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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风雨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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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凌云在树上将下面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此时身子飘飘而落,待到空中时,两道真气自丹田滋生,身子顿时轻如片叶,直接落到黑马背上。

    那元兵千夫长见到风凌云凭空出现,神色一凝,手中的刀终是没有砍出,厉声道:“阁下又是何人,竟然敢阻止官府捉拿红巾军叛贼?”

    这元兵千夫长虽然武艺平平,能坐上千夫长的位置,凭的就是机智。此时他一开口便给风凌云扣上一顶帽子,自然是要置风凌云于死地。

    却在这时,白衣少年攻破元兵战阵,将一等元兵打得满地打滚,无人敢近其身,他回头一看,但见风凌云骑在黑马背上。这黑马不但没有发怒,还回过头来,轻触风凌云的大腿。风凌云叫了一声:“好黑风!”

    黑马嘶鸣几声,带着欢悦之情。白衣少年看得目瞪口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黑马虽然是他家的,但是谁也骑不了,包括他在内。但此时这少年骑在它背上,黑马不仅没有反抗,还一副高兴得意的样子,这简直是活见鬼了。

    这元兵千夫长奉命前来镇压红巾军,一场大战下来,带来的兵马死伤过半。关键时刻,他带着残兵跑了。小命倒是保住了,可是回去该如何向长官交差又成了大问题。这时他灵机一动:“本官杀不了那些穷凶极恶的红巾军,连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村民都杀不了吗?待我将他们头颅砍下,系上红巾军的红巾,然后将其身子给埋了,有谁能够查到?这样子回去不仅可以交差,还能立功,升官发财!”

    此想法一出,他便带着众官兵开始屠村,他们已经屠掉两个村子,袋里人头上千。这是第三个村子,待屠完这村,便能回去复命,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只是不巧的是,关键时刻竟然会被风凌云和这白衣少年遇上。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个都是狠茬子。他此时将心一横,这两个人必须死,否则消失泄露,不仅升官发财无望,责罚更不可免。众多元兵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是以不用千夫长下令,便向着风凌云冲去。他们之所以向着风凌云冲去,是因为他们见到先前白衣少年大显身手,打算将弱一点的风凌云给杀了,再一起围攻,杀掉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见状,叫道:“兄台小心!”

    风凌云冲着他微微一笑,白衣少年只觉得这人熟悉得紧,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千夫长的刀也在这时挥出,直指黑马,他身处军中,自然知道射人先射马的道理。风凌云玄功运转,一股真气注入黑马体内,黑马顿时兴奋异常,前蹄抬起,踏在千夫长的刀面。千夫长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之力传来,长刀脱手而出,两腿一软,倒在地上。此时众元兵攻来,风凌云左手揽出,将一等长矛长枪给夺了过来,四下扫荡,元兵顿时倒下一片。而后将那许多枪矛都给扔了,只留下一支拿在手中。

    此时还未攻上来的元兵见状,纷纷露出惊恐之色。他们认为风凌云是一文弱书生,才想着先来捡个软柿子的。没想到这看似文弱的书生,竟然比那白衣少年更为恐怖。到了此时,他们便又发扬他们的逃命精神,向着四面八方奔逃出去。

第十九章白马金羁侠少年(三)() 
在前面的不远处,堆着的密密麻麻的袋子,他们也顾不得拿了。元兵的千夫长跑得慌急,绊倒其中一个袋子。袋子中顿时滚出几颗人头。这些人头均是争着双眼,狰狞可怕,头上戴着红巾。风凌云神色一凝,手中剩下的一杆长矛扔出,将那千夫长钉在了地上。

    “好功夫!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白衣少年看着风凌云,说道。

    风凌云微微一笑,道:“怎么,你这小子竟然这般健忘?”

    白衣少年闻言,顿露惊色,他仔细的再将风凌云瞧了一番,只觉得风凌云颇是熟悉。过去片刻,突地露出喜色,叫道:“是你!”

    风凌云早就认出了这白衣少年正是“当世萧何”李善长之子李祺。多年未见,二人相貌均是有了变化,风凌云能一下子认出,也是靠着那白马黑马。

    风凌云跳下马来,二人谈了一番,往昔于脑海中浮现,均是唏嘘不已。李祺道:“你走的这些年,姐姐每次回来都会念叨你!”

