,害怕看到从她眼里对他流露出陌生的眼光,很怕--

    “睡一觉,我们就到家了。”他的声音渐渐淡出耳边,夕夏果真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车开了近两小时到了山上,停在龙泉别墅前。夕夏被男人抗进屋里,整个过程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听之任之。连最起码的思考都暂停了,头晕晕的,身体无力。

    “夕夕,醒过来--”

    依然是从耳边消失的声音,此刻渐渐清晰。

    夕夏清醒过来后发现不对,一动,人已经深陷柔软的大床中间。这一惊非同小可,双手被缚,狼狈的翻爬几次菜爬起来,不断往后退,虽然她并不知道后面是哪个方向,可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身前的男人。

    “你不准碰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

    威胁的话未说完,人被抓了回来,嘴被封住。这一次男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变得狂乱而迫切,碾磨在她唇上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先是重重的碾磨,然后越发疯狂,几乎在大力撕咬,疼得夕夏冷汗直冒。

    在她痛呼出声时,她的口舌被毫无预兆的封堵住,温热的湿濡的口中被男人强劲的火舌攻城略池,上下每一处都被一一扫过,可怜的小舌也被强势而火热的恶龙缠住,逃无可逃。男人猛烈蛮狠的势头几乎就要咬断她的舌头吞入腹中一般。

    “我是谁?”

    他一击热吻后粗声喘气,咬住她的唇一个揉稔,然后闷闷的问,低沉的声音此刻更显低哑。

    “……”

    夕夏头扭向一边,无助的泪滑落。

    男人心底重重被撞击了一下,伸手狠狠盖住她的眼泪,不愿意看到,不接受她这样的示弱。

    不该这样的,她不该忘记他,怎么可能会忘了他?他算什么?

    “你记得的,夕夕,你说,我是谁?我会对你好的,你说我是谁?”男人问得很小心翼翼,军刀削裁的俊毅脸颊此刻满是心疼和焦急,如琥珀般透亮的眸子载满情急和慌乱的神色。

    “疯子--”夕夏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既然无用,何必摇尾乞怜的求饶?

    男人透亮的琥珀眸子瞬间压过片片乌云,脸色几变,忽然抽身离开。身夕夏心里暗暗松气,竖着耳朵没听到任何声音,是走了吧?

    然而没多久就听到稀里哗啦脱衣服的声音,夕夏这下慌了,虽然早有预见,可还是怕了,缩着身子不断往后移。衣服落地,男人却没上床,夕夏不知道该惊该喜。

    ‘嘭’一声门响,夕夏头立马转向门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可那是下意识的动作,立着耳朵听,难道疯子走了?

    可下一刻她就慌了,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男人在洗澡!

    “啊--”

    嘣--

    夕夏只顾往后退,却不知退到了床沿跌了下去,身体被砸了个结实,痛得连爬都爬不起来。

    里面的水声此时戛然而止,门下一刻被拉开,几声混着水迹的脚踏地板的声音紧跟着接近。夕夏知道男人很快出现在她面前,可即便知道也爬不起来,痛得身子都抖了,也不知道胳膊是不是被摔断了。

    “这么点时间你也能出事……”男人似乎很无奈,低低叹着气,把她抱起来,板着她的脸压进还滴着水珠的胸膛。

    夕夏脸一碰着滚烫的肌肤吓得身子一弹,惊叫起来,“你,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放过我吧,我跟你无冤无仇的……”

    很讨厌她喋喋不休的嘴,放她在床上时下一刻再一次压住,里里外外强行肆虐了个够本这才离开。转身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再一次气昂昂的走出来,毛巾在手里胡乱的擦着,下一刻跨上床,强壮的身躯和身下的小女人比例上形成强烈对比。

    皱皱眉,伸手圈住她的身子,她瘦了,却比以前更妩媚妖娆了,更有女人的娇娆,喜欢的,他都喜欢的。

    “我是谁?”

    “疯子!”

    夕夏的脸撇向一边,却还是避免不了贴着男人灼热的肌肤,脸有些红,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理,应该是厌恶到极处才是,平日对生人的碰触,哪怕是手她也会恶心,可现在……

    虽然强烈的反感着,却没有恶心的感觉。

    “傻子……”男人压低的声音轻轻出口,“疯子和傻子是一国的。”

    曾经,她就那么无可奈何的叫他傻子,现在才明白,那是多幸福的称呼。他的身躯移开了,却在下一刻把夕夏手腕反绑在床头,那似乎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的。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别这样……救命……”

    她恐慌无度,他用手压住她的嘴,皱着眉,真的很不喜欢她这样反抗他,为什么要拒绝?真的不记得他了?