    风凌云闻言,李晚晴那娇俏如花的容颜便又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多年以来,他也曾想过上天台山的,可是却一直没有去。

    “晴姐,她还好?”风凌云问道。

    李祺点头道:“这一次听说她要下山,我便是去找她的!”

    风凌云闻言,不由看了李祺一眼,道:“你小子去天台山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李祺笑道:“姐姐下山是为了历练,我听说她最近出现在曹州,所以就往着北边来了。另外我来这里,也是想看看红巾军”

    李祺还没说完,那些得了村民都走了过来,他们的村长带着村民向二人各行了一礼。风凌云与李祺皆是不敢受礼,夺了开去。村长道:“二位救命之恩,王家村的乡亲无以为报,还请同我们进村,吃些便饭,以表谢意!”

    原来这村庄叫做王家村,这老村长见过世面,说话也是条条有理。风凌云二人忙说:“不敢!”而后便将那些装着头领的袋子给扔进坑里面埋了。

    村长再次代王家村的村民邀请二人,风凌云也正饿得慌,便同李祺一同到村长家去做客去了。

    兵荒马乱的年代,家里积粮几乎没有。但对于风凌云二人,村民怀着感恩之心,便一齐将粮种给拿了些,以少积多,竟然有一小袋子米粮。

    风凌云二人相视一眼,均是感觉心中沉甸甸的,以他二人聪明程度,自然猜出这些米粮来处。此时此刻,就算是饿死了,又怎会吃乡亲们的种粮?

    是以一袋子种粮颗粒未动,乡亲们吃的是什么,二人便跟着吃什么。风凌云见李祺也不挑食,心中倒是有些诧异,以他的身份,何时吃过这等野菜杂粮?

    一顿饭过后,却有几个小孩子跑了过来,嚷着要跟着二人学功夫,将来保护王家村,风凌云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二人捡着一些简单能防身的功夫教给这些孩子。恰在这时,村长走了过来,他虽然年事已高,但身子骨还很硬朗。风凌云走过去打了招呼,二人便一同站着,看李祺这些孩子功夫。

    村长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唉,这打仗真是害人不浅啊!”

    风凌云道:“你们没有想过离开这里么?若是那些官兵再回来,你们该怎么办?”

    村长抬头望着夜空,幽幽道:“离开这里,我们又能去哪里呢?哪里又没有官兵,或是红巾军呢?”

    风凌云闻言,心中犹如压了千斤巨石一般。自古兴亡,百姓皆苦,而他风凌云虽是微贱之躯,就不能为百姓做些什么吗?

    元廷腐朽,红巾军亦是在沉浮宫操控下的傀儡,这些人自然是不会顾及百姓感受,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天下。

    老村长走了,只剩下风凌云独自站在那里,望着夜空,他心中甚是茫然。李祺走了过来,道:“在想什么?”

    风凌云道:“你说我们活着的价值是什么?”

    李祺闻言,却是一愣,而后道:“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想过,不过只要有姐姐的地方,便有我李祺,姐姐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风凌云不禁摇头失笑,这小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有要李晚晴在,他终究是孩子一般。

    “要不陪我去曹州找姐姐吧!”李祺道。

    曹州,去年风凌云便是从那里走出的,只是心中有的是淡淡的忧伤。不经意间,昔日李晚晴的容貌与商轻雨的样子一同出现在他脑海,不知为何,心中竟然生出矛盾之意,他使劲的摇了摇头,不再去想。李祺见他摇头,还以为他不去,但他也不在意。

    风凌云道:“你是什么得到晴姐在曹州的消息的!”

    李祺道:“一个月前!”

    风凌云摇头笑道:“一个月,晴姐估计早就走了!你是偷跑出来的吧?”

    李祺一个月前得到李晚晴在曹州消息,便要出李府,前来寻李晚晴。只是当下天下大乱,处处是硝烟战火。李善长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自然是不会让他出门的。所以李祺忙活一个多月,待李善长消了戒心,才偷偷跑了出来。此时听到风凌云言语,不免失望,道:“那你说姐姐她会去哪里?”

    风凌云摇头道:“我怎会知?对了,你早些说去看看红巾军,是什么意思?”

    李祺道:“父亲怎日念叨,说是刘福通目前看似如日中天,威风八面,实则是外强中干而已。”风凌云点头道:“李叔不愧有当世萧何之名,红巾军当下的确是外强中干!”

    “何以见得?”李祺问道。

    风凌云叹息道:“刘福通虽是三军主帅,但杜遵道、盛文郁同他却有矛盾。徐寿辉、彭莹玉、郭子兴皆是属于红巾军,却是尾大不掉,他们又怎会听刘福通的?”

    李祺也是叹息一声,道:“你接下来会去哪里?”

    风凌云不由想起了当日他与朱元璋等人于濠州策划刺杀哈麻一事,道:“不如咱们回濠州?”

    “不去,姐姐又不会在哪里!”李祺直接拒绝。

    风凌云笑道:“晴姐是极为孝顺的人,既然下山历练,那便会去看李叔。而曹州在北,濠州在南,说不定此刻她就在濠州呢!”

    李祺闻言,一拍手叫道:“对呀,我怎么会没想到?走,咱们现在就去濠州!”

    风凌云白眼一翻:“此地离濠州不远,你小子还是好好休息,明日再走,免得晴姐看到你顶着两只熊猫眼!”

    李祺点头道:“好,我这就去休息,让晴姐看到一个神采飞扬的我!”

    风凌云摇头失笑,一夜过去,二人同王家村的村民告别之后,便向着濠州奔去。

    (因最近事多,写完以后没有检查,错字多,行文粗糙,路过的书友见谅哈,待有时间,会把这些章节修改一下的,哈哈。当然这章是检查过的,有没有也不晓得了,哈哈)

第二十章蛟龙出渊腾九天(一)() 
天台山,道教南宗的归真殿中,周德兴同往常一般将大殿打扫得干干净净。这座大殿,乃是云华真人独有。平常就算是掌门上阳子,要来这归真殿,也要先向云华真人禀告。周德兴作为云华真人的唯一弟子,辈分与掌门同辈,平日里除了练功、学卦,便是打扫这归真殿。

    落日时分,周德兴走出了大殿。归真殿处在华顶峰最高处,乃是观看天台盛景“华顶归云”的最佳之处。周德兴站在悬崖边上,望着翻滚不休的浮云,心中一片祥和。这些年来,他随云华真人修道,心境愈加厉害。他本要随着云华真人出家的,可云华真人说他不属于道门,待时机成熟,便要下山去的。

    “浮云日日如此,你可看出些什么?”后面一道声音传来,温和如暖阳,令人浑身舒泰。

    周德兴面带笑容,答道:“大殿日日洁净,师父又为何每日都要我去打扫?”

    来人正是云华真人,他须发皆白,但面色红润,仿佛多年以来,岁月从未流失。只听他又道:“人每天都要吃饭、睡觉,每日如常,没有谁要你去这样做,你为何又要去做?”

    周德兴眉头显出疑色,而后再看了那翻滚不休的浮云一眼,道:“徒儿似乎懂了!”

    云华真人点了点头,道:“时机到了!”

    周德兴闻言,身子不由一颤,叫了一声:“师父”云华真人向他摆了摆手,道:“这些年来,我不仅教你武功,也教你算卦,武功强身健体,算卦那就是泄露天机,不知道你到何境界了?”

    周德兴摇头道:“这些年来,徒儿遵从师父教诲,武功之道强体,徒儿自认为勉强可以。至于算卦一道,徒儿却是什么都不懂!”

    云华真人闻言,不由叹息一声,道:“徒儿啊,天机向来莫测,十算九不准,准了以后,那就不是你我凡人之躯可以算的了。其实这一道,并不是什么鬼神之道,也只是用一些规律推测事物的发展罢了!”

    周德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云华真人接着道:“万物运行有律,人也是如此,我等能借着自然规律,察觉出一些走向,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命者,人所禀受也,但为师不赞同,为师认为,命是万物向人叩首。可这些都是一般规律,但万法善变,一切皆是不可说!”

    周德兴听得迷糊,他摇头道:“师父说的,徒儿一点都不懂!”

    云华真人笑道:“不懂也不是坏事,你只要记住,随着本心去走,一切皆从自然即可。还有,平生功名如烟云,该舍时就舍!”