    他的手穿过她的衣服,轻轻游走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夕夏只觉万千只蚂蚁在慢慢啃噬她的皮肤,惊悚的感觉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思想。她不知道他是想侵犯她还是想杀了她,颤抖着动也不敢动。他的手往上,走过薄薄的内衣然后顿住,夕夏瞬间颤栗满身,挣扎拒绝得更厉害,可双手被锁,下身又被男人紧压,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男人的手是罪恶的源头,掌下的柔软开始一点一点刺激他的神经,。

    夕夏吓得尖叫,哭了,真哭了。眼泪浸湿蒙住眼睛的黑布又从缝隙中滑落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在枕上。

    “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吧……”

    男人火热的唇一点一点在她身体上移动,然后又起身压下的她的唇,手上已经开始撕扯她被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赤身相对,她却不再为他放开。男人眼里露出绝望和伤心,凑近她的唇,咬住她的唇吸吮了下,然后低哑磁性的嗓音低低的说:

    “不要拒绝我,夕夕,我是你最信耐的人,接受我……”

    “我是你最信赖的人,我是你最信赖的人……”

    他的声音再次渐渐飘离,她的意识紧跟着不受控制。

    男人见她温顺下来,他开始更深入的肆虐。

    这在催眠境界里是比较高的一种,只要对方集中注意力在催眠者说出暗示的指令时,就能进入催眠状态。

    男人很疯狂,似乎也想过温柔,却不到半刻又开始凶猛蛮狠起来,她的身体,一处一处,都被他反复吻过多次,密密麻麻的都是他给她印下的痕迹。

    夕夏醒来时疼得蜷一下脚趾头身体的神经都被拉得生疼,心底狠狠骂着,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可是,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

    若不是身上清晰的痛告诉她确实遭受过一次痛苦的侵犯,她真的会以为这是在做梦,她似乎有印象,仔细一想,却又完全不记得。

    夕夏在漆黑的世界里疑惑,她碰到的是什么人?变态?流氓?还是什么有怪癖的科学家?越想越惊恐,不会到最后把她肢解了吧?

    这么一想又是一身冷汗,她很后悔没看到男人长什么样,若是逃出去后连抓他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年纪,听声音的沉着内敛不是年轻人,除了知道对方身形高大外别的一点不知。

    那人一定是把她作目标跟踪她很久才下手,这一连串事情窜起来很明显招揭这是个设计好的阴谋。

    到底是谁呢?

    她自认为没有过分的打扮引人犯罪,而且朝九晚五跟舒亚其他同事的作息完全一样,为什么目标会是她?她自然不信她就是多么引人注目,舒亚旗下一大批模特儿,要下手也该是她们吧。

    原谅她吧这种事情往别人身上推,实在是觉得这事儿很蹊跷,她才到南城上班不久,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招人恨,被人盯上?

    不会抓错人了吧?

    “醒了?”

    男人的声音出现得毫无预兆。

    夕夏现在的世界就是一片黑暗,这毫无预兆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吓得身子一弹,这一动扯动身体顿时痛得呲牙咧嘴。

    “你到底是什么人?”走路也没声音。

    “你--男人!”坐床上,捧着她的脸,很认真的说。

    夕夏恼怒,她的思路还没理清楚,这男人又突然出现,脑子此刻有些应付不过来,只能本能的怒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声音闷闷的,很好听,可她听着却像猥琐大叔的猥亵声音,怎么听怎么割耳。紧咬唇,愤怒异常。

    男人看着端着她的脸很仔细的看,脸颊上还有诱红的红晕,唇瓣水润粉嫩。温润的指腹轻轻摩挲在光滑细腻的脸颊上,轻轻的来回,心底的悸动层层叠叠附加。指腹抵触唇瓣时滑腻的触感令男人瞬间疯狂,心底暖腻的爱恋顷刻崩塌,移开指腹张口咬住她的唇,一点一点往嘴里吸。

    夕夏怒气上头,牙齿开合,一下咬在男人唇瓣上,下了力,即刻血涌了出来,滑进她嘴里。夕夏脸色一变,想转头避开,头却被掌心扣住,唇被封住。被逼着吞尽了男人的血,腥得她连连反胃。

    男人似乎心情颇好,压在她身上,唇抵在她耳郭间,连他出声震动声带发出的嘶嘶声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低低的说,“夕,我要开始咯--”

    夕夏还没反应过来,“啊--”一声痛呼,身体被撕裂一般疼痛。

    痛得冷汗直冒,一动不敢动。完全没料到这该死的竟然就这么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开始行凶,身体就跟撕裂一般,疼得她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被这生生撕裂的痛召唤醒来。

    “放松,放松夕夕……”他似乎也不好受,额上大汗淋漓。

    “你杀了我得了……”给个痛快!

    男人蓄势待发,同样不敢动,手掌板正她痛苦扭曲的脸压下头去吻她,可夕夏左右闪躲,一动又疼得阵阵冷汗直冒。他不敢动了,也不敢再勉强她,直等着她的适应,放松后男人终于得逞。

    夕夏只感觉自己是被车轱辘反复碾过一样,身体是残了吧,小命竟然还在,真是奇迹啊--

    不得不求饶了,她真的撑不住了,缓过一阵儿想求饶,却被男人一击给撞晕了过去。

    这一天一夜过后,大床尽显糜烂的样子,屋里浓重的味道一直没散开去。

    夕夏醒过来时还剩半条命,男人这时候还在她身上肆虐,这亲亲那摸摸,昨晚上她即使睡沉了也感觉到这样的碰触。

    动动手,该死的家伙,还绑着呢,一动,又痛又酸的感觉立马侵袭神经,‘嘶’一声小脸痛得扭曲变形。

    男人感觉到她醒来,立马趴近她脸前,脸贴脸的对着,“夕,醒了?”

    她没准备搭理他,他不甘心,张口咬她红红肿肿的唇。夕夏一个吸气,滑过声带飘出的声音沙哑不堪,怒火中烧:

    “庄孝你这该死的!死开--”

    可惜声音没了,要不这声出口儿铁定有威力。

    男人瞬间愣住,发傻的盯着她愤怒的小脸和红肿的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反应,一颗心激动得胀满整个胸腔,情绪有些失控,立马坐起来,靠在她身边,大掌伸手摸自己脸,又压着胸腔,面色因为激动而红涨。

    他急需要做点什么让自己镇定,她记得他啊,她认出他了,她还记得他啊--

    “嘭--”一声轰响,床头一震,夕夏那心也跟着一弹,赶紧问:

    “庄孝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没事,夕夕……我是高兴,我,我真的高兴,我该怎么办,我要疯了夕夕,夕夕怎么办,我要疯了……”

    男人真是庄孝,此时此刻激动得手足无措,一颗心飞跃云端的男人真是庄孝,一颗心被刺得千疮百孔,却在这一刻慢慢装载着慢慢的爱恋和感激的男人,一颗心即使没了知觉也还记得云夕夏这个女人的男人,是的,庄孝,他是庄孝。

    他该怎么镇定下来这一刻的激动和兴奋?他该怎么平复这一刻的情绪失控和不能自已?

    他的头‘嘭嘭嘭--’连着三声又往床头重重撞去,不疼,一点都不!

    “庄孝你在干什么?”夕夏看不到,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她只是感觉,这床板儿怎么在动?

    “庄孝你赶紧给我放开,不然我跟你没完!”夕夏怒喝。

    庄孝立马靠近她身边,“好好,我放,马上就放,夕,你别生气,我马上就放……”庄孝伸手去揭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手刚神过去,立马停住,忽地翻身跳下床,说:

    “夕夕,你等我一下,我马上给你解开。”庄孝说完几步往浴室奔去,快速清理掉下巴的青色胡渣,心脏狂跳不止,手上动作一点不含糊,把自己快速的打理好。

    看着镜子比较满意后,目光又是一顿,手压在左脸的疤痕处,遭--她不会介意?她要是介意怎么办?

    庄孝曾几何时如此注意过自己的面相?可现在却无比犹豫,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那丑陋的伤痕去掉?现在该怎么办?

    庄孝在里面纠结,夕夏在外面生气。气不过兜兜转转一圈,又被这小子逮着,还被这么对待,气死她了!很生气,很不爽,该死的怎么还不放开她?

    听声音她辨不出来,也没看到她的脸,更没看清他的身体,再说庄孝着几年又长不少,她就是看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夕夏能肯定是庄孝完全是昨晚亲密相贴发现的。

    最先不知道,那是因为她被催眠了,没有感觉,后来被强上,她意识是清醒的,可晕了过去,现在醒来后她当然知道作恶的男人就是庄孝。曾经他们滚过多少次?彼此的身体能不知道?

    夕夏手还被绑着,一动又痛,腿是活动的,动来动去被子滑下去身上逐渐清凉了。夕夏心里一惊,立马苦恼,该死的死小子是不是没给她穿衣服啊?怎么有些凉?

    当庄孝终于说服自己走出来时,抬眼看着床上的夕夏,雪白的丰盈已经从被子下面跳脱出来,活脱脱的刺激他的感官。庄孝眸光瞬间充血,鼻间一注鲜血顺流而下。

    “夕夕--”

    庄孝脸色爆红,立马又奔进浴室扑水洗脸,然后再出去。

    神色已经回复如常,有些冷漠,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看她的颜射却柔情似水。也怪不得他,他的脸上做不了太多的表情。

    庄孝坐上床,手想碰那弹跳而出的柔软又不敢,伸了几次终于还是压下去了,夕夏顿时小脸血红,怒吼:

    “你敢再来一次--”

    “我就敢!”庄孝仰脸笑着回话,带着丝痞气和无赖。

    五年了,原来他还会笑,原来他真的还活着,原来他还是五年前满心装载爱恋的他。

    夕夏那个气,“庄孝,我恨你!”

    庄孝轻声‘哼’了声儿,头压向她说,“好啦,待会儿再来,好不好?”

    “你敢--”夕夏那个气愤。

    “好,不来不来,别生气了夕夕,我给你解开。”庄孝伸手绕过她的头,把卡紧的黑布解开,他两眼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看。

    夕夏微合着眼睑,是她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这屋子原本就暗?闭上眼又睁开,庄孝看着她眼里的疑惑又一阵高兴,她眸子永远是那么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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