    周德兴点了点头。云华真人又道:“你明日便下山去吧!”

    周德兴不知道云华真人所说的时机是什么,第二日早上,便收拾行李下了天台山。云华真人望向周德兴离去的方向,不由想到昔日于土地庙是见到的周德兴。那时候的周德兴,懵懵懂懂,什么事情都以朱重八和汤和马首是瞻。多年过去,如今的周德兴已能独当一面,胸藏丘壑,不知道再相遇时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你终究是不明白道家真谛之所在,这也是当初我未答应你出家的原因。功成名就日,便是身退时,但愿你能记住为师的话,否则家破人亡,也是在所难免啊!罢了,为师平身致力于洞察天机,但到了此刻,才越发悟通天机之不可测,也许一切顺从自然才是最好的!”云华真人一拂拂尘,转身走进归真殿去。当此之时,但见天边云彩绚丽,变化莫测。

    周德兴自上了天台山之后,平生便只下过两次山,皆是因父母过世。如今下山,心中却是一片茫然。天下之大,竟不知道该往何处而走。此时此刻,往昔经历于脑海中浮现,他脸上出现温和笑容,便向着孤庄村的方向去了。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这是此时此刻周德兴的真实写照。他走进孤庄村,步子沉重,似乎每踏出一步,便都要费好大的力气似的,来来往往的村民已经将他当作了陌生人。

    时过境迁,原来曾经的故乡,自己也成了路人,周德兴心中颇是苦涩。他向着曾经的家走去,步子不由快了些许。待走近时,却见那曾经的几间草屋,因没有人住和时常修理,柱子早已歪斜,屋梁早已腐朽,处处透着荒凉之感。

    周德兴伸出手去,颤抖着的手向着屋门推去。柱梁早朽,屋门何存?只见那屋门在他的推力之下,倒在地上,摔成几块。周德兴只觉鼻子发酸,热泪早已在眼眶中打转。多年修行,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古井不波之境,能坦然面对世间一。,如今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将那些过往都沉埋在心底。一旦爆发,便如今日这般,似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脑海中父母的音容相貌浮现,多年未尽子孝之责,心中愧疚万分。

    过去几个时辰,周德兴收拾情绪站起身来,终还是走出了孤庄村。这日傍晚,周德兴行至一处山下,身体困乏,便寻了一处干净的石头坐下。食用完干粮,又拿出水壶,待要饮水时,山上忽然传来悠扬钟声。

    天色已晚,他本打算就在此地将就一个晚上。对于他这种行走江湖的人来说,风餐露宿是常事。当然能寻到舒服安逸的栖息之处,那自然是最好。当那悠扬的钟声于山谷间传荡时,周德兴已站起身子,向着山上走去。

    这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古寺,处在群山之间,似乎与世隔绝。悠扬的钟声若绵绵江水,与天地间回荡不绝,似能唤醒世间名利客,洗涤世人烦躁浮华之心。周德兴走近古寺,才看清楚那已有年代的门楣之上,刻写着“於皇寺”三个大字。

    “於皇寺?”周德兴眼中射出两道精光,细细品嚼“於皇”二字。在这时,寺门洞开,有僧人迎出。

    “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光临敝寺,有何见教?”为首的僧人大约在六十岁左右,面色慈祥。

    周德兴忙道:“不敢,在下周德兴,一个江湖行客,因在山下听得钟声,便循着走上来了!”

    老僧闻言,干瘪的双眼微微一睁,道:“施主是循着钟声上山的?”

    “不敢欺瞒大师,的确如此!”周德兴话语有理,颇是谦逊。

    老僧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施主也算是有缘人,请进寺一叙吧!”

    周德兴跟着老僧走进寺庙,交谈中才知这老僧竟然是於皇寺的住持。周德兴言语间更加恭敬,住持给他安排了一住处,然后又命人送上斋饭。

    斋饭虽是简单,但周德兴多日食的都是干粮,此时能吃上一口热饭,当是爽口。用斋之后,周德兴便在寺院中逛了一圈,待走到后院时,却见有一片塔林映入眼帘。周德兴正要朝着那里走去,却有一僧人阻止道:“此地乃是敝寺禁地,外人不得入内,还请施主止步!”

    周德兴只得停下脚步,向着塔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